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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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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比少爷,是天生的富贵命,我是有福也承受不住的。。。”小弥松开他的手,“嗯哪,瘦归瘦,还挺结实的;看来你说会保护我,倒也不算空话。”

“当然!”阿缪拍着自己胸膛,“我会练好武功,一直守在少爷身边的!”

小弥“嗤”地笑出来,他虽才十岁,性子却有股成人般的阴郁,这一笑才有些孩子的样子,却很快又皱起眉,“你若是我,才知道我绝不是什么好命,说实话,我现在连活都活不踏实。”

“少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阿缪,我给你出气!”阿缪蜜色的小脸露出了愤愤之色。

小弥大摇其头,“咱们现在是来作人质的,你这样锋芒毕露,又有什么好?没人欺负我,”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他们不敢。”“喔。”阿缪缩了缩脖子,眼神却暗暗深下去。小弥全然未觉,兴致勃勃的道,“不说这些了,吃完放陪我去院子里下棋吧。”两个孩子在古树下铺开棋局,他们年纪虽不大,但持子深思的模样却有些高手的风范,四五局下来,天色便暗了,小弥揉了揉眼,“今天便到这,回屋吧。”他起身伸了个懒腰,一侧头发现古树身上遍布刀伤,不少树干从中间断了,不由看向了阿缪,“这树上的伤是你练武弄的?”

阿缪点点头,“恩,这儿没人跟我对练,我就把这树当成敌人,起风的时候树干乱舞,我就当敌人在出招了。”

小弥拍了拍树身,这时候月光不甚亮,他隐约看到有的树干的断口不甚整齐,不像用刀斩断的,却也没深思,搂着阿缪的肩往回走。
第五十章(上)迷案初现

夜枭猛地振翅飞入云层,夜色沉如铅墨,一丝月光怯生生地漏到死者的脸上,这是一个成年的男子的脸,身子是俯趴的,整个头颅却扭到了后面,她的颈骨已尽数断裂。

“呼……”“呼……”黑夜里响起粗重的喘气声,一只瘦小的黑影灵猫一般窜出了灌木丛,往西南的方向跑去,他突地停住了脚步。

火光将四周映照得明亮一片,谢云栈和公子惟等人的脸清晰地浮现,个个目光凛然如刀,瘦小的人影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不,不是我。。。”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从后面伸出,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人影尖声叫了起来,“啊……”

顾长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冷笑道,“阿缪,是叫这个名字吧?

黑鸽在窗棱上轻轻一跳,飞了出去,很快同夜色融为一体,少年的心脏砰砰跳动着,眼中的神情像是欢欣,又像是懊恼,似乎还夹杂着庆幸,他轻手轻脚地掩好窗子,走到床榻边躺下,双手拉过被子盖过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婢女扯着嗓子叫着,“弥少爷,不好了,阿缪被帮主抓起来了!”少年顿时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身。

小弥一头闯进静慑堂,他的双颊被风吹得发红,衣襟散乱,也没有束发冠,全无平日的端正大人样,像只惊惶的小兔子。

阿缪被五花大绑,跪在了地上,他看着小主人进来,嘴唇蠕动了两下,却没真正发出声音,小弥红了眼,看着他低声道,“你何苦如此?”阿缪眼中闪过一丝意义不明的神情,愣了半晌,道,“不。。。不是我。。。”

高坐中堂的谢云栈啪地一拍桌子,“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阿缪闻此言突然挣扎起来,大声道,“不,真的不是我,我平日用的是刀。。。”他话没说完,谢云栈便怒不可遏地吩咐左右,“给我堵住他的嘴!我要向他的主子问话!”

立刻有侍卫上前将阿缪的嘴用布条扎得严严实实,谢云栈清清嗓子,盯着小弥道,“近侍犯罪,你这个当主子的也脱不了干系,我问你,是不是教唆的?”

小弥咬了咬唇,道,“说是我教唆也没错。。。若,若不是我常常在阿缪面前抱怨,他也不会为了我杀人。。。”谢云栈道,“哦,你都抱怨什么了?”小弥低下头,期艾道,“那次我说教我星象的师傅。。。只会让我每晚顶着风看星星,记录他们的运行轨迹,却从来不来不教我知识理论,我。。。我说他是故意藏私,还说,你们晏海帮是把我当敌人看,根本不想教会我真本领。。。后来师傅死了,我便开始怀疑,但我不想阿缪被抓,便只在明里暗里地劝说他。。。谁知他。。。”小弥说着突然扑通跪倒,凄声道,“此事全因我而起,小弥恳请代阿缪领罪!

公子惟坐在谢云栈的左侧,一直没发话,此时突然道,“阿缪学的是刀,从没学过掌法的人,不太可能杀得了有武艺在身的成年男人吧?”

小弥深深地伏下身体,“阿缪曾跟我说他院子的古柳当成敌人来练刀,可我发现树枝的有些断口不是用刀劈的,而是生生用手捏断。。。”他的头梆梆地叩着冰凉的地板,“求谢帮主开恩,我愿代其受过!”

公子惟看向谢云栈,“你瞧瞧,侍卫为了主子杀人,主人要求替其受过,真叫人感动,是不是?”小弥听出他话里隐约有讽刺之感,且惊且疑地偷瞄着谢云栈的脸色,不想却正对上她冰寒彻骨的目光,心脏顿时一跳。

“小弥公子,凶手就是你,别贼喊捉贼了!”谢云栈声音也不如何大,落在小弥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小弥猛地抬起头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罢,我问你,有人告诉你阿缪这次被抓是因为杀人么?没有,是你自己说的,更没人说星象师傅之死和阿缪有关系,也是你把帽子扣到他头上的;而公子惟故意说阿缪没习过掌法,你若真为他着想,会主动把他暗中练掌的事说出来?这些事,足以说明,你才是连杀我帮八位子弟的凶手!”谢云栈冷冷地一一道来。

小弥将牙关咬到发痛,“可我不会武功,何况如果我真将阿缪做替罪羊,怎会要求代他受罪?”

谢云栈点点头,“对,你幼年时经脉受过损,所以无法练习内功,而从哪些死者的伤痕来看,分明是内力深厚者才能造成的效果,所以在此之前,我们一直没怀疑到你头上。”她望了右首的顾长安一眼,“长安还说你年幼,不可能做出如此毒辣之事,可依公子惟的意见,再小的小孩子,都可能是魔鬼。”

公子惟那扇子敲了敲额角,苦笑道,“这算是血淋淋的教训,至今我都不喜欢小孩子。”

谢云栈的声音严厉起来,“我当真是小看了你的心计!你心知若真是阿缪杀的人,我不可能看在你的求情上饶过他,所以才故意这般说,想要误导我!而且我后来发现,虽然你不能习内功,却不代表没法吸取别人现成的内力,我看你现下内力不下二十年的深度!”

小弥面色一点点白下去,却猛然大吼道,“我为什么要杀人?我根本没有理由!”

“你有,”这次说话的是顾长安,“因为你想破坏我们两帮的联盟,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孩子居然能有这般决绝险辣的心肠!你了解你父亲的心意是要保存实力,以待我们晏海帮在海战损耗气数后称霸南海,所以,你宁愿牺牲自己也要完成他的心愿!”

“对,你想只要自己死了,你父亲就能撕毁盟约了!”公子惟接着顾长安道,“当然,你也不想白死,所以干脆大开杀戒,在死前大肆宣泄对晏海帮的恨意!”
第五十章(下)拨开迷雾

小弥抬起脸,孩童的面容上挂着成人般的阴滑之色,说不出的怪异,“依你们的说法,我是一心求死,为何事到临头又会惜命?这一切都是你们的推断而已,根本没有证据!”

谢云栈淡淡地看在他,目光里有一丝叫小弥深感侮辱的怜悯,他只享受别人对自己的恭敬甚至是恐惧之情,因为父亲说过,强者天生是叫人敬畏的;而这位年轻的女帮主在他看来,实在有些软弱了,她凭什么这样看着自己?谢云栈移开了目光,“你可能以为自己很聪明,很强大,可实际上,大人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和严酷的多。。。。。。”

小弥猛地打断她,“我还轮不到你教训!”

谢云栈半点也不动怒,淡淡道,“你又不是我儿子,我稀罕教训你么?好罢,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现在又不想死了,”她始终不再直视小弥的眼睛,“因为你收到了你父亲的信鸽,他在信里说过段时间想办法救你回去,是不是?”

她话音未落,小弥已是倒吸一口凉气,他死死盯着谢云栈,像是要盯出个窟窿来,他连珠炮般往外蹦着话,“那封信是你伪造的?!不对,信上的笔迹分明是我父亲的,就算笔迹可以模仿,不可能连措辞口吻都一模一样,而且那只黑鸽羽翼都湿了,一望便知在海上飞了很久。。。你截获了我父亲的私信?”

谢云栈避开他的眼神,语焉不详的道,“原本我只当你是成人世界的牺牲品,觉得甚是对不起你,可你却把局面搞到没法收场的地步。。。”

小弥又惊又怒,浑身战栗着向谢云栈逼近了几步,“你。。。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公子惟看了看他,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小弥突然感到冷,无法形容地冷,他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承认,人是我杀的,你们杀了我好了!”

他的面部神经扭曲起来,像是哭,又像是笑,不断地喃喃自语,“我不怕死。。。我死得值。。。死得值。。。”

谢云栈和顾长安见他这样,心头都涌起一股罪恶感,公子惟却满心厌恶,一个小孩子被他的父亲培养成一个怪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并不是他自己的错,可这就像看到一只烧坏的瓷器,埋怨工匠的同时,忍不住会想把瓷器砸碎。他拧眉思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窑,和什么样的工匠,才煅烧出这么一件怪东西?

“我们不杀你,却也不能放了你,你以后便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罢。”谢云栈最终开口道。

小弥指着谢云栈大笑,双眼充红,状若疯狂,“你想软禁我?要我一辈子都仰人鼻息地过活?你觉得自己这样很仁慈?我告诉你,你敢留着我,我就杀光一岛的人!”

谢云栈凛然起身,乌青了脸色,“若你再大个四五岁,我现在就一掌杀了你!”

一旁被堵住嘴的阿缪急的“呜呜……”作声,他手腕使劲发力,终于睁开了绳索,一把扯掉嘴上的桎梏,叫道,“少爷,你。。。你别这样!不管怎样,活着总是好的!”谢云栈看着阿缪连滚带爬地蹭到小弥身边,突然有种预感,小弥还是现在就死的好,她虽然厌恨他,却也不忍生生逼疯一个小孩子。

小弥扭过头看着自己阿缪,眼神有些诡异,他突然扼住了阿缪的手腕,用一股冒着森森凉气的声音道,“我平时怎么告诫你的?你怎能这么贱骨头,居然劝我苟且偷生?”阿缪哆哆嗦嗦地道,“少。。。少爷,你还年轻,不要对自己太绝!”阿缪道,“连你也来教训我?你不是说誓死都会跟随我吗?好,我现在命令你,同我联手对付这屋中三人,一直战斗到死!”他偏头看向谢云栈等人,森然道“纵然杀不了他们,能伤几分是几分!”

小弥说着便放开阿缪,周身真气猛地鼓荡开来,衣衫和头发无风自摆,他一步步走近谢云栈等人,案上的一支蜡烛疯狂地摇晃着,突地冒出一股青烟,熄了。

“弥少爷!”阿缪在小弥的背后喊出声,“回头是岸!”

小弥面色不善回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发现阿缪和平常不太一样,他总是表情鲜明到有点傻的脸上出现自己从未见过的神色,那是一种隐忍不发的严肃,小弥惊得怔了一怔,却很快撇开了眼神。

“咯吱咯吱……”的诡异声响在小弥的背后炸起,小弥顿时脊梁骨一寒,他缓缓回过头去,视线中,阿缪正迈着大步向自己走来,他走的很沉重,每走一步,便长高一寸,小弥终于明白那奇怪的响声来自何处了,那是阿缪骨节生长的声音,他好像将几年的时光压缩在了短短几步内,等他停下来时,已经从十来岁少年的高度窜到了起码十五岁。

“你。。。?”小弥脑子一时有些发懵,却迅速回过神,难怪总不见他长高,敢情他是用了缩骨大法,他一直伪装成这样潜伏在自己身边,究竟是何意?小弥看向屋中其他的人,除了顾长安面露震惊之外,谢云栈和公子惟虽面色各异,但明显都没有任何的讶然之色。

小弥突然感到整个天地都在旋转,他一直以为自己能最大限度地掌控一切人事,却在一夜间发现,他身陷种种的欺诈和阴谋而浑然不觉!“好!你做的好!”小弥指着变得陌生的阿缪,嘶哑着嗓子道。

“不,我做的不好!非常不好!”阿缪认真地道,“我要是做的好的话,就不会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也不会任你杀人而迟迟不察了!弥少爷,虽然我虚长了你自己,但我得承认,你比我厉害!”
第六十章大结局

小弥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嘶哑而凄烈,他一边笑一边盯着谢云栈,一字一字地道,“我要杀了你!”

他话音未落,便纵身扑向了谢云栈,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谢云栈一拧眉,猛地拔出案上的烛台,掷向了对方,顾长安心头一紧,刚想出手,却发现烛台底部的尖钉正对着对方气海穴的位置,心知谢云栈只想废掉他的内力,并没有杀心,便在最后一刻收紧了拳头。

只听得“蓬……”地一声,小弥的身子往后飞了出去,一直撞到大堂的门板,又反弹了一下,趴载在了地上,谢云栈的烛台随之钉在了门扇,摇晃不休。

公子惟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望望半日没抬头的小弥,紧张地催促着阿缪,“你快去看看,他。。。死了没有?”不等他说完,阿缪已经扑过去扶起曾经的小主人,焦急担忧溢于神色,小弥扬起一张苍白的脸,口角流出了丝丝血沫,阿缪赶紧用自己的袖子为他擦拭着,小弥艰难地转过脸看他,阿缪的动作顿了一顿,似乎害怕自己会被推开。

公子惟看着谢云栈和顾长安,有点语无伦次地,“我。。。我下手好像重了些,我会武功,但从来没真跟谁动过手,老天!不对,我是杀过人,以前有人偷袭我,但是。。。那个。。。”

顾长安一边走过去检查小弥的伤势,一边道,“行了,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你是说你没有实战经验。。。”他刚想靠近小弥,小弥便往阿缪的身后缩去,看着他的眼神像小豹子一般,他人一动,就吐出一口淤血,阿缪向顾长安投出带着乞求的目光,顾长安只得收住步子,“看样子死不了。”

公子惟似乎舒了口气,但眉骨抬得更高了,看不出他是放下心了还是更纠结了,顾长安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喂,你不是说要和我比剑吗?我看还是算了,真怕你一个冒失,一剑杀了我。”公子惟道,“真要比试,就容不得余地了,我的剑是不仁之剑,悲喜生死都是虚妄。”顾长安扬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出剑既不是为了杀戮,也不是为了救赎,可你毕竟是个人,是人就会有悲哀喜乐,有道德取舍,你怎会做到真正的‘不仁’?”公子惟被他说得一愣,转眸看着顾长安,眼神变得尖锐起来,“这世间的一切,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你的剑用来行侠仗义,可你的‘侠’对于天地宇宙来讲,不也是虚妄?”顾长安呛了一下,半晌道,“你对浮世觉悟得这么通透,为什么不去做和尚?你做和尚一定比做王家家主更有前途。”公子惟云淡风轻地笑了一笑,“你怕输给我?”顾长安轻描淡写地道,“这事儿不是你说了算。”

阿缪见他二人居然还有功夫闲聊,只得眼巴巴地瞅着谢云栈,“帮主,请。。。请尽快派人医治。”谢云栈不知在想什么,面色变幻,最终眉宇间闪过一丝绝厉之色,她叹了口气,“我杀了他父亲,又派人将其顶替,对他是愧疚在先,我会留着他的命的。。。”

她每说一个字,小弥就颤抖一下,其实他已经猜到了,父亲一直致力于壮大长风帮,又怎会突然改变主意去抗击什么倭寇?他们都小看晏海帮了,对方之所以坐看长风帮日益强大,是因为早已布下绝命的一招!父亲说晏海帮自负正义,不愿意出阴险的招数,却忘了对方已是日月换新天,现在的女帮主,身上并没有老一派迂直的作风。

俗语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如果对方非魔非道呢?

小弥惨然而笑,脱力地倚在阿缪身上,阿缪小心地扶住他,低下头轻声道,“少爷,你疼不疼?”小弥点了点头,阿缪面上露出了难色,突然将一只手伸到他脸颊旁,道,“疼的话,你可以咬我的手。”小弥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容,他拉住阿缪温暖的手,突然觉得讽刺无比,在父亲的教导下,他从小只信赖权利和力量,所谓的感情在他眼里不过贱如草芥,可在他失去一切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世上最持久的并不是力量,而是人心的温暖,小弥拉着阿缪的手放到腿上,冷静地震断了自己的心脉。

阿缪身子一僵,失声叫唤着,“少爷!少爷!”

公子惟和顾长安俱是一惊,公子惟指着地上的尸体道,“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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