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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不结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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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她愣住。“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感冒,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他不说话,她只听见他深沉的呼吸声。

    “礼哲?”她试探地唤。

    “你很坚强,也很骄傲。”他慢条斯理地评论。“但一个女人太坚强、太骄傲,是很不讨人喜欢的。”

    这什么意思?又想跟她抬杠吗?叶亚菲凝眉,正欲发话,他却不由分说地挂电话。

    她愕然握著手机,听断线的嘟嘟声——这可恶的纪礼哲!怎么那么没礼貌?

    叶亚菲很生气,非常气,她不记得谁敢这样挂她电话,以她在业界的名气,就连那些自以为是的大老板见到她也要礼让三分。

    可这个纪礼哲,不但爱跟她斗嘴,还呛她不讨人喜欢!

    是,她是不讨人喜欢,又怎样了?她知道自己成就太高,工作能力太出色,以至于那些大男人都乐于跟她谈生意,却没一个愿意跟她谈恋爱,毕竟谁想要身边站著一个锋头随时可能压过自己的女人?

    男人,是要面子的,而她这样的女人,只会让男人没面子。

    他以为,她不明白这一点吗?

    叶亚菲蜷坐在沙发上,脸蛋埋入膝间,她身子发热,脑子发晕,而眸子,不争气地刺痛著。

    门铃响起,她骇一跳,茫然抬头,许久,才拖著疲惫的步履前去应门。“哪一位?”

    “你最讨厌的人。”门外,传来一道阴郁的声嗓。

    她怔忡两秒,惊觉自己正微笑著,连忙冷敛面容,打开门。“你来干么?”

    纪礼哲没答腔,拿起耳温枪就往她耳内打上一记。“三十八度半!还说你没事?”他强硬地指责,扶著她的臂膀将她带回沙发上坐好。“吃过药了吗?肚子饿不饿?怎么穿这么少?有没有毯子盖?还是我扶你回床上?”

    她惊愕地望他,半晌,忍不住弯唇。“纪礼哲,你好啰唆。”一个大男人,有没有这么会碎碎念的啊?

    “谁叫你这女人就是欠人念?”他狠狠地瞪她。“我带来了滑蛋粥,吃一点吧。”

    “我不饿。”她摇头。

    “你吃过晚饭了吗?”

    “我?”她偏头想想。“忘了。”只记得从下午到晚上,开会开不完。

    “连自己有没有吃饭都不记得?我真服了你了!”他无奈地摇头。“你不想吃东西就算了,我打一杯苹果泥给你吧。厨房借我用一下。”

    语落,他也不等她回应,直接进厨房,她难以置信地看著他俐落地洗苹果、削苹果,拿出果汁机将苹果打成泥,然后盛进碗里端给她。

    她愣愣地接过。“你常进厨房吗?”

    “只是打一杯苹果泥而已,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表情吧?”纪礼哲好笑。“我怎么可能常进厨房?只是小哲每次感冒都吵著要吃苹果泥,我做过几次。”

    “可是你家有佣人可以做给他吃吧?”

    “自己老爸做的,跟佣人做的,怎么一样?”他温声低语。“病人需要的是关心,不是义务。”

    她无言,舀起一匙苹果泥,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她心房翻搅——这么说,他也是来表示对她的关心喽?

    她震颤地扬眸,他却没注意到她忽然温柔的眼神。他的视线,落在阳台落地窗边一双直排轮鞋。

    “你跟元朗去溜过直排轮了?”他问,嗓音有某种奇特的压抑。

    “嗄?是啊。”

    “有趣吗?”

    有趣?叶亚菲怔然。“还可以吧。”不是有趣,也不是不有趣,只是在和前男友快乐地溜著直排轮的时候,她同时也感到一股难言的哀伤。

    那一刻,她强烈地意识到原来他们曾经拥有过一段多么深刻的爱恋,却也惊悟,往事已成云烟。

    “你是不是还爱著元朗?”纪礼哲幽幽地问。

    她闻言,手一颤,差点握不住碗。

    “你其实还爱著他,对吧?”他在她身旁坐下,深邃的眼潭反照出她苍白惊慌的容颜。“你很想跟他重新开始,是不是?”

    “我……没有!”她倔强地否认。

    “你有。”他直视她,眸中燃烧著她从不曾见过的火焰。“你只是骄傲得不肯说出来而已,你不想示弱,不敢承认自己还依恋著他。”

    “你、你胡说什么?”她颤声驳斥。“我不是你说的那样!”

    “你再ㄍ一ㄥ吧!再不坦白,就来不及了,难道你真的想把元朗拱手让给向晚虹?”

    凌厉的言语如刀,精准地刺穿她胸房,她愤恨地瞠视眼前毫不留情的刽子手。

    “这些年来,我看过太多女人在元朗身边来来去去,他从来不为所动,没有谁能令他动摇,可是那个女孩不一样,我从没见过元朗对谁那样发脾气……亚菲,你听我说!”他忽地紧紧握住她的肩,痛声疾呼。“想要什么,就勇敢说出来吧!你以为这样傻傻地逞强,白马王子就会发现你的心意吗?”

    她震撼地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他放柔语气,用那双藏不住怜爱的眸,在她心湖投下一圈圈涟漪。“女人,不要太骄傲,偶尔也要懂得撒娇,知道吗?”

    “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想要元朗回心转意,就勇敢对他表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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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你是笨蛋!”纪允哲坐在餐桌边,看著父亲在厨房里忙碌地煮姜汤,小小的嘴叹了大大一口气。

    “你这个老是对你老爸没大没小的好小子,这回又有什么指教了?”对儿子没礼貌的呛声,纪礼哲倒是很有风度,笑笑地面对。

    “你这锅姜汤,是要煮给那个叶阿姨喝的吧?”

    “是又怎样?”

    “可是你却Call元朗叔叔来带过去,为什么你自己不拿过去呢?”

    “……”

    “因为你想撮合元朗叔叔跟叶阿姨,对吧?”

    纪礼哲闻言,苦笑。他这儿子年纪轻轻,心思却是比大人还灵敏。

    “对,我是想撮合他们。”他坦然承认。“这两人这几年一直在原地绕来绕去,他们自己不烦,我在一边可是看得烦死了。”

    “你不是烦,是心疼吧?”纪允哲双手托腮,瞧著父亲的眼睛闪呀闪的,像星星般发亮。

    纪礼哲倏地凛息,脸颊可疑地发热。

    “唷!脸红了啊?”纪允哲拍手大笑。“老爸,你都三十几岁的大男人了,拜托你不要这么纯情好不好?”

    “什么纯情?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纪礼哲低吼,脸颊更烫,冲过来一把钳住儿子颈项。

    “哇、哇、哇!”纪允哲尖叫,夸张地挥舞双手。“呜~~老爸虐待我,我要打113反家暴专线——”

    “家暴你个头!”纪礼哲手臂更收紧。“好小子你好的不学,净学些乱七八糟的,你老爸我再不好好管教你,人家就会骂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负责任了!”

    “谁?是谁敢骂我慈祥伟大的老爸?”纪允哲这时可谄媚了。“跟我说,我去替你出气!”

    “出什么气?”这小子要是敢对亚菲不敬,他绝对不饶过。“你啊,给我争气点就好了!”

    “啊~~”纪允哲又惨叫。“痛、痛、痛!老爸,你轻一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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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亚菲感冒才痊愈,便飞到香港出差,回来时又为了帮一位水墨画大师筹备寿宴,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宴会过后两天,纪礼哲才有机会与她单独见面。

    这天,她照例留在公司里加班,他说自己正好路过,顺便外带一碗鸡汤给她,她见到他,忽然觉得在办公室里坐不住,提议上大楼屋顶吹吹风。

    两人来到楼顶的空中花园,叶亚菲找了张休闲椅坐下,纪礼哲站在水泥围栏边,看她喝鸡汤。

    “你好像瘦了一点?”他不赞成地蹙眉。“明明身体还没完全好,就忙东忙西的,怎么都不晓得好好保重自己,多休息一阵子?”

    “我哪有空休息?”她摇头。“手上的案子都忙不完。”

    “那就少接几个案子啊!不是所有案子,都非得你这个总经理亲自出马吧?”

    “可是每个客户都希望我亲自参与,我不接不行。”

    他翻白眼。“你啊,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逼死自己!”

    她微微一笑,虽然他话里似是责备,她却丝毫不觉得不舒服,胸窝反而还流淌著一股暖意。

    “怎么?你很希望我死吗?”她故意逗问。

    他蓦地倒抽一口气,愤然瞪她。“叶亚菲,别开这种玩笑!”

    她一怔,没想到一时玩笑之语竟惹他如此恼怒。“抱歉。”

    “别对我说抱歉!”他烦躁地抓抓头发,看得出极为懊恼,却又勉强自己镇静下来。

    她看著,心弦忽地牵动。“你怎么都没问我?”

    “问你什么?”

    “问我……”她别过眸,要自己暂时放下女性自尊。“有没有对元朗表白。”

    他默然,片刻,沙哑地扬嗓。“你愿意告诉我吗?”

    “我以为你会问。”

    “我不想强迫你,你如果想告诉我,自然会说。”

    “好吧。”她深吸一口气。“我说了。”

    “……然后呢?”

    “然后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她自嘲地吐息。元朗很干脆地拒绝她了,而且现在也正和向晚虹交往。

    “你很伤心吗?”他轻轻地问。

    伤心?她无言。与其说伤心,不如说她总算了却一桩心事。

    “怎么?”她刻意装出轻快的语调。“你以为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被男人拒绝,就要每天浑浑噩噩地度日?”

    “我知道你不会。”纪礼哲没回应她的玩笑,若有所思地瞧著她。“我知道你很坚强,也许……太坚强了。”

    叶亚菲一震,瞥一眼他紧锁的眉宇,心跳蓦地加速——这男人,是真的很担心她。

    她搁下鸡汤,站起身,靠在围栏边,静静地看远处霓虹闪烁。“其实早在十年前,当我很冷静地跟他提分手,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头了。元朗也是个很骄傲的男人,他不可能留在原地等我,这些年,他已经走得好远好远了。”

    “你很遗憾吧?”

    她黯然点头。“尤其这两年,当我事业成就愈来愈高的时候,我就愈怀疑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当初我为什么能那么决绝地放弃跟他的感情,我是不是做错了?”

    “不是你的错。”他安慰她。“谈远距离恋爱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或许吧。”她叹息。“总之我跟元朗,就是错过了,虽然我好几次想试探他会不会后悔,却总是不敢认真去听他的答案——你说的对,我太骄傲了,我真的拉不下面子。”

    “可是这次,你听了。”

    “对,我听了。”她转过头,朝他淡淡一笑。“要谢谢你。”

    谢他,鼓舞她提起勇气。

    他明白她的意思,看著她那么沉静又藏著一点点惆怅的笑容,他的心脏狂跳,一波波激越的浪潮在胸口翻滚。

    “亚菲。”他深吸口气,困难地唤她。“你其实……很瞧不起我吧?”

    “什么?”她一愣。

    “你很看不惯我,觉得我做人处事太温和、太软弱,对吗?”他自嘲地问。

    “我没那意思!”她尖声反驳,连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如此激动。“我不是觉得你软弱,只是觉得……奇怪。”

    “奇怪?”他讶然。

    对,她觉得奇怪,不能明白他。

    初次与他相遇,是为了替“翔鹰集团”拟定反并购策略,当时“翔鹰”刚经过一次裁员风波,危机四伏,而他这个集团总裁,却看不出有啥魄力,经常遭一干老臣冷嘲热讽,说“翔鹰”明明需要霸气的老鹰来领导,他偏像只和平鸽。

    她承认,那时她是有点瞧不起他。

    但后来,与他互动多了,渐渐了解他,才知道他本来想做建筑师,为了不令躺在病榻的老父担心,才勉强自己接掌家族事业。

    他的志向,原不在经营企业,但他还是尽力稳住了摇摇欲坠的“翔鹰”。

    他心爱的女人去世了,一个完全不爱的女人却莫名其妙地生下了他的骨肉,但他一句怨言也没有,毫无保留地去爱那孩子,也照顾那女人。

    他的人生,似乎总是不由自主,可他从不怨天尤人,依然活得如鱼得水。

    为什么?她不懂。

    他什么也求不得,仍是自在,而她汲汲营营地不停追求,为何总是无法满足?

    “有时候我看著你,就觉得……”

    “觉得怎样?”

    “觉得自己真是可笑,真不晓得自己人生的目标究竟是什么。”所以才偏爱跟他斗嘴吧?叶亚菲阴郁地沉思,掏出烟盒,取出一根,点燃。

    纪礼哲在缭绕的烟雾里,看见她说不出口的寂寞,胸房一拧,忽地冲口而出。“亚菲,你听我说。”

    “嗯?”

    “我……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元朗,我想告诉你,我……”他瞠瞪她,言语在喉头纠结。“我想我爱上你了。”

    香烟自她指间,无声地坠落。“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

    她惊骇地瞪他。“你再说一遍。”

    还要他说几遍?纪礼哲又窘又恼。“你明明听见了!”

    “我没听见。”

    “你有。”他坚持。

    “没有。”她也很坚持。

    “叶亚菲,你就是非要整我到底吗?”他眼角抽搐,窘迫到极点,索性豁出去,仰头对著空中咆哮:“我说,纪礼哲爱上叶亚菲了——”

    她震撼地听著,如雕像凝立原地,无法移动分毫。

    许久,许久,仿彿熬过了孤寂的百年,她才扬起酸痛的眼眸,直视他。“你再说一次。”

    还要整他?他气到快抓狂。“叶亚菲,你——”

    “再说一次。”她低语,伸出两根手指,拈住他衣袖小小的一角。

    “你在干么?”他瞪她诡异的动作。

    “我……”她别开水蒙蒙的眼,颊叶染红了一片。“我在撒娇,你看不出来吗?”

    “你这叫撒娇?”纪礼哲愕然睁大眼。这命令似的口气,用两根手指抓他衣角、别扭到极点的举动,叫撒娇?“哈哈哈~~”他爆笑。

    “你笑什么?”她瞪他,气呼呼。

    “我笑你……真可爱!”他笑著揽过她,将她发烧的脸蛋收进自己胸膛。“叶亚菲小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她可爱?

    叶亚菲悄悄牵唇,从未想过这样的形容词也能用在自己身上。她掩落眼睫,放纵自己去贪恋倚偎在一个男人怀里的美好滋味。

    “你爱我多久了?”她呢喃地问。

    “大概很久了吧。”

    “到底有多久?”

    “我也不晓得。”他的气息,在她耳畔暧昧地吹拂。“等我醒悟过来时,已经爱著你了。”

    “你一直偷偷爱著我吗?”

    “好了,别再问了!”他低吼。“你到底要让一个男人没面子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喔。”她闭嘴,心怦怦跳,唇畔的笑痕不停地、不停地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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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三、四……”

    纪家的温暖大厅里,两个大人跟一个小孩正激烈地玩著扑克牌游戏,三人轮流丢牌,一面紧盯著牌面数宇。

    “……九、十、十一——啊!”

    尖叫声响起,三只手争先恐后地叠在那张突如其来现身的红心J上。

    “哈哈,又是你最慢!”父子俩乐呵呵,看著叶亚菲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桌面上一叠牌收回自己手上。

    “这不公平,我是第一次玩‘心脏病’,当然反应会比较慢。”她抱怨。

    “管你第几次玩,反正最输的人要负责去切水果,对吧,老爸?”纪允哲古灵精怪地睨向父亲。

    “没错、没错!”纪礼哲再同意也不过了。他可是很期待能吃到这女强人亲手切的水果呢。

    “再来,我不相信我这次还是最慢。”叶亚菲下战书,超不习惯吃瘪。

    “来就来!”

    于是下一轮开始。

    “一、二——啊!”三只手又是慌忙叠上去。

    叶亚菲仍是慢了一步。她不敢置信地瞪著桌面上匆匆跳出来的梅花二——是怎样?赶著投胎吗?也不给她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

    她不情愿地再收牌。

    接下来继续玩,她的反应总是慢半拍,最后,终于完整收到整副牌,而纪氏父子幸灾乐祸地在她面前摇晃空空的双手。

    “亚菲姨,切水果,切水果,切、切、切!”纪允哲一阵乱七八糟地喊。

    切~~切就切!叶亚菲眯起眼,瞪了这人小鬼大的小子一眼,这才起身来到厨房,站在流理台前,对著一篮水果发呆。

    纪礼哲跟上来,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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