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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被骆冰这段话撩拨的骚动了起来,一些人开始没有理智地向前方拥去。
“不好!这傻妞儿啊……”
庄名扬叹了口气,两臂一分,硬生生从人群中拨开一条通道,一路挤了过去。只见骆冰和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以及十几个公司领导模样的人,已经被人群快逼到顶楼边儿上了。几名好不容易冲进来的警察,是帽子也掉了,警徽也没了,全成了过江的泥菩萨。
骆冰这么冷静的人,也开始有些慌乱起来,这些人已经失去了理智,要是就这么挤过来……这可是五十八楼啊,要是被挤下去,什么美女仪态、气质风度可都没了,那就是一堆肉。
正紧张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冲了过来,笑道:“骆大状,我这个护花使者来得够及时吧?”
“庄……庄生!”骆冰大惊之下突然大喜,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嘤咛’一声,低头扑进了庄大律师的怀抱……女人啊,你就是穿上层层盔甲,也还是水做的呢。
庄名扬先是一呆、然后是一喜、随即双臂一圈,把这个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身子狠狠搂在了怀里,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三马公司的兄弟姐妹儿们,谢谢啊……”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咱也弄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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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推荐票太可怜了,童鞋们砸几张吧……今晚还有一更:)——————————————被他这么一抱,骆冰只觉得全身发软、耳根儿发热,脸蛋儿发烫。骆大状在事业上高歌猛进,让多少男人汗颜;可在感情上,她就是个傻妹儿,守身如玉二十年,说起来这还是初抱呢,就这么给了一个坏小子?骆大状跟普通女孩子没什么区别,都喜欢这样称呼能被自己看进眼的男人。
但以骆冰的骄傲,还不会因为庄名扬一口气跑了五十八层楼就把自己这个‘世纪工程’承包给他,还得调查他的‘资质’嘛。因此这股激动劲儿一过,就轻轻推开了庄名扬。
这个小插曲让群情汹涌的三马公司职工暂时平静了下来,可当一些荷尔蒙分泌旺盛,性~功能超级正常的男性职工看到庄大律师那一脸得意和暧昧的笑容,以及玉面羞红,娇艳不可方物的骆冰时,下半身的骚动立即代替了上半身的思考方式!
“打倒资产阶级狗男女!打倒自由主义!”
“我们要工作,要生存,要房子,要女人!”
“我们也要抱……”这是从心底发出的最纯真的声音,当然,就是心里瞎想的……人群开始混乱起来,如同一窝见到了红裤衩的公牛,如浪潮般汹涌冲向庄名扬和骆冰他们。其中大部分是为谋稻梁才走上法律对立面的善良群众,但也不乏无事生非、起哄架秧子外加抽空下黑手的刺头儿,其中一个光头刺青的家伙大吼了一声:“打啊!”抖手就是一个啤酒瓶扔了过去,几十个啤酒瓶应声而起,三马老总最倒霉,脑袋上直接挨了一记,顿时鲜血淋漓。
庄名扬反应最快,立刻将骆冰护在了身下,七八个酒瓶子砸在他身上,‘砰砰’乱响,他却仿佛若无其事一样,等这轮攻击一过,才松开骆冰,转身拥进人群中,一手一个提着两个青年走了回来,往顶楼围栏上一跳,也不管这里距离地面足足有一百多米高,大吼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安静一下!”声音如同炸雷一样,震得所有人的耳朵都是嗡嗡作响。
“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
庄名扬一手提着一个闹事儿的混子,双脚仿佛钉子一样牢牢钉在了顶楼护栏上,偶尔有风一吹,他还跟着晃上几晃,两个混子吓得叽歪乱叫,有心挣扎吧,却感觉被庄名扬这么一抓,全身发麻使不上力气,又惊又怕之下,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天天集团已经仁至义尽,收购三马就是挽救三马!可天天的力量毕竟有限,不可能留下每一个人,也许,各位就成了不幸者!”庄名扬大声道:“各位既然知道失去工作的不幸,却还要闹事起哄,难道就是为了把那些有机会留下工作的人的饭碗给砸掉麽?是不是这样!”
大部分三马职工低下了头。
“是这些人鼓动的吧?”庄名扬一扬手,两个混子仿佛木偶般晃动了几下:“各位回头看看,你们的人里面,还有多少是这种社会败类?他们也是你们的工友?”
职工们一愣,回头看去,果然发现有几十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人群中躲躲藏藏的,根本不是认识的工友,有明白人立即喝问:“你们都是什么人?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们闹得最凶,本来我们是心平气和来谈判解决问题的,就是你们带头闹事。”
“两位哥们儿,群众有知情权啊,您二位受点累,给解释下?”庄名扬手一晃,两人的脚后跟儿都悬空了,顿时吓得大叫起来:“救命啊,警察救命啊……别,别,我说,我说。”
公安干警也不是傻瓜啊,还能看不出是庄名扬控制了全场,都暗中松口气感激不已呢,只当没听见。
“我们……是双有公司派来的,就是要把这次收购搞黄……”俩混子说实话了。
“马勒隔壁的!原来是双有的狗腿子!”
三马公司的职工一听,顿时炸了,纷纷喝骂起来。
“滚蛋吧。”庄名扬将两人一扔,拍拍手跳了下来,望着几十个混子狼狈逃窜的背影,笑道:“各位都明白了吧,这不过是竞争对手策划的一场闹剧,把大家当枪使唤呢。”
职工们都低下了头去,没人说话,可是也没人愿意散去。
“这位小兄弟……”过了半晌,一个老工人才小声道:“你说的道理我们都懂,按说我们也不该闹事,可是……可是我们也要吃饭啊,这要是没有工作……”
“是啊,我家被拆迁了,给的安置费用只够买半套房的,现在还欠着银行五十万呢,这要是没了收入,我们全家都要睡大街去了……“我们想不通啊……”一个鬓边已经见了白发,五十多岁的老工人道:“我十六岁就进集团了,那时候集团还只是一个占地不到十亩地的工厂,是我们流血流汗建设着它,让他成为了上市公司……可我就是搞不懂,本来不是国营企业、不是全民所有制企业麽,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什么股份……股份公司?怎么就面临破产要被收购了?我们这些曾经的主人,怎么就要被扫地出门了,都说剥削剩余价值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才有的,那我们曾经创造的价值呢,到哪里去了?”
“是啊,我们创造的价值呢?”很多工友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们的问题不解决,就不走!谁都不能走!”一些老工人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我们只是要吃口安生饭,住个安心的房子,难道这一点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我们的青春,可都奉献给了三马公司啊,能讲点良心吗?”
“好了,大家不要说了……”庄名扬无话可说。他在法庭上可以舌灿莲花,可当面对这一群白发苍苍、一生劳碌的老工人,任何言辞和解释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大家的生活和工作问题,我一定帮大家解决。”
骆冰对眼前的一切很费解。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可是一种叫做真情的东西,还是让她明白了,眼前这些人中,有很多是劳碌了大半生,创造了一切却又要被人夺走一切的人,她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很想自己掏钱安抚这些老工人,可她的智商和情商告诉她,这绝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
所以庄名扬的话,让她在震惊之余,忽然有了一些感动,这个大陆的实习律师,居然说出了很多身在高位者都不曾说出的话,居然就敢当众拍了胸脯?这,才是大勇,这才是真男人!骆冰忽然有些脸红,因为她突然后悔起来:“刚才为什么那么急着推开他呢?都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才会再抱人家一次,哎呀,好羞好羞……”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许多老工人看着面前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轻轻摇了摇头。这事情他们也找过政府,结果都没啥回音,更何况是这么个年轻人呢?警察们看向庄名扬的目光就怪异了,这小子真敢开牙啊,莫非是有背景的太~子党?幸亏先前没招惹他啊……“三儿,这种狂话你也敢说?”这会儿二师兄也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下面的武警还真给面子,看了他是楚都中医院院长就放行了。在武警战士们看来,放个医生上来没啥坏处,电视里不都给医生开绿灯麽?
“我说话算数,大家等一会儿吧。”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什么记者,估计是这事儿太敏感,记者都接了封口令了。如此一来庄名扬也不用怕风头出的太大了,直接拨通了费知草的电话。这些老工人让他心里酸酸的,一定要管!可以他目前的人脉关系,能把手伸到金京(改名了,以后要注意不用真实地名啊…)的,恐怕也就只有他这位便宜师傅了。
“三儿啊……什么事儿?”电话那端传来了费知草的声音。庄名扬一阵无语,这段时间二师兄估计没少跟老头子通话,不然他怎么也叫起三儿了?得,三儿就三儿吧,比二儿强。
“师傅,有这么件事,得请您帮忙。”庄名扬简短捷说,费知草一听就炸了:“我操,欺负老人还行?这事儿我管定了,你等着,我直接找老人家去!”老头儿火气还挺大。
“别啊师傅,什么就找老人家,人家多忙啊?”庄名扬苦笑:“您就跟中央组织部打个招呼就得了,下面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也对也对,中组部的头儿还吃着我老人家的药呢。这事儿没得说,他得麻溜着办,你等我三分钟!”
不到三分钟,老头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成了,你就等着吧,金京市市长很快就到,省委书记拍了胸脯了,说是下岗职工要得到妥善安顿,这是咱们党一惯的政策,还让我帮忙带个话要谢谢你呢。没事了吧,没事儿我挂电话了。”
庄名扬是感慨万千,这个老师算是拜对了,一个电话就顶这些老职工上~访两个月的,省委还得感谢,都说君子不弄权,可这弄权的滋味,还真是好啊。
“大家放心吧,事情已经办妥了。”庄名扬大声道:“市长很快就来,相信一定会安顿好大家的。”
市长马上就到!就一个电话?
现场包括警察在内,全都听傻了,这是在汉国吗,这是白天吗,这不是做梦吧?我的太阳,这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啊?一个电话就能把市长给调来?
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警察头儿一个激灵,把帽子一正,大声吼道:“快快,都给我维持好秩序,保护好庄同志和三马公司的领导们,大家让一让,要守纪律守秩序,准备迎接金市长!”他这会算是睡醒了,想起了自己的责任。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金市长和一大群政府官员在警察的拥护下到了顶楼。市长大人一脸的春风,大步越过人群走了过来,嘴里还一个劲儿地问着:“哪位是庄同志,哪位是庄同志啊,呵呵呵……”那个亲切和善啊,让这些老职工想起了建国初期的干部,仿佛是‘穿过’到了那个金色的年代,那个虽然贫穷落后,却人人平等,‘患寡却不患不均’的年代。
“我就是。”庄名扬笑了笑。
“哎呀,庄同志你好,你好啊。”
亲切地握着手,金市长一脸的笑意:“哎呀,庄同志真是年轻有为啊,我代表政府和人民,谢谢您发现问题、反应问题、帮助政府解决问题啊。”
“呵呵,金市长就不必谢我了,希望您能解决好这些下岗职工的问题啊。”庄名扬叹了口气:“他们都活得不容易……”
“庄同志请放心,一定解决,迅速解决!”金市长脸上堆笑,心里却是惊疑不定。这位是什么来头,居然让省委华书记亲自打来电话,听书记的意思,人家都通到中央了,我的个乖乖,这别是哪位太~子爷出京,玩儿起微服私访了吧,我怎么就这么背呢……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让这位满意啊,不然我的政治生涯……想到这里,金市长打了个冷颤,回身喝道:“劳动局!”这是领导的特权,对下面不喊名字,直接叫单位,其实就是叫劳动局一哥呢。
“是,金市长。”劳动局局长抹了把冷汗,从领导群中越众而出。
“你怎么搞的工作?我讲过多少次了,要创建河蟹社会,要安置好下岗职工!”金市长怒哼一声道:“我给你三天时间,安置好三马公司所有的下岗职工,岗位不能比原来的次,待遇不能比原来的差,有没有问题?”
“没有任何问题,我们一定努力安排!”劳动局局长义正词严,就像个随时可以奔出战壕炸碉堡的无畏勇士……“老头子,肯定是老头子,真是偏心!”
二师兄意见大了。老头子当初是怎么跟他说的?“一手门的弟子就是要搞特殊,你记住了。但是你怎么折腾都行,你就是不许插手官面儿上的事,听明白了?”
可看看人家小三儿,他~娘的是全无禁忌啊?二师兄的意见很大……“财政局!查清楚三马公司拖欠了这些老职工多少工资、保险费和医疗费,先给我用财政拨款填上,你的窟窿以后再说。”金市长想明白了,就是动用小金库,也得把这事儿先摆平了,这年轻人莫测高深,让他的脊梁骨一阵阵发凉啊……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赴港发展?】(求月票)
骆冰忽然拉了下庄名扬的袖子,眨了下眼睛道:“庄生,难道你也是大陆的‘贵族’?”人家美女有文化,‘太~子党’这个词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换个比较洋派的说辞。
“哪儿呀,我就是个农民。”庄名扬低声笑了,和她的粉面距离不到一寸。
“你还是这样油腔滑调的……”骆冰咯咯地笑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帮助了我。”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庄名扬的恶趣味忍不住发作了:“光是口头谢谢啊,你就不准备以身相许?”
骆冰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像是没听见他的这句话。这就是修养、仪态了,如果换了是费雯雯,当场就能上演全武行;换了林珂珂,也得反唇相讥,要文斗不要武斗;虽然各有各的可爱之处,却总是比不上骆冰的大气。找老婆,这种女人才是首选。
庄名扬没心情去观赏金市长激情澎湃的演讲和群众们感动的眼泪,连招呼都没跟这帮大小官员打一个,就拉着骆冰,和二师兄一同离去了,很有几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味道,可惜二师兄身上没长毛啊,否则就是一幕‘神雕侠侣’现代版本……接下来的几天,庄名扬在等待高院那边的再审判决,姚广顺这个案子根本没必要发回重审,在廖云亭的亲自过问下,直接改判就可以了。
这几天算是难得的清闲,二师兄估计是看到庄名扬整天和骆冰腻在一块儿,今天逛商城明天看风景的,羡慕之余,也撒丫子溜了,估计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勾搭未婚熟女去了。
自从得到了超级医法官系统,庄名扬先是忙着司法考试,然后又是辩论赛、又是律所医院的两头跑,忙得都快变性~无能了,这几天也算是忙里偷闲。骆冰则和普通女孩一样,也有个喜欢逛街购物和嘴馋的毛病,这几天庄名扬带着她玩遍了金京,也吃遍了金京,两人之间的这点小暧昧,是越来越浓了。
“庄生,你想没想过将来到香港发展呢?”骆冰一手拿着烤肉串、一手拿着串麻辣鱼丸,随意的像个二八芳华的女学生,忽然问了一句。
“去香港发展?”庄名扬心中一动,当日在楚都所,他就动过这个念头。
在汉国,要成为名医不难,这属于手下见真章的行业,你名气再大,职位再高,治不好病人的病,您就得靠边儿站。有超级系统帮助,庄名扬相信自己终有一日,肯定能够成为医学界的牛逼人物,到了那一天,在医学圈拥有了话语权,就可以试图从一定程度上,改善国人‘看病难、难看病’的尴尬局面,也不枉上天给他一个超级系统了。
可是要成为名律,那就是难上加难,这是人前嘴皮子上的较量,背后人脉力量的博弈,自古文人相轻,律师也是一样。在汉国要想成为大律师,你首先要成为一名成功的‘交际家’,十个案子中没有五对儿,也有九件是‘功夫在案外’。尤其是刑事案件,大部分律师都是走走过场,配合下公检法而已,这不是律师没有能力,而是没有发挥的土壤和让法官也要为之敬服的身份!
汉国的刑辩大律师分两种,一种是声名赫赫的法学权威,好多法官检察官都是看着他的书成长起来的;另一种就是早年赴学海外,并在海外取得极高声誉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