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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刚才要不是我收手,现在的你半条命就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冷笑了几声。
手不再动,身子根本没有半点异样,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胡说八道。”转身就走。
该死的,西门无痕紧捏左手,右手一把拉住锦瑟细小的胳臂。猛的回头,发簪上的玉簪被甩落,一头秀发就披在肩上。
锦瑟紧张的捏住散落下来的头发,满脸的惊惶被遮挡在乌云般的秀发之中。一身宽大的青色衣袍,长至腰肢的秀发,其中还有零零散散的短发随风飘扬。
慌张的低下头,不去看西门无痕,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一定很好笑,她不想被他取笑,不想被他误会。一步之隔的西门无痕的确是被锦瑟给吓住了,早先得知她是女子,却没想到是如此的惊为天人。
虽然是男装,但也遮不住她全身焕发出来的光彩,西门无痕想象不到要是身着女装,又会是怎样的倾城倾国。
看着极为尴尬的锦瑟,他反倒松开了手,从衣摆上撕扯开一截,走过去替锦瑟扎上所有的头发,生怕会再次因为用力过度而掉落,牢牢的打了两个结才放手。
“我…”头发被绑上了,锦瑟还是不敢抬头看西门无痕,“放我走吧”背着西门无痕,锦瑟抬起头。
“你的毒害没清,贸然的离开,毒发了是救不了你的。你就住在锦心居吧。”说完,西门无痕就走人了。
“好,等毒清了,我就离开。”淡淡的说道。
“你叫什么?”西门无痕回过身看向锦瑟的背影。
“无名…”
“阿锦…”西门无痕轻声的说出这两个字。
转过身,锦瑟看着眼前这个冷峻的男子,记忆中她不曾识得,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你发烧的时候说的。”西门无痕的背脊有点灼热,他知道锦瑟一定是在盯着自己看。
“发烧?”
提起发烧,西门无痕这才想起来锦瑟还在发烧当中,自己是来看她退烧了没有,反倒跟她打了起来。西门无痕走向锦瑟,伸手探了探锦瑟的额头,还是有点烧。
一个打横,西门无痕凭空横抱起锦瑟的身子。毫无预知的锦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懵住了。
“你做什么?”锦瑟推攮着。
“你还在发烧,早点回去休息吧。”西门无痕收了收力道,飞身过湖,“原来你怕水…”
这个小丫头每天都给他惊喜,今天他又发现了她的弱点,她怕水。
西门无忌想住都住不了的锦心居,眼下在她眼里竟然成了一个梦魇。
安全的放下怀中的锦瑟,“等下我会让丫头送药过来的。你就早点休息吧。没事的话,不要出去。”
不出去,开玩笑,她怎么可能会不出去。一个锦王府都关不了她,区区一个小小的锦心居怎么可能关的住她,锦瑟。
“盈儿还在瀛洲等我”没有得到答复,锦瑟再次强调。“你答应我了,是吗?”
没有回头看锦瑟,手中的拳头不禁捏紧,脚步停留了一会,便扬长而去。出了锦心居,西门无痕才发现对她的恨意已渐渐的消失不见。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发现了她是女子的身份,还是因为无迹所说的那番话。二十年心中从未有过一丝的犹豫,可如今,他却变了。
当初的他口口声声对锦瑟说,欺骗过他的人都要死,但最终自己还是救了她…她说她要走,他的心有一丝的不舍,他再一次的欺骗了自己。
他不知她的身份,不明她的底细,更不清她来自何方。当日他有意放过她身边的婢女,只为了少个累赘,如今却成了她离开的借口。
“大哥…”西门无忌悄声的出现在西门无痕的面前,“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西门无痕收起心事看了眼西门无迹,“怎么出来了,药炼好了?”
“没有呢,大哥,你的衣服?”西门无忌低头的时候发现了西门无痕残破的衣摆。
西门无痕低头看了眼,随意的摆弄了一下,“刚才来的时候被地上的树枝的钩破了。”
钩破?西门无忌饶有兴趣的打转着看着衣服,“看来这些下人做事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改日一个个用来试药。”
“无迹,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出来的?”西门无痕紧盯着他。
“大哥,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无名的毒虽然你给喂了解药,毒应该还没有完全解除,他所中的毒,我还少了一枚药引。”沉重的说道。
“是什么?”西门无痕抬眼看了一目,他不明白明明是吃了解药的,怎么会还没解呢。刚才只是权宜之计才骗锦瑟,可…他真的是没想到。
“流雁沙。”
西门无痕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这味药,无迹你出去寻药吧,药房的事,我自会打点。”
“事不宜迟,大哥我这就出发,你替我帮无名说下。三日之内,不管有没有找到我都会回来。”西门无迹说完就提走往回走,临时还不忘叮嘱道,“无名无名,都随我们是无字辈的,大哥,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呢?”
“无名?”听西门无忌这么一说,他才想到这层,误打误撞的还真像西门无忌所说的那样。
“无迹,此番外出,务必小心。”
瘦影自怜秋水照
更新时间:2010…6…6 14:50:19字数:1114
被困在湖心的锦瑟狠狠的给自己扎上发尾,望着窗外波澜不起的湖水,锦瑟的心中莫名的叹了口气。该怎么办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两兄弟虽然是救了自己,可短短相处的一日下来,锦瑟的心中已经是惊恐不已了。
这半日,除了西门无痕她再也没见过别的人了,呆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她心想也没有人会来看她自己吧。
咚咚咚…
竹门被扣响,锦瑟坐在梳妆台前懒得动,半响才见仆人端着药碗走进来。
一个清秀的丫鬟,端着药,两眼注视着地面走进来,余光看到锦瑟坐在妆台前,小心的走到锦瑟身边,轻声放下,起身告退。
“这是什么?”锦瑟看向她的背影问到。
丫鬟别过头,对着锦瑟宛然一笑,做了个喝药的手势。
放下手中的木梳,锦瑟心生好奇的走了过去,丫鬟被锦瑟盯着浑身不自然,手足无措的看着步步走进的锦瑟。
“你叫什么?”不到一尺的距离,锦瑟问道。
丫鬟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从腰间掏出一块紧致的小牌子,上面赫然刻着,“绿衣”二字。
“为什么不说话?”锦瑟感到很奇怪,至始至终为什么她一言不发。
绿衣听到锦瑟这么说,神色微变,用僵硬的手指了指喉咙,又做了个摇手的意思,是在告诉锦瑟,她不能说话。
秀眉微蹙,从绿衣手中拿过牌子,夺门而出。绿衣惊骇,连忙跟在锦瑟身后跑了出来,一言不发的上去阻止锦瑟。
走到栏边,身后的绿衣一直紧跟着,锦瑟飞身而起,纵湖而过,没想到,绿衣竟然也会轻功。
双脚刚沾地,绿衣也到了自己的身后,锦瑟手中紧抓着牌子,朝着刚才西门无痕离去的方向走去。偌大的花园就像是个迷宫一样,建的一模一样的房屋,锦瑟被绕的团团转。
绿衣却是一番老成的样子跟在锦瑟身后,嘴中不停的支支吾吾着,好像是在告诉锦瑟,不要再走了。
满头大汗的锦瑟没有办法了,只好停下脚步,别过头去对绿衣说道,“西门无痕在哪里?”
追赶上来的绿衣,走到锦瑟的脚边跪下,举起双手,指了指锦瑟手中的牌子,做了个归还的手势。
“先告诉我,西门无痕在哪里?”锦瑟退后一步。
绿衣紧闭嘴巴摇摇头,又举高了双手。锦瑟无奈,只要将牌子扔到绿衣的手中,“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绿衣如获至宝一般的收藏起牌子,站起身来掸了掸膝盖上的尘土,轻扯锦瑟的衣袖,用手指了指反方向,做了个请的意思。
锦瑟抓紧衣袖,跟在绿衣身后。一路上锦瑟见过不少仆人,每个人的腰间都配有跟绿衣一样的牌子。上前去打招呼,每个人几乎都跟绿衣一般,只会打手语。
绿衣止步,用手指了指里面,对着锦瑟点了点头。
“站在这里不许走。”锦瑟经过绿衣身边说道。
瘦影自怜秋水照(2)
更新时间:2010…6…6 15:14:27字数:1525
咯吱…。
锦瑟推开门,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昏暗的屋子里几乎看不到人影。用手捂着鼻子,香味逐渐演变成刺激的味道,刺激着锦瑟的神经。
“西门无痕?”锦瑟探问着。
不见回音,又继续向里走去,掀开帘子,熟悉的人影正坐在桌前奋笔疾书,桌上还放着各种药材。锦瑟不语,直径走过去。
将手中的牌子一巴掌拍在桌上,西门无痕手中的狼毫笔明显的震了震。余墨在宣纸上晕开,染成一抹黑云。
眼皮略微向上翻了翻,锦瑟一脸的愠气,西门无痕放下手中的笔,与着药房中完全不同的温度说道,“什么事?”拿起弄花了宣纸,揉成团掷在地上。
“给我解释一下。”玉指指了指桌上的牌子。
“桑云?”西门无痕念叨牌子上的名字,“得罪到你了?”
他记得庄中的奴仆一向都是有规有矩的,这个唤桑云的又怎么会惹怒了她呢?
“绿衣。”锦瑟强调着,她拿不到绿衣的牌子,只好在刚才搭茬的扫地丫鬟身上偷了一个。
“绿衣?”西门无痕被锦瑟这么一弄,也被搞晕了头。牌子上的名字明明就是桑云,怎么又跟绿衣扯上关系了。
绿衣是他精心挑选的丫鬟,乖巧听话,怎么会惹她生气呢。
“这丫头,敢情是越来越大胆了。等下赏她几板子就是了。”西门无痕重新提笔。
听着西门无痕漫无边际的乱说一通,锦瑟连忙抢过他手中的笔,将桌上的纸拿过藏在身后,“府里的下人,为什么一个个都是…”那两个说出来太残忍了。
“你是想说,为什么一个个都不能开口是吧。”西门无痕站起身来,看着锦瑟,头上的发已经用布条扎紧了,倒是身上的衣服,让清仪买的衣服有点太大了。
“丫鬟难道不是人吗?为什么要对她们那么残忍,你难道不知道嗓子对于一个女孩子家有多么重要?”锦瑟冲着西门无痕喊道,“这么大的一个山庄,只许你们两兄弟说话,就不许别人吗?”
“如果你想跟我说这个事情,那就免了吧。”对着锦瑟一挥手,转身,“别忘了,你也是奴婢,你跟她们一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替他们说话。”
“你…”锦瑟哑语,嘴角轻撇,“天下之大,我就不相信身上的毒无人能解。”收回手,锦瑟厌恶的看了看西门无痕,甩开帘子出去。
这个女人,西门无痕心中低吼一声,连忙起身追去。
锦瑟小心的避开昏暗中的障碍物,她完全搞不懂,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的喜怒无常,几个时辰前的他跟现在的他有着天壤之别,犹如地狱魔鬼的他让锦瑟反感,在还没有完全怄气前,她一定要马上离开这里。
嘭…
刚打开的门被身后追上来的西门无痕给重重的合上了,锦瑟怒眼瞪着他,“你做什么?”
“我说过的,在你的毒没有解之前,你不许走。”徒手撑着门,西门无痕压声道。
推开西门无痕挡住门的手,锦瑟没有去理他,打开门依旧走了出去。西门无痕踏前半步拉住了锦瑟的右手。
“我的话,从来没有人敢违背。”
“我的路,从来没有人能阻挡。”
锦瑟不甘示弱的反驳道,两人大眼瞪小眼,恭候在一旁的绿衣吓的不敢出声。
“你…”
“我很好。”锦瑟看了眼一旁的绿衣,对着西门无痕说道,“你是给他们吃了哑药,还是割了他们舌头啊?”
西门无痕看了眼一旁的绿衣,脸色沉重的盯着锦瑟,“那就要看你是怎么想的?”
“你离我远点。”锦瑟发疯般的推开西门无痕,“我不想再看到你。”
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锦瑟走到绿衣身旁,一改态度的问道,“大门在哪里?”
绿衣轻举颤抖的手指了指身旁的一条小径,她的双眼根本不敢去看西门无痕,她知道此刻他一定怒眼瞪着自己。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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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斛离愁尽耐担
更新时间:2010…6…7 9:02:54字数:1554
得到明路,锦瑟轻蔑的笑了笑,“就算她不能说话,她还是能告诉我。西门无痕,要生存下来方法多的是。”话落,绕过绿衣朝着小径走去。
西门无痕举步不动,拉住锦瑟的手落空了,停留在半空中。直到锦瑟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眼里。转身回到药房,这个女人太任性太倔强了,她居然为了几个丫鬟的事跑来跟自己怄气,他也要让她知道,离开西门庄,她身上的毒,无人能解。
流雁沙,一种奇门草药,生长在深山老林中,三年开一次花,五年成一株草。眼下正是五年之期,他也没有把握西门无忌能不能找到。
此番锦瑟的离去,他日,她一定会再回来。
锦瑟离开西门庄,收拢了下衣襟,最后一眼看了看门牌,拂尘而去。她要去瀛洲,盈儿在那里等自己。眼帘外是一片葱茏的山林,来时不知是何路,去时才道路渺渺。
摆在眼前的是一条条不知通往何方的路,锦瑟不禁有些懊悔,想知道就该从马房里骑一匹出来才是。
衣摆在野草丛中游动着,时不时的沾上了些清晨雨露所带的尘土。经过大雨的洗礼,路面上坑坑洼洼的,大小不一的水潭或多或少的沾湿了布鞋。深浅不一的马蹄印由近及远,这就是下山的路吧。
另外一条小径野草杂生,不似这条小径道路两旁的小径有秩序的生长,路不宽,倒也不窄,锦瑟尽量避免不要走进水潭里。
累了,就寻个石头坐下休息片刻,这停停走走的,花费甚多的时间。
不远处就是昨日下马休息的客栈,经过这几个时辰的折腾,锦瑟挥了挥头上渗出来的汗水,脚步虚晃晃的走去。
摸遍了全身,都没有找到一样值钱的东西。这衣服还是在西门无痕的山庄中给换的,就算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都落在了那里。
胸前挂着的是锦城送给她的玉佩,锦瑟瞅了瞅自己的处境,不禁犹豫了起来,手一直徘徊在脖颈之上,小心的解开链锁,锦瑟跨入店内。
热情的小二,见有客上门立马上前招呼,“这位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锦瑟走到帐台前,将手中的玉佩丢过去,冷冰冰的说,“给我一件厢房,让小二的给我准备点膳食,一套干净的衣服,一匹可日行百里的马,再到旁边的兵器铺买把利剑来。”
掌柜的一看是个贵客,笑盈盈的迎上来,脸上堆满肥肉,笑起来一颤一颤的,看的锦瑟直恶心。
“真是好东西。”掌柜的眼中充满了贪念,拿起桌上的玉佩东看看,西摸摸,真是一块上好的玉佩,开店十余年,从未见过如此剔透的玉佩。
这块玉佩的价值,别说准备这些东西,就算是要他这家店,他都肯拱手相让。
“还不快贵客上天字一号房。”小心的收藏起玉佩,对着小二喊道。
“好勒…”小二走上来给锦瑟带路。
“掌柜的,这玉佩,值多少?”锦瑟伏在帐台上,轻瞟一眼掌柜。
“公子,这个…这个…不好说。公子放心,就凭这块玉儿,你想在本店住多久都行。”掌柜的在一旁拘谨的说。
“准备上东西再来打扰我,要是没事,就不要打扰我。”锦瑟对着小二说道。
颤悠悠的走进房间,关上门后,锦瑟直接来到床边一头栽下去,卷过被子,锦瑟将整个人闷在被褥中,蜷缩在一旁。
梦中,她听到有人进来,放下东西就走了。是小二,应该是准备好了自己所要的东西了。
茶桌上的饭菜冒着丝丝热气,淡淡的饭菜香,钻进被褥中的空气刺激了锦瑟的鼻尖。微微的睁开眼,席卷上被褥,再次蒙头大睡。
醒来已是第二日,精神抖擞的锦瑟伸了伸懒腰,换下一身的脏衣服,拆下束发的布条,一袭秀发披散在胸前。
不修边幅的布条,是当日西门无痕从衣衫上撤下给自己绑上的。锦瑟拾起地上的脏衣服,找了个较为干净的部分,拿起桌上的利剑劈开,点燃火烛,用火烫了烫未修边幅的两边。
重新束起秀发,将秀眉描成粗而宽的广眉。配上利剑,锦瑟扶了扶腰带,起身出门。
万斛离愁尽耐担(2)
更新时间:2010…6…7 9:03:30字数:1576
“客官,这是要出门?”小二见锦瑟下来,立马迎上去。
“恩,准备的马呢?”锦瑟问道。
“在后面给你准备着呢,客官是离店?”边走边问。
“恩,去给我牵来吧。”遣走了小二,锦瑟来到帐台前,用手拍了拍。
“掌柜的,结账。”
“好勒…”掌柜拨了几下圆润的算盘珠子,翻了翻手边的账本,不停的拨弄着。放下算盘,从抽屉中取出些银两,推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