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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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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阴暗的地牢中,齐子罗仍不死心的过来笑看白痴酒耍自己的。想要探清楚白痴酒为何在这里,还有他和齐国有什么瓜葛说不清的计划。

    昨日齐子罗已经猜出了大半,又猜出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说不准哪一天,齐子罗便会毫不留情面的对待那些疯狂的人。

    他站在石门后头微微抬颌,看到白痴酒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一个衣服干干净净的男人。

    在盘坐着,必须养神,过来好久,齐子罗的腿都有些疼了,才开口道:

    “您今天不给晚辈讲故事吗?”

    “酒呢?见酒便讲,没酒,啥都没门。”

    他无赖模样,齐子罗早就料到,先是出了石门,抱来一坛上好的酒,又是站在门口,不肯再往前一步。

    “嘿嘿嘿,好侄儿,酒给叔伯呀,你看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你也不能欺负老朽呀!”

    “讲故事吗?睡前来一篇的那种。”

    齐子罗晃动了下酒坛子,顿时香气四溢,穿到了白痴酒的鼻子中。

    他贪婪的嗅了一下,从鼻腔到双肺中,装在肺中周而复始,……

    “好,好。好,你先将酒给我……”

    他站了起来,脚踝手上的铁链磨的声响,期待的望着齐子罗。

    他便转动了下手中的酒坛子,蛮横到:

    “讲吗?”

    白痴酒翻了个白眼,不想讲……可是鼻子边又传来丝酒的香甜,不争气的盯着齐子罗手中的酒坛子,说道:

    “上回说道,那酒坛子独闯天下,认识了另一个酒坛子,他们结合成了好朋友,其中他们想要喝水解口渴,于是各自打开酒封,说是两个坛子只喝一口。因为喝完了这个坛子的,这个坛子便会死。没想到果真有坛子受不了那种煎熬,先将另一个喝干了……然后,另一个死了。”

第188章 这次先写章节名字……

    一人讲的看似心不在焉,盯着齐子罗手中那坛酒,实则心中却满是冀动。

    那年,也是在封湫关,他随着有孕的宇文笙儿,带着她还未两岁的儿子,没有透漏半点儿风声,来这封湫关一起寻闻人拯,可是,马车只到了半路,噩耗便不绝于耳。

    若不是宇文笙儿还赶路上,恐怕那闻人府中,横尸的便会有她。

    又趁着此间空档,白痴酒立马令人将一具怀孕难产死去的妇人尸体,和一个两岁孩子扔在闻人府,与此同时正好那些刺杀的人被全部围剿,以用掩人耳目。

    又在当年,他将宇文笙儿冒死送到缔国,然后自己被擒拿,因此被关进这地牢十八年之长。

    而后来宇文笙儿怎么死在帝国的,和宇文笙儿的那两个孩子怎么又被送到邺城的,还被竟生营两个面首养了十年之长久,他实在不清楚。

    虽然听过这些事情,不过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的,只觉得悲哀而已,现在又从事件其中一个当事人嘴里撬出来,还真有点儿震撼力。

    齐子罗沉着心思将酒坛扔向白痴酒,看着他细细的品着,勾了勾嘴角。

    传说中的爱酒如命,当真是真的。

    昨日还对齐子罗冷眼相待,可是自从他拿来酒后,白痴酒便好侄儿好侄儿的叫,真的是两者前后相差太大。

    只见他微微舔着酒坛口,先是把嘴巴润好,沾上一丝酒香,再微微啄一口,随着一那股酒香儿慢慢冲上来,他才开始鼓动喉结大口大口的倒。

    惊觉心中一阵惊慌,白痴酒将酒坛重重放下,望着门口的方向,眼尾轻轻上挑,又似只发狠的狼。

    这是,齐子罗也听到外面不停走动的声音,虽然只有两道,但在这空旷的地方实在清晰。

    齐子罗立马躲在石门后,像白痴酒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冲动。

    脚步渐渐有些杂乱,但越来越响,还未等齐子罗还未将佩剑抽出,再一晃眼,一黑色劲装男人退了进来。

    透过石门缝隙,齐子罗白了一眼一脸无辜的男人,让他不要暴露自己。

    谁知那男人向齐子罗恭敬一拱手,说道:

    “王妃来了。”

    王妃来了?王妃?

    齐子罗低头沉思一会儿,突然惊出了声儿,

    “阿衿来了!”

    “我来了,便将王爷吓成这样?”

    本来就是睡不着在帐子中发呆,还不如过来瞧瞧齐子罗现在在干嘛,会不会因为审问刘师傅什么而导致自己烦闷。

    可是门口有那么多看守不让她进,这一点儿便感到有一丝不对劲儿。她先是将他们想方设法的支开,好不容易进来了又被花开拦着,那就更不对劲儿。

    她的的眼神随着花开看的方向,找到齐子罗便质问着他,他却揉了揉额头,从石门后面走了出来。

    “阿衿,你怎么会来?”

    齐子罗反问道。

    衿尤皱了皱眉头,他怎么能这样问?他又不是不清楚衿尤来的原因。除了过来看齐子罗还能看谁?

    想着便从看他的眼神中移开,到了白痴酒的身上。

    那张异常青灰白的脸,满目晶莹的看着衿尤,整个大牢中沉默了许久许久,没有人说话,就连衿尤也奇怪的看着他。

    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为何看到他那么亲切。

    白痴酒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又觉得现在自己的不妥,猛的起身却因为坐的太久,还未起直便突然蹲坐下来,将身旁的酒坛碰倒,浓厚的酒气便散满了整个大牢。

    “他是谁?你不是来询问刘师傅的吗?”

    衿尤提前说出了疑问。

    “阿衿,一会儿便给你解释,我们先出去……”

    “圣君……”

    齐子罗刚刚推上衿尤的肩膀,便被那泪眼滂沱的白痴酒叫了下来,衿尤便停了步子,扭过身子看着他,问道:

    “你说什么?”

    圣君,缔国君主的叫法,为何他冷不丁的这样喊一句?衿尤心中便有了疑惑,沉默这一会儿,衿尤心中那种异样感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很熟悉。

    “圣君……是酒儿的不对,您原谅酒儿吧……”

    白痴酒说着竟然抹起了眼泪,衿尤轻轻扒开齐子罗的手,沉重着步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前移动,胳膊上有被扯的触感,衿尤又轻轻将齐子罗拉自己胳膊的手甩开,像是魔怔的般,往白痴酒那里靠近。

    齐子罗便有些慌了神儿,若是让她知道事情的经过,还不一定她的精神会怎样受创,她可不能再受打击了。

    他本来就不愿告诉衿尤军营里的一切,又来了这么一个衿尤母亲的故人,她会不会不再站在自己这端?

    齐子罗突然有些不确定了,甚至不自信起来。

    自己总给她带来些灾难,她又有什么理由一直呆在自己身边?

    转瞬一想,齐子罗向前一步,手臂抬起,便往衿尤后背砍去……

    她皱着眉头,往一旁一闪,更加疑惑的看着齐子罗,仿佛在质问他在干嘛?他又是在害怕什么。

    “阿衿,我们走好不好?”

    齐子罗脱口而出,却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接近恳求意味儿。

    “圣君……酒儿……酒儿那日不应该独自让您一人带着孩子回缔国,您居然还活着,酒儿还真是高兴!”

    他说话含含糊糊,青灰白的脸上渐渐微红,他明显喝醉酒了,不过这样看他的醺醉,也有一些人味儿了。

    毕竟自己那么多年没喝过酒,突然这么一怼,脑子也开始浑浑噩噩的。

    衿尤的疑惑虽大,但是面对一个醉的糊涂的男人,衿尤还是更愿意听从齐子罗的话。

    她拉过齐子罗的手,不顾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说话越来不清楚的白痴酒,快步走出了这个地方。

    回到帐子后,衿尤狠狠的瞪了一眼委屈的快要落泪的齐子罗,低吼道:

    “装!装!装!我就不信了你能哭出来!”

    每一次都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而每一次衿尤都会心软,心软过后齐子罗说什么便是什么,可是这次,她可不会再放纵他!

    不过刚刚齐子罗,是要敲昏自己打包带走?

第189章 清楚

    衿尤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后背,若他刚刚来一下,还不知道自己醒来后会疼成什么样子。

    “子罗是不是怕我听了什么不好的,然后疯癫?”

    “是。”

    他很认真的回答,他那个天真无公害的模样,衿尤实在想过去将他的黑心拉出来溜溜。

    若是自己精神受不住,早就疯癫了,怎么可能因为听到一些关于她母亲的一些事情,会去冲动?

    她早就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上一辈的恩怨便是上一辈的,这齐子罗又在害怕什么?

    “阿衿别怕……”

    “怕?怕什么?”

    衿尤好笑的站在他面前,与他深深的对视着,看着齐子罗渐渐柔和下来的眼神,她轻轻抬起了胳膊,作势要给齐子罗一巴掌,吓得齐子罗立马闭上了眼睛,却丝毫不退步。

    迎来的没有一想而来的疼痛,却是一个异常冰凉的手,不停的摩挲着自己的脸。

    她最近……怎么这么凉?

    齐子罗对那种冰冷的触感感到疑惑,慢慢睁眼,便看到那满脸怜爱的表情。

    “他是不是白痴酒老前辈?”

    衿尤问道,齐子罗犹豫着,最终点了点头。

    衿尤进地牢中时,虽然后来才注意到那个奇怪的男人,嘴里不停的喊着圣君,还一直称呼自己为酒儿。

    看他的年龄怎么也有个四十左右,仔细一想便知道他是谁,原来果真同自己想的一样。

    而且,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而且缔国多出圣杰,又正好,他们两人一同长大,因此白痴酒对宇文笙儿不仅是主仆关系,还有更为复杂的东西夹杂里面。

    “子罗,你要信我,你不想让我听的东西,我便不听。”

    衿尤眼神灼热的看着他,齐子罗听后身子微颤,反应过来后竟高兴的抱起衿尤转了两圈,随后将她放在那张大床上,自己也贴了上去。

    “阿衿呀,本王信你。”

    说着手自然的去解衿尤身上的衣裳,衿尤也没拦着,随意让他鼓捣着,自己却懒得不想动。

    他很温柔,手中的动作虽急却很小心翼翼,他面上现在完全就是俊朗,之前齐子罗有的那种女人的娇媚,不过现在却般英姿飒爽。

    褪去完全她的衣服,齐子罗正坏坏的扔自己的衣裳时,却看到衿尤不紧不慢的钻进被窝,然后又不紧不慢的整了整枕头,随后不紧不慢的躺了进去……

    睡觉……

    她忽闪着杏眼,皱着好看的秀眉,装作不解的问道:

    “子罗不睡觉吗?衣服脱了一般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躺进来?”

    衿尤指指自己旁边,然后吝啬的拉出来一个被子角,塞进了齐子罗的手中,像是猫儿一样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睡觉。

    齐子罗看着那个当无赖当的十分得心应手的衿尤,好笑的钻了进去,她却将自己的身子与被子裹的不留缝隙,齐子罗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他心里很急,强忍着自己身上某个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地位的发涨,直勾勾的看着衿尤。

    可是她已经轻微有了不太明显的鼾声儿,齐子罗便咬了咬牙。

    忍吧……忍一夜就好了。

    可是他不一会儿便对自己这个想法开始后悔,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荤腥儿的,而且自己的媳妇儿还在自己身边,自己又在忍着什么?

    想着手便想要钻进衿尤裹紧的那一角中,却无果。

    她根本就是死死拉着,拼了命的裹着。

    她没睡……

    齐子罗心里可乐开了花。不停的拿自己的嘴蹭衿尤唯一漏出来的半截脸,直到那个女人伸出细长胳膊,推了齐子罗一把,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干嘛?”

    干嘛?干……干、你?

    齐子罗一下抓住衿尤的胳膊,开始各种趁虚而入……

    ……

    花开回了自己的住宿地方,却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本来以为太晚了自己眼花,揉了揉后走进,那个人影也动了两下。

    待走进看清,便是枫桥。

    他走近看了看周围,确定好了没人之后,立马将枫桥拉进自己的帐子中。

    花开坐好,看着那个有些失落的女人样子,便开口道:

    “又派密令了?”

    “没有。”

    枫桥摇了摇头,花开听到后甚至彻有些不解,道,

    “你这是做什么……”

    “花开,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这种局势,是不是要放弃,或者说是退缩……”。

    “放弃什么?又在退缩什么?”

    枫桥没有说身边,耳边一直个响着花开的反问,她沉了一口气,道:

    “放弃了不该放弃的,退缩着最害怕的事情。”

    花开听后沉着脸,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枫桥,今早南宫珏同你讲的是什么?”

    枫桥听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白玉药瓶,毫不犹豫的放在了花开的面前,磨了磨牙。

    花开狐疑的将它打开,闻了闻便开口道:

    “给谁用的这么阴险的东西?”

    “南宫珏。”

    枫桥一五一十的将所有告诉花开,果然花开一人震惊了一番。

    “他给你这种东西,是让你给谁下毒?”

    “王妃。”

    “王妃?”

    花开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这南宫珏可真不死心,自家王爷帮了他不知道多少,磨破了不知道多少嘴皮子才让王家和南宫家没有大动干戈。

    齐子罗帮了南宫珏,南宫珏却又要反过来打齐子罗最在乎的人的心思,这世间还真是人心难测。

    又是因为这样,枫桥才完完全全脱离对南宫珏所谓的可笑的情。

    他让枫桥去害衿尤,全然不顾枫桥的安危,若是被发现给衿尤下了毒,一群虎视眈眈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报复呢!

    这军营里这么多双盯着衿尤的眼睛,都巴不得她出点什么事情,不过这衿尤还真是可怜,一意孤行的站在这个虚无缥缈的封湫关与胜率非常好的大魏对峙,还真是有勇气。

    前些天密探提到过,魏因为衿尤来了封湫关,大发雷霆,还撤销了攻打封湫关这一优势。

    可是,凭花开同他们在锦州认识那么长时间,魏这么好面子的人,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软肋,他现在又是在装的谁看?

    “花开,听说你去寻了江临。”

第190章 消肿

    听枫桥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花开异样的看着她,却不言语。

    “花开,你可知你这是在做什么?”

    又听到她这样的疑问,花开笑道:

    “若是不知,我寻他做甚?”

    美人就是美人,笑的时候那张本就好看的脸更加妖娆,而且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微微散乱,这让一直看着他的枫桥,渐渐有一些异样。

    “花开,我们应该算是同病相怜,不过我本以为我最可悲,被利用了心,被利用了身子,惹得一身脏,我还有些妄想,可是你同王爷,根本不可能。”

    一向不爱言语的枫桥说了这么多话,正中听者的内心。

    花开面色渐渐有些苍白,可是仍是那副无关紧要的表情,对着一脸严肃的枫桥,突然笑出了声儿:

    “哈哈!”

    还未等枫桥反应过来他为何笑出了声儿,他却立马收回了表情,步履沉重的向她走过去,枫桥只觉一片乌云渐渐压向自己,胸口一阵压抑。

    “我从未说过我对王爷有什么不一样的杂念,我从未说过我对王爷有什么妄想,我也从未想过我同王爷有什么可能性。”

    他说第一个从未时,离枫桥两步,第二个从未时,又向前一步,待到了第三个从未,枫桥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身子抵上墙壁后,才没有让那片乌云压向自己。

    花开脑子里虽然十分清醒,但是心却被揪的生疼。

    他确实去求了江临,也确实没有求得。江临只是听了他来自大齐,便连见也没有见江临一眼,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是否像天下人说的那样,自从闻人拯死后,就再也不做任何人背后僚机?

    “花开哥,我过来送些驱蚊草,草……草!”

    先是听到推门的声音,同时听到说话的声音,花开同枫桥一起扭头,便看到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宽裤的男人,举着两把驱蚊草,怔怔的站在门口。

    面前的花开,贴身黑色劲装不同于往常的整齐,胸口略微有些散乱,就连最里面的白色内袍都漏出了一些。

    本就长胳膊长腿,宽肩窄腰的花开,因为这黑色劲装的刚好勾勒,显的更加修长,隐隐透过衣裳还漏出点儿好看的肌肉线条。

    也是平时梳的整齐的头发,现在的额角竟然有些散发,刚好这副模样,配上有些慌张不安,微微脸红的枫桥,花落脑子里开始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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