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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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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那几个行人;不觉嘴角上露出一丝笑容;对着王圭摇了摇头。

王圭也知道,这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不为人所知的事情?但自己只是为了,与那个朔方城中的梁洛仁接头来的;并不增想过居然会出这么一档子事?看来带着苏定方前来,是大有好处的;此人办事十分的精细,且老辣。

王圭是带着几个随从,翻身上了坐骑;直奔着前面的大街走去。在马上王圭这才取出那个蜜丸,用力的捏碎了;却看上面只有三个字,留春楼。王圭想了想,心中琢磨着;看这留春楼三个字,此处分明就是一所勾栏院;只是不知道堂堂的瓦岗山的唐王,又怎么会跟勾栏院挂上钩的?

只是王圭还不晓得,瓦岗寨的所有投资的产业;其中就倚,勾栏院这等寻欢享乐的所在最为挣钱;而且也是情报来源的最为稳妥的地方,当初太原府就是吃亏于此处;让李世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李云来竟把一些姑娘,变成了情报人员;并从太原府各级军官的身上,套来不少有价值的情报;使李云来最终在这场最后的角逐中获得完胜。

王圭命手下的随从,终于打听清楚了勾栏院的地址;便帅这几个人,堂而皇之的直奔着这所朔方城中,最大的风月场所而来。离着还很远呢,就看到这留春楼门前;竟然是人满为患,可这还不到掌灯时分呢?这帮人,怎么就急吼吼的跑了来?

王圭跳下马来,将马的丝缰,随手甩给身后的人手中。然后是迈步往前来,直走到了门口这,就见着门口处是拥挤不堪;而在门前,有两个打手摸样的人在那里守着;门里是一个龟奴摸样的男人,身罩一身花氅;正站在门里往外看着。

“诸位,可否借借光,行个方便?我是从远方赶过来的,久闻这留春楼的姑娘的大名,这才特意来见识一番。”王圭对着周围这些挤在头前的贩夫走卒,落地的举子,和一些明显就是军营里的人;高声的央求着。

“去去去去,我比你来的还要远呢;后面排队去,你当红魁是什么人都肯见得么?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那身穷酸摸样;竟还大言不惭的说借光,就是让你进去了;你有银子么?”旁边一个面容十分猥亵的男人,扭过头来,不耐烦的对着王圭数落着;而王圭却并不动气,只是淡淡然的盯着门口望去;就好像,没有听到眼前这个人的说话一样。

那个人觉得无趣,也就闭上了嘴;还是在前面乖乖的站着,等到排到自己这好能够进去。可此时,就听得门口有人大声的言道“想见红袖姑娘的,都报一报身价;我这里今天只有二十五张相会卡。老规矩,还是价高者得;有要的,可要赶快报价呀;到时候过了可就过了,别说到时候,没有提醒与你。”那个人说话的人,正是那个龟公;就见其手里拿着一叠纸片,似乎就应该是什么排名相会卡了。

“第一名,白银五十两;还有要加的么?这可是能与红袖姑娘单身相处的机会。谁要?五十两。”那个龟公说着,就将那个纸片高高的举了起来;示意给大家看,好促使这些人,能够乖乖的掏出银子来。而这个自然也是李云来的发明创造,而他是由收费的公园,联想到的;说白了就是为了聚财。

“我加二十两,给我吧。”一个财主摸样的人,边说边要掏出钱来;就要将这头一名给预定了。“你才加二十两,我加三十两;给我。”另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高声的奚落完那个土财主之后;是又对着门里的那个龟公催促道。

“得了吧你,我加五十两;一共一百两,可还有跟的么?”一个武生公子打扮的人,高声报出了一个价格;却并没有上前去挣那个纸片,相反是不紧不慢的盯着周围的人;就好象看看,到底,还有没有报价的人?

可一百两银子,就买一个号位;这实在是令人有一些震惊。周围的人们在不肯叫价,只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有钱?王圭此番也是有一些好奇的想看一看,到底是谁这么大头?

却见这个人回过身,往后面看了一眼;轻蔑的撇了撇嘴,对着这些人言道“你们这群穷措大,就加银两也不爽快一些;楼上放着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就连着这点银子还不舍得出?都与我闪开了,看爷我今天,与红袖姑娘来一个琴瑟相和。”这个人说罢,这就欲往里走;可刚走到门前,却被那个龟公给拦住了;对着他伸出手来。

这个人到也明白规矩,急忙的由怀里取出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放到了龟公的手中,接着就是昂首阔步的往里走去。那个龟公接到了银两,自然就不去阻拦与其;而是闪到一旁,让这个人先进去;紧跟着就又把门给牢牢地封上,令外面的人望着院里的景色是望洋兴叹;恨不得一颗心飞到楼上去。

王圭对于这种地方,压根是不会来的;若不是依着手里那张纸条的指示,他早就转身离开此处了。而看到眼前这番情景,只不过是,进一个勾栏院的门;居然也得花银子。

而这帮傻男人却也是趋之若鹜,也不知道他们的银子从那来的?竟然花起来,是一点也不心疼。可要让王圭也这般的进去?那他可要好好地想一想了,看究竟是不是值得的;只是自己是前来接头的,莫非也要花这笔银子么?

不提王圭在这里犹豫着,而其身后的随从们,也是对此事很是无语。只是不好过来,替这个王圭做主。再说苏定方,自打发走了王圭他们;连马也不骑,只是将之牵进后院里拴好了;而后自院墙翻出来,一路的偷偷地跟在王圭等人的身后;可一直跟到了留春搂这,也没有发现有盯梢的跟在王圭的身后。

这才令苏定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急忙的走到了王圭的身后;往前一看,正好看到有一个人拿出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了龟公,然后是得意洋洋的走进去;看那样子,就好像这一进去就能抱得花魁归一般?

“我出一百五十两,但是得带着朋友一起进去;行不行?要是觉得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加一些。”苏定方说完了,由怀中取出一叠子银票出来;看来其早就有所准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今天这个场面才带的银票?

“可还有在要出的么?若是没有的话?那我可就要让这位公子进去了。”那个龟公一边说着,一边笑得合不拢嘴的伸出手来,就要将银票拿过去;却被苏定方往旁边一躲,手便落在了空处?

“这位公子,你莫不是特意来消遣与小的来地?”这个龟公看在银两的面子上,竟然开天辟地的没有吩咐打手们一拥而上;而是对着面前这个人,软语温声的说着话。

“非是我有意要戏弄与你的,只是,我有一件事要找老鸨谈谈?你可否,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有老乡到了此地了,让她速速的出来迎接;我可不奈在此久候与她的?”苏定方说完了,这才抽出两张纸来递给面前这个人。

龟公接过来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喜笑颜开的;恨不得低下头去亲吻苏定方的靴子。急忙的点着头应承道“自然行得,就请你跟着我走吧?小五,你过来与我看一会;我这还要将这两位贵客带去见妈妈去。”龟公一边说,就一边走进了院里;身后跟着苏定方和王圭,苏定方偷眼看这老头的脸色;其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苏定方和王圭一直随着,走到了一处很典雅的屋子外面;却见一个岁数不算很大的女人,正在门前望着什么?看其所望的方向,倒似乎是那个留春院里最好的地方;也就是苏定方和王圭,的那位还没有来得及,一睹其上等容颜的红魁。

“你怎么将他们给带到这里来了?你们是什么人?要找姑娘到前面的楼里去寻?此处不是烟花柳巷之地。”这位老鸨倒是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藏着掖着。说完,一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苏定方;眼睛里竟似乎有什么别的含义?

苏定方看着面前这个,表现得十分古怪的老鸨;再将至与那个布行的事情一加联系,就发现这里面,有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得东西?看眼前这种情形,倒似乎是此处的人,出卖了布行的人。

426天兵下北荒,胡马欲南饮

'426' 苏定方略微沉吟了一下,脑海之中迅速的想好了说辞;便笑着对其言道“我等只是想让妈妈给安排一下,也好能排到头前,去见见红袖姑娘?因我等来的较晚一些,听闻前头已经有人进去了;我等并不吝惜与钱财,还望妈妈给行个方便可否?”苏定方说着,就又将那一叠子的银票拿出来;在手里晃了一晃。

按理说这妈妈看见了眼前这许多的银票,就应该知晓,这眼前之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即使不是大户子弟,也定是腰缠万贯的过路财神。就应该好好的招呼着,更惶言,有几个老鸨是不爱财的?

可这位真是稀了奇,只是淡淡的看了看苏定方手中的银票;便点了点头,平和的对着苏定方言道“那我便去试一试,只是红姑娘肯不肯见你,老身可是做不得这个主的?这还得红姑娘自己拿主意。”说着,这就欲往前面的那所红楼而去。

而这个留春楼建造的很是奇特,分为几个套院;当红的那个红袖姑娘,是住在前面一处比较宽敞幽静的院落里。而这个老鸨却是住在了后院,单门独户;更使人啧啧称奇的,是本应由她来打理这留春楼里的一切日常事务;并调教姑娘们,安排接客的顺序;如今看这模样,竟是做了甩手大掌柜。

苏定方眼见她要往前行去,便在其背后开口说了一句“暗河竹影动。”本照着切口,这个老鸨子应回言以;“月升大堂'唐'明。这本都是预先设计好的接头暗号,可就见这个老鸨可也凭怪?只是略怔了一下,站住脚步,却并没有回过头来;紧跟着就加快了脚步往前面走去,一会工夫,就走出了苏定方和王圭的视线之外。

“王掌柜的,小的看这里有些不对头;一会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万不可慌张,只说自己是被人照着往日一般,派来截取情报的;切不可对其明言,自己是来此到底真正所欲为之事。”苏定方说着话,一只手就在怀里摸出一个东西;王圭注目望去,却见是一只精巧十分的弓弩;看着上面竟还有一个方形的匣子,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苏定方把弓弩上好了弓弦,又将其弩机搬到了连发状态;然后顺手递到了王圭的手中。对其低低的声音嘱咐道“王大人,这个弓弩你收在身上,也好防身;这里眼下,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会子事?又找不到那个梁洛仁的府邸,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但记住了,一旦有人欲对你不利的话;却不可手软,只要将这弓弩对准了对方,扣下扳机即可。”苏定方又手把手的教了一遍王圭,如何使用这种弓弩;见王圭学会了,这才让其将弩箭收起来。

又过了好一阵子,这才看到那个老鸨,扭扭捏捏的出现在前面的柳树下面,并往这里走过来。直到了眼前,这才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二人,忽然开口问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红姑娘请二位过去一趟,二位可要规矩一些。”只听的这个老鸨说了几句不着头脑的话,便又走到头前去给二人带着路。

王圭听得有一些迷糊,正待要答复与她;却看到苏定方,略微的对着自己摇了摇头;便急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跟在后面迈着四方步,眼睛往四处打量着;就见着院落之中种满了杨柳树木,还有一片片的花圃。到将这整个留春楼衬托的是生机盎然,使来的客人,对此处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这位是我们的掌柜的,我们也是被新招进这个阵营的;我们掌柜的姓王,我姓朱。不知这位掌令又如何称呼?”苏定方简略的对其回答了几句,便开口对其反问道。

“老身姓苏,所掌的是铁令;专司与来的人接应。”这个苏老鸨也是十分简单的回了一句,脚下一步也不停地,径直走到了一处月亮门处;却看到月亮门的两旁,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身上各挂着一口腰刀,脸上杀气腾腾的。

苏定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二人定不是寻常的打手;而是身经百战的军人。可看其这副样貌,不似瓦岗的军校?而且唐王也有明令,不得手下的军校去烟花之地;更不用说是在这里看门望户了。

那个苏老鸨走到哪二人的面前,对这二人低声说了几句;而后又回头望后指了一指,那二人也随着望过来;紧跟着就点了点头,苏老鸨忙伸手招呼着二人,跟着继续往里走。

苏定方见王圭紧盯着那二人看个没完,便轻轻的扯了一下王圭的衣袖;王圭这才翻然醒悟过来,急忙的也收回目光;亦步亦趋的跟着走进红楼。途中王圭低声对着苏定方言道“定方但有祸事,你速速的离开此处;莫要以我为念,而误了唐王之大事。”说完是浑若无事的照样跟着往前走,只是将袖筒里的弩箭,紧紧地握在手中;随时准备自袖筒中射出。

三个人走进红楼中,那个苏老鸨还是走在头前;将后面露于二人的面前,是摇拽的顾盼生姿。晃得王圭和苏定方二人好悬没有吐了,王圭心说这个女人,可也实过于无耻了。苏定方则是偏转头,看着四周围的装饰。

终于走到了楼上,再也不用再后面,看着这个女人故意的扭来扭去的。“红姑娘,我已将二人带到。”苏老鸨说着,冲着苏定方丢了一个媚眼;苏定方急忙的低下头,眼睛盯着脚下的靴尖;是说死说活,也不肯再看这苏老鸨一眼了。

“啊,让他们进来便是;你去自忙你的去吧。”屋里传出一声十分好听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五月的黄鹂一般清脆悦耳。苏老鸨脸色略微的一怔,便急忙的对这屋内回答道“是的,属下还有旁的事情,这便下去了。”说完了,是又死死的盯了一眼苏定方,那眼光犹如实质一般;直直的扎进苏定方的肉里去。

苏定方浑身直觉得寒气直冒,忙不迭的,就要找一个地方,躲开这**辣的目光。就这个时候,屋内那个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外面的贵客就请进来吧,既然千里来访,何不速速的进屋一叙?”听上去,声音之中,殊无幸喜欣悦之意;可说是平淡无奇,就好象对待一般的客人,一个语气。

苏定方看了王圭一眼,是举步就往里走;双手也推开了两扇阁门。却看到室内十分的简陋,一张铁力木桌子,两把铁力木的太师椅;桌上有着一个很大的花瓶,上面错落有致的插着几朵菊花;有红有白,而坐在桌前的一个女子;还尚子在以蜻蜓芊芊点在荷叶尖上的清雅的手势,在举着一枝菊花,正待要插落在瓶中。

若是李云来再次的话,一定会一眼就辨认出来;这正是日本琉球的插花之道。这种手艺讲究的是心气平和,遗缺为满;而且均是插以奇数,讲究的就是生生不息;总有希望。而此时明朝的袁宏道的瓶史文集,尚没有传入日本;故此插花一道还略显得有一些生硬,只是见眼前这个红袖姑娘所插之花;却宛如天成。倒有几分类似于南唐后主的风范。

“插花,想不到姑娘居然如此清雅;实是让人惊艳了。”苏定方一反常态,竟开口对其称颂上;王圭这一路与之同行,对其的脾气秉性,多少也有一些了解;可还不增见过苏定方,居然如此的对一个女人示好?一是有一些想不明白,可也知道苏定方定有他的道理,正如李云来所言;苏定方绝不是一个莽将,相反是一个智将。

“这位公子,也懂得插花一道么?那就请坐下来,教一教小女子;小女子总是觉得这一株花插得不好?可又并不知道是哪里不好?”红袖说着扬起雪白的皓腕,将手里的那一株菊花递了过来。

“姑娘玩笑话了,朱某不过身为一个仆从,当不的公子二字;至于插花之道,也是偶从闲书上看来的。”苏定方差一点,说出来是李云来告诉他的这句话;还好,半路上把话给改了;对方似乎也并没有察觉出什么?

“那不知二位,今日来到我这座小小的红楼之中,又所为何事而来呢?”那个红袖姑娘最后一支侧草边,也就是属臣花到底没有插上;只得悻悻的将至放于桌上,扬起一张粉雕玉琢的脸望向苏定方。

“咱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等此来,是前来取回情报的;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想要与那个朔方城的梁师都得大将,梁洛仁会上一面,要与其商谈一下;这朔方城到底意欲何为?是就此归降了大唐,还是要另立山头?我等要一个准信,也好带回去,向唐王陛下复命;就请姑娘已实言相告吧。”苏定方说完,是冷冷的盯着面前这个红袖姑娘。

红袖却站起身来,走到窗口处,定定的往外望了一会。这才又走回桌旁,自身上摸出一方金令丢在桌上。对着苏定方言道“这是我的信物,不知你随身可有何信物?能证明你的身份的,就请亮出来;否则本令主,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声音似吴语一般糯软好听,可语气却是寒冷之极。

苏定方却并没有被其给唬住,一伸手,也自怀里摸出一方令牌,也丢在桌上。那个红袖姑娘定神望去,却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枚玉令。而令主共分五等,一等为玉令,乃是总管一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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