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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死神降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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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中,闪电宛若游龙不断出现,将大地照亮,光芒总是一闪即逝,再次恢复黑暗时,男人黑发下的两道猩红目光显得额外血腥。

他在看着广场的一个入口处,在那里,两个人慢慢前行。

一个畏手畏脚的军人,和一名穿着一身黑色皮装的银发男子。

“找到你真是不容易,亏得我还请了个向导”从踏上广场开始,阴月天眯着的眼睛就彻底睁开,同时脸上也露出了‘传说中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无论怎样看去,都和他的眼神不相匹配。眼神中的冰冷如漫天箭矢飕飕飕的飚着寒芒,除了一直维持着的嗜血神色外没有一丝感情,可嘴上的笑容却是无比温柔,这给了旁边的杰雷尔一种毛骨悚然的巨大反差感。他敢打包票,若是用硬纸板遮住阴月天的鼻子下方,任何人看了他的脸都会被吓尿,但遮住鼻子上方,那笑容又让人产生如沐春风想要立刻亲近他的感觉。

杰雷尔此刻才明白,为什么传说中这个男人的笑容让人欲仙欲死,要死要活。

可是花坛上坐着的男人却没有任何心理不适,他早就知道,对面这个男人的眼睛中,从来不会带有一丝感情。

他霍的起身,在这满是地热的小镇和雷云天气之间,仿佛有巨兽惊醒!单只是他起身的气势,便让周围五米左右的地面寸寸龟裂,花坛也被莫名的压力崩出道道裂痕。

“阴月天!”男人很平静。

“约翰。”阴月天在微笑。

“你杀不了我,我却能杀了你!”

“这一点我和你的观点并不相同。”

风起,雷鸣。

男人脸上的发被吹散,露出来落魄的脸,依稀看到青年时英俊的影子。

他虎目中满是猩红光芒,眼神无比坚毅。

他的两只砂钵大的拳头,中指和无名指的骨骼间,各有一柄森寒锋利的长刀滑出。

风吹乱了鬓角的发丝,阴月天的笑容却有增无减,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飒飒的飚着月黑风高的寒气,五指间,也各有四柄细长的手术刀出现。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以及我们之间的关系,你都绝不会做出落井下石的事。”男人道。

“你以为自己算是困兽犹斗?”阴月天的笑容越来越大。

“难道不是吗?这几天,已经有十七枚导弹落在这个小镇上,外面还有一万名士兵和无数重型战车随时准备突进。”

“我知道,我都以为你会挖条老鼠洞逃跑。”

“你知道我不会,我就在这里,谁想杀我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所以我来了。”

阴月天的笑容扩大到最大化,这让他的脸看起来近乎扭曲,那三无表情早已消失不见,换成了的,是无比的张扬与狂傲。他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即便被围住,你也能始终保持最强的状态,从我们认识,我就知道,你是一颗好大的榴莲啊!”

“你喜欢拿植物比喻人的习惯还真是恶劣啊。”

“你以为这是贬义?不不,这是褒义词!虽然外表很恶心,但榴莲内里却有最美味的果肉!我选择这个时机来找你,就是因为你一直逃避和我的决斗,而现在,你不战都不行。一想到我能够品尝这个世间最美味却也最稀有的恐惧滋味,我就……我就……”

阴月天说着,仿佛毒瘾发作般猛烈地颤抖起来,左手捂在脸上,颤抖的弯下了腰。

当他的颤抖停止,抬起头时,他的双目已经瞪得溜圆,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射出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凶戾与兴奋:“我就几乎要达到**呢!”

男人也狰狞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闷**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果然只有在遇到对手的时候你那被封印的感情才会得到宣泄啊!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看来我不想和你决斗都不行了!既然不得不战,那么,这战斗,谁胜谁负,谁生谁死,谁进谁退,就各安天命吧!到时候胜者夺取荣耀,败者……”

“化为枯骨!”

咔嚓!

雷声拌着照亮大地的闪电炸响,两个男人猛地冲向彼此,他们拖拽着的,是无穷无尽的杀意与无人可挡的霸气!

旁边的杰雷尔几乎看呆了。

作为联合国直属守备军团的一份子,他当然见识过无数进化者,但却从未见过这般强横的。

这两个男人接触的第一秒,便瞬间交手百招,无数金属相接的‘叮叮叮’声音,连接成一串长长的音符,撕心裂肺的回荡在这大地破败天空昏暗的末日画卷中。

‘野兽’凶猛狂放,‘医生’残忍灵动,两人的身体在一个不足一米的小圈子中激烈的碰撞着,而这个小圈子,也在慢慢地移动到广场的各个角落。

百招,千招,万招。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放弃了进化者应有的各种璀璨技能,反而是以最原始的方式相互搏杀着。

当再次,一颗炸雷将两人分开时,他们的身体都已被鲜血沾满。

只是两相比较之下,阴月天在形象上反而落于下风。

因为他身上的那套黑色皮装,不但被鲜血染红,而且已经撕扯成了布条挂在身上。反观‘野兽’,虽然也是一身血,但皮肤反而越加光滑,连一点伤口都看不到。

“阴月天,为什么放弃自己最擅长的攻击方式?”

“卡夫曼,你该明白的,若是连与你近身相搏的勇气都没有,我的器量,也不过如此。”

“所以你会输。”

“不,输的是你。”

阴月天两手一晃,八柄手术刀变魔术一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缠绕在两根中指上的两条金属线。

他开心的笑着,这一次的笑,相较之前,显得无比真诚:“我一直很想知道,若你变成一堆碎肉,需要多久才能愈合呢?”

“你可以试试。”

说罢,卡夫曼双手交叉于胸,手臂肌肉层层隆起,显然已经准备释放自己的大招。

因为他知道,自己将面临的,将是狠辣至极的招数。

远处的杰雷尔跪坐在地上,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撼,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强者过招,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的姿势和名字,也不需要五彩斑斓的能量,真正的战斗,就应该是这样以力拼力,以快打快,以血换血,以命搏命。

这一刻他只觉得,若是能看到这两人最后的对决,哪怕下一秒就死亡,也值得了。

只是他失望了。

当闪电照亮一切时,两个男人同时冲向彼此,然后整个世界就陷入黑暗。

接下来只有轰隆隆的崩塌声以及大地的剧烈震颤。

当下一道闪电亮起时,杰雷尔的瞳孔中,只剩下了一个半人。

一个,是‘死亡外科医生’阴月天,他平静的立在原地。

半个,是‘金刚狼’约翰·卡夫曼,他喘息着浮在空中。

这只野兽当然没有飞行的能力,虽然他的左臂左胸,以及胃部以下的部分全部消失,但他的右臂依旧平端着,那一根半米多长的刀锋,笔直的插在医生的眉心,并从后脑中刺出。

虽然没看到什么精彩的对击,但少尉杰雷尔却可以脑补。

从两人背后的地面与建筑来遐想。

医生的身后,是一条笔直的裂痕,深度未知,长度却足有四十多米,一直延伸到后面的一个还算完好的二层小楼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二层小楼也如被巨刃斩开,正中有一处缺口光滑的巨大裂痕。可以想象,野兽这一刺的余劲从医生脑后喷发出来时的恐怖场景。

而野兽的背后,足足百米范围内的一切物体,包括地面的石板和远处的小楼,俱都被切成了一厘米见方的碎块,这些碎块仿佛统一制造出来,大小相差不足半毫米。也可以想象,医生的两根金属丝发出了多么纷乱的斩击。

但杰雷尔知道,虽然‘医生’造成的伤害明显比‘野兽’大,但医生还是败了。

这一点从四肢飞快生长出来的野兽,双脚已经落在地面上就可以看出。

约翰·卡夫曼叹息一声,将刀锋从阴月天眉心抽出来。

对方的所有银发,都随着他的头一起垂了下来。

只是,人依旧站立着。

眉心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两脚之间。

约翰·卡夫曼喃喃的道:“对不起,阴月天,对不起了。”

“我一直将你当做兄弟,所以才不愿意和你来一场真正的决斗。”

“只是这一次,你我都清楚,我有比生命还重要的事,所以我必须和你一战。”

“不过你放心,当我完成了我必须要做的事,我一定会把命还给你。”

“所以,对不起,兄弟。”

他那双猩红的眼中,有泪滴落。

“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啊。”

阴月天重归淡漠的声音响起,让卡夫曼和杰雷尔都是一颤。

他慢慢抬起头来,一对眼皮又把那毫无感情只剩下嗜血的双眼遮蔽住大半。

在卡夫曼的注视中,他眉心的那一道伤口,在飞快的愈合。

阴月天长出一口气,仿佛释怀了什么:“真是遗憾啊……正如我不知道你已经把头骨改造成陨星金属,你似乎也不知道呢……”

他一字一句的说:“我的恢复能力,不比你差半分。”

咔嚓!

天空中炸雷响起,卡夫曼惊退几步:“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你的三种进化都已经那么霸道了,为什么还拥有这么强的恢复能力!?你这个怪物,究竟从哪个魔窟爬出来的?”

“这个啊,可是一个不太长也不太短的故事啊!”阴月天以死人脸的表情,搞怪的耸耸肩道:“你想听的话,我可以把它完整的讲给你听。”

第一章 小杂种

即便是《蝙蝠侠》中的小丑,他追寻混乱,扰乱秩序的个性,他喜欢从别人的感知颠覆和理智疯狂中寻找快感,想让人在正义与邪恶中徘徊不定的性格,也是一步一步逐渐演变过来的。

即便是《无限恐怖》中的赵缀空,当他成长为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当他直面最终的死亡的时候,也有隐藏的那一段不为人知的感动和爱暴露出来。

即便是《闪灵》中的赤尸藏人,在他不死的生命中,其实也并不难寻找到他所做的一切真正的缘由。

我要讲述的,是一个强大的杀人狂的故事,但这个故事的主题,我把它称作……

漠视生命的人,其实只是为了追寻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

伦敦的雨夜,森寒,冰冷,凄凉。

雷声漫卷,如鼓轰鸣。

一道道划破夜空的闪电,从窗口将房间炸亮。

纷乱的,充满酒气,摆满垃圾的房间里,九岁男童的脸更显苍白。

小杂种并不排斥那轰鸣的雷声,或者只有炸雷在耳边轰鸣,才能压下疯狂入耳的女人哀嚎与男人怒吼的声音。

他瘦弱,单薄,衣衫褴褛,和小乞丐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银发,黑瞳,白肤,简直比小瓷娃娃还漂亮。

他的遭遇甚至还不如伦敦街头、地铁里的乞丐。

从垃圾箱捡别人丢弃的食物,在锈管道下仰头喝水。

坐在街头路边,接到别人扔来的硬币和零钱,不敢乱花,要全部拿回来给那个被他称作母亲的女人。

更悲惨的是,每当那个女人被那个男人虐待般的在床上发泄完之后,她又会疯狂的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

一如现在。

门框腐朽后的木门在被推开时发出吱嘎嘎的难听声音,脸色带着吸毒者特有的苍白,但身躯却无比妙曼诱人的赤果女人大步走进来。

她是小杂种的亲生母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儿子面前,哪怕黑紫色的下体还有黄白相交的粘液滴落,她也毫不羞耻。

她便如女王一般,居高临下的对小杂种钩钩手指道:“过来。”

一直跪着的小杂种抬起头,清秀的,却满是青紫的小脸没有一丝恐惧,一双眼睛中也如死水般平静。

他起身走到女人身前。

女人猛地俯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并不是母亲对儿子的亲昵,而是一种别样的疯狂和憎恨。

她用力将小杂种本就破烂的上衣撕开,露出惨不忍睹的满是青紫和伤痕的幼小身躯,然后她的眼睛,爆发出无比的怨毒,张开那很漂亮的嘴,一口咬在小杂种的肩上,牙入肉中,鲜血瞬间流满肩头,并沿着前胸后背流下。

同时,她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十指用力扣进小杂种的皮肉中,恨不能扣下一大块肉来。

这样似是感觉不解气,她又将嘴巴转移到另一个肩头,玩命的咬起来,两只手更是在小杂种的身上又掐又拧,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出去。

小杂种很疼,但是这种疼痛又不足以让他呻吟出声。

一来他已经习惯这种疼痛,甚至麻木,二来他也清楚,一旦叫出声来,恐怕这个女人会更加疯狂地虐待自己。

他的目光,如一潭死水,古井无波。

发泄了半天,女人终究还是显得疲劳,站起身来松了口气,用光洁的手腕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然后猛地回手一巴掌抽在小杂种的脸上,将九岁的孩子打飞出去。

同样是被发泄物,但女人的光滑身躯要比小杂种完好的多,因为男人不会让她的身体有明显的伤痕,他还需要她出去赚钱,为他赚来烟酒钱,也为她自己赚来买毒的钱。

她恶狠狠地指着小杂种道:“给老娘把衣服穿好,别让外人看到还以为老娘虐待你!”

小杂种起身,将已经破碎的上衣,又搭回自己的身上,撕裂的部分就勉强系在一起,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乞丐。

他没有理会身上的疼痛和两肩的血,任由衣服被血染红,转身向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一个酒瓶就隔空飞来,狠狠砸在门框上,破碎。

碎片在小杂种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他却连擦都没擦,也没有回头。

男人的吼声传来;“明天要是不把老子的酒钱给乞讨回来,老子揍死你!”

小杂种平静的打开门,走出伦敦的雨夜。

大雨倾盆而下,淋湿了身体,雨水浸泡的伤口越发疼痛。

小杂种虽年幼,却也知道现在街上根本不可能乞讨到钱,便想去地铁站乞讨。

大雨淋湿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刺骨的寒冷渗入灵魂,小杂种的脸上却无喜无悲。

从他有思想以来,就一直受着这样的虐待,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处事,但是无论他怎样夹缝中求生存,都无法阻止落在自己身上的虐待。

女人虽然和男人结婚,但小杂种却不是男人的儿子,甚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女人也不知道。

八年前,女人还是太妹的时候就从未洁身自爱过,混混、招妓的人、酒吧的帅哥甚至大桥下的行乞者们,都曾是她的欢客。直到同样的雨夜,女人看到了身为老板的男人,同时心知自己有了孩子,便假意勾引男人上床,然后以小杂种还在娘胎的生命威胁男人娶了自己。

女人样貌甜美,再加上一点点醉酒落红的计策,便让华夏裔的男人娶了同样是华夏裔的她。

问题出在小杂种的身上,他是混血白种人,黑瞳、银发、白肤。

一个白种人和一个黄种人生下的孩子,可白可黄,但两个没有白人血统的黄种人生下的孩子,却绝不可能是白种人。

男人大怒,却碍于离婚对方会分掉自己一半的财产,只能选择继续生活。

他的悲剧还不止喜当爹这事,两年后,男人破产。

于是男人酗酒,女人吸毒,两人唯一的收入,便是女人利用妙曼的身体赚来的钱。

女人在被殴打过几次之后,选择了屈服于男人,被抓回去殴打几次后她不再敢逃跑,只能将全部的积郁发泄在小杂种身上。

她恨他,她觉得如果不是他,自己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像伦敦富人区的那些贵妇们一样,过着华贵的生活。

可是小杂种对于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丝期望,或者说他对看到的街上母子母女和乐的样子很有憧憬,所以也不愿逃跑,或者不敢逃跑。

他没有资格抗争。

他希望能够等到男人死去,或许母亲就会变得爱回自己。

这样的想法持续了好几年。

街道无声,原本的伦敦不夜街在大雨的侵染下,也显得萧索。

小杂种在转入一条小巷,他早已将伦敦的地形记在脑海,自然知道哪条路离地铁更近。

小巷肮脏,混乱,即便是大雨浇灌,也依旧无法压下那股腥臭的味道,伦敦的一角,和世上很多地方一样不堪,这小巷,不知有多少男女曾在此交媾,然后方便。

他径直前行,却在拐角处看到让他惊愕的一幕。

高大的白种男子,正用铁箍般的手掌将一个矮小的白人男按在墙上,狰狞的笑。

他说:“为什么?”

对方说:“我……没有……”

他说:“我亲眼看到你抢救我的妻子失败,我的孩子也胎死腹中,难道我的眼睛瞎了吗!?”

对方说:“那……那只是……那只是正常的手术失败……”

他显得很狰狞,很愤怒,身上冒出来的丝丝寒气,甚至将身上的雨水都冻结:“手术失败!?不过是早产,这世上千千万万女人早产,为什么只有我的妻子会死!?”

矮小男人显然是个医生,他虽然被卡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但为了活命,还是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医学专业的名词。

高大男人显然很不屑对方的辩解,他一脸邪异的笑:“既然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死了,那你也给我死吧!”

说着,他手中出现一柄怪异的弯刃匕首,慢慢的从侧面刺入到医生的喉咙中,然后轻轻一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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