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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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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烟弄过来了,坐在一块石头吸烟,想这真是活受罪,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岛上有没有吃的?抬头张望,见一些矮植物上有一些红色黄色的小果儿,也不知有没有毒?也不知能不能吃?娟姐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上听响起“嘭”的一声,愣了一下,应该是娟姐把湿裤子甩到大石上了。

“你在干什么?”

“吸烟。胡思乱想?”

“不会是想些心邪的东西吧?”

张建中没法答她。

“刚才在沙滩,你都没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

“不说实话。”

又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又传来响声,声音没那么大,应该是把上衣甩在大石上。

“你一个星期回几趟城里?”

“很难说。有时候两三天,有时候一星期回一次。”

“一星期才回一次,不想老婆吗?”

“可以通电话啊!”

“你们近,不是长途,一天通几次电话都可以。”

张建中安慰她,说:“都过去了,你就要随军了。”

“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当然,很想随军,但是,去了那边又不知道干什么?可能就只是当家属,成天柴米油盐。”

“女人嘛!柴米油盐没什么不好。”

“问题是,我们这边如火如荼,我却跑去锅碗瓢勺,不心甘!”

“这是男人干的事,有什么心甘不心甘的?”

“还是镇委书记呢!说这样的话。”

“你随军,也是为革命工作啊!做好后勤,让你老公精神饱满地投入到国防建设中。”

“你说老实话?有没有舍不得我?”

“有,当然有了,你一走,嘴馋的时候,想吃鸡汤,再也没人炖了。”

“你还怕没人弄吗?跟食堂说一声,食堂就给你炖好了。”

“这不一样。”

娟姐心里似乎高兴了,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工作啊!水浸村的工作,交给你,我最放心。”

“我一走,可能就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这个早叫你别担心了,我可以叫老支书再回来顶一阵,再培养新的接班人。一句话,你就放心走吧!”

“你没听清楚,我不是不放心,我是有点舍不得。”

娟姐赤/裸地躺在水里,一点点往露出水面的肩上撩水,上半截的水便泛起一层层涟漪,只看见水里一片雪白,下半截的水处于静态,那堆浓密的黑森林像水藻般在水里轻轻涌动。

张建中说:“你先别想那么多,想想眼前,我们怎么在这荒岛生存下去。”

“我一点不担心,这里经常有船经过,晚上,点一堆火,经过的船就能发现我们。”

“白天,也有船经过吧?”

“也有,但这个时候应该没有。”

娟姐那边传来像是有人踩在石头上发出的磕碰声。

“你在干什么?”张建中以为是娟姐。

娟姐说:“好像有人。”

(今天还上传四章,下午再上传两章,鲜花、打赏有木有?hedong6711说,非常希望有人超过他粉丝榜第一。你们也努力啊!)

684断送才是破坏

(感谢wsgnwb100的打赏。今天第三章到)

张建中整个人跳了起来,这种状况,有人闯进来还得了?娟姐突然惊叫起来,张建中哪还顾得那么多,冲了过去,却又听见一串石头的磕碰声,渐渐远去。

“什么东西?”张建中问。

“好像是一只野狗。”

野狗也惊吓成这样?那只野狗似乎是来饮水的,突然发现有个什么怪物泡在水里,侵占了它的领地,双眼定定地看着娟姐,甚至于,发出绿光,她原以为,那是一只狼。张建中冲过来,才把它吓跑了。

娟姐从惊恐中出来,又发现张建中眼里发出绿光,那个包裹得并不严实的东东,从上衣里钻了出来,白色的上衣,乌黑发亮的东东,鲜明得不能再鲜明。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只野狗也太可恨了。”

“我以为是狼。”

“我以为冒出个野人来了。”

彼此都没动,娟姐还是躺在水里,张建中站在水坑,眼睛都瞪着对方。

“我还是回那边吧!”

“你真想回吗?”

张建中吞了吞唾沫。

“你很真想吗?”

张建中傻乎乎地摇头,说:“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娟姐的脸很红,“你过来。”

张建中迟疑着迈了一步,娟姐坐了起来,那东东近在咫尺,她惊讶那东东的怪异和硕大,“怎么会这样?”

“一直是这样。”

娟姐轻轻握在手里,抬头看着他,脸上一片羞红。早知道,你的大,没想到这么大。她说话呼出的气喷在磨菇头上。

“不要这样。”张建中身子哆嗦,几乎在哀求。

他发现自己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哀求自己不要把持不住。

“你别总站着,你蹲下来。”

张建中很听话,蹲了下去,娟姐便让那东东在胸前那圈红晕上画圆圈,与那山尖尖亲吻。

“我,我会犯错误的。”

“犯什么错误?”

“破,破坏军婚。”

“这样就是破坏军婚吗?”

“你以为,我不会有更荒唐的举动吗?”

“你早就有了,几年前就有了。你还记得吗?在那个地道里,在我进城看电影的时候。”

“那些都不能算吧?”

“你说呢?”

娟姐弯腰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像那次在地道里,不同的是,他们没有衣服间隔。自然,张建中不可能再蹲着。

他坐在水坑边,双腿放在水里。

“双腿伸直。”娟姐要重复几年前那个姿势。这个姿势在她脑子里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开始,还有一种羞涩感,渐渐觉得还需要更多,他给了她那种快感,却没能真正给予她。

今天,没想到会出现弥补的机会,只以为,就那么带着遗撼离开,留给自己的只是残缺不全的回忆。

“你不要让我背上破坏军婚的罪名好不好?”

“什么叫破坏?断送一段婚姻才叫破坏,你并没有,我不想结束那段婚姻,我还要随军的。”

娟姐移动屁屁,让他的坚硬堵住她的喷水泉,应该堵住了,那个鸡蛋般大的东东好烫,烫得好舒服,轻轻蠕动挠痒痒似的。不,不对。应该是让它把自己挠得痒痒的。张建中双腿伸得更直,让娟姐坐得自在,身子便后仰,不得反手撑在乱石上,坐在腿上屁屁虽柔软,却压得那东东难受。

你还想怎么样?已经是底线了,再不能更多了。张建中宽慰自己,这只是几年前的重复,你并没有得到。

——你就不能动一动?像上次那样。

——没结婚你还动得那么好,现在倒不会动了?

——上次你咬的,吮的。

娟姐痛苦似的捧着奶往张建中嘴里塞。

张建中躲避不掉,想说话,嘴一张,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用鼻子呼吸。有咬吗?有吮吗?好像有,是连着衣服的,应该只是咬,没有吮吧?怎么可以吮,找得到那吮得点吗?隔着那么多层。

他却吮了起来,这次不是找到了吗?那点小硬硬就是。

娟姐哼哼起来。

那次没有吧?那次不敢发出声音吧?张建中绷紧双腿,让她的屁屁摩擦得更有劲。那次是有绷紧双腿的,这种状况,双腿能不绷紧吗?

看着她的眼睛,虽然她也看着自己,但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感觉的世界里,她就快了,闲置了那么久,很容易就飘起来,很容易就结束了,张建中很努力地吮,吮得她上身无力,软软地趴下来,他也只能改用双肘撑着两人上半身的重负。

娟姐怎么可能仅此而已,那点轻易就点着的火苗渐渐燃烧,心里的欲望也渐渐强烈,上身的满足越发刺激下身的索取,手从后面伸下去,顺着屁屁抚摸到那东东的弹药袋,她的手热,感觉那好凉,非常奇怪的现象,那东东烫得灼人,这袋袋儿却凉森森的。

张建中想说话,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不可以,上次手被捆绑不能动。

娟姐推开他的手,目光不再迷离,很坚定地告诉他,她还要更多。

张建中摇头,她又移动屁屁寻找,这次移正了位置,感觉那东东陷进一个很湿润的地方,轻轻抬起屁屁,那东东也跟着翘起来,娟姐看着他,像是说,不用手也可以,它的头已经探进去了。

他闭上眼睛,不知是万分企盼,还是听天由命。

娟姐还是得意地笑了笑,一屁屁坐了下去,太迫不及待,以为可以容纳,然而,那东东却像一把钝器,很笨拙地向前推进。屁屁一沾他的腿,娟姐也发出一声尖叫,人也弹了起来。这一出,那东东又像把残旧不再锋利的刮刀,给了她一下子。

一个来回,受了两次伤,娟姐几乎在哭:“怎么会这样?”

她拨弄黑森林,看有没有流血。

“你太厉害了。”她看着那东东,又不甘心,半蹲着,扶着它在门边转圈圈。

张建中不知是什么心态,说:“你这是自作自受。”

“我是可怜你,总翘着不难受?”

只是探进那个磨菇头,已经胀得厉害,她摇头,心有余悸地说,“我享用不起,又会再受伤。”

张建中却屁/股一挺,进了一半,就见她咬着嘴唇。

“还好吧?”

娟姐摇头说:“不好。”

张建中坐起来,按住她两腿摇了摇,像是把里面摇松,双手再往下压,她便一声尖叫,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以为她会像敏敏那样晕死过去,却听见她在耳边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死了,死了。”

她不敢动,让它呆在里面反而只受一次伤。哪有什么快感,简直就是饱受煎熬,真是自找的。但是,没经历过,又怎么知道会有这么要命的家伙。他动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她都要皱眉咬唇。真想问,你老婆是怎么承受你的?每一次跟她那个,她是不是很痛苦?肯定是的,否则,你怎么总翘翘的。很显然,她害怕你,不能满足你,才没能把你喂饱。

这么想,娟姐抚摸着他的脑袋,觉得他好可怜。

张建中是挺可怜的,然而,娟姐只能从她的角度去理解。

“你动吧!我不敢。”娟姐在他耳边说,“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不过,尽量轻点。”

就算以后再不要,也不能半途而废。

张建中没坚持太久,或许,不想她太痛苦,或许,空间太狭窄无法自控,最嚣张的时刻,又狠狠地刮了她一下,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把那东东按在小腹上,抚摸它,感激它没在里面发狂,一股股熔浆便很有劲地喷射出来。

685悲喜交加

下班前,永强就不停地打电话给张建中,大哥大总提示用户不在服务区,打电话问周镇,知道张书记去哪吗?周镇说,不清楚。如果,回县城,不可能没有信号,应该还在边陲镇,不知下乡去哪个没有信号的村委会了。

“没什么急事吧?”周镇问。

永强说:“三小姐要他给大少爷电话。”

“这可不能耽误了。”

就是知道不能耽误,才急着找。

多少带有侥幸地打电话问党政办,党政办也说不知道。说是领导干部去哪都要跟党政办通报一下,但执行起来非常难,领导有计划去哪,可能会通报,暂时有什么事,忙着赶去处理,经常会忘了。

永强回复三小姐:“张书记下乡了,那边没有信号。”

当然是希望她向大少爷解释。

夏天天黑的晚,晚上七点,西边还有一抹残红,永强再拨打张建中的电话,竟然通了,他像是在一个很吵杂的地方,话筒里传来“突突”的机器声。

这时候,张建中正从无名岛返回陆地,大哥大刚刚进入信号覆盖范围。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是张建中一辈子也难于忘记的。先是去拜那个自己布局搞的镇邪塔,接着是船出了故障,再就是野狗成全了一段野欢。

张建中不知道用这两个字眼合不合适?欢不能说没有,却总觉得不太少太少成份,如果说,前面完全处于一种忐忑不安,第二进入那狭窄的空间却是欢的,那种被挤压的感觉,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动一动,似乎舒展了一些,动一动,又舒展一些,然而,娟姐始终绷的那个紧,又让他忐忑起来。汪燕不是没有过,但没有她那般强烈,郝书记不是没有过,但很快就合适了。

他想叫她放松,想说很快就能进出自如了。却说不出口,那些话不是承认自己心怀不轨吗?不是承认自己想与娟姐尽欢吗?他不能,他完全是被动的,他并没想要钻进去。

有时候,虚假也像真的一样,所以,他不敢延续自己。往时,不大战几场,没有几番猛烈冲击,他是不会完蛋的。

背着娟姐走向岛顶时,她一直在埋怨他。

——让你搞坏了,腿扭伤了,那里也伤了。

——你怎么那么厉害?谁受得了你?

——老婆每次都骂你吧?不让你碰她吧?

往下走时,张建中扶着她,她只能一条腿用力,她说,腿痛还没什么,可以去医院治,那里痛怎么治?哪敢跟医生说。她站着不动,不是腿痛,手捂住那里,说可能流血了。张建中一路上都在一片声讨声中,只能低着头,很卖力地背她扶她,横着抱她。

——这就是你留给我最后的印象。

——我都要走了,就不能给点美好的东西。

——有时候,只是念想才是最美好的!

把娟姐放在沙滩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完全不可能再重复刚才那种你一言我一语的平和心态。这是张建中与女人碰撞中,最差的结果,谈不上欢,更没有爽,或许,娟姐再想到他就会作恶梦。

张建中不停地捣弄大哥大,关机开机,希望哪一次开机看不见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扶我过去。”娟姐一腿站立,一腿无力地弯曲。

“去哪?”

“上船。”

张建中一脸迷茫。

“试一试,或许马达能转起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机器这种东西,时好时坏的状况是经常发生的,本来,张建中也应该想得到,这会儿,哪还有闲暇往那方面想。上船的时候,娟姐再没有来时那么潇洒,很笨拙的,趴在船舷,想上又上不去。

“你就不能帮我一把吗?”

不是不想帮,看她像是要往下滑,张建中就想帮,却又不敢触碰她的屁屁。他只好抓住她下坠的腿,狠劲地往上顶。娟姐到底还是滑下来了。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张建中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不搭边的问题,老实说:“不知道。”

“笨死的!”

“我,我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

张建中脸涨得通红。

平时,看见他尴尬,娟姐心里总是又喜欢,又心痛,现在,却觉得他那是装出来的,搏人同情的,其实,他就是一个坏透顶的家伙。

“再来。”娟姐又双手抓住船舷单腿用力往上撑,又是只能小腹压在船舷往船上爬。屁屁像要上去,又像要滑下来。张建中豁出去了,托住下滑的屁屁向上推。

“等一等,等一等。”娟姐喘着气,调整好自己。张建中不敢用力,也不敢放手,弯腰托着她的屁屁。

身子没往下滑,可以只顾用力地往船里爬。艰难地移到船尾那个位置,葳了脚并不影响手上用力,那里火烧火燎也没什么影响。

抓住那根绳索,用劲一拉,马达一轮空转,一点发动的声音也没有。再来,再一拉,“突、突、突”冒出一团黑烟,奄奄一息,心也跟着揪紧,听着就要停下去,一个哆嗦,很有节奏地响起来。

“行了。”张建中在下面大声叫。

娟姐脸上还是绷得很紧地说:“还不起锚!”

“对,对。起锚。”

真他/妈见鬼了!不,见神仙了!张建中疯狂地朝沙滩上跑,天无绝人之路,你张建中没那么倒霉。他把锚摇松,提起来,摇晃着奔回来,把锚放进船里,把绳索卷好也放进船,便把船往深海推。这次有经验了,船浮起来,就一边推,一边移动船头的方向。

娟姐手轻轻一松,空悬的马达下沉,一半在海面,一半在海里,船便有了动力,缓缓前行,张建中还没回过神,船就从身边过去了,只见船尾那个马达沉彻底,旋起一阵水花,船便像脱缰烈马向深海冲去。

“我,我……”张建中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娟姐不可能不知道他没上去,她要把他扔在这座无名岛。

“这是你自作自受!”他说过娟姐,现在,只能赠言自己。

看着船渐渐远去,他只好回到沙滩,一点没有怨恨娟姐的意思,只是想不明白,娟姐的承受能力怎么只比敏敏好那么一点点?

郝书记不说,她是生养过的女人,汪燕怎么就可以?娟姐是结了婚的女人啊!貌似应该比汪燕还能承受才是。

他问自己,她们有什么不同?

他告诉自己,娟姐只有一个男人,汪燕,谁知道在你之前有过多少个男人,她总与客户玩暧昧,就没失手的时候?就没愿意的时候?

张建中发现最重要的一点,你变成这样,都是阿花所赐,不是她那狠狠的一膝盖,你只是一个普遍的男人,女人并不难于承受的男人。

她还讥笑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真应该让她尝尝自己留下的恶果,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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