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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加快。
玄武庆看着她娇羞的俏模样,真的是爱她在心口想开,「婷婷,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好好的疼你。」
这么浓情蜜意的爱语一说出口,连玄武庆自己都感动不已,他心想,石湘婷一定会爱死他的。
没想到他话才说完,她已经柳眉倒竖,「屁啦!为何我要乖乖听话?为何不是你乖乖的听我的话?」
人家她才不肯听话咧!她刚刚偷看到那对夫妇在做爱做的事的时候,那个男的一直在命令女的做东做西的,她才不想那么没骨气呢!
「你……」玄武庆心中的感动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好!那你倒是教教我,我才好听你的话。」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疼惜她了,难怪他娘要孤立她,她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耶!」
石湘婷却不知死活的高举双手挥舞着,她终於争取到主动权,终於让他听她的话了。
「现在,你先把衣服脱光光。」她下达第一个指令。
他讶异的瞪着她,「你……确定?」她真的敢看他的裸体吗?
「安啦!我不知道偷看过多少次你的兄弟们洗澡了,人家我早就看到不想看了呢!」她也不知为什么,总会在他面前说出她小时年幼无知的恶劣行径。
「你偷看他们洗澡?」那她岂不是不纯洁了?他愈想愈生气,恨恨的将衣服扒光光,还边脱边问:「那你怎么不脱?」
她一看到他赤身露体,小脸立刻涨得通红,但心中却有一点点的疑惑,奇怪,他双腿中间的「棍子」怎么比她昨晚和刚才偷看到的要大了好几倍?
她在心中有点忐忑不安的心忖,他是不是有点畸形呢?她是不是要假装看不出来他的「与众不同」,以免他产生「自卑感」呢?
「我为什么要脱?」她害羞的看着他,不解的想,她刚刚明明看到那个夫人身上有穿衣服的咩!而且,她记得粉清楚,她未来的婆婆身上也有肚兜哇!
「哦!」她一下子便意会过来,她得穿得少少的才对。
於是,她也动手宽衣解带,将外面的罩袍脱下,只剩下白色的里衣。
「来!到床上来。」她下达第二个指令。
看她穿得若隐若现的模样,他决定什么都不要计较,就听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好了。
他乖乖的爬上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石湘婷马上将他一把拉起来,「你在做什么?又还没有要睡觉,快点起来啦!」
他对她的反应,摆出一副雾煞煞的模样。
她一看他表现出笨笨的样子,立刻粉骄傲的说:「看吧!就说我比你强,你还不相信,你一定不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吧?」
不就是要做爱做的事吗?他真的是满头雾水的瞅望着她。
她粉得意的说:「张嘴。」
她要吻他吗?他立刻乖乖的照做。
她马上把自己的小脸蛋凑到他张大的嘴边,胡乱的摆动一下,口中还喃念道:「讨厌!相公--你把我亲得满脸都是口水。」
这是她听过且记起来的台词之一。
接着,她用小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揉捏一通,让他浑身发痒;然後,她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致命武器」上,浑身像发疯了一般胡乱的动了一下;最後,她累坏了的对他说:「讨厌!相公--你……你坏死了啦!」
这是她听过且记住的台词第二句。
说完,她便下床,将他的衣服捡起来,丢到他的身上,「快点穿起来,不然小心你会得风寒。」
玄武庆瞠目结舌的望着她,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这就是你偷看到的?这就是你以为的洞房花烛夜?」
不会吧!如果是真的话,那不如让他死了吧!
「对啊!其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喔!」她好开心的想与他一起分享心中的新发现,「人跟小狗做那件事应该没什么不同,都是一直动来动去,然後叫一叫就好了。」
玄武庆实事求事的问:「那我……为什么没有叫?」
「嗯--可能是你累了,你快回你的房间去睡觉,不要吵我了。」
她一向是自己一个人睡,没有人敢跟她抢棉被的。
玄武庆直到此刻才发现,她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东西又在对他发号施令了,只可惜,她将自己的缺点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当然不会放弃欺负她的机会。
「我的小东西,你真的以为洞房花烛夜是这么简单就能过关的吗?」他坏坏的一把将她抱紧紧,并在她的耳畔说道:「你今晚可能一夜都不能入睡……」
「为什么?」
她突然生气的在他赤裸的身上扭动着,「我累了,我要睡觉了。」人家她已经尽量让他开心了,他还想要怎样?
如果他真的惹毛了她,她一定要回去找她未来的婆婆,叫她好好教训玄武庆一顿。
他在她的耳畔吹气,并轻咬着她柔嫩的耳垂说:「我要吃了你!」
第五章 主权:
门隔花深梦旧梦。
夕阳无语燕归愁。
玉纤相动小帘钩。
落絮无声春堕泪。
行云有影月含羞。
东风临夜冷於秋。
--浣溪沙.吴文英
玄武庆决定从这一刻起,由他负责主导做爱做的事。
他将她的小脸捧在手心,眼对眼、鼻对鼻的望着她,再缓缓的将他的大嘴印在她的香唇上。
一股甜蜜的滋味立刻从她的小嘴里传出,令他的心一阵荡漾,他忍不住伸舌在她的唇边描绘着,最後,以舌尖探进她的唇内。
石湘婷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正想开口问他,他的灵舌就直窜进来,在她的小嘴里兴风作浪,不但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津,还不断要她的香舌与他的相纠缠。
生平从未有过这种经验,她粉好奇的学着他的动作,小舌胡乱的与他的一起翻腾。
一阵阵莫名的酸麻感自她的小腹处传升上来,她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只能将自己的身体更贴近他一些。
「哦--」她突然呼痛。
「怎么了?」他关心的问她。
小屁屁被捅得粉痛的石湘婷粗话便不小心地脱口而出,「你的畸型棍子弄痛我了啦!」
但话一说出口,她马上就後悔了,她赶紧以手掩口,粉鸵鸟的希望他没听见她的话。
她一直不想伤害他,如果她骂他「畸形」,他一定会粉伤心的。
果然,玄武庆的脸色大变。
石湘婷马上接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
但她其实误会玄武庆了。
他并不是因为她说他畸形而生气,他是担心等一下她会因忍不住应有的疼痛而找他算帐,跟他拚命呢!
「你会疼吗?」因为她刚好坐到他的「重点部位」,她当然会痛罗!
「你不要乱用棍子弄痛人嘛!」她抗议道。
可他只想弄痛她啊!
「我尽量……」他只能给她一个含糊的保证。
「你为什么会说……我的那里是畸形呢?」他边问边轻轻的把魔手滑到她的两团浑圆处。
「人家我刚才偷看的那个男的,明明是小小的……」她赶快用小手再捂住嘴,心中好恨自己干嘛对他有问必答?还好她没不打自招,说她也偷看到他爹的尺寸。
「你居然看了不该看的东东,你看我怎么修理你!」他话一说完,就将她压在床上,开始剥她的里衣。
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动,却敌不过他的蛮力,三两下功夫就被他剥得精光。
「你……」少女的娇羞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你不要乱碰我!」
「我偏要碰你,我还要摸你、亲你,吃了你……」他一点也不浪费时间,将自己勇健的体魄压在她的身上。
他用力的将她挡在胸前的小手扳开,将唇贴在她的小山峰上,以灵舌轻画着她的胸线。
「不要……你不要这样……我会怕!」她不知他到底要对她做什么,只能低声下气的求他。
「别怕,我只是要爱你,你已经是我的妻了,我们本来就要进行洞房花烛夜啊!」他好言安慰道。
「可是……刚刚不是已经洞房过了吗?」人家她刚才做得粉卖力耶!
「刚才是你说的洞房,现在要来做我说的洞房……」他懒得跟她用说的,他打算直接用做的。
「有……两种……洞房吗?」她粉好奇的问,事实上,她偷看时都因位置较远,看不太清楚,所以,大半的「情节」都是靠她聪敏的头脑想像出来的,但她深信,以她的聪明才智应该是所差不远才对。
「有,而且我的这种比较舒服。」他大言不惭的诱哄着她。
她这才稍稍放下一点心,「那你可不可以快一点?我好想睡喔!」没办法,她是个白天一条龙、晚上一条虫的人,一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她就必须立刻去找周公爷爷抬杠,晚一点去,第二天她就会心情不好得只想欺负人。
「你可以睡你的,我做我的。」他凉凉的说,并打算从现在开始,他再也不听她说扫兴的话。
他用手指温柔的逗弄着她胸前的小花蕾,才一会儿工夫,他就感觉到它变得粉硬、粉挺。
他以唇舌舔弄着另一边的小花蕊,立刻,它也粉敏感的与旁边一颗一起竖立。
他非常满意於她敏感的身体,开始将他的魔手往下进攻。
石湘婷忍不住开口抱怨,「你一直弄我,这样教我怎么睡得着嘛!」人家她今天在外奔波了一整天,现在已经很累了耶!
他的手来到她神秘的小花丛,在那里徘徊了一下,便找到她敏感的小花核,开始轻揉慢捻的揉弄起来。
她浑身窜过一阵阵莫名的悸动,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让那种奇怪的感觉离开,可她愈扭动身躯,那感觉愈是传到她的四肢百骸。
「你……不要乱摸……我……」她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他以身体贴紧她,将她的两只手臂架高在头顶,唇舌不断的吻着她,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被他吻得浑身虚软无力,只能无助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他很满意的看着她陷入忘我的境地,便缓缓的坐起身,将头靠近她的神秘丛林处。
他以手将她的茂林拨开,以灵舌轻舔着她敏感的小核,在感到她的小穴开始润湿後,他毫不客气的将灵舌探入她的小穴。
但她实在是太小了,无论他怎么试,都无法越雷池一步,他在无奈之下只得先将修长的食指探入,尽量温柔的轻轻往里面闯。
「不!」她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那样?他凭什么那样摸她?
可她无力抵抗,她浑身的力气都彷佛被抽光,只能无力的摇摆着身躯,口中喃喃的恳求他停止。
但他怎么可能停止?他又探入一指,试图让她的小穴稍稍能接受他昂扬的尺寸,他很担心等一会儿自己真的开始冲锋陷阵时,她会痛得想一刀砍了他。
「好痛……」她委屈的想哭,她好想告诉他,她宁可过她的洞房而不要过他的洞房,可她说不出话,只觉得满心满身都涨满了莫名的感觉。
他的两指在她的体内一进一出,起先他很温柔,但随後他慢慢的加快速度,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喘息声也逐渐加重。
他以大拇指揉捻着她的小核,两指不断的抽刺。
倏地,她的体内传来一股股她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相公--」
他感觉到她已达到欢愉,急忙将手指抽出,将她搂紧,把自己的「武器」对准她的小穴,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
「嗯--不要……好痛!」她痛得使力想推开他,可他彷如一尊石像般,重得她推不动,於是,她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呼痛。
他本想尽量停止不动,让她稍稍适应他。
但她这么拚命的蠕动终於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开始用力的往她的体内深处挺进,再轻轻的抽出,又深深的剌入……
一阵阵她从未体验过的欢愉感,让她整个人在疼痛与欢愉中打转,好一会儿,欢快终於超越了疼痛,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彷佛要飞上天际一般……
他以规律的速度在她的身上律动,一进一出、一刺一抽……感受这种肉体上至高无上的享受。
突然,她眼中含泪,却破涕为笑的说:「我们这样真的好像小狗喔!」
她这句杀风景的话,让他一下子失去控制,开始以更急猛的速度在她体内奔驰……
倏地,他浑身一软,在她耳边轻喃,「我爱你。」便颓然的压在她的身上。
两人的身上都是汗,她躺了一会儿,开始试着推开他,「你好重,我……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啦!」
他却坏坏的说:「我给你空气。」便重重的吻着她,久久不肯放开……
许久,他才放开她,让她静静的躺着。
「我的洞房方式好,还是你的好?」他不忘损她。
「你的……」虽然好痛又好累,但她真心的觉得,他的方式真的比较好。
「那你以後要不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最重要的就是,他一定要她对他唯命是从。
她想了好久,「还是不要好了。」说完,她便去找周公爷爷了。
玄武庆对她不怕死的态度不禁暗自佩服起来,但他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当然会再祭出更正点的手段,将她驯得服服贴贴的。
直到第二天下午,石湘婷才睡醒,她一睁开眼,便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她忍不住拿眼睛白的地方给她的夫君多看了许多眼。
玄武庆好笑的看着她不驯的眼神,好心的问道:「睡得好吗?」
「好个屁啦!人家全身都没有力气,而且,全身上下都痛。」她有点委屈的说。
「那里还痛吗?」他直截了当的问。
她一听,小脸一下便涨得通红,「你……你怎么可以问我这么……羞羞脸的事?」
他好笑的瞅着她,「你不是一向有话直说的人吗?怎么突然变性了?」
听见他调侃她,她心中虽然生气,却拿他没辙,「关你屁事?」她只能粉不驯的回道。
「不关我的屁事,可关你的屁事喔!那可是你的小屁屁耶!」他故意在口头上欺负她。
她一想,人家她昨晚才刚当女人,今天就被他这般消遣,她一下子没办法接受这个莫大约变化,竟又毫无预警的大哭了起来。
「哇--你欺负我……你昨天晚上欺负我……现在又欺负我,你……我要回家了啦!我要告诉未来的婆婆说你一直都在欺负我。」她哭得好可怜,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他赶快试图安慰她,「我没欺负你啊!我是真的关心你,我担心你还会疼……」唉!这种恶心的话,教他怎么说得出口?
「可是……你笑我……」她声泪俱下的控诉。
「我哪有?我只是想好好的爱你而已。」看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的下腹竟莫名的窜过一阵紧缩,似乎又想要她了。
她这才慢慢的吸着鼻子,「我好可怜,都没有人保护耶!」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好好的爱你、疼你,而且,」他忍不住纠正她,「我娘已经不是你未来的婆婆了,她现在已经是你真正的婆婆了。」
「哦--」她委屈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玄武庆这才知道,她根本完全不知道自己命硬得克父、克夫,所以,她一点也感受不到她其实是被他的家人赶走的。
唉!这么神经大条的女孩,他还是生平第一次碰到。
「我想带你到处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你不想去吗?」他试着用外面的花花世界来吸引她。
果然!「我要去、我要去。」她雀跃的高举双手表示。
「那你要老实的告诉我,你……还痛不痛?如果痛的话,我们就要多待几天,让你好好的休息。」
他关心的再问,昨晚,他曾替她擦拭她的那里,发现她的花心处一片红肿,害他好舍不得。
「我不要休息,我要去看外面的世界。」她粉坚持的道。
「那为了训练你的体力与耐力,只好先辛苦我一阵子了。」他故意设下陷阱。
「为什么要训练?」她不懂。
「行走江湖可是要吃许多苦的,你没体力及耐力怎么行?」他反问她。
也对,她开心的点点头,「那你快点训练我嘛!」她撒娇的摇晃着他的手臂。
「也好,我们就先订个五天的训练计画,嗯--先来小狗式好了。」他做下结论。
她傻傻的直点头,「快点快点。」
人家她好想赶快到外面的大世界去看个清楚,据说,她的亲爹娘也在云游四海,搞不好她有机会碰到他们呢!
他二话不说,直接宽衣解带,并交代她,「你也赶快脱。」
她不懂训练体力与耐力为何要脱衣服,但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