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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6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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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我不是能同苦却不能共甘的人。”

    风朗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郑辰却忙跟安元志道:“末将谢主子。”

    “再说了,”安元志压低了声音又道:“老泰山不在,你们两个的日子是不是也能好过一点?”说完这话,安元志看着很得意地,冲风光远的这两个倒插门女婿挤了挤眼睛。

    郑辰和风朗都傻眼了,这是个要当皇帝的人该有的举动吗?

    “想风大将军了,可以去京城看他么,”安元志又说:“中原再怎么说也比边疆之地好,大将军劳苦大半生了,我也想让他享享清福。”

    郑辰想了半天,冲安元志一抱拳,说:“有劳主子为家父费心了。”

    “应该的,”安元志笑着把两人的肩膀又拍了一下,说:“再说客气话就见外了。”

    郑辰这下子跟风朗一样,被安元志弄得无话可说了。

    “还有事吗?”安元志问这两位道。

    郑辰和风朗都摇头。

    “那就先这样吧,”安元志说:“有事我再叫你们。”

    “末将告退,”风朗学着自己姐夫的样子,跟安元志行礼告退。

    风玲这会儿都不敢看安元志了,紧紧跟在风朗的身后。

    安元志看着风玲,眯一下眼睛,转身又坐到了原处,跟花林说:“去帐里再给我拿把刀来。”

    花林领命,撒腿就往安元志的寝帐跑了。

    郑辰把风玲和风朗带进了风家军的营盘里,身为姐夫他也不好说风玲什么,跑开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风朗在郑辰走了后,小声问风玲道:“你不后悔吗?”

    风玲一开始没听懂风朗在问什么,说:“后悔什么?”

    “那是未来的皇帝,”凤朗说道。

    风玲忙就摇头。

    风朗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放着皇帝的女人不做,非要嫁自己这个残废了的小侍卫,风玲这是在图什么?

    “我想跟你过日子,”风玲把风朗的右手一拉。

    风朗带着风玲往营帐里走去,五小姐不后悔,那他还矫情什么?

    这天晚上,安元志跟众将在帅帐里议事议了一夜,等天快亮时,众将才告退。安元志摸自己的衣兜,荣双给他配了养胃的药丸,每次胃不舒服的时候,安元志就吃两粒压一压胃部的不适。

    药瓶拿在了手里,安元志又往衣兜里摸了摸,拿出一方绣帕来。

    很多年过去了,被火烧过的绣帕泛着阵年的旧黄色,绣线的颜色也已经褪了个干净,只绣了半幅的并蒂莲花看着也有些变形了。安元志一个人坐在帅帐里,捧着这方绣帕看了很久,绣着朵并蒂莲花的女孩很多年没有到过他的梦中了,不过这女孩的样子,安元志还记得很清楚。

    “情爱。”

    安元志念了一声这个词,现在有很多的女人在跟他要这个东西,只是他给不了了,因为没有的东西,要他如何给?

    “来人,”安元志冲帐外喊了一声。

    老六子从帐外走了进来。

    “传令下去,”安元志把绣帕握在了手里,跟老六子道:“一个时辰后,我们攻打向南河。”

    “是,”老六子大声领命道。

    将绣帕小心翼翼地重新收起,安元志坐着等了一会儿,在花林几个人进了帐后,他起身,由花林几个人伺候着穿上了自己的战甲。绣帕就在靠近自己心口的地方放着,安元志轻拍一下这一处,有的时候,安元志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在那么多的情爱垂手可得时,他却还是想着一个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见的女子。

番外4永宁王朝

    南疆一战,一战两年。

    在这期间,太师安书界病故于京都城,到底没能看见自己的五子登基成皇的那一天。

    宣宗复元三年初冬,白承英身边大将武仁安叛君,私开云霄关南门,卫**得以兵不血刃地攻下云霄关。

    宣宗白承英由亲信将领护卫,逃出云霄关北门,于云霄关外的忠烈祠,被安元志的先锋将军云洛带兵围困。

    双方兵马血战五日。

    第六日清晨,天降大雪,宣宗白承英自尽于忠烈祠的正殿里,臣子,侍卫,近侍一共一百三十二人,悉数殉主。

    云洛是最先看见白承英尸体的人,马上就命人回关通禀安元志。

    安元志在一个时辰之后,才姗姗来迟。

    “主子,”云洛替安元志牵了马缰绳。

    安元志下马,小声问道:“全都死了?”

    云洛说:“是,末将带人找过了,没有活人。”

    安元志点一下头,让云洛带兵守在外面,他只带着上官平安走进了忠烈祠里。

    忠烈祠里的尸体还是原样放着,大雪将这些尸体掩埋了大半,安元志和上官平安尽量小心,不踩着这些躺满了忠烈祠前院的尸体。

    等到了忠烈祠前,突然一阵风起,风雪迷了安元志的眼。

    “舅舅?”上官平安忙扶住了揉眼睛的安元志。

    安元志摇头一笑,道:“看来这些亡魂不愿意我进去啊。”

    上官平安抬头看看飞雪的天空,说:“舅舅,现在谁还能拦您的路?”

    安元志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迈步走进了忠烈祠的正殿。

    白承英坐在正殿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身着战甲,周身不见血迹,神情平静,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位未代皇帝已死,安元志还真以为这位只是睡着了。

    地上的尸体挡住了安元志和上官平安往白承英跟前去的路,地上还汪着血水。

    “结束了,”安元志看着白承英,跟自己的外甥道。

    上官平安道:“舅舅,南疆六国的兵马逃走了,这事您就这么算了吗?”

    安元志扭头看了上官平安一眼,说:“开疆辟土之事,急不得。”

    上官平安脸上绽出欣喜的笑容,道:“舅舅是要称帝了吗?”

    安元志又望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白承英,跟上官平安小声道:“我其实不想杀他。”

    上官平安不解道:“什么?”

    “他人不坏,”安元志说道:“只可惜他是白承英。”

    “那他不自尽,舅舅你是不是要荣养他?”上官平安问道。

    “我是有这个打算,”安元志道:“可他不给我这个机会。”

    “舅舅若是败了,会给他荣养你的机会吗?”上官平安又问。

    安元志想了想,弯起食指在外甥的脑门上敲了一下,笑骂了一句:“臭小子。”

    上官平安指一指白承英,“要厚葬吗?”

    安元志踩着拦路的尸体,走到了白承英的跟前,伸手试一下白承英的颈脉。

    上官平安没有跟上前去,站在原地等着。

    确定白承英是真的死了后,安元志低声跟白承英道:“争江山,成王败寇,你不要怪我。”

    白承英这些年过得没有安元志这么意气风发,衰老的厉害。

    面前的人闭着双眼,安元志还是抬手又在白承英的双眼上抹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开,跟上官平安道:“厚葬他,命乔林来办这事儿。”

    上官平安应了一声是,跟着安元志往外走,小声问道:“要把他葬在哪里?”

    安元志说:“白氏皇陵。”

    上官平安又说:“那这些殉死的人?”

    安元志停下脚步看了看一地的尸体。道:“随葬。”

    随着安元志这随葬二字,祈顺王朝的命运尘埃落定。

    同年的隆冬,安元志于京都城举行了登基大典,新的王朝就这样,在历时七年血战之后,取代了旧朝。

    这日的京都城漫天飞雪,银装素裹。

    安元志身着龙袍,一步步走上了金銮大殿前的台阶,他昔时的兄弟,朋友,部下,此时都跪在了他的脚下,从此以后,安元志是君,而他们是臣了。

    安元志最后站在了金銮大殿的高台之上,上万的工匠用了七年的时间,为他重新修建了一座帝宫,将祈顺王朝的痕迹彻底抹去,换上了新颜。

    格子手拿着诏书,高声宣读安元志为帝后的第一道圣谕。

    “定国号为永宁。”

    格子读到这一句的时候,天空放晴,连降了三日的大雪突然间就停歇下来。

    安元志看着金銮大殿下的金水桥,阳光此时穿过了云层,将桥上的白雪染成了金色。

    “那你喜欢什么名字?”

    “我常听乔先生说,这个世道要是有个明君,让我们这些人能过上好日子,永远太平安宁就好了,我喜欢永宁这个名字。”

    “这世上哪有永远的事?”

    “怎么就没有永远的事?永宁这个名字好,我喜欢。”

    眼前的金水桥恍然间变成了那座小小的木桥,安元志微微蹙一下自己的眉头,那个穿着粗蓝布衣衫,扎着蓝布头巾的女孩,见牙不见眼的,笑着冲自己跑来,阳光还是像记忆中那样,追在这女孩的身后,轻快地倾泄了一地的金黄。

    安元志往前迈了一步,似是想迎这女孩入怀,只是一阵风过,地上的雪花被这阵风卷起,天地间似乎又是飞雪婆娑了,安元志想拥入怀中的人,身影随风而散,无影无踪。安元志愣怔地看着眼前的桥,蓦地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京都城的帝宫,而不是万里之外,那个叫栖乌村的小渔村。

    “永宁王朝,”格子还是在高声宣读着诏书。

    红桥,安元志望着雪后的天空,心中低喃道:“你说你喜欢永宁这个名字,所以我创下的江山名叫永宁,我安霜天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山呼万岁,这声音响彻天地。

    安元志笑容平淡,转身走进了金銮大殿里,坐在了自己的龙椅上,说了一声:“众卿平身。”

    此时的中宫殿中,云妍一身凤袍,由两个宫人扶着跪在地上,宣旨的太监大声宣读着立她为后的诏书。

    久病之下,云妍病骨支离,就是上了极浓的妆容,也难掩病容。

    “娘娘,”宫人小声提醒云妍道:“您快领旨谢恩吧。”

    云妍说不出话,可神智还是清醒的,这道诏书,按她的心愿,应该是狠狠地砸在安元志的脸上,再唾上一口,把这个人所有的伪善都撕掉,让天下人看清楚,他们的新帝是个什么样的卑劣小人。云妍神情扭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摇了摇头。

    扶着云妍的宫人直接上手,看着是扶,实则硬按地,逼迫着云妍磕了三个头,领旨谢恩。

    安元志的女人们跪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场封后。旧朝的公主,新朝的皇后,这个叫白云妍的女人看着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只是一个不得皇帝宠爱的女人,说到底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云妍的眼中最终还是流下了泪水,将脸上的妆容弄得不堪入目。

    有这些日子颇得安元志宠爱的美人,看见皇后的狼狈模样后,掩嘴笑了一下。她这一下,如同传染一般,五六个美人一起笑了起来。

    宫人将云妍从地上扶起,扶坐到了坐榻上。

    一个嬷嬷在云妍的跟前弯腰站了一会儿,像是在听云妍说话,随后就直起了腰身,手指点着方才掩嘴而笑的美人们,高声道:“对皇后娘娘不敬,把她们拿下,送去慎刑司。”

    太监们上前,不由分说,把这些个美人制住,嘴巴一封,拖拽着往中宫殿外走去。

    中宫殿外,朝廷的命妇们跪了一地,看见这突然的变故,众人都是受惊,但大半的命妇随后就反应过来,皇帝这是在为皇后立威。

    美人们喊不得,哭也没人看,都是大族千金,名门闺秀,就这么因为一笑,如同尸体一样被人拖走,皇帝连一个分辨的机会都没有给她们。

    安元志听到太监来报中宫殿的事后,无动于衷地一挥手。云妍他不在乎,那些个被各自家族如同献供一般送到他跟前的女人们,安元志一样也不在乎。如今他的帝国刚刚建立,百废待兴,他需要旧朝的臣子为他效力,就算不效力,安元志也不希望他们再生事端。云妍就是安元志留给旧朝臣子们的一个念想,皇后,安元志一笑,只要有用,云妍可以当他一辈子的皇后。

    登基大典,从这天的清晨一直持续到第二日的凌晨。

    京都城在入夜之后,帝宫燃起了烟火,千万朵鲜花于夜空绽放,如同一个繁华盛世的预演,举城欢庆。

    袁焕穿着侯爵的官服,手里拿着一个小酒杯,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在叔父和圣上之间,小孩还是选择了圣上这个称谓,给安元志行礼道:“臣叩见圣上。”

    安元志见小孩要跪,一把把小孩拉到了自己的跟前,笑道:“你这小东西,不认朕这个叔父了?”

    袁焕嘿嘿一笑,说:“叔父当皇帝了。”

    “那焕儿高兴吗?”安元志问。

    小孩忙就点头。

    被封为卫王的上官平安看着安元志半抱着袁焕说话,眼中闪边一丝森冷,但随后就又是笑容温和,让人如沫春风了。

    安元志会开创永宁王朝的盛世江山,而权利这东西,总能引发汹涌的暗流,如同阳光之外的阴影,如影随行。

番外5剑圣弟子

    上官平宁在知道他爹有了一位新夫人,他有了一个后妈的时候,他舅舅天霜帝安元志还没有当上皇帝,永宁王朝也还只是他舅舅对一个女孩的承诺罢了。那个时候,上官平宁跟他师父,大名鼎鼎的剑圣江就出海溜达了一圈。这趟旅程,一老一小吃好喝好,没感觉到什么人间疾苦,就是在练武这件事上,师徒俩都略感痛苦,属于师父教的苦,徒弟学的也苦那种。

    这个问题要是放在培养出剑圣的门派里,那不算是个问题,因为大家都知道,江就武功盖世,此生就两件事不会做,一是生孩子,二是教徒弟,所以江老头儿教不了上官平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上官平宁的一大帮子叔伯这儿,那也不算是个问题,上官勇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练武的材料?那一定是当师父的不会教啊。

    所以,这个问题总结下来,就是江就不会教徒弟,跟平宁少爷没有半点关系。

    多年之后,江就听到了人们的这个结论时,一个很坚强的老头儿,迎风流泪。他就带着他那个傻徒弟出了一趟海,他徒弟长了个子,长了块头,还开了眼界,他老人家活脱脱掉了十来斤肉,这个账他要找谁算去?

    当然,上官平宁不会纠结这种问题,等他学成出师的时候,他英明又伟大的舅舅已经创下了永宁王朝,手下强将如云,也没有要他去冲锋陷阵,开疆辟土的事儿,所以这武艺高不高,在上官平宁这儿它就不是一个事儿。跟他师父出了这一趟海,唯一让上官平安难受的就是,大王到底年纪大了,寿终正寝在了海上。

    看着大王的尸体沉入海里,上官平宁站在船头哇哇大哭,大王的两个儿子也跟着掉眼泪。

    江剑圣觉得很丢脸,躲在船舱里不肯冒头。

    不过同船的人,都觉得这个小胖孩是个好孩子,对自己养的猴子都这么有感情,那这小胖孩儿对人一定也坏不到哪边去啊。所以船上的人们,对上官平宁的喜爱又上了几层台阶,海葬了大王的这天晚上,上官平宁的面前被人们放满了这小胖孩喜欢吃的菜,除了他师父外,所有人都夸他是个好孩子。

    “大王会去哪里?”美食当前,上官平宁却还是提不起胃口来,吸着鼻子,可怜巴巴地问同船的人们。

    同船的人们一时间都语塞,人死了下黄泉,一只猴子死了会去哪里?这船上也没个高僧道士什么的人物在,大家伙儿都不知道。

    “投胎,”最后还是一位读过几年书的老先生跟上官平宁说:“它一定投胎去了。”

    上官平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顿时双眼一亮,说:“什么叫投胎?大王又重新去做小猴子了吗?”

    老先生嘴角直抽抽,说:“也有可能投胎做人。”

    “哦,”上官平宁受到了惊吓,这会儿他已经过了娶妻以大王为标准的年纪了,只是小孩也想像不出,大王做人的样子。

    “就是我们人死了后,也是要入六道轮回的,”老先生很尽职地教上官平宁道。

    “哦!”上官平宁还是处于惊吓中,这就是说,他以后也有可能会变成猴子,让大王养他吗?

    就是这样,在这天晚上,借着大王的死,一个尽心尽职的老先生,为上官平宁上了人生第一堂有关生死的课,很成功地把小胖孩的人生观重塑了一回。

    江就一整天没出船舱,所以也就丝毫不知道在徒弟身上发生的事。

    上官平宁苦思冥想了一夜的生死观,最后决定趁着他爹,他舅,他叔,还有他婶,那帮子叔叔伯伯们都还活着,他得回去尽孝,不然等他万一哪天投胎转世去了,他就不是他们的平宁了。

    江就对于徒弟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行为,很是无奈,但小孩想爹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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