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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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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安元志说:“我姐夫要是又随便凑合了一顿,你替我劝劝他。”

    袁威点头想走,突然又想起什么,跟安元志说:“那个夏景臣去问过那个大内侍卫话。”

    “什么?”安元志马上就是一沉脸。

    袁威说:“没错,是他,吉和的那个徒弟就是这么说的。”

    安元志活动了一下两个腮帮子,随口道:“他一定是替他主子打听消息去了。”

    “五殿下?”

    “不是他,还能是谁?”

    袁威想想安元志这话也对,点了头后,转身往前军阵那里跑去了。

    白承泽这会儿席地而坐,手里拿着一个没吃上几口的馒头,这馒头在火上烤了一会儿,已经有些焦黄,闻上去有一股香味,可是吃起来,味道并不怎样。

    白登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跪在地上说:“爷,夏将军说他一会儿来见你。”

    “他去哪儿了?”白承泽问道。

    白登说:“夏将军这会儿看着像是要杀人一样,奴才,奴才没敢问他。”

    白承泽一听白登这话,就知道夏景臣知道艾婉的死讯了。

    “爷,”白登说:“娘娘给圣上写的内宫折里,是怎么写怜娘娘的死的啊?”

    “随她怎么写,”白承泽道:“你去吃点东西吧,一会儿我们还要行军。”

    白登答应了一声,就要起身走。

    白承泽看看白登的脸,发现白登的眼角有些青紫,便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白登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怎么了,说:“爷,奴才的眼睛怎么了?”他能看到东西,这说明他的眼睛没被安元志弄瞎啊。

    白承泽说:“眼角怎么紫了?”

    白登忙说:“爷,奴才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五少爷了。”

    白承泽说:“这是他弄的?”

    白登哭丧着脸说:“爷,五少爷要奴才小心这只眼。”

    白承泽摇头一笑。

    白登说:“爷,奴才现在真的是怕见五少爷。”

    “去吃些东西吧,”白承泽冲白登挥一下手。

    白登只得起身走到一旁坐着去了。

    安元志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后,头枕在马鞍上,身子睡在地上,闭上眼睛后,就打起了呼噜。

    老六子给安元志盖上了一件厚披风。

    安元志是累得狠了,平日里有人近身就能警觉的人,这会儿还是呼呼大睡。

    老六子也打了一个呵欠,跟身边的几个兄弟说:“我们骑马都累得半死了,也不知道那些步兵们是怎么撑下来的。”

    几个死士侍卫都摇头。

    老六子又小声说了一句:“这样跑下去,我们没到云霄关,就跑死在路上了吧?”

    有死士侍卫说:“你消停点吧,不说话能死啊你?”

    老六子闭了上嘴。

    袁威这时坐在上官勇的身边,伸手一边烤着火,一边跟上官勇和上官睿把安锦绣给世宗递内宫折的事说了一遍。

    “怜美人?”上官睿跟袁威确认道。

    袁威点头,说:“昨天传的那两个被夫人挂在城门示众的宫人,就是杀她的凶手。”

    上官睿看向了上官勇道:“为了一个美人专门送内宫折?”

    上官勇问袁威道:“就只是说了怜美人的事?”

    袁威说:“应该是,吉和的徒弟就是这么说的。”

    “这个女人是伯山郡的出身,”上官睿小声道:“大嫂让我们小心伯山郡的人,这个女人的死必定有明堂了。”

    袁威听上官睿这么一说,忙道:“那个大内侍卫走的时候,五殿下身边的那个夏景臣去问过那个大内侍卫话。”

    “他是四溪人啊,”上官睿皱眉道。

    袁威说:“少爷说他是替五殿下去打探消息的。”

    “五殿下要打探消息,身边有的是人去打听,用得着派一员牙将去问吗?”上官睿说道:“这个夏景臣问了什么?”

    袁威摇头,说:“这个除了他和那个大内侍卫,没人能知道啊。”

    “这个大内侍卫走了?”上官勇问道。

    袁威说:“这会儿已经走远了。”

    “大哥,”上官睿跟上官勇道:“这事不对,大内侍卫可是内廷的人,夏景臣一个将军,会不知道他一个外臣接近内廷之人是犯忌讳的事?五殿下也一定不会让他去做这种事的。”

    “是他自己有事去找那个大内侍卫的?”袁威忙道。

    上官睿点了点头。

    袁威说:“他认识这个怜美人?”

    上官睿冲袁威嘘了一声,说:“你小点声。”

    上官勇往火堆里扔了几块木头,跟袁威说:“不管他认不认识怜美人,夏景臣一个牙将跑去找大内侍卫说话,这事就不对劲,你让元志小心一些。”

    上官睿说:“光小心已经不够了,还是查查这个夏景臣的来历吧。”

    袁威说:“少爷问过刘高正了,这刘将军知道的不多。”

    “让元志想办法,”上官勇这时道:“实在查不出来,就除掉这个人。”

    上官睿忙说:“大哥,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让他活着,我们才是在冒险,”上官勇小声道:“他既然是五殿下的人,那我们就不用跟他客气了,查不出是怎么回事,那就杀。”

    袁威冲上官勇一抱拳,说:“知道了,将军,那我回去了。”

    “夏景臣据说武艺不错,你们下手的时候要小心,”上官勇叮嘱袁威道:“有事马上来通知我。”

    袁威应了上官勇一声是后,站起身想跑,又想起安元志的话来,坐下来又跟上官勇说:“将军,少爷让我劝你吃东西,老是凑和着吃,身体受不住啊。”

    上官勇这才一笑,说:“这小子,现在怎么这么婆妈了?”

    袁威看看上官勇的身前身后,说:“将军,你今天晚上吃的什么?”

    “馒头,”上官勇说:“今天军里,从上到下不都吃这个?”

    袁威说:“好歹弄点热汤喝吧?”

    上官睿看着上官勇说:“大哥你听见没有?元志也这么说了,你也在意一些自己的身体吧。”

    上官勇问袁威道:“元志呢?今天又跟刘高正喝酒去了?”

    袁威点点头,跟上官勇说:“将军,少爷这人千杯不醉,反正他喝酒也误不了事。”

    上官睿说:“刘高正这人在军中也有些名声,跟他交好,对我们有好处。”

    “让他小心些,”上官勇道:“白承泽就在他的身边,防人之心不可无。”

    袁威小声说:“少爷也有害人之心,就是一直没找着机会下手,五殿下那人防少爷和我们,跟防贼似的。”

    上官勇拍一下袁威的肩膀,说:“让元志尽快解决那个夏景臣,五殿下的事,不急于这一时。”

    袁威答应了一声后,起身跑走了。

    袁威跑走没一会儿,一个白承允身边的侍卫找到了上官勇,小声跟上官勇道:“侯爷,我家爷请您去一趟。”

756只手遮天

    上官睿打量了这侍卫一眼,说:“四殿下找侯爷有何事?”

    白承允的这个侍卫小声道:“小人不知。”

    上官勇拍了一下上官睿的手背,站起了身,跟这侍卫道:“你带路吧。”

    白承允的这个侍卫带着上官勇往中军阵走去。

    袁威跑回到后军阵的时候,安元志还有熟睡中,听着安五少爷难得的呼噜声,旁人就能知道,安元志这么儿正睡梦香甜。袁威看安元志睡成这样,有些犹豫了,就这么着把安元志喊醒,他有些不忍心。

    老六子只是打了一个盹,揉了揉眼睛,看着袁威说:“要是没要紧的事,你就让少爷再睡一会儿吧。”

    袁威说:“少爷睡多久了?”

    “刚睡了一会儿,”老六子小声道:“你让他睡吧。”

    袁威坐在了安元志的身边,决定让安元志再睡上半个时辰。

    夏景臣这会儿坐在自己的战马身旁,他的亲兵离他远远地坐着,不敢上前打扰。夏景臣仰头看着头顶的星空,身在旷野之中看这片星空,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夜空里的这些星点近在眼前,好像只要一直往前走,走到地平线那里,这些星空就触手可及了。

    夏景臣在这个夜里想起了艾婉,过了这些年,艾婉的样子他还是能记得清楚,很爱哭,多愁善感了一些,却也是个会在他面前笑容绚烂的小姑娘,“竟然死了,”夏景臣自言自语道。

    战马在夏景臣的身后打了一个响鼻,马蹄在地上踩了一下。

    夏景臣回头拍拍这马的肚子,小声道:“你也不相信?”

    战马低头吃起了地上的草。

    夏景臣仰头再看星空,突然低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双眼,眼睛四周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潮湿的痕迹,夏景臣在心里自嘲地想着,原来自己现在连哭也不会了。

    一双穿着牛皮战靴的脚停在了夏景臣的眼前。

    夏景臣抬头,看见白承泽站在了自己的跟前。

    白承泽看着夏景臣道:“我以为你会去找我。”

    夏景臣这一回没有起身给白承泽行礼,只是看着白承泽,道:“五殿下怎么也不带一个随从?”

    白承泽坐在了夏景臣的身边,说:“我与你说话,用不着带随从。”

    夏景臣目视了前方,道:“五殿下让白登去找我,有何事?”

    白承泽说:“知道艾婉死了?”

    夏景臣手握成拳。

    白承泽说:“我听说我父皇下旨要将她厚葬。”

    夏景臣说:“人死了,埋哪儿都一样。”

    “不一样,”白承泽小声道:“我父皇这个厚葬的意思是艾婉可入皇陵,她没有生过一儿半女,像艾婉这样的,能在皇陵里有一个埋骨之地,是一件幸事。”

    夏景臣冷笑了一声。

    白承泽像是没听到夏景臣的这声冷笑一般,道:“人死不可复生,你节哀顺便吧。”

    “为什么会是伺候艾婉的那两个宫人杀的她?”夏景臣看向了白承泽问道:“五殿下对我就没有一个解释吗?”

    白承泽苦笑,说:“安妃娘娘将她们挂尸城外示众了,这也算是为艾婉报仇了。”

    “为什么会是她们?”夏景臣盯着白承泽问道:“她们不是五殿下你安排去照顾艾婉的吗?怎么会是她们?”话说到这里,夏景臣的眼底泛了红,“你说你不知道艾婉的消息,她怎么突然就死了?怎么会这样?!”

    白承泽道:“我说过,现在宫里以魏妃为大。”

    “什么意思?”夏景臣道:“是魏妃指示那两个宫人杀的艾婉?”

    “不可能,”白承泽说:“我的人绝不会伤害艾婉。”

    “那是怎么回事?”夏景臣小声叫了起来:“安妃娘娘也说她们是凶手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景臣啊,”白承泽叹气道:“我想你的事情,我的四哥已经知道了。”

    夏景臣的目光一沉。

    “这个世上其实没有秘密,”白承泽道:“除非我们都死了,否则你与艾婉的事,迟早会被人查出来。”

    “我不相信!”夏景臣断然道:“我不说,五殿下不说,艾大人他们也不会想害艾婉的性命啊!四殿下怎么会知道?”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白承泽说道:“事情发生了,我不想相信也不行啊。”

    “我不相信,”夏景臣摇头,“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白承泽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递到了夏景臣的面前,小声道:“你看看这个吧。”

    夏景臣从白承泽的手里接过了信,看一眼信封上画着的梅花,手就是一抖。

    “这是艾婉画的?”白承泽看夏景臣手抖之后,问夏景臣道。

    夏景臣没有答话,撕开了信封的封口,抽出了两张信纸。

    白承泽看着星空,跟夏景臣道:“我两日之前就已经收到这信了,也知道了艾婉的死讯,只是大战在即,我不想你伤心,所以这信我想战后再交给你。没想到那两个宫人的事昨天就传到了军里,今天安妃娘娘又给我父皇上了内宫折,我知道,艾婉这事,我是瞒不住了。”

    篝火映红了夏景臣手里的信纸,信上的字迹很娟秀,习惯性地将勾笔写得很平,不敢张扬,带着刻意的压抑,光看这字迹就能知道,写这字的人是一个心性温婉,多少有些懦弱的人。

    白承泽没有去看这信,静静地坐在夏景臣的身边,只管抬头看天。

    两张纸的信,夏景臣片刻之间就看完了,只是把这两张纸来回看了很多遍,这个举动花费了他不少的时间。

    艾婉的这封信只跟夏景臣说了一件事,她告诉夏景臣,魏妃娘娘找她去雯霞殿问话,问她当年艾家在京城外的官道上,救起了一个少年的事,问这少年的长相,艾婉让夏景臣小心,也许魏妃娘娘知道他这个席大将军外室之子的存在了,最后艾婉还跟夏景臣说,她这会儿很害怕,感觉魏妃娘娘会杀了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担心夏景臣。

    这封信上的言语是艾婉说话的风格,一会叫夏景臣夏大哥,一会儿又直接叫夏景臣景臣,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前言不搭后语,或许也只有真正跟艾婉生活过的人,才能听懂或看懂艾婉的话。

    夏景臣把信窝成了团,捏在了手里。

    白承泽看夏景臣不看信了,才道:“你要小心,我四哥也许会找你。”

    “他想干什么?”夏景臣怒声道:“我会碍着他的事?”

    “这事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白承泽望着夏景臣苦笑了一下,小声道:“席大将军子嗣艰难,若是你回到他的身边,你一定是未来席家的主人。”

    “我跟席琰没有关系!”夏景臣一字一句地道:“我姓夏!”

    “你与我走得太近,”白承泽道:“我四哥不会给你认祖归宗的机会的。”

    夏景臣几乎叫了起来,说:“我说过了,我姓夏!”

    “可我四哥不会这么想,”白承泽看着夏景臣道:“皇位,江山,大意不得啊。”

    夏景臣嘴里有了一股铁锈味,不知道嘴里的什么地方被他咬破了。

    “魏妃娘娘现在在帝宫里只手遮天,”白承泽又道:“她要安排艾婉被身边两个宫人所杀的假像,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难。”

    “那安妃呢?”夏景臣问道。

    “安妃虽是宠妃,也贵为副后,”白承泽摇头叹道:“可说起手段来,她比不过魏妃。安妃若不是得我父皇的宠爱,身后还站着一个浔阳安氏,她到不了今天这一步。”

    “魏妃,”夏景臣咬着牙,念了这两个字。

    “小心一些,”白承泽拍一下夏景臣的肩膀,“卫**如今就是我四哥的天下,若是有事,你就到我这里来,我救不了艾婉和艾大人他们,但我能保住你的命。”

    “你说什么?艾大人他们也……”夏景臣一下子跳了起来。

    白承泽站起了身,看着夏景臣道:“艾婉都死了,艾大人他们又怎么可能逃过这个死劫?”

    夏景臣呆愣之后,转身下意识地就想上马,他要去伯山郡,亲眼去确定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现在是否安好。

    “你现在去已经迟了,”白承泽拉住了夏景臣道:“再说你要当逃将吗?”

    夏景臣站着不动了。

    “我已经派人去伯山郡了,”白承泽道:“很快就会有艾大人他们的消息了,我希望会是个好消息。”

    “是谁?”夏景臣转身冲着白承泽道:“这是谁说出去的?!”

    “艾婉的性子你也知道,”白承泽道:“天生不知道防人,我想她也许是在宫里说漏了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不相信,”夏景臣直接就道。

    “我会查,”白承泽道:“你给我一点时间。”

    大军开拔的号角声,这时从前军那里传了来。

    “要行军了,”白承泽拍一下夏景臣的肩膀,小声道:“你记住我的话,万事要小心,有事就过来找我,刘高正护不住你。”

    夏景臣紧紧地捏着手里的信纸,眼神还是阴郁,只是眼底泛红,让他这双很英俊的眼,看着有些吓人。

    白承泽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出发了!”

    “睡着人都醒醒!”

    “走了!”

    ……

    后军营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声。

    夏景臣将两张信纸抹平,放进了画着一株梅花的信封里,把这信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衣襟里。从小命运多舛,艾婉和艾书玉他们的死,对于夏景臣来说,好像只是心口又多了道伤口。夏景臣觉得自己还撑得下去,被欠下的债还没有讨回来,他不能疯,不能死,再难也要活下去,不然他有何面目去见母亲,去见艾婉?

757断桥

    安元志被袁威拍醒的时候,还睡眼惺忪,被袁威扶着喝了几口水后,才彻底醒了过来,说:“两个时辰都过去了?”

    袁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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