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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彩芬不喜欠人人情,总觉得欠了人情低人一头,因此尽管禾母送喜帖来时言明不用送礼,还是想把当年自家闺女结婚时二妹送的礼还回去。
张燕却不赞同她娘的做法:“二姨都说了不用送你还送,嫌家里钱多啊。”
“一码归一码。”周彩芬翻着记账的小本本,“现在不送,下回冬子结婚照样得送,如今物价一年年高,工资却不见涨,过几年冬子结婚,礼金不知道要翻到多少,还是趁早还了礼清爽。”
“随便你!”张燕看不惯她娘的脾气,跺跺脚,抱起孩子出门遛弯,其实是想去男人经常喝酒吃饭的小饭馆看看,昨晚又是一宿没回,问他又不肯说在哪儿应酬,老这样下去可不行。便想找小饭馆的老板娘打听打听,问问他这阵子有没有带什么人去饭馆吃饭。
半路上,看到迎面走来一对亲亲我我的小情侣,就差没当街接吻、抚摸,心里笑了一声,这年头,梅龙桥的风气也越来越开放了,大马路上都有人不要脸地想要来一发。
正要别过头免得看久了长针眼,蓦地,她脚步一顿,死死盯住情侣中的男人,抱着孩子的手掐紧又掐紧。这特么哪是情侣啊,狗男女还差不多!
小孩大约被她掐得不舒服,应景地嚎上了。
那对正深情款款凝视彼此的男女被打断,循声望过来。
这一望不得了。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松开了搂着的女人,走过来接过张燕手里的孩子:“你们娘俩怎么出来了?”
“不出来哪看得到你精彩的应酬啊。”张燕恨恨地瞪着对面的女人,眼也不眨地说,“你老实交代,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是不是第一个没回家的晚上,你俩就搞上了?啊!我认出来了!”
张燕猛地直指女人:“我怀孕的时候,看到过你!当时你还扇了我老公一巴掌,骂他骗婚来着。该不会,”她转头瞪向男人,“她说的是真的,你和她真的处过对象?特么不会趁我没管你,回头又和她搞上了吧?”
林静撩了撩前两天刚烫的卷发,一夜的颠鸾倒凤,让此刻的她看上去比平时多了几分熟女特有的风情万种,冲男人抛了个媚眼,在后者痴迷的眼神中,漫不经心地说:“什么搞不搞的,讲话可真难听。”
其实要不是迟迟没有合适的对象,她也不会想到回头找已婚的前男友。当初禾薇的爹妈跑到自己家里说这个男人骗婚,害她不得不跟他分手,可实际上呢,还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地牵线给了禾薇的大表姐。
自从爹妈吵架吵进局子后,家里的气氛一天不如一天,她受不了那种氛围,前几天因为工作没着落的事,又和她娘大吵了一架,一气之下搬了出来,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的,特别想念第一任男友(第二任就是退她婚的祝继涛了),想念他的温柔、体贴、浪漫,想念那段甜蜜到骨子里的恋爱时光……想的次数多了,不知不觉就跑到了梅龙桥,碰巧遇上男人在小饭馆喝酒,两人旧情复燃,在宾馆缠绵了一宿。
可她看得出来,男人并不想和她重修于好,说什么丈母娘待他不错、又说已经有孩子了……总之只想打野食、没想负责任。
林静当时也想不好怎么办,虽然很希望有个男人疼她爱他,但同时又希望这个男人不仅人长得帅,而且还多金,最好是富豪榜上赫赫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而不是只靠微博的工资养家的工薪阶层。
只是私会的次数一多,她也难免不考虑将来。毕竟一个女人,最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就那么几年,一旦消逝,很可能成为过季黄花菜。
再加上爹妈一天到晚不是催婚、就是催工作,她牙一咬,决定和男人过一辈子算了。起码他人帅,不至于吃不下饭。不像她妈托人介绍的那种,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这不,昨天来了梅龙桥,两人用肢体语言交流了一宿,还没空聊到正题,就被男人的老婆发现了。
当下,林静心里一阵窃喜,这是好事儿啊!一般做妻子的发现了男人偷腥,肯定会大吵大闹继而提出离婚。自己不用开口就能坐享渔翁之利,多好!
似乎是察觉了林静眼底隐露的喜意,张燕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尖叫一声,扑上去打林静。
林静自然不甘示弱,两个女人顿时扭打在了一处。
禾母接到梅龙桥娘家的电话时,已是抵达京都的五天后了。
陪闺女在东方国际整理衣物。自己买的、亲友送的新衣鞋包一大堆,其中新包包是最多的,周洁莹和禾鑫小俩口暑假跑去国外旅游,每到一处别的不买就买包,其实也很好理解,护肤品周氏自己就有品牌,衣裳鞋子又需要试穿,也就包包最好买,买起来也不差钱,大到妈妈包、小到手包,林林总总居然有二十多个,让禾薇婚后换着背,导致本就不大的衣橱越发满了,于是想收拾收拾,带一些回清市的婚房,再带一些到微农场的怡薇居。
接到周老太打来的哭诉电话,禾母大吃一惊,和闺女对了个眼神,口型说:“张燕被林水根家的闺女打破了头。”
禾薇也吃了一惊,这两人怎么会走到一块儿去的?(未完待续。)
第714章 明天我要嫁给你了
等禾母通完电话,把从周老太那儿听来的前因后果一说,禾薇了悟:敢情是男女那点事惹出来的啊。
“你外婆说人没事,就点皮外伤,关键是你大表姐气不顺,非要林家赔五十万,说是家庭被破坏了、人又被打了,双重打击,不赔就去法院告他们。”
林家哪赔得出这么多钱啊,加上名气又不好听——破坏人家庭的小三,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啊。姚美芳盛怒之下,把自己闺女打了个半死,这会儿正在医院里抢救。
可以说,两家这会儿势同水火,正在僵持中。
周老太打给禾母无非就两个意思:“婉芬啊,我听燕燕说,那个姓林的你认识?你知道她家底子如何?最多能拿出多少钱?还有啊,燕燕现在和她男人闹离婚呢,你说这婚到底要不要离?唉,当年要是听了你的不让他俩结婚,兴许就没这么多事了。说来说去,还是没钱给闹的,但凡老大家的条件好点儿,也不会找这么个两袖清风没出息的女婿……”
禾母等老太太嘀咕完,挑了点林家的情况说与她听,有钱没钱让老太太自个儿琢磨去。说得难听点,一个巴掌拍不响,林静固然有错,可最应该指责的不该是张燕自个儿的男人么?
当年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老大一家说这个事,谁听她的了?反过来还嫌她晦气、大好日子净说些触霉头的事。哦,如今又来找她讨主意了。她又不是智多星,脑门一拍就来主意。
禾母闷声回驳老太太:“妈,不是我说,这结婚又不是过家家,没结之前可以挑,从这山挑到那山都没人有意见,可结了之后想离却不容易,两人之间还有个孩子牵绊着呢。你先问问燕燕,想没想过孩子跟谁?离婚后生活怎么安排?要是都考虑清楚了,那她想离,我们也只有支持她的份。”那种男人,说真的,除了一层皮相,没一点儿好的。
老太太回答不出来,因为她也没问过大外孙囡这些问题,只得嘟嘟囔囔地挂了电话。
禾母叹了口气,回头对闺女说:“你大表姐这辈子算是被她自己给作坏了,当初她那个专业要是不荒废,好好干还是有前途的。就算回了梅龙桥,不从卫生院里出来,这几年下来,小护士也能熬成护士长了,可你看看她,哪次转折不是被她自己给作坏的?嫁个男人吧,又是那种货色……都说女人结婚是第二次投胎,你妈我呀,别的啥都不求,就求你们俩小的成家立业、顺顺当当,我和你爸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禾薇忍不住噗嗤笑,腻在她娘怀里蹭了蹭:“妈,你这还不算求啊?成家立业、顺顺当当,这世上的人哪个不求这个?”
禾母也忍不住笑了:“说的也是。”
随即摸摸闺女略微显怀的肚子,有感而发,“你和阿擎两个,我还是放心的,但是再放心,做娘的总归还是会牵挂。远的不说,说近的吧,你俩结婚后真打算和他爷爷住一起?”
倒不是嫌贺老爷子年纪大了疏于照顾,而是,贺家不还有个说话总喜欢带刺的二婶么,虽说和老爷子分开住,可隔三差五上个门,说几句难听的话,就够讨嫌的了。
孕妇最忌讳的就是心情不好了,一个不好得个产前或是产后抑郁还不完蛋,因此不得不让禾母担心。
可老爷子的安排也没错。女婿没办法天天陪着闺女,让她一个人住在东方国际或是微农场吧,两家人都不放心。老爷子那儿不仅安全,还有一等好厨子,相比之下,还是他那里最适合待产。
要不是刚嫁人不好马上回娘家——一是容易被人说闲话;二是怀着身子,来来回回的太频繁不合适,她真想把闺女打包带回清市去。搁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最放心。
禾薇笑着宽慰她娘:“妈,二婶其实也就那张嘴,人并不坏,何况我就住这么两个月,等九月底回清市,就赖家里不走了!到时你天天给我做好吃的。”
禾母被逗笑了:“什么赖家里,如今该说娘家了。省得别人听不懂。”
“那有什么,对我来说,两边都是家啊。”
“你就贫吧!”
娘俩正说笑着,玄关传来动静。
“阿擎回来啦?”禾母出来一看是女婿,笑着说,“你爸和老吴吃过中饭去农场了,这个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我下去等他,你俩聊聊,今儿晚饭就在珍味馆,你等下直接带薇薇过去就好了,我等你爸到了就先走了。”说完,提上皮包,麻溜儿地闪出公寓,留空间给小俩口温存。
喜酒就搁在珍味馆办。从前两天开始,珍味馆就已经停止对外营业了。花三天时间布置喜宴会场,今晚上贺老爷子特地让掌勺大厨做了一桌和喜宴一模一样的菜式,让大伙儿试吃,有不合口味的就换掉。
禾母走后,公寓里就剩下有几天没见、如隔三秋的小俩口。
“假都请好了?”禾薇倚在房门口,笑盈盈地望着男人。
“好了。”男人头一点,带上门,几个大步来到小妮子跟前,拦腰抱起她,在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小女人特有的体香立即萦绕他的鼻尖。
就这么抱着她,立在原地。
禾薇脆笑着拍他的手背,“也不嫌重?”
“哪里重了?”他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最后故意把炙热的眼神停留在她前胸部位,嘴角逸出一串低笑,“唔,倒确实比前两天‘重’了点儿。”
禾薇自从出了前三个月的孕初期,***大了很多,偶尔还能摸到肿块,***颜色也变深许多,经常有发胀的感觉,特别是****较没怀孕之前敏感许多。
此刻看他幽幽的眼神,不用猜肯定也想到上回的事了,强抑着羞意,瞪他一眼,娇嗔道:“还不把我放下,这么抱着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遵命!”贺擎东勾唇一笑,抱她到了卧室大床上。(未完待续。)
第715章 精力充沛的A群党
贺擎东早在订婚前就考虑结婚采取中式婚礼了,如今宝贝媳妇怀着身子,更加觉得中式婚礼最适合不过。
宽松的大红礼服,连束腰都不需要。尤其是新娘的嫁衣,上身是绣花红袍,下身是盖住鞋面的宽摆红裙,别说禾薇的肚子还不怎么显怀,哪怕五六个月明显鼓起了只要不是火眼金睛的宾客,谁也看不出来。
另外还有个好处,那就是鞋子。
西洋礼服那必须配高跟鞋啊,而且往往还是镶钻的细高跟,整一场婚礼下来,能把脚丫子走肿了。
中式礼服配的绣花鞋就舒服多了,且裙摆盖着鞋面,新娘矜持地走动,也不会把裙摆掀起来。因此即使在里头穿了双舒服到家的软底拖相信都没人注意。
当然,禾薇不至于真的穿双软底拖去参加自个儿的婚礼。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大喜日子,即便男人说“没事儿、怎么舒服怎么来”,她也不想在这种事上掉链子。
好在毓绣阁送来的皮底红缎绣花鞋很适合怀孕的她穿。也就不纠结到底是去店里定制还是自个儿缝制了。
毓绣阁这次可真出了大力。除了包揽新郎新娘的礼袍、鞋子,还赞助了一抬八人抬大喜轿和婚礼现场布置所需的大小琐物。
本来贺大少想把禾薇名下的那匹马驹牵来,骑着白马来迎娶她,无奈宝贝媳妇怀孕了,那当然是保胎要紧,于是马匹取消,改成牢固的八抬大轿。
a群那帮死党得知时,场面别提多烧了。
“擎哥,我算是彻底服了您了。您绝壁是我等心目中的偶像,领着八抬大轿上门迎亲,不说我想不到,想到了也不好意思办……”
“擎哥早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了。这么说吧,打从嫂子现身后,他就没从二十四孝好男人的康庄大道上下来过。”
“别说,被擎哥这么一整,我咋觉得中式婚礼比你们之前穿着那黑色白色的西装、婚纱顺眼多了,阿湛啊,要不咱俩下回结婚,也整中式的算了。”
被点名的方湛还没来得及回复,说话的陆宇浩被石渊、徐海洋几个已经结了婚、并且结婚时穿的正是黑色白色的西装、婚纱的“老男人们”一顿炮轰。
轰完后,石渊了顾绪:“老顾、绪哥、狐狸哥哥!你那花轿到时借我用下呗。”
徐海洋促狭地笑:“冤大头,你都结婚了,还问绪哥借毓绣阁的花轿干啥?想背着弟妹再来一次婚礼?”
“啊呸!你懂个屁!老子就是想让我媳妇体验一把坐花轿的感脚。”
“哟!开窍啦?”徐海洋戏谑地吹了记口哨,得意洋洋地说,“不怕告诉你实话,绪哥这花轿,我昨天就上去坐过了,嘿,还是和我媳妇一道儿,感觉不错哦。”
“你丫滚蛋!”石渊没好气地回了句,末了眼珠子一转,把今儿的新郎官贺大少来了,“擎哥,你看海洋多触你霉头,明知道这花轿你结婚要用,还故意领着他媳妇上去一坐半天,红果果的示威啊……”
徐海洋气得半死,鼻息冒着烟喷道:“老子哪有说坐了半天,只说花轿运来那天,我们上去体验了一把……咳,那个擎哥,您放心,我和我媳妇啥都没干……”
“嘘——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底下一片整齐的嘘声,夹杂着闷声偷笑。
徐海洋抖了抖手,忙补上一串投降表情:“擎哥!擎哥我错了!但我发誓,我真没有和我媳妇在轿子里干什么!就、咳,就嘬了个吻……”
“哈哈哈……”
贺擎东也忍不住笑了。小样!不打自招了吧。
“话说回来,”徐海洋狗腿地说,“在擎哥的追妻路上,偶可是出了不少力的。乃们这帮只顾着偷笑、有异性没人性的臭小子,哪个比得上我!对吧擎哥?”
“嗯哼!”贺擎东眉头轻挑,不负众望地对徐海洋说:“记你一等功一次。不过,我怎么听说你那儿有我和我媳妇的一张合照?”
据老顾说还是喂草莓的亲热照。
小样!敢情是早几年前在马场看到他和小妮子亲热,不仅没避开,还偷偷拍照摄影,就这还想讨赏赐?想得美!
徐海洋:“……”好心塞。到底谁泄了他的底?私信给石渊:“你举报我?”
“我傻啊,我当时还从你那儿拷贝了一份,举报你岂不是在举报我自己?”石渊回道。
“那会是谁?”徐海洋闹不明白了。挠挠头,讨好笑着对贺大少解释:“那个擎哥,那啥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咳,碰巧遇上嘛,嘿嘿嘿……”
贺擎东低头看了眼腕表,没工夫和他们磨叽了,问:“东西呢?”
“啊?哦!应该还在我移动硬盘里吧。”徐海洋硬着头皮回答,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我去找出来发给你?”
“发了把底片删掉。”
开玩笑!他喂宝贝媳妇吃草莓的照片、视频,怎能留在别个男人的硬盘里。
“yesir!”
就在徐海洋暗自庆幸逃过一劫时,贺大少又发来一句:“这回就两相抵消了。下回可没这么便宜,不罚八百蹲也行,跟我去猎鹰团住几天。”
徐海洋:“……”去猎鹰团住几天?哦!no!那简直是无数倍的八百蹲!太惨无人道了!
石渊幸灾乐祸地“噗哈哈”笑:“恭喜海洋君踩到地雷!”
“滚你丫的!”
“哈哈哈……”
等贺大少下线忙结婚的事去了,顾大老板揣着明白装糊涂地现身:“咱这群里是不是该整顿一下了?”底下群起而攻之。
……
那厢,贺大少收到了徐海洋传来的照片和视频。因为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想画面背景里的那头小马驹如今已是壮年,画面质量感自然没法和当下拍的同日而语,但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