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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中贾琏是没有儿子的,但是如今嫡长子的出生,也对贾琏就意味着未来的不确定性。
但是无论如何,贾琏对于这个儿子的到来还是非常的开心的,一有时间就会去逗逗,之后起名贾彬。
而朝廷之中,因为这段时间南安郡王领兵正在与南蛮交战,一时间互有胜负,所以近来朝议多是以此有关。
又因为贾琏先前就是这次领兵大将军的最大热门之一,所以一到朝会之日,就少不了许多同僚要来询问贾琏的看法。
贾琏身在京都,又哪能要知万里之外的战场之事,胡乱猜测也不是贾琏的习惯,何况如今贾琏身居敏感之位,一言一行更应该谨慎。
烦不胜烦之后,贾琏索性就假托身体不适,请了长假在家不去上朝,这才清净了下来。
有了大量的空闲之后,贾琏原还想着去多多体贴刚刚生产的王熙凤。
但是却被正在坐月子的王熙凤大气柄然的劝了出来:“二爷您乃堂堂侯爷,就算忙完了公事,自去与同僚相厚者应酬就是了,我这里终究血气未散,你久待也不好;有经验的婆子妈妈都是现成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也不用每日都来看我。”
若是后世女人生小孩,能够对自己的丈夫这样大度的,简直就是万众挑一,但是贾琏如今看着王熙凤说的仿佛理所应当,心下只能再次暗叹一声:古代的男人真幸福!
之后,贾琏每日都去逗儿子,只不过每次一抱没多久,小贾彬都如同被虐待一般哇哇大哭起来。
这样经过两三次之后,愣是让奶妈不得已对贾琏请求道:“二爷,您的阳刚之气太烈,这小小的孩儿却是受不住,不如您就边上看看就行了,可否?”
贾琏听了,只得苦笑着无语了。
如此一来,贾琏倒是又有了大把的时间,因想着那日之事,所以贾琏不觉就多往了尤二姐的小院去坐坐。
这一日,贾琏又来了尤二姐的小院,只不过尤二姐随请了贾琏进去,但那内心淡淡的神情却瞒不住众人。
而这一段在时间尤老娘与尤三姐虽不知道二人是怎么回事,但是也看出了尤二姐对贾琏冷淡,而贾琏却始终也不生气,反而来的更勤了。
尤老母还以为是王熙凤生下的嫡长子惹了尤二姐不快,无人时也常常劝慰,但是尤二姐嘴里不说什么,但是行动上依然我行我素。
因怕女儿的任性,最终被贾琏生分就万事皆休了,所以这次又见贾琏到来,尤老娘顿时笑道:“老婆子我也许久为与姑爷您喝一杯了,不知今日姑爷可得了闲?”
贾琏笑道:“岳母召唤,小婿自然应该敬陪。”
“好,好,好,如此请姑爷安坐,待我让三姐置办上酒菜,我们一起喝上几盅。”尤老娘看着贾琏答应爽快,心里自然也高兴。
于是尤老娘当下就与尤三姐置办了一桌好菜,先请贾琏坐了上座,然后又把尤二姐也强拉了过来相陪。
酒过三巡,只听尤老娘笑道:“也怪我老婆子人老事多,却见这月余我这女儿性情古怪,只怕多有得罪姑爷之处,还请姑爷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贾琏这时望了尤二姐一眼,苦笑道:“不怪二姐,倒是我自己行事无端,这才惹了二姐生气,哪里还有脸生二姐的气,只求二姐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就好。”
尤老娘再笑道:“二姐性格偏执,问她也不肯说,姑爷可方便说说到底有何隔阂,说出来大家也能一同开解开解。”
贾琏知道尤老娘也是一片好心,但是这原由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于是只得再次苦笑道:“也无什么大事,只怪我酒后无德,做了不该做的,二姐生气也是应该”
话还未说完,尤二姐真怕贾琏当真就把那日的事说了,于是打断道:“二爷您既然知道不是好事,如何还有脸再与我母亲说,只管喝你的酒不好吗?”
贾琏听了也不反驳,只不过脸上讪讪的。
然而贾琏到底是堂堂侯爷的身份,而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一个小妾罢了,尤老娘却怕贾琏脸上挂不住,顿时轻声对尤二姐喝骂道:“好不懂事的二丫头,往年里我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吗?别说二爷已经给你赔了不是,纵然二爷不如此做,也没有你这样蹬鼻子上脸的!还不快快的给二爷道歉~”
却只听尤二姐回答道:“母亲您不知道就不要搀和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道。”
尤老娘有心再训上几句,这时却只听尤三姐笑道:“好了母亲,他们两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就不用我们多事了。”
说完这话,尤三姐又转而对贾琏说道:“原还以为侯门公子都是从来就没有把女人当一回事的,今日亲眼所见才知琏二爷果然与众不同,就算自己已是堂堂侯爷,但是这疼爱女人的度量却是常人难及的,只为这个,我就敬你一杯!”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崇拜
贾琏在尤二姐的小院中与尤家母女三人小酌,期间尤二姐始终神情有些寡淡,倒是尤老娘一旁焦急上火的,甚至不明真相的尤三姐,也对贾琏的大度刮目相看起来。
如此四人气氛还尚可,酒过三巡之后,只听贾琏再说道:“三妹,我与你二姐之事你竟不必管了,倒是你的事,我又托宝玉传了话,只不过那边一直渺无音讯的,倒是误了你了。”
尤三姐叹道:“这一切都是命罢了,只怪我自己没这个命。”
“呸!”一旁的尤老娘听了顿时就不愿意了,啐了尤三姐一口说道:“你这丫头莫不是入了魔了,一个姑娘家家的竟说出这样没羞没躁的话来,若说两情相悦也就罢了,如今二爷大度有一说和,那边竟然还是这样不识抬举,你这边还这样上赶着巴巴的。”
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着贾琏说道:“姑爷,你也不用搭理这疯丫头,依我说倒不用指定是谁,只要姑爷您能瞧的上的就必是好的。”
贾琏正要说话,尤三姐却抢先说道:“要嫁你嫁,我早说过了,若不是我自己看上的,管它富过石崇,貌比潘安,我一样看也不多看他一眼,若是你们逼急了我,大不了我头发一绞做姑子去!”
尤三姐说完之后,‘噔噔噔’就离席摔门而去。
“这,这死丫头,真真是被我宠坏了。”面对尤三姐的火爆脾气,尤老娘也是拿她没有法子。
贾琏笑接了一句:“也无碍,正显了三妹妹的真情真性。”
尤三姐走了之后,三人又勉强再饮了几杯,只不过尤二姐这边兴致不高,于是也就这样散了。
酒桌撤下之后,贾琏见尤二姐始终也不曾开口留一句,心中的耐性终于有些用尽,所以当下就坚决辞过了尤老娘,自己度着步往园子里去散心。
虽说贾琏先做了有驳常理之事,但是始终被尤二姐冷遇,出来之后始终有些无精打采的,。
晃出了尤二姐的小院,贾琏在回廊上调弄了一回雀儿。
乏味之后又出至院外,顺着沁芳溪看了一回金鱼。
这时突然只见那边山坡上两只小鹿箭也似的跑过,明显是受到了严重惊吓的样子。
园子里一项平静,贾琏不解什么会让小鹿受到这样的惊吓,正自纳闷,只见贾兰在后面拿着一张小弓追了下来。
这时一见贾琏就在不远处,顿时就跑了过来,笑道:“琏二叔在家里呢,我只当出门去了。”
贾琏笑道:“这小鹿又哪里招惹到你了,好好的射他作什么?”
贾兰顿时笑着回答道:“这会子刚念完书,二叔不是常说要劳逸结合吗?所以就练习练习射箭,只是这园子终究还是小了些,也不能骑二叔送我的小马去追,这一路只靠两条腿,真是快累死我了。”
贾琏溺爱的摸了摸贾兰的脑袋,说道:“园子就算再大,也不是我辈男儿骏马驰骋之所,改天待我闲了,带你去真正去林子里围猎几天,如何?”
这话一说,贾兰顿时雀跃不已,兴奋的说道:“二叔可不能骗我,我早就想出了这高墙大院,就像二叔您一样做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哈哈哈哈~兰哥儿有此志气是好事,只不过大将军也不能只是赳赳武夫,必须文武双全才是最佳!”贾琏绝不会吝啬几句对晚辈的鼓励。
贾兰这个年纪,又是从小缺乏父爱,所以如今对贾琏是绝对的崇拜,当下立即满口答应道:“谢谢二叔教诲,兰儿知道的,所以每日出了跟着夫子学习,回来之后母亲还会亲自给我检查讲解,待我功课完成之后,才会让我出来活动活动。”
叔侄二人谈着话,这时又见李纨找了过来。
贾兰见了连忙小跑过去,炫耀着说道:“母亲,琏二叔答应带我去围猎呢,是去外面的大山里真正的围猎哦~”
李纨听了,微笑着拉着贾兰走了过来,说道:“琏兄弟,兰哥儿可是又来烦着你了?”
贾琏道:“兰哥儿很好,我很喜欢他。”
李纨听了,刚才在远处又亲眼看见了叔侄二人的融洽,突然想起昨晚上的那个梦来,脸上不自觉的就有些红了。
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贾兰先一步说道:“琏二叔,我也很喜欢你,比喜欢宝二叔还要更喜欢,喜欢你教我骑马,喜欢你教我射箭,就连您说话我也是喜欢听的;只是,只是如今二叔您有了自己的英弟弟,只怕,只怕以后也没时间再陪我了。”
看着贾兰板着手指认真的说着,只是说到最后时就可以看见贾兰的神情明显的落寞了下来。
就在李纨几欲泪下的时候,只听贾琏爽朗的说道:“傻小子,英弟弟就如同你的亲弟弟一样,二叔如何会有了他就不喜欢你了?记住,以后你是哥哥,英弟弟还需要你的帮助呢,明白了吗?”
贾兰听了,这才顿时又高兴了起来,说道:“二叔,我知道了,今后英弟弟就像我亲弟弟一样。”
这时李纨这才回过了神来,掩饰这双颊的滚烫,说道:“兰哥儿,不要再缠着你琏二叔了,而且你出来的时间也许久了,我们回去吧。”
然后李纨母子就与贾琏告了辞,待贾兰走到回廊的拐弯处,又突然转过身来大声的喊道:“琏二叔,别忘了闲事待我去真正的围猎~”
贾琏微笑着点了点头,再挥了挥手看着二人离开。
经过与贾兰的这一番说话,贾琏的心情竟然开解了不少,于是就接着这样在园子里随意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潇湘馆门前。
贾琏信步走入,只见院中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丫鬟婆子们都去了哪儿,贾琏也不出声,就这样自己往前走去。
进了屋子,也是湘帘垂地,悄无人声。
贾琏再走至内屋窗前,觉得一缕幽香从碧纱窗中暗暗透出,于是便将脸贴在纱窗上,往里看时,耳内忽听得细细的长叹了一声道:“‘每日家情思睡昏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急报
贾琏再轻轻挑开帘子一看,只见黛玉在床上伸懒腰,身段玲珑俱现,再配合刚才林黛玉说的那句话,贾琏不觉心内痒难耐起来。
于是贾琏一面掀帘子走进去,一面说道:“为什么‘每日家情思睡昏昏’?”
林黛玉正自觉忘情,抬头又见是贾琏到来,不觉就红了脸,拿袖子遮了脸,翻身向里装睡着了。
只见贾琏笑着走过去,作势要去拉林黛玉的被子。
这时一旁埋头做着女红的紫鹃却把贾琏拦住了,说道:“我们小姐还在午睡呢,琏二爷如何不声不响就进来了,还是等我们小姐醒了再来吧。”
贾琏哪里不知道紫鹃在为林黛玉掩饰,于是笑道:“当我没听明白吗?还是说刚才说话的是紫鹃你?”
紫鹃正要搭话,却只见林黛玉这时翻身坐了起来,笑道:“我刚才正睡觉呢,却叫你们说话给吵醒了。”
贾琏听了也不纷争,笑道:“我来的正是时候,刚好有幸瞧见了妹妹一副美人午睡图。”
林黛玉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啐了贾琏一声:“琏哥哥竟知道满嘴的胡话。”
贾琏听了一笑,这时又听见紫鹃说了一声:“姑娘你醒了,我去给你打水。”一面说,一面自去了。
又见林黛玉坐在床牙上,一面抬手整理鬓发,一面笑向贾琏道:“人家还在睡觉,你进来作什么?嘴里还胡言乱语的。”
贾琏见她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飘荡,一歪身子也挨着坐在了林黛玉的旁边,笑道:“你睡时梦中才说了什么?”
林黛玉道:“哪里就说什么了,我睡觉时从来不说话的。”
贾琏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林黛玉的额头,笑道:“给你个榧子吃!我都听见了,你这还抵赖上了。”
林黛玉羞道:“想来是琏哥哥你听岔了,我真没说什么的。”
这时贾琏看着屋里左右无人,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轻轻的拉着林黛玉的玉手,温柔的小声说道:“崔莺莺思念的是张生,而林妹妹你思念的又是谁?”
林黛玉被贾琏握着手时,心里就砰砰的乱跳了,如今又听见贾琏问的这样直白,当下更害羞了起来。
只是林黛玉手劲太小,挣扎了几下也挣不开,就只能任由贾琏把自己的手握着了,嘴里如蚊哼道:“琏哥哥,你坏死了,就你会欺负我。”
贾琏听了越发的得了意,伏过头去在林黛玉的耳边戏嚯道:“我如何就欺负你了,如果妹妹你认为这样的香亲是欺负,那我就偏偏要欺负你一辈子都不够。”
林黛玉听了正羞红了脸,这时只听外面有了脚步声。
于是在林黛玉哀求的眼神下,贾琏这才松开了林黛玉的小手,然后坐回了凳子上去。
二人刚分开,果然就只见紫鹃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林黛玉低声祈求道:“琏哥哥,你去外面等我可好?”
贾琏知道林黛玉还在害羞,更不好在自己面前洗漱上妆,于是体贴的点了点头,又对着紫鹃说道:“紫鹃,把你们的好茶倒碗我吃。”
紫鹃道:“我们这里哪里有好的呢,要好的,只是等平儿来。”
贾琏正要回话,却听屋外一个声音说道:“我说如何哪里也不见我们二爷,最后一猜才想着必是来林姑娘这儿了,只是你们如何就说起我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却只见平儿俏生生的走了进来。
林黛玉顿时啐了一口说道:“今儿是怎么了,我只不过说是午睡让她们别扰了,没成想得了我这话,满院子的人竟全跑的无影无踪了,先是琏哥哥进来没人知道,如今平儿姐姐来了,竟还是这样悄无声息的。”
平儿笑道:“我说如何一个人影也不见,还想着是不是又白走了一趟,原来竟是林姑娘大发慈悲,给她们都放了假。”
说完了这一句,平儿又转向贾琏说道:“二爷快回去换了衣裳,外面说是有宫里的公公来了,正等着见您呢。”
听说宫里来人,贾琏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跟着平儿回去换过了正装,然后才出去见了客。
待贾琏来到荣国府外厅时,正见一位有些面生小公公在焦急的等待着自己,一看见贾琏来到,这名小太监立即站了起来说道:“侯爷您可来了,皇上召见,您快快随我进宫吧。”
贾琏随手赏了一张银票,问道:“公公可知道是何事?”
小太监收了银票,献媚道:“小的也不是太明白,只知道好像是南面的战事不顺,皇上震怒,这才急召见诸位王公大臣进宫议事。”
贾琏听见是关于南方的战事,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分寸,于是对小太监道了谢,然后一起进了宫去见皇帝。
然而待贾琏来到朝议大殿时,大臣中已是他最后才到,皇帝此时已经在与众臣议事。
随堂太监宣了贾琏进殿之后,贾琏进去却只见百官中全只有一二三品在殿上,还不待他跪拜,就只听皇帝先说道:“好啊,这果然才是朕的好侯爷,如今朝中焦头烂额,你贾侯爷却安坐家中高乐不问时事。”
只见贾琏不慌不忙跪拜三唿万岁之后,说道:“回禀皇上,臣之所以能够在家中高乐,自然是因为有您这样英明神武的皇上执掌天下,些许个跳梁小丑又何足挂齿呢?”
这样**裸的马屁,也只有贾琏才能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不过他这惫懒的神态倒是把皇帝逗乐了。
只听皇帝笑道:“起来吧,忘了你倒是个混不吝啬的。”
待贾琏谢恩站回了班列,皇帝这才又换了严肃的表情说道:“朕收到了南安郡王八百里急报,南安郡王不慎中了南蛮诡计,如今兵败退至了会川府,并被南蛮贼子团团围困,若不是南蛮贼人缺少攻城器械,只怕此刻会川府也被破了,南安郡王一连三道求援急报,接下来如何应对诸位爱卿们畅诉己见吧。”
一时之间,在场的重臣们议论纷纷,只听当朝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