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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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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面固执的太过分。现在需要一个台阶,需要一个完美的台阶!

长孙无忌去承庆殿,大概就是商讨此事,他已经不好再出面。然后询问长孙冲,或者让长孙冲来问自己……

难道长孙无忌是想让自己出面,来为李世民支这个台阶?

不至于吧?谢逸觉得自己想多了,但长孙冲既然问了。不回答也不合适,只是该怎么办呢?

谢逸眼珠转个不停,目光不由落到长乐公主身上。灵机一动道:“驸马,你或令尊可能不方便出面,那么……不若让公主殿下入宫去劝劝陛下。”

“长乐?”

“是啊,朝臣劝谏过于刚硬,陛下难免会有情绪。但公主殿下兰心蕙质,温言劝解,效果自然不同。”

谢逸悠悠道:“听闻以往文德皇后常有劝谏,陛下多采纳,可惜皇后娘娘仙逝……长乐公主殿下作为嫡长女出面劝解,颇有先皇后之德容遗风,陛下念及文德皇后,定然听从。”

“妙啊!”长孙冲一声赞叹,旋即又担忧道:“只是此举,会不会有干政之嫌?”

“怎么会,谗言惑主那是干政,善言谏君怎能算干政?文德皇后昔日之举,臣民多有称赞,并无微词?公主殿下效仿母后之贤,说不定又是一段佳话。”

谢逸偷换个概念,微笑道:“如果非要论个明白,也不打紧,而今是陛下和令尊各持己见,互不相让,公主作为女儿和儿媳,居中调解父、翁争执,与政事何干?”

长孙冲含笑道:“逍遥兄所言甚有道理,多谢,回家可以向父亲交差了。”

……

晋王开府,谢逸为长史。

在最近惊雷不断的朝堂上算不上什么大事,但落入某些人眼里,仍旧不可小觑。工部尚书杜楚客为此专门走了一遭魏王府。

“杜长史的意思是,这一任命大有深意?”李泰最近另有关注,主要是三品官见亲王用不用下车马一事,对其他事难免有些忽略。

不过他的九弟突然开府,谢逸为长史的消息传开,他仍旧震惊无比,尤其是杜楚客为此专程到访。

“当然了,殿下想想最近朝堂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废除见亲王礼,刺史世袭,《氏族志》,大概就这些,杜长史指的是哪一件?”

杜楚客道:“殿下再想想,还有什么?”

“虞世南辞官了,还有……与此有关吗?”李泰皱眉询问。

“当然,殿下想想虞世南是哪里人?谢逸又是哪里人?”

李泰悠悠道:“虞世南是越州人,谢逸是陈州人……”

杜楚客沉声道:“都是南方人,朝中高官中南人不多,虞世南走了,便少了一个。南北一统不过才数十年,隔阂犹在;

且这些年北方多战乱灾荒,朝廷仰仗南方财赋,朝堂上没有一些南人如何能行?”

“杜长史的意思是,谢逸是虞世南的接替者?”李泰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想来应该没错。”杜楚客道:“虞世南辞官事关重大,不会突然提出,多半是早就和陛下打过招呼,很可能是在洛阳时,可能从那时起陛下便在物色接替者。”

“父皇选了谢逸?可他年轻,资历不足……”

杜楚客道:“所以陛下有意让他名满天下,提升其官爵,先前的弘文馆学士,而今的晋王府长史皆是如此。

也许,陛下还有意让新修订的《氏族志》上,陈郡谢氏的排名能提高些。”

“这……按父皇的说法,《氏族志》修订,参考三品以上官员出身,职位,才学…谢逸未免差一些。”

“是差了些,他尚不满二十,官爵暂时无法再升,所以陛下用了另一种方式。”

杜楚客叹道:“臣是工部尚书,也是殿下府上的长史,而谢逸是晋王府上的长史,抛开本职,几乎与臣比肩。何况他才华出众,颇有名望,诸项结合起来,高士廉焉能视而不见?

臣听说昨日高士廉去过长孙家,今日长孙冲和长乐公主便去了谢家,这其中……耐人寻味啊!”

……

第一一九章猜测构陷一步遥

闻听此言,李泰不由有些郁闷。

原来不知不觉间,谢逸的分量竟然变得如此之重。

不过他也下意识生出些许轻视与不屑,谢逸能有今天,才能只是很小一方面,而是占了出身和机缘的便宜。

“杜长史和本王谈及这些,可是有什么缘故?”李泰知道,杜楚客不会无缘无故来和自己闲聊。

“臣前来是想劝阻殿下,此人没有笼络于麾下也便罢了,但不要轻易对其动手。”

杜楚客劝慰道:“此人身份特殊,对朝局平衡颇有意义,陛下十分重视,此时轻举妄动,容易扰乱陛下的布局。”

“杜长史是怕父皇得知,怪罪下来?”

“陛下若是察觉,对殿下而言并非好事,且身为皇子臣属,须得多考虑君上所忧与布置。”杜楚客道:“而且陛下也会维护与他,难见成效。”

“但眼看此等人才为东宫所得,怎能无动于衷?”李泰道:“太子虽然伤了腿,今日鲜少露面,但声势依旧啊!”

“殿下莫要操之过急。”

“你所言有理,但恐怕已经来不及。”

“殿下此话何意?”杜楚客莫名心中一惊。

李泰淡淡道:“今夜乃是上元佳节,韦家那边恐怕是停不下来了……”

“呃……”

“杜长史莫要担心,本王安排得当,不会闹出大乱子。”李泰道:“试想一下,如今风头正劲的谢长史,谁人不想结交,若起亲疏,可有比联姻更好的方式?”

“殿下的意思是……”

“可惜谢家幼妹尚小,不到婚配之龄,不过好在还有一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李泰冷笑道:“前些年战乱不休。人口锐减,我朝自高祖以来一直鼓励生育,寡妇都是要再嫁的。”

杜楚客顿时明白过来,悠悠道:“谢家岂能同意?”

“如果有贵人提亲或做媒呢?别忘了,韦悦可有位身份尊贵无比的姑母。”李泰悠悠道:“答应,便是奇耻大辱;不答应,受辱的便是韦家,到时候……呵呵!”

“不会牵涉到殿下吧?”

“当然不会,本王很小心。”李泰道:“其实本王很乐意这桩姻缘成,如此一来。对杜长史而言也会是个好消息。”

“此话怎讲?”杜楚客闻听关乎自身,顿时神色凝重。

李泰悠悠道:“最近刘轩可没闲着,他发现了点线索,并做了些推敲,想必杜长史会觉得很有趣。”

一声吩咐,刘轩来的很快,看到杜楚客后躬身一礼,说道:“杜长史,这些日子在下闲来无事。做了些许推测。”

“什么推测?”杜楚客心里清楚,所谓的推测中“生搬硬套”甚至无中生有的成分可能很大。

刘轩低声道:“在洛阳时,我与殿下曾瞧见谢杜氏放河灯,河灯上只写着‘先父杜’三个字。却没有名字。

正常来说,母亲的闺名或会避忌,但父名不需要;除非父母双亡,自小失散。否则不会不知父亲名讳,属下调查过,杜氏卖身葬母入谢家时已经十一二岁。不会不记得。”

杜楚客点头示意,刘轩续道:“那她为何不写父亲全名呢?答案似乎很明显,不方便或不能写;

为了放这个河灯,她还刻意舍近求远,隐藏于僻静之处,似乎见不得人。杜长史以为,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做?”

“罪臣余孽!”

刘轩点头道:“杜长史所言甚是,所以杜氏极有可能是罪臣之女;其来历籍贯不详,但基本可以肯定是江淮左近,又姓杜。

好奇之下,我就去查阅了一下归档,发现自我大唐立国一来,江淮最大的罪臣正好也姓杜——杜伏威!”

杜楚客惊讶道:“你肯定,那谢杜氏与杜伏威有关?”

“不能肯定,只是猜测。”刘轩道:“但好奇心驱使,根据太史局的归档,在下查到了杜伏威的埋骨之处。

前几天去了一趟,是城郊的一处孤茔荒冢,但奇怪的是,那里有近期祭奠过的痕迹。”

“这……难道是除夕祭祖?是杜氏所为?”

刘轩摇头道:“不是,自打东市风波后,杜氏便不曾出门,应该是旁人。像杜伏威这种人,如果有余孽,怎会只有一两个呢?”

“还有旁的?”杜楚客思量片刻,低声道:“你打算怎么办?”

“在下是想,那些刺客会不会是杜伏威余孽?如果是,谢杜氏受伤的蹊跷便能说通了,兴许是他们自己人误会,更有可能是苦肉计也未可知。”刘轩嘴角拂过一丝笑意,声音有些冷。

杜楚客正色道:“有证据吗?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证据目前没有,这些只是在下的猜测,不管是不是事实,如果我们能找出一些‘证据’,让其变为事实,也并非不能。”

刘轩冷冷道:“试想一下,陛下会怎么想?谢逸和杜氏接近陛下,接近皇子,又意图何在?

只要坐实了这层身份,纵然身份关键,陛下还敢重用他吗?如果行刺之事在与之有关联,不仅救驾之功没了,行刺弑君的罪名,身首异处算轻的吧?”

杜楚客听得分明,刘轩确实是猜测,但不只是猜测,也不仅仅是生搬硬套和无中生有,再往前一步,已然是——构陷。

想要收拾某个官员,某个人,查阅其亲属朋友关系,发现其与某个叛贼逆臣有联系,稍微炮制点证据,或屈打成招,便将其株连。

这种构陷的手段古来有之,若非如此,史书上那些大案何以会动辄牵连数百,数千甚至上万人?

李泰悠悠道:“如果韦家娶回去这么一个女子,到时候即便不受牵连,也会惹得一身腥,杜长史该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吧?”

杜楚客沉吟道:“乐见其成,但谢逸肯定会竭力阻止此事。”

“阻止也无所谓,那就将这些信息给韦家,为河间郡王府,让他们出手,我们便能置身事外。

事情闹大了,河间郡王就不能再无动于衷,当年就是他率兵征讨辅公祏,揭发杜伏威的,知道的内情肯定也更多,如何将此事做周全,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谢逸难逃一劫,与之过从甚密的东宫也讨不到好,说不定还会惹上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刘轩补充道:“二月里便是杜伏威的忌辰,说不定还会有人前去祭奠,只要能跟住这条线索,突破口便有了。

推波助澜,甚至穷追猛打之事自有人做,到时候殿下和杜长史旁观看热闹便是。”

……

第一二〇章上元佳节

谢逸暂时沉浸在成为晋王府长史的喜悦中,并不知道有人在谋划构陷自己。

更不知道,对方所谓的猜测和推敲竟然**不离十,距离事实不远。

今日是上元佳节,一年之中,长安城里最为热闹的时候。

这一天,为了庆祝节日,方便百姓观灯游乐,长安城并不宵禁。百姓们不受拘束,上街观灯游玩的人委实不在少数。

谢家自然也不例外,经不住小蛮的渴望与央求,谢逸带着杜惜君和妹妹一道出门观灯。

不过首先得在自家门口点一盏大彩灯,按照长安习俗,权贵官宦之家,都会在门口设灯,以供百姓观看,顺道展示地位实力。

根据地位、财力以及主人喜好,彩灯的大小、形制各有不同,有些在追求华丽的基础上,还会搭配一些金银宝石物品,以达光彩夺目之效。

有的权贵之家,还将上元彩灯作为一较高下的方式,互相攀比,可谓华丽之至。

百姓们倒是乐见其成,如此也可以多看些新奇艳丽的彩灯,在这个精神生活贫乏的年代,也是一大乐趣。

谢家门口的彩灯并不很华丽,亦未搭配什么宝石玉器,只是一盏“年年有鱼”而已。

如果非要说特别,大概便是彩灯之旁那两株梅花盆栽,在灯火映照下,幽香清雅,更显别致。

这是陆通专门找工匠扎制,绘图制作而成,精巧美观,形制也不同别家,吸引了不少安业坊的百姓前来观看。

作为主人,谢逸少不得与邻里打个招呼。安业坊的百姓已经知晓,这位新近入住的达官贵人很年轻,也很客气。故而纷纷行礼问好。

招呼过后,谢逸将妹妹小蛮抱起,杜惜君跟随在侧,准备前往朱雀大街赏灯,不想刚穿过人群,意外瞧见了一道倩影——郑丽琬不知何时,出现在谢府门口。

“郑娘子!”

“谢学士,杜夫人!出门观灯经过此处,见贵府花灯别致,是以驻足观看。”郑丽琬轻声细语。她家所在的丰乐坊与此一街之隔,途径此处时目光触及,便被吸引。

杜惜君嫣然一笑,目光瞧向门口的彩灯,心想:也许对郑丽琬而言,那两株梅花也有莫大的吸引力。

谢逸打趣道:“能入郑娘子美眸,是敝府的荣幸啊!”

郑丽琬嫣然道:“哪里,是谢学士别出心裁,如此别致的鱼状花灯确实少见。”

“娘子也是去朱雀街观灯?要不一起去吧!”谢逸心中暗叹。唐朝的称呼和明清大不相同,称女子为“娘子”总有种占人便宜的感觉。

不等郑丽琬回答,身后的阿碧拍手道:“好啊好啊,上元观灯。人多热闹。”

如此一来,郑丽琬也就不好反对,或者从未想要反对。于是乎,和杜惜君手挽手并肩而行。一行五人走上朱雀大街。

王永安则带着几个护卫跟在左近,以防危险发生。

上元佳节,平日宽阔空荡的朱雀大街则是人满为患。和后世黄金周的景点没什么区别。

想来是平时宵禁憋屈的太厉害,今晚解禁,长安几乎所有百姓都走上街头狂欢。

街道两旁权贵府邸皆有彩灯,彼此争奇斗艳,相映成趣,引得无数百姓围观。街边则是叫卖的商贩,兜售彩灯、饮食、饰品玩具等。

不时有小孩挑着花灯,女子笑语晏晏走过,朱雀大街上满是欢快的人儿,节日气氛十分浓厚。

拥挤是必然的,但好在有王永安带着护卫帮忙开路,路人见到谢逸等人衣饰华贵,气度不凡,知道是富贵人家,也会主动避让。

当然,也有不少人,尤其是男人生出羡慕之心。看看人家,上元节抱着孩子,带着姿容美艳无双的娇妻美眷出来赏灯,晚上回去还有齐人之福,实在让人艳羡啊!

一路上,杜惜君和郑丽琬挽手并行,有说有笑,虽然才第二次见面,但俨然是好闺蜜一般。

以至于连谢逸都有些嫉妒,好在小蛮比较黏着兄长,倒不至于被冷落。小家伙瞧见制作精巧的美食,立即喊饿。

难得节日喜庆,谢逸自然是有求必应,小蛮一边吃着美食,一边东张西望。不消多一会,便满嘴流油。

杜惜君瞧见,有些看不过眼,接过小蛮,拿出手绢为其擦拭嘴巴和手掌。

郑丽琬悠悠道:“小蛮有你们这样的兄嫂,当真幸福!”

“爷娘早亡,就这么一个妹妹,自然要多宠着了!”谢逸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惊呼。

因为太过拥挤之故,有人挑着的灯笼与他人相撞,竟然引燃了衣襟,骤然冲天的大火在拥挤的街头引发了混乱。

人潮骤然冲过来,让人来不及反应,谢逸一行被冲散了。杜惜君抱着小蛮,以及在一旁玩笑的阿碧被挤到一边,谢逸和郑丽琬则被冲到了另一边。

很糟糕的情况。

万一要是冲散走失,或者发生踩踏就麻烦了,好在混乱之中,谢逸瞧见王永安已经挤到杜惜君身旁,安全无忧。

但是郑丽琬,被突来的人群一冲,顿时打个趔趄,险些摔倒,甚至有可能被踩到。危急之时,突然有人抓住她的皓腕,在腰上轻轻一拖,便瞬间站稳了。

定睛一看,不是谢逸又是谁呢?

“娘子小心!”

“嗯!”第二遭被他拉手,郑丽琬脸上下意识浮起一丝红晕。

“我们走……”谢逸牵着郑丽琬的手正要离开,不想佳人皱眉痛呼,显然刚才扭到了脚。

更糟糕的是,又一波人群突然挤过来,谢逸担心佳人跌倒,下意识用力一拉,将郑丽琬拉到身前,相拥站定在涌动的人潮中,怎么也不会被冲散。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郑丽琬心头一紧,檀口微张,惊呼却未出口。

靠着谢逸坚实的体魄,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被保护的感觉漫上心头,让沉寂许久的心扉猛然一颤,平静的湖水顿时泛起波澜。

再一抬头,瞧见谢逸那双温情脉脉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脸庞,郑丽琬下意识躲闪,两颊绯红滚烫。

看着近前楚楚动人的绝姝,尤其灯光映照下那动人的眼眸,谢逸心里下意识泛些许悸动,热血之中甚至不由自主有些躁动不安……

……

第一二一章谢郎负卿归

街头的混乱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有巡街的武侯赶来。

灭火,收拾残局,相助安抚摔倒受伤的路人,为走散的小孩寻找家人。

武侯们有点忙,但尽心尽责,颇让人称赞。

更为庆幸的是,混乱的范围并不大,并未有严重伤亡出现。

脚踝受伤的郑丽琬被谢逸抱起不知走了多远,终于在一处路口停下。

两人相视对望一眼,又都赶忙避开,气氛略微尴尬!

此间灯烛较少,光线相对昏暗,但仍旧可以看到郑丽琬脸色发红,很是难为情。

谢逸心中苦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怎么……

唉!

大概是杜惜君天葵造访,身子不便,自己单独起居几日的缘故,近几日有点火大。

适才佳人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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