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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太平太专注重见光明这件事,以致于没听清楚他的呢喃,她看见密室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卧榻以及小几,除了多年尘封的痕迹之外,称得上是干净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太平回眸瞧他,这次她倾耳细听,迷糊地眨了眨眼,打算追问清楚。
“不,我什么都没说,过来!”他回到她的面前,笑着耸了耸肩,冷不防地伸手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啊……”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从她的喉咙里夺出,她娇小的身子就已经结实地跌进了他的怀里,被他抱个满怀,困难地吞吐道:“你……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我……已经许配给人了!”
“听见了,那又如何?”
他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攻落了她的防守,将她的身子拔过去,背对着自己,温热的大掌采入了她紫色的袄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锻子,握住了她胸前一团粉艳,揉着粉白面团儿似地玩弄着她。
太平连忙推拒着他,心窝儿热极了,试图从他的爱抚之下找过一点点理智,呼吸困难地说道:“那……你、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不可以调戏有夫之妇吗?我们不可以——”
“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情,说,你喜欢我吗?”他两指夹玩住她丰艳顶端上的突起,像一颗小巧的珍珠般,虽然嘴里不说,实际上已经对他的爱抚产生了反应,兴奋地挺立绷俏着。
“啊……”她悄脸蓦然通红,没来由的一股燥热气息从心窝儿底泛涌而上,教她半晌说不出话来,“我……我……”
“喜欢我是吧?”他更加邪气地问道,另一只手则往下滑去,采入了她颤巍的双腿间,然后,紧接着下一刻就感受到了她矜持的夹合。
“不知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才说着,就听见太平蓦然倒抽了一口气,感觉一股冷意从她的双足上升到了小腿,然后到了膝盖,才低头,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裙襦已经被撩到了大腿以上,而他的手竟然就搁在……
“不——”她的挣扎完全不被他放在眼底。
“是没想过,还是不敢想?”他唇畔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长指放肆地采入了她的裤底,拨弄着她私处的一泽柔软,来到了她如谷丘般隆起的花瓣之间,感觉到她小小的蒂心如吐蕊般悄悄地探出了头,轻擦过他的前指。
一阵无法按抑的酥麻流窜过太平的身子,她瞪圆了美眸,挣扎地摇着头,小脸苦皱着。
她一双小手毫无缚鸡之力,完全无法阻挡他的长指深入自己,她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温热粗糙在自己的嫩花之间游走着,不一刻,略嫌干燥的花心幽幽地浮出水蜜,让他的手指可以更顺利畅滑地捻玩着她腿心间淫浪的小核儿,不时地采入地腻着水蜜的大儿,教她的快感更甚。
“人家有未婚夫了,你……你不准这样戏弄……戏弄人家……”嘴里是这么说,然而,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蹭了过去,纤细的腰肢随着他手指的律动而款摆,私处间小小的花心在他的指下发浪、发颤着,更惹激欢。
“是吗?可是你的身子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喔!”他上手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轻而易举地撩起了她的上衣,只见她两团值起的雪白粉艳将肚兜撑得鼓鼓的,顶端两颗小小的突起,骚浪地带着一丝轻颤,似乎在催促着他更进一步的占有玩弄。
他丝毫没有意思停止对她身下的侵略攻占,有力的长指沾惹着爱液,不断地逗玩着她那颗敏感充血,同时也充满性感的小花心。
“我……我什么都没说。”太平轻吟出声。
她无法阻止他,也无力阻止,腰椎深处不断地泛涌起一股热辣辣的浪潮,而罪魁祸首就是他不断挑逗她的指尖。
“不,你说了。”
他男性香麝的气息淡淡地呼在她的耳边,倏忽,他并起了两指,生猛地挤入了她红艳的娇穴中,不停地翻搅捣弄。
“我说了什么?啊,你不要这样……”一丝疼痛伴随着强烈的欢愉刺激着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她虚弱无力地倒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扶持着她,然而,这只是教他能更进一步地狂妄侵入她。
“我听到你说,你要我。”他俯首舔吻着她雪白粉腻的颈项,一掌握住了她丰艳的乳房,感受着她在掌间富有弹性的饱满触感,指尖轮流在兜玩着她敏感的顶端,再度教她无法自主地喘息出声。
他的上下夹攻几乎教她失去了理智,太平觉得自己好像浮上了云端,却又牢牢实实地被他钳在怀里,陌生却又愉悦的快感使她产生了错乱,“不要,你好坏,我不要你……”
“是吗?”他似乎不太满意她的答案,猛然将她的肚兜推挤到胸上,两团雪艳的娇色晃没了下,被肚兜的缎料压迫出一种荒逐的美感。
“啊……你听见了……我不要……”
太平惊呼出声,垂下小脸,看见他的手正在她的双乳上进行着活色生香的爱抚动作,正如她的视觉所感应到的,这些感觉下一刻就侵袭她的身子,教她一阵阵酥麻地畅快了起来。
“我不信。”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幽荡荡地响起。
皇甫狩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坏心眼,他邪气一笑,除了并起两指捣弄着她幽泛蜜汁的花大之外,并且用拇指揉按住她穴儿上充血红嫩的小果核,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它比刚刚更富有弹性,饱满多汁,引发了柔嫩的花瓣急遽地蠕动紧缩,这是它急待男人爱抚的强烈证明。
他喜欢听她对未婚夫表现忠诚,然而,他更是爱煞了她在他怀里不停颤抖,渴望着他的感觉。
太平听见他不相信自己说不想要他,而且还不停地爱抚玩弄她的身子,心里竟是一阵欢喜,却又暗叫一声糟糕,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很色、很放浪的女儿家,呜……她对不起自己的未婚夫……
殊不知,现在正站在她背后,不停地玩弄她身体的邪恶男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婿!
岂料,他完全不安什么好心眼,对她做尽了教人难以放齿的羞事儿,没半晌,太平忍不住全身的颤抖,渴望着……她渴望着一种陌生的刺激,希望能够藉此填满身子里空虚的刺痛感。
可是,不行!她已经被许配给人了!太平仍旧不死心地在他的胸怀里挣扎,却是一点儿都不见真心,她的身子非常诚实在贪恋着欢愉的快感。
“怎么?你难道还想逃吗?”他邪气地在她的耳畔低语。
“嗯……”太平傻呼呼地点头,随即就面临了他更进一步的严厉惩罚,吟浪声忍不住夺喉而出。
蠢!“奉劝你,不要妄想了。”
他撂下一句含着放浪笑意的冷谙,抽回在她体内擦肆的手指,猛然扳过她的身子,大掌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灵活的舌头撬开皓白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缠玩不舍,如同两条顽皮的小蛇般,交换着彼此的蠕动及律液。
突然间,太平在他的吻里得到一种畅快的欢愉感觉,心潮荡起一丝甜腻的感觉,一圈圈地扩散至小腹深处,一股暖热的黑甜滋味取而代之,然后,措手不及的空虚感侵袭她柔软的花壶深处,冷不防地,一道渴望他更进一步的呻吟从她的唇间逸出。
她想要……想要他……想要一种充实却又陌生的慰藉……
忽然,她为自己的浪荡念头感到可耻,一张小脸顿时红得像颗苹果,红潮烧透了雪白的耳朵,“不……唔……”
皇甫狩眼明手快地擒住她张牙舞爪的纤手,吻得更加深入,灵蛇般的舌尖探抵入她唇间柔腻的幽心,舔吮勾弄,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太平无力招架他的狂浪,觉得自己就快要无法呼吸,双腿失去了力气,跌进了他的胸膛。
皇甫狩满意地一笑,放开她被他吻得红肿潋滟的小嘴儿,长臂一揽,将她腾空抱起,修健的长腿朝卧杨走去,毫不迟疑。
猛然被他抱起的太平不禁倒抽了口冷息,从激情中找回一点可供思考的脑渣,双腿不停地踢动。
“放开我!你……你不可以这样……”
“谁说的?这天底下,或许没有人比我更有这个权利了!小乱子。”他将她放落在卧榻上,眨眼间,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
“你、你胡说!”
太平娇叱,小手紧揪住绢白的亵裤,试图力挽狂澜,与他蛮横的力道僵持不下,她慌张地抬起美眸,只见他微微地一笑,俊美得不可思议,直教人失去了呼吸的本能。
“趁着我现在还有一点耐性的时候,快放手。”一抹邪恶斯文的微笑跃上他的嘴角,在背后豆大的火烛拂映下,看起来彷如妖魅般危险。
他好可怕!太平觉得自己被他给恐吓了,惊慌地放开小手,然而,就在他扯掉自己亵裤的那一瞬间,感到后悔。
第五章
“不要过来……”太平在卧榻上不断地寻求退路,然而,不到眨眼的工夫,她的背已经抵到了墙堵,边无可退了!
“我有给你选择的权利吗?”他微笑反问,灵活的手指缓缓地解去外袍,逐一地令自己赤稞,展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膛,如铁石般削健刚硬。
“你不可以这样……”太平嘴里嚷着,心里却暗暗地期待,当他温热的大掌从她柔腻的小腿往上滑去,猛然把她擒回自己的怀里,用她雪白的臀瓣抵住了胯间热欲愤腾的昂扬之时,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啊……”太平娇呼了声,小手握拳推打着他,不料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俯身覆落了她,“住手……”
“不可能。”一丝浅笑跃上了他的唇,缓缓地将自己蓬勃的火热挤入了她两片充血多汁的花瓣中,耳畔听见了她呜咽的喘息声。
“不要!好痛……”太平不断地在他的怀里哭叫着,粉拳如雨点般打在他精壮的胸膛,蠕动着血嫩的小穴儿,抗拒他火热巨大的侵入,不料,她这么做却只是将他衔咬得更紧,扎实地将他包裹住。
皇甫狩俯首吻住她哭咛的小嘴儿,将她圆俏的雪臀往上一按,愤热的欲望狠狠地贯入,彷佛在宣告自己的独占权般,不留余地。
“吧啊啊……”太平闷声惊喊,水眸盈满了热泪,一串串地淌落双颊,彷佛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强硬占有。
皇甫狩虎腰一沉,将火热的欲望完全地送入她的体内,感觉她血嫩的芽肉不断地抽搐蠕动,处子的鲜血在她扮腰之间,与爱液揉和成艳脂色,缓缓地从两人的交合处徜出。
“好痛……不要……”太平嘤嘤啜泣,哭诉道:“你是坏人,你专门喜欢欺负人家……”
皇甫狩扬起一抹浅笑,不发一语,沉着身在她的花穴儿里沉静半晌,开始缓慢抽动。
“不要……不要动了……求你不要……唔……”太平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撕成碎片,柔穴儿里泛起麻热的痛楚,红血揉合著爱液,不断地随着地的抽送翻转成浪声。
皇甫狩将她抱在怀里,不自觉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的柔弱,克制住胸口泛滥成灾的欲火,放慢律动的步调。
他咬牙低吼了声,感觉她血嫩的柔肉不断地收缩,温热的大掌揉玩着她丰嫩的雪乳,不时地捻弄着她嫩红的乳蕊,彷佛两颗嫣红色的小珍珠在他的指尖转玩着,淫荡而且娇媚。
“啊啊……嗯啊……”
她感觉到他在她的体内放肆侵犯,他的昂扬就彷佛是一团火焰,在她的花穴儿里焚烧愤张,摩擦生浪。
“好痛……你不要动了……”太平咬着嫩唇,一双五腿紧圈住他的虎腰,不教他如意得逞。
奈何,她的努力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压根儿不被他放在眼底,反而被视为催促他更进一步的媚惑手段。
“你这个要人命的小乱子……”他低咒了声,凝视着她意乱情述的小脸,心中强烈的矛盾情绪化为热烈的律动,不断地在她的体内纵下欲火。
“人家才不是……”太平低呜否认,晶莹的泪珠滚落粉颊,白里透红的媚色直教人心魂荡漾。
“不是吗?”
皇甫狩质疑地挑起眉,勾起一抹诡笑,不断地用他火热的昂扬进出她的血穴儿,捣出潺潺的水蜜,爱煞了被她紧紧包住的快慰滋味。
“你到底是谁?为、为什么就喜欢欺负太平……”她雪白的小脸越涨越红,想着他在自己体内的翻转抵弄,忍不住心落神驰,虽然企图摆脱他,却又忍不住自动亲近。
“我是来救你回宫的人,太平公主,没想到你在这里玩得乐不思蜀,真教人觉得挫败呀!”他冷笑,再次狠贯而人。
“什么?你知道、知道人家是公主,还这、这样欺负……好坏!我要告诉皇兄,教他治你、啊……不要……啊啊……”她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所有的抗议就已经在他强烈的抽击之下,被化成了一道道气若游丝的呻吟。
完了!被他这样对待,她心里竟是喜欢的……猛然,一阵凌越身子可以承受的淫靡快感急窜过太平的四肢百骸,被迫撑开的双腿间犹不断进出着他张扬的怒火,透出石榴般娇艳的颜色。
“不行了……狩哥哥……太平不行了……”太平举起细白的柔荑推打他,却不料被他擒住了上臂,随着强烈有力的律动而一次次拉扯,两团白腴的娇艳乳房随着一声声的娇吟而起伏晃浪。
她眯起了情欲荡漾的美眸,咬紧了下唇,浅浅地吐息,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扭动着,眼前的景色模糊了起来,独剩下他阴美冷峻的脸庞,蓦然,一阵莫名的情悸泛过了她的心湖。
皇甫狩生平第一次被如此美妙的滋味给宠坏了,他咬紧牙根,俯瞰着太平弓起了娇艳的身子,柔顺地迎向他,用她白皙的肌肤,诱人忍不住想要剜掘的窄小花缝,引诱他一次次成为她的俘虏。
今晚,任凭谁也不知道,在这间黝暗的密室中回荡了整夜的春色,直至黎明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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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山寨大堂里,看见皇甫狩及太平两人完好无缺地出现在面前,贺家寨人集体有着共同的疑问,只是由贺寨主的嘴里被问出来而已。
皇甫狩一贯的冷然,而太平则是笑脸泛晕,对于身畔的霸道男人,她可是瞧都不敢瞧上一眼。
听见贺寨主的问题,皇甫狩浓眉一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并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突然,他邪气地笑了笑,凑历在太平的耳边低语了数句,然后,只听见太平略微困惑地皱起眉心,但还是乖乖的跟着照念出声:“什么?俺也曾娇滴滴徘徊在兰麝房……俺也曾香馥馥在鲛销帐,俺也曾颤巍巍擎在他手掌儿中,俺也曾意悬悬搁他在心窝儿上……天啊!狩哥哥,你不要再念了!这首词儿听起来真是香艳动人,何止是露骨三分呢?太平快要不敢念出声丢人了!”
她雪白的小手捂住泛红的脸颊,浑身燥热了起来,脑海中闪过昨夜与皇甫狩缠绵的记忆,一瞬间,就连呼吸都是火热的。
“别急,后头还有更精采的呢!”
说着,皇甫狩不怀好意地斜眸睨着贺大寨主错愕的表情,接着又在太平的耳畔低吟,要她继续照念道:“谁承望,忽刺刺金弹打鸳鸯,支愣愣瑶琴别凤凰,我这里冷清清独守莺、花、寨,他那里笑吟吟相和鱼水乡”
“奇怪,阿爹,他怎么会知道莺花塞?”贺年年纳闷地瞅着父亲。
“这……这……”
贺寨主一张豪迈粗犷的脸涨红成猪肝色,心想:完了!他们怎么会知道当年刻在密道石壁上的诗呢?无论如何,自己保守这么多年的秘密风流债,绝对不可以被女儿知道,要不然会被她给嫌弃的!
“阿爹?”
“呵呵,皇甫先生,先前的事情都是误会一场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再跟咱们这些粗人一般见识了吧?”
“我似乎漏听了什么话?贺寨主,还是你压根儿忘了说?”皇甫狩一直都是有价必报者,而且下手快、狠、准,绝对不会给敌人留情面,才不迷信什么“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