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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祸的女孩终于回神,听了这话反击道:“可你看上去一点也不成熟啊,估计也没比我大多少。”
成熟和年龄有关系吗,莫天跃纳闷道:“你多大?”
“不告诉你,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吗!”
“哈、哈,”这下其他人也忍不住了,顿时笑成一片。
莫天跃满脑黑线,还真是不拿领导当干部:“你不说我就去查档案,别想瞒我。”
“不准。”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莫天跃霸气道。
“就是老板也没权利…”
好像不对,女孩喃喃道:“老板应该可以进档案室。讨厌死了,想追我就直接说嘛,非得问人家年龄!”
莫天跃实在接不下去了,望着周围一群凑热闹的同事好奇道:“男方喜欢女方的第一步是问年龄吗?”
“是!”声音整齐而洪亮。
“好吧,”莫天跃投降:“我说不过你们,但饭量总比你们大。今天中午大家一起去饭店,没吃够三碗的不准离开!”
“谁怕谁啊!”
“比食量也是你输!”
“吃饭算啥本事,有种我们比喝酒!”
“就是,吃饭厉害的那叫饭桶、喝酒厉害的才是精英!”
“……”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那周围要全是女人呢,这得多少只。莫天跃有点蒙,生平第一次抱怨爹妈少生一张嘴。
第四章 好歹吱个声
张兴远中午下班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莫天跃正带着贵竹分公司的一群女人浩浩荡荡的杀向饭店。
告诉了对方地址,莫天跃开始沉着应对各式各样的问题。至于上司如何在下属方面保持神秘感,这要求在莫天跃这儿根本不存在。
莫天跃一直认为,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完全平等的,钱的多寡仅仅代表个人的能力不同。
“老板,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身高体重兴趣爱好都了解后,这群女人越来越大胆,问题也越来越稀奇古怪。
“啥,”莫天跃疑惑道:“为什么这么问?”
“别管为什么,你直接告诉我们大概的时间。”问话的女孩理直气壮的回答。
“因为她想等你再单身后追你!”另外一个女孩补刀。
“黄嘉丽,我是替你问的,别不识好歹。”
“哎吆,我可没有每天晚上必须看一次老板的照片才能入睡!”
“就是,别嫁祸别人,大胆承认。”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莫天跃好奇道。
“有,年少多金。”
“风度翩翩。”
“气宇非凡。”
“明眸皓齿。”
“眉清目秀。”
“……”
“你们在玩成语接龙啊?”莫天跃终于抽空说了一句。
“没,这些词语都是形容你的。”安玉肯定道。
莫天跃撇了一眼,骄傲道:“既然我这么优秀,那你们认为我老婆舍得离开我吗?”
“小三、小四也行啊,要不小七、小八也勉强凑合!”
“就是,我不要名分,跟在你身边就好!”
“不带出去也行,偶尔过来瞅一眼照样满足!”
“……”
妈蛋,好像这就是传说中一个男生和九个女生荒岛求生记的表演版。貌似无论什么话题,莫天跃总是最弱势的那一个。
“老板,别学鸵鸟,好歹吱个声!”
“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一群女人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莫天跃火上浇油,把最近学来的几个笑话全说了出来。
这下几人更欢乐了,气氛瞬间达到顶点,惹得周围的食客频频侧目。
“小兄弟,如果你每天都把这群美女带过来,我饭菜只收你成本价!”上菜的老板娘不甘寂寞,也加入了谈话的队伍。
“成本价是多少折?”莫天跃的思维也有点不正常了。
“八折,”老板娘也不是善茬。
“这点折扣怎么够,你们说是不是?”莫天跃开始找援军。
“对,最多六折。”
“高了,五折老板也有赚。”
“四折也亏不了本。”
老板娘落荒而逃,她忘记了,眼前这群人全是销售出身。和这些人谈价格,老板娘的道行修炼得还不够。
“一群女流氓,连同样身为女人的老板娘都受不了你们,”莫天跃摇了摇头,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
“女人受了了,不代表男人也不可以。”
“就是,老板你自己说你行不行?”
行,还是不行,莫天跃也不知道了。他很想说试试才知道,但怕自己被周围的男同胞围殴,只好再次保持了沉默。
“沉默代表心虚,心虚就是不行。”
“看那小体格还算健壮,二十分钟应该可以的。”
“十分钟,我赌一毛钱。”
“夸张了,我看两分钟完事。网上不是说嘛,一夜七次、一次两分,老板的相貌刚好符合上面描述的条件。”
你才符合,你全家男人都符合,莫天跃满脑黑线。
张兴远下车,看到的就是莫天跃被一群女人包围的场景。什么叫万花丛中一点绿,眼前就有活生生的例子。
莫天跃招呼张兴远坐下,让众人转移火力点,他赶紧埋头吃饭。
吃了七分饱,莫天跃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的望着张兴远。
“怎么?”
坏了,莫天跃终于记起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毕竟一句话重复了那么多次,要说一点印象也没有那不可能。
“吃好再谈,”莫天跃有理由相信,如果他现在就告诉张兴远,估计对方连吃饭的心情都会失去。
由于心里装着事,莫天跃接下来就没把心思放在聊天上面,只是别人问了才回一两句。
好不容易把公司的同事全部送走,莫天跃拉着张兴远赶紧道:“快点。”
“出啥事了?”
莫天跃启动车子,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有一个女孩,长头发、鹅蛋脸、新月眉、杏眼、身高一米六三左右,穿白色连衣裙,你认识吗?”
张兴远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暗了下来:“知道,叫王诗韵。”
“地址?”
“小河区柳林路三十八号。”
“告诉我怎么走?”莫天跃望着前面的十字路口纳闷道。贵竹发展太快了,好多街道他都不认识。
“左拐直行右拐,第三个红绿灯过去三百米靠左边停车。”
莫天跃‘恩’了声,专心开车。现在属于下班高峰期,才十三里的距离,莫天跃跑了一个小时都还没到。
“靠,怎么又堵了,”莫天跃拍了一下方向盘郁闷道:“还有多远?”
“一千多米,”张兴远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认识她?”
“毛,名字还是你刚才说了我才知道的。”
“那你找她干嘛?”
“不是我找、是你,”莫天跃纠正道。昨晚因为喝酒,脑袋彻底罢工,所以没有考虑那么多。
可现在仔细一想,这事情太诡异了。仅凭张兴远喝醉,对方这么快知道就解释不通,除非那个叫王诗韵的一直在暗处默默的关注。
如果对方真的这么在乎张兴远,那事情就大条了,莫天跃可不想成为罪人,这才是他着急忙慌的带张兴远过来解释的原因。
“你怎么知道的?”这下换张兴远疑惑了,昨晚他是说自己失恋,但没说和谁,这点张兴远很肯定。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到了,你快去找对方道歉!”
“凭啥呀?”
莫天跃认真道:“因为对方昨晚半夜三更的都还跑过去关心你。”
这话杀伤力太大了,张兴远沉默了足足五分钟才再次开口:“你没骗我?”
“你妹哟,都这时候了还怀疑个屁啊,赶紧的,别让我鄙视你!”
莫天跃打开车门,把张兴远推下车。后者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主,整理了一下衣冠,准备再次追回已经失去的爱情。
可惜的是,才过了两分钟,张兴远就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咋啦?”
“不开门。”
莫天跃吼道:“没开就继续敲啊,你跑回来干嘛!”
“有点难堪。要不你陪我站在那儿,我敲?”
“走,”莫天跃理解的点了点头。
要知道王诗韵居住的是门面房,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一个人确实不方便。
“叮咚、”“叮咚、”“……”
门铃的声音足足响了一个小时,莫天跃车上剩下的半包烟,就这么点时间已经被张兴远全部消灭。
“继续,这是对方在考验你的诚意!”
莫天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隔壁的店面借来了一张躺椅,现在正睡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鼓励。
两个小时过去。
“加油,革命就快成功了!”
张兴远点了点头,一次又一次的按响门铃。
三个小时过去。
莫天跃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隔壁的店老板看不下去了,拿过来一张毛毯给对方盖上,看了一眼张兴远劝道:“小伙子,别敲了,要开早开了。”
“谢谢大婶,我在敲会。”
“我今天真没看见对方出过门,大婶没骗你。”
张兴远‘恩’了声,再次表示感谢。
“我看好你,加油!”店老板见说不动对方,只好出声鼓励。
“加油!”张兴远在心里告诉自己。
四个小时过去。
张兴远还在敲,莫天跃被围观的群众吵醒。揉了揉眼睛,莫天跃起身道:“我去给你买点吃的,马上回来,你继续!”
“知道,”张兴远照样有他的坚持。
“帅哥,你朋友这么干敲不行,得买花!”人群中响起了这么一句。
莫天跃感谢了一句,好奇道:“得买多少朵?”
“九百九十九。”
“越多越好!”
“除了花,还有什么?”
“音响,麦克方。”
“只把花买过来就成,其它设备我提供!”好心的店面老板再次提醒。
“行,马上去!”
莫天跃赶紧启动车子,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载着一车的玫瑰再次回来。
这时候张兴远还在敲。
围观的人群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三倍。
“让一下。”
莫天跃吼了一声,把九十九朵玫瑰交给张兴远空着的左手。剩下的玫瑰他花了一个小时,在店门的正门摆了一个长宽约三米的‘一箭穿心’。
“你们在干嘛?”
随着夜幕的降临,周围聚集的人群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不得不上前提醒。
“搞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警察一边驱赶人群,一边对蹲在地上接音响电源的莫天跃吩咐:“你当这儿是你家啊,赶紧撤了,再闹我抓你去警局。”
莫天跃皱了皱眉,让张兴远继续敲,莫天跃转身对警察解释:“两人发生点误会,再过一会儿就好。”
“都闹了五个小时了,”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随着人群的自动散开,一位衣冠楚楚的身影进入莫天跃的视线。
“张队,”警察上前小声招呼。
“赶紧让对方滚蛋,有几个臭钱就瞎显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警察保证。
“等等。”
看着警察准备动手,莫天跃赶紧出身阻止。开什么玩笑,这玩意花了我两个小时,你就这么撤了我面子往哪摆。
张队,莫天跃撇了一眼,这丫哪冒出来的。
第五章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和街上的剑拔弩张不同,此时门面房的二楼倒是安静很多,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客厅的沙发上,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其中一个明显哭过的就是事件的主角王诗韵。
“诗韵,好像张兴远的朋友快和警察打起来了?”
听到下面有了大动静,前来安慰好友的李娅起身来到窗户边,看清楚情况后赶紧汇报。
“喜欢打就打,关我什么事?”
“对方可是刑警二队的队长张横,就是对你死缠烂打的那个局长公子。”李娅提醒道。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狗咬狗。”
王诗韵狠狠道,话里话外都表明了她对莫天跃的怨恨不是一般的深。
李娅撇了撇嘴,不敢在开口,要是换成她估计结果也是这样。毕竟当初喊离开的是你,现在你又带兄弟过来和解,把当事人置之何地。
“张兴远也过去帮忙了,”李娅尽职的汇报。
王诗韵下意识的起身,想了一会又坐了回去:“他那朋友不是很狂吗,才一个局长、应该搞得定。”
“那个叫莫天跃的再牛也是一个商人,这次的对手可是政府公务人员。要知道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张衡还有一个局长父亲。”
也是啊,王诗韵皱了皱眉,好像闹过火了。张衡的背景她比谁都清楚,要不然当初王诗韵也不会采取最极端的方式逼迫张兴远做出改变。
可惜的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王诗韵只能祈祷莫天跃的表现能配得上昨晚上的那份孤傲。
除了楼上的两人,其他围观的群众也在为莫天跃这个‘弱势群体’担心,反而当事人一脸的镇静。
看到张兴远过来,莫天跃吩咐:“接着敲,这点小事我能解决。”
张兴远‘哦’了一声,还真的转身继续表现自己的诚意。要是他知道对方这么久都不开门不是因为诚意不够,而是莫天跃的原因,估计张兴远会把肇事者抓过来再次灌醉。
“张衡,张大队长是吧?”听到周围的议论,莫天跃直接来到了对方的面前,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马上升副局长,”张衡骄傲道:“赶紧带你的朋友离开,我不想别人说我欺负老实人。”
“副局,”莫天跃疑惑道:“分区的副局啥级别?”
乡巴佬,张衡头抬得更高了。旁边的警察小声道:“正科。赶紧带你的朋友离开吧,识时务者为俊杰。”
“正科?”莫天跃音量大了不少。
张衡点了点头,脸上的优越感更加明显。特别是周围的感叹的声音,让他的心比抹了蜜还甜。
“一个正科你在我面前狂个毛啊,我还以为多牛b呢!妈的正处我都斗倒了几个,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副局。”莫天跃没好气道。
啥,听了这话张衡楞了一会。正处都栽在你手里,不可能吧?
再次打量了对方一眼,没错,全身都是地摊货。至于手上的表,张衡不认识,但窥一斑而知全豹,估计也是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
“别说大话了,赶紧走!”警察是本地的,听莫天跃的口音也是贵黔人,忍不住再次提醒。
就是,对方肯定是在唬人,听了警察的话张衡恍然大悟。正处都不是对手,连说大话都不会,张衡在心里鄙视了一句。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张衡高深莫测道。昨晚看电视,刚好就有类似的场景,张衡觉得当时说这话的主角特威风,当下把这句直接搬进了现实。
可惜的是,张衡遇到的是莫天跃。一个没有多大背景的正科,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再加上张衡装模作样的样子成功引起了莫天跃的恶感,又听对方来了这么一句,莫天跃实在不想和对方再聊下去。
“滚!”莫天跃下了逐客令。
“你说什么?”张衡不可置信道。
莫天跃一字一句道:“思想有多远,你就给老子滚多远!”
“抓、抓起来!”张衡气得浑身发抖。莫天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权威,张衡再也装不下去了,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是,”警察有气无力道。
又是一出人间惨剧,警察叹了一口气。这小子只要进了警察局、估计不死也得脱三层皮,作为张衡的直系下属,警察非常清楚和张衡作对的人都有什么下场。
罢了,好言难劝想死的鬼,自己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做了。既然对方非要摸老虎的屁股,那就得自个儿去承担相应的责任。
想到这儿,警察掏出了手铐,示意莫天跃把手伸出来。
“聚众闹事,危害他人生命安全,扰乱社会治安,阻碍司法人员执法……”
张衡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完了后得意洋洋的看着莫天跃。小子,和我斗,哥玩死你!
“这些人又不是我喊来的,我聚什么众闹的哪门子事,我又危害了谁的生命安全…”
“赶紧抓起来带走!”
张衡出声打断莫天跃的辩解,如果周围没有那么多人,他十分愿意欣赏对手的垂死挣扎。可现在情况有点特殊,等到了警局再慢慢玩。
“你想死我成全你!”莫天跃骂了一句,掏出了电话。
打吧,张衡嘀咕了一句。他也很好奇,这小子究竟哪来的底气。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