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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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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都是慕名而来,为了一个叫红袖的女子,为了红袖添香,佳人相伴的神仙日子……

第一七一章突厥王孙

平康坊内作为大唐第一烟花之地,堪比后世明清时的江宁秦淮河。

其间自然是秦楼楚馆林立,有的属于教坊司官办,有的则是在教坊司管辖下开设的。

最近一段时间,生意最火爆的当属绣春楼,盖因此间有一位红袖姑娘。

据说这位红袖姑娘是荆楚人士,来自巴东三峡边的南郡秭归城,好事者闻听,立即联想到秭归不正是汉时美人王昭君的故乡嘛!

昭君故里来的美人,姿色同样惊艳,自然而然被相提并论,不过月余,红袖便有了“小昭君”的名号。

其本身的名字红袖也很动人,红袖添香是多少书生才子梦寐以求的美事,尤其是那些平素便流连花丛世家子弟,更是趋之若鹜。

半月下来,绣春楼宾客络绎不绝,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听红袖姑娘弹一曲,或者舞剑娱宾。

当然了,还有更深入的心思,只是不好宣之于口罢了。

有不少人妄图凭借财赋地位,学识才华打动美人芳心,但很遗憾都失败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勋贵子弟,才俊学子锲而不舍地追求,最直接的结果便是绣春楼生意火爆。

红袖姑娘只做表演,连请某位客人喝茶的举动都不曾有,更别提有机会一亲芳泽了。

那些被勾起**之火的客人们,只好另寻宣泄,绣春楼好似早有准备,一个个水灵灵风尘女子早就恭候多时,将客人们伺候的周到无比。

是以名不见经传的绣春楼很快便名满长安,名声传开之后,慕名而来的客人就更多了。

连程处默这样的大老粗都不例外,更不要提旁人了。

如此举动,最高兴的自然是绣春楼的东主,以及其背后的人。

绣春楼顶层的一个窗户口。蒙面的紫衣女子透过窗口,看到下面来来往往的客人,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大姐,诚如您所料,红袖果然不负众望,不过月余,店中便宾客盈门,络绎不绝。”身后一个中年女子,貌似是此间鸨妇,年岁明明在蒙面之女之上。但仍旧躬身尊称大姐。

“一群仗着祖上功勋,寻花问柳的勋贵子弟罢了,平素里见到美女便迈不动脚,以红袖的姿色,他们怎能例外?”

蒙面女子道:“不过呢,光是这些人来没什么意义,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大姐放心,奴婢省得。”

“红袖怎么样?可还得心应手?”蒙面女子沉吟道:“说实话,若非必要。我要不想让她卷入……一个俊俏清纯的女子,久在风尘终究不好。”

“大姐莫要担心,红袖是个知恩图报的姑娘,您对她一家有恩。且有养育之恩,她自然是要报恩的。”

鸨妇低声道:“不过……红袖似乎确实不大喜欢……取悦男人,不过正好,对男人而言。越是得不到的才珍贵。红袖越是对他们不假辞色,反而越是有人趋之如骛。”

“嗯,那就好……你平素想办法护着点红袖。我不想她在此受到太多委屈。”蒙面的紫衣女子轻轻叮嘱,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好似往事不堪回首一般。

“是!奴婢知道明白。”鸨妇是个聪明人,也多少知悉一些内情,见到此情此景,唯恐勾起“大姐”的伤心事,答应一声后便不敢再言语。

良久之后,蒙面女子才开口道:“对了,最近有哪些比较要紧的客人?”

“要紧”这个词显然不是通常那个意思,而是另有所指,鸨妇心里明白,走到窗口,指着楼下角落处的一张桌子,低声道:“大姐,此人算一个,姓阿史那!”

……

绣春楼的角落地坐着一位客人,姓阿史那,名字叫做结社率。

阔面碧眼的模样对中原汉人不同,但并不显得鹤立鸡群,而今长安是国际大都市,聚集的各国客商不少,甚至有不少西域王侯子孙长居于此。

金发碧眼,皮肤白皙者,甚至是皮肤黝黑的昆仑奴,长安百姓早就见怪不怪了。

当然了,其中有不少便是突厥人,昔日的突厥王族阿史那氏的子孙也有不少。

自打贞观初年,李靖率兵击败了颉利可汗后。东边的突厥人几乎全部臣服于大唐,颉利可汗被囚居长安多年后病故,但也有不少突厥王族子弟得到优待,甚至封王封侯,多加笼络。

比如执失部的酋长执失思力便迎娶了唐高祖李渊之女九江长公主,成为大唐驸马,封安国公。

启民可汗的侄子阿史那思摩更是被大唐册封为和顺郡王,还有突厥昔日的小可汗突利也受到了大唐的重用。

显然,这是有政治需求的,重用这些人昔日的突厥贵族,是为了稳定留在草原上的突厥人,以免再生兵祸。

毕竟草原上的突厥人不能被赶尽杀绝,更不能被悉数迁走,所以稳定很重用。用无数钱粮与将士性命拼下来的土地如果守不住,再起战火,那实在不划算。

大唐君臣懂得这个道理,并深以为然,所以采取了这种温和的怀柔方式,从目前来看,效果还算不错。

至少东边突厥人故地还算安稳,使得大唐有更多精力来提防西北的薛延陀,并能趁机腾出手对付西边的吐谷浑和吐蕃人。

然而并非所有的突厥贵族都很满意,毕竟他们的待遇和现状不同,尤其是那些自认为出身尊贵,却没有得到相应对待遇者,少不得多有怨言。

比如这位在绣春楼喝闷酒的阿史那结社率,他是突利可汗的弟弟,出身突厥王族,算得上身份尊贵。

但在大唐,他的生活却很不如意。

也许是因为他自小不成器,突利可汗恨铁不成钢,所以对他要求严苛,多有责备,以至于他心里多少有些怨怼。

到了唐朝之后,他又觉得受到了李世民的薄待,尤其是贞观五年,突利可汗死在朝觐的路上以后。

阿史那结社率越发觉得大唐朝廷不重视他,更别提执失思力那样待遇了。

生活不如意,所以心里也多有不爽,唯一的派遣方式便是喝花酒,寻花问柳……

第一七二章落魄阿史那

阿史那结社率依靠酒水和美色麻痹自己,以便“忘却”那些不愉快。

平康坊自然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只有在这里,和美娇娘一起饮酒宴乐,春风一度时,他才能找到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近些日子,绣春楼生意火爆,还有一位名动长安的美人坐镇,阿史那结社率自然是慕名而来。

只不过趋之如骛的人太多,其中不乏勋贵子弟,加之先来后到的关系,阿史那结社率根本挤不到前面去,只能坐在角落地喝闷酒,甚至连个陪伴的朋友都没有。

想想当年在草原上,自己是突厥王王孙,有多少人追随恭维,姑娘们围着自己唱歌,投怀送抱者更不在少数。

然而现在在大唐,处境简直……

天上到地下的转变,身份和待遇打不通前,加上身边的人“不友善”,以至于阿史那结社率越发抱怨连天。

可惜没有排遣的渠道,更缺乏关怀,所以心情越发抑郁,唯有借酒浇愁。

一杯接着一杯,等待红袖出场的过程中,阿史那结社率已经喝下了不少酒水。要是放在以前,这些酒水根本不算什么,但今时不同往日。

长安酒肆客店,青楼楚馆用的安逸轩酿造琼花酿,比之几年前的酒水不知道烈了多少。阿史那结社大抵是忘记了这一点,加之出身草原汉子,性格豪爽,倒也没当回事,结果就没把握好这个度。

不消一会,便有些醉醺醺的,眼神和思绪都有些迷糊了。

等到红袖出来弹琴娱宾的时候,阿史那结社率没觉得什么。草原粗莽汉子本来就不通音律。如果是铿锵的锣鼓箜篌或许有些兴趣,但这种婉约的江南音调,全然不对胃口。

是以尽管满堂宾客不断拍手叫好,有些才子学士如痴如醉,但阿史那结社率全然不以为意。嘴角甚至还挂着冷笑,好似看到了一群莫名其妙的疯子似的。

直到红袖出场舞剑。从珠帘和琵琶后走出来,阿史那结社率才看到那清丽绝伦的姿容,以及那玲珑曼妙的身姿。

美啊!

尤其是舞剑之时,曼妙的身姿灵动腾挪,美艳之余又多了几分灵动和英姿飒爽来了,简直就是南方婉约与北方好爽的完美融合。

不得不说,阿史那结社率动心了。

一瞬间,他想起来当年在草原上赛马之后抢亲的情景,如果能将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子抢入帐中……

自己和此女应该很般配的。中院汉朝时有昭君出塞的说法,美丽的昭君嫁到塞北成为匈奴单于的阏氏。

这位红袖姑娘被称作“小昭君”,而自己是塞北的突厥王孙,如果能玉成美事,又能成就一段“昭君出塞”的佳话。

多好啊,简直是天作之合。

醉酒之下,心中生出一个幻想念头,便不断寻找理由来赞同这个想法。很快。阿史那结社率便笃定一个念头,觉得自己红袖完美无比。此女注定属于自己……

所以阿史那结社率大胆地站起来,向着台上的红袖姑娘示爱,并且唱起了所谓的草原情歌。

只是……言辞之间难免有些粗俗,在这个场合下不由显得有些无力,而且态度傲慢……

如此唐突佳人的举动,难免被一群护花使者所鄙视和不满。如此直接想要将美人收入私房的无礼举动更刺激了不少人。

一个个勋贵子弟早就将红袖视作“自己的人”,哪里能容忍旁人染指,尤其是公开举动;某种程度上还抢了风头,一个个自视甚高的勋贵子弟尚未公开表白,凭什么你一个大老粗抢先?

还有便是驳面子。太平盛世,大唐威震四海,我中原美人凭什么被番邦异族所染指?一个阔面碧眼的野汉子,也敢与大唐汉家男子争美人?

一时间,鄙视和不忿者的不在少数,看着阿史那结社率的神情都是不怎么友善。

如果只是这样,或许也就在一番嘲弄中不了了之了,但是阿史那结社率有些醉了,也有些忘乎所以。

尤其是被冷落轻视太久之后,最反感的便是这样的眼神,满心的怨怼突然爆发出来,很执着地想要兑现自己的豪言。

他走了过去,朝着舞台走了过去,直接向美艳动人的红袖伸出了粗黑的手……

……

如此无礼之举,满堂大唐贵族男儿怎能视而不见?像程处默这样的人都看不下去,想要出手阻拦教训。

不过有人比他抢先一步,一拳打在阿史那结社率脸上,愤愤道:“哪里来的傻蛮子?竟敢这般嚣张无礼?”

众人看的分明,出手之人名叫独孤诚,出身关陇老牌贵族独孤家族。要知道,独孤家和当初的北周皇族元家乃是关陇贵族中最根深蒂固者。

隋末之乱,元氏元气大伤,独孤家依旧昌盛,毕竟他们是高祖李渊的娘舅家,也是大唐立国的坚定支持者。

此后独孤彦云跟随当时的秦王李世民,是玄武门之变中出生入死的九将之一,独孤家的地位不言而喻。

独孤诚是独孤家的嫡系子孙,其兄长独孤谋已然与安康公主定下婚约。毫无疑问,独孤诚身份和背景都足够分量。

阿史那结社率却不明所以,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身份,顿时怒道:“爷阿史那结社率乃大突厥可汗之子,想当年在草原上也是……”

“我道是谁?原来是突厥阿史那氏的亡国奴,东边的突厥人早已败给我大唐铁骑,连颉利可汗都成了阶下囚,你又算什么东西?”

独孤诚闻听其身份,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围观的大唐权贵子弟几乎全是这个想法。自打那场决定胜负的大战之后,突厥人已经没有资格与大唐相提并论。

如果是阿史那思摩或者突利可汗前来,众人或许会有所顾忌,但阿史那结社率籍籍无名,谁把他放在眼里?

是以独孤诚不仅仅是辱骂,甚至动起了拳脚……

……

蒙面女子站在高处的窗户后看的清清楚楚,见到如此情景,嘴角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一七三章历史书写者

阿史那结社率挂彩离开了绣春楼,或者说是被人拳打脚踢赶走了。

独孤诚为首的一群大唐高级纨绔,压根不把他一个落魄的突厥王孙放在眼里。

当他出言不逊之时,必然遭受嘲讽奚落,甚至是拳脚相交。如今的大唐威震四海,习惯了用拳头和刀锋与周围的邦国部族说话,纨绔们有样学样,深以为然。

阿史那结社率出了绣春楼,醉意差不多全消了,但心里的怒火和怨怼却越发强烈。

曾几何时,昔日高高在上的突厥王孙竟沦落到这个地步?

想当年,大唐使臣出使草原时事那样的谨小慎微,任由自己白斑奚落,但如今……

不服气,恨意滔天。

抹了一把额上的血渍,阿史那结社率满心不满与怨怼高涨到了极点,并且不断蔓延。

他恨,恨独孤诚,恨突利可汗,恨唐帝李世民,恨所有的唐人,也恨兄长突利可汗……

可是恨又能如何?二十万突厥铁骑都一败涂地了,不可一世的颉利可汗都成了阶下囚,自己又能如何呢?

除了满心郁结,还能怎样……

心情抑郁,加之被打伤,阿史那结社率猛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不过在他摔下去的前一刻,有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阿史那结社率一回头,看到一张陌生的笑脸……

……

九成宫原名仁寿宫,始建于前隋开皇年间,隋文帝取尧“舜行德;而民长寿”的美誉,取名仁寿宫。

因地处渭北山间,夏日里气候凉爽,成为皇室的避暑胜地。隋文帝更是死在此间,而且还发生了著名的仁寿宫变。

据史书记载,当时隋文帝病入膏肓,太子杨广趁机与越国公杨素联系,图谋后事。结果宫人错将密信送到文帝手中,以至于隋文帝勃然大怒。

偏偏不巧。杨广又按捺不住寂寞,竟然对隋文帝的后妃宣华夫人动手动脚,几件事联在一起,惹得隋文帝勃然大怒。

后悔不该听信独孤皇后之言立下杨广为储君,更不想万里江山所托非人,有心废黜杨广,重新立废太子杨勇。

据说当时隋文帝已经召见臣子商讨此事,但被杨素得知,并告知杨广。两人一起发动宫廷兵变。

以至于隋文帝的死因众说纷纭,疑点重重,杨广也趁此机会安稳登上皇位。并假借隋文帝遗照,杀死了一众商讨易储的大臣,并绞死了废太子杨勇。

“仁寿宫变,大概如此吧!”郑丽琬博学多才,通晓史书,将昔年旧事娓娓道来。

谢逸笑问道:“哼哼。丽琬聪慧灵敏,可相信这白纸黑字的记载?”

“怎么?三郎以为有疑点?”

“不合常理。”

“哪里不合理?”

谢逸悠悠道:“杨广的表现很奇怪。你想想啊,他已经是太子,只要他老爹一蹬腿,他便可顺理成章登上皇位,何须图谋后事?”

“兴许是担心文帝驾崩之后,会有动荡。提前应对吧?”

“有这个必要吗?”谢逸轻轻摇头道:“他是太子,即位名正言顺,占着大义;而杨素手握大权,摆明支持他,别人能翻起多大的浪?

一个太子。在老皇帝临死之际,最需要做到的该是冷静谨慎才对,何须折腾所谓的图谋后事呢?纵然有所图谋,也不急于这一时才对。”

“有些道理。”

“还有宣华夫人一事,更是离奇,杨广到底好/色与否尚不得而知,纵然真是那等货色,也不会急于这一时三刻才对?”

谢逸道:“为了一个女人而铤而走险,杨广应该不傻吧?纵然对宣华夫人有意,等上一时三刻便能长长久久无所顾忌,何必……”

郑丽琬附和道:“这倒是……家父曾在前隋为官,曾经对我说过,其实杨广此人,其实并不算坏,美色方面更是……除了萧皇后外,宫中其实没几个嫔妃。”

谢逸叹道:“是啊,我所知道的杨广也没那么坏……其实现在来看,他做的事情,无论是修运河还是征辽东,其实都没错,只是他太心急,想要寅吃卯粮,民力无法承担,世家大族更不买账。”

“照你们的说法,仁寿宫变……为何史书和大家都这么说?”杜惜君闻听此言,多少有些不解。

“因为历史是成功者书写的,如果炀帝不是个荒淫无道的暴君,推翻他的举动,以及随之而来的改朝换代又怎能合乎情理,顺应天意?”

谢逸叹道:“岳父的事情你该有体会,李孝恭究竟做了什么我们都清楚,但实际上顶罪的不过是几个副将……将来后人看史书,哪里还有什么真相?”

……

真相重要吗?

看重过程的人多半在乎,但只重结果者,未必当回事。

杨广到底是个什么人重要吗?反正隋朝亡国了,成者王侯败者贼,怎么说就由不得他了,历史自当由胜利者书写。

李世民站在今天的九成宫,当年的仁寿宫高处,遥想当年旧事,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按理说,作为杨广的女婿,他该照顾着点岳父的名声。但作为大唐皇帝,有些事他必须要做。

玄武门之变后的唐史都有修改,更不要提前隋的历史,魏征和岑文本等人参与修《隋书》,岂能没有丝毫删改?

既然要抹黑一个人,就从一开始便动手,无论当年仁寿宫里发生了什么,留诸后世的只能是那一个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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