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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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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

“有新灯管吗?”

“没有。”

“我记得楼上客厅的灯管也是一样长的,把上面那灯管拆下来试试。”

说着,他便走到灯管下面,问她有没有梯子?阿花摇摇头。张建中就叫她拿把椅子过来,阿花从餐厅拿过来,明显感觉还是不够高,就又去搬了一把,想把两把椅子搭起来,却怎么也搭不上去。

“还有没有小一点的椅子?”

“都是一样大的。”阿花还试着要搭起来。

“你梳妆台不是有一张小凳子吗?”

“是的,是的。我倒忘了!”阿花跑上二楼,把梳妆台前那张小凳子拿了下来。然而,餐厅的椅面是软垫,小凳子放上去不稳。

“你在下面扶住。”

张建中完全是出于安全考虑,但踩上那张小凳子,还是觉得不稳,就低头往下看,仿佛担心阿花会松手。这一看,目光却从她敞开的衣领看到了两垞雪白雪白的肉。

“够着了吧?”

阿花低头扶着凳子,那衣领更开了,两坨肉很弹性地晃了晃,张建中体内的血一窜一窜地涌,下面很要命地痛起来,双腿便无力地抖,抖得凳子轻轻地晃。

“你小心点。”阿花抬起头看他。

他们处的位置太那个了,她一抬头,几乎碰到了他撑起的伞,他忙往下蹲,凳子摇晃得更厉害,干脆就往下跳,落在地上,没敢马上站起来。

阿花说:“你不小心点,摔到吧?”

见她还镇定的样子,张建中才松了一口气,想她应该没有看见自己的丑态。

“我没事。”他弯着腰坐在沙发上。

“真没事?”

“没有,这才多高?就是掉下来也不会摔到哪里。”

阿花松了一口气,说:“你真没用。”

“你要是有梯子,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我就是没梯子啊!有梯子,我也不会叫你来帮我了。”

张建中心静下来,便觉得自己太流氓了,你怎么会有那种反应呢?阿花是别人的老婆,你不应该有那种想法才对。但他又对自己说,她毕竟是女人啊!而且,又那么大,那么有弹性,那几乎一览无余的两坨肉挤在一起,只有那么细的一条缝。如果,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张建中还是男人吗?

“再来。”阿花说。

张建中有点不敢了,刚才的风景肯定还会呈现,刚才强烈的反应肯定还会无法控制。刚才算幸运了,蹲得快,没被发现,再来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要告诉巷子里的人,说你跑到她这来耍流氓,你这辈子都没脸见人!

“你真没用。还是我来吧!”阿花自告奋勇。

张建中倒觉得这似乎更好,反正拆灯管也不难,至少,她在上面不会春光乍泄,自己不会丑态百出。

阿花先蹲上去,咋咋呼呼:“你要扶紧啊!”就慢慢站,凳子晃了晃,她忙又蹲下来。

张建中说:“没事,你放心。”

“你不准松手。”

她就扶住他的肩,要他跟她一起站起来。张建中没想到她还挺会借力的,便一边扶着凳子一边站起来。她完全站起来了,低头问,怎么拆?张建中告诉她双手抓住灯管的两头一起朝一个方向扭,只要动了,灯管就松了,就可以取下来了。彼此处的几乎还是刚才的位置,不同的是,他在下面了。

“是这样吗?”

“是这样。”

“怎么不动?”

“现在是卡住的,两手一起用劲,往外扭。”

说着话,他眼睛却不安份,因为,她双手高举,衣服的下摆上提,露出了小腹。本来,也没什么,但阿花的裤子太紧,便绷出了小腹的圆润的弧线,还不止是弧线,再往下,那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隆起一个小山丘。

“还是不行。”

“你用的劲可能不够。”

张建中只能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她,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山丘上,离得太近了,而且角度也太对了,只要双手一抱,自己的脸就能贴上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下面又一揪一揪地痛起来。

“行了,行了。我取下来了。”阿花惊喜地叫起来。

然而,她才忘乎所以,脚下一阵摇晃,张建中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担心她掉下来,一把抱住了她。他抱得很紧,且是抱着她那肉肉的屁屁。她双腿已经离开凳子,却没有滑下来。

阿花不敢挣扎,一动不动地让他抱,一动不动地感觉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自己身上,像是想从下面那个出入口喷进她体内。她一阵哆嗦,忙腾出一只手抱住他的脑袋,双腿不禁夹得紧紧的。

她很享受他那烫烫的呼吸,却又不得不说话:“放,放我下去。”

张建中慢慢弯腰,直到她双脚落在地上。

阿花忙拉了拉衣服的下摆,头一低,见双腿间有一片湿迹,想应该是张建中的唾沫,那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是自己弄湿的。

“我不是故意的。”张建中忙为自己申辩,人却蹲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知道,我知道。”阿花的脸红扑扑的,“如果,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一灯管打爆你的头。”

她话说恨,却知道自己很虚假,因为,刚才张建中抱住她时,双手是那么有劲,且还是那么一种姿势,喷在双腿间的呼吸好热好烫,她几乎迷茫了,几乎也想抱住他,甚至想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其实,第一次她就看见他撑起的伞了,只是装没看见,他抱住她的时候,那伞一定又撑起来了。她想,一定也很有劲!便非常非常想用手感受他有劲到什么程度?

“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能说。”阿花还在假正经。

“不说,对谁也不说。”张建中还真抱着头,担心她手里的灯管打下来。

“把刚才的事都忘掉,忘得干干净净。”

“忘掉什么?我们没什么要忘记的吧?”

“你想死啊?”

张建中解释道:“我们只是换灯管,什么事也没发生。”

阿花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说:“就是,就是,我们就只是换灯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能吗?

何况,张建中还是第一次那么猥琐的抱女人,双手嵌进她屁屁的肉肉里,嘴贴在那小山丘上。一直以来,他总以为,女孩子那地方是平坦的,原来并不平坦,而且,还因为阿花是丰满的女人,那小山丘的坡度比目视还要肥大。

这晚,张建中发现内裤许多白点点,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长那么大,只是梦遗才弄脏内裤,从没在神志清醒的状况下,那么不能自控。

(今天上架了,小爆发一下,鲜花啊!)

第一零四章一脚踏两船

接连几天,张建中都很纠结,想自己怎么那么猥琐?你不一定就要抱阿花的屁屁,你完全可以抱住她的大腿,她也一定不会滑下来。他又对自己说,当时,不是情况紧急吗?不是没有思考的时间吗?他告诉自己,你还不仅抱她的屁屁,还贴着她那个小山丘,好像还啃了一口!

张建中被自己吓了一跳,不会吧?不可能吧?

后来,他安慰自己,阿花并没怪你,你又纠结遣责自己什么呢?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那是她自找的,是她硬是叫你去她家的。

于是,他就想阿花那肉肉的屁屁,想那个可能被他啃了一口的小山丘,很得意地想,都那么阿花了,她竟还感谢自己。

那天,他们把二楼的灯管换下来,灯果然亮了,阿花还连夸他,说如果不是叫他来,这一晚上又要摸黑了。张建中就想,她会不会买了新的灯管,还叫他安装上去呢!

很显然,是不会了。

二楼那个梳妆台一点也不重,他们搬上搬下,把凳子搭在上面稳稳的,一点也不晃。安装好楼下的灯管,他们又搬了上去,阿花还叫他搬到二楼那盏灯下,意思便是新买了灯管,她不用求人自己也能搞定了。他便有些后悔,真不该用那梳妆台,如果,还用那坐垫软的椅子,或许,还能占阿花更多的便宜!

这天,副县长找他去谈话,告诉他,县常委会决定任命他为边陲镇党委委员,从此,他就是领导干部了。张建中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境界离领导干部太远了。你如此这般占阿花的便宜,简直就是流氓行为,却还得意,哪配当一名领导干部?

下午,李主任也在会议室召开县委办全体会议宣布了张建中的任命。当大家鼓掌时,掌声并不热烈。

那些年纪大的各科室的科长主任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只是一个副科,又到那么一个边远镇,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在镇里,这辈子也不一定能爬上正科。

那些较年青的副科长副主任却有点不服气,想你一个普遍科员,一下子当了副科,也太幸运了,而且,还到基层去任领导职务。要知道,在机关的副科长副主任也只是干活儿的,但在基层可以指挥一大片,更重要的是,跟那些基层滚爬上来的人比,能力是摆在那的,很容易就能脱颖而出。这好运气怎么就降临在他张建中身上?他们这些正式的副科怎么就没那机会?

那些更年青的科员们心里酸溜溜的,想张建中在县委办还没呆足一年,竟又调走了,而且是提拔,到底是李主任的人啊!李主任把他调到县委办,应该只是一个过渡,去下面镇当领导才是最终目的,由此可见,以后他还会官运亨通!因此,即使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是用劲的鼓掌,希望有一天,张建中当了大官,自己能沾点光,别的光不敢奢望,下去基层接待好吃好住好倒是可以做到的。

娜娜心里很清楚,张建中一晋升,自己的麻烦更大了。老爸这是先斩后奏,B她跟张建中谈恋爱。

她恨恨地看着张建中,想这家伙到底有什么魅力?竟把老爸给迷惑了?你有魅力迷惑我啊!迷惑我,不也一样可以得到这一切吗?

这么想,她发现,迷惑老爸似乎更有效。男朋友不也算把你迷住了吗?你还不敢跟老爸摊牌,更别说要老爸提拔男朋友了。

会议一结束,娜娜早早就下班回家了。

一进门,就“嘭”地一声,很用劲地关门。

老妈在厨房里做饭,大声说:“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娜娜在换鞋,把高跟鞋狠狠地踢在鞋柜门上,大声说:“太无聊了,真是太无聊了。”

“是娜娜啊!”老妈以为是儿子回来了。儿子回来几乎总是不开心的,总是把门关得“嘭嘭”响的,“发生什么事了。”

女儿不开心倒是值得注意了。

老妈从厨房出来,双手在围巾上擦着,问:“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工作不顺心吗?”

“不是工作不顺心,是爱情不顺心”

“谈恋爱了?”老妈多少也感觉到女儿谈恋爱了,但从女儿嘴里说出来,还是第一次。

“谈什么恋爱?老爸硬要把他看中的人塞给我。”

老妈装糊涂,问:“不会吧?你爸看中谁了?”

“还能是谁?那个来家里吃过饭,跟老爸下过棋的张建中。”

老妈笑着说:“是小张啊!我觉得他人挺好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们是同流合污。”

老妈拍着女儿的背,说:“我也觉得,你们挺合适的。”

“你们有没想过我的感受?有没征求我的意见?现在是我找男朋友,吭也不吭一声,就先斩后奏了,而且,还不允许我后悔,还摆明了要我一定得嫁给他。”娜娜说,“你告诉老爸,不管他怎么对那个张建中,他把他提到再高的位置,我也不会嫁给他!”

“你爸也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就别管我的事!”

“这事,你还是跟你爸说吧!”

老妈急急地往厨房里走,好像什么还在锅里烧着。

娜娜跟了进去,说:“我跟他没感情!”

老妈试探似地问:“那你跟谁有感情?”

“我跟谁也没感情!”

老妈看了女儿一眼,说:“真没有喜欢谁,就好好跟小张培养。如果,在外面有了,嘴硬不说,那就是你自己遭殃。”

娜娜犹豫着,说,还是不说?到了这一步,你似乎不说也不行了,虽然,你不敢对老爸说,你可以告诉老妈,让她去说服老爸啊!

老妈意识到女儿心动了,B进了一步,说:“不说是不是?”

“好了,好了。告诉你吧!”娜娜下决心了,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干什么的?”

“是警察。”

老妈似乎愣了一下,说:“你怎么喜欢警察呢?”

“喜欢警察怎么了?警察就不可以喜欢了?”

老妈摇头说:“你爸肯定不会同意。”

“为什么?”

“不为什么,肯定就是不同意。”

娜娜叫了起来,说:“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老妈说:“你想想,你爸为什么喜欢小张啊?很简单,就是因为他知书识墨。警察刚好相反,你爸就是想扶,也未必能把他扶起来。”

“我没想要他扶,我们都有一份安定的工作,普普遍遍也会日子。”

“你爸不是这么想,你哥的处境你是知道的,你爸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我们家,如果,不出一个官,你爸会觉得没面子,再说,你爸下来后,这个家就没人关照了。”

“总不能因为他的面子,牺牲我的幸福吧?”

老妈把火关了,把锅里的菜盛上来,放在桌子上。

“你想一想,就不能改变吗?”

其实,不管女儿的男朋友是不是警察,她都觉得张建中更适合女儿,从一见到那年青人,她就喜欢他,就希望他能成自己的女婿了。这会儿,她倒希望劝女儿好好考虑考虑。

“不能改变了。我已经铁定跟那个警察一辈子了。”

娜娜在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下来,背靠在墻上。老妈说,别耍小孩子脾气。娜娜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能连自己喜欢什么人的权利都没有。老妈说,没人B你,但你要知道,你爸是为你好,为这个家好!娜娜说,为我好,就应该让我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你跟妈说一句实话,你跟那警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娜娜说:“发展到很深的程度了,离不开的程度了!”

老妈的脸就沉了,说:“你怎么那么不自重呢?”

娜娜从凳子上蹦了起来,说:“我怎么不自重了?我做了什么不自重了?喜欢一个人就是不自重吗?”

“你是不是跟你哥一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娜娜几乎哭起来,说:“你是我的妈啊!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坏啊?别人这么说我,我还没那么气,我没想到,我的妈会这么想我。我们没有什么事?我到现在还是清白。你别把我跟哥混为一谈,我不会那么傻,没到结婚那一天,我不会干那种傻事!”

她眼睛流了下来,便趴在老妈的肩上。老妈觉得很愧疚,不停地拍着女儿的背,说:“妈错怪了你,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不会给妈丢脸。”

“哥把家搞成这样了,我不能不自爱不自重,不能再让人说闲话。”

“是的,是的。你是妈乖孩子,妈知道你懂事,知道你听话。”

娜娜很失意地回自己的房间,趴在枕头上,感觉心很痛,想老爸老妈对警察怎么有那么大的偏见呢?警察就是稀泥就扶不上墻?然而,她又不得不承认,男朋友除了球打的好,确实没什么可挂在嘴上的。那个张建中笔杆子倒耍得顺,别说在单位,在党校那个大专班,好多人都围着他转。

老妈坐在床边,唉了一口气,说:“我们不那么快做决定,那警察好不好?我们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小张也是未知数,只要你还有选择的余地,我们就不急着做决定。”

娜娜问:“你要我一脚踏两船啊?”

“没有啊!我没有这么说啊!我只是要你跟他们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再多些接触多些了解,慢慢比较,最后选择最适合自己的。”

老妈年青的时候,就曾被两个男人追,就曾与两个男人保持一定的关系和距离,最后,她选择了副县长,放弃了也是当警察的另一个男人。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那个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的警察,到今天,还是一名普遍警察,还风里雨里地在街上值班上岗。

因此,副县长对警察没有好感!

(今天上架了,小爆发一下.鲜花啊!)

第一零五章不喜欢也不能反对

(谢谢前两天"七月的鱼"的打赏)

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副县长见老婆从洗澡间出来,便冲她“嘿嘿”*笑,老婆知道他想干什么,却装不知道,又把换洗衣服放进洗衣机,开水放洗衣粉。副县长凑过来问:“你还有完没完?”

老婆说:“那么多家务活,你也不帮干点。”

副县长摸了一把她的屁屁说:“你这不是都干完了吗?”

老婆拍了一下他的咸猪手说:“这还早着呢!衣服洗干净了还要晾出去。”

“明天晾不也一样。”

“你猴急什么?还早呢!孩子们还没睡呢!”

“他们不会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

副县长不高兴地说:“你就不能爽快点?”

老婆就是不想爽快,就是想看他猴急的样子。这些年,她已经养成了这么一种习惯,自从,辞退原来的工作,一心一意做全职主妇在家里侍候老公孩子,她就只有这么个关键的时刻才能从老公那里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或者说,她也只有这时候,才能让老公意识到自己的重要。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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