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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4凤凰劫(后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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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虽然是新油新漆,那个味道有点特别。咱们冷家人自幼熟识毒物,可依我看,那屋里有七八种毒,混在一起,连我也识不出来了。“ 
鸟皇沉默一会儿:“你可有阻止他?“ 
冷不易微笑:“我尽了我的力吓唬他一下,好不好使就不知道了。解毒的药我给了曼姝,也不知好不好使。陛下的信我也给了姚一鸣,不过看他的脸色,好似挺不愤的。”冷不易再笑。 
鸟皇问:“依你看,怎么办?” 
冷不易道:“皇上送个人情给陛下,陛下是杀是放都宜早下决断,不过,我看皇上的意思,还是希望他儿子活着。对了,我在路上,好象看见了一个熟人,相貌身法都似断了手臂的胡不归,不过是个女的。” 
鸟皇道:“胡晓馨刚刚挂冠而去。” 
冷不易笑道:“这奇圭艳福不浅啊。” 
鸟皇苦笑,半晌道:“冷不易,你因何救他?” 
冷不易回答:“玉玺不愿自己与他母亲的手上沾这种血。” 
鸟皇苦笑,沾血?她的手上,自己的血,别的人血,早已淌成河,此时再提不要沾血,如同笑话。 
冷不易道:“玉玺宁愿去冷家学艺。” 
鸟皇良久道:“他一直有这个意思。” 
冷不易说:“那种生活比较适合他。至于陛下,我想陛下一定有能力为自己打算。” 
鸟皇沉默一会儿:“我想,只要皇上一日在,奇圭也就应该在。” 
16 君王掩面救不得 

一年中的春天又到了,小念挺过一个冬天,据说冬天是老人与病人的劫数。看着春草渐长,小念轻声问鸟皇:“鸟皇,你因何迟疑不决?” 
鸟皇回过头,看见小念凝望远方的一点苍茫一点哀伤的脸,那一刻她明了并心疼,小念也不是不难过,可是即使他心爱的相较于他的大目标大责任来说,也是可以抛弃,这,大约就是一个皇帝必备的素质吧。 
鸟皇轻轻拍拍小念的手:“他总是你的儿子。”我总不能在你面前将你儿子杀死。 
小念道:“办事要稳健,要排除每一个可能性,我不希望死后有一场动乱。” 
鸟皇苦笑:“当年的吕太后也排除了每一个可能性,但大动乱还是来了。” 
小念道:“她有一个懦弱的儿子。”叹息,鸟皇也有。 
鸟皇微笑:“玉玺是个好孩子,可惜,不是个好皇帝。” 
小念道:“为人仁厚,与民休息,也未尝不好。争战这些年,人总要喘口气。” 
鸟皇也叹息,如果没有人同玉玺争,或者吧。有人争的时候,玉玺喜欢拱手相让,给你给你,拿走拿走,又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天底下的好东西多的是。唉,诚然如是,天底下没有独一份的好东西,可是天底下的人也多的是,不管你想要什么,都有人打上门来抢,玉玺身为太子,自然体会不到这种事事有人争的苦恼,他只厌烦人家塞给他太多的东西。 
小念苦笑:“让梨的孔融。” 

那一年,鸟皇开始陪着小念早朝,还着寻常服饰的鸟皇,搀扶小念上朝,然后落坐一旁,大臣们只愣了愣,便又开始三叩九拜。这样大事,朝中竟无甚反响,小念叹息,鸟皇即使立刻即称帝怕也是水到渠成的事,难得的是,称帝不是鸟皇的愿望,故此她毫不急燥,每一步都在情理之中固毫无阻滞。 
小念忽然微笑,其实他已不必担心,纵是奇圭称帝,几十年内怕也是不敢动鸟皇一根汗毛。几十年以后的事,谁管呢?鸟皇或者另有打算,或者奇圭与鸟皇能达成新的谅解。就算几十年后,还是奇圭杀了鸟皇,那又怎么样?一个执掌江山几十年的老太太,就算死得痛快些,这一生也不能算悲剧了。 

小念的身体越来越差,鸟皇批阅折子的时间越来越长,依依带着一群嫔嫱宫娥侍候着。那多年的美女也微微憔悴了,细看,眼角竟也生出细纹,笑时菊花绽放,故此更不肯笑。小念见她脸上总是一副欲述还休的表情,明知她是要为奇圭求情,却又不敢开口,觉得烦恼之余,也有一点厌烦了,还不如她痛快地说,他痛快地拒绝。 
不过一个美女态度温顺,声音婉转地在身边侍候依旧是件乐事,况时时有歌舞相伴。 
小念倦了,依依轻声唱支曲子哄小念入睡,平日强颜欢笑,可是歌声渐渐凄凉,细若游丝的歌声,让人一直以为要断了要断了,却始终没有断,如寒冰底下的暗流状若平静却一直在汹涌。 
雨中路悠悠,梦里风萧萧,仿佛中你在微笑。 
无声又无息,花落了满地,只留下芬芳依稀。 
蓦然再回首,梦还是一样,为你等在夜未央。 
小念微微睁开眼,看见依依脸上缓缓流下一行泪,那茫然无依的表情,让小念想起他死后,依依怕是想要等在夜未央亦不可得,不禁叹息一声,重又闭上眼睛,可是胸口忽然气血翻腾,惊慌之下小念支起身子,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依依大惊,顿时尖叫起来:“来人啊,救命救命!” 
耳边一声怒喝:“住口!” 
一只坚强有力的手将她推开,扶住小念。 
依依白衣沾血,全身瑟瑟发抖。那血污,让她惊怕,让她恶心,感觉到鲜血渐渐渗进衣裳里,依依全身汗毛倒竖,然后她缓缓地软倒在地上。 
然后看见鸟皇毫不介意地抹去小念嘴角血迹,送上温水给小念漱口吃药,依依看见青瓷杯子上的五个血指印,顿时吐了。 
鸟皇回头,厌恶地:“带出去!” 

宁嫣扶依妃出去,禁不住叹息:“娘娘啊!”怎么会这么不济事? 
依依轻声道:“宁嫣,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宁嫣本打算同依贵妃在外面候着,可是依依心灰意冷,整个身子软软地搭在她肩上全无半力气,这个样子,宁嫣怕她支持不住,若病了,就更不好了。 
宁嫣劝依依:“娘娘且回宫歇歇,我看这里还要忙乱一阵,等咱们歇好了,赶过来等着皇上皇后也来得及,不然,娘娘若在这关口病了,岂不让皇上挂心。” 
依依点头,宁嫣这翻话她也没听进去,她身心俱惫,只想回去躺在床上。还有,身上这血,一定要快洗刷下去,已经要沾到她的皮肤上了,让她汗毛倒竖,不住地想吐。 

依依回宫后先换了衣裳,又要洗澡,吓得宁嫣捏住她手:“娘娘,快别提洗澡二字,让皇上听到,还以为娘娘嫌弃他,况且娘娘这身子还弱,春寒料峭,若是冻着了,可如何是好?” 
依依惨淡地:“我病不病,又有什么关系?” 
宁嫣瞪大眼睛:“娘娘!娘娘什么时候病都可以,只这个时候不能病,皇上病的这些天,娘娘一天也不能离了皇上跟前,就算皇上不要见你,你也要守在宫外,皇上总会知道你的心。” 
依依回头惨笑:“宁嫣你还看不出吗?纵是皇上有心,现在也是无力。” 
宁嫣半晌道:“娘娘,咱们也只得尽力,能平安固然好,不能平安,也只当报答皇上圣恩。” 
依依惨笑不语,若无先前的承欢侍宴无闲暇,也无后来的君王掩面救不得。 
宁嫣道:“娘娘纵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圭亲王想?” 
依依变色:“不要提这个名字。” 
宁嫣道:“娘娘!你非要在皇上面前提一提亲王不可,如果你在皇上面前不提,他日落到皇后手里,就死定了。” 
依依道:“皇上想不起他,他或者还可以多活几日,若皇上……”若皇上要杀他,该当如何? 
宁嫣再也忍不住了,落泪道:“娘娘,皇上或者杀他或者不杀他,还是不杀他的可能性大,若是落在皇后手里,那却是非死不可啊!” 
依依前思后想,自己是死定了,奇圭竟也无生理,一时间惊恐悲哀无法抑制,只得抱住宁嫣,痛哭起来。 
:“我好怕,宁嫣,怕得恨不能死掉。” 

17 我曾经爱过的人啊 

太医们一个个过来看过了,都沉默不语。鸟皇出来,叫南暄:“马上派人去冷家找掌门来。” 
南暄呆了呆:“可皇上说,无论如何,不可惊动他父亲。” 
鸟皇忍不住骂道:“放屁,是皇上的安危重要,还是怕韦掌门担心重要?况且这样大事,是能长久瞒得住掌门的吗?” 
南暄不敢答言,这种危急时分,不管皇帝以前说过什么,只要能救得皇上的命,也不得不违背了。 
鸟皇皱眉:“你亲自去吧。” 
南暄答应:“是!” 
鸟皇道:“速去速回。” 

小念在鸟皇背后微笑:“啧,我还没死,说话已经不好使了。” 
鸟皇回身苦笑:“陛下。” 
小念笑,轻轻拍拍鸟皇:“这个季节,你也不见得能找到我父亲,闷了一冬天了,好容易春暖花开,早不知到什么地方玩去了。” 
鸟皇轻声道:“总不能什么也不做。” 
小念笑:“大好时光,让他老人家好好玩吧。” 
鸟皇沉默,可是人派出去了,她也不肯再招回来。 
小念笑,鸟皇这样有自己主张,真的很适合做个皇帝,小念道:“鸟皇,国家在你手里,又可以安定几十年。” 
鸟皇苦笑:“小念,那不是我的愿望。” 
小念道:“那么,让你受累了。” 
喜欢的人才不觉得累,不喜欢权力的人,只觉困扰。 
鸟皇苦笑,她喜欢不喜欢不重要,关键是权力这东西,你一旦沾到手上,想甩都不可能甩掉,放下屠刀可以,立地成死尸了。至于你拿刀的手累不累,刀拿在手里,已属幸运之至,安敢有怨。 

太阳夕沉,小念却又倦了,虽然明知此时睡了,一夜又是睡不着了,可是也支持不住了,非得小睡一会儿不可。鸟皇看他睡着了,自己也退出来,告诉左右:“去请贵妃娘娘过来,我有话同她。“ 
阿丑含笑答应:“我去吧,别的人怕请不动这位贵妃娘娘呢。” 
鸟皇自然知道阿丑心里厌恶恨那位弱不禁风的美女,想趁这个一个机会出口气。依依当日气焰冲天,如今中落了,即使鸟皇不出声,也自有人去踩,阿丑帮了鸟皇的忙,鸟皇岂会阻了她的兴。 

阿丑笑着来到春晖殿,依依沉睡未起,宁嫣去叫过两次了,依依只是翻个身不肯起来,眼见着阿丑来了,宁嫣一惊,一边吩咐小丫头们去叫贵妃起床,一边自己迎上去陪笑:“阿丑姐姐,怎么敢劳动您大驾过来,有什么事,叫奴婢过去就是。” 
阿丑笑道:“不敢,皇后有请,请随我过去。” 
宁嫣急道:“贵妃身子有点发热,刚吃了药睡下了。” 
阿丑笑了:“宁嫣,你这话,叫我怎么回?你们主子只要没有死,陛下叫她,她就得去。” 
宁嫣沉默一会儿:“我这就去扶贵妃起来。”怀恨不满,但也只得照作,弱者的恨算什么呢。 

依依的手冰冷,微微有点抖,扶在宁嫣的肩上,宁嫣回头以目光鼓励,不是不悲哀地,宁嫣一早知道依依不是好主子,可是既然跟了依依,就是依依的人,吃谁的饭替谁看门护院,也是本份。 
依依拜见鸟皇,鸟皇也不出声,依依跪着不敢起身,半晌,鸟皇道:“别在皇上面前失态。” 
依依低头,不敢不答应:“是。” 
鸟皇又沉默一会儿,态度倒一直温和:“你去吧。” 
依依再次低头:“是。” 
再拜而退。 
阿丑轻笑:“陛下好涵养。” 
鸟皇无言,要杀一个人,何必在生前折辱她。 

韦帅望倒没走远,南暄到冷家没找到韦帅望,经过指点,找到不远处的大兴安岭上去,大兴安岭倒也不大,只不过听说有个女人半夜到林子小便,就再也没出来,连尸骨都没有,只可能是迷了路。 
南暄望林兴叹,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刚刚长出葱绿的林子里不知有什么野兽,那东西南暄倒是不怕,可是蛇蝎虫蚁就不一样了,更糟的是,南暄对于辨别方向向来不擅长,进了林子里一转,就连北在哪儿都找不到了,当下汗就出来了。 
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更加给了皇后把柄,好歹他也是江湖人,人家给指明了地方,他连个人都找不到? 
南暄喃喃道:“以后老子当权,看谁不顺眼,就让他来找韦掌门。” 
林子里也有小道,无论如何,南暄不敢从小道上离开,进到林子里去,饶是如此,也有惊无险了两三次,这两三次,哪一次惊过了头都可能变成真真切切的危险。又一次休息时不当心坐在蚁窝边上,打了个盹,竟全身爬满红色小蚂蚁,冲洗过后,全身都起了一粒粒小疹子,痒痛而后肿。 
主帅尚且如此,跟来的随从更是叫苦连天,叫到后来,连叫也不敢叫了,只觉得这林子里危机四伏,阿弥陀佛最好都在心里默念,谁也不知道乱叫乱嚷会错过听到什么,或是招惹到什么。 

此时的小念正在御花园里看满眼的桃花,风来,细细花瓣纷飞,凭尔去,忍淹留。 
小念轻声笑道:“去年今日此门中……”忽然住了口,咦,说错了,然后补救道:“明年的桃花依旧笑春风,我这张老脸可就不知何处去了。” 
鸟皇向阿丑使个眼色,她与阿丑当然都知道去年谁的人面与桃花相映红,小念念这首诗之前可能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一念这首诗,一定是想起那个桃花般的女人了。阿丑应命而去。 
鸟皇才笑道:“父亲大人快来了。” 
小念忍不住笑一声:“胡说,南暄虽说是江湖人,可他家也是有名的世家了,他知道什么叫江湖,你派他去的那个地方,他能找到自己就不错。鸟皇,你教训得他也够了。” 
鸟皇苦笑,把宝押错的人当然活该受教训,不过,这一趟差事,倒也不是为了捉弄南暄,南暄虽然不熟森林,但南暄为人比较固执,他会照命令一直找,找到为止。而且他心虚,他怕她,他不敢不找到韦帅望,虽然这样做对南暄来说有一点残忍,但对于想达到目地的鸟皇来说,是最好选择。 
小念笑道:“差不多,就派人叫他回来吧。” 
鸟皇苦笑,不能,如果叫他回来,你就只有等死了,难道你不明白? 
可是小念的笑容里有一丝悲凉,想必他也不是不明白。 

片刻,依依过来,怯生生到小念跟前,小念倒笑了,拍拍她肩:“你身子弱,这里风大,你不必陪我了。” 
然后同鸟皇并肩说笑而去。 

依依站在微风中,风,果然有一点凉。一小片花瓣“啪”地贴在她脸上,那如花娇颜惨白地衬着一片粉红,越发地苍白起来。 
那男人的念头转变快似风车飞转,女人们的心却似碾上的粮食,转眼粉身碎骨。依依身子摇晃,宁嫣扶住她:“贵妃!” 

18何曾共 

鸟皇沉默一会儿,责备小念:“陛下何必如此?” 
小念道:“生日无多,不想侍候一张惨淡面孔。” 
这个冷血的男人,只爱自己吧?小念回头笑:“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小念笑:“世人误以为最有权势的人拥有最大的自由,”小念哈哈两声,笑问:“你说呢?”其实连恨谁爱谁都不能自己,妻子儿女都不能保有,亲情爱情分不清真假,你最喜欢的人可能最恨你,连自己恨谁爱谁也不能明白表达。 
鸟皇愣了愣,然后明了,如果小念爱依依,当然不希望为依依招下更多妒恨,若他不爱依依,更不必伤鸟皇的心。或者,小念先前停下不说的那句诗,也只是怕她多心,并不是真的想起了谁。 
鸟皇忽然觉得有一点悲哀,皇帝陛下坐拥天下,何曾看过别人的面色。如今,人之将死,倒小心殷勤起来,鸟皇受之不起。 
鸟皇一刹那觉得眼睛一热,她扭开头,轻声道:“这漫天的桃花,象下雪一样。”她不能落泪,也已没有眼泪。即使悲哀,也只会面无表情,无法泪流满面。 
小念轻轻拥抱鸟皇的肩:“我怀念过去的日子,鸟皇,你可爱过我?” 
鸟皇半晌答:“我想,我的爱还没有过去。” 
小念慢慢捏住鸟皇的肩,良久,轻声道:“那么,岂不是……那多么难当。”人如急湍中一片叶子,身不由主,身不由主,如果你渴望另一片叶子,那岂不更加难当?如果爱,是不是更痛? 
鸟皇苦笑,抬头,一只手忍不住轻轻抚摸小念的脸:“不要紧,如果没有你,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死了。” 
小念低下头,有一刹那儿的迷惑,这一直以来,他都做了些什么?他所做的,值得吗?他是否把一样重要的东西摆错了位子?对一个皇帝来说,爱与情是否应该放在权与势的前面?小念苦笑,不,当然不能。如果那样,就是昏君了。虽然把权势放到最前面也不一定能做个明君,象崇祯送走陈园园,不能摆脱国破家亡,可是把爱情放到第一位,一定会成昏君。象李隆基,那么大本事,到最后也只落得被逼宫退位。 
爱情那么甜,一旦沉迷,谁还肯认真努力,费九牛二虎之力取得成就满足自己?如果巧克力在手边,你还肯为一只苹果翻山越岭吗?所以,小念对自己说,不,我没有错,即使我做错,也不是原则性的错,而是操作与执行方法不对。 

小念轻轻拥住鸟皇,这个女子就是把原则性问题搞错了,她的操作与执行方法都没问题,否则这会儿,她应该已经是一国之主,而他,早就死了。小念微笑:“鸟皇,好在我要死了,欠你,也欠不了许久了。” 
鸟皇呆呆地瞪着眼睛,一小片花瓣扫过她的眼睛,鸟皇“哎哟”一声,眼睛顿时睁不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小念一边给她吹去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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