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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弄泛滥的花液,将她的腿心弄得整片湿淋。
香味弥漫,诱得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一瓣贝肉,又吸又咬,逗得她不住呻吟。
「呜……不要……」她发出猫咪般的呜咽声,花液不住流泄,顺着腿心流下大腿,将她站立的地面弄得一片湿淋。
尝着甜美的汁液,他更邪肆地将舌头伸进花穴,享受着被内壁紧紧吸住的快感,舌尖一举含住最里头的小花核,不住吮弄着。
她被挑逗得张着小嘴直喘息,花穴深处不断渗出蜜汁,敏感的花核被他的舌头不住逗弄,让她终于忍不住哀吟出来。「嗯……人家……受不了了……」
被他这么一玩弄,蜜津不住流泄,将她的私处弄得一片湿亮,泛着淫魅的光泽。
「嘘……放轻松,我才刚开始呢……」他更扳开她的腿,让淫浪的花液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
手指拨弄着滚烫得几乎要融化的湿穴、指尖把玩着粉嫩的瓣肉,用力挤压揉捏。
「呜……不……」她娇吟着,美丽的胴体产生强烈的冷颤,麻电般的感觉传遍了身体,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了!
皇甫绝抬起身来,指尖上都是黏稠的蜜汁,就连指缝也一片晶莹,他意犹未尽地将沾着香甜汁液的手指含在嘴里,邪气地舔着唇。「真甜!妳小穴里的蜜汁尝起来的味道真是甜美极了!」
「不要这样……」她被他邪气的举止弄得又羞又窘,忍不住闭上眼,羞得不敢再看。
她的反应把他逗笑了,手指再度拨开黏滑不堪的花缝,让娇艳的贝肉像花儿一样展开,然后挑开包覆着花蒂的花瓣,用指尖挑起嫩红的花芽儿。
夏以芙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地跳着,嫩芽夹在他的两片指甲间搓来揉去,花核一下子就充血变成紫红色。
瞧着那美丽的景象,皇甫绝边搓弄充血的花核边狎声轻问:「这里舒不舒服啊?」
「嗯啊……」夏以芙痛苦而断断续续地喘息,点头表示顺从,皇甫绝知道时机已成熟,改以整只手掌轻轻爱抚湿滑的嫩穴。
「嗯……」她忍不住抬着雪臀迎合,让他的手指一滑,塞入湿热多汁的小穴内。
「啊……」夏以芙轻吟出声,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她敏感的身体,小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感受他的手一吋一吋地没入紧滑的花穴。
随着手指的进出,花液不住被推挤出来,欲望让她忘了羞耻,双腿虚软地向两边分开,甬道被缓缓进入的快感冲向脑海。
「唔……不行……芙儿受不了……停啊……」她甩头轻吟着,酥麻的快感折磨着她。
可他却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再跟着探入一指,两指用力捣进花穴。
「不啊……」
紧扣着他肩膀的手指微微泛白,她泣声求饶,可他却又再放入一指,三根手指将花穴撑得好开,带来一丝微疼。
「呜……疼……」她轻泣,求他饶过她。
「嘘……待会就舒服了……」他轻哄着,手指沾着花液,来回在花穴中捣弄,搅出更多的汁液。
他一边抽送着,一边曲起手指,摩擦着稚嫩的花壁,把湿漉漉的小穴玩得花液四泄。
「呜……不行……不可以那样……求求你……」剧烈的刺激让她拚命哀求,酸麻的快感让她的意识快陷入昏迷。
不顾她的哀求,手指抽送得更快速,像要把她的小穴玩坏似的,用力转动着,摩擦着极嫩的肉壁。
看着晶莹的花液不住滴落,让他忍不住伸舌轻舔着,舌尖跟着探入花穴,只在甬道外搔弄着。
「不啊……」夏以芙再也受不住了,花壁不住收缩着,传来一阵阵快速的痉挛,让她尖喊出声。
一波波的花液流泄,而她也跟着软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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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绝伸手抱住夏以芙,手指抽出湿嫩的花穴,指尖拉出淫靡的细丝。
「嗯……」夏以芙轻哼一声,白净小脸泛着情欲的红潮,唇瓣微启,吐着如兰的香甜气息,让他低下头,热情地吻着她。
她也主动回应着他的吻,香软的舌尖和他互相缠绕,激烈的吻让她无法吞咽唾液,晶莹从嘴角滑下。
「芙儿乖,坐到我身上来。」舔吮着香甜的小嘴,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腹下的热铁狂嚣地要得到解放。
听着他的命令,她虚软地坐到他身上。
「把我的腰带解开,脱下裤子。」墨眸看着轻晃的两团饱满,让他忍不住伸出手,一手握住一个,用力揉着雪嫩的乳肉。
「嗯……」夏以芙轻哼一声,小手照着皇甫绝的命令,脱下他的裤子,让粗硬的硕大弹跳而出。
看着充血泛紫的热铁,小脸更红了。
她知道那将要进入她的小穴里,而顶端那泛着火热的白液,显现他有多想要她。
「看到我对妳的渴望了吗?」将两团浑圆揉得一片潮红,大手才满意地往下移,扶着纤细的柳腰。
「嗯……」夏以芙羞得垂下眸,不敢再看向那火热的粗长。
可他却不轻易放过她,热铁抵着湿热的花穴,缓慢而且有秩序地摩擦着粉嫩瓣肉,就是不轻易进入。
「唔……啊……」又痒又麻的感觉折磨着她,让她不满足地轻哼着。
「要我吗?要的话就开口求我。」勾着唇,他忍着想狠狠埋进她体内的欲望,邪气地说着。
肿胀的粗长早已被花液浸得湿淋,却仍不进入,仅磨弄着敏感的花缝。
「嗯……我要……」夏以芙被逗得春心荡漾,忍不住扭着腰,移动着雪臀,不满足地轻哼着。
「要什么?」他要她说出最淫荡的话,热铁往花穴轻巧地挤入一下,却又马上退出来。
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早已被欲望折磨得难耐的夏以芙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求你进来……我想要你进来小穴……」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颈项,小嘴逸出淫浪的话语。
「要我进去的话就自己动。」他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的热铁。
「呜……」咬着唇,她握着烫人的硕大,让热铁顶端抵着花穴,微抬起身子,再慢慢地往下坐。
随着她的动作,热铁缓缓分开湿淋的瓣肉,同时雪白的臀部也自然地往后挺进一些。
热铁随着她的动作噗哧一声整根没入花穴,而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热铁进得更深,压迫着最嫩的那一块肉壁。
「啊!」夏以芙忍不住尖喊出声。
好撑好胀的一阵强烈快感刺激着她的身体,香甜的花液像洪水泛滥般倾泄而出。
他一进入,刚到达高潮而敏感的小穴又一次泛滥,痉挛出极致的快乐。
皇甫绝忍不住笑了。「真浪!才这样就又高潮了。」
「嗯……」夏以芙虚软地趴在皇甫绝身上,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
「可怜的芙儿,不过我还没满足呢!」皇甫绝邪笑着,起身将夏以芙压在身下,让她的腿环在他腰上,热铁一直没离开过紧窒的花穴。
随着他的动作,甬道被摩擦着,让她吟哦出娇媚的声音。
大手扣紧她纤细的柳腰,他移动窄臂,热铁微退出嫩穴;在退至最外处时,又狠狠一个用力捣入。
「啊!」他进得好深,她的手指受不住地陷进他的背脊,脑海一阵晕眩。
「真紧,芙儿,妳把我吸得好紧,真舒服……」他用力抽送着,每一个进入都撞击柔软的花心。
「啊……嗯啊……」
瑰红的娇躯配合着他的冲刺,激烈地扭动腰臀,迎合着他深猛的撞击,被他搅出滋滋水声。
在她的淫浪叫声中,他更用力挺腰撞着紧窒的甬道,随着他的抽送,敏感的乳尖也跟着磨蹭着他的胸膛。
偶尔,两人的乳尖相互摩擦,惹来阵阵的酥麻感,刺激着如火般的欲望,让他捣弄得更用力。
「嗯啊……绝……嗯……」她狂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指尖在他背后画出一道道激情的痕迹。
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热铁搅弄出的滋滋水声,浪荡地刺激了她,脑海早已一片空白,只能沉醉在浓浓的激情里。
「嗯……舒服吗?芙儿……」他低吼着,大手更把她的两腿曲起贴压到饱满胸脯上,让她的下体高高翘起。
粗大的热铁从嫩穴里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紧窒的甬道,挺动紧实的腰臀,不断捣弄着濡湿的花穴。
「不啊……」这个动作让他进得更深,花壁不住抽搐收缩着,娇弱的身子再也受不住太多的给予,泛起了阵阵酸麻。
「不行了……好麻啊……」她咬着唇瓣细喊着,花甬不住收缩,将不断抽送的热铁吸得更紧。
极致的快感加重了痉挛的速度,温热的花液不住流泄,随着一波波的抽搐,冲击着抽送的热铁。
「嗯啊……」皇甫绝跟着发出一声低吼。
湿热的花液冲击着热铁,让他的男性感到一阵酥麻,感受着嫩壁收缩吸吮着硕大,让他更快速地抽送。
就在最后一次深深捣入时,爆胀的热铁顶端射出灼热的白液,一古脑地灌进湿淋的小穴,混合着花液,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选亲宴」后,夏以芙被擒回夏家庄,她和皇甫绝的婚约仍然存在,没有取消。
可是夏以芙仍然不怎么甘心,甚至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还羞得和他在湖畔做了那件事……
想到那晚的激情,她忍不住懊恼呻吟。怎么会抗拒不了他,又再次被吃干抹尽呢?
总之,她就是不要那么轻易地嫁给他!
因为……她还不知道他对她是什么心情,若是只有她单方面喜欢他,那不是很可怜吗?
所以她还是要逃!
趁着深夜,夏以芙偷偷摸摸地来到后院,抬头看着自家的墙,决定爬墙再次离家。
距离婚期只剩三天了,从回来后她就被防守得很严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不逃怎行?
扬起唇瓣,拉好裙襬,正当要爬墙时……
「芙儿,妳要去哪?」
「阿、阿爹?!」转头看到阿爹,夏以芙尴尬了。「没、没有呀!我只是出来赏月。」
她呵呵笑着,随便找个借口。
「是吗?」夏老爷看了女儿一眼,养了她十七年,她在想啥,身为亲爹的他会不知道吗?
「妳呀!真的这么不想嫁给绝儿吗?」
阿爹的话让夏以芙一愣,吶吶地咬着唇,说不出话。
她也不是真的不想嫁给皇甫绝,她只是闹别扭,单纯地想反抗,不想让皇甫绝轻易如愿。
而且,在不懂他的心时嫁给他,她才不要!
「妳要真的那么不想嫁给绝儿的话,阿爹可以把婚事取消,没关系的。」看着女儿,夏老爷满是疼宠。
「阿爹……」没想到阿爹会说这种话,夏以芙又愣住了。「可是阿爹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嫁给皇甫绝吗?」
「傻孩子!」夏老爷笑了。「那是因为绝儿是好孩子,阿爹相信妳嫁给他一定会幸福。」
「才怪!他一点也不好!」嘟着嘴,夏以芙嘀咕。
「哦?哪里不好?」夏老爷有趣地看着女儿。
「他对芙儿很坏,常惹芙儿生气,一点也不像表面那么温柔,那都是假的,他只会欺负我而已。」
女儿的抱怨让夏老爷呵呵笑了。
「阿爹,你笑什么呀?」讨厌,她说实话阿爹又不相信了,总是这样!
「妳呀!真的是被绝儿宠坏了,才会看不清一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甫绝一颗心全系在她身上,只有他这个傻女儿迟迟看不清。
「他哪有宠我?」夏以芙不服。「他明明都在欺负我,只有在你们面前,他才会对我好。」做作!
「芙儿,从小到大只要妳向绝儿开口要的东西,他曾拒绝过吗?」夏老爷笑着轻问。
夏以芙愣了一下。没有,只要她向他开口要东西,他都会拿给她。
「还有,当妳生病时,最紧张的是谁?一直在妳身边看顾的是谁?」夏老爷又问。
是皇甫绝!
每当她生病时,总是他陪在她身边,说话哄她,要她乖乖喝药,那时的他好温柔好温柔,总让她抗拒不了……
「还有呀!小时候妳被外面的小孩欺负时,总是谁帮妳出气的?」
一样是皇甫绝!
从小到大,都是他保护她,不让她受一丝伤害。
咬着唇,夏以芙说不出话来,可又不甘心。「可是,他去青楼耶!他女人好多好多,就算和我订了亲事,还是和别的女人亲嘴。」
这事她记得很清楚,永远不会忘。
「傻孩子,绝儿只是去那谈生意,而且这事他也跟我解释过了。」夏老爷一一说出始末。
听了阿爹的话,夏以芙瞠大眼。原来是她误会他了,他也是被设计的,可她却不听他解释,不分青红皂白地定他罪……
忍不住的,夏以芙愧疚了。
「懂了吧?」见女儿恍然大悟,夏老爷摇头笑了。「芙儿,妳是阿爹最疼的女儿,阿爹从不觉得妳比不上任何男人,甚至因为有妳,让阿爹感到很骄傲。」
「阿爹……」爹亲的话让她瞪大眼,有点失措了。
「我听绝儿说了,妳一直认为我很遗憾妳不是男孩子,没错,阿爹是有过遗憾,可是阿爹也觉得妳一点也不输给男人,若能再次选择,阿爹一样要妳这个女儿,而不要儿子!」
「阿爹……」夏以芙的眼眶红了,受到阿爹的肯定,一直是她长久以来所希望的。
「傻孩子!」夏老爷伸手轻揉她的头,「妳呀!就是爱胡思乱想,要不是绝儿跟我说,我都还不知道妳竟这么想。」
「皇甫绝他……」咬着唇,她没想到他会跟阿爹说这个。
「妳不知道,他来找我谈时,对妳可心疼了!」想到那时的对话,夏老爷又笑了。
把女儿托付给皇甫绝,他很放心。
「心疼?」夏以芙眨眨眼,讶异又不信。
「是呀!绝儿喜欢妳好久了,早在妳还是婴孩时,妳就是他心头的宝了!」夏老爷柔声说着。
「骗人!」怎么可能?
「不信,就去问绝儿吧!」夏老爷呵呵轻笑。「而且,妳也很喜欢绝儿不是吗?」他早把女儿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阿爹!」夏以芙红了脸,用力跺脚。「我才没有喜欢他呢!」
「是是是。」夏老爷摇头失笑。「有疑问就去问,阿爹教出来的女儿可不是缩头乌龟,只会逃避。」
说完,拍拍女儿的头,他便离开了。
看着阿爹离去,夏以芙独自一人站在后院。
阿爹说皇甫绝喜欢她?
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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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皇甫家和夏家办喜事的日子,两家都是一片热闹,渲染着浓浓喜气。
夏以芙乖乖上了花轿,穿着嫁衣,戴着凤冠,乖巧地拜了天地,最后被送进新房。
可才一进新房,她的乖巧就全消失了,一伸手,就自己掀了红色喜帕。
「啊!姑娘!妳怎么自己掀喜帕?这于礼不合呀!」一旁的喜娘紧张地喳呼着。
「没关系,这凤冠好重,戴得我好难受!」夏以芙用手搧风,不顾喜娘的紧张,仍然一脸无谓。
「可是……」喜娘仍想叨念。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以为新娘子会乖乖等我掀头盖。」皇甫绝踏进新房,神采俊逸,带着优雅的俊朗风采。
挥退了房里的仆人,皇甫绝有趣地打量着夏以芙。
「看什么看!」夏以芙白他一眼,心里莫名地有点羞,她还真的和他成亲了,成了他的妻子。
感觉……有点奇怪。
「我还以为妳又会逃婚,没想到却出乎我意料之外,今天妳好乖,就这样嫁给了我。」
能娶到她,皇甫绝当然高兴,可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依他对她的了解,反抗他是她的兴趣,可今天却这么乖,有点诡异。
「因为我知道了一件事。」扬起笑容,夏以芙笑得有点贼、有点得意,像是掌握住什么。
「什么事?」皇甫绝挑眉,不掩好奇。
夏以芙贼贼地看着他。「听说你喜欢我很久啦?」
她的话让他一愣,一时接不了话。
「而且,还是从我婴孩时期就喜欢上我了。」她勾着唇,见他呆愣着,笑得更开心。
第一次见他像个傻子似地呆愣,感觉好有趣,也更让她肯定了阿爹的话,原来阿爹没有骗她,皇甫绝好像真的喜欢她很久了耶!
「妳……妳怎么突然……」皇甫绝尴尬地看着夏以芙,第一次说不出话来,只能傻在当场。
他一直没对她说过喜欢等字眼,身为男人,这种话实在不好说出口,反正他会疼她、宠她就是了,以行动证明比较重要。
可是现在她却直言说出来,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