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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 作者:陌上纤舞(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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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怎么着?硬闯吧!没那个胆量,喊吧,人家也没听到。殷建昌决定不能白来,于是转头看向殷宗正说:“爸,殷权这事儿您要负一定责任,别的不说,殷铎也是你孙子,医药费得由您这个当爷爷的来出吧!”
    殷宗正原本还是昏昏欲睡的表情,一听这话,猛地瞪起眼来,反问道:“为什么让我出?”
    “殷权是您的孙子啊,现在您孙子打了我的儿子,不得您出?”殷建昌问。
    殷宗正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连连说道:“殷铎还是我孙子呢,当初他欺负了一笙,我不是照样没找他算账?”
    “谁说,您不让他进殷家门!”李美淑上前一步说。
    “我是说一笙在的时候不让他来,我不是为一笙,是为了殷铎好,要不殷权能饶他?”殷宗正说着,站起身,一边负着手往屋里走一边说:“我可是为了你们好,不识好人心。这事儿为公平,我谁都不管,让我出钱没门、没门!”
    殷宗正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砰”地关上了门。
    两人气坏了,相视一眼,都过去要拍老爷子的屋门,不过这次管家带了一干家仆挡在了门口,殷建昌斜眼啐道:“滚!”
    管家敛着眸说:“四老爷,有什么事等天亮再说吧,老太爷岁数大了,禁不起折腾!”
    “我还用你一个家奴教训?给我滚一边去!”殷建昌眉目憎恶地说。
    不过不管他怎么说,管家就是不动地儿,站在那里敛着眸像根木桩子。
    管家在殷宅时间可不短,比他的岁数还大,所以殷建昌骂归骂,到底不敢伸手打人,最后骂累了,人也不让开,里面的也不出来,最后还是得在客厅里歇着!
    这两天事情多,所以程一笙会觉得累,睡得很香,殷建昌夫妇又叫又闹的,她是一点都没听见,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她舒服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将手搭在某人腰上,感受到有轻微的风扑面而来,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看到原来是殷权的呼吸声喷在自己脸上,她慵懒地叫了一声:“老公!”然后又闭眼准备醒盹。
    刚闭上眼,她脑子清醒一些,突然又睁开,欣喜地说:“老公你回来了!”
    她迷迷糊糊的样子真是可爱,殷权瞧得仔细,她的每一个表情动作他都不肯放过,她会不会觉得委屈,会不会有一点不高兴?
    程一笙的手臂,勾到了殷权的脖子上,殷权吓得忙给她拉下来,轻声说道:“小心点,注意孩子!”
    程一笙调皮地笑,撒娇道:“孩子好得很!”
    “一笙,对不起!”殷权见她没有什么不高兴,便主动提起这件事。这种事情不可能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迟早要交待清楚的,否则后面他也没办法出手了。
    程一笙这才想起来花月晰之事,她都被殷权突然回来给弄得高兴得忘乎所以了,现在他提起来,她板起脸,故意问他:“你舍得回来了?我看N市很好嘛,红衣美女相陪,一点都不孤单啊!”
    殷权一听她这话,立刻急眼了,马上坐起身抬手就要起誓,不过他本就躺在床边上,昨晚他是硬挤上她的床,她睡中间,他自然就靠边了,现在他起得又猛,只急于表白了,却忘了自己半身悬于床外,于是一个没坐住,就向后栽去,掉下床了。
    还好地上铺的都是地毯,床也不算高,所以没摔着。殷权骨头硬,这么高也不可能摔着,甚至他连发懵都没有,直接翻身没起来,而是跪在了床上,对上目瞪口呆的程一笙。
    这是……干什么呢?下跪了?
    懵了的是程一笙,她还没说话,殷权就抢先说道:“老婆,我发誓,我跟那个花什么的绝对没有关系,这是一个阴谋,想要破坏咱们感情的阴谋。我根本就没有靠近她,更别提别的了。老婆你要相信我!”
    呃……
    程一笙有点风中凌乱的感觉!
    发誓?
    好古老的东西!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下跪求饶,意外惊喜

    殷权跪在地上,看她也没有反应,心急如焚,他举起右手,又说:“老婆,如果刚才的话是在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
    简直是越说越没办了,程一笙没拦着他,因为她知道他肯定不会背着自己在外面有什么的,所以也不怕雷劈他。她回过神,捉住他的胳膊对他说:“你上来!”
    殷权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她的表情,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他有点忐忑地坐到床上,等待着她发脾气或是训他。
    程一笙攀上他的肩半跪在床上,揽了他的肩,不由分说就堵上了他的唇。
    殷权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怎么突然就吻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心里更加忐忑,甚至有些战战兢兢。在他看来,她跟他发顿脾气,那是正常,可现在吻他,就太不正常了。这么让她生气的事,她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尝到甜头?
    她滑溜的小舌在他嘴里捣乱,搞得他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两个月都没有碰她了,这段时间她又吐又折腾的,他真是连她的唇都没碰过。她那么难受,他也不会想着那些事儿。现在突然给了他甜头,尝到那久违的香嫩小唇,那种感觉忽地就涌上心头,身体里立刻万马奔腾只想把她按倒在床。
    可是他不能,虽然三个月可以行房事,但她怀着两个孩子,他要命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于是他强自镇定下来,不让自己身体有反应。
    没想到程一笙松开他的唇,娇笑一声,然后嗔道:“不知道闭眼吗?傻瓜!”
    这么娇嗔的一声,那热乎乎、香喷喷的气息还扑进他耳中,让他身体一个激灵,刚压下去的感觉,又蹿了上来,他是闭上眼了,只不过这闭眼,不是听她的话,而是为了不看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让自己老实一点的闭眼。
    温香软玉在旁诱惑,他却要像老僧般入定,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不过殷权的定力,那是一般男人无法相比的。于是他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他刚刚勉强镇定下来,没想到……
    她的唇离开他的唇,滑到他的颈,渐渐向下……
    他觉得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呼吸都急促的,好像喘不上气一般,怎么会、怎么可能?这种情况,她平时根本不愿意,更别提是怀孕的时候了。
    恐怕天上掉馅饼都没这样的吧,殷权思维凌乱了!
    太突然了,简直让人无法招架!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权躺在床上喘息,他额上冒了一层的汗,可见他内心有多么的激动。
    程一笙也躺了下来,面向他问:“老公,舒服吗?”程一笙总觉得殷权开始那不情不愿的样儿,好像她强了他似的。
    殷权身体舒爽之余,心里更多的是不安,怎么想她也不可能奖励他吧!难道是气得失常了?那得多大的气性啊!于是他转过身,小心地揽了她的腰问:“一笙,你是在惩罚我吗?”
    程一笙“噗嗤”笑出声,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有这么甜蜜的惩罚吗?这要是算惩罚,男人都要期待着办错事了!”
    “那是为什么?明明就是我不对!”殷权不搞明白,这心里怎么也踏实不了。
    “你哪里不对了?先跟我说说!”程一笙坐起身。
    殷权赶紧拿垫子塞到她腰后,殷勤极了。他也坐起来,不过姿势可没她那般闲适了,主动摆成受审的姿势。
    他没敢避重就轻,主动说道:“一笙,我不该忽略你的话,还有,有关我的新闻,我应该注意一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觉更不对了,要不是阮无城跟我说,我还不知道!”
    程一笙意外地问:“咦,是阮无城告诉你的?”
    殷权立刻就觉得,自己这话说错了,好端端的把金贴到阮无城身上干什么?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他又不能说谎,所以只好点头。
    程一笙肯定地说:“嗯……阮无城还是够朋友的。不过人家一向对这个不敏感的阮无城都发觉了,你怎么没发觉呢?”
    殷权悔极了,他立刻说道:“所以老婆我说我错了,我罪大恶极,你有气尽管发到我身上来,千万不要憋着啊,也千万别自己生闷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憋坏了孩子!”
    程一笙忍笑,然后说道:“你继续,还有哪儿错了?”
    殷权痛心疾首地说:“我最大的错就是用了一个女律师,以后能够参加高端会议的女性,都控制在四十岁以上,太妖艳了也不能用!”
    程一笙心想自己逗得是不是有点过火了?殷权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是不是也太……
    程一笙说道:“好了老公,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没生你的气,这种最基本的信任我对你还是有的。当然我也坚信你喜欢的不是花月晰那个类型,如果换成别的类型……”
    殷权哪里敢让她说下去,赶紧截了她的话说:“我什么类型都不喜欢,只喜欢你一个女人,除了你,全都不喜欢!”
    上哪儿找这么听话的老公?真是句句话都贴心。她微微笑了,捉了他的手说:“老公啊,我也在反省自己。以前你在那方面跟狼似的……”
    跟狼似的?这比喻!殷权默……
    程一笙接着说:“现在让你禁欲,当然你也受不了,虽然我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可以同房,不过你也不敢,我当妻子的,总有义务解决你的需要吧!”
    “那……那你刚才就是解决我的需要?”殷权有点呆傻地问。
    “是啊!”程一笙点头说。
    殷权觉得,出了这样的事,她不但不生气,还给他解决需要,这似乎……不太正常吧!于是他没敢松懈自己的神经,马上解释道:“一笙,不是,你为我怀孕,受那么大的罪,我能理解,我也能忍,你让我忍十个月没问题。我以前能忍三十多年,现在忍上十个月又有什么?我真的不怕忍,这次的事,是我的疏忽,我保证以后不可能再出现这种暧昧事件!”
    说到这里,他又否定了,摆手说,“不能算是暧昧事件,是捕风捉影事件。不,也不能算是捕风捉影吧,是……”
    他自己也找不出话来形容了。
    程一笙真是忍不住了,笑起来,说道:“老公啊,我就那么让你紧张吗?我真的没生气,我能猜到花月晰的想法,她估计也是没办法了才用这种方法先离间我们的。我怎么可能上她的当?”
    殷权眼底掠过一抹内疚,说道:“你不生气,我更难过了!”
    “老公,难道你一定要我怪你,跟你生气你才高兴?”程一笙推他一把,“你真有意思!”
    “不是,我觉得我没做好!”殷权眸底一黯,揽过她的肩头说:“我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受什么委屈啊!”程一笙说道。
    殷权心想,那是你还不知道电视台的流言。他也不敢说,生怕她知道了会受不了,会觉得他已经脏了。名誉上不干净了。程一笙笑着说:“好了好了,你也别内疚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殷权点头,心想着一定要尽快澄清了这件事。他又看向她说:“我不知道她当了珠宝店的法务代表。”
    “行了,你也不是事事过问的!”程一笙大度地说。
    殷权问她:“老婆,你既然看到照片上的人,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而忍着呢?”
    这是他奇怪的,她不是能忍的人,可在这件事上,却忍下了。
    程一笙说道:“也不是我能忍,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想干什么不要紧,只要我把她赶出去,她什么都干不下去!”殷权说道。
    程一笙点头,说道:“不过她好像后面还有别人,否则怎么能插手到珠宝店呢?”
    殷权说道:“她身后肯定有别人,我怀疑她跟莫习凛有关系,莫习凛负责把我引到R市,然后他再来见你。趁机挑拨我们的关系!”
    “有道理!”程一笙点头说。
    “不过没有查到她跟莫习凛联系的证据,事实上,花月晰在这期间跟一个号码联系得很频繁,从通话时间上来看,就是在新闻出的前后,这个人很值得怀疑,但是这个号码却查不出来,是个外地的号。我现在怀疑,如果是莫习凛,他用不着隐藏身份,就算让我知道是他搞得鬼也没什么。所以我怀疑这个人,就在你我身边!”殷权神色凝重,说到最后,眼底划过一抹狠戾。
    程一笙吓了一跳,问他:“就在我们身边?”她那不太灵光的脑子努力地想啊想,谁呀这是?
    殷权点点头,神色凝重。
    “不会是殷铎吧!”程一笙想了想,最近好像就跟殷铎敌对呢。
    殷权脸上浮起一抹不屑的表情,肯定地说:“不会是他,他没那个本事!”
    “那会是谁呢?”程一笙又在想别人。
    “好了,别想了,你肚子不饿?我们吃早饭去。下次再碰上事情,记得第一时间和我说。让我去发愁,知道吗?”殷权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地说:“你就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孕妇就好!”
    “行!再也不想了!”程一笙快快乐乐地说。
    殷权下了床,先给她找出衣服,然后帮她换衣服,低声说:“刚才感觉不错,一会儿没事我们再试试?”
    “我呸!今天别想了!”程一笙心想要让这个男人尽兴了,天天拿她的嘴当身体用,她非得吐血不可。
    殷权的嘴张了张,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算了,她还怀着孕呢,自己太频繁了也不厚道不是?他只好乖乖地去换衣服,然后带着她去吃早餐。这都几点了?
    门一响,在客厅里等了半晚上再加小半个小午的殷建昌跟李美淑就站了起来,两人扔下在医院的儿子不管,死了心的要来讨个说法。
    殷权跟程一笙的身影刚在楼梯口露出,李美淑就沉不住气喊道:“殷权,殷铎是不是你弟弟?把他给打成那样?命都快没了?”
    程一笙心想大早晨的,这是闹哪出啊?殷权把殷铎给打了?她转过头去看殷权。
    殷权脸上的温情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贯的深沉与冷凝。他站在楼梯口,没有要带她下去的意思,居高临下地淡漠看着楼下站着的两人,说道:“他要不是我弟弟,我直接废了他!”
    殷建昌气得直跳脚,“你现在跟废了他有什么区别?”
    “哦?”殷权的眉高高地挑起,然后唇角一挑,说道:“既然这样,钟石,你让人去医院,把人废了!”
    “是!”钟石说着就要行动。
    殷建昌跟李美淑齐声叫起来:“殷权啊!”
    “再不走,我可就真让人去了!”殷权懒得理这两个人,不冷不热地说。
    “别、别,我们走,我们走!”殷建昌生怕殷权说到做到,拉着李美淑就出了门。
    李美淑不肯罢休,不过也是出了殷家大宅才问殷建昌,“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怎么办?你能阻止殷权?他要是真让人去医院收拾殷铎,那怎么办?”殷建昌问。
    李美淑咬牙,“简直就是土匪!”
    两人折腾半天不仅没讨到公道,医药费都没要来,李美淑上了车还愤恨地说:“老爷子也是个油条,连面都不敢露,别想让咱们给他养老!哼!”
    殷建昌把眉挑得高高的,“想养老,也行,看他给多少钱了!”
    李美淑看向他说:“我瞧着,老爷子是想把钱留给殷权啊!我看你还是先下手为强,在殷氏能捞就捞吧!”
    “你放心,能捞的,我都没放过!”殷建昌说道。
    李美淑叹气,“就是可怜我们儿子,这口气真是咽不下去!”
    这两个人一走,殷宗正就出来了,刚才他一直在里面听着呢,心想这两口子就是欠收拾,殷权这硬的一现身,看他们还敢撒泼?
    殷宗正出来后,负着手又摆出老太爷的威风,命令道:“赶紧开饭!”
    说完,他笑眯眯地看向两人说:“殷权,你们小夫妻,小别胜新婚可以理解。不过一笙怀着孕,早晨吃这么晚哪能行?还有啊,一笙怀着孕,房事不宜多啊!”
    程一笙羞得直往殷权身后躲。殷权脸也黑了,当着一笙的面说这些,合适吗?于是殷权更狠,直接说道:“爷爷,吃过早饭,我跟一笙就回去了!”
    “啊?”殷宗正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不能收回去,只能不舍地问:“这么快就走啊?不再多住几天了?”
    殷权声音无波地说:“爷爷这儿不怎么安静,不适合养胎,所以我们还是回自己家比较好!”
    殷宗正知道发生了殷铎那件事,自己也不好意思留人,只能说道:“行,估计一笙是在这儿住不自在,那回去住住也好!”
    程一笙没说话,在殷宅住当然不如回家住得舒服了,就顺着殷权了。
    两人吃过了饭,殷权什么都没带,领着老婆就走了,真是从客厅拉着她抬腿就往门外走,那叫一个利索。
    反正来的时候也没拿东西,所以程一笙也没什么要带走的。
    上车后,程一笙主动把车子挡板升了起来。
    殷权眼前一亮,问她:“再来一次?”
    程一笙白他,“大白天的,你觉得可能?”
    这男人脑子有病吧,以前她极力反对在车里折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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