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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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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些太过巧合。”

李泰冷笑道:“而今再想想孙伏伽发现的血迹,想想你说的那番话,郑丽琬就真没有说谎的可能?”

刘轩眉头皱起,点头道:“确实!”

“所以啊,此事耐人寻味,还是值得深挖的,说不定……”李泰冷冷一笑,颇有期许。

刘轩欣然道:“是,属下会多用心的。”

“还有,韦家那条线也不要放,且先观望几日,看看各方反应,然后寻个合适的机会,这样……”

刘轩附耳听完李泰一番吩咐后,当即赞道:“殿下高明啊!”

……

次日,吴王李恪入宫觐见。

承庆殿里,李世民好生端详一番英武最类己的三儿子,又询问诸多安州情形。虽然这些他都知道,各个渠道都有上报,但他还是想听儿子自己说说。

李恪早有腹稿,自然是对答如流,李世民听闻,连连赞叹,好一番夸耀。

“恪儿,不错,在安州历练一年有余,总算没有辜负朕的期望。”

“父皇谬赞了。”李恪低声道:“儿臣在安州自不敢忘皇命职责,亦恐有负父皇期望,权长史也时常教导劝勉儿臣。

不过有时候……儿臣年轻,难免有些得意忘形,犯糊涂,做出些许错事,惹父皇恼怒。”

显然,李恪所指乃行猎纵马踩踏农田之事。

李世民了然于心,轻声道:“你还年轻,偶尔犯错乃寻常事,何况只是些许小事而已,不值一提,恪儿莫要在意。

若非柳范不依不饶,朕焉能忍心苛责吾儿?那些削掉的封户,寻个机会再给你加回去。”

“谢父皇厚爱,但儿臣犯错,理当受罚。”李恪当即躬身推辞。

“嗯,恪儿懂事了,很好!”李世民点头赞许,悠悠道:“让你去安州,千里之遥,朕和你母妃都舍不得,但朝廷需要,只能辛苦你了。朕也是想要你多加历练,将来成为朕或太子的臂助。”

李恪意动,欠身道:“是,儿臣明白,定不辜负父皇一片苦心。”

“那就好!”李世民轻抚爱子额头,微笑道:“去见你母妃吧,她很想你,新年后你多留些日子,待三月里你母妃的生辰之后再走。”

李恪喜形于色,躬身道:“谢父皇。”

李世民补充道:“另外,回头去东宫一趟,你皇长兄受伤卧病,你该去探望……近来长安不太平,你出行也当加强护卫,注意安全。”

“是,多谢父皇,儿臣知道了。”李恪心中一动,欣然领命。

李世民瞧着英武挺拔,步伐稳健有力的爱子李恪远去,脸色平静,眼中却神色几动,情绪似乎有些复杂。

然帝心难测,谁又能看得懂呢?

第一一一章杨妃教子

李恪出了承庆殿,过朱明门,入两仪门,直接往杨妃的寝宫而去。

“儿臣参见母妃!”

瞧见许久不见的爱子,雍容端庄的杨妃立即放下手中的书卷,匆匆迎上来,红红的眼眶里几欲落泪。

“恪儿,你可算回来了!”

“母妃一向可安好?”

杨妃破涕为笑道:“好,好着呢!宫中饮食起居优渥,你和小黯也都孝顺,每月都来信问安,母妃怎能不好?倒是恪儿你,在安州辛苦吗?”

“母妃放心,一切都好。”

杨妃点头道:“嗯,见过你父皇了吗?”

“已经去过承庆殿了,父皇对儿臣多有关怀教导,还准许儿臣留到三月母妃生辰后再走。”

“是吗?真好!”杨妃眼眸微动,颇为激动。

母子落座,侍女当即送上糕点餐食,杨妃轻声道:“知道你要回来,一早便准备这些你喜欢的吃食,快用些。”

“谢母妃。”李恪狼吞虎咽,再张嘴一笑,英武之气尽失,快乐的像个孩子。

李恪塞了两块糕点入口,从侍从手中接过几个盒子,递上前道:“这是儿臣从安州带回来的一些特产,以及采买的礼物,献与母妃。

里面还有一些给各位皇子公主的年节礼物,各宫苑儿臣不便前往,还请母妃帮儿臣转赠。”

“好,恪儿有心了。”杨妃打开盒子,瞧了瞧安州特产,目光落在些许瓷瓶上,讶然道:“还有香水?”

李恪笑道:“儿臣在安州听闻此物行销长安,宫中妃嫔和公主甚是喜爱,便采买了一些。”

杨妃悠悠道:“这倒是,你父皇赐过一些,确实比香粉更佳……只是秋冬之后。百花尽落,香水停产,连宫里都没多少了,你从何处购得?”

“安逸轩,听掌柜说,这是压箱底的存货。”

“拿你吴王的名头出去吓人了?这可不好。”杨妃微微不悦,似有嗔怒。

“母妃多虑了,没有!”李恪笑道:“昨日凑巧,安逸轩的东家和掌柜本来要白送的,但儿臣还是坚持付了钱。”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杨妃闻言,颇为好奇。

李恪这才将昨日之事徐徐道来,杨妃听罢,轻声问道:“你是说,韦悦欺辱淮阳县伯家的内眷?”

“儿臣当时先瞧见韦悦对郑娘子无礼,所以才出手,事后才知郑娘子也是路见不平,韦悦真正侵扰是谢家夫人。”

“恪儿,你以为这是韦悦醉酒闹事的寻常事?”

李恪心里咯噔一下。疑惑道:“难道不是?儿臣虽去了安州,却也知长安一些世家纨绔的德行。”

“恪儿,此事恐怕不那么简单。”杨妃悠悠道:“前几日河间王妃入宫见韦贵妃,提及淮阳县伯谢逸对她母子不恭。称谢逸因先为其嫂,也就是你见到得那位杜氏疗伤,耽误了给李崇晦医治,以至有些残疾。”

李恪皱眉道:“先医治至亲之人。应该无甚不妥?何故……”

“有些人强词夺理,仗着地位出身,行事跋扈。很奇怪吗?”杨妃叹道:“结果呢,对有的人而言便有了无妄之灾……”

“母妃的意思是……”李恪亦是心思敏捷之辈,稍微推敲,便察觉到其中联系。

“韦悦是韦家子侄,与河间王府是亲戚,醉酒后恰好对谢府女眷无礼,很难说是凑巧。”杨妃轻声道:“何况此事,郑丽琬也参与进去,恐怕……”

“郑娘子有何不妥?”

杨妃道:“想必你也听说了,太子前些天去曲池赴宴长乐公主和长孙冲的宴会,回来时遇刺。

当时谢学士与郑丽琬同车在其后,曾同去求援,但其中似乎……前几日大理寺的孙伏伽频频入宫……母妃身在内庭,不知详情,但这些人近来都颇为敏感。

恪儿啊,你若无端被牵连进去,并非好事,所以母妃难免有些敏感多疑。”

“原来如此!”李恪点头道:“没想到其中还有这诸多牵涉,那儿臣昨日……”

“无妨!”杨妃摇头道:“韦悦虽有些出身,但你是皇子,身份尊贵,且他犯错在前,你路见不平而已。

况且你出手是为了救郑丽琬,如此一来,韦家和韦贵妃那边都怪罪不到你头上,毕竟我亦居淑妃之位,韦贵妃多少得卖我几分面子,不过往后……”

唐宫皇后之下设“贵淑贤德”四妃,杨妃居次位的淑妃,但她素来低调,有意忽略自己淑妃的称号,故而平素人多称杨妃。

“往后怎样?”

杨妃叮嘱道:“往后你不要再与此事有牵涉。”

“是!”李恪点头的同时,也好奇道:“这位新晋的淮阳县伯谢逸,似乎很不简单啊!”

杨妃道:“是不简单,听你父皇提及,此人心思极巧,这香水,还有那琼花酿,新粮食,给你父皇和雉奴治病,还有他的诗文,想必你都有所耳闻。”

李恪点头道:“是,安州虽然偏远,但这些都是名动天下的大事,儿臣自然有所耳闻,谢逸此人非同一般,乃难得的少年英才。”

“还有些你不知道。”杨妃悠悠道:“听说在洛阳时,魏王与他曾有冲突;长安曲池初雪宴上,长孙冲送出一副王献之的真迹,东宫则送出了其先祖谢灵运的手稿。

就在昨日,大概你在东市那会,谢逸曾入宫,但你父皇没见他。有内侍瞧见,晋王与晋阳公主与之见,相谈甚欢。”

李恪讶然道:“雉奴和兕子?”

“没错!”杨妃悠悠道:“听说在洛阳时,陛下忙碌,疏于照顾雉奴和兕子,是谢逸与那位杜氏多有照顾。

雉奴和兕子对谢家上下颇有感情,与谢家幼妹更是亲密玩伴。童言无忌,从兕子的言谈中,母妃隐约觉得,他们对谢家人或者杜氏的依恋,甚至超过了后庭这些时常照顾他们的嫔妃。”

“竟有此事?”

“是啊,自文德皇后崩逝,雉奴和兕子一直闷闷不乐,连陛下亲自抚育都无奈,但去了一趟洛阳后,便大为改观,开朗了许多。”

杨妃道:“连你父皇都啧啧称奇,赞许谢逸有办法,前日雉奴和兕子略有不悦,但昨日见过谢逸之后,今早便眉飞色舞。”

“还真是神奇!”

杨妃叹道:“所以啊,这谢家人都不简单,不过一个臣子若与皇子牵扯太多,并非好事。而今他与嫡出的几位皇子都有牵连,母妃觉得,你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呃……是!”

“恪儿啊!”杨妃轻叹道:“你知道母妃的出身,你身上有李杨两家,隋唐两朝的皇家血脉,看似尊贵无比,但也正是因此,你永远只能是亲王,你明白吗?”

李恪心头一震,点头道:“是,儿臣明白!”

杨妃语重心长道:“母妃希望你好好做个亲王,做个臣子。对大唐有益,职责内的事情做好,其他的……莫要有非分之想。

你还得学会,怎样做好一个亲王,做好一个臣子……你明白吗?”

言及此处,杨妃眼神里多有无奈和担忧。李恪会意,迟疑片刻,点头道:“儿臣谨记母妃教诲。”

杨妃叮嘱道:“待会出宫后,去东宫走一遭,去探望一下受伤的太子,明白吗?”

“明白,父皇刚才也叮嘱过。”

“是吗?”杨妃眼中神色几动,轻声道:“那你早些去,还有……年节时也去魏王府走动走动。”

“是,儿臣明白。”李恪会意点头,再坐片刻后告辞离去。

杨妃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不由轻轻摇头,天下哪个母亲不希望儿子有出息?

可在皇家,尤其是自己出身特殊,有子英武出色却并非幸事!

虽然对他不公平,但希望他能明白这一番苦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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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新岁朝会

那日庆祥楼上坐了些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很容易打听。

听过陆通的禀报之后,谢逸便知道了大概的缘由,以及关联的人物。

扔出了琼花酿,显然是对谢家成见极大,醉酒后寻衅的说辞便不成立,这是蓄意而为。

至于脸上有伤疤的那位,应该就是河间郡王府的二郎君李崇晦了,狂徒韦悦则是他的表弟,出身京兆韦氏。

这样联系起来,是怎么回事就显而易见。

这样低劣的手段,应该不是李孝恭的意思,多半是李崇晦自己,或者王妃韦氏授意。

真是可恶!

不就是没给李崇晦疗伤吗?但当时的情况下,亲疏有别,乃人之常情,怎么到他们那便要记恨呢?

难道平素作为特权人物,没有及时享受到特权便是羞辱?便是不公,便要报复?

虽然没有道理,但人家好像就这么认定了。

诚如杨妃所言,有人蛮不讲理,便有了无妄之灾,谢逸不知道的是其中还有挑拨离间的成分。

谢逸真的很想破口大骂,真tm不是东西。

也罢,反正与河间郡王府这个梁子早就结下了,杜伏威之死,李孝恭脱不了干系。自己这边还没追究,他的老婆和儿子又蛮不讲理,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招数。

很可恶!

但这件事,杜惜君毕竟没有受害,属于未遂事件,纵然找上门,韦悦一句酒后失礼,最多一句抱歉便了事。

所以现在找上韦家并非明智之举,以现在的势力,想要撼动河间郡王府,亦很难!

不得不说。对方的手段很低劣,却也有其好处。

纨绔子醉酒闹事而已,如何过分计较?难不成要闹到万年县衙或御前去?

对方很会把握尺度啊!

谢逸更为担心的是,对方还有什么后续手段,倒真是要小心提防。

……

然而没有,至少在新年到来前,一切风平浪静。

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贞观十二年的新年到来。除夕之日,长安城里一片欢庆,淮阳伯府亦张灯结彩。

傍晚的风雪中。一个身着皮袄的中年男子悄然从安业坊走过,凝望着谢府的阑珊灯火,微微有些失神。

远远的,他好像听到了院内的欢声笑语,很安慰!眼看着一队巡夜的武侯经过,中年男子俯身佯作抖雪,随后悄然离开,消失在风雪中,前往城郊某处荒茔孤冢……

……

淮阳县伯府。谢家人正在团聚守岁,用年夜饭。

谢家没有世家大族那么多规矩,仆从侍女们给主人拜过年后,便不需再忙碌。得了年节的赏钱后,便可用餐守岁。

谢氏“一家三口”则在另在一处吃年夜饭,小蛮已经五岁有余,个头微微长高。也比以前更加聪敏听话。

唯独遗憾的是,这些日子她过于孤单,没人陪着一起玩耍。这不。除夕夜拿着晋阳公主送的玩具,口里念叨着兕子妹妹。

平娘建议买几个同龄小丫头进府,自小作为小蛮的贴身侍女和玩伴,但被谢逸拒绝了。

五六岁,六七岁的小姑娘,正是在父母膝下撒娇的年纪,买过来为奴使唤,于心何忍?更何况,那么小的丫头还不懂事,让她们照顾小蛮,谢逸委实有些不放心。

一如往常,吃过年夜饭后不久,小家伙便困倦了,被平娘抱走安睡。和去年一样,房间里只剩下谢逸和杜惜君两人,但氛围已经完全不同。

谈及去岁情形,杜惜君不免有几分难为情,红烛照耀下,越发的娇滴。谢逸看在眼里,轻轻一笑,如此良辰,自然不能辜负。

暖炕之上,谢逸笑道:“惜君啊,今夜不同往日,待到子时,再一回……”

杜惜君含羞点头,却疑惑道:“为何要子时?”

谢逸笑道:“守岁啊,那样我们就能从今年恩爱到明年,恩爱一整年,机会多难得。”

“三郎,你又……”杜惜君红着脸轻啐一声,顺势吹灭了红烛……

……

正月里颇为忙碌,有官爵在身,少不得入宫朝拜,还得给相熟的勋贵官员府上拜年,送节礼,还有各种宴饮。

好的一点是,各衙署都封印过年,官员可以休沐在家。所以拜年的空隙,谢逸基本留在家中,白天陪着妹妹玩耍,夜里与杜惜君厮守,美好时光自然不能再蹉跎,错过的也得尽量补回来……

等不到正月十五,初十之日,皇帝便当先恢复工作,底下的臣子官员自然不敢沉溺于年节氛围中。

正月初十天蒙蒙亮的时候,贞观十二年的第一次大朝会便会在太极殿召开。

谢逸被杜惜君从炕上叫醒,催促着穿好朝服,睡醒惺忪地前往皇宫上朝。

新年第一天大朝会,长安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得参加,参议国朝礼仪,制度沿革的弘文馆学士怎能例外?

唉,苦啊!这大清早的,比后世上早班都要早。

来到宫门口,瞧见许多官员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精神不济的状态。

呵呵,节后综合症这病不分年代,大唐也是有的。节后第一天早朝,大家不容易啊!

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夫子,更是辛苦,不过也有例外。谢逸注意到,自家单位弘文馆的老领导,八十高龄的永兴县公虞世南便老当益壮,精神矍铄。

谢逸很想上前打个招呼,不想晨钟敲响,只得跟随大队官员依次进入太极殿,聆听圣训,参议朝政。

这是谢逸第一回上朝,虽说之前已经在殿中省学过礼仪,但难免不熟悉。好在天色昏暗,谢学士品级也不高,跟随在众臣后面,依样画葫芦,倒也能够从容应对。

虽然灯烛高照,但距离太远,谢逸只瞧见丹陛之下有个人傲然而立,自然是李二陛下无意。但他的尊容,实在看不清楚,声音也微微有些模糊。

朝会之初,大概是一些礼仪性的东西,有宰相上奏祭祀事宜,三省六部的长官也纷纷出列奏事。

内容大概是上年度的工作总结,以及本年度工作展望。这些都是按部就班,程序性的事宜,并无特别之处。

直到三省的宰相,六部尚书闭口,皇帝才询问朝臣是否有其他奏请事宜。如果把朝会比作一场辩论会,现在算是自由辩论环节,也是最容易出现突发状况的时候。

谢逸好奇地瞧着前面,完全一副看热闹的心态,但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出班奏请的人竟然是——虞世南!

更没想到的是,虞世南递上一份奏表,沉声道:“陛下,臣已老迈,残躯衰弱,精力不济,恐无力再辅佐帝君,尽忠王事,臣请辞归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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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朝堂惊雷响

贞观十二年的第一次朝会,虞世南上表辞官!

众臣略感惊讶,毕竟一位重臣退出朝堂,且如此突然,必然会有一些影响。

转念一想,众臣又觉此事在情理之中,毕竟虞世南已经八十高龄,也该致仕,颐养天年了。

纵然是不辞官,他又能再活几年,再站立于朝堂几载?倒不如趁着现在身子骨还硬朗,回家含饴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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