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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香群-情投意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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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光一转,「至於更衣一职,宫律说得很明白,更衣,又名司衣。掌管朕的饮食起居服饰,随侍在侧是应该的。朝上要茶要水,本来就该更衣服侍,难道还让两位内侍重臣服侍不成?说也好笑,殿堂之上,不议论国事,却对一个不发一言的小小更衣议论纷纷,难道国事不如帝王家的私事吗?『社稷为重』这几个字,难道只是在书里读读就行了?」   
他使劲在椅臂上一拍,「说来你们这些御史也太可恶了!朕的皇家私事,事事劝谏阻挠,动不动就『文死谏』,好啊,死谏成就了自己的身后名,朕倒成了昏君一个!百官贪污昏昧,你们可查出什么端倪?」啪的一声丢下一本奏摺,「你们瞧瞧上面的指证,可有什么辩驳的余地?真要扔到刑部,你们才知道御史监失职到什么程度?」   
姚大人捡起来看了看,面色如上的递给陈大人,呐呐的说:「臣等该死……」   
肃敬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的寂静中,雪荷好死不死的问身边的公公,「『臣等该死』要不要记录下来?」   
隔帘站著的王公公刚好看见她鼻尖沾了点墨,忍耐著不敢笑出来,   
东霖璿一再使眼色给石中钰和段莫言,要他们两个出来打圆场,偏偏这两个死家伙不知道是熬夜过度心情不佳还是怎样,居然给他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   
雪荷无心的一句话,声音虽小,却闹得静悄悄的朝廷上人人都听见,意外的缓和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荷更衣,那句不必录下来。」东霖璿笑了起来,「大人们也是忠心为国,只是有些不分轻重缓急罢了。」   
百官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东霖璿又道:「姚大人、陈大人,这奏摺就交给你俩去办。若真有这等买卖官爵的事,小到一个县令、守门将,也绝对不能放过,不过……辞官者不在追究范围内。朕方才急了,语气有些不好,两位大人别放在心上。」   
接下来,东霖璿又好生劝勉了一阵子,无聊到雪荷想打呵欠。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身子一绊,居然一路从帘后的椅子上滚将而出,直跌落阶下。   
姚大人赶紧一把搀住她,「娘娘,没事吧?」看到她鼻尖那点墨,神情古怪的忍住笑。   
百官也拚命叫自己忍耐,掐大腿、咬嘴唇,就是没人敢笑出声音。   
雪荷又羞又窘,险些哭出来,小小声的说:「谢谢您,姚大人。」痛得差点没掉眼泪,扶著腰一拐一拐的爬上阶,满脸羞惭的站在东霖璿身后。   
「恭送皇上……」李公公这句讲了几十年,第一次声音带著颤抖。   
等皇上和荷更衣走得远了,不知道是谁噗地一声笑出来,顿时,百官笑得好不和谐。   
石中钰也笑了,她拍拍正大笑不止的姚大人,「恭喜,这回算是荷更衣救你一命。若不是她傻呼呼的问了那句话,姚大人还不知要吃皇上多少排头呢。」   
姚大人怔了怔,不由得思索起来。   
   
即使离得远了,还是听得到满朝文武正哄堂大笑。   
雪荷哭丧著脸,「皇上……臣妾做不来的啦……」她呜呜的哭了起来,连皇上都笑她,呜……   
「哪儿的话,你做得很好。」他大咧著嘴,「比我想像的还好。等等还要到御书房议事,这次你可要坐稳,千万别又跌下来了。」   
「皇上!」她一张小脸哭得惨兮兮,鼻尖那点墨还没擦去。   
东霖璿把她拉过来,用袖子帮她拭净,「不过才记录点东西,脸上就沾了墨,若是让你抄写经典,不就成了花脸?」   
看见他袖子上的墨渍,雪荷又惨叫一声,「皇上!我不敢进御书房啦!大家都会笑我……」   
「那可由不得你。」东霖璿低低的在她耳边耳语,「患难与共,你自己说过的。」   
雪荷狐疑的看他一眼,隐隐觉得自己好似上了当。这……这个皇上怎么好像表里不一?   
最后,雪荷还是哭丧著脸让他拖进了御书房。   
「好啦,中钰,给我家雪荷一张不会跌下来的椅子。」   
石中钰已经开始批阅奏摺,轻轻申吟一声,「皇上,够了,别玩人家小姑娘了。」她亲切的招呼雪荷,「更衣娘娘,您坐这儿吧。早朝时录下来的草稿呢,您可得仔仔细细的誊录,若有遗漏,您可就别想离开御书房了。」   
段莫言在一旁哀怨的叹息,「当初我让皇上罚写了一百多遍。老天保佑,这倒楣的工作总算换人做了。」   
咦?雪荷脸色更加惨白,胡乱的擦擦脸上的泪,紧张兮兮的拚命回想有没有哪句话忘了抄录下来。   
「你玩我们两个还不够,连自己的妃子都拖下水玩!」石中钰不甚赞同地摇摇头。   
「放心吧。」他对雪荷很有信心,「她受得住的。 毕竟,她可是我选中的女官,对不对呀?雪荷?」   
「什么?」她苦著脸抬头,「糟糕,我好像忘记钱大人说了什么……」   
「圣上,你到底在打什么鬼生意呀?」连段莫言都有点同情这小姑娘。   
「这是……秘、密。」他闭了只眼睛,一脸狡黠。   
每次看到他这种神情,石中钰和段莫言都会毛骨悚然,因为这代表将有人要被整得死去活来。   
幸好这次的目标不是他们。   
   
原本以为东霖璿不过是一时兴起,哪知道他天天带著雪荷跑来跑去,不但要雪荷当朝记录,还让她整理奏摺卷宗。几个月后,雪荷的能力让人刮目相看。   
她或许不够机敏,不过记性颇强;女红虽做得很差,但是整理卷宗却很仔细。有她帮忙之后,他们批阅奏撂的速度居然加快不少。   
如今,御书房不只有石中钰和段莫言两个大臣而已,几个甚有才干却没有家世的科举之官也帮忙处理政事。   
这日,雪荷指出几处细微的地方有古怪,事关河工贪渎的线索,让众臣大大的感到惊异。   
「咦?」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雪荷不禁惊慌起来,「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三省的数字整齐得过头了……怎么可能连零头都一样?我……臣妾……是不是僭越了?」   
东霖璿藏起笑容,轻轻拍拍雪荷的背,「怎么会呢?像这样的事,觉得不对就该说的。雪荷,朕有些饿了,传御膳房做些点心送来。」   
她应了一声便站起来。这个老实的姑娘,从没想过这些琐事交代秀女去办即可,总是自己亲力而为,顺便教御膳房几手精致点心的做法。   
东霖璿打破沉寂,「众卿,这件事情万万不可外泄。」   
林大人咦了一声,「圣上,能有这样机敏的更衣娘娘,乃是圣上、百姓之福,为什么——」   
他轻咳一声,「林卿,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若不是如此,朕怎会格外宠爱她?荷更衣万般皆好,但是她的出身……」轻轻的叹息了,「她越是好,就越难立足於后宫。后宫……家世为先哪……」   
这些没有家世背景的科举之官,不禁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慨,有人甚至暗暗的握紧拳头。   
「若不是临幸了她,朕倒很想把她升为女官,安插在身边。可惜,朕再怎么宠爱她,在朝无权无势,也只能让她当个小小的更衣……」他叹息著。   
「皇上,恕微臣直言!」年轻气盛的郑大人握拳,她前年才刚中状元,一直戮力於国事。「更衣娘娘或许出身卑微,然泱泱大度,礼贤下士,聪明智慧,堪为圣上之贤妃!若说出身,微臣乃渔夫之女,还不是两榜进士?皇上切勿以家世为重,忽略了更衣种种美德智慧……」   
其他几个年轻官员也跟著应和。   
东霖璿含笑的看著,心里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各位对雪荷的种种谬赞,朕心领了。这么一来……」他长叹一声,「朕也放心了。对了,这河工贪渎案该谁办呢?河工乃国本,可是轻忽不得的……」   
石中锰和段莫言对看了一眼,心里都暗暗骂著,这个诡计多端的皇上!   
   
回家的路上,石中钰和段莫言两人默默无言。原本宰相府的马车已等在宫外,他们说要散步,便让马车先回去了。   
「这王八羔子!什么放心了?」段莫言喃喃的念著。   
「那个王八羔子是你的皇上,别胡说了。」石中钰拂拂肩上的落花,没好气的应声。   
「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吗?」段莫言跳了起来,「他想把荷更衣拱上皇——」   
「嘘……」石中钰捣住他的嘴,「不说话人家不会当你是哑巴!」   
「皇上想让更衣娘娘当皇后。」   
背后忽地有人出声,吓得他们两个一起跳起来。   
「十九!」段莫言气坏了,「做啥鬼鬼祟祟的?当心我用帮规处置你!」   
石中钰也骂,「我要用王法治你!」   
十九好生委屈,「就跟皇上说我不要来,他偏硬逼著我来。他一个人玩我不够,还把我送到叔婶这儿挨骂。我到底招谁惹谁呀我?婶子,我能不能辞官啊?」   
「不能。」石中钰冷静了点,「皇上要你来的?」   
他哭丧著脸,点了点头,「皇上说你们一定看破了他的招数,要你们帮他,不要扯他后腿。」   
石中钰和段莫言一人扯住他一边臂膀,一路拖回宰相府。   
「你给我回去告诉那个混帐皇上!就说我早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了!」石中钰气急败坏,「他倒好!明明知道今年告老还乡的官特别多,再加上御史那儿正到处查贪污,说不得要空出几个官位……」   
段莫言接著说,「趁这机会让荷更衣在百官面前晃来晃去,尤其是那些没家世的官面前!将来这些新官填了要职,可不就是荷更衣最有利的后盾?所以才让她一路跟到御书房去!」   
趁这空档,石中钰在桌旁坐下,急急的灌了杯茶,「你叫他省省吧!看了这么几个月,我还不知道荷更衣吗?她是慈惠怜下,个性温和善良,封她个贵妃也无可厚非,可封后?依她那种个性,要管辖后宫那些牛 鬼蛇神?罢了罢了,先不提这个好了,她有什么家世跟人家硬碰硬?光御史那关就过不了!你别忘了,皇上封后,得让御史监先点头!」   
十九让他们骂得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所以……所以皇上才要我来嘛!他要我请你们帮忙。」   
「我们能帮什么忙?出身这种事情……」石中钰原本正用袖子扬风,想平息些怒火,突然一愣,视线慢慢和段莫言对上了,两人都是满脸惊恐。   
「该不会……」两个人异口同声。   
「是。」十九看他们这么惊慌,心里有小小的报复快感。「皇上要你们收养更衣娘娘。」   
砰的一声,起身太急的石中钰仰面和椅子一起倒下去。   
段莫言赶忙上前搀扶。「娘子!娘子!事情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矮~你千万不能死……」   
她一面咬牙揉著脑门上的肿块,一面推开哭哭啼啼的丈夫,「我现在哪能死?!非要跟那狗头皇上说清楚,我才舍得死!」   
她怒吼出声,「我才几岁呀?居然要我收养一个十九岁的姑娘?!皇上存心侮辱我是吧?!混帐!」       
第六章   
石宰相相段侍郎欲收养荷更衣的传闻轰动一时,当然也伴随著攀龙附凤这类的嘲讽,石中钰和段莫言只能咬牙忍了下来。   
「皇上,微臣不敢收养荷更衣。」石中钰铁青著脸,「臣高攀不起。」   
东霖璿笑嘻嘻的亮亮手里的信,「段老掌门都同意了呢。石宰相,你不会连公公的话都不听了吧?」   
一把抢过信来看,她抬头瞪向东霖璿,恨不得宰了这个嘻皮笑脸的王八皇上8……臣遵旨。」   
就这样,雪荷糊里糊涂的被扶著向石中钰叩拜,送上了礼物。石中钰则脸色铁青的送了对手镯当回礼。   
东霖璿附耳过来,要她唤声爹娘。   
咦?她有些困惑,这两个人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呢。   
「快点叫。」东霖璿悄声说,「『娘亲』的脾气可不太好。」   
被他一吓,雪荷乖乖的叫了,却还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   
等回滴翠轩后,众秀女们向她恭喜,这才大吃一惊,原来她已经成了宰相府的女儿了。   
「为、为什么呢?」她结巴著问东霖璿,「皇上,为什么……石宰相……石宰相才过而立之年吧?」   
「没错。」东霖璿答得倒挺快的。「按理,她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女儿。说来说去,宰相和侍郎算是赚到了,不用生养就有个如花似五的更衣娘娘当女儿。」   
雪荷眨巴著眼睛,想想方才石宰相不善的脸色,「皇上,该不会是你强迫石宰相的吧?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她……她一定气死了!」   
「雪荷……」东霖璿摇摇指头,「这也是没办法的。这两个家伙成天嚷著要辞官,东霖哪里少得了他们?这下好了,他们现在有个『女儿』在宫里,说到底,他们也算是朕的国丈。如此一来,他们想跷头便难了。」得意的笑了起来。   
雪荷拍拍额头,突然深深同情起这对倒楣的夫妻。 表面上看起来富贵无比,私底下却让皇上玩假的。   
担心的看了东霖璿一眼,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被当成玩弄的对象。   
越是了解皇上这个人,她就越觉得不安哪。   
   
雪荷的预感成真了。   
皇上和她混得越熟,越喜欢欺负她。眼看早朝的时间就要到了,她居然找不到自己的抹胸!   
「皇上!」她快气哭了,「赶紧把我的抹胸还我!」   
「什么抹胸?」东霖璿才不认帐。   
「皇上!」雪荷哭笑不得。衣柜里所有的抹胸都不翼而飞,总不会全长脚跑了吧?「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赶紧还我,要不然我今天没办法跟你上朝了!」   
「为什么不穿抹胸不行?」他的大手不规矩的爬上她的娇躯,「你穿得重重叠叠的,谁会看见?乖,朕为你穿衣……」   
「皇上,你真是……」她脸红心跳,一把夺过自己的衣服。「我……我自己穿!」   
一面手忙脚乱的系著衣带,一面哀怨地在心里埋怨自己。早知道昨晚他要掌灯,让他掌灯便是;他要脱抹胸,也由得他脱就算了。自己不过是因为害羞而推拒,闹得天一亮,所有抹胸全不见了不说,还得这样羞人的上朝。   
红著脸跟在他后面,拿著书挡住自己胸口。   
「……被看见了。」东霖璿小小声的跟她说。   
惊喘一声,她赶紧低头看。   
「我是说,你的笔被看见了。」   
雪荷投去幽怨又生气的一眼,小心翼翼的遮著前胸,磨赠到自己的位子上。   
衣服里空荡荡的,实在很没安全感。   
她一整个早上都红著脸,偏偏东霖璿又故意把卷宗乱摆,害她找不著,翻箱倒柜找东西时,他又故意偏著头,欣赏她宽大领口里微露的酥胸,窘得她恶狠狠的瞪去一眼,他却咧著嘴笑得很开心。   
等用午膳时,他从怀中抽出一条艳红的帕子,「唷,朕得说说浣衣局那票洗衣妇,为什么朕的帕子上会有带子?」   
雪荷惊呼一声,一把抢了回去。 遍寻不获的抹胸,果然被他藏了起来。   
「皇上……你这个人……」她气得跳起来,挥著小小的拳头,「你……你你你……」   
「昨晚想添些情趣,谁教你扭扭捏捏地不肯依。」他反而拉长了脸,「不过是掌个灯,你却整个人躲在被子里,你叫我瞧被子干嘛?我们成亲都半年多了,连抹胸都不肯脱,你也有点花魁的风范好不好?」   
「花魁的风范又不是用在这里的!」雪荷用她最大的音量叫了出来,娇软的声音却像是撒娇,不像是在生气。「你……你你你……」又羞又气,冲到他怀里一阵乱打。   
「哎呀,不得了,花魁弑君哩!」东霖璿笑到撑不住,两个人滚倒在地上。   
雪荷嚷著,「你还胡说?!你还笑?!你这可恶的家伙……」骑在他身上,又是一阵粉拳落下。   
「唷,我昨晚就是想这样呢,为什么你说什么都不肯爬上来呢?」东霖璿对她眨眨眼,「既然你肯了,娘子,这地板怪硬的,咱们趁著午歇时到床上——」   
「你给我住口!」天,她连头发都要羞红了,赶忙捣住东霖璿的嘴。没想到他居然舔了舔她的掌心,害她吓了一跳,赶紧松手。   
东霖璿轻轻松松的把她抱起来,「瞧瞧,打皇上、骂皇上,还叫皇上住口,这可是很深重的罪过喔……」   
雪荷被他搞得哭笑不得,「是……是你太过分了!」   
「唷,不叫皇上啦?你呀我的,《女官箴》教你这么著?」将她往床上一抛,「嘿,今天我要教教你宫里的礼仪!」   
「你胡说什么呀?!」雪荷挣扎著,「皇上,别玩了,下午还有外省大员等著晋见,拜托你……呀!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东霖璿一面剥她的衣服,一面邪恶的笑著,「朕得好好教你怎么『做人』。这道理呢……可是很博大精深的……」   
   
平常时候也就算了,只是,在朝廷上和御书房里也这么玩法,真教雪荷的心快蹦跳出来了。   
东霖璿不是故意抓著她的手不放,就是趁著没人注意时偷亲她一下。她常 被偷袭得跳起来,周围的大臣装作没看到,私底下都当成笑话在传。   
她向他抱怨,要他别再闹自己,他却嘻皮笑脸的——   
「是佳话,什么笑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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