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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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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的妇女主任们带头好这个头。我们自己不带头,怎么说服群众?我们没有这个觉悟,怎么做好这项工作?”

他说得很顺嘴,完全没有当初从厂里调到县委办,说政治术时的绕口,磨炼了那么多年,说话还成问题吗?昨晚关在办公室里练了一整晚,这阵,这些术语不是挂在嘴上,就是在耳边飘来飘去。

最后,他部署工作,要全镇进行一次大行动,动员那些该上环的上环,该结扎的结扎。这是县里下的硬指标,我们边陲镇要完成完成百分之六十以上,争取明年上半年过达到百分之百和百分之九十以上。

高书记打电话问自己人会议室在开什么会?闹哄哄的。自己人说,开计生会,说张建中可能正在那些妇女主任戏弄呢!

“那是他自找的!”

其实,高书记并没想让张建中一直干计生,只是希望他被不了妇女们的折磨,来求自己。我不信你张建中不低头!

“去看看,看他有多狼狈。”

自己人就叫阿欢去看看会议室那么闹什么?镇政府还要不要上班了?阿欢站在门边听了一会,简直不敢相信台上讲话的是张建中,想这家伙怎么敢说出那些话,他阿欢听了都脸红,于是回去汇报,说张建中变流氓了,比流氓还流氓,竟然在会上说戴环是最安全的,说人工流产对身体很伤害,说结扎一劳永逸。

老主任正在写材料,头也不抬地说:“他在开计生会,不说这些说什么?”

自己人向高书记反馈,他一点不相信,那个张建中还能出口成章?妈的,他是跟自己较真了,真要把计生工作干下去了。

“让他先高兴,让他先得意。”

高书记想,有你张建中哭的时候,有你张建中来求我的日子,那时候,不跪到我脚下,我饶不了你。

见自己人往外走,他叫住了他,问县城那套间的事,前几天,他曾把一张室内装修图交给自己人,叫他去市面打打价,按此图纸装修需要多少钱?自己人又把这事交给了阿欢,告诉他,按最好的装修材料打价,结果,装修几乎比购买一个套间的钱还多。

“想到解决的办法没有?”高书记问。

“是不是先从总公司挪用?”

高书记很不高兴“挪用”这个字眼,我不能调用总公司的钱吗?

“就从总公司调。”

总公司虽然停止运作,但原来的资金还留着,每星期还有跑省城海鲜的进帐,自己人担心的是,自从撒了张建中,总公司的开支由他审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高书记已经叫他上调好笔资金了。

外甥女也说:“再这么调,很快就被你们调空了。”

这个月,她一点额外收入也没有,便很怀念张建中当总经理,每个月,他都会偷偷给他们几个公司的员工支付奖金,本来,这个月还有季度奖的。

自己人听她这么一说,也意识到高书记调的几笔款并没有奖励他一分钱。他不会都装进自己口袋了吧?

这一想,他便有些后怕,因为,上调的每笔款只是他一个人签字,且是自己把钱交到高书记手里的,他若不承认,自己人想洗清自己也没个证人。

张建中在主席台上讲话时,郝书记不停地往他办公室打电话,总没人接,便把电话打到党政办了。也没说什么事,只是叫他开完会回她电话。

自己人正在高书记办公室,并不知道这事。

会议结束后,经过党政办,老主任便告诉了张建中。

听到这事,张建中心里还紧张了一阵,先向现在分管那一摊工作的副镇长了解最新的进展情况。那副镇长也老实,说你也知道,已经停工一段时间了,总公司停止运作后,没有资金跟进,你购进的第一批水泥用完了,那排建筑只砌到一半。

张建中在办公桌前静坐了一会,想好了应付的话,才拨打郝书记的电话。

“小张啊!”郝书记完全是另一副腔调,“我叫你小张不介意吧?”

“李主任一直这么叫我。”

“我以后也这么叫你。”

“你有什么指示?”

“这个星期回县城吗?”

“昨天,我才从县城开会回来,就不回去了。”

“这么巧啊!如果,你回县城,我还不好意思开口了,既然,你不回,我就跟你说说,我这个周末的安排吧!”

“你说,你说。”

“我想去边陲镇度周末。那天,看到海,我就想一定要去那里度度周末,但拖到这个周末才有时间。”

她告诉张建中,不要惊动其他人,更不要告诉高书记,完全是私人活动,现在还不能肯定老李也去。他更忙了,但不管他去不去?我和女儿一定去的。

293母女俩

张建中更紧张了,如果,只是电话汇报,你还可以说假话,她要来,那就是实地考察了,到了那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想骗也骗不了了。何况,李主任是那么好骗的吗?

“那边离圩镇太远,是不是换一个近一点的地方?”张建中不得不玩机灵,边陲镇的海域宽得很,不一定要带他们去水浸村那块海域。

郝书记很干脆,说:“你安排吧!到了边陲镇,我们听你的。”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又说:“住镇政府接待所好不好?”

接待所有两个专门接待领导的房间。

“边陲镇也没什么好酒店,你可不要嫌弃。”

周末接待所没人做饭,只能在外面吃。

“干净就行。”郝书记笑着说,“随便一点,我们只是去度假,别搞得那么紧张。”

说不紧张是假,你求李主任来边陲镇他还不来呢!遇到这么个机会,能不安排得妥当妥当?这也是检验你张建中的能力和水平啊!

郝书记到边陲镇,张建中才知道李主任没有来,她说,下午他还有个会走不开,明天上午市里领导下来视察,他还要陪。总之,红旗县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一天到晚忙得连家门也没时间进。

敏敏一直站在郝书记身后,张建中几乎不敢正眼看她,郝书记正看着你呢!你的目光稍移一移,别想能逃过她的眼睛,张建中不想让她认为自己不本分,眼珠子就盯着她女儿转。

然而,他从内心里不喜欢这类身份的女孩子,二十几岁的人两手空空,却让老妈提着行李,且还那么大,鼓鼓囊的。她们是坐公共汽车来的,下了车还走了很大一段路,郝书记脸上都是汗,张建中忙接过她手里的行李。

他还是不得不承认,敏敏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戴着一顶边沿很宽的草帽,像汪燕一样也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衬托得她的脸很白,只是白有些儿过分,没有血色。

后来,他发现敏敏身体很虚弱,吃了晚饭,本是想带她们去那次陪阿花去过的草坪。那是一个浅海湾,海风倒也清爽,但在镇政府大门前,她却扶着围墻喘气。

“你没事吧?”郝书记关心地问。

她摇摇头,脸更显得苍白。

郝书记就对张建中说:“我们回去吧!”

张建中便想,真是千金小姐弱不禁风。

第二天到了海边,她只是呆在防风林里,还是戴着那顶边沿很宽的帽,戴着很大的墨镜,张建中有点明白了,汪燕戴墨镜是扮酷,她却是拦风怕晒。

郝书记说:“好女儿,你不下去游一游。”

她摇着头说:“不去。”

张建中说:“到都到了,还是下去游一游吧!”

“你们游吧!”

听她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张建中想,李主任那么精神抖擞,雷厉风行,怎么会有这么个女儿呢?想想,郝书记真不该带她来,这种人只能呆在家里静养。

郝书记在招待所就已经穿好了泳衣,这会儿脱下外衣,就对张建中说:“我们下去吧!”

四十多岁的女人穿泳衣很有一番风韵,紧绷的泳衣裹紧了她们的赘肉,却展现了她们的饱满和丰盈,可能已经下垂的胸,这会儿却挺得高高的,不是那种尖挺的高,而是圆润,把胸脯都胀满了。

这段日子,张建中对女人完全处于一种麻木状况,女人对他来说,仿佛没有神秘可言,原来,跟女人睡觉那么多麻烦,还要担心这担心那?时不时就想,床上那点事,周而复始有意思吗?貌似这些天一早起来,那东东也变得乖了。

然而,他的心还是跳了跳,忙把目光从她胸前移开。

张建中走得慢了,便见她的臀大得很夸张,总觉得娟姐的屁屁够大了,没想到不显山不露水的郝书记穿泳衣却有那么霸气的臀。

她回过头来问:“这的水不深吧?”

“不深。”

说着,张建中就往海里趟,弯腰捧了一捧水,往身上泼,又拍了拍胸脯。毕竟是上午,太阳的光还不烫,海风还有些许凉意。

郝书记却站在海水边,扩胸弯腰,活动四肢,做着下水的准备。

“水还有点凉。”张建中说。

郝书记也捞了一捧水拍了拍胸,说:“你别离我太远。”

“不会的。”他很清楚,自己扮演的是一个保护者的角色,与那次汪燕较劲完全不一样。

郝书记回头看了一眼女儿,见她蹲在那里,就大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挥手说,“你游吧!”

郝书记这才往水里趟,这让张建中感觉很不好,只不过是游泳而已,只不过离开那么几十米百多米,搞得像告别似的。因此,他心里一直梗着,一直很小心地跟在郝书记身边。每游一段,他就停下来试试水深。

边陲镇的海域在一个特点,凡是风平浪静的地方,海底都很平,游出几十米了,水才在胸脯。

郝书记游泳的水平并不怎么样,说是蛙游,却比狗刨式好不了多少,每刨一次,也前进不了多少,遇到高一点的浪,几乎原地不动。好几次,她都停下来,脚站在地下,等浪扑过去才又继续游。

张建中见水到了胸脯,说:“调头回去吧?再向前就深了。”

郝书记很听话,调头往回游。

逆着浪游得艰难,顺着浪很快就被冲到岸上了。

她站起来向女儿摇着手,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妈妈好样的!”女儿似乎也很兴奋。

张建中在后面哭笑不得,想这算什么呢?这对母女貌似比完成二万五千里长征还鼓舞人心。

“你也下来游啊!有小张保护你,很安全的。”

女儿却一个劲地摇头。

“你不是已经换上泳衣了吗?不下来游太浪费了。”

原来母女俩都换了泳衣。

“小张,去把敏敏拉下来。”她要给他们更多说话的机会,接触的理由,不能总让张建中守在自己身边。

张建中离开郝书记往防风林走去,敏敏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她发现,他是一个还算健壮的男人,胸肌臂肌都很突出,每迈动一步,两腿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显出块状。他身上的肤色黑白分明,那些露在外面的肌肤晒得灰黑,少见太阳的肌肤却白得似乎能看见细细的青筋。

走近的时候,四目相对,张建中仿佛有一种被电的感觉,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亮亮的水汪汪的,似乎已经看了他很久,这会儿碰上他的目光,马上就躲开了。

“下去吧!”

“我不去。”

“郝书记叫你去。”

“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以前,我更怕,见了海就晕。”

她的目光又移了回来,又是四目相对。这次,她没移开。

“晕海是什么样?”

“天旋地转,站也站不住。”

“你骗我。”

“我不骗你。”

敏敏问:“现在怎么不晕了?”

“那次抗台风,筑成人墻泡在海里,以后,就不晕了。”

“你很勇敢。”

“你也会很勇敢。”

“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她站了起来,手摸索着胸前的扣子,又停住了,似乎不好意思当着张建中的面脱衣服。

“你先过去等我。”

他背过身去,整个人立马蒙了,郝书记一个人游了出去,如果,她还是那种狗刨式的游,还没有什么,她却更像在挣扎,看不见她的头,只见双手胡乱地拍打海水。

“救,救……”脑袋冒出来的一刻,想叫救命,只喊出一个字,又沉下去了。

身后的敏敏话不成句地叫:“我妈,我妈……”

张建中只停顿了千分之一秒,人就箭一般向大海射去。

295坚持就是胜利

郝书记并没想游出去太远,刚刚还够得着地,水才在胸下,想再游一会就回头,那知,这一游,就游过了头,想换口气再调头,伸直腿却够不着地,正好又有一个浪扑来,一阵手忙脚乱,又往深处划了几步。

即便如此,只要镇定下来,找准方向,憋足一口气往岸上游也无大碍。

但喝了几口水,方寸完全乱了,总想要站在地上,更够不着,越够不着,手脚越不听使唤,连喝了几口水,便“噼哩叭啦”一个劲地乱拍打,越拍打就越往深处移。

张建中跑到海水浸过肚子的时候,双腿一蹬,扎进海里,奋力向郝书记游去。然而,刚接近她,就被她抱住了,一口气没喘过来,人已随她沉入海里,张嘴喘气呢,海水涌了进来,呛得在水里连咳了几下。

他要奋力往上,她却像是奋力往下拉。

海水很清澈,能看清她的脸,她紧闭着眼睛,紧抱住他不放,双手勒得他背脊发痛,双腿也缠上来,钳住他的大腿,整个人像蛇一样缠得牢牢的。

本来气就不够,张建中便拼命挣扎,两人便在水里翻过来滚过去,也不算深,却怎么也沉不到底。

他想,完了,完了。

他想,不会又一定淹死在水里吧?

这么想,反而冷静许多,意识到,他们离岸并不远,海水应该不是很深,于是,不再挣扎了。

张建中不动,两人反而往下沉,这一沉就到底了,弯曲双腿,猛地向上蹬,两个人同时冒出了水面。他是有准备的,出来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沉进海里就没缺氧的心慌了。

再一次蹬出水面,又换了一口气,张建中就把双手伸进两人之间,用劲地往外推她,他很清楚,推开她的手顶在她胸前那对饱满而柔软的肉团上。

那还顾得那么多?只想不能被她这么死缠着。

好不容易把她推开一点点,上来换气,又被她缠紧了,好在海水不是很深,可以不停地蹬出水面换气,他还发现,每冒出水面,就离岸又远了一些。

“你别紧张。”冒出水面,张建中便提醒她,然而,没了换气的时间,再沉进海里便憋得难受脑袋似乎要爆炸般。

“你放松。”

张建中还是不管不顾地提醒她。

其实,郝书记什么也听不见。双耳“嗡嗡”响,脑子一片空白,仅存的生存的本能告诉她,只有抓住某一样东西,才可能有生存的希望,因此,她拼了命地死缠张建中这根救命稻草。

张建中知道不可能推开她时,想是不是把她击晕?只要把双手从她那两团肉球上拉下来,不被她缠住,就可以猛击她的双穴。这个念头一闪,他便等着下沉,等着往上蹬,好好地换口气。

有了双手协助,上来得很快,不仅快,感觉还能在水面坚持一会儿,于是想是不是可以躺着游?

双腿也动了起来,虽然被她钳得很紧,但被钳的只是大腿,小腿以下还是自如的。双手双腿动起来,人就浮在水面了,尽管郝书记还紧紧地抱住他。

“没事了。”他吐了一口水说。

她在他身上,已经完全露出水面,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没事吧?你听不见我说话吗?”张建中脑袋“轰”一声炸起来。

死了?不会那么快吧?

死了还抱得那么紧?他想扳开她的手,但自己的手一停止划动就会往下沉。

“你应我啊!郝书记,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的身子虽然浮在水面,头却耷在水里。

他托起她的头,只见双眼紧闭,脸色乌黑。

她窒息了。

必须马上抢救,否则,她醒不过来了。

张建中一急,人就往下沉,这一沉才发现,已经可以够着地了,水只有胸脯那么深。用劲,把她弄开,他还像刚才那样,又把双手伸进彼此之间,又顶着她那两团肉猛劲地往外推。

这次,却怎么也推不动。

她不会是僵硬了吧?

僵硬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死亡啊!张建中急得要哭了,冲着防风林的敏敏大声喊:“帮我,你快来帮我!”

一边喊,一边向岸上小跑。他根本不能大跑,郝书记可不轻,而且还钳住他的大腿。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而且,张建中像是怕她滑下来似的,双手捧着她那夸张的臀,跑一步,碰撞一下,跑一步,碰撞一下,如果,在平时,那东东再控制不住了。这会儿,哪有那心思啊!

快到岸上的时候,他一脚没站稳,“轰”地倒了下去。

这一倒很有效果,结结实实压在郝书记身上,只听“哇”一声,海水从她嘴和鼻涌出来,双手也一下子松开了。

张建中忙坐起来,她却还是躺着不动,还是双眼紧闭,脸色还是那么乌黑。

她并没醒过来。

那一压,只是把部分水挤了出来,还必须继续挤压。

张建中知道应该挤压那里,左手压在右手背上,就往她两座巨峰当中那个峡谷压下去。其实,那不能算峡谷,两座巨峰几乎是连在一起的,巴掌不仅不能斜挤进两山之间,还必须平伸,一下,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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