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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男杀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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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她肩膀的抖动已经消失,她们都得赶紧回教室,不然王艳红又要念经讲道了!

    「小威回教室了,我们也回去上课。」岳靖俪轻声细语。

    「他欺负我,你应该赏他两巴掌。」约瑟芬余波荡漾地瞪著她。

    岳靖俪问:「你想不想知道,什么是女生赢男生最好的武器?」

    「一把枪,打死臭男生,就是最好的武器。」约瑟芬做了个开枪手势。

    「不是,男生最怕温柔的女生。」岳靖俪知道错了,她比她想像的还可怕。

    「你又在说谎!」约瑟芬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令人气到牙痛。

    「你爸爸什么时候最听你妈妈的话?」岳靖俪发挥高度的忍耐力。

    约瑟芬想了一下,然後说:「妈妈只要发出ㄋㄞ声,爸爸就对妈妈百依百顺。」

    孺子可敦!

    岳靖俪牵著她的手,边走边说:「这就对了,ㄋㄞ声就是温柔的声音。」

    看来不管是几天或是几个星期,约瑟芬只要不报仇就不会善罢甘休,只可惜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没剩多少时间找小威报仇雪耻了。

    以後呢?等到他们长大以後,会不会重逢?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不重逢?

    如果他们真的会重逢,保证是约瑟芬千里迢迢,穿著铁鞋从美国飞来台湾。

    结果是福还是祸?这个问题不见得是小威的,也有可能是约瑟芬要面对的。

    「约瑟芬变乖了!」李主任打开窗户,确定太阳是从东边升起。

    岳靖俪低著头,用锉刀磨平指甲。「孙悟空当然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你是用什么法宝收服她?」李主任深谋远虑,想从她身上吸取经验。

    「在她的汤里吐我的口水。」这是秘密,但不回答不行,岳靖俪只好随口搪塞她。

    「你是开玩笑的吧?」台湾过去是有这种风俗,因为不卫生,现在很少人使用。

    「不信你可以找个调皮的学生做实验。」岳靖俪连头都没抬起来。

    如果她抬起头看一眼,立刻会发现李主任一副仿佛被针扎到屁股的模样。

    李主任再也坐不住,偷偷溜进厨房,对著一大锅冒著烟的玉米浓汤,跨开马步,缩起小腹,运掌提气,从丹田里挤出全身的力量,汇集到了喉咙,强化唾腺的分泌力,然後一大口口水落入锅里,搅一搅,拌一拌,大功告成。

    从今以後,小朋友将唯她独尊,李主任忍不住乐得哈哈大笑。

    但她的所作所为,却被躲在门外的叶晖看在眼中,冷在心中。

    讨债公司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光是外患就够他伤脑筋了,现在又多了内忧——李主任头壳坏了,害他头疼欲裂。

    他需要一颗普拿疼,迅速消除头痛。

    一来到教师室门口,只看见岳靖俪对著镜子,边枢鼻孔边呆笑。

    难道连她也神经短路了?!等她结束不雅举止,他才缓缓走进去。

    「我刚才看见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坐定,叶晖就咳声叹气。

    「说来听听。」岳靖俪心里仿佛提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不安。

    叶晖避重就轻地说:「李主任八成头壳坏了,竟朝整锅玉米浓汤里吐口水!」

    「真没想到她居然上当了!」岳靖俪一脸无辜的向他吐实。

    「万一小朋友们集体食物中毒,怎么办?」叶晖有些手足无措。

    「只好重煮,免得幼稚园要赔上一大笔医药费。」岳靖俪处之泰然。

    叶晖郑重地告诫她:「李主任是个老实人,下次你别随便跟她开玩笑。」

    「我知道了,下不为例。」岳靖俪松了一口气,庆幸他没看到她抠鼻孔。

    「那你还不快去煮玉米浓汤!」叶晖命令她必须负起全责。

    玉米浓汤要怎么煮?以字面意思解释,就是玉米放越多,汤就会越浓。

    就这么办!

    打开橱柜,运气不错,有四十罐玉米罐头,今天就让它们全部寿终正寝,然後加水放盐。

    但她忙中有错,将盐放成了糖,不过没关系,只要再加一些盐巴,甜甜咸咸的滋味也是不错,等水滚就OK了。

    这哪叫玉米浓汤?根本就是一锅不及格的玉米清汤!

    「妈呀!今天的玉米浓汤超级难喝!」小胖第一个抗议。

    「不是你妈煮的,是小老师煮的。」王艳红逮著落井下石的机会。

    约瑟芬一反常态的称赞道:「我觉得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人间美味。」

    「比我妈煮的还好喝。」几个小朋友盲从地附和她的高见。

    「玉米粒好多,是我喝过最幸福的玉米浓汤。」小英也加入夸奖的行列。

    「小老师,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在众敌环绕之下,小胖刷白了脸。

    「哇!你们今天好乖,我待会儿买金莎请客。」岳靖俪心花怒放。

    「小老师万岁!」在约瑟芬的带领下,大家一起呼口号。

    王艳红大为光火。「约瑟芬,我警告过你几次了,不要边吃东西边说话。」

    「我昨天看到司机哥哥……啊,我又犯错了。」约瑟芬倏地收口。

    「你在哪儿看到他?」王艳红越打扮越年轻,显然是想缩短年龄的差距。

    「……」约瑟芬噤口不语,她是故意吊王艳红胃口,谁教她要跟她作对!

    昨天岳靖俪也在场,当时她正带著约瑟芬去便利商店买鲜奶,碰到小弟和一个年纪相近的女孩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的提著篮子,买了一些可乐和洋芋片之类的零嘴,结帐的时候,她和约瑟芬都有看到,篮子最底层是一盒保险套。

    自从开荤之後,小弟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连头发都染成金色。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不管是男人还是男生,口袋里有几个钱就会作怪。

    不像叶晖,口袋里都是帐单和欠条,光凭英俊的脸孔和修长的身材,就算知道他负债累累,还是有下少富婆打电话来幼稚园,表明愿替他还债和包养他的意图。

    最後他当然是严辞拒绝,这正是他可爱的地方。

    「你那么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问小弟本人?」岳靖俪指出。

    「多嘴婆!」王艳红咒骂一声後,转向约瑟芬。「你给我站起来!」

    「你别拿小孩子当你的出气筒。」岳靖俪正在替打翻碗的小朋友收拾残局。

    「你这个臭小鬼,居然敢戏弄我?」王艳红毫不留情地拧著约瑟芬的耳朵。

    「王老师,你在干什么?」岳靖俪震惊,小朋友们也吓得噤若寒蝉。

    「教训不乖的学生,是我的权力。」失恋使王艳红丧失人性。

    岳靖俪冲过去,一手抓住她的胳臂。「放开她!」

    「我已经放手了,你还不快放手!」王艳红痛彻心肺。

    「道歉,不然放学後,我在後院等你。」岳靖俪冷声命令。

    「等我干什么?」王艳红心里想著,要赶快去医院拿验伤单告发她。

    「打到你道歉为止。」岳靖俪补充一句。「你要是敢去验伤,後果自负。」

    「对不起,老师是跟你开玩笑的。」王艳红嘻皮笑脸的赔不是,委曲求全。

    「不好了!大门外聚集了两派人马!」李主任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岳靖俪稳如泰山。「打电话叫警察来处理,不就解决了?」

    「园长说不要报警,欠钱未还,被打是应该的。」李主任叹口气。

    「那个儍瓜!」岳靖俪把椅子往後一推,现在最新流行,美人救傻瓜。

    「你最好别出去,有一派穿著八家将衣服的人,指名要找你。」李主任阻拦。

    「我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正好可以看看我的铁沙掌有没有退步?」岳靖俪跃跃欲试。

    「什么?铁沙掌?!」李主任半信半疑地偏著头。「我有没有听错?」

    一定又是吹牛!李主任自认为上过一次当,就要学聪明,所以根本不相信岳靖俪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视线落到桌面上,在一叠联络簿的下方,似乎有什么异状……移开联络簿,桌面上凹陷的十指印,吓得李主任魂飞魄散,她再也不敢欺侮她了。

    同一时间,岳靖俪一冲到门外,立刻被手持棍棒的八家将团团围住。

    照理说,当八家将不是坏事,庙会活动是风俗文化,需要青少年传承。

    但是打著八家将的旗帜,狐假虎威,率众滋事,是不可原谅的!再加上手持棍棒,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更加不可饶恕!

    她决定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女人不全都是弱势族群。

    眼看第一支棍棒朝著她胸口直逼,她反手一捉,夺下棍棒,以一敌七,棍棒相互碰撞的声音此起彼落。

    青少年血气方刚,发起狠来也不可小觑,原本另一边穿著黑衣的讨债人,正围殴著不还手的叶晖,此时也通通停下手来,改当围观的群众。

    在一片加油叫好声中,双方越战越勇。

    突然间,岳靖俪一手捉住三支棍棒,手刀一劈,三支变六支,其他四名手中还有棍棒的青少年吓一跳,四周一片寂静,连叶晖也负伤爬到人群前,跟其他人一样目瞪口呆。

    这是在拍哪一出武侠剧?不知情的路人纷纷向旁人打探。

    四名青少年眼神互动,分散开来,想来个前後左右一起夹攻她。

    岳靖俪先避开後面的突袭,以右边的棍棒对付左边的棍棒,然後朝著前面进攻者的手腕劈下去,叩地一声,在棍棒落地的同时,他的手也瘫成中风状,被没有棍棒的同夥救走。

    另外三名青少年见情势不妙,立刻弃棒而逃,一场不到二十分钟的械斗随之落幕。

    一旁身穿黑衣的讨债人,见到这样的情景,宁可回去挨老大的臭骂,也比被她打到医院,还要自付医药费来得好,於是大家立刻作鸟兽散。

    从今以後,幼稚园的门口,再也不会有人敢来公然挑衅,只敢摸黑潜入……

    「我扶你回家疗伤止痛。」岳靖俪拎小鸡似的一手捉起他。

    「好痛!」如果叶晖现在脱光衣服,在他的身上一定会看见万紫千红,花团锦簇。

    「你活该!」岳靖俪一点也不同情他,哪有人儍到被打不还手的地步!

    叶晖讨好的微笑。「女超人都没你厉害。」

    「过奖了。」岳靖俪笑不出来,担心他的身体禁不起床戏。

    「王老师太过分了,居然敢派人来找你麻烦,我明天就开除她!」叶晖一跛一拐地走回家。

    「我想她不会再来幼稚园了,而且还会寄违约金来孝敬你。」岳靖俪说。

    「我看,从今以後没人敢再指使你,包括我在内。」叶晖眼神充满敬畏。

    「千万别把我当异形,我很乐意做任何事。」岳靖俪平常心以对。

    叶晖窃笑著。「你没瞧见,李主任站在窗口,吓得脸色发白。」

    「我明天会跟她说,请照往常一样关照我。」岳靖俪大方表明。

    到了他家,岳靖俪意外发现,他有个专放各式各样跌打损伤药膏和药布的纸箱。

    她有自知之明,她的手天生不适合当护士,而是岳靖伦所说的刽子手,况且他也习惯不假他人之手,才会在浴室里装设了落地镜,专门在疗伤止痛时使用,因此她让他自己一个人在浴室里上药。

    幸好她高超的武艺,吸引了讨债人的目光,让他伤势比以往轻微许多。

    出了浴室,叶晖挨著她的身边坐下。

    他实在无法相信,像她这样娇柔动人的美人,出手伤人竟有如打蚊子般易如反掌,难道这世上真有变种人存在?!据说史蒂芬史匹柏拍的外星人,是去过美国地下军事基地後,照实物做出来的。

    对了!她怕月圆,搞不好她真的跟狼人有血缘关系……

    照理说他应该吓得屁滚尿流,坐远一点,免得成为她的晚餐;但幸好今晚月儿不圆,中午又是吃大蒜面包,所以他的性命应该无虞才是。

    他很好奇,她的手指指骨是不是比普通人粗?

    「你干么一直摸我的手?你会算命?!」岳靖俪感到心悸。

    叶晖没发现异状。「好奇,我想知道你的手里是不是装了钢骨?」

    「那我也要好奇一下,你的身体怎么这么耐打?」岳靖俪立刻反攻。

    叶晖被她压在身下,被挤得心猿意马。「别这样……」

    「这样是哪样?」岳靖俪撩了撩长发,搔过他的脸颊。

    「我全身都是伤,好痛,好痛。」叶晖装腔作势。

    「我要检查你的伤势。」岳靖俪撕裂他的上衣。

    叶晖双手护胸,害羞得像个新娘子。「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才好。」拉开他的手,抚摸著令人心荡神驰的壮阔胸膛。

    除非他是石头生的,否则凭她多日以来的研究,她不信挑逗不起他的情欲。

    他觉得自己俨然是点燃推进器、急欲一飞冲天的火箭……但他不能这么做!

    强大的自制力,伴随著无法言喻的痛苦。

    「继续!快继续下去!」岳靖俪一时失控地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求求你,饶我一条小命。」叶晖脸色发青,口齿不清地求饶。

    岳靖俪缩手,咬著拳头问:「你明明想要,为什么总是喊停?」

    「我有难言之隐,以後你就会明白。」叶晖眼中闪过一抹不由自主的悲伤。

    「跟你妈妈和姊姊有关,对不对?」岳靖俪想得出神,整个人放松戒心。

    「等你见到她们,保证你会庆幸我及时踩了煞车。」叶晖抽身而出。

正文 第七章

    「你怎么还没回家?」叶晖泡澡泡到睡著,冷醒过来。

    「我想通了,你是担心优生学。」岳靖俪思索了整整两个小时。

    「什么优生学?」叶晖穿上棉袄保暖,在经过她身边时,闻到一股绿油精的味道。

    「你妈妈和姊姊长得像猪。」岳靖俪直言不讳。

    叶晖毫不考虑地说:「猪很可爱,而且内涵此外表重要。」

    「我懂了,你是担心小孩遗传到拜金主义。」岳靖俪想了很多。

    「每个小孩生下来都像白纸,父母的态度是影响人格发展的关键。」

    这也不是、那也不对,所有能想到的可能原因,她自信都没有遗漏,但他却不断摇头。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却步?她其实有想过最坏的可能,他得了绝症,但她说不出口。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万一那是真的,那么在他有生之年,她付出得越多,同时也会失去得越多。

    爱到深处无怨尤,但她没那么豁达……她是那种付出越多,要求更多,得到要多更多的贪心女人。

    在她的字典里,不在乎曾经拥有,只在乎天长地久。

    对!她就是要海枯石烂,至死永不渝的真情真爱!

    纵然生死有命,但她绝不允许他扔下她先走,不管他走到天堂或是地狱,管訑是上帝还是阎罗王,谁带他走,她就劈死谁。

    她会这么依赖他,跟她是双胞胎有关,谁教她打从娘胎就有伴作陪。

    虽然跟岳靖伦吵吵闹闹了二十六年,但她一直都很快乐,直到他有了蓝萱,她心中第一次出现危机意识,觉得他不再属於她了,觉得自己好孤独、好可怜,好像被人拿刀从身上割下一大块肉,仿佛少了什么似的,而且永远补下回来……

    因为他,她仿佛在黑暗中看到烛光,整个人又活了起来。

    他能了解吗?他能明白吗?他知不知道她爱他?

    「不想了,想得我头痛欲裂。」岳靖俪抓著头发叹气连连。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煮面,凑合著吃。」叶晖傻不隆咚似的。

    「我要两颗蛋。」岳靖俪有时候觉得他的眼神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

    「没有蛋了,只有一根枯黄的葱。」叶晖将装水的锅子放好,打开炉火,再从小冰箱里拿出乾萎的葱。

    「你身上不就有……」冷下防地来个恶作剧,月下偷蛋。

    叶晖如遭雷殛,浑身僵硬。「别挑逗我,我身上还有伤。」

    岳靖俪不以为然地说:「我知道,但你这里强得跟大钢炮一样。」

    「你别逼我,不然我拿热水烫你的手。」叶晖的声音带著一股杀气。

    「老天!」岳靖俪仿佛被高压电电到般收回手。「你该不会有同性恋倾向吧?」

    「我绝对不是玻璃!」眼睛看著锅子里的水,等它沸腾,叶晖的表情十分冷淡。

    「你得了绝症?!」岳靖俪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叶晖摇了摇头。「我像短命的人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烦恼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空气中,除了异常沈闷的气氛,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紧张压力。

    看著他沈默不语,眼角的跳动虽然很轻微,但并未逃过她锐利的眼睛。

    他在思索,也在挣扎,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结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巨茧,不仅让他自己喘不过气,连累她看了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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