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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 作者:陌上纤舞(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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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一笙看那魔术师狂喘气,她不得不把大家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又开口道:“看来这个魔术真是太逼真了,连我最亲近的人都找不到我,让我们再一次鼓掌!”
    方凝见殷权情绪稳定了,赶紧上来救场,她一边鼓掌一边说:“精彩、精彩,我看得眼都直了!”
    殷权趁机走下台,程一笙也趁这个机会走到后台,她瞪着殷权低声问:“你搞什么呢?我心脏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你搞什么呢?好端端的人,没了!我的心脏已经被你吓出来了,你不是说没有危险性的吗?”殷权反问。
    “是没有危险性啊,这样就算有危险吗?我只不过从那里走到观众之中罢了,有什么危险?”程一笙心想这话要是让魔术师听到她如此揭穿人家的魔术,一定要跟她急的。
    “我哪里知道?我以为你没了!”殷权的情绪也很激动。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啊,继续、继续把下面的节目主持好!”程一笙抬着手说。
    其实大家会以为这个环节是故意安排的,最惨的就是那位毫无准备的大胡子,现在仍在惊魂未定,跟台里工作人员交流,为什么会这样。台里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解释,这是临时决定,是惊喜,为了现场效果更加逼真!
    下面一个节目,又是程一笙与殷权出场,其实这样的频率她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加上不能控制的殷权,她觉得这节目录得简直累极了,不过看观众还是很high的样子,她心里稍稍放下一些。
    嘱咐了半天,希望他不要再出状况,等到两人出场的时候,程一笙按照台词问:“对了殷权,生活中我从来没听你讲过笑话,你会讲吗?”
    “我不但会讲笑话,还会讲冷笑话!”殷权说道。
    “哦?你居然还会讲冷笑话?我怎么没有听过?不行,你得现场给我讲一个。这样的机会多么难得?是不是大家?”程一笙看向观众问。
    “是!”大家狂鼓掌,本来刚才还被殷权的突然举动给冻着,经过一个节目的缓解,现在程一笙又出场调节气氛,大家总算解冻转暖了。
    这节目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殷权看向观众们,一本正经地说:“我给大家透个内幕啊!其实刚才在后台,这笑话都是准备好的,说的是什么,她都知道!”
    程一笙低头捂脸,“殷权你是我老公吗?有这么拆我台的吗?”
    这是实话,看来如果想让他按常理出牌,只能等待奇迹了。
    殷权看向她说:“我只是想说一个你没有听过的!”
    程一笙抬头,“别告诉我,你真的会讲冷笑话!”
    “当然会,我不但会,还会讲滑稽的笑话!”殷权很认真地看着她说。
    “你怎么从来没给我讲过呢?不行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讲一个!”程一笙说道。
    殷权点头说:“好!”他做好准备,讲道:“一只鸡从山上滑下来!”
    讲完,停住了。程一笙歪头看他问:“没了?”
    他点头,“讲完了!”
    “这哪里滑稽了?”她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啊!
    殷权认真地看着她说:“鸡从山上滑下来,不是滑鸡?”
    程一笙脸上的表情僵住,“果真是好冷!”
    殷权心想,这种场合,还是要我来出面了,你自称临场发挥好,现在就看出不如我了吧!呆了吧、没词儿了吧!女人就是女人,关键时刻还要男人解决问题!
    他看向观众说:“下面请看,关于冷笑话的故事!”
    观众鼓掌,殷权将程一笙带下台。
    程一笙斜着他说:“真好啊,还会讲冷笑话呢,以前怎么没见你给我讲过?”
    殷权表现得很淡定,他摸了摸下巴说:“偶尔看到的。突然给你讲的话有损我的形象,所以才在这个机会给你讲出来了。”
    “看样子你还真有很多事瞒着我,回头我真要好好地挖掘一下!”程一笙阴恻恻地说。
    殷权觉得身后冒出一层冷汗,他清了清嗓子说:“来,咱们继续下面的吧!”
    到了后半场的时候,殷权觉得自己找到感觉,状态来了,人不免有点得瑟。所谓乐极生悲,说得就是他这样了吧!
    程一笙说:“我们国家五千年的文化……”
    殷权得瑟地接过来说:“对了一笙,说到文化,我知道你会背很多书,比如今古奇观……”
    程一笙歪头看他问:“我什么时候会背很多书了?”
    殷权说道:“你说过,我岳父大人常罚你抄书,所以抄多了,不就会背了?”
    程一笙狐疑地说:“好像我说过的抄书,是抄的《古文观止》,抄《今古奇观》那事儿,我可从来没对外说过!”
    殷权心里咯噔一声,他把《古文观止》与《今古奇观》给弄混了,上次陆淮宁节目里她说的是《古文观止》,而那《今古奇观》是在她日记中看到的。瞬间,他身上冒出了冷汗。
    程一笙看着他的额头问:“奇怪,你出这么多的汗干什么?”
    殷权强自镇定地说:“我在汗颜,文学造诣太差,竟然把《古文观止》与《今古奇观》给弄混了,看来我真的要学习一下了!”
    程一笙深深地看着他说:“不错,你是要好好学习!”她看向观众说:“现在让我们欣赏一下,非物质文化遗产的……”
    两人下了台之后,殷权生怕程一笙在追究那件事,赶紧问:“下面的节目如何?咱们抓紧时间!”
    前面都是程一笙催抓紧时间,这回轮到殷权催了,分明就是心里有鬼,程一笙只觉得奇怪,像殷权这样的人,会把两种书给弄混吗?他平时怎么做生意的?但是现在又不太适合问他,只好暂时把这个事抛到脑后。
    殷权的心里一直在不安,她是个十分细致的人,任何谎言她很容易就发现端倪,如果让她知道他看过她的日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殷权心里就慌了起来,他以前不是这么容易得意忘形的人,这次是怎么了?他在心里骂自己!
    接下来的节目里,殷权显然老实了很多,程一笙又觉得奇怪了,这殷权怎么突然老实下来了?累了?乏了?肯定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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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三章 胡搅过关

    节目最终完美收场,程一笙揪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而殷权见她没再提那件事,心情也渐渐不那么紧张。
    节目结束之后,殷宗正要去后台找孙子孙媳,钱总台自然要亲自领路。殷建祥也在后面跟着。这个时候后台很乱,程一笙有间独立的化妆间,她正在里面准备离开,殷权坐在沙发上,表情懒散,看着她收拾东西。
    钱总台见到殷权,热情地说:“殷少啊,这次可是多亏了你,不然今天可要抓瞎了,没想到,你还有主持天分呢!”
    殷宗正笑着说:“我们殷权从小可是个爱说的孩子,初中的时候还夺得了演讲比赛的冠军,如果……”说到这里,他的话戛然而止,过去的事情,在此刻提及,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殷权原本闲适的表情,也阴霾下来。而程一笙听到这话,微微侧头看向殷权,他曾经是个阳光爱说爱笑的少年,可是那件事之后,彻底让他变得沉默寡言!她看到殷权的脸色又开始转阴,转过身笑着对殷宗正说:“爷爷,录制节目时间这么长,您累了吗?”
    有人给打圆场,殷宗正笑着说:“还好、还好!”
    殷宗正心想,还是会做人的孙媳妇,比又冷又硬的殷权可爱多了,他拉着钱总台过去找程一笙说:“我们一笙可是我在殷家最疼爱的孩子了,你得好好照顾啊,坚决不能让她在台里吃了亏!”
    钱总台立刻说道:“那是肯定的、肯定的,你就放心吧啊!一笙可是台里的宝,我怎么敢让她受气!”
    另一边,殷建祥走到殷权身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殷权啊,虽然你主持的不错,可是你毕竟是殷家人,这样还是有失身份的!”
    “怎么?殷家人有多高贵?不能主持节目?”殷权讥诮地问。
    殷建祥说道:“我们殷家人,怎么能跟戏子混淆在一起呢?”
    殷权勾了勾唇,反问道:“大伯,我听说今年殷氏的年终奖大不比从前,员工怨言很重?”
    殷建祥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不太高兴地说:“现在市场竞争那么厉害,都不好做,你不看看今年这行有多少倒闭的?”
    “那大伯还是把心思多放在殷氏上吧!”殷权说着,站起身,走到程一笙身边说:“走吧!”
    程一笙看向殷宗正笑着说:“爷爷,除夕我们过去!”
    “好啊好啊,快回去吧!”殷宗正还想着一笙跟殷权就这么和自己回殷宅了呢,看样子,这是奢望了。不过程一笙当着殷权的面说了这话,而殷权又没有反驳,这说明过年回家是肯定的了。
    程一笙又转头看向钱总台说:“钱总台,明天我就歇了,提前跟您说声过年好!”
    钱总台笑得很灿烂,忙说:“好、好,过年好,玩得开心啊!”
    程一笙点点头,挽了殷权离开。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就是除夕了,春节晚会的节目,为了不与央视春晚冲突,所以会在大年初一播出。明天剪辑这种事情,就与她无关了,她从现在便开始休假,一直到过完年,大家开始上班。
    坐上车,程一笙突然问:“对了殷权,《古文观止》与《今古奇观》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书,你以前没听说过吗?怎么会弄混的?”
    殷权心里一慌,他觉得日记那件事是绝对不是坦白的,他与她感情很好,肯定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感情,还有以前他刚跟她领证的时候,她是很注重隐私的,再说这种事情又比较敏感,再三权衡,他决定打死都不说。
    “我又不像你,天天抄这类书,你让我怎么记得住?混了就是混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记清楚,给你丢人了?”殷权故意混淆视听。
    程一笙抓着他的衣服说:“你要不提这事儿我都忘了,你太过分了啊,今天闹得我快心脏病了,你怎么那么坏?我说什么你就不听什么,啊?”
    “你给我设计的台词太平淡了,如果是那样,我上台干什么?没有意义了,出其不意才好!”殷权抓住她捣乱的双手问她,“怎么?表现不好?我看钱总台笑得像朵菊花!”
    “噗!”程一笙忍不住喷出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权问:“你……”
    殷权侧头问她:“我怎么了?菊花有什么不妥?”
    程一笙也不知道他是真无辜还是装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不言不语,态度表情再正常不过了。他奇怪地问:“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没事!”程一笙转过头,觉得自己多心了,殷权怎么可能这样腹黑呢?
    殷权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没说,菊花到底怎么了?”
    程一笙突然转过头,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一边掐一边晃,“臭殷权,你耍我!”
    “我耍你什么?”殷权再也绷不住,唇角扬了起来,泄露他的心事。
    程一笙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质问他:“你给我老实说,菊花你是怎么知道的?”
    “菊花有什么稀奇的?秋天开的,有黄的有白的!”殷权一本正经地说着,拽她的手。
    “讨厌,快点说!少拿这个蒙我!”程一笙觉得今晚殷权展露出太多她所不了解的东西,不仅会讲冷笑话,现在居然连菊花都知道。
    殷权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将手抬起提至她的头顶,他的另一只揽住她的腰,将她送进自己怀中,他俯下身,将她压在座椅上,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间,唇齿间含糊的声音响起,“给点福利,我就告诉你!”
    这段时间她太忙,没有时间和他在一起,现在总算忙完了,他怎么也要将前面落下的,都补上,反正她也不用上班,想想未来几天,他都觉得幸福!
    程一笙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点燃了,他的吻,密不透气,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好像什么要爆发出来。
    锁着她双手的那只手,放了下来,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处处点火,她的手揽着他的头,配合起来,火被点燃了,车子突然停住。
    钟石的声音透过档板响起,“殷总,到了!”
    程一笙突然推开殷权,然后条件反射地擦嘴。殷权看着她笑,这像不像偷吃完擦嘴?
    殷权也拿纸擦了自己的嘴,上面印着她的口红,他抻了抻西装,抚了抚她微乱鬓发,这才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走到另一边,为她开车门。
    程一笙一本正经地下车,走得端庄淡定,好似刚才在车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殷权看她的背影,直抬眉,装吧你,一会儿就让你装不下去。
    殷权对钟石说:“明天你就放假吧,等太太上班的时候,你也开始上班!”
    钟石迟疑地问:“殷总,还是让我跟着吧!”
    “不用,你家里不是还有母亲呢?回去看看!”殷权顿了一下说:“哦对了,年终奖今年已经打到你的卡里,给家里买点东西!”殷权说着,转身向里走。
    钟石很激动,自从他干了这行,很多年都没有回家了,毕竟他的主雇都是24小时需要保护的,父亲离世他也没能回去。母亲年岁见大,别说过年回家了,就是平时回家,那都是奢侈。
    他激动地在后面说:“殷总,谢谢您!”
    殷权没有回头,抬手摆了摆,大步向屋里走去,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废话,他大步跨进门的时候,程一笙正在弯腰换鞋,他关上门,捏起她的肩,在她的轻呼声,将她提起来,按在门板上,他的热情,如同熔浆一般,融化着她。
    她也在他怀中,像化成水一般,昏暗中,她媚眼如丝,流转荡漾,勾着人的魂魄……
    这边春色无边,莫水云那边却惨淡至极!
    莫水云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刑拘,年后应当就会宣判,这件事事实清晰,不仅有人证,还有监控录相为证,所以如何都逃脱不掉的。
    莫晓璇怕惹事上身,竟然躲在出租屋内,没敢去看望母亲。拘留所外,游荡的都是记者,她哪里敢去!莫水云在里面,连被子都没有,还要受着别人的欺负,要多惨有多惨。
    媛馨躺在医院里,她小产了,身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保姆照顾她。而殷建铭来过一次,“关心”了一下她,并没有坐多久,就走了。
    殷建铭的态度,让媛馨的心凉得彻底,她真是瞎了眼,才想去跟殷建铭在一起,她就应该让殷建铭与莫水云一起无耻地活着,相互折磨,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果真当小三没有好下场,找小三的男人也都是烂男人。
    可笑她吃了这么多的亏,今天才弄明白这个事实!她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感觉,哪怕是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没有多少钱,可是能够一生呵护她,她就知足了!
    殷建铭自然是不想跟媛馨在一起了,曾经媛馨带给他的快乐,也被清醒的现实所完全取代,他结过两次婚,他也看透了,除了殷权的妈妈,不可能再有女人爱他,爱的都是他的钱。就连莫水云都是一样,所以他为什么再结婚呢?把自己的钱给了她?
    反正这些钱,也够他养老了,他的钱将来都是殷权的,不可能给任何女人。以后他也不结婚了,只恋爱,相信他这个条件,还是有很多女人想跟他的。
    第二天,程一笙起得很早,早早地就跑到厨房做早餐。
    殷权觉得奇怪,昨晚折腾到半夜,她怎么还有精力起这么早?再说今天除了准备旅游的东西,也没有特别的事情。他走到厨房,见她正在搅鸡蛋,他从她背后,抱住她的细腰,低声问她:“起这么早干什么?”
    她还没答,门铃响了,程一笙说道:“送花的来了,你去收下,饭马上就好!”
    “订花干什么?”殷权问。
    她从来不订花,事实上她除了忙工作,其它事情很少顾及。
    “一会儿再说,你先去签了!”程一笙说着,撅起屁股拱他一下,示意他快去。
    他目光垂下,抬手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很响亮。她红着脸道:“讨厌!”
    殷权不紧不慢地走着,走到门口,打开看到一大束耀眼洁白的香水百合,美得耀目。他被这纯洁的颜色闪了一下,然后签字,接过来沉沉的花,走进屋。
    他将花放到桌上,然后又走到厨房,他靠在门框上问:“你想去看谁?”
    显然,这花儿应该不是自己用的,过年就算买也是买红色。
    “一会儿去看看妈妈吧,过年了,给她带点吃的!”程一笙沉了沉,又说:“可能后面我们又没时间了,提前给妈妈,让她吃饱!”
    殷权没有说话,沉默着,这么多年,他不是不想去,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去,因为他没能报仇,莫水云还在殷家,所以他不敢见妈妈。可是他没有想到,妈妈一个人,十几年,会很寂寞。也许妈妈想要的不是报仇,而是他时常去看看她。
    程一笙迅速做好了面条,麻利地说:“你先端出去,现在太烫,我一会儿再吃!”
    殷权见她忙碌地在一旁活面,盆里还泡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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