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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6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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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没的黑夜。

    听着自己脚踩落叶发出的沙沙声,安元志突然就想起那年他送自己的姐姐出嫁,也是像今天这样把安锦绣背在背上,那时,安元志稍稍回忆了一下,就想起那一年盛夏时节,风暖花落,他背着安锦绣走过的路上满是落花,空气中都氤氲着夏日里浓郁的花香。

    脚下被枯枝绊了一下,安元志一踉跄,但马上就又稳住了身形。眼前的路泥泞,落叶枯黄,一片萧瑟,安元志就觉得他背自己的姐姐,从繁花似锦走到了花谢叶落,走过了一轮岁月的枯荣。

    “姐,”安元志问安锦绣道:“你就没有话要跟我说了吗?”

1182雨夜独行

    小路不长,安元志放慢了脚步,也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老六子几个人看见了安元志,忙都迎上前去。

    袁义靠坐在车窗前,冷冷地看着安元志,跟老六子几个人道:“都给我站住。”

    老六子几个人对袁义的话都是听的,忙都停下了脚步。

    安元志在小路的尽头停了步。

    安锦绣拍一下安元志的肩膀。

    安元志慢慢放下了安锦绣,看着安锦绣从自己的身前走过去,伸手把安锦绣的衣袖一拉,低声道:“姐,你要去哪里?”

    “你想当皇帝?”安锦绣这一回看着安元志小声问道。

    安元志一愣,不自觉地松开了手,藏在心里最隐密的心思被人一语道破,安元志有瞬间的惊慌,甚至往后倒退了一步。

    “有些事不能怪别人,”安锦绣说道:“你自己不愿做,没人能逼你去做。”

    安元志低头看着自己沾着泥的双脚。

    “我不担心将军,”安锦绣沉默了一下,然后又冷声道:“上官睿不会让你伤他分毫,我劝你不要动歪心思,在卫**里耍手段,你占不到便宜。”

    安元志先是愣愣地听着安锦绣说话,然后抬头,最后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为了江山,”安锦绣说:“你做出什么事来,我都不意外。”

    “我,”安元志想赌咒发誓,可是随即就想到,他跟安锦绣发誓不是一回两回了,要说的誓言到了嘴边,又被安元志咽了回去。

    安锦绣又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往袁义那里走去。

    “姐,”安元志又喊了安锦绣一声。

    安锦绣这一次没有再回头。

    安元志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出声,现在他说什么,安锦绣都不会相信了,那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走吧,”袁义依着车窗坐在车中,看着安锦绣走到了车前,担心不已地看着安锦绣说道。

    安锦绣也没用老六子几个人帮忙,自己就上了车。

    袁义又看一眼站在小路尽头的安元志,旷野里,天地辽阔,安元志一个人站在那里,显得只影孤单。袁义微微叹一口气,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袁义不愿去想,放下了车窗帘,跟老六子几个人说了一句:“我们走。”

    老六子几个人倒是看着安元志犹豫不决,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总得跟安五少爷道声别什么的。

    “走啊!”袁义在车里不耐烦地催了一句。

    老六子几个人上了马,袁申、袁笑分赶了两辆马车,一行人往东走去。

    安锦绣走得很干脆,跟着上官勇离开帝宫的时候,她没有回头看帝宫一眼,这会儿跟着袁义离京东行,她也没有再回头看看身后的京都城。

    安元志看着安锦绣坐着的马车消失在自己目光所及的尽处,然后慢慢转身,往自己的来时路走去。

    在夜空堆积的云终于变成了雨,却又矜持,只微雨飘落,细细密密地,在天地间织起了一张网。

    安元志蹒跚独行,这一条小路,他走了很久。安锦绣潇洒而去,看不出半点的留念,安元志看着自己前方的路,京都城就静立在他的前方,一个巨大的,黑沉沉的影子,安元志不知道自己的姐姐要去哪里另寻一片天地,不过他知道,他的天地就在眼前,是青云路也好,是沼泽泥潭也罢,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无关旁人。

    东城门前,庆楠背着手来回走着,等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五少爷回来了!”有眼尖的兵卒看见骑马往城门这里跑的安元志后,马上手指着安元志,跟庆楠大声禀道。

    庆楠看着安元志骑马到了自己的近前,没好气地开口道:“我听说你送人去了?”

    安元志下了马,说:“是。”

    庆楠说:“什么人这么大的面子,要你五少爷亲自去送呢?”

    安元志笑了笑,问庆楠道:“我们回城?”

    看安元志牵着马往城里走了,庆楠也只得走在了安元志的身旁,说:“我听说是老六子他们护卫出行?”

    安元志嗯了一声,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庆楠说:“他们送谁走?”

    安元志说:“庆大哥,你这是在审我吗?”

    “什么?”庆楠冲安元志一瞪眼。

    安元志看着庆楠一笑,笑容腼腆,简直不像是应该在安元志脸上出现的笑容。

    “你这是?”庆楠心肝一颤,不知道安五少爷这是又要闹什么妖蛾子了。

    安元志牵着马进了城,翻身就上了马,跟庆楠说:“庆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不是,”庆楠还没来及喊,安元志已经驾的一声,催马往前跑走了。

    “这小子,”庆楠站在城门口愣了半天,最后只能是小声嘀咕了一句。

    骑马奔跑在京城街头的时候,安元志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甚至在一家酒楼前停马驻足,认真考虑了一下,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应该买醉一回。

    酒楼里亮着灯,老板夫妇俩知道门外站着一位军爷,战战兢兢地等在大堂里,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出去跟这位军爷说一声,酒楼还没有准备重新开张做买卖。

    “妈的,”安元志看着酒楼的招牌看了一会儿,最后骂了一声,一甩马鞭,往前走了。

    “没事吧?”车厢里,袁义小声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摇了摇头。

    “那就什么也别想了,”袁义劝安锦绣道:“好日子就在眼前了。”

    天下大乱之后,还会有好日子了吗?安锦绣替袁义掖了掖身上盖着的被子,说:“我在想见到平宁后,我要跟他说什么。”

    说到了上官平宁,袁义脸上的神情显得轻松了一些,说:“平宁会很高兴的。”小胖子是个憨货,好糊弄,跟上官平安那根本不在一个段数上,他们这么多人弄不过一个上官平安,不过上官平宁,袁义自信满满,这小胖子都不用安锦绣开口,他几句话估计就能把小胖子给拿下了。

    安锦绣听袁义说得这么笃定,心情好像也好了一些。

    雨渐渐地越下越大。

    老六子几个人却没有减慢赶路的速度,一行人冒雨前行,很快,京都城就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身后。

    周宜在第二日的傍晚时分,见到了上官勇。这个时候,周大将军正站在三塔寺的废墟前,看着一尊失了头的佛像愣神。

    上官勇也看了看这尊佛像,感觉似曾相识,却不愿细想,冲着周宜一躬身,喊了周宜一声:“老师。”

    周宜回身看看上官勇,他们已经数年未见,不过现在不是述久别重逢之情的时候,周宜开口就问上官勇道:“京城里怎么样了?”

    上官勇说:“差不多已经太平了。”

    周宜说:“城门开了?”

    上官勇点头道:“开了。”

    “那京里的大臣们,你准备怎么办?”

    上官勇说:“他们行动自由。”

    周宜说:“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上官勇点点头。

    周宜在上官勇的跟前踱了几步,道:“这样也好,勉强把人留下,不用心,你等于白养这些人。”

    上官勇说:“老师?”

    “知道白承泽现在在哪里吗?”周宜冲上官勇摆了摆手,问道。

    上官勇说:“他应该是往南边去了。”

    “李钟隐?”

    “是。”

    “那你怎么办?”周宜说:“也带兵南下?”

    上官勇说:“我觉得还是先稳住京畿之地更好。”

    周宜松了一口气。

    上官勇说:“老师在担心什么?”

    周宜说:“卫朝啊,我不管你现在在打什么主意,我就跟你说一句话,现在不是称帝的时候。”

    “称帝?”上官勇说:“老师,我没想过这个。”

    在周宜听来,这是上官勇不肯跟自己说实话,京城都握在手里了,这位不想造反,是想干什么?卫**现在兵强马壮,几场恶仗打下来,把祈顺朝的各路军掰开来细数,卫**不排第一,也没哪路军敢占这个位置,上官勇有造反的底气啊。

    “老师,”上官勇说:“我没想到你会来。”

    周宜手指点点上官勇,说:“卫**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上官勇说:“当然不是,这是老师托付到卫朝手里的。”

    “好好带着他们,”周宜低声道:“就跟带兵打仗一样,军中兄弟的命这会儿都在你的手里,生路,死路,就看你怎么带他们了。”

    上官勇点头,然后问周宜道:“那老师你?”

    “我一个老头子还能怎么蹦跶?”周宜叹道:“就是不放心,跑来看看。”

    上官勇说:“有劳老师费心了。”

    “这么多条人命,我能不费心吗?”上官勇就是官做的再大,周宜跟上官勇说话,也不会客气,直接就道:“你知道我在家里听到京城的消息后,我几天没合眼吗?”

    上官勇说:“这事是出的突然。”

    周宜扭头又看大火之后的三塔寺,说:“这寺里的僧人都不见了,我几个儿子都是让主持和尚批的八字,没想到啊,他竟然不是个得善终的。”

    上官勇接不上周宜这话。

    周宜却也不要上官勇接话,跟上官勇道:“你不带兵南下,那白承泽就有可能在南边称帝了。”

1183傻柯儿

    “天空一声巨响,访问……”

    “他就是称帝了,我既然不打算做他的臣子,”上官勇跟周宜说道:“那我就不用怕他这个皇帝。”

    周宜点了点头,突然又问上官勇道:“那如果是白承英称帝呢?”

    上官勇拧了拧眉头,看来安锦绣说的没有错,白承泽和白承英都找过周宜了。

    周宜追问上官勇道:“你准备怎么办?”

    上官勇说:“老师,那我们就等等看看吧。”

    周宜说:“等什么?”

    上官勇踩着脚下的一块石头,道:“等着看他们两个谁称帝吧。”

    周宜说:“你不事先做好打算吗?”

    上官勇挪开了自己的脚,细看之下,才发现自己踩着的是一根佛像的手指。

    “卫朝?”

    “我现在的打算就是稳住京畿之地,”上官勇跟周宜道:“谁称帝,对我来说,区别不大。”

    周宜抬手在上官勇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知道庆帝白承意被剌身亡,太后安氏死在了天幕山的消息后,周宜跟自己身边的门客幕僚们商议了一天一夜,最后得出祈顺朝日后一定是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的结论。对于周宜来说,他现在没有争天下的资本,他所能做的就是保住周家手里现有的富贵。而这富贵要如何保?在周宜看来,不是去投靠新帝,而是应该去投靠手中兵马最多的那个人,因为天下大乱之后,只有兵马才是最要紧的东西。

    “现在所有人都在想出路,”周宜低声跟上官勇说道:“等等看也好。”

    上官勇一脚踢开了脚下的佛指,道:“老师放心吧,我不会把兄弟们往死路上带的。”

    周宜站在三塔寺前往南方看去,神情凝重,那里会有一场恶斗,只是他和上官勇都只是看客了。

    半月之后,江南符乡的汀水渡口前,白承英站在船头,目光冰冷地看着河岸上的白承泽。

    一路的逃亡,白承泽的身边此时只剩下两个侍卫,三人都是周身的狼狈,两个侍卫甚至需要互相搀扶着走路。

    白承英看一眼白承泽缠着纱布的颈项,明知故问地问白承泽道:“受伤了?”

    白承泽看见白承英后,心中便已绝望,他离李钟隐派来接应他的人只隔着一道汀河水罢了。

    “白承泽,”白承英说:“当年你在这里杀了符乡林家满门的时候,你想过自己的今天吗?”

    符乡林家,白承英不说,白承泽就不可能想起来这个清贵人家,“死了的人,我从来不想,”白承泽跟白承英道:“就为了杀我,你不用亲自来这里的。”

    “你倒是不畏死,”白承英冷笑道:“这么不畏死,你一路上如丧家之犬一般地跑什么?”

    “能不死,我当然不愿意死,”白承泽说道:“你一路命人杀我,没有成功,你这是沉不住气了?”

    “四哥的仇,我一定得报,”白承英说道:“不杀了你,我日后无颜去见四哥。”

    “四哥,”白承泽一笑,道:“我想四哥这会儿更愿意看着你用心重整江山吧?”

    “你不死,”白承英冷笑道:“我如何重整江山?”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你自己啊。”

    “白承泽,我既要报仇也要江山,”白承英道:“你见不到李钟隐了,死了这条心吧。”

    白承泽看看面前的渡口,想渡河的人这个时候都远远地躲开了,河岸上一片沙石地,无遮无挡,无处可逃。

    白承英慢慢抬起了手。

    几条兵船上的兵卒看白承英抬手,马上就张弓搭箭,箭头对准了白承泽。

    “王爷!”两个侍卫还是忠心的,把白承泽护在了身后,一个侍卫跟白承泽急道:“您快走吧!”

    人跑不过箭,白承泽跟两个侍卫道:“你们走吧。”

    “王爷?”

    “不必再护卫我了,”白承泽道:“自寻生路去吧。”

    两个侍卫护着白承泽往后退,没一个听白承泽话的。

    “白承泽,”白承英这时在船头冷道:“跟着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白承泽看着站立船头,衣袂飘飘的白承英,叹了一句世事无常,没想到到了最后,跟自己对上的人是不白承允,不是安锦绣,而是白承英。

    “放箭!”白承英大声下令道,看着白承泽的目光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箭如飞蝗,两个侍卫当场被乱箭射死,尸体却一时之间站立不倒,替白承泽挡下了不少的飞箭。

    胸膛一痛,白承泽身形踉跄着,跪倒在地。

    白承英如同一个冷眼旁观者,跟白承泽说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

    白承泽深吸了一口气,小声笑道:“李钟隐投到你的门下了。”

    “白承泽,你的名声太坏,你若是成皇,”白承英说道:“怕是上官勇会第一个带兵杀到江南来吧?李老元帅还不想跟上官勇兵戎相见,所以我替他跟你说一声抱歉。”

    不想跟上官勇兵戎相见,这是背叛的理由吗?白承泽摇了摇头,跟白承英道:“良禽择木而栖,只可惜你也未必就是好的枝头。”

    “杀了他,”白承英下令道。

    远处的人群里,这时发出了惊叫声。

    白承英和兵卒们一起往惊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十几匹马冲出了人群,朝渡口这里飞奔而来,转瞬即至。

    “王爷!”有亲兵大喊着,拉着白承英就往一旁躲避。

    趴卧在马鞍上,将身形藏起的小孩,突然坐直了身体,手执弩弓,瞄着白承英就放了一箭。

    船上的弓箭手们,忙也放箭。

    小孩这时已经到了白承泽的跟前,冲白承泽伸出了手,大声道:“上马!”

    白承泽由这个小孩拉着,上了这匹马。

    “白柯,”白承英站在船头,喃喃念道:“安锦绣竟然放了他?”

    中箭倒地的马,嘶叫哀鸣,不多时,马血就将渡口前的沙石地染红了一片。

    白柯一直策马跑在马群的最里面,让这些马当他和白承泽的挡箭牌。

    “追!”白承英在船头下令道。

    忙就有兵卒下了船,追到了岸上。

    “王爷,”一个幕僚站在白承英的身后,跟白承英小声道:“白承泽身中数箭,两箭都在要害处,这个人活不了了。”

    白承英道:“我们上岸去。”不亲眼看到白承泽的尸体,他如何能安心?

    追兵们追着白柯到了一处芦苇荡后,失去了白柯的踪迹。

    “进去找!”领头的将官命部下们道。

    深秋的芦苇荡,芦苇枯黄,白色的芦花已经枯萎,却仍然扑天盖地长成一片,在风中摇曳,给了躲藏者最好的庇护。

    “你忍一下,”白柯拖着白承泽泡在芦苇荡中河水不算太深的地方,小声跟白承泽道:“我一会儿就带你去看大夫。”

    白承泽拍了一下白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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