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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婚然天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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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只是为什么她就迟迟遇不上小说中那种年轻、多金又极富魅力的大总裁呢?

    张燕还沉浸在自己营造的粉红幻想中,禾家人已经送贺擎东回来了。也没送多远,就送到了楼下单元门口。

    “二姨,刚那个叫阿擎的,真是开出租车的啊?”张燕不死心地追着禾母求证。

    她是真不死心。总觉得他不是出租车司机。除了那车子的确是出租车,其他任何方面,哪点代表他是出租车司机啊?完全不像好吗。

    禾母生怕外甥女跑去缠贺擎东,人家都说有相好的姑娘了,你一个未婚大姑娘,巴巴地赶上前像什么样子,索性顺着她的话“嗯”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了,转身催一双儿女轮流洗漱睡觉。

    张燕失望地回到自己房间,抱着枕头撅着嘴。一晚上的好心情没了。

    抬眼看到对面白乎乎的墙,想到那三幅换成现金的绣画,又想到明天就能从主任那儿拿到钱了。心情总算又好了不少。

    虽说三幅绣画加起来才只卖了五千块,可主任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

    不像之前,成天板着个晚娘脸,活像自己欠了她钱没还似的。今天一拿到绣画,瞧主任那张刻薄的脸,立马笑成一朵菊花,主动说五千块钱卖给她。

    她倒是想多卖点。不是说光一幅就能值万把块吗?即便卖不了这么多,三幅加起来,万把块总能卖的吧?可要是坚持不卖。是不是又要看主任的晚娘脸孔了?思索再三后,张燕还是决定卖。

    少赚点就少赚点吧,至少绣画给了主任以后,主任对她关照多了。下午见她瞌睡懵懂没精神。还主动让她回科室休息。还拍着她的肩膀应承说保证会向院方推荐她。这么一来,自己留在清市二院的机会就大了许多。

    只是……

    看着光秃秃的墙面,张燕不禁有些心虚。

    要是被二姨他们发现绣画不见了,该找什么借口好呢?

    这墙这么白,上头又有三处膨胀螺丝的孔,很容易就会被二姨他们瞧出异样的。

    要不,明儿弄三幅普通的梅兰菊装饰画来挂着?

    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五千块到手,买三幅普通的画小意思。

    然而。不用等她买来三幅差不多风格的普通装饰画挂上光秃秃的墙,禾母就发现了。

    能不发现吗?

    她是天天打扫家里的主妇。角角落落摆着什么东西,一清二楚。

    何况这三幅绣画还是因为外甥女要来家里住三个月、临时把书房改装成客房时,特地挂上去装饰的。

    膨胀螺丝是禾父打的,画是女儿在毓绣阁学刺绣时完成的绣品、装裱好了挂上去的。

    每次来打扫,都会拿鸡毛掸除除上头的灰尘。

    也就昨天,没进来打扫,那是因为被外甥女“不仅起了个大早、而且还把房间收拾好了”这个事给惊喜到了,以至于吃过早饭、搞卫生时,没再进去收拾一遍。

    倒不是说外甥女收拾的够干净、不需要她再帮忙收拾了,而是,怕外甥女心里有想法,明明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还要鸡婆地进去收拾,是嫌她收拾的不干净吗?

    即便禾母有这个意思,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做什么总得一步一步来不是?

    外甥女既然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而且也开始改掉坏毛病了,她心里哪怕再嫌,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打击她的。万一打击得她撂担子不干了怎么办?

    可事实呢,没打击都不干了。或者说,才坚持了一天,就又恢复原状了。

    禾母等上工的上工、上学的上学(咳,女儿被某个外表正经、内里腹黑的家伙拐去约会这事儿,做娘的这会儿还被蒙在鼓里呢,还道女儿和儿子一样,吃过早饭上学去了),收拾干净餐厅、厨房,然后挨个房间开始拖地。

    推开书房门,原意是想开窗通风,哪想到,外甥女根本没收拾房间,乱的和昨天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禾母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再像之前那样找她谈一谈?可还没谈完,又闹着要离家出走怎么办?

    算了吧。说到底,又不是自己闺女,日后会不会遭夫家嫌弃也轮不到自己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声不响帮外甥女把房间收拾了吧。

    离六月下旬的实习结束,顶多也没一个月了,当菩萨供也就这几天,忍过去算了。

    这么一思定,禾母转身从卫生间取来抹布、拖把,利落地收拾起凌乱的房间。

    床铺理好、地板拖好、柜子、椅子摆放整齐、擦干净,再就是掸尘了。

    拿在手上的鸡毛掸下意识地往墙上抹去,蓦地,禾母愣在了原地。

    画呢?

    那三幅由女儿亲手绣的画呢?去哪儿了?

    怔怔地看着墙上那三颗挂画的膨胀螺丝好半天,唯一能想到的原因是:女儿临时拿去毓绣阁了。

    可转念一想,要真是女儿拿走的,不会不和家里说的。

    而且就发生在这两天,前天搞卫生的时候,她记得这画还在呢,昨天今天,并没听女儿提起要去毓绣阁啊。

    不过,禾母纳闷归纳闷,倒也没把这事儿想的有多复杂。

    家里统共就四口人,加上外甥女也就五个,吃晚饭时随嘴问一句,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她把家里收拾干净之后,就去店里了。

    ……

    禾薇一大早被某人拐上车,约会去鸟。

    其实在她看来,去圆顶山采樱桃也算约会了,可某大爷愣说那不算,得看电影、逛街、吃美食,抑或是手牵手去公园、游乐园才算。

    也不知是从哪儿看来的攻略,非得把约会这个词执行的这么死板。

    贺擎东这回约会可算是做过彻底的市场调研了,当然,实际做调研的不是他,而是老吴,但怎么说都是他发起的不是?

    先是看电影。

    电影院务必得选环境好、情调好、情侣座中间没隔挡、看完清场时不会有烦人的大妈咋咋呼呼过来喊的。

    看完电影吃饭。

    餐厅同样要选环境好、情调好、最好有情侣小包厢、无论吃多久都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吃完饭逛街。

    这个暂时略过。等吃饭的时候,再问小妮子想上哪儿逛。反正今天一天,他都是她的了。

    当然,她也是他的。

    可惜,贺大爷想太好了。

    刚到电影院,还没取票入场呢,碰上了和禾薇相熟的赵世荣和黎明月。

    这两人开年后总算公开声明走到了一起,这会儿像一对初涉情海的小年轻,处于蜜里调油的热恋期。一边筹备婚期,一边大有要将年轻人喜好的恋爱步骤全都走一遍似的。反观两人的头一次婚姻,都没这么浪漫过。

    看到禾薇被贺擎东牵着小手走进电影院,正准备买票的赵世荣愣住了。

    “那不是小禾吗?那个男人是谁?我记得小禾今年才初中毕业吧?这就……这就……那个啥了?”

    赵世荣自觉自己的脑子瞬间不好使了。

    黎明月好笑地送了他一记手拐子,“你干嘛这副反应?不知情的,还道你是小禾她爹呢,管这么宽……”

    赵世荣讪讪地挠了挠头,“我那不是担心她嘛,还这么小,别不是被骗了……不行!我得看看情况,就算真是她对象,冲着她喊我一声叔,怎么地都要替她把把关。”说着,举手朝禾薇示意:“哎!小禾——”

    黎明月无语地扶额。(未完待续。。)

第132章 看着迷了

    禾薇被赵世荣这一声吼,也看到他了,和贺擎东一起走过来。

    其实她是想让贺擎东去取票,自己过来和赵世荣、黎明月打招呼的,可某人不肯,非得跟过来。

    “赵叔、黎姨,这么巧,你们也来看电影?”

    “是啊是啊,好巧啊。昨天我去毓绣阁,还和老陶聊起你,说你有好一阵子没去店里了,没想到今天就碰上了,还是在电影院,可不是巧嘛。啊对了,这位是……”

    赵世荣没见过贺擎东,打量人的眼光,明显带着一股子审视的味道。

    不过贺擎东谁啊,岂会被赵世荣那么点不善的眼光给吓到,当着赵世荣的面,握住禾薇的手,微沉着声自我介绍:“我是薇薇的男朋友,请多指教。”

    哈?噶直接?

    赵世荣喉口一噎,反倒说不出话了。

    黎明月好笑地把他推到一旁,热络地拉过禾薇说:“别理他,他就是个粗神经,反应总比别人慢几拍。”

    禾薇嗔怪地睨某人一眼,“你不是说要取票吗?再不取,就快开场了。”

    “是取电子票吗?”

    站在柜台后的工作人员,因为这会儿比较空,又见贺擎东长得帅,热络地插嘴,主动要求服务:“电子票这儿也能取的,手机号报给我就行了。”

    “对对对,我们也得赶紧买票了。”

    赵世荣反应过来,掏出钱包准备买票。买到一半,转头问禾薇:“小禾,你们看哪部电影?几排几座啊?不如我们一起啊。”

    不许和他们一起。

    贺擎东睇了个眼神给禾薇。

    可来不及了。赵世荣在柜台人员递给禾薇电影票时,眼尖地瞄到了,迅速说:“和他们一样的场次,情侣座。”

    赵世荣倒是没想过要坐禾薇他们隔壁,可柜台人员自作多情了一把,以为他们四个人是一起的,做主给了邻近的情侣座票。

    于是。贺大爷悲愤了。

    筹划多时的第二次电影之约,被一对超级无敌大灯泡给破坏得够呛。

    害得他被小妮子限制了n个不许。

    不许亲、不许吻、更不许上下其手。

    亏他还提前那么多天买好电子票,生怕来看电影的人太多、临时买不到情侣座。

    哪知。今天既不是节假日也不是双休日,来电影院的情侣寥寥无几,赵世荣赶在开场前几分钟,都能买到他们的隔壁。真是麻辣隔壁的。气死他了!

    贺大爷心里爆不爽,牵着小妮子的手,怎么都不肯放下。

    开玩笑,那么多福利都被取消了,唯一没被收回的许可事项,怎能不好好把握?

    以至于,整场电影看下来,禾薇一直被贺擎东握着小手。不时摩挲几下手背、手腕,害她手心都冒汗了。

    直到电影散场。赵世荣陪黎明月上洗手间,贺擎东才总算逮着机会,搂住小妮子在还没开始清场的放映厅里狠吻了一番,才算解了馋。

    含笑望着气息不稳的禾薇,替她捋了捋掉落颊边的秀发,捏了捏她因吻而红扑扑的粉颊,才牵起她小手,心情愉悦地出了放映厅。

    可一出放映厅,看到门口等着他俩的赵世荣和黎明月,贺大爷的心情瞬间又不好了。

    看到他神速的变脸,禾薇忍不住噗嗤乐了,接收到某人睇来的幽怨眼神,忙忍住笑,问前头两人:“赵叔、黎姨,你们是在等我们?”

    “刚在洗手间拿纸巾时,看到这幅画,忍不住想问问你,你看,像不像你绣的?”

    黎明月说着,从宽版的手提包里取出一幅绣画,打开包着的报纸,递给禾薇。

    禾薇接到手上一看,不由愣了。

    这不就是自己绣的那幅《咏梅》吗?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是。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这绣样不是从哪里抄的,而是她自己画的。

    原创的东西,又没有流入市场,怎么可能会出现一模一样的第二幅?

    再者,即便不看绣画本身,装裱的木框是她爹打的毋庸置疑,背面一角的迷你“禾”字,代表着“禾记出品”。

    只是,本该挂在她家书房墙上的绣画,缘何会落到黎明月手中?

    带着疑惑,禾薇抬头问黎明月:“黎姨,这画您从哪儿得来的?”

    “我一个高中的同学,也不知从哪儿得知我和老赵在处对象,恰逢她老公有点事想找老赵的朋友帮忙,就送了这画过来,不止这一副,还有两幅分别是兰花和菊花,和这梅花是一套的。我瞧着和你的绣艺挺相像,就带了这一幅,打算吃过午饭,和老赵去趟毓绣阁鉴定一下,要真是你的作品,我得好好保存起来,保不齐哪天就成大师级藏品了,价值可不得翻上几番啊。”黎明月笑呵呵解释。

    “那黎姨知道您那个同学是从哪儿得来的这画吗?”

    “听说是她科室一个实习生孝敬她的,你也知道,现在的医疗系统啊,风气可没我们那个年代正了,能进得大医院实习不代表实习期间表现优异就能留下来,多少人挣破头皮呢。现在的实习生也比我们那个时候的精明,知道光埋头苦干不顶用,关键时刻还得讨好科室主任……”

    科室?实习生?医疗系统?

    禾薇一下联想到了她大表姐。

    张燕不就在医院实习吗?而这幅《咏梅》,正是挂在临时充当张燕卧室的墙上的。

    难道说,是张燕拿出去的?

    “黎姨,您那个同学是清市二院耳鼻喉科的科室主任吗?”

    “你知道?”

    这下,换黎明月吃惊了。见禾薇的面色有些凝重,稍一想,不甚肯定地问:“这画还真是你绣的?”

    禾薇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她还没回家确证过,究竟是不是张燕拿出去做了人情这事儿,还有待考证。

    再者,张燕怎么说都是大姨的女儿,即便真做了这么龌龊的事,外人跟前。多少还是给她保留点面子吧。

    于是,禾薇把画还回到黎明月手上,笑着说:“是我绣的。所以黎姨拿回去好好收藏哦,等着我成大师的那一天。”

    黎明月哈哈笑道:“必须的!我已经收藏你不少作品了。你赵叔看我买这买那,老骂我是个败家娘们儿,不过只要是买你的作品。他不仅不骂。还跟我抢着买哩。”

    被点名的赵世荣,嘿笑着挠挠头。看了眼腕表,问聊得正欢的两人:“到饭点了,肚子不饿啊?先去吃饭,边吃边聊、吃完再聊都可以嘛。”

    赵世荣这话一说,贺擎东的俊脸再一次黑了黑。

    还要一路同行下去?有完没完!好好的约会全泡汤了。

    黎明月轻笑着推开粗神经的赵世荣,对禾薇两人说:“今天就不一起吃了,一会儿还有事。省得一顿饭吃的急急慌慌的,下回吧。下回我和老赵做东,请两位上我们家吃去。”

    赵世荣这个猪队友一头雾水地插嘴问:“你一会儿还有事?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哦,你是说去毓绣阁鉴定画哦,那个不是小禾本人都鉴定过了嘛,还用得着上毓绣阁啊?”

    黎明月直想翻白眼,索性拽着他转身往电梯口走,回头朝禾薇两人挥挥手:“我们先走了啊小禾,回头见!”

    贺擎东的脸色这才好了点,将禾薇拉到身边,低头在她唇边快速地啄了一下,“走,我们也吃饭去!”

    就餐的地点是老吴推荐的。

    地道的海帮菜。

    不过虽说是中式海鲜馆,但就餐环境很好,贺擎东预定的又是独立的小包厢,期间,除了服务员上菜,总算没再受到任何打扰。

    贺擎东给她剥了几只顶新鲜的白灼大海虾,抬头见她拨拉着碟子里的虾肉,心不在焉地不知在想什么,俊眉一挑,夹起一块虾肉,喂到了她嘴里,同时问:“怎么了?菜不合胃口?”

    大有她若是点头、他立马起身带她换一家吃饭的架势。

    禾薇心神一敛,摇摇头,坐正身姿乖乖吃菜。

    “那就是有心事了,不准备说给我听?”

    他说话的时候,手里不停忙碌着,夹虾、剥虾、蘸酱、然后喂食。

    很少见他穿衬衫,最常见的搭配是黑色t恤配军绿色的工装裤。

    今天像是特地整过装似的,上身是件休闲款的细条纹衬衫,下身是黑色西裤,衬衫的下摆系在裤腰里,袖子卷到胳膊肘,正专注地剥着手里的虾。

    气质冷硬的男人,时常和“铁血”两字挂钩的男人,此刻却挽着衣袖,认真地剥虾,剥完蘸点米醋,喂到她口里。本该是格格不入的画面,却让她找不出任何违和感,相反还让她看得着迷,甚至忘了移一下视线。

    贺擎东见她一言不发、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剥虾,扬眉看了她一眼,“又发呆?”

    禾薇这才回过神,耳根红了红,拿起筷子说:“我自己来就好,你也吃。”

    “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贺擎东瞥了她一眼,依旧喂了她一只大虾。

    禾薇下意识地张嘴咬住虾尾:“什么?”

    贺擎东看着她这副茫然懵懂的样子,心头霎时柔软。

    视线下移,落到她果冻般晶莹润口的唇瓣,眼神幽了幽,不知想到什么,勾唇一笑,上半身前倾,张嘴含住了她的唇,连同那半截露在外面的虾肉。

    直到虾肉混合着两人的唾液,被他硬喂她吞下,双唇才得以解放。

    平缓着急促的呼吸,禾薇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偷了腥的某人,笑容愉悦地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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