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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无敌神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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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围屋大约七八个房间,却只有两家租户,一家是一对三十出头的夫妇吕贺和谷花,还有他们活泼可爱的女儿--两岁的可可。他们不仅是免费居住,每个月房东还会给他们一笔薪酬,因为他们还负责整个房屋的管理清洁工作。

    另一家住户据谷花说是一位护士,美女骆蓉,上夜班,黑白颠倒,真苦了她。

    “你放心住吧,房东是个好人,但是,你绝对不能在这里干一些乌七八糟的事,坏了这里的风水。”谷花只收下马义这个月的50元房租,连押金都不用收。

    房子是老房东年轻时建的,风水先生说这里风水极好,整座房屋坐落在龙脊之上,大有坐龙飞天之势。

    果然,他的儿子长大后做了大官。

    老房东不敢忘记风水先生的叮嘱,他搬走之后请人帮忙看守老屋,守住风水。为了保持屋里有足够的人气,房东再腾出两个房间外租,租金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否则,这房子虽然是平房,但是50元的租金到哪都租不到。

    听着吕贺嗑嗑巴巴的介绍,马义似乎明白了房里会有一丝灵气存在的原因,他不懂风水学,不知道风水先生是否看出了这里的灵气,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从此可以借助这里的地灵气进行修真,他要尽快地将元气练至二重,或更高的层次。

    晚饭的时候,马义终于见到了骆蓉,刚刚起床,准备吃饭上夜班。

    骆蓉身高有168cm,身材还可以,起码该凸的凸了,该翘的也翘了,脸形也不错,下巴丰满,人中清晰深长,耳垂厚大,是典型的旺夫相,不知道她日后花落谁家,便宜了哪个男人。

    可惜因为常上夜班的缘故,她脸上长满猩红的青春豆,使她远看一枝花,近看烂茶渣。

    骆蓉没有菊子漂亮,可是菊子的心肠太过歹毒,骆蓉轻声曼语,笑脸相迎,温柔可人,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谷花是个农村妇女,初中文化都不到,论相貌,连骆蓉都不如,可是她心肠好,因为骆蓉要上夜班,每天她都帮骆蓉做饭,让她起床就能吃到热饭。

    其实天底下好女人多了,偏偏自己倒霉催的,遇上了一个蛇蝎女人。马义和她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心里悄悄地感慨。

    吃完饭,骆蓉上班去了,谷花要哄可可睡觉,马义和吕贺闲聊了一会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里,坐到床上开始修练无妄真经。

    马义正襟危坐,手印朝天,轻呼慢吸,将房中的地灵气缓缓地吸入灵台。地灵气很弱,但是贵在它能源源不断地向马义提供灵气。

    地灵气与灵台原始元气融为一体,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再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虽然仍没有突破元气一重,晋级二重,但是马义已经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元气比原来厚实多了,隐隐有突破的迹象,身体似乎比以前轻盈,精神也饱满多了,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气。

    马义非常高兴,收功,正想睡觉,却隐隐听到另一个房间里吕贺的叹息声和谷花压抑的哭声。两房之间虽然有些距离,又关着房门,但是马义已经拥有元气一重,听力自然非凡,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不禁摇头莞尔,其实在闲聊的时候,他的天眼就看出了吕贺有隐疾。因为自己道行还浅,他不敢确定,更加不敢冒然给他医治,所以他没有吱声。

    谷花的夜半哭声证实了自己的判断,马义不由有点沾沾自喜。

    白天,房里的地灵气更弱,但是对于只有元气一重的马义来说还免强可行,他不想中断修练,积少成多,坚持就是胜利。他若能早点冲破一重,晋级元气二重,他就能早点解决吕贺的难言之隐。

    他还要找步仁算清楚他们之间的帐。步仁不仅抢了自己的老婆,还想要自己的小命,他简直没把自己当人看呐!

    自己的性命在人家眼里都一文不值,尊严更被人家踩在脚下当屎碾,他现在终于明白要想别人尊重自己,要想别人顾及自己面子,绝对不是向他们摇尾乞怜。

    因为软弱只能适得其反,只会让他们更看不起自己。当我们的真诚与忍让换不回他应给的尊重,我们就必须用自己的实力与他进行对话,马义目前缺乏的正是实力。

    如果咱们华夏有实力把米国的f22、f35战斗机、尼米兹级航母战群等等战争利器,当作是小学生航模展上的作品的时候,山姆大叔保证不敢再唆使小菲在南海兴风作浪,小菲更加不敢随意扣押咱华夏渔民了。

    按背进三还敢妄言**岛是他家的?

    显然,咱们目前还缺乏这种实力。

    国事家事个人之事,有时候道理是相通的。

    经过半个月不懈的努力,马义终于突破元气一重,晋级元气二重了。

    “吕贺,你是不是有那个病?”

    马义实力大增,他开始蠢蠢欲动了。无妄真经除了修真练气的口诀图解,还是一本百科全书,这些天,马义一边练气一边熟读医书,医术已经有所长进。但是这一切只停留在理论层面,属于纸上谈兵性质,他很想通过实际案例加以印证,顺便证明一下自己修真后的整体实力。

    他不是莽撞之人,他不会蠢到直接去挑战阿虎和阿豹,他们的实力远超市霸葵哥,葵哥只是一坨仅有几分蛮力的滚刀肉,而他们却是正儿八经的打手。万一理论与实际脱节,他就会马上由一名挑战者沦为受虐者,还会有再次被活埋的风险。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做缩头乌龟可耻,但是人生在世必要的趋利避害的本能还是必须有的。精明的马义却没有想到另一个问题,万一他将吕贺医死了,作为一名三无黑医,哪怕吕贺是自愿给他当小白鼠,貌似法律也不会轻饶了他。

    呵呵,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马义只是一个落泊的农民工,他现在迫切需要证明自己,他唯一选择,就是忽悠农民工兄弟吕贺了,至于后果,就交给老天处理吧。

    趁着酒酣耳热之际,马义故意神秘兮兮地问吕贺。

    “哪个病?”吕贺莫名其妙。

    “就是阳痿。”你丫的,哥本来念及你的面子,故意说得隐诲一点,可是你小子偏听不懂人话,就别怪哥说话直接了。

    吕贺顿时老脸燥红,惊讶地瞪着马义:“你是咋知道的?”

    自己身患隐疾可是他夫妻俩的一级机密,连双方的父母都不知道他们的**,而马义刚搬来没几天就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莫非……

    吕贺顿时想入非非,布满血丝的双眼,掠过一组自己头上戴着绿绒绒的帽子在寒风中徘徊的残影。

    “我是神医,故无所不知。”

    马义得意地捋捋虚拟存在的山羊胡子,他急切需要吕贺这只小白鼠检验他修练的元气是否如无妄真经说得那么玄乎,所以不得不给自己杜撰一个神医的光环,让吕贺这只小白鼠乖乖地为自己所用。

    “神医!”吕贺激动地叫起来。

    吕贺平时不爱看新闻,不知道当今世道神医满天飞,市价贱如街边的小白菜,更不懂神医的另一层意思,他是真的以为自己遇上了游戏风尘的神医了。

    这个神医穷得和自己一样,租一个月50元房租的房子,而不是住别墅开豪车,包**攀高官,他不象江湖骗子。这让劳苦大众出身的吕贺倍感亲切,对马义自然就深信不疑。

    “您能治我的病?”神医从天而降,吕贺有狗屎堆里捡到金子般的兴奋,一脸崇敬,连称呼都变了。

    “手到病除。”马义大言不惭。

    “可是……可是……我没……没有多少……钱。”

    吕贺有些为难。这些年为了治病,他早已经花光了积蓄,还借着外债,本来按他的意思,他是想放弃的,孩子已经有了,他就满足了。可是谷花不愿守活寡,又不想离婚,他左右为难。他四处求医问药,可惜钱花不了少,病情却没有丝毫起色。

    “免费。”马义轻飘飘吐出俩字,却足够把吕贺雷得找不着北。

    “免……免……”吕贺激动得口不能言,脸憋得更红。

    你激动个毛线,哥不过是把你当作小白鼠用用而已,又不真是悬壶济世,开粮仓设粥棚,马义满心鄙夷地腹诽,脸上却一脸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慈悲为怀的慈祥,就差左手握净瓶,右手捏莲花诀,口中念阿弥陀佛了。

    “神……神医,啥时候治?”

    “立即马上!”

    “叭嗒!”幸福来得太凶猛,吕贺一时没有hlop住,人从椅子上滑落,酒洒、椅翻、人倒地。

    “怎么啦?”谷花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没事,老吕喝多了。”马义一边扶起吕贺,一边对谷花说道。

    “少喝点酒,现在假酒多。”谷花收回脑袋。

第四章 医院的保安

    马义的房间里,吕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马义低着头,天眼侵入吕贺的身体,将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瞧得清清楚楚,它们基本都健康,只有会阴穴受损。会阴与百会成一直线,是人体精气神的通道,百会为阳接天气,会阴为阴纳地气,两者遥相呼应,统摄着人体元气在任督二脉上正常运作,维持体内阴阳平衡。

    吕贺会阴穴受损,导致肾精运行受堵,阴阳失调,气血失衡才造成他阳痿。找到了病因,马义就可以对症下药了。他拿出一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针,凝神运气,取一支挥针插入会阴穴,然后缓缓度入自己的元气。

    “轰!”

    吕贺感觉体内一股激流如炽热的岩浆从某处喷涌而出,马义眼明手快,不停地用银针刺入吕贺的穴位,引导着这股激流,沿任脉,过督脉,一路奔腾,经过半个时辰,终于完成了一个小周天,最后,马义将这股激流引至吕贺的小鸟。

    吕贺惊喜地发现,一直病殃殃的小鸟已经昂然而立,雄纠纠气昂昂,跨江过海,打老美杀倭兵都不成问题。

    “兄弟……神医……”

    吕贺睁大眼看看自己的小鸟,又看看马义,满脸的不可思义,激动得热泪盈眶。

    “成功了,赶快去一展雄风吧,千万不要给咱男人丢脸!”实验完毕,大功告成,马义长舒一口气,边收银针边对吕贺说道。

    “真成了?”

    吕贺也看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一切来得太容易,太快了,他仿佛是在做梦,他真害怕梦醒之后,又回到让他抬不起头做人的残酷现实。

    以前的医生都说他的病是先天性的,治愈的机率几乎为零,就在他自己都几乎绝望的时候,神医马义仅凭几根银针,扎几下就治好了自己的顽疾!

    神医果然牛逼啊!

    “切,还磨蹭啥?难道你想留下来爆我菊花?”马义揶揄道,吕贺如梦初醒,翻身起床,衣服也不穿了,只穿上底裤就匆匆走了。

    刚刚30秒,隔辟房间就传来饿狼扑食的嗷叫声和羔羊无助的哀嚎声,“啪啪”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耶!”马义神功附体,兴奋地一手叉腰一手冲天花板打出土到掉渣的剪刀手。

    ……

    马义的兴奋没能持续多久。

    水库管理员似乎觉察到水库里的鱼被人偷捕,已经加强了防范,禁止捕捞,马义的财路就这样被生生斩断了。

    失去了生财之道,马义只能另谋出路。虽然以他目前的医术,也许华夏最顶级的专家都未必如他,可是他既没有相关祖业的传承,也没有上过一天医学院校,要想让别人相信他是医生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毕竟世上没有几个象吕贺那么好忽悠的傻冒。他没有行医执照,如果他胆敢冒然行医,相关部门立马就会把他当作江湖游医给和谐了。

    所以,目前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找一份工作。

    最后还是骆蓉利用自己的关系给他找了一份医院保安的工作。马义初中未毕业,身无所长,又不是退伍兵,标准的农民工一枚,本来也不在招募之列,幸好骆蓉已经在仁河医院上班多年,在医院有熟人。骆蓉把熟人请到饭馆小酌了几杯后,事儿就成了。

    穿着崭新的制服,马义顿觉神清气爽。

    “马义,你来帮忙一下。”骆蓉丢给马义一双白手套和一付口罩。

    马义接过手套和口罩,跟在骆蓉身后走进急救室,急救室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位双目紧闭的老者,一位护士正用白色的床单盖上他的脸。

    老者是刚被家属送来的病患,突发性心肌梗塞,经抢救无效,主治医生已经宣布他死亡,尸体正准备送去太平间。因为是午夜,医院搬运人手不足,就另外请人帮忙。这份临时工作是有额外补助的,所以骆蓉第一个就想到了马义。

    马义的天眼无意中侵入老者的身体,他惊讶地发现病人其实并没有真正死亡,而是处于假死状态。只是假死太逼真,老者的生命迹象似乎是被什么神秘药物控制住了,连经验丰富的主治医生都被蒙蔽了,马义正想提出自己的发现,其他人已经七手八脚地推着老者走出急救室。

    急救室门刚一打开,家属就蜂涌上来,围着老者哭得悲天怆地。骆蓉悄声告诉马义,老者是滨海市第一大家族长孙家族的家主长孙冶。

    其中有一对中年夫妇哭得虚情假意,光听到哭声不见流泪,他们是长孙冶的二儿子长孙望,儿媳妇叶郡;哭得最伤心的是一位穿着相对比较低调的女孩,女孩年龄大约十**岁,她是老者的孙女长孙绛英。她几乎要哭瘫了,完全没有了淑女形象。

    一位同样穿着比较低调的中年妇女和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使劲地扶着她,他俩分别是长孙绛英的母亲庞红,弟弟长孙小谦。

    “好了,好了,大家别哭了,其实病人还活着呢。”马义拍拍手,冲哭得一塌糊涂的家属们说道,因为环境吵杂,他还故意加大了噪门。

    “啊……”

    “呃……”

    “废话……”

    “真的……”

    家属们骤然停止哀嚎,目光齐刷刷投向马义,医生和护士们都一脸惊谔地望着这个新来的保安。骆蓉虽然听谷花说过马义会治病,但是,眼前的病人连仁河医院医术最高明的主治医生都宣布他死亡了,马义却说他还活着,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马义就是神经病。

    骆蓉甚至后悔自己找他来帮忙。

    她本想着大家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自己能帮一点是一点,让他挣一点外快,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惹祸,现在医患关系那么紧张,这位老者又是当地举足轻重的人物,马义这一嗓子喊出去,不知道会惹下多大的祸事。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对逝者的不尊重。”

    果然,一直在假哭的长孙望率先发难,他一把揪住马义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是呀,年纪轻轻的信口胡言,不怕遭雷避吗?”叶郡也扯着尖嗓子干吼,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在没有半滴眼泪的眼睛上擦一擦,接着又开始呼天呛地地干嚎。

    “哼,不怕遭雷避的恐怕是你们吧?”

    马义轻轻推开长孙望的手,冷笑道,他的天眼,早已经将长孙望龌龊的内心读得一清二楚,虽然他对豪门恩怨不感兴趣,但是,作为一位有超能力的“医者”,他不能容忍让一个原本有救的病人无故死亡。

    “你!……”

    长孙望气急败坏指着马义,欲言又止,脑门上虚汗暴发。

    “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爷爷还有救对吗?你可以救我爷爷是吗?”长孙绛英就象溺水者突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死死抓住马义的手。

    长孙望粗暴地推开长孙绛英,吼道:

    “你瞎了吗?他只是看门的小保安,不是医生。医生的话你不信,竟然信一个保安的胡言乱语,你是不是疯了,小添,给精神病院打电话,就说咱家有人疯了,需要入院治疗。”

    长孙望大声吩咐他的儿子长孙小添,长孙小添正低头在爱疯上玩dota,没听到他老子的命令。

    “他……他……二叔,你别欺人……太甚了。”

    庞红气得浑身颤抖,她的丈夫五年前就因车祸去世了,剩下她们孤儿寡母孤立无援,老二一家早就看她们不顺眼,如今身为一家之主的长孙冶逝世了,她们家的末日也应该到了。

    其他的家属默默地保持中立,没有人出来为长孙绛英一家主持公道。

    马义冷眼旁观,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他刚才告诉大家长孙冶没死,原本只是出于一位“医者”的本能,但是,当他看清长孙望丧尽天良的无耻嘴脸,看到楚楚可怜被逼到绝境的长孙绛英一家,马义隐埋于心底的侠义之心喷薄而起。

    “如果我将病人救活了呢?”马义目光炯炯地逼视着长孙望。

    “你……你……”在马义的逼视下,长孙望有些心虚,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怯场,于是咬牙道:

    “如果你将老爷子救活了,我私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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