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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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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丽琬轻轻诵读,连连点头,念及自己处境,颇有激励之感,尤其是读到最后一句时,心中不由微微一动。

听到众人纷纷惊叹赞许,长孙冲笑道:“如此,王献之的这幅真迹就归谢学士所有了,诸位没有异议吧?”

“没有,当然没有,谢学士才华横溢,无论是文采还是意境都高出一筹,实至名归。”

“没错,早就听闻谢学士才名,今日一见方知盛名之下无虚士!”

“中秋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致洛阳纸贵,今日的诗作传开,恐怕长安亦会纸贵吧!”

……

赞誉之声不绝于耳,对面的郑丽琬轻触身旁的梅花,微微颔首;主位上的太子李承乾也轻轻点头,满眼笑意,似乎十分满意。

却也有人更加期待道:“谢学士,再来一首咏雪诗吧,让我等好好开开眼界。”

“这……”

长孙冲将王献之真迹递到近前,笑道:“逍遥,莫要推辞了,就再露一手吧!”

谢逸略微沉吟,目光从长孙冲和面前这幅绝世真迹扫过后,轻轻点头。众人见状,纷纷屏住呼吸,等待谢逸再出佳作。

“尽道丰年瑞,丰年事若何。长安有贫者,为瑞不宜多。”

谢逸话音落地,紫云楼上再次鸦雀无声,但情形和前两次明显不同。这一回是惊讶,惊讶其风格意境。

咏雪诗全无一雪字,更没有与雪相关的描述,并非咏雪。但与“雪”又切切相关,其主旨是那样的直接,那样的深刻!

瑞雪兆丰年没错,可又能怎样呢?长安城里还有贫苦百姓,他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这样寒冷的飘雪之日,他们该当如何度过呢?

锦楼欢宴之时,忽出忧民之叹,这份情怀……值得称赞,却也有人觉得扫兴。

郑丽琬率先拍手道:“谢学士不仅文采斐然,还这般关心百姓疾苦,着实有心了。”

长孙冲与长乐公主也不由黯然,在场之人纷纷主动或被动低头,诚心或佯作汗颜。

“谢学士所言甚是,公主府会捐出些许财物,为长安贫者添置衣物。”

“也算孤一个!”李承乾当即附和。

太子与公主带头,其他人哪里还好意思不为所动?紫云楼上,顿时发起了一场募捐活动。世家子弟们到底有钱,顷刻间便筹得不少善款。

谢逸趁机道:“公主殿下,驸马,在下以为,这幅字太过贵重……”

“谢学士莫要客气,本公主有言在先的,这是你应得的。”

“公主殿下既然这么说,那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谢学士尽管说!”

谢逸悠悠道:“不若将这幅献之真迹公开售卖,竞价高者得之,所得钱款为长安贫苦百姓修缮房屋,添置衣被如何?”

“这……”长孙冲脸色微变,有些迟疑了。

兰心蕙质的郑丽琬见状,美眸几动,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优雅道:“谢学士高风亮节,宅心仁厚,可敬可佩。”

长孙冲再也反对不得,只得朗声笑道:“真迹归属阁下,逍遥有此善举,自然得当。”

谢逸摆手道:“哪里,在下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这是公主与驸马的仁德。在下会另外将本月家中酒水生意的利润拿出来,为长安贫者购些新年吃食!”

慈善活动等于是自己发起的,虽然肉痛,这笔钱必须得出。毕竟是做善事,善有善报嘛,倒也乐意!

对面的郑丽琬看在眼前,不由暗自点头,想来是对此举甚为欣赏,似乎也有佩服谢逸高明的意思。

不想太子李承乾却突然道:“如此一来,谢学士这魁首岂非再无奖励?”

“太子殿下言重了,诗词相和助兴,哪要什么奖励?”谢逸赶忙推辞。

“那哪行?总得有个彩头的。”李承乾笑道:“长乐妹妹想必再未准备合适的彩头,不过孤手中倒是有一件东西很合适……”

“太子殿下……”

“谢学士先莫要推辞,此物于我等算珍贵,但对于阁下而言则是珍贵异常,千万莫要错过。”

李承乾笑道:东宫之中,孔颖达先生得了几页手稿,出自令祖灵运公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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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风雪同车行

奖品贵重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人送出。

长孙冲拿出了王献之的真迹,是彰显实力和气度的大手笔,就没有一点其他想法吗?

谢逸有些自负地猜想,洛阳明德宫文会之后,自己也算名满天下,实力世人皆知。

长孙冲特意邀约,应该可以预见到自己很有夺魁的可能,还拿出这么贵重的物品作为彩头,这其中……

谢逸心中不免多疑,不会是专门给自己准备的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真有点烫手!

虽说是彩头,但接在手中便有礼物的意思,冒然收了长孙冲,或者说长孙家的厚礼,这样真的好吗?

谨慎起见,谢逸巧妙地推辞了,借咏雪诗趁机引出慈善,厚礼没有落在自己手中,意义也便不同了。

长孙冲或许不那么高兴,但谢逸特意拿出一个月的酒水利润,王献之真迹有一大半便算是公主府和长孙家的仁善。如此氛围之下,想必长孙驸马不会有太多怨怼。

不容易啊!

以慈善之名,做好事的同时,顺利将这块烫手奖品推了出去!

庆幸自己机智的同时,谢逸也很感激郑丽琬,刚才这位才女算是帮自己解围了。

不过她究竟是慈悲善良,还是心思细腻,看出了自己的意图?谢逸不禁有些好奇!

然而刚推辞掉王献之的真迹,太子李承乾又送来一块更烫手的山芋——谢灵运的手稿!

李承乾坚持要为长乐公主添物做彩头,但真实意图何在呢?

就像他今日突然前来赴宴一样,意味深长啊!长孙冲与郑丽琬皆是心中一动,谢逸又如何不明白呢?

接不得啊!

长孙家的彩头不好拿,东宫礼赠就更烫手了!

想想李承乾未来的下场,谢逸便很头大,自打从淮阳开始,自己便一心躲着,不想与东宫有牵连。

可惜事与愿违,避无可避啊!

已经推辞过一次,第二次很难拒绝,而且李承乾拿出的东西更绝,让谢逸很难有推辞的理由。

谢逸出身陈郡谢氏,先祖便是谢灵运,那几页纸对旁人而言只是名人手稿,或算珍贵。但对谢氏子孙而言,意义非同寻常,先祖遗迹,堪为传家之宝。

收下,便难逃与东宫的瓜葛!不收又说不过去,李承乾此举算是“物归原主”,堪称佳话,要是不收,稍微被渲染一下,便有不敬先祖,甚至不孝之说。

当真是个难题啊!

恰在此时,郑丽琬嫣然道:“太子殿下这份礼物当真珍贵,谢学士的回礼可得多动动心思了。”

李承乾摆手道:“哪需要什么回礼,这是作为彩头奖给今日魁首的。”

“确是彩头,却也是太子殿下的一番心意不是?”郑丽琬轻轻一句反问,正中下怀,李承乾当即点头。

谢逸心头一动,满怀感激,看来郑丽琬不只才貌双全,心思与智谋亦不同寻常。顷刻间便看出了自己的为难之处,并帮忙道出解决之法。

谢灵运的手稿是彩头,也是太子殿下的心意,推辞不得就收下,来日送一份厚重的回礼便是了。

把这件事归咎到礼尚往来的范畴,虽说有点一厢情愿,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故意装傻充愣就是了!

谢逸欠身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殿下!”

“谢学士莫要客气,回头孤派人将灵运公手稿送到府上。”趁着周围人少,李承乾低声道:“谢学士才学出众,有空还请多来东宫坐坐,孔师傅、张师傅他们想必很乐意与尊驾品诗论文。”

以东宫太傅之名相邀,李承乾还真是聪明,谢逸当即道:“在下才疏学浅,岂敢在孔祭酒(孔颖达)和张公(张玄素)面前班门弄斧?”

“哪里,谢学士莫要谦虚。”李承乾道:“对了,孤还应该向学士致谢,医治九弟的高热与父皇的风疾,更曾英勇救驾,孤甚是感激!”

谢逸忙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此乃臣之本分,都是应该做的。”

……

到了晌午时分,餐食已冷,酒过五巡,吟诗作文也比过了高低,初雪宴也便该结束了。

众人下了紫云楼,或临湖赏雪,或踏雪寻梅,不过多时,便有人开始告辞离去。

长孙冲与长乐公主一起相送客人,谢逸虽也想尽早离去,却不想先是与李承乾又攀谈几句,又被几个爱好诗文的世家子弟拦住请教,甚至被几位女子引为偶像。

如此一来,不免耽误了时间。

程处默等人相约去平康坊喝酒,并未等待谢逸,是以出芙蓉园时,大部分的宾客已经走远,门前车马稀疏。

也好,乐得清静!

见云层低沉,雪势增大,谢逸匆匆上马车,在王永安几人的护卫下离开曲江池,原路返回。

走了一阵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不等谢逸探身询问,王永安便上前禀报道:“谢学士,是郑娘子,似车辕受损,难以前行……”

谢逸探身看去,只见郑丽琬撑伞站在风雪之中,身畔的侍女怀抱一瓶红梅。银装素裹为背景,款款丽人与红梅相映,构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当然,如果没有那个蹲在车轮旁手忙脚乱的车夫的话,就更完美了!

“同叔,你怎地这么不小心,出门的时候不检查车辕呢?”郑丽琬神情淡然,侍女却很是着急。

“永安,去帮忙看看!”

听到谢逸吩咐,王永安上前查看,片刻后摇头道:“谢学士,郑娘子,车辕坏了,此刻怕是修不好了。”

“那怎么办?这冰天雪地的,娘子要是冻坏了。”侍女不免有些着急,目光扫过谢家宽敞的马车,似乎有所意动,但很快眉目间便闪过些许无奈的失望。

谢逸见状,客气道:“郑娘子,在下送你一程吧!”

“真的?谢学士愿意送我们?”侍女似乎有些惊喜,兴奋道:“我们回丰乐坊,不知谢学士府邸何处?顺路吗?”

“安业坊!”

“这么说倒真是顺路。”

谢逸笑道:“那好,请两位上车吧,贵府的马车先移到路边人家寄放,回头再修缮驶回吧!”

见谢逸坐在原地不动弹,侍女眼珠子一转,小声问道:“同车而乘吗?”

“呃……”谢逸想起所谓的男女之防,无奈道:“谢某坐在外间便是了。”

郑丽琬轻声呵斥道:“阿碧,胡说什么呢?天寒地冻,岂可让谢学士吹风淋雪?”

“阿碧知错,只要谢学士不介意,我们便走吧!”侍女阿碧虽是认错,但嘴边眼角却泛起一丝得意,好像很高兴。

谢逸不免奇怪,同车而乘,我一个男子有什么可介意的?莫名其妙!

大雪纷纷扬扬,寒风凛冽,站立雪中许久的主仆二人颇为寒冷,故而也不推辞,当即上车。

车厢还算宽敞,三个人加上一瓶红梅毫不拥挤,且红梅点缀煞是好看,更有清雅幽香。

“郑娘子是因折梅耽误了行程?”

“是!”郑丽琬悠悠道:“芙蓉园的红梅极好,特向长乐公主讨了几枝,耽误了些许时候,更不桥车辕损坏,幸好谢学士经过相助。”

“碰巧而已,能为郑娘子效微薄之力,在下甚是荣幸,亦算是感谢。”谢逸拱手道:“多谢郑娘子今日数度帮谢某解围。”

侍女阿碧不由诧异,自家娘子几时有帮谢学士解围吗?没看到啊!

郑丽琬淡淡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话虽如此,却让谢某省去不少麻烦,娘子不仅才貌出众,心思智慧亦令人敬佩。”

“哪里,不过是些许粗浅见识罢了!”郑丽琬悠悠道:“倒是谢学士风姿高雅,不同于常人,丽琬佩服。”

谢逸摇头道:“这便是娘子愿意帮在下解围的原因?”

“算是吧!”

谢逸笑道:“承蒙郑娘子高看,谢逸不胜荣幸。不过,在下只是习惯随性逍遥,不喜拘束而已……”

“果真?”郑丽琬饶有兴趣反问一句。

侍女阿碧诧异道:“娘子,谢学士,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呵呵……”

谢逸呵呵一笑,刚要开口,却听到前方传来噪杂的呼喊,更有兵戈相交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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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白衣刺客突袭来

太子李承乾对今日曲池之行很满意!

魏王李泰失约,他的出现便显得意义特殊,相信长乐公主夫妇,尤其是长孙冲多少有感激之情。

虽说妹夫众多,但这一位特殊,还是自己母舅家的表兄,保持良好的关系很必要。

另外便是趁机与谢逸结交,挖空心思搞来谢灵运的手稿,总算是派上了用场,谢逸收下了。

虽说没有实质性进展,却是个良好开端,纥干承基说的没错,凡事应该循序渐进,一口吃个胖子不大可能。

有了第一回,就不怕没有第二回。

今日这个场合,也不会显得很特意,毕竟礼物是以彩头的名义送出去的。至于谢灵运手稿,那是国子监祭酒孔颖达无意间得到的。

将其赠送给诗文出众,才华横溢的谢氏子孙,合乎情理,素喜才学名士的孔颖达肯定乐见其成。

如此一来,外人又能说什么呢?

不虚此行啊!

马车之上,李承乾正在得意,不想异变陡生!

“有刺客,保护殿下!”

只听到车窗之外的纥干承基大喊一声,随后外面便传来刀剑相交之声。

行刺?!

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事情,记得只在很小的时候,父皇还是秦王,自己还是中山郡王时曾遭遇过凶险。

自打贞观初年入主东宫以来,贵为大唐储君的他再未受到过丝毫袭扰,然而今天去了一趟曲江池芙蓉园,竟然遭到——行刺!

透过车辇窗户的缝隙,李承乾向外瞧去,一群身着白色,浅色衣装的刺客手持利刃,正在与东宫侍卫拼斗,目标就是冲上这辆马车,要了自己的命!

今日出门,李承乾有意低调,并未摆出全幅太子仪仗,只带了不算太多的护卫随行。

失去了宫墙的庇护,还护卫力量最弱的时候,突然遭遇行刺!

自己运气怎么就这么差?李承乾不由暗自询问,同时心中也泛起了一个疑问,刺客怎知自己要来曲池赴宴?

从当前的情形来看,这完全是提前准备,有预谋,且时机拿捏得当的刺杀。

谁能做到这些?又是谁想要自己的性命?或者说自己死了对谁有好处呢?

顷刻之间,李承乾满脑子问号。

这些问题很重要,但得有命留着才有机会追查,才能挖出凶手,将其碎尸万段。

可是今日能逃过一劫吗?

听着激烈的刀剑相击声和拼杀声,李承乾不由有些发憷,身体下意识有些发抖,惶恐不安。

纵然他是大唐的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也会害怕……

……

谢逸与郑丽琬正乘车行走于风雪之中,突然听闻前方有兵器相交之声。

王永安派人上前查看,片刻之后便得到一个令人惊悚的消息——太子李承乾正遭遇行刺。

继李世民在陕州遭遇行刺后一个多月,长安城里,天子脚下,大唐储君再次遭遇刺杀。

凑巧的是,两次谢逸都在场,一次是在李世民身边,一次距离李承乾没多远……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行刺李世民父子,已经来不及多想,谢逸忙问道:“情况如何?”

“不大好,太子殿下所带的侍卫不多……”

谢逸摆手道:“王永安,派人飞马往曲江报长孙冲,他应该尚未离开,请他速来护驾,想办法通知城中武侯或驻军救援。你们几个,立即前去护驾,保护太子殿下。”

“谢学士,那你呢?”

“刺客目标是太子殿下,我不打紧,保护殿下要紧!”谢逸顾不得多想,距离如此之近而不救援。万一李承乾有个三长两短,暴怒的李世民岂能不怪罪自己?

护卫全走了,包括驾车的车夫,这也是一位飞骑高手!

风雪之中,只余马车上的谢逸和郑丽琬主仆。女子天性胆小,听到打打杀杀本就害怕,何况是太子遇刺,是以阿碧战战兢兢,几乎快要哭出来,郑丽琬虽神色凝重,却无丝毫慌乱。

“我们往南去启夏门,得快些离开此处!”谢逸沉吟片刻,当即做出决定,不顾雪天路滑,亲自驾车掉头朝曲江方向狂奔。

侍卫全都派了出去,孤身留在危险境地乃不智之举,此处距离南城墙不算远。最近的启夏门驻扎有士兵,那处安全,可求得救援。

可是……

驾车是个技术活,谢逸并不熟练,只是努力拉着缰绳,保持平衡。好在马匹算给面子,一直走的还算平稳,只是速度实在有些慢。

刚跑出不久,过了一片宅墙,遇到树林后,猛然听到一声闷哼,拉车的马匹一声长长的嘶鸣,前蹄抬起,马车几乎倾覆。

闻听阿碧一声惊呼,谢逸忙转身问道:“对不起,你们还好吧?”

却见郑丽琬目光凝重,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谢逸回过头去,只见前面路上站着两个白衣刺客,持刀封路,正朝马车过来。

刹那间,谢逸有些莫名,难道自己也是行刺的目标?

想错了,所以做出了错误安排,后果自然就很严重!

难道自己今日要殒命于此?还要凭白连累了一位当世绝姝?

……

谢逸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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