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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之间,吵过嘴之后的雨过天青,更显甜蜜。雁宇瑎太习惯柔顺听话、在他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的女子,面对这个宜嗔宜笑的娇弱人儿,那种五味杂陈的新颖感受,是一刖所末见的。
“你和青河说一声,让他把那些箱子、盒子都搬回去吧。”闹够了,她又乖乖偎回他怀里,纤纤手指轻画著他绣著暗花的衣袖,轻声说。
雁宇楷的浓眉一挑,“怎么了,不喜欢?”她摇摇头,“不是。而是……东西都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可不是太贵重了,光是那两串海南珍珠,粒粒都又大又圆,毫无瑕疵,”拿出来便满室生辉,端的是价值连城。就是皇宫里,也不见得找得到这么整齐的货色凑成项链,而她这儿还有两串!
“送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喜欢就用,不喜欢便放著。”雁宇瑎漫不经心地说。何况,你的生辰不是刚过吗?生日总该收礼,对不对?”傅宝玥轻轻叹了一 口气。
对照表妹的生辰如此铺张庆祝,她和表妹只差了不到一个月,生日却冷冷清清。别说庆祝了,她自己连提也不敢提起。
结果,雁宇瑎不但知道,还在南巡的途中,一路记挂著,帮她买了各色各样、五花八门的礼物。
“我不用大礼,只要知道你惦记著我,就够了。”她轻轻说著,素手抚著他修长厚实的大手。“心意我收下了,东西,看是要转送别人,还是……唔……”
她的话语被男人的吻给吞没,火热的薄唇毫不客气地衔咬住她欲语的小嘴。
彷佛在惩罚她的不乖似的,他的吻凶凶的,带点不容置疑的霸气。她柔顺承迎著,直到她的衣襟被扯开——
“别、别这样……”
“嘘,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穿著我帮你选的衣物?”
他哪儿是看?大手早已不规矩地探入松开的衣襟内,沿著那细细金链抚摸,一直抚上了华丽精绣的软缎肚兜,然后,毫不客气地,隔著软滑的缎布,罩住一方一局耸娇嫩的丰盈。
“嗯……”傅宝玥无助地轻吟著,微弱地推拒,却怎样也推不开那火热的拥抱、火热的抚触、揉拧。
细细金链被解开,肚兜被卸下,即使是好贵好贵的亵衣,也被毫不留恋地抛到了地上。
雁宇瑎万般怜借地低头细细吻著、抚著,恣意享受情人间最贴身的亲密。
一父缠的吻中带著丝丝甜意,是刚刚晚间才喝的荔枝酒味。这可是北方难得见到的珍品,又是雁宇瑎专程从南方带回来的。说是要帮她庆生,毫不心疼地开了一坛,两人对酌。
此刻,荔枝特有的甜味在她舌尖、鼻端缭绕,她连呼吸都带点醉意,整个人都像泡在酒坛里,晕陶陶,热烘烘的,几乎要昏了。
“好美。”雁宇瑎低声赞叹著。
“别看……”软软的请求毫无力道,可怜兮兮。
她也知道讨饶没有用,雁宇瑎的眼眸亮得惊人,彷佛燃烧著两把小火焰;他一定是盯著她细看,不放过一丝一毫,把她又羞又窘的媚态,”一收进眼底。
“我不只要看,我还要做很多别的事。”他的嗓音低哑,带著一股难言的魔力,让傅宝玥更加昏沉无力。“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嗯,宝儿?”
“我……”
就算知道,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羞都羞死了!传宝玥咬紧红艳艳的樱唇,紧闭上眼,不止同回应。
雁宇瑎扯起嘴角,微微笑著,一面从窗边的长椅起身,把羞得全身都泛起浅红色的人儿抱起,往她的床走去。
然后,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不管是不是他送的,都被剥光了。
然后,他一面弯腰亲吻她,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他的身材虽不粗壮,但修长中带著力道,绝对称得上是健朗精练。平常在华贵衣饰的衬托下,只觉得是个儒雅书生,但真正的雁宇瑎,却像是一头姿态优雅的猎豹。
此刻,他正像是锁定了猎物,用一种令人全身发软的眼神,紧盯著他眼一刖雪白中透著红晕、娇媚的人儿。
“宝儿,你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又问,一面来到她身旁躺下,伸臂拥住了羞得蜷缩起来的娇裸女体。
肌肤相亲的感觉,又陌生又甜蜜;传宝*紧张得轻轻颤抖。
“冷吗?还是害怕?”雁宇瑎火热的吻落在她脸颊、额际,甚至是她微颤的长睫,那么呵护宠溺,彷佛像是吻著花瓣一般。“乖,不用怕,我会疼你……”
略粗大掌在她细腻肌肤上游移,先是慢条斯理抚摸著她的美背,然后是纤腰,待怕痒的她轻扭著想问避时,慢慢移到一刖面……最后,抚上她一局耸的胸乳。
她吐出紧张而灼热的叹息,在他低头含吻住顶端红艳的蓓蕾时,又猛然倒抽一 口冷气。
“啊……”
这一次,雁宇瑎没有停。他恣意吮吻,舌尖挑弄著那甜蜜莓果,长指攫住另一边,揉著拧著,让它更加挺硬、敏感。
那火辣辣的感受,怎么会窜流全身哪?傅宝*模糊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但她的脑袋一点也不中用,全被烧成了一堆浆糊…:.
她全身也像浆糊,软绵绵,黏答答,像是要化成了水流走……
“我现在要揉你。”那魔魅的低哑嗓音又响起。“不舒服的话,说给我听。”
揉?那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一直在揉著她吗……
“呀—.”下一瞬,傅宝玥心中的困惑得到了解答,同时她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因为……她作梦也没想过,男人的手会、会那样坏,侵入她腿间,开始揉著她的……她的……
多么羞人呀!他的笑声还低低传来,坏透了!
男人好整以暇的挑逗、抚弄,引发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和不由自主的湿润。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全身都像是活生生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当他温柔地压上她时,傅宝*轻轻娇喘著,伴随著难受的轻吟。她的生涩害羞,令雁宇瑎又爱又疼。
疼呀……总是要疼上这么一次。虽然舍不得,但他已经无法回头、无法克制。
“乖,为我忍一忍,嗯?”他俯低身子,在她耳际预告著。
秀眉微皱,氤氲水眸无助而困惑地瞅著那张泛红的俊脸。平日的淡漠冷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男人的脸上,全是满满的情欲和宠溺。
下一刻,她蓦然懂了他在预告什么。
“啊呀!”难受的饱胀感,在腿间最私密的地方撑开。他好硬、好热、好坚持地侵入她的柔软湿润——
健腰挺动,他霸道地掠夺了她的纯真。
动作虽蛮横,但他的薄唇极温柔,疼惜地吻去她滚落的泪珠。
“疼……”她的轻泣控诉,让人又心疼、又心软。
“嘘,我知道。宝儿乖,初次都会这样的。”他强自压抑想要驰骋的冲动,苦笑著,耐心地哄她,安抚身下人儿因不适而扭动著的娇躯。
“ 你……怎么……没事?”她喘息著,娇声抗议。
虽然依旧皱紧浓眉,大口呼吸著,全身都绷得紧紧,但雁宇瑎还是被逗笑了。他亲吻著她的眉眼,“谁说我没事?我也很……难受。”这是实话。
“那你……那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雁宇瑎笑意渐浓。他的这位小姐,从来不是乖乖接受、柔顺安静的个性呀,别被外表给骗了!
“因为,我要你变成我的。”他俯在她耳际低声说著,一面开始缓缓动作。“知道吗?宝儿,你是我的,完完全全,整个人都是。记住了吗?”
“我……”
她无法回答、无法思考,因为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攻势,震散了她仅剩的一丝清明神智。
难受……又带著奇异的、说不上来的迷乱……让人昏晕、迷茫……
她只能无助地攀著他,战栗地抱紧男人健硕修长的身子,免得自己”再沉沦,终至灭顶。
“啊……”意料之外的浪潮袭来时,她忍不住哭叫出声,带著丝丝痛楚,她在他的身下、在他灼灼的注视中,彻底融化、蜕变……
独自在床上醒来,一切如常。红日满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傅宝*觉得似乎睡了好久好久,但又异乎寻常的疲累,全身泛著古怪的酥软,私密之处更是有著难以言说的、羞人的感受。
稍微困难地转了身,她在枕边看见了一条汗巾。
汗巾是男用的;雪白的府绸,绣著隐隐的云纹,精致贵气。看到那汗巾,傅宝玥的粉脸便火辣辣的烧起来。
昨夜 或该说是今晨——有人温柔地用这汗巾,轻轻为她拭去身上的薄汗,以及……其他该擦拭的。
那人身分如此特殊,打出生至今,都是被服侍的贵人命,要他亲手服侍人,根本是毫无可能的事。
但他做得心甘情愿,仔细又小心,像是怕碰疼她似的,眉眼、嘴角一直带著微微笑意。
那笑啊,该怎么说呢?
幽幽月光下,他笑得好得意,又带点不舍……
光想到他看她的眼神,传宝*便觉得那暖洋洋、带点酥麻的甜蜜感受,又开始在全身奔流。
她翻了身,把烫烫的脸蛋埋进被褥中。
即使房里只有她一人,所住的厢房附近更是静得连人声都没有,她还是恨不得能躲在床上、被子里,躲个十年八年不要起来见人最好。
万一让人发现、万一被看出来……哎呀!光想就羞死了!
那个始作俑者……当然不能像她一样躲在深闺房里,他要怎样保持平静如常、去面对宫里的种种繁文褥节、人来人住呢?
他是不是完全都没受到影响?她忍不住胡乱猜想著。
当然,傅宝玥猜错了。
首先发现异常的,是雁宇瑎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卫青河。
下午,由皇后寝宫请安结束之后,雁宇瑎缓步走在长长回廊上,若有所思的神态,全都落在青河以及身旁众人的眼里。
雁宇瑎沉稳老成,加上才从事多如麻的南方回来没多久,确实有不少事情烦心,所以这若有所思的模样,照理说不是太奇怪。
但,今天六爷……实在有点不一样。
他在微笑。
很浅的笑意,一直在薄薄的唇际萦绕,若隐若现。原本就俊美无俦的脸,更是耀眼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你们六爷,最近春风得意罗?”青河身边,突然出现好奇询问的话声。
皇子身边的侍卫,绝不可能随便让人近身,所以,能这样到青河身边放话的,当然也不是等闲身分——
“七爷。”青河放慢脚步,恭敬躬身。
来的是七皇子雁宇瑔。他和雁宇瑎年龄相仿,只差了几个月,虽然不是同母所生,但在众位兄弟之间,算是和雁宇楷最接近的。
此刻,打扮得衣履光鲜的雁宇瑔,正一脸好奇的凑上来,和青河一起观望著几步之外的俊美皇兄。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怎么了?刚刚去皇后那边,听到了什么好消息吗?”
这种看似无心的问话,其实相当可怕,只要答得不好,马上就是一场风波。
本来儿子向母亲请安,是天经地义的事,但雁宇瑎的母亲是当今皇后,她对儿子说了什么,雁宇瑎如此开心?很难不让有心人起疑是不是和封王,甚至传位等大事有关。
何况,在众星子中,老六雁宇瑎的地位人尽皆知,眼红嫉妒、找到机会就想打击他的人不在少数,自然要更谨慎小心。
待在一局手如云的宫内多年,青河深知有关主子的事,随从绝对不准多嘴多舌,所以,他当然闭紧了嘴,连大气也不敢出。
倒是雁宇瑎自已听见了,停步回头,微微一笑。“老七,你是在为难青河吗?”
“什么话嘛!我只是很好奇,你心情很好吗?刚刚看你一路走过来,笑容都没停过。”雁宇琅赶快跟上去,追问道。
雁宇瑎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可是那个笑法……真是令人心痒难耐—.
已经这么明显了吗?雁宇瑎面不改色,心里却忍不住在想。
要不是面前有人,他还真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确定自己是不是像皇弟所说,正在微笑。
“是不是皇后对你说了什么?这次你从南边监督治水有功回来,父皇一定很开心,有重重赏你吧?”
听到这样的猜测,雁宇瑎的笑意敛去,看了异母弟弟一眼,淡淡回答,“要是有重赏,宫里早就传遍了,你不会不知道。”
“那不然,到底是在开心什么?也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雁宇瑎沉吟了片刻。“于丞相府上……”
才说了几个字,做弟弟的立刻眼眸一亮,非常兴奋地接下去。“我就知道!最近听说你对于丞相的千金非常殷勤,怎么,你终于也动凡心了?”
“我又不是和尚,什么动凡心?”雁宇瑎啼笑皆非。
“谁不知道六爷最是心如止水,美女送上门也不要。这几年来,你自己说,书房角落堆了多少王公贵族送上来的闺女画像?你连看也没看,更别说是认真选定一个婚配对象了。大家都在讲,有一天,六爷一定会狠狠栽在哪个小姐手上,老天才算公平!”
眼看弟弟越说越慷慨激昂,雁宇瑎的浅笑就越来越莫测一局深。
“这么说……你们都在等著看好戏?”
雁宇瑔点头如捣蒜。浓眉大眼的青河则低下头,装作完全没有听见。
“如果我说,于慧朱不是我的目标呢?”雁宇瑎似笑非笑。
闻言,雁宇瑔傻住了。“不是她?那……难道你去丞相府,真的只是去找于丞相谈公事?”
青河忍不住咳了一声,引来四道目光射中他,只好赶快谨慎地退后两步,和雁宇琅的随从站在一起。
主子,说话当心哪!青河只能在心里呐喊。
富丽堂皇的长廊上,兄弟俩对立,一个神色自若,”个满脸困惑。
谈公事?看六哥那春风得意、神采飞扬的样子,哪有可能是因为谈公事?雁宇瑔仔细端详了哥哥好半晌,眉毛皱得都快打结了。
“你该不会……是……”雁宇瑔毕竟不是笨蛋,他很快想到了。
丞相府里,还住著另一位年方少艾的绝色女子,但她的存在多年来都隐讳莫名,鲜少有人敢随便谈起。
所以,他又摇摇头。“不可能,你不会那么笨。”
“哦,怎么说?”雁宇瑎反问。
“如果你真是看上了……她。,我劝你立刻回头。”雁宇瑔的神色越发凝重,声音也压低了。“跟傅家扯上关系,就是跟四皇叔扯上关系。父皇对四皇叔之一刖的叛变有多痛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聪明的话,就连连断了念,连提都不要再提起。六哥,我是说真的,这件事,不是闹著玩的!”
雁宇瑎只是笑笑,不过,笑意只停留在嘴角,他的眼神很冷。
“传说傅家当年有大笔宝藏、财物没被抄到,藏在无人知晓的隐密地点,不过那都是传说而已。六哥,你不会是对这有兴趣吧?”雁宇琅担心地追问,“你打小就喜欢挑战,连治水这么困难的事都能揽上身,不止月做个富贵闲人,可是这”次,你可要听我一句劝,别沾上这大麻烦!”
口气如此严重,神色如此紧张,若换成是平日正经严肃的皇兄们有此反应,雁宇瑎还不会觉得太诧异,但,这可是他的七弟,天塌下来也无所谓,只关心哪有好吃好玩的七弟!
雁宇瑎沉默著,没有答腔。
“我是认真的上︵哥,你去南方治水、平灾就算了,但像跟四皇叔、傅盛这些人扯上关系,那可是比你只身南下还要凶险千万倍呀!”雁宇憬声音都变了,毫无说笑之意。“你千万、千万不要再跟姓傅的有任何纠葛牵扯了,切记!切记!”
因为太过激动,声音有些大了,引来在一旁守候的侍卫们诧异地抬头张望。雁宇瑎对弟弟使个眼色,要他噤声。
宫内各派人马的耳目众多,谁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在听壁脚、虎视耽耽。雁宇瑎虽不是皇太子,但绝对是最受宠的皇子,对他有忌惮戒心的人不在少数,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雁宇瑔立刻住嘴,紧张地望望四周。
“不用担心,我知道轻重。”最后,雁宇瑎只是淡淡说。
本来想对弟弟透露些端倪的心情,完全都灭了。
连一向最乐天、和他最接近的雁宇琅,才嗅到蛛丝马迹,都这样气急败坏了,他还能指望其他人什么?
雁宇琅此刻急得快跳脚。听他六哥的口气,分明就是没被吓阻的样子,反而像是要一意孤行。
大家都知道,温文尔雅的六星子,看似随和、好说话,但碰到他的逆鳞时,可是惊人的顽固执拗。
那张俊脸上,表情虽然淡淡的,但一双鹰眸中透露出来的,却是不容动摇的钢铁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