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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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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说明他在五六月便离开了长安?纵然如此,她问这句话的动机何在,只是因为好奇?

谢逸现在是真的有些好奇了。

“你是说郑丽琬?没错,她而今是我夫人。”谢逸直截了当回答。

“果然,唉……没希望了。”

什么?小娘子的反应竟然是轻声感慨,声音不大,谢逸一时间没听太完整,但只言片语间似乎……

谢逸追问道:“安宁娘子认识拙荆?”

“什么?”小娘子对如此谦称有些陌生,一时间有些茫然。

谢逸只好改为大白话,问道:“你认识丽琬?”

小娘子悠悠道:“见过,郑娘子宛如天女下凡,风采迷人。”

“哦,多谢娘子对丽琬的称赞。”谢逸不禁狐疑,此女难道是郑丽琬的亲朋?或者崇拜者?

没听说过啊,而且怎么觉得的哪里怪怪的!

谢逸正在狐疑之时,小娘子又问道:“听说谢学士很喜欢郑娘子,甚至甘愿得罪……陛下?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为了所爱之人,谢逸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谢逸的回答斩钉截铁。

安宁小娘子似乎颇为震动,微微错愕后才道;“那也得郑娘子愿意嫁才行,两情相悦,真好!”

“是的,很好!”谢逸越发觉得小姑娘怪怪的,尤其是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提起了郑丽琬呢?

谢逸问道:“安宁娘子。你和我家丽琬很熟吗?”

“呃,我……”

小娘子正要开口,“景桓”不知何时突然靠了过来,一个眼神便制止了自家小妹继续“透露”信息。

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兮兮吗?如果继续这样不友好,谢逸真想一怒之下将他们赶走,让他们去独自面对旷野里隐藏的凶险。

一见面是不客气,这会眼色之间不友好,甚至有点恨意……

恨意?

谢逸看着疑点越来越多的“景桓”,不禁在想,他因何而恨自己呢?

看了看“景桓”。又看了看安宁小娘子,谢逸心里猛然一个激灵,不会是因为郑丽琬吧?

好像刚才“景桓”靠近之时,自己恰好提到郑丽琬。

可是……

郑丽琬和此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从未听她说起在灵州有什么熟人啊!

古怪,当真是古怪!

除非……

谢逸不由脑洞大开,难道“景桓”是把自己当情敌?难道他也喜欢郑丽琬?

在这个猜测的基础上,再去联想安宁小娘子的那几句话,似乎顺理成章,能够得出一个答案来。

郑丽琬当年的倾慕者肯定不少。但碍于其曾被选为皇妃的缘故,大部分人都知难而退,不敢有所表露。

如果郑丽琬一直不曾嫁人倒也罢了,但如今他嫁给自己。必然惹起了很多人的嫉妒。

但也只是嫉妒而已,还真有人将此事放在心上,甚至有实际行动?

太离谱了吧!至少在长安,谢逸没遇到。

难道今天是例外?

自己揣测了大半夜。枕戈待旦,惴惴不安竟是因为嫉妒吃醋引起的?

如果真是这样,也忒tm搞笑了。

谢逸对此颇为无语。狄知逊见状询问,他又无法开口解释,只是无奈地摇头,或者苦笑。

好的一点是,一路相安无事。

这是在最紧要的,只要平安,一切都好商量。当然了,感情的事情除外,对“情敌”只能有限地客气。

……

就在使团和“景桓”兄妹一道前往灵州的同时。

他们身后仍旧跟着一条尾巴,不过变得小心翼翼,谨慎非常,唯恐再露出丝毫蛛丝马迹。

然而毕竟已经露出过尾巴,想要再藏回去便有些难了。或许能藏得过初一,却未必能躲得过十五。

“主人,是属下等办事不利,请主人原谅。”一名男子跪伏在地,低声请罪。

“这般小事都能办砸了,你们真是……厉害啊!”那双熟悉的褐色眼珠瞧了一眼远处的天边,显然甚是不悦。

“主人见谅,我们本来很小心的,谁曾想被那对年轻男女……而且他们麾下都是硬茬,所以没能及时将他们全部灭口。”

跪伏的属下颤声道:“又是黑夜,他们才趁机逃走,得到了使团的接应,所以我们……不敢再追下去,只好……请主人恕罪。”

褐眼男子沉吟不语,片刻后才悠悠问道:“那对年轻男女是什么人?搞清楚没有。”

“没能确认,但从身边扈从的情况来看,可能是……”跪伏的属下轻声吐出几个字,便垂首不语,等待处罚。

“罢了,让所有人撤离吧!”

不曾想,没有听到处罚的言语,反而得到了撤离的命令。是幸福来得太快,还是情况变化太突然?

“主人,这……”

褐眼男子负手而立,遥望天边,轻声道:“昨晚已经暴露行踪,还指望什么呢?使团必然提到警惕,不可能再有收获。

还有李道宗,灵州出了这样的事情,于公于私,他能放过我们?他可不是一个尸位素餐的宗室,是有些真本事的。我们力量有限,没必要冒险,更不能为此折在灵州。”

“主人,属下失职,对不起!”属下彻底跪伏下去,头顶触地连声道歉,他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导致了很严重的后果。

“罢了,事已至此,说这些都晚了,既然北边不行,那我们去西边吧,天意如此!”褐色的眼珠再次转动,再次遥望天边那踪影难觅的使团,叹道:“那个姓谢的小子当真好运道。”

“主人……”

“别说了,走吧!”褐眼男子冷笑道:“看看在薛延陀人和西突厥人面前,他能不能有那么好的运道,走着瞧吧!”

随后便转身向西,缓步而行,整个人表情低沉,沉吟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黄河岸边的谢逸猛然了打个喷嚏,凑巧的是安宁小娘子也喷嚏连连……

谢逸下意识裹紧了衣服,心中暗道:看来不是有人念叨自己,而是起风了,要变天了,西北的深秋与寒冬就要来了……

第一八九章金城郡主

灵州靠近黄河边,大概在后世的吴忠附近。

北周和前隋时这里设置有灵武郡,唐朝恢复灵州之称,属北地郡,此时或许显得籍籍无名。

然而在历史上也曾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安史之乱后,唐肃宗就是在这里即位的。有郭子仪等人的支持,逃奔蜀中的李隆基直接成了被架空的太上皇。

当然,如今只是贞观年间,什么都不曾发生,灵州或许没什么名气,但重要性却不言而喻。

作为一个北防薛延陀,西望祁连,提防吐蕃和突厥的要冲,灵州在军事上至关重要。

如今驻守此间的人正是江夏郡王李道宗,宗室里硕果仅存的统兵将领。

无论是冲着其郡王还是灵州兵马统帅的身份,谢逸都得前去拜访。

不等自己进入灵州城,已经有人等候在城门口,谢逸并不认识,但狄知逊看到之后却大为惊讶。

“江夏郡王?!”

谢逸讶然道:“慢着,狄侍郎,你说什么?”

“谢学士,城门口马背之上正是江夏郡王本人啊,不曾想王爷竟然亲自出城迎接。”狄知逊对大唐的礼仪很清楚,如果是寻常的州县刺史,确实有必要出城来迎接招待使团。

但李道宗是堂堂郡王,身份尊贵,君臣有别,他驻守地方,只有旁人去拜会他,焉有他出来迎接客人的道理?

当然了,如果来的是长孙无忌、李绩之流倒也说得过去,但狄知逊和谢逸的分量显然都不够,纵然是出使薛延陀,代表大唐皇帝,也得出了国境才是那么回事。

如今在灵州境内。自然当不得那么认真,但偏生就发生了。李道宗此举算得上是礼贤下士?还是平易近人?

狄知逊当即摆出一副必要的受宠若惊,快步上前道:“臣狄知逊(谢逸)参见王爷,怎敢劳动王爷千金贵体出城相迎。”

“别客气,本王在灵州鲜少有贵客,听说还是长安来的两位英才。本王心痒难耐,自然着急来见见了。”李道宗的回答算得上风趣,看来是个颇为幽默之人。

谢逸暗自打量这位江夏郡王的相貌,与李世民和李孝恭都不同,面孔之上没有那种坚毅豪迈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更斯文儒雅,此时脸上挂着点笑容看起来相当的平易近人。

但举止之间,尤其是眼眸之中,仍旧有一股英武深沉掩藏不住。让人有些忌惮,有所敬畏。

“这位便是名满长安的谢学士?”李道宗与狄知逊寒暄两句,转身看着谢逸,颇有兴趣笑问。

“下官谢逸,王爷谬赞了。”

“如果真是谬赞,该是满长安的人谬赞才是,本王只是实事求是而已。”李道宗哈哈一笑,说道:“按理说。在长安时变应该见见你这样的少年英才,可惜啊。当时本王尚在……”

“禁足”二字没有说出来,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毕竟当初江夏郡王禁足的原因有点不光彩,大家都理解。

李道宗继续玩笑道:“所以啊,今日本王才迫不及待赶来,想要瞧瞧你到底有什么非凡之处。现在想来。你能到灵州,站在本王面前,应该所言不虚。”

“承蒙王爷抬爱……”

“父王!”谢逸刚要客套几句,不想一声呼喊在身后响起。

回过神来,只见安宁小娘子快步奔跑了过来。目标是冲着李道宗,口中则喊着很关键的称呼“父王”。

谢逸微微有些石化,还真是李道宗的儿女?

果不其然,景桓,哦不,应该是李景桓才对,也快步走了过来看,躬身向李道宗见礼。

“怎么?闹够了,回来了?”不经意间,李道宗轻轻松了口气,对女儿似乎颇为爱宠,但瞧见儿子,神情有些不大友好。

“儿子一时糊涂,父王见谅。”

“真的是,为了一个女……”言及此处,李道宗突然住口,目光从谢逸身上瞟过。改口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会和使团在一起?”

“这个……”

不等李景桓开口,安宁小娘子便声泪俱下道:“父王,我们遇到了了歹人……”

听过女儿的一番叙述之后,李道宗顿时勃然大怒,灵州地界上竟然有这样一支神秘武装隐匿,有图谋不轨之意。

竟然还险些动手伤及自己的儿女,当真是胆大包天啊,如果不是遇到使团,一双儿女还回得来吗?

李道宗不禁有些后怕,至于儿子的些许“不肖”和任性已经全然不放在心上,毕竟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没事就好,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为父就好。”李道宗轻声安慰,对女儿很是宠爱。

片刻后才转身问道;“景桓,你可有察觉,那些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意欲何为?”

“什么人不知道,但根据当时的情况,也是冲着使团去的,父王不妨问问谢学士,看他们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李景桓的回答很冷淡,对谢逸一如既往的不友好。

李道宗看在眼里,不由脸色一沉,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而看向谢逸。

谢逸很自觉上前,笑道:“王爷,原来这二位是府上世子和郡主,谢逸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怎么……”李道宗微微有些迟疑,大概是觉得谢逸不认识儿子和女儿有些奇怪。

“啊,世子和郡主思虑周全,想必有什么顾虑,不曾表明身份,只声称是灵州刺史府官员家眷。”

谢逸忙道:“也怪下官有眼无珠,世子和郡主这般尊贵气度,岂是寻常人家能有的,我竟没看出来。”

李道宗讪讪一笑,微微有些尴尬,按理说当时的情况下,确认使团身份后,李景桓兄妹也及时表明身份求援的。

但李景桓并没有这么做,原因是什么他自然是清楚的,好在谢逸“懂事”,及时帮忙打圆场,否则江夏郡王府可就要丢人了。

“谢学士说哪里话,不过是两个不成器的孩子罢了。”李道宗笑了笑,这才为谢逸介绍,李景桓正是李道宗长子,未来要承袭江夏郡王爵位的世子。至于女孩李安宁,乃李道宗之女,爵封金城郡主。

第一九〇章使至塞上

金城郡主?

谢逸搜罗自己掌握的唐史,只有一位嫁到吐蕃的金城公主,不过那是唐中宗时的事情。

贞观年间倒也有一位嫁去吐蕃的公主,就是那位名垂青史的文成公主,两者的封号相去甚远,应该没什么关系。

谢逸听到这个封号,更多是一种感慨。

按照古代制度,帝王之女称公主,亲王之女为郡主,李道宗是郡王,按理说他的女儿只能为县主才是。

但他的女儿确被封为金城郡主,皇帝不糊涂,三省也并非疏而忽违背制度,多半是有意而为之。

目的大概算是施恩吧,古代这种事经常有,有时候要施恩于某臣子将领,但碍于制度或其他缘故,不能直接加恩。

所以便采取一些恩赏家人的做法,比如讲其母其妻册封为诰命夫人,幼子封爵等等。

这几种比较常见,比如英国公李绩北征突厥有功,他的一个幼子尚是顽童便被册封为郡公就是这个道理。

李道宗因是李世民的从堂兄弟,按照古代宗族五服制度,算是宗室,但毕竟亲疏有别。若非自晋阳起兵开始便多有功劳,恐怕被册封为郡王都不容易。

也正是鉴于其功劳,才能以及在朝堂上的重要性,朝廷和皇帝都需要对其多加恩赏。然而李道宗的爵位肯定是不能再升了,郡王已经是到头了。

所以只好在其儿女身上做文章,其儿子是继承人,自然也不好随便加封,女儿则无所谓。

县主封为郡主,不过是个名号而已,最多是多一郡之税作为郡主的用度,为其“汤沐邑”罢了。

再多也没有什么实际影响,而江夏郡王府却算是得了偌大的面子。于是乎恩臣都高兴,感恩戴德,相得益彰便顺理成章。

毫无疑问,李世民对李道宗相当看中,多有重视是不争的事实。

“见过世子,郡主!”没办法,君臣有别,谁让人家是皇室呢?不见礼不行啊!

金城郡主李安宁倒是客气,急忙阻止,但世子李景桓就不那么友好了。心安理得地占了谢逸的便宜,表情依旧冷淡。

李道宗的表情难免尴尬,可是他又开不了口,什么都不能说。

自家儿子喜欢的姑娘嫁给了谢逸,然而被对人家不客气?好像有些道理,但纵然他李景桓曾对郑丽琬有意,也得表达出来,或者说众人皆知也算一回事。

单相思的暗恋后,对人家明媒正娶的婚事有意见?显然不合规矩。不合礼数。

李景桓年轻,言语举止难免轻浮,但李道宗成熟稳重,焉能允许传出这样的流言影响江夏郡王府的声誉?

然而即便他什么都不说。谢逸心里也明白,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那层窗户纸要真被捅破了,大家都尴尬,何必呢?

李道宗转移话题道:“景桓说那些身份诡异之人。可能是冲着使团的,谢学士有什么看法?”

谢逸道:“这个……下官不曾见到,所以也不敢轻易下结论。不过要说有人跟踪使团,意欲不轨,倒不足为奇。”

“嗯,陛下已经给本王来了旨意,你们此番出使薛延陀要务在身,有宵小欲行不轨是可能的。”李道宗知悉内情,深以为然。

“如此说来,幸好被世子郡主撞破了宵小行径,让我们所有警示,否则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谢逸装模作样道:“多谢世子,郡主!”

李景桓依旧高冷,不置可否,李安宁则笑道:“没事,谢学士太客气了,当时不过是发现他们都带着刀,好奇之下便多问了几句,不曾想他们恼羞成怒,露出了狐狸尾巴。

只是当时太吓人了,若非使团就在左近,恐怕真的会有危险,所以该是我们谢谢你才对。”

李道宗笑道:“好了,就不要相互致谢了,一路风尘仆仆,还是先进城去休息,待本王为你们接风洗尘。”

“谢王爷厚爱,那就却之不恭了。”谢逸倒是不客气,当即应允。

一行人进入灵州并不雄伟却相当坚固的灵州城。看得出来,城池的许多地方都是新整修加固过的,痕迹都是新的。

想必是李道宗到任后的作为,看得出来,这位王爷治军驻守颇为用心。

不过从加固灵州的行为上来看,似乎也反映出一些信号。

也许江夏郡王很早就已经开始为开战做准备了,或者说李二陛下已经在准备了。薛延陀始终是个心腹之患啊,那么这趟出使……

想想谢逸便觉得压力山大,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李孝恭如今兼着灵州刺史,刺史府也便改成的临时“王府”,规模和陈设自然比不上长安王府,但在灵州城里也算是首屈一指。

所谓接风洗尘,不过是一顿并不算很丰盛的宴会,除了李道宗和李景桓外,灵州大大小小的官员也有参见。

席间觥筹交错,谢逸这位名满天下的才子自然是一个焦点,宴会之上自然有人提出让谢学士留诗一首于灵州。

谢逸抓耳挠腮许久,终于想起了那首《使至塞上》的全文: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吏,都护在燕然。

诗文出口,没有人怀疑这是“借鉴”之作,全都笃定是谢学士即兴新作。使团前往薛延陀,不正是“使至塞上”吗?

还有诗文中的“居延(海)”距离灵州的距离不远,而使团正是从萧关而来,马上就要离开汉家边塞,进入胡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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