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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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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师太客气了,”吉和捏了捏这个比方才那个要厚上很多的钱袋,走近了安太师几步,耳语道:“太师府中日后有二小姐照顾,一定还是满门富贵。”

    安太师苦笑。

    吉和又道:“吉利公公就是没开眼,得罪了二小姐,这才落到慎刑司去了。”

    安太师苦笑连连地转身,看着脚下金銮殿前的玉阶,脸上变得面无表情。安锦绣得了圣宠,他们安家要怎么选择?想想那天安锦绣在竹林里的威胁,安太师觉得自己这一次赌不起。

    坐着步辇回到了御书房门前的世宗,看见了站在门前等候他的中宫宫人,“皇后有事?”世宗下了步辇后问这宫人道。

    这宫人忙道:“皇后娘娘这几日身体不适,又担心圣上……”

    “身体不适就去找太医,”世宗打断这宫人的话道:“找朕有用吗?还有何事?”

    这老宫人壮着胆子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看见世宗已经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为了皇后的命令,这老宫人还是喊了世宗一声:“圣上。”

    世宗没有停步,径直走进了御书房。

    老宫人在地上跪了半天,看着御书房紧闭的大门,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再喊门。等这老宫人从地上站起来,就看见御书房里走出一个太监。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彼此间都认识,这老宫人刚想冲这熟人笑一下,算是打个招呼,就听这熟人指着她道:“把她拿下。”

    几个小太监上前来,把这老宫人按到了地上。

    “刘公公,这是怎么了?”老宫人慌忙问这太监道。

    这太监冲几个小太监挥了一下手,说:“处理了,”随后便又走进御书房里去了。

    老宫人没想到自己来御房书只是给皇后传个话,也能弄到性命不保的地方,开口想喊求饶的话,却被小太监捂住了嘴。

    吉和从金銮殿前回来,正好看见四个小太监抬着被绳捆了双手,麻布堵着嘴的宫人下台阶。跟这帮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吉和看了这宫人一眼,发现这人他认识,竟然是皇后身后的老人。

    老宫人看见吉和,又开始挣扎起来,嘴里呜呜作响,想跟吉和讨饶。

    “是圣上的意思,”一个小太监机灵地小声跟吉和道:“让奴才们把她处理掉。”

    吉和往旁边站了站,说道:“那你们还不快走?”

    小太监们抬着死到临头的老宫人一路小跑着走了。

    吉和往御书房走去,昨天安氏庵堂里失了火,今天世宗就把皇后的一个亲信宫人处死,昨天那火是皇后的手笔?吉和觉得皇后不会做这种没弄死安锦绣,又让自己沾一身腥的傻事,可是世宗的心思吉和也想不明白。现在到底是在发生着什么事?这些贵人们人人都像在打哑谜。

    到了御书房门前后,吉和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吉利就是一面镜子,时刻在提醒着吉和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太师回去了?”御书房里,世宗伏案疾笔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问吉和道。

    “是,”吉和道:“安侍郎还有大殿外跪着。”

    “去选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世宗道:“你一会儿亲自给安夫人送去,告诉她朕可能三日之后才能去看她,让她自己保重。”

    “奴才遵旨,”吉和忙领旨道。

    慎刑司里,两个行刑的太监十几棒下去,刚送进来的老宫人就已经气绝。

    慎刑司里的管事太监走上前,试了一下这老宫人的鼻息,为了保险,又亲手在这老宫人的心口剜了一刀,然后才对手下道:“扔了吧。”

    “这是皇后的人,”有手下小声跟这大太监道:“是不是去问一下?这个可是在中宫管事的人,亲信啊。”

    管事的太监回头看看死透了的尸体,说:“那就悄悄地去问一下吧,暂时存着吧。”

    “我要见圣上!”地牢里,又传来了一个声嘶力竭的喊声。

    “让他闭嘴,”管事的大太监对手下不耐烦道:“他当他还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去几个人,给我们的吉利公公松松筋骨。”

    几个太监跑了下去。

    听着地牢里传来的打骂声,这大太监又对左右冷笑道:“我们都是当狗的命,不过失了势,就只能当丧家之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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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莫欺少年穷

    ?回到府中的安太师,在书房里坐下后,便让管家去找安元志。网

    管家以为安太师还是要忙把安元志除名族谱的事,忙跟安太师道:“太师,老太君让您回府后就去见她,她有话要跟您说。”

    “你去叫安元志来,”安太师心中烦闷,让管家去找安元志,自己起身去见周老太君。

    老太君的院子里,安元信跪在院中,看见安太师进来,一脸委屈地喊了安太师一声:“父亲。”

    “哎!”安太师重重地叹一口气后,走进了老太君的屋中。

    老太君手里转着她用了多年的佛珠,看见安太师进来,扭头看一眼伺候在自己身边的大丫鬟,说:“去给太师奉茶。”

    “母亲,”安太师给老太君行了礼后,便道:“元信的事您知道了?”

    “知道了,”老太君道:“元信被官差押送回来后,我便让人到宫外打听去了,不然我这个坐在大宅里的老婆子,还不知道你们父子在金銮殿外跪着的事。”

    安太师跟老太君认错道:“儿子不孝,让母亲你操心了。”

    “元志你是赶不走了,”老太君指指一边的空椅,让安太师坐下,说道:“我已经作主让族老们回去了。”

    “是,”安太师应声道。

    “老话说的没错啊,宁欺白须翁,莫欺少年穷,”老太君叹道:“安元志现在可有人护着了。”

    安太师被老太君说得抬不起头来。

    “都出去!”看丫鬟给安太师端上了茶水,老太君命屋里站着伺候的人道。

    “母亲,”在下人都退下去,房门也关上后,安太师才对老太君道:“锦绣进宫后,一定会跟锦颜作对的,儿子怕……”

    “如果我们的大小姐斗不过自己的妹妹,那是她没本事,”老太君在安太师的话还没说完时,就已经开口道:“安锦绣再有本事,也是姓安的,一笔还能写出两个安字来?安元志也一样,再有出息,他也是浔阳安氏的子孙。”

    “您对锦颜,”安太师的话有点说不出口,听老母亲的意思,这是看着安锦绣得宠,他们要倒向安锦绣一边了?

    “安锦颜是只只顾着自己,养不熟的狼,”老太君道:“比起她来,安锦绣倒是还有点人情味。”

    “人情味?”安太师疑惑道,口口声声骂安锦颜是贱人,威胁他这个父亲的安锦绣,全身上下哪里有人情味?

    “上官勇到了今天还活着,你觉得的是因为什么?”老太君问儿子道:“是圣上仁慈,还是安锦绣硬保了他的这条命?”

    “安府的二小姐已死了,”安太师道:“圣上何必要上官勇的命?”

    “如果安锦绣对上官勇无情,她怎么能让上官勇再活着?”老太君望着安太师冷道:“你身边的女人也不少,你别告诉我,你到了今天还看不明白女人的这点小心思。”

    安太师头晕,说:“她若是对上官勇还有情,圣上能宠着她?”

    “所以我们还是对安元志好点,”老太君道:“你的这个女儿若是进宫之后还能抓住这份圣宠,那么她就是把大小姐踩在了脚下,老身也随她。”

    安太师惊得从椅子站了起来,“母亲!”

    “现在不是你做慈父的时候,”老太君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显出了一种无奈的神情,“一个元信我们安府养的起,如果我们安府没了呢?谁来养活这一府的人?如果你那个女儿在宫里站稳了脚跟,你再去跟他说父女亲情,还来得及吗?”

    安太师道:“母亲,我们在这里打算有何用?锦绣和元志并不想着我们这个家啊。我们再帮着锦绣,锦颜那里又会怎么想?我们这是要做墙头草吗?”

    “安元志还小,安锦绣不会这么没眼力的,”老太君道:“有我们安家帮着,她的路只会走得更好。没感情不要紧,只要我们互相都能有好处,那么就能相处下去。锦颜那里也一样,她不像安锦绣,没了我们安家,她就失了根,所以我们不必怕她。你这个父亲做的啊,”老太君望着安太师摇头,“竟然被自己的女儿拿捏在手中,你怕她们什么?”

    安太师听不下去了,说:“儿子明天会带元志进宫面圣,母亲你休息吧。”

    “去跟上官勇谈,”老太君却又跟安太师道:“他可以再娶我们安氏的一个小姐为妻。”

    “你是说锦曲?”

    “我也就这一个孙女儿没嫁了,”老太君说:“三丫头比不上她的两个姐姐精明,可是样子不差,她一样可以为上官勇生儿育女。”

    “母亲!”

    “这么做不但是为圣上解忧,也是为安锦绣做了一件好事,上官将军再做一次我们安氏的女婿,他的这条命就更保险了,”老太君一点也不顾及安太师已经发青的脸色,说道:“锦颜不是也有这个打算吗?”

    安太师连连摇头,“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在命和脸面之间,我选命,”老太君说:“你要是没脸跟上官勇开这个口,我这个老婆子亲自去跟他说。”

    “这件事儿子自有打算!”安太师强压着心头的火,跟老太君道:“母亲你给儿子一些时间,我们再看看。”

    老太君说:“你还要看什么?”

    “锦绣人还没进宫,还没有名份,”安太师小声道:“一切都等她有名有份之后再说吧。”

    门窗紧闭的屋中只有老太君转着佛珠的声音,都已上了年岁的母子二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觉得累,只是他们没办法撂手不管,安氏不能败在他们的手上。

    最后老太君手中的佛珠终于不再发出声响,屋子里静的让人难受,“你去吧,”老太君跟安太师说:“你也不要怪我势利心狠,想做正人君子,你当初就不应该入朝为官。”

    安太师走出了老母亲的屋子,走到了安元信的面前,说道:“起来吧,你祖母已经消气了。”

    安元信跪到现在靠自己是站不起来了,由两个家丁搀着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明日我送你去淮州,”安太师道:“你二叔在那里,日后你帮着你二叔做事吧。”

    安元信叫了起来:“父亲,你让我去从商?!”

    安府的庶出二老爷没有入仕,而是在江南一带做皇商,虽然也是住着大宅,可是在士农工商的年代里,商人的地位底下,所以就算安二老爷日子过得不比人差,跟安氏其他的老爷们相比,却是最被族人看轻的一个。

    “你不去你二叔那里,你还想做什么?”安太师问自己的三子道。

    安元信扑通一声又给安太师跪下了,他是安府嫡出的公子,哪里能认命去江南从商,“父亲,”安元信是双手抱住了安太师的腿求道:“您帮帮儿子吧。”

    “这是圣意,你要我如何帮你?”安太师问安元信道:“你没看见你大哥到现在还没有归府吗?他还在金銮殿外前跪着,要跪足三个时辰才能起来,回府后就要闭门思过,没有开恩的圣旨,你大哥连府门都不能出了。元信,你说为夫要怎么帮你。”

    安元信的双手一松,在安府的四位嫡出公子中,安元信虽然脾气任性,但也是最为聪明的一个,他问安太师道:“所以父亲要全力保住大哥,不管我了吗?”

    安太师说:“你可以去求你五弟,给他磕头,如果你能让他可怜你,在圣上面前替你求情,那么你也许不用去跟你二叔。”

    去跪求安元志?安元信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不再跟安太师说话,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要他去求安元志这个奴才秧子,还不如干脆杀了他。

    站在门里看着院中的老太君,这时转身一步步走回到了椅榻上坐下。安府的这些男人们,老太君叹气,大丈夫能屈能伸,去求一下安元志,最多受就是一番折辱,以这样的代价换回自己的前程难道不好?

    也许有这样的傲气也好,老太君伤神过后又安慰自己的想着,少年人没有骨气还做什么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府里的这些少爷小姐们,不到最后,谁知道笑到最后的是哪一个?

    安太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等在书房门外的大管家见到安太师后,就说道:“太师,五少爷跟上官将军出门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府来。”

    “你去把昨日被人送到府上的那个女人送到家庵去,”安太师没再问安元志,而是又吩咐大管家道:“你亲自送去,不要让人看见这个女人。”

    大管家说:“是送这个女子去出家?”

    “你把人交给慧清师太,”安太师说:“就说是我的话,让师太去问问住在庵堂里的那位贵客,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是,奴才这就去办,”大管家领了太师的命,忙就去了。

    安太师回到了书房里,坐在书桌后发了一会儿呆后,提笔给在淮州的二弟写了一封信。安二老爷安书泉自己也有儿女,能不能真心带安元信入行还两说,所以安太师的这封信写的很恳切,请安二老爷多多照顾自己的三子。

    安元信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后,新收不久的通房季氏便眼泪汪汪地凑了上来,说:“三爷,这往后我们要怎么办?”

    安元信挑起季氏的下巴,说道:“爷要去做商人了,你还要跟着爷吗?”

    季氏虽说是通房的妾室,可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听了安元信这话差点背过气去,说:“三爷就算不能入仕,去庄子上做田舍翁也行啊,太师为何要让三爷去从商?”

    安元信命房里的下人去给他收拾行李,自己将季氏抱坐在了腿上,说道:“我们安家不养吃闲饭的人,我为了家里争不来权,就只能去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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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桃之夭夭

    ?庵堂里的贵客是哪位,主持慧清师太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位贵客是安锦绣。网

    安锦绣坐在房中的铜镜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夭桃,人如其名,桃之矢矢,灼灼其华,只可惜帝王后宫最不缺的就是美貌的女子,所以这么美的一个女子,最终不过就是得了帝王几夜的临幸。

    “小姐?”紫鸳站在夭桃的身后,看安锦绣一直不说话,便喊了安锦绣一声。

    “紫鸳你先出去,我跟夭桃姑娘说几句话,”安锦绣让紫鸳出去。

    紫鸳不放心地看看夭桃。

    “好了,你还怕夭桃姑娘能打我一顿不成?”安锦绣跟紫鸳好笑道:“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哦,”紫鸳不太情愿地走了出去。

    夭桃看安锦绣对紫鸳很好的样子,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好伺候,那就是她的福气了。

    “起来吧,”安锦绣跟夭桃道。

    “不敢,”夭桃道。

    “我又不是男人,不会怜香惜玉,”安锦绣笑了一声后说道:“你跟我装柔弱可没什么用处,跪在地上的滋味好受吗?快起来坐下说话吧。”

    夭桃涨红了脸,从地上站起身来后,老老实实地坐到了安锦绣身边的圆凳上。

    “出了宫,是不是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安锦绣问夭桃道:“还是你还想再回宫里去争上一回?”

    夭桃刚坐下,听了安锦绣这话吓得忙又要给安锦绣跪下。

    “你不用怕我,”安锦绣伸手拉住了夭桃的手,“这里不是下奴院,我也不会害你。”

    夭桃颤着嗓音跟安锦绣说:“小姐,求您不要再把奴婢送回宫去。”

    面前的美人如同惊弓之鸟,安锦绣能看出夭桃不是装的惊慌,“你是怎么被救出宫的?跟我说说,”安锦绣转身从梳妆台上给夭桃拿了杯凉好的茶过来。

    夭桃捧着茶却不敢喝,前言不搭后语地跟安锦绣说,她是如何在睡觉时被人用破席卷了,扔在一辆车上,被人当尸体拉出了皇宫的。

    安锦绣对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把夭桃弄出的皇宫一点也不感兴趣,她只是想把夭桃这个人看得清楚一点,不想到了最后自己反被这个美人给害了。

    “小姐,夭桃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夭桃说到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哭了起来,从圆凳上滑跪到了地上,给安锦绣磕头道:“若不是小姐,夭桃一定会死在宫里。”

    安锦绣弯腰将夭桃从地上扶了起来,看到了夭桃原本被袖子遮住的手腕,竟是青紫了一圈,“身上是不是也有伤?”安锦绣忙问道。

    “没,没事,”夭桃道:“下奴院里,人人身上都有伤,养些日子就好了。”

    这个美人倒不是个会争的性子,怪不得前世里怀上了龙种,却还是死在了皇后的手里。安锦绣起身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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