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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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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接过话说:“对。是李主任。”

愣头青问:“李主任算什么东东?算老几?他比镇委书记官大吗?能把镇委书记拉下马吗?”

村长很有些讥讽的意思,说:“你连县委办是什么部门都不懂?县委办就像司令部,是我们红旗县的司令部。”

愣头青很不服气,说:“就算是司令部,那个李主任也不能说了算啊!也应该是县委办长说了算啊!”

村长差点没笑断腰,张建中想忍住不笑的,也没能忍住。

“有什么好笑的?笑什么笑?”愣头青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口气还是那么硬。

村长说:“你不懂就别说了,你以为,什么部门单位的领导都带‘长’字啊?县委办主任是最大的官。”

“主任最大又怎么样?他也不能把镇委书记怎么样?就算他官大,也山高皇帝远,管不到边陲镇的事。”

“怎么就管不到?都是共产党的天下。”

“你就不兴官官相护?”

张建中再次插话,说:“李主任不是那样的人!”

他非常不允许别人说李主任的坏话,在他心目中,李主任绝对是好官,否则,他张建中能从工厂调进县委办吗?他说,你说谁官官相护,我都不发意见,说李主任,我就不允许,李主任是实事求是的好官。他告诉他们,一个星期前,他只是工厂里的工人,因为李主任,他才调进县委办这样重要部门,如果李主任是官官相护的官,调进去的就是当官的孩子或亲戚了。

村长看了愣头青一眼,只见他眼里散发出的光没那么严厉了。

“你当过工人?”愣头青问。

张建中说:“一个星期前,我还在工厂上班。”

村长说:“工农是一家。”

愣头青又问:“在哪个厂?”

张建中答:“机械厂。”

愣头青似乎没见说过这么个厂名。他说,他念书的时候,进驻学校的工人宣传队都是糖厂的工人,那年,学校发生火灾就是工人师傅冲进火海把他们一帮学生救了出来,愣头青是被救的学生之一。从此,他敬畏每一位工人老大哥。

见张建中那么年青,他又问:“你真是工人出身?”

张建中说:“我开了三年车床。”

这又是愣头青最羡慕的,以前听工宣队的工人师傅说,开车床的都是技术工,是厂里最有技术的工人。

村长见愣头青貌似一点脾气也没有了,问:“还要把小张同志关起来?”

愣头青还不服软,说:“你不是说要看他写的信吗?”

村长就叫女儿拿纸拿笔来,女儿拿了一张从作业簿撕下来的纸,还有半截短铅笔出来。张建中虽觉得不够严肃,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院子里的光线暗,村长又叫女儿把手电筒拿来,于是,张建中便在手电筒的光下写了一封呈送老好人主任的信,愣头青一边看,一边叫好。

他就是以权谋私!

他就是维护少数人的利益!

他就是一个腐化的镇委书记,不把群众放在眼里的坏官!

第二十四章貌似被踢的后遗症

愣头青接过信说,这事交给我了,明天一早,我就叫人送出去。张建中担心信送不到老好人主任手里,就说,你告诉送信的人,一定送到指定的人手里,就是差点也被你们抓来的那个人。村长说,对,对。如果叫镇府的人转交,他们肯定会把信截了,交到镇委书记手里。

愣头青说:“这个请放心。”

村长就问:“现在,还要把小张同志关起来吗?”

愣头青“嘿嘿”笑,说:“我不再为难他了。”

说着,拿了信就往外走。

村长对张建中说,今晚,你就住我家里吧!张建中问,方便吗?村长说,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这里多得是地方。说着,就叫老婆给张建中清理房间。村长的家是一幢二层石楼屋。他说,山尾村到处是石头,盖楼屋容易,平时,他的人缘又好,大家都非常乐意帮他,因此,盖这小楼屋花不了多少钱。

村长夫妻和俩儿子及小女儿住二楼,一楼还剩一个房间。村长说,以前,有干部来驻村,时间长,就在村里的粮仓清理一块地方给他们住。时间短,三两天的,就安排他们住他家。他便安排张建中住他家一楼的房间。

这晚,睡得迷迷糊糊,张建中被狗吠惊醒,就听见村长在院子里一声咳嗽,那狗便静了,正想这大半夜,他还上哪呢?门一响,才知道原来是村长从外面回来。

他老婆似乎也被惊醒了,从二楼下来,问:“这么晚怎么还往外跑?”

村长说:“去查了查岗。”

“你还怕镇府的人半夜摸进村啊?”

“夜里风大,我担心他们在野外着了凉,所以,叫他们都撤回家睡了。”村长问,“你怎么没睡?”

“被你吵醒了。”

“你下来干什么?”

“你别关门,我去一下厕所。”他老婆却轻轻叫了一声,说,“抓哪呢?也不怕人看见?”

村长很*猥地笑,说:“这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你这一叫,可能还把小张同志吵醒了。”

“应该没醒吧?”

“当然没醒。”就听到村长重重的喘息声。

“你别乱来,别在这乱来。”

“都睡了。”

“回房间再给你。你先上去,我去一下厕所。”

村长很无耻地说:“我把你堵住,让你去不了厕所。”

“等一会再堵,等一会再堵。”他老婆像在挣扎。

村长似乎拍了一下老婆的屁屁,说:“你快点啊!”就听见上楼和出门的脚步声。张建中再傻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要干什么,心扑扑跳,想如果今晚自己不住在这里,他们会不会就站在那里干起来了?他又想,站在那里能不能干起来啊?又不是狗,可以四肢着地,又想即使四肢着地也不一定可以干吧?张建中一点经验也没有,现在的张建中没有,以前的张建中也没有。

响起关门声,就听见村长老婆上楼的脚步声,或许,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就觉得那么脚步声很急,一刻也不想耽误。

张建中的心又扑扑跳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床,想轻轻推开门的时候,忙收回手对自己说,你想干什么?你竟想去偷看?人家把你抓了,看你还有没脸见人?很不情愿地回到床上,想村长老婆怎么长得那么年青,也是四十的人了,只像三十岁左右,也不知她嫁到这边远的山尾村后不后悔?虽然,村长没有半点怨言,并不说明她没有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没有鲜花插在牛屎上的感觉?

到底还是禁不住好奇,轻轻开了门,踮着脚尖上了二楼。

二楼有三个房间,楼梯口左边的两个房间开着门,想一定是村长三个孩子睡的,右边那关着门的房间自然是他们夫妻俩住的房间了。

突然,传来床被压得“吱吱”响的声音。

“轻点,你轻点。”村长老婆说,声音含糊,绊着细喘声。

“我能轻吗?轻得了吗?”

肉撞击肉的声音。

“顶不住了,你太用劲了。”

“我知道,你没有顶不住的。”

村长老婆不说话了。

张建中也气喘起来,整个人燃烧起来。这燃烧,才发现,昨晚被阿花踢得有多重,那地方隐隐地痛。他知道下面是什么状况了,还是不放心地摸了一下,还是庆幸地想,幸好,没有像那个割包皮的家伙,硬不起来。

“你怎么停了?”村长老婆很有些不满意地问。

村长气喘吁吁地说:“我想换一个姿势。”

“还要换什么姿势?”

“你懂的。”

“你就不能少点折腾?”

村长便“嘿嘿”笑,说:“我可不能便宜了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意思,就想可劲可劲地折腾你。”

村长老婆轻叫了一声,像是受了伤,说:“不行,不行。太深了。”

“太深才爽!”

“你就管你自己爽。”

“你不爽啊?”

“一点也不爽。”

“我让你不爽,再不爽!”村长咬牙切齿。

“太厉害了,这个姿势太厉害了。”

张建中很想推开门看看,他们是什么姿势,手一挨那门,却没关严,咧开一道缝,同时也发生“吱”的一声,声音很轻微,但四周太静了,吓得张建中差点没疯狂地往下跑。

“好像有人推门。”村长老婆说。

“怎么可能呢?”

“门怎么响了?”

“没有啊!没听见啊!”

“你当然没听见,就是有人端着一杆枪顶住你的脑袋,你也不管不顾了。”

村长很猥琐地笑,说:“当然,当然。就是死,我也是当风流鬼。”

“我过去看看。”

“看什么看?我还舍得你离开吗?”

张建中猫在那里不敢动,刚刚还火烧火燎,现在像烧得通红的铁猛然被浇了一盆冷水,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千万千万!

村长老婆没有过来,被村长逮得紧紧的,正发起最猛烈的进攻。肉与肉的撞击声更响,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也此起彼落,刺激得张建中又燃烧起来,最后,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交融成尖叫。

那一刻,张建中下身好一阵刺痛。

或许,就是这一刻,被踢伤的命根子受忽冷忽热的刺激,发生了变化,变得畸形丑陋无比。

第二十五章包围祠堂控制枪枝弹药

天没亮,一支精干的队伍已经悄悄*近山尾村。武装部长提醒李主任,山尾村的民兵可能会在后山布岗,因此,李主任派出一个三人小组试探性地向后山突出的一个山坡摸去。

他说:“那里应该会有一个岗哨。”

知道村长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后,李主任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毕竟,不是是敌我双方的战斗。

他对大家说:“我们要争取不放一枪,就占据后山的有利地形。”

由武装部长带领的三人小组趁黎明前的黑暗摸上了那个突出的小山坡,竟没发现岗哨的踪影。

“不可能啊!这么有利的地形,他们不可能不在这里安置岗哨。”李主任带领的大队与三人小组汇合后,很有些不理解。

“也许,我们多虑了,他们并没有我们想得那么恐怖。”武装部长说。

李主任问:“平时,他们的枪枝弹药管理都放什么地方?”

武装部长说:“放在祠堂。”

李主任便命令大家悄悄向山尾村移动,越接近村子越好,天一亮迅速行动,先控制祠堂,只要控制枪枝弹药,就控制了山尾村。

武装部长还带着三人组继续打头阵,走在队伍最前面。有人一脚踏空,滚下山坡,幸好,曾在部队训练过,一声惨叫后,就再没发出后继的尖叫。然而,滚动的声音还是惊动了村里的狗,村里响起一阵狂吠。

大家忙停下来,猫在草丛里。

有人压低声音冲山坡下叫,“还好吧?”

滚下去的人说:“还好。”

“可以爬上来吗?”

“可能不行,腿伤了。”

有人想往下走。李主任命令道:“都别动!”他也压低声音冲下面喊:“能挺住吗?”

“还可以!”

“好样的!不愧在队部呆过,是一个真正的军人。”李主任说,“你先在下面呆着,天亮,我再派人下去救你。

目前什么也看不见,贸贸然下去救人,或许,会发生不必要的伤亡。

武装部长从后面移过来,对李主任说:“完全可以断定,山尾村没有设任何岗哨。”

狗吠声已经停下来,四周又是一片寂静。

李主任点头说:“如果,设有岗哨,这么惊动,他们早发现了。”

“我们加快前进速度,趁天还没亮就把祠堂控制起来。”

“这里离村子还有多远?离祠堂多远?”

“约有五百米。”

“要注意村里的狗。”

“没关系,我们这些人经常下乡进村,狗欺负不了我们。”

“好!你回前面带队,我一亮手电,就往村里冲。”

武装部长便又回到前面的三人组。

李主任招呼身前身后的人靠近自己,对身前的人说,把话传上去,跟着前面的人冲,别跑散了。又对身后的人说,跟着前面的人冲,一进村,马上把祠堂包围起来。一前一后的人便一句句把话往前往后传。

“跟着前面的人冲,别跑散了!”

“跟着前面的人冲,一进村,马上把祠堂包围起来。”

李主任看了一眼夜光表,压低声音说:“预备。”举着手电筒一按,一道光射向天空,就听见武装部长在前面大声说:“前进。”

这支精干的队伍亮起了手电筒的光,那一片光便向山尾村快速冲去。

村长还是睡梦里,就被强烈的拍门声吵醒了。

拍门的人大声叫:“部队进村了,解放军把村子包围了。”

“胡扯,真是胡扯!”村长绝对不相信会出现这种状况,一边穿衣服,一边喃喃。从窗门探出头说:“天还没亮,你嚷嚷什么?”

天刚曚曚响,门外站着一个挑着一副菜担子的村民,像是起早趁早市的。他刚出门,就见祠堂边有许多人在走动,一个个扛着枪,穿着绿军装,也没看清有没有领单帽徽,就吓得跑来向村长报告了。

村长刚推开门,就见愣头青闯了院子。他说:“把那家伙绑起来!”说着,就往屋里冲。

“你要干什么?”村长拦住他问。

“先把昨晚抓回来的家伙绑起来,别让他跑了,他一跑,镇府那些人更无所顾忌,就要对我们下毒手了!”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愣头青脖子爆起一根*的青筋,指着祠堂的方向说,“你去看看,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把祠堂都包围起来了,我们的枪枝弹药都被他们控制起来了。现在,他们还对我们客气,就是因为,那家伙还在我们手里。”

“难道他们还敢镇压我们?”

“你以为不敢啊!”

“谁带队?是镇委书记吗?”

“不是他还会是谁?”

“这可是共产党的天下。”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张建中扒在窗户说:“你快把信送出去,只要县里知道这边的事,一定会派人来制止的。”

此话提醒了村长,一把拉住来拍门的人说:“你跑一趟镇府。不,你直接去派出所,向他们反映这里的情况,把小张同志的信交给他们,要他们转交县里的李主任。”

愣头青说:“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已经冲进了门,直奔张建中住的房间,然而,张建中一点不傻,早从里面插上了门,愣头青又砸又踢,厚重的门纹丝不动。

“开门,你他/妈的开门!”

村长从后面一把拉住愣头青说:“你住手!”

愣头青缩手就回了他一肘,村长一侧身躲开,说:“你少在这耍蛮。”

“我耍蛮?你放着全村人的性命不顾,却说我耍蛮!”

说话间,两人“噼哩叭啦”过了几招。

村长老婆从楼上下来,说:“人家还没动手,你们自己先打起来了。”她对丈夫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要砸门让他砸,看他能不能砸开?乡下的门都是那种实木做的,且又厚。

张建中在屋里说:“就是,就是。人家欺到你们头上了,你不是想办法对付那个镇委书记,却跑来对付我,却自己先窝里斗了。昨天,你们不是要见镇委书记吗?人家找送上门了,你们不去见他,不去对付他,反倒自己人打起来了。”

正说着,挂在祠堂外那口钟“咣咣”响起来。

第二十六章直闯祠堂

山尾村的人已经形成一个习惯,只要祠堂那口钟响,不管在忙什么,都会放下手里的活往祠堂涌去。这一大早,到底发生什么事?祠堂被穿绿军装的外人包围,只有少数人知道,因此,更多的人以为村里发生了大事,是族长老黄头召集大家。

老黄头年纪大觉少,早早就醒了,只是太阳还没出来,外面雾气大,才在屋里晨练,他的晨练便是扶着拐杖慢慢踱步。开着大门,见愣头青跟一个什么人往外跑,喊又喊不住,就跺拐杖,但是,愣头青根本不理会。

隔了一会,又见好多人从各自家里出来,向祠堂方向涌去,就不停地跺拐杖,终于有人看见了他,不是因为听到拐杖声,而是因为,听到祠堂的钟声,经过时,自觉不自觉地瞥了这边一眼,竟看见平时一定矗立在那口钟下的老黄头竟还在家里。

那人走了过来,贴近他耳朵大声叫:“老黄公,你怎么在这里?”

老黄头说:“我不在这还在哪?”

“祠堂的钟不是你叫敲的?”

“祠堂的钟响了?”老黄头想,是不是愣头青敲的?他凭什么敲?离他当黄氏族长还早着呢!而且,他的曾孙有好几个,愣头青想当族长,还得问老黄头愿不愿意传给他!

“乱弹琴!乱弹琴!”老黄头手里的拐杖跺得更响。

有两个人匆匆走来,年岁也不小了,也是山尾村的老叔父,其中一个手里也柱着拐杖。他们是从祠堂方向走来的,可能看见钟声不是老黄头敲的,就跑过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谁敲的钟?”老黄头问。

“一个外姓人,不认识。”

“他反了天了?敢跑到山尾村胡闹!”

其中一个老叔父说:“据说是县里的大干部。”

另一个老叔父说:“更应该是部队的大首长。他们有枪!”

“你眼花没看清,他那身军装没有领章帽徽。”

两位老叔父扶着老黄头向祠堂走去,三人年岁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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