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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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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从进了大理寺,一句话都不曾讲。”

李世民皱眉道:“没有结果,你着急来见朕……”

“陛下,朕请见是因为此事另有牵涉。”

“是何牵涉?”

孙伏伽沉声道:“从韦家传来消息。当初韦悦欲求亲谢杜氏,故派人前往江淮调查其出身,从线索显示,恐怕淮阳县伯府的谢杜氏与杜伏威有关。”

此话一出,满殿皆惊!

这才是事情的关键,矛头真正所指的方向——谢逸!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的眼神里闪过些许惊讶,岑文本也略微不淡定。不过是顷刻间,几位重臣的思绪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前因后果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揣测和推敲。

李世民的神色也为之一变,沉声道:“你说什么?”

孙伏伽躬身道:“臣为了谨慎。前去向河间郡王求证,他承认当初籍没杜伏威家眷时,走掉一妾,似乎还有个女儿。

魏王府的管家刘轩当时恰好也在,同样提供了一条消息,他在洛阳宫看到过谢杜氏在僻静处放河灯,上面只有‘先父杜’三个字,此事魏王殿下也曾目睹。”

“青雀也看到了?”

“是的,不过这是刘轩一面之词。臣还不曾向魏王殿下求证。”

孙伏伽道:“还有一事比较蹊跷,当时有刺客对晋王和晋阳公主殿下不利,为谢杜氏所救……刺中谢杜氏的那名刺客,身上有致命伤口似也是阚棱的手笔。

前些日子。太子殿下遇刺,在乐游原一条小河桥下找到了两具尸体,身上也有阚棱留下的伤口。”

话有一点绕,但仔细推敲理解。似乎能得出一很符合逻辑的推论——阚棱为救杜氏而杀了刺客,也许这个刺客是他的同伙;那么他和杜氏是有关联的,所以杜氏和杜伏威有关系。很可能是其挑掉的女儿……

事情很突然,诸多线索联系在一起,让人由不得不信。

阚棱是刺客,是杜伏威的义子,谢杜氏是杜伏威的女儿,那么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呢?

再推论一步,谢逸也难逃干系!

这才是重点!

承庆殿中君臣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其中意味,顿时便觉得事情非同小可。

孙伏伽道:“兹事体大,臣不知该如何行事,特来请示陛下。”

“向朕请示什么?”

“陛下,眼下并无确凿证据,证明谢学士叔嫂与此事有关,但或有嫌疑……且谢杜氏或为杜伏威家眷。”

孙伏伽道:“淮阳县伯谢逸乃弘文馆学士,又是晋王府长史,臣不敢擅自处置。”

“怎么?你的意思是收押谢家叔嫂?”

孙伏伽道:“大理寺有两种看法,一个是谢学士叔嫂不知情,并未参与行刺之事;但谢杜氏身份敏感,谢学士若知悉不报,是否会另有图谋呢?”

“玄龄,你怎么看?”李世民皱眉,看向一旁的房玄龄,当初陕州行刺案是他负责调查的。

房玄龄急忙躬身道:“陛下,臣有失察之罪,当时调查验看伤口等细微事皆是谢逸负责,并无发现,而今想来,是否有知情不报之嫌?

不过谢逸和杜氏都救驾有功,杜氏更险些丧命,保护晋王和晋阳公主……”

房玄龄的回答谨慎,同意谢逸的行为可能存在问题,言辞之中却又转折,以免落井下石。

孙伏伽道:“陛下,除此之外,大理寺有同僚认为,杜氏受伤或许是苦肉计,兴许另有图谋。至关重大,臣不敢隐瞒耽搁,特来恭请陛下圣裁。”

“既如此,那你把谢逸带去大理寺问个清楚!”李世民沉吟片刻,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不怒自威。

多疑和猜忌是帝王通病,谢杜氏要是杜伏威的女儿,虽说……却也算得上罪臣之女。

虽说当年只是个小孩,却也不排除与阚棱勾结,一样的居心叵测。而谢逸,这个自己最青睐宠信的臣子,很可能知情不报,私藏罪臣之女,甚至为行刺的叛逆遮掩!

他的忠诚是不是值得怀疑?他与阚棱等人有没有钱牵连?是否居心叵测,另有图谋?

单单是房玄龄所言,谢逸参与调查陕州袭营案,却毫无发现,是否真是知情不报,蓄意隐瞒呢?

这些多少都值得怀疑,说严重点,这已然是欺君之罪。

谢逸和杜氏必须“收押”,毕竟有藏匿罪遗,欺君罔上的嫌疑。

国法纲纪,帝王威严,容不得丝毫挑衅。

天花突起,肆虐同州,已经让人焦头烂额,却不想有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李世民着实心烦。

一众大臣都看在眼里,陛下盛怒之下,故而谁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告退,各司其职。

……

第一三二章满城皆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到半日,阚棱被捕的消息便传遍长安。

孙伏伽进宫后不久,河间郡王李孝恭便来请罪,请疏忽隐瞒之罪。

疏忽的是当年被阚棱的金蝉脱壳之计骗过,隐瞒则是当年没有如实奏报,走脱杜伏威家眷的失误。

确实有罪,但时隔多年,李孝恭堂堂河间郡王,身份贵重,算不得什么大事。

如此一闹,倒是将阚棱、杜惜君和谢逸推向了风口浪尖。

为今之计,所有人都知道风头正劲的弘文馆学士,晋王府长史谢逸有麻烦了。

孙伏伽从皇宫出来,便直奔淮阳县伯府,将谢逸“请”去了大理寺。

确实是“请”,孙伏伽真的很客气。

因为谢逸只是有嫌疑,并未确认定罪,也不曾被剥夺职爵,无论顾念其才华名声,还是帝王宠爱,都应当客气些。

谢逸也很爽快,二话不说便跟着前往大理寺。

不过在此之前,他刚刚听说了一个消息——同州天花肆虐!

……

孙伏伽没有抓到杜惜君,谢逸只是一句不在府中便不再多言。

想要打听也不难,可是打听出来以后,孙伏伽犯难了。

杜惜君带着小蛮去郑宅做客,他派出的大理寺差役,直接被郑丽琬拒之门外。

在长安城里,郑宅绝对是一处特殊所在,没有人敢造次。

有鉴于此。在没有圣旨和更多支持下,孙伏伽暂时不想招惹麻烦。

只要确定其行踪,并不着急。反正更为关键的谢逸已经请到了。

……

杜惜君终究还是得到了消息。

如今已是满城风雨,何况郑宅本身也是消息灵通之所。

只是消息过于突然,不只是阚棱被抓,连谢逸也被“请”去了大理寺。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杜惜君心中黯然,歉意十足,担心义兄的同时。也认定是自己害了谢逸。

内疚加上担忧,杜惜君几欲晕倒。自打在陕州受伤,身体本来就弱。虽调养日久,但病根并未完全消除。

骤然受到如此打击,杜惜君身体几乎难以承受。

郑丽琬见此状况,立即命人将杜惜君送去休息。而她的手里多了一封书信。几句来自谢逸的嘱托。

寥寥数笔,言简意赅——请郑娘子尽力帮忙照顾杜惜君和小蛮。

按理说,事不关己,本着不惹麻烦的原则,寻常人多半是不管,但郑丽琬的态度却完全不同。

纸张上寥寥几个字,是嘱托,更是一种信任和期许。他相信自己会答应帮忙。也有能力做好!

这种莫名的信任,尤其是来自那个人的信任。让郑丽琬心头微微一颤,想都不想便应允了。

所以大理寺的差役进不了郑宅大门,孙伏伽想要从此处带走杜惜君不可能,除非皇帝亲自下旨。

只是……

郑丽琬更为关心的是谢逸,外面虽然只是传言,但从杜惜君的反应不难看出,此事**不离十,应该确有其事。

她是杜伏威之女?

他知情不报,甚至为此“欺君罔上”,这个罪名可不小,如今进了大理寺,该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呢?

如何才能帮到他呢?才智超卓的才女不由皱起了眉头。

……

长安城内某处宅院里,一个头带面纱的紫衣女子得知消息,长叹一声,眼色几变。

刚到长安,听到的竟然是这般噩耗一样的消息。

他那般谨慎,还是出事了,这次进了大理寺,多半是有进无出了。

突然间,她有些后悔,也许当初不应该那般拒绝他,以至于可能抱恨终生;也许前些天该跟着他一起来长安,至少出事时可以帮他。

然而现在……所能做的似乎只有帮他报仇!

李孝恭的儿子,他是被李孝恭的儿子抓到的!想起此事,蒙面女子好生悔恨,如果上次直接让他杀了这个小兔崽子,兴许就不会事。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和李孝恭父子之间新仇旧恨,往后当一起结算。

报往日旧恨之仇,也为今日的阚棱报仇!

只能有报仇这一条路可以走吗?能不能救了出来,哪怕是一线生机,似乎也该尝试努力。

只是该怎么办呢?

沉吟许久,蒙面女子想起了那干枯的杜若,他想起了一个人……

……

阚棱被捕,谢逸入大理寺的消息很突然。

程知节在家中得到消息时,一口琼花酿呛入喉管,咳嗽了好一阵,仍旧火辣辣的难受。

那个谢杜氏是杜伏威的女儿?谢逸也被牵连进了行刺案?

真是……

程知节很无奈,杜伏威之女或许无可辩驳,但说谢逸居心叵测未免……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天要是没有谢逸,结果可能是皇帝陛下或死或伤,房玄龄如果拼死挡上前,也必死无疑……

如果说真要为杜伏威报仇,那会什么都不做,兴许会轻松办到,何必非要弄什么苦肉计呢?

想想晋王和晋阳公主单独出入谢家的次数,如果杜氏真有报仇之心,一双皇子女恐怕早就追随长孙皇后于地下了。

所以啊,这些指控当真是……而且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好似有人在背后操纵一般!

五大三粗的老程鼻子很灵,已经闻出了别样味道。

只是谢逸能不能顺利走出大理寺,目前还不好说……

……

东宫之中,李承乾无比惊讶。

他的腿伤愈合不错,已经能够拄拐下地慢慢尝试着行走。

没想到今日刚走出几步,便听到这个“惊悚”消息,谢逸竟和杜伏威之女搅和在一起,还牵连进了行刺案,其中就包括行刺自己。

害得自己险些丧命,断腿残废的行刺,竟是杜伏威余孽所为?谢逸牵连其中?想当初他四处求援,带援兵赶来都是装模作样?

看着各种各样的消息汇总,李承乾心头浮过多个问号,暴怒不已。

枉自己那般器重他,青睐感激,可实际上他竟然是这般对待自己的?

自打腿伤残之后,李承乾的性情脾气多少有些变化,此刻听到消息,不加推敲,便有些暴躁,猜忌不断。

他甚至怀疑,也许当日是谢逸诱使自己前去赴宴,然后在途中设伏,再装模作样来救自己,让东宫对他感恩。

再然后……

这已经不重要了,只需知道这条残废的腿是拜他所赐即可。

想起前段时间,父皇说的那句话“人生无常,万一太子不幸……”,李承乾心里边莫名有些颤抖。

当时最恨的是魏王李泰,然后此刻,李承乾所有的恨意都转移到了谢逸身上。

……

第一三三章反客欲为主

认定是谢逸和阚棱策划行刺,导致自己残废后,李承乾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恼怒到了极点,自然就要报仇!

尽管纥干承基多有劝谏,但深受伤害,被骗取信任的李承乾恼怒非常,哪里听得进去?

所以东宫立即开始策划组织,成为弹劾对付谢逸的一支重要力量。

与此同时,河间郡王府,韦家业纷纷上阵,魏王府则在后面推波助澜。

朝堂上的弹劾,勋贵甚至民间的传言,都形成一股强大力量,要求严惩谢逸、杜惜君和阚棱。

然而他们都忽略了一点,是否处置谢逸,怎么处置,都得李世民说了算。

所以这诸多压力最终都汇集向承庆殿,汇集到李世民案上!

面对突起的重处谢逸的呼声,李世民的面色突然凝重了许多。

……

魏王府中,李泰颇为得意。

东宫的做法有些出乎意料,谁曾想李承乾竟然如此积极,某种程度上几乎成了主力军。

也是,两番行刺最大的受害者除了李崇晦,可不就是太子殿下吗?

太子瘸了一条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不只是影响到了形象和行动,甚至可能影响储位稳定。

李承乾焉能不恨?而且反应很强烈,做法更堪称是雷厉风行,甚至有点乱了章法。

见此情景,李泰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闹得他们主仆翻脸不说,还暴露出太子性情急躁的缺点,实在让人喜出望外。

至于那个几番“陷害”自己的谢逸,在如此强大的压力和确凿的证据下,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正是自己一手导演了这场好戏,李泰决定好好看下去,他很想看看结局会有多精彩。

……

这是一场好戏,最关键的情节场景按理说应该在大理寺。

谢逸被“请”了过来。孙伏伽算客气,没有给他戴枷锁,牢房也打扫的干干净净,据说连被褥都是新准备的。

“孙少卿,多谢了。”

孙伏伽悠悠道:“谢学士现在只是有嫌疑,并且确定有罪,职爵在身,大理寺上下自然不能怠慢。”

很意外,孙伏伽竟然颇具后世的司法精神,嫌疑人和案犯区分的很清楚。态度更是完全不同。

“为了尽早弄清楚事实,还请谢学士尽量配合。”孙伏伽笑了笑,补充一句,颇有先礼后兵的意思。

谢逸爽快道:“好,在下一定知无不言,全力配合。”

“那么请问谢学士,令嫂可是杜伏威家眷?”孙伏伽也不客气,当即开门见山询问。

“是!”谢逸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丝毫否认。

如此反应。孙伏伽微微诧异,继续问道:“那么请问谢学士,您是何时知晓这一身份的?”

“前几日!”

“呃,怎么讲?”

谢逸沉声道:“数日之前。我发现家嫂神色黯然,似有忧伤,询问之下才知杜伏威忌日临近,她怀念父亲。”

孙伏伽暗中思量。按照这个说法,谢逸在此之前完全不知情,那便不曾与刺客勾结。更不曾隐瞒不报,欺君罔上。

时间点拿捏的很好,几乎推得一干二净。

孙伏伽继续问道:“谢学士知晓以后是何想法?杜氏乃罪臣之女,为何隐瞒藏匿呢?”

“在下父母早亡,家嫂勤俭持家,相扶相持,照顾幼妹,乃是恩深义重的家人。”

谢逸道:“孙少卿主管刑司,当知亲亲相隐,此乃人之常情;再者,在下推敲发现昔年所谓杜伏威参与辅公祏谋反一案多有疑点,恐有冤屈,正准备向大理寺,向陛下申诉。

不想孙少卿先一步将在下请到此处,那正好,今日一并申诉,请孙少卿帮忙调查,并奏报陛下,如何?”

呃……

孙伏伽万万没想到,谢逸竟来了这么一招。

一句亲亲相隐,轻松将自己摘出去,还反客为主,反将了自己一军,却也是事情的关键。

杜伏威谋反案要是另有说法,杜惜君的身份完全不是问题?谢逸又有什么过错呢?

慢着!

孙伏伽低头略微沉吟,不对啊,差点被谢逸绕进去了,当前的核心是谢逸是否参与到行刺,是否有欺君之罪?

“谢学士,阚棱你认识吗?”

谢逸道:“知道,我们原以为他死了,结果听说被孙少卿带回了大理寺,说实话,在下真想见见。”

“见他?”

“是啊,阚棱还活着最好不过,当初江淮旧事他肯定最清楚,如果重审杜伏威一案,他会是重要证人。”

谢逸不忘叮嘱道:“请孙少卿务必保护好此人。”

“但他是行刺陛下和太子的嫌疑犯人!”

“是吗?孙少卿这么说,可是有确凿的证据,或者阚棱自己招认了?”谢逸不疾不徐,轻声反问。

“谢学士,现在已经有证据,河间郡王府次子李崇晦是被阚棱所伤,袭击令嫂的那位刺客恐怕也是阚棱所伤,还有太子殿下遇刺当日,乐游原发现的两名刺客,也被阚棱所伤。”

“这样就能证明阚棱是行刺的凶犯?”谢逸反问道:“阚棱杀了行刺晋王和晋阳公主的刺客,当然……事实上救了家嫂,此举即便算不上救驾,也算不上行刺吧?他击伤行刺太子殿下的刺客,难道也算行刺?”

“那河间王府的李崇晦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昔年声称杜伏威、阚棱与辅公祏勾结的正是河间郡王,阚棱愤恨而伤其子,算是私人恩怨吧?”

谢逸悠悠道:“不过河间郡王府的少郎君,乃是宗室子弟,身份贵重,阚棱此举着实不妥,有违国法,理当惩戒。”

“呵呵,谢学士好口才!”

谢逸道:“哪里!孙少卿明鉴,在下所说的这些可能性都是存在的,人命关天,查究当需严谨,不能轻易排除任何可能。”

“对了,谢学士当初奉旨随房相调查,验看伤口,难道毫无发现?”

“抱歉,在下只是略微懂些医术,并非对伤口敏感的仵作,所以并未发现异常。如果朝廷认定在下失职,谢逸甘愿领罪。”可以失职,但不能是隐瞒,那样便是欺君之罪,谢逸当然心里有数。

“是,谢学士言之有理,在下一定会秉公调查审理。”孙伏伽道:“关于谢学士所言,本官还需向令嫂核实。”

“家嫂乃女流之辈,身体柔弱,还请孙少卿尽量行些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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