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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婴孩般赤裸,他微微一笑,回视她那一双无助的美眸。
‘师父……’她双手抱住亳无遮掩的雪白酥胸,羞怯地喊着,不过,她的手在下一瞬间就被他给挪开了。
他大掌擒住了她纤细的双腕,俯首含笑吻住她雪乳顶端粉嫩的蕊儿,轮流地嬉弄着,仿佛那是难得一见的珍贵佳肴,他总是浅浅地含在嘴里,轻轻地咬,时而以双唇在她的柔软肌肤上施加些许压力,不片刻,只见她胸前嫣红一片,娇躯不能自己地蠕动。
‘啊……’她摇着头,一头如丝般的秀发随着晃动而沾上了些许散落在桌上的药材,仿佛是妆点一般,无形间增添了她淫荡媚惑的气息。
她感觉到自己就快疯了,无法再认真地思考,浑身热腾的快感教她醺然,他的唇、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加诸折磨,而她为了这些折磨呻吟得不能自己,猛然,在她一道抽息之中,他昂扬的欲望贯穿了她,狠狠地,不残留一丝亳的空隙,接着,他开始律动,大掌捧住了她圆嫩的俏臀,教她无论如何都不能从这场欲望游戏中脱逃。
她没想要脱逃……或许曾经想过,但现在不!她只想要更多……催促他不断地深入,不过……‘师父,我背……好疼……有几个小豆子似的东西……弄得我背好疼……’她似乎真的感到很痛苦似的,两道弯弯的月儿眉不由得痛苦地皱起。
‘转过身去。’一道浓郁的光芒闪过他深邃的黑眸,他冷不防地抽身,霸道地将她反转过来,让她一双纤臂抵住桌面,做趴伏状。
‘干什么……啊!’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他已经挺身重新贯穿了她,深深地,炽热而密实的感觉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一样。
他用大掌捧住她紧俏的圆臀,将胯间汹涌的欲火不断地发泄在她身上,一次次地逐渐深入,她的甜美勾引着他,数度有种一逞为快的冲动。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的神智却是异常地清晰,望着身下轻颤不已,仿佛随时都会到达欲望颠峰的她,他决定玩一个小小的游戏,他觑了桌上那几颗质地饱满均匀,色泽白褐相间的小果实,轻声地说道:“是”芡实“。‘
‘什么?’曹小小有些儿迷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不过,他却很乐意为她解答:“是几颗芡实抵住了你的背,惹你发疼的,你知道它的药性吗?‘
‘不知道……’好深……她低吟了声,才想深吸一口气,却被小腹间涌起的一阵快感给打断了!一口深深的气息,只能被中断成急促的喘息。
‘不是教你背过了吗?’他含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谴责。
‘没记住……’她摇了摇头,小脸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不过,依稀可见春水荡漾的光晕在她的美眸深处氾滥。
‘真是不用功!’笑斥了声,冷厉痕似乎故意惩罚她似的,昂扬的长身在她柔嫩的窒内抽动速度愈见加快,一次次,仿佛都要捣入她身子里最娇嫩的花壶深处般,惹得她频频喘息。
‘啊……师…师父……’她双臂无力地伏在桌上,白里透红的小脸怕羞地埋在手背上,掩抑住了一声又一声的嘤咛。
在感觉到她柔嫩的娇穴深处传来一阵抽紧之时,他却故意放缓了速度,俯唇在她的耳畔低语道:“那就让师父我现在替你复习一遍,这次一定要记下来,知道吗?‘
‘唔……’她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哽咽地嘤咛了声。
‘听好了,芡实味甘、性平,归脾、肾经,有收敛及镇痛的作用,并有健脾、补肾及去湿的疗效,不过,虽然芡实药力缓和,有养生的疗效,体质特别燥热、气郁者不宜服用,小小徒儿,你现在记住了吗?’
‘记不住……’他的声音在她的耳里嗡嗡地回响,平常的时候都背不下来了,现在的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呜,她现在更记不住了……
‘说,你记住了吗?’他故意在此时停了下来,沉声逼问道。
‘没……’她摇头,发出一声不舍的呻吟,纤细的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仿佛在渴求着些什么。
‘没有?’
‘我记不住……我什么都记不住……师父,不要在这时候停……停下来,我好难过……’
她的身子内仿佛有千百只虫蚁在钻动,又麻又痒的感觉教她难受得想哭,她亟想要解放这种甜蜜的痛苦,可是,操控权却在他手中!
‘真是不乖呀!’他摇了摇头,语气之中透出一丝诡谲。
‘我没有……啊啊……’蓦然,她惊喘了声,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给撩得更加难受,情潮更加汹涌。
他似乎并不急着满足她,探出一只大掌握住了她一只酥胸,以指尖轻捻着她嫩俏的乳尖儿,另一只手则擒住她雪白的藕臂,然后,修长的虎腰开始重新律动,时而缓、时而快,他擒住她的手臂,一次次地将她拉向自己,两人之间的交合越见紧密、越来越快,在此之际,总是不断地传出淫浪的拍击声。
是的!这是在惩罚她!惩罚她不用功……
可是,她却可耻地在这个惩罚游戏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曹小小恍惚地逸出了一声嘤咛,感觉到一阵热潮从脊椎深处泛开,她再也无法按捺,在他的身下弓起了身子,得到了极致的高潮……
* * *
‘爷!不好了!’
‘不要进来!’冷厉痕陡喝了声,只见曲小京的身影就定在门外,一副跳脚的模样,‘有什么事吗?’
‘今天早上上山来求医的那位那翁被人送回来了!听说,他吃了我们“药王谷”的药,病情急转直下,现在似乎有生命的危险,爷,咱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药?今天我没替任何人诊病,更没有开药方,如果他们执意胡闹,就赶走吧!’
那人难道还不肯死心吗?不杀他,已经算是对他极度仁慈了!冷厉痕的脸色极度沉凝,仿佛蕴藏着庞大的怒气,然而,就在这时,怀里忽然窜出了一道细幽幽的嗓音。
‘是……我…’
他愕然地低头,正好望见一张充满愧意的小脸,‘什么?!’
‘是我给他……吃的药,师父,我看他……他好像很痛苦,这症状我以前见过,所以……’说着,曹小小低着头,瞧都不敢瞧他一眼。
‘所以你就擅自开药给他吃?!’他不敢置信地咆哮道。
‘不是……是你的药方!’说完,看见他的脸色更加铁青骇人,曹小小有一种冲动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不过,她最后还是决定留下自己的舌头,小声地解释道:“那是你开过的药方……我想,看起来症状都一样,应该可以……‘
‘天杀的!你这个笨蛋!’冷厉痕猛然起身,抄起一旁的衣衫披上,用背对着她,仿佛不愿再见到她任何一眼般绝决。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生气,曹小小心慌意乱,也跟着起身下炕,‘我不是故意的……他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死掉,所以我……我就……师父,你不要那么生气嘛!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嘛?’
‘一个字,救!’
‘师父——’
冷厉痕转过身面对她,如冰刀般锐利而且冷酷的嗓调前所未闻,‘我不要让人说我冷厉痕的徒弟如此不成材,记住!今天我救他,只是为了补你捅下的楼子,下不为例!’
* * *
‘啥?在“药王谷”里的小女徒弟,真……真的是我家的小小?’曹华鹊看着眼前这位叫孟观云的男人,心里充满了惊疑。
‘嗯,千真万确。’孟观云笑着颔首,他前来拜访曹家药馆,其实,多少有一些想看好戏的成分存在。
‘这下子事情坏了!’曹华鹊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事情坏了?喔!你是想说自己的女儿会不会被那个性情古怪的神医给虐待得不成人样儿吗?’
‘不是!’他郑重地摇头否认。
‘那……是想他们孤男寡女,授受不亲吗?’话已经说在前头了,他孟观云生平最爱看的就是别人的好戏。
‘也不是!’依旧摇头。
‘要不然你在担心什么呢?’这下,孟观云就有点迷糊了!这对曹家父女的心似乎与平常人不太一样,往往奇怪得教人难以捉摸。
‘唉呀!这种事情一时片刻也说不清楚,我决定挂牌歇业半个月,日夜兼程赶去“药王谷”,千万在我赶到之前,别教事情恶化才好呀!’说着,曹华鹊也不管还有客人在场,转身就跑进去拿出歇业牌,交给了孟观云,‘我先走一步,孟公子,要走的时候请把牌子挂上。’
说完,他立刻跑得不见踪影,徒留下失笑不已的孟观云,仿佛这一对曹家父女的古怪着实教他大开了眼界!
第8章
有人说过父女连心吗?
似乎曾经听说过,但是,这一点似乎对曹小小一丁点影响也没有,此刻的她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的父亲正快马加鞭朝这里赶来,从一清早就待在这间药室里,认真学习的模样足足有十六个年头没见过;换句话说,就是她曹小小生平混功一流,用功?听都没听说过!
哼!谁教那个臭师父竟敢说她曹小小不成材?!就算他骂她,是为了她好,但是她心里却还是不服气!
简直是狗眼看人低,太把人给瞧不起了!
她曹小小偏就不认输,绝对要教他这个臭师父刮目相看,以后再也不敢瞧不起她这个聪明绝顶的好徒弟。
‘白芷、陈皮、当归、川芎……芍药,这太寻常了!一点儿都不能突显我曹小小的伟人风范,找一个难点儿的吧!’
她拿起药经,啪啦啪啦地连翻了数页,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一行特别做了记号的字句,嘿嘿,师父会特别做下记号,可见这东西一定很重要!
反正,拿药嘛!就不过是依样画葫芦而已,书上写三两,她就拿三两,书上写一钱,她就不要拿两钱,半个时辰过去,一碗黑呼呼的药汁出现在桌上,冒着腾腾的热气。
‘好像很苦的样子……’说着,她拿了根汤勺,舀了一口吞下之后表情忽然皱得跟苦瓜没两样,‘好难喝……’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平常泡的茶就跟这碗药汤没两样,反正,在她的眼里,茶是茶,药是药,完全不能混在一起谈论,就在她决定再试下一帖药剂时,肚子忽然翻腾了起来。
‘好痛……’
这时,恰好走进药室里的冷厉痕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也不管正在与她争执,出手及时扶住了她,‘小小,你没事吧?!’
‘我……肚子好疼……像有火在烧…有虫在咬似的……’
‘曲小京,你又给她吃了什么?!’冷厉痕沉声往门外喝道。
这时,曲小京一脸无辜地被吼进来,‘我什么事情也没做呀!是她从早上就一直待在药室里,说什么认真学习,教你对她刮目相看,所以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在试药,我自始自终都没有插过手呀!’
闻言,他端起了桌上的那碗汤药,以指尖轻沾在舌上,忽然眉心狠狠一拧,沉声道:“去取药!‘
‘什么?’
‘我教你去取药,九宵花的毒只有百足虫草作为药引才能解,“药王谷”里恰缺这味药材,我要你立刻回去向曲老头拿百足药草,听见了吗?’
‘爷,您这是在命令小的吗?’曲小京这时才意会过来,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诡异。
‘是命令。’他重覆道。
‘那小京很乐意听命,那请问爷,您什么时候回去呀?’闻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兴奋地圆睁。
她曲小京奉命来到这个地方,为的就是这件事,想不到,她想破了头壳都没办法完成的事情,曹小小三两下就替她达成了!早知如此,就随便喂曹小小一点旷世奇毒,事情也早就解决了。
冷厉痕被她这么一问,俊美的脸庞忽然显得有些尴尬,却故意装出一副冷淡的神情,‘等我想到了,自然就会回去。’
‘遵命!’曲小京差点乐坏了,拔腿就往外跑去,心想,这下她回去‘天医盟’可风光了!就连她爷爷只怕都要敬她三分,把她当成‘天医盟’的再造大英雄!
终于出事了!冷厉痕抱住了怀里的小人儿,他心里一直纳闷像她这样乱用药的小家伙,怎么可能还不出事,现在,终于让她自食其果了。
不过,中毒也就罢了,她惹事的本领真是不容小觑,什么毒药、毒草不好吃,偏偏误食了九宵花,教他不得不向‘天医盟’求助。
她这算是在帮他吗?其实,他原本就跟‘天医盟’没有任何仇隙,只不过,日子久了,他对那个地方就有点生疏,也回不去了!
冷厉痕忍不住叹了口气,横臂将昏迷不醒的她一揽而起,大步地往房里走去,等待曲小京将解药带回来,在这之前,他必须要大费一番工作,才能保住她的小命。
* * *
‘这——’
在替她仔细把脉之后,冷厉痕不由得小吃了一惊,然而,他的反应却是微笑,一种不敢置信却又近似雀跃的微笑。
他一直坐在炕旁注视着昏迷不醒的她,一直到十二个时辰后,曲小京飞快地从‘天医盟’取回解药,让她服下之后,苍白的小脸逐渐有了血色。
服了药,又过了半个时辰后,曹小小缓缓地睁开双眼,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师父,我口好干喔……’
‘活该。’嘴里虽然这么说,不过,冷厉痕却还是温柔地将她的小脸扶起,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轻轻地反哺渡给她。
‘唔……’曹小小闷然地抗议了声,不过,平时的反抗就已经被他置之不理了,更何况她现在全身上下就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得跟棉花没两样,一张柔嫩的小嘴儿只能任由他欺凌吮弄,一颗心被他挑逗得怦怦直跳,教她感觉不甘心到了极点。
她明明就应该讨厌他、应该巴不得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应该赶快与他恩断义绝,是他将她赶出师门也好,又或者是她将他这个师父罢免掉也行,然而,在这么多个‘应该’之下,她却仍旧哪儿也没去,安安分分地躺在他的怀抱里,承迎着他的吻。
多么该死的她呀!
是的,她真是该死,否则也不会一次次被他耍得团团转,非但无法抵挡他的侵略,甚至还乐在其中地享受着,她真是唾弃自己!
不过,唔……他的吻总是那么缠绵辗转,舒服极了!
冷厉痕将她抱在怀里,以刚毅的下颚厮磨着她柔软如丝的发,浅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医治那个老人吗?‘
她下意识地又偎进了他的怀里一点,充满疑惑地摇头,‘不知道,我心里也纳闷,无论我死求活求,你都不肯救他,为什么呢?’
‘他其实也是“天医盟”里的人,当初,就是他向皇帝进言,说我师父持有长生不老药,藉此取得了官位,后来,我原想杀他,不过,这些年来,他为了研究出长生不老药,身体早就因为试药而虚弱不堪,留他在人间,只是为了给他更多的折磨。’
‘这叫作自食其果吗?’
‘嗯。’他轻轻颔首。
看见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曹小小却是一肚子火,她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忍不住抱怨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要是你早一点告诉我,我就好好整他一下,而不是救他……我讨厌你!‘
‘我又怎么了?’面对她的抱怨,他有些愕然;这小妮子,她真以为自己现在的医术真的能够救得了人吗?
曹小小重哼了两声,还是不肯轻易地饶过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讨厌你——’
* * *
这时,在‘药王谷’的大门口,来了一位客人,没错!他就是曹小小的爹——曹华鹊是也!
‘你是曹姑娘的爹?’曲小京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中年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