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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可以呀!」高擎就事论事,「不过,咱们这摊赚什么呀?『金玉盟』何时开始接这种小案子?」
安琦看著老公,笑得有些心虚。「没啦,这是为了一位好朋友的特别服务。」
「好朋友?你们以前认识这位设计师?」
左问天回答得有些迟疑。「嗯!不过不熟,而且……你也认识。」
「我认识?」高擎一脸茫然。
左问天观察他脸上的表情,试探地问著:「明天早上我们有个会议,在安琦的办公室,你……要不要来看看?」
「再说吧!」除了工作,高擎对任何事都引不起兴趣。
隔天高擎本来不想出门,但在家里也闷得发慌,只好出去走走。无聊地到处闲晃,最後还是进了「金玉盟」。
进去看看好了……
走到熟悉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口,里头左问天和安琦正对著一名长发女子说话。
应该是那位婚纱设计师……高擎此刻没什么心情叙旧,本想待会儿再来,正要转头离去,眼尖的安琦叫住他。
「高擎!」
他无奈地回头,正巧女子也回过头——一头长发飘逸轻旋,小巧的脸蛋缓缓映入眼帘,然後是一双澄澈明亮的大眼。
「蕾……蕾?!」高擎傻住了,低喃出梦里不知唤了多少回的名字。
双腿自动引著他走进办公室,来到魂萦梦系的女人跟前。「蕾蕾,是你吗?」
「高大哥……」梁希蕾回望著他,眼睛眨也不眨,黑白分明的眼瞳闪动滢光,「是我,我回来了。」
梁希蕾极力保持镇定,紧握的双手和轻颤的身体却泄漏她的情绪。
高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触摸酡红的脸颊,确认它是否和从前一样柔嫩。但伸出的手先在半空中停顿,然後缓缓缩回。
「回来就好……」想到她这次回来是为了举办婚礼,高擎强忍锥心刺痛,瞬间换上淡然的笑容,「这些年辛苦你了。」
没有人看出他的心在淌血,生命正一滴滴流失……
等了五年终於盼到她,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教他如何承受这种蚀心的痛苦?
「不苦……」梁希蕾热切地望著高擎,泫然欲涕,「我对不起你……」话一说完,泪水跟著滑落。
当年指控他的那一幕,和当时他脸上的错愕,多年来不断凌迟她的心,每每让她从恶梦中惊醒。
「别哭!高大哥知道你是被迫的……」高擎拿出手帕递给梁希蕾,温柔的模样一如往昔,「都要成为新娘子了,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啊——他的心好痛,谁来帮帮他?
高擎撑起摇摇欲坠的意志力,凝望著深爱的面容。「我都忘了恭喜你……」他极力展开笑颜,希望她心无罣碍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大哥……」梁希蕾哭得好心酸。
她抬起泪眼,拿著手帕擦拭他的脸。高擎伸手往脸颊一抹,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他尴尬地拭去泪水。「瞧,高大哥年纪大了,变得婆妈了……看你找到幸福,我应该高兴才对。」
梁希蕾没有回答,只是一迳望著他掉泪。
「好啦,重逢应该是高兴的事,」左问天面带苦涩地出来打圆场,「这么久没见,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叙旧吧!」
安琦早已哭倒在老公怀里。
高擎努力稳住情绪,嘴角微微牵动。「你们去吧,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他试著对梁希蕾露出笑容,「改天再聊。」
他缓缓走出房间,努力眨去泪水。
「大哥……」梁希蕾泪眼凝望著高擎的背影,舍不得转开视线。
安琦走到她身後,环住她的肩膀,呜咽地说:「这下你应该相信高擎还深爱著你吧?」
梁希蕾点点头,泪花纷落。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知道吗?」
梁希蕾朝她一笑,犹如沾了露水的粉红玫瑰。
高擎连续两个礼拜没露脸,只是坐在家里发呆。他连窗帘都没拉开,外头是白天或黑夜都和他无关。
安琦和黎茗来了很多通电话,不外乎安慰他,并说梁希蕾很想见他。
见了面能怎样?高擎将脸埋进手掌里,希望不用面对残酷的现实,脑海里却不断浮现梁希蕾穿著白纱的模样,想像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扭摆娇吟,那情景让他痛不欲生。
他对自己太有信心,忘了当时梁希蕾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果然如当初所料,一旦让她见识外头的世界有多宽广,这段自以为是的倾慕很快就会被抛开。
倒是他这个历经沧桑的中年男子一迳沉溺过往,比年轻人还要痴情……
他该把这房子卖了,早点回到上海,和她的婚礼错开……他想逃得远远的,这样就不用和她以及她挚爱的夫婿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
尽管这么想,他还是百般不舍。这里有他这辈子最美丽的回忆……只剩下回忆了……
电钤响起,高擎抹去眼角的泪水起身。
应该是黎茗或安琦,她们大概怕他会在家里烧炭,为情自杀,特地赶来探望。
面无表情地打开门,正想嘲弄那两个多事的女人,站在门外的却是他最怕见到的梁希蕾。
「我……可以进来吗?」她微微低头,只是抬起眼睫忐忑地望著他。
「喔!请进。」高擎愣了一下,这才後退让她入内。摸摸脸上的胡碴,他懊恼自己不该让她瞧见这副落魄的模样。
梁希蕾以颤抖的双腿缓缓步入屋内,迳自环顾不曾改变的屋内。她不敢说话,生怕泪水不听使唤。
「坐!」高擎礼貌地邀请,「要不要喝点什么?」
粱希蕾摇头,对他笑得腼覥。
「可不可以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高擎指著身上穿了两天的恤。
「没关系。」
两人的对话客气得有如刚认识的朋友。
见高擎匆匆走人卧室,梁希蕾这才起身,缓缓走向开放式厨房。往日为心爱男人洗手做羹汤的心情从未遗忘,她还记得他吃著她煮的食物时,有多满足……
轻抚著流理台,回想他总喜欢在她煮菜时从背後偷袭她,将她压在流理台上逗得她心痒难耐……红晕飞快染上她的脸,让她有些口乾舌燥。
想为自己倒一杯水,却发现水壶一滴水都不剩。
心疼他不懂得照顾自己,梁希蕾熟练地装满水烧开水,还把散乱的杯子归位。
高擎从卧室走出来,胡子也刮乾净,一改之前的颓废。发现梁希蕾在厨房忙著,娇小的身影忙进忙出,不禁看得痴傻。
当年的他,总喜欢在厨房里爱她,贪看她又急又羞的模样,让他更加亢奋。很久没振作的分身忠实反应他的思绪,他赶紧甩开不该有的想法,如同当初对她的抗拒。
她不再是他可以触碰的女人了……他悲伤地想著。
梁希蕾一转头,注意到站在角落的高擎。「对不起,看了这些杯子,忍不住想帮你整理。」她尴尬地轻吐舌头,脸上红晕不曾退去,「还烧了开水……」
「没关系。」高擎暗自咽下口水,心脏怦然狂跳。
她真的比以前更美了,像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想到某个幸运的男人就要摘下这朵玫瑰,他就嫉妒得要发狂。
为了掩饰内心的挣扎,他只得板起脸孔,强迫自己不再愈陷愈深。
「怎么有空来?」他在沙发上坐下,「筹备婚礼应该很忙。」
梁希蕾赶紧回到客厅,在另一边的沙发坐下,关切地望著他。「我想来看看……你好不好。」
他的态度生疏得让她不知所措,好多话想对他倾诉却又说不出口。
「没什么好不好,还不是那样。」高擎笑得冷淡。
此时水壶的笛音响起,高擎和梁希蕾同时起身奔向厨房,又同时在半路停了下来。
「我来好了。」粱希蕾忘了这已不是她能做主的厨房,飞快地关上瓦斯。「要不要喝茶?我来泡茶。」
她熟练地打开橱柜拿出茶具,抓了水壶的手把想烫茶具,却忘了上头的木柄已经掉落,只剩铁片的手把非常烫手。
「啊……」她惊呼一声将茶壶放下,细嫩的手掌已被烫出一条红痕。
「蕾蕾!」高擎反射性地打开水龙头,抓住她的手不断冲水,真情流露地叨念著:「还是这么不小心,万一受伤了,怎么当新娘子?」
此情此景那么熟悉,梁希蕾再也克制不住泛流的泪水。
高擎关切地转头看她,却被她脸上的泪水吓了一跳。「很痛吗?」
梁希蕾没有回答,忽然忘情地抱住他,伏在他背上痛哭失声。「大哥……」
她的失控让高擎一怔,凄楚的哭号令他不觉鼻酸。
他温柔地拍拍揽住腰际的纤手,微微哽咽地说著:「来……先放开大哥,让我看看你的手有没有起水泡?」
梁希蕾猛摇头,泪水沾湿了高擎的背。「不要……我一辈子也不要放开……」
高擎忍不住掉下泪来,为现实的无奈。「听话,你已经要结婚了,不可以再孩子气……」
滚烫的男儿泪一颗颗滑落在梁希蕾手上,她放开手,将他转向自己。两人泪眼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是谁先扑向对方怀里,或谁开始吻谁,下一秒两人的身体已经重叠得没有一丝空隙,四片唇瓣互相胶著。
「嗯……嗯……」两人同时喘息著,狂猛的情潮如旱季的森林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用力扯开对方的衣物,激动得几乎站不住脚。高擎将梁希蕾推向流理台,一把掀开雪纺纱裙子,蕾丝内裤应声而裂。
他的大掌用力占有泛滥成灾的私处,毫不温柔地用力搓揉。
「啊……啊……哥哥……」梁希蕾只能靠著流理台撑著无力的双腿,因为欲望而浑身颤抖。「快点……我要你……」
她急著扯下他的运动裤,解放早已勃发的硬物,手掌用力磨蹭灼热的源头。
「呃……蕾蕾……」急於宣泄禁锢的欲望,高擎这次没有时间取悦她,只想尽快冲入渴想的女体里。
抱起梁希蕾坐在流理台上,架开她的双腿,硬杵一下子冲入渴望的暖穴。
「啊啊……轻一点……」尚未湿透的穴口传来丝丝刺痛,梁希蕾忍不住哀吟出声。
毫无节制的律动几乎将她的身体震碎,她勉力撑住身体,贪心地想包容全部的他。
「呃……好紧……」高擎果真放慢速度,讶於里头的紧窒一如往昔。
「这样还会痛吗?」
梁希蕾摇头,为他的温柔落泪。她忍不住吻上他的唇,痴迷地低喃著:「啊……哥哥……哥哥……啊……」
高擎反过来占据她的唇舌,手指并伸到两人交合处,找到芳草覆盖的花核。一碰到那里,梁希蕾忍不住下体一颤。
「嗯……嗯……」他熟练地揉拧敏感的核心,如同神秘的按钮,毫不费力地开启她身上的爱欲狂潮。
「啊……哥哥……」下腹窜起猛烈的火苗,让梁希蕾欲火难耐,「快点……」
一波波爱液轻泄而下,沾湿了抽插的硬杵,让它的进犯更无阻碍。
「抱紧我……」高擎用力摆动窄臀,将一波波热力挺进她体内,直达深处。
「哥哥……蕾蕾爱你呀……」梁希蕾抱著高擎全身猛烈颤抖,哭喊出的爱意不知因为情还是欲。
高擎没有细想,声声爱语如强烈的催化剂,将他送上久违的高潮。
第九章
梁希蕾伏在高擎肩上喘息,高潮的余韵久久无法平复。
高擎将她抱至沙发,让她躺在身前,手臂占有似地环著她。客厅有著暴风雨过後的宁静,气氛却十分凝重。
高擎望著前方,获得满足的身体却更加空虚,一如心灵的孤寂。
他们不该这么做!
偷情虽然获得短暂欢愉,却伤害另一个无辜的男人。他不懂梁希蕾为何这么做,她不是深爱著未来的丈夫吗?
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第一个男人,或许就是这种心态,对过往的眷恋,或是想做个了结……
他轻轻扶起她,语带苦涩地说:「我们不该这样……」
「你……不想抱我?」梁希蕾回视著他,「你後悔了?」
高擎不敢看她,被爱过的她妩媚得让人想继续占有。「做了就不该後悔,只是这样有违道德。」
他起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戴整齐後,将她的衣服放在沙发上。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望著残破不堪的内裤,他竟开始兴奋。
「等我一下,」他匆匆走入客房,拿出一套乾净的女性内衣。「你的身材没变,应该穿得下。」
梁希蕾没想到他还留著她的衣服,像是等她回来,再次感动得落泪。
高擎狠心不予理会,只怕她走不开。「要不要进房整理一下?你该回去了……」
「不要!我不要走!」梁希蕾冲入高擎怀里,不顾一切地吻著他,「我要待在你身边,一辈子不离开……」
「太晚了!你即将属於另一个男人……」高擎想推开她,却被黏得更紧。她抬起水眸,凄楚地问:「难道,你一点都不想争取我?」
高擎只觉她在说梦话。「争取你?怎么可能?都已经在筹画婚礼了……」
她不是深爱著别人?但从她口中轻吐的爱意又这么真切,就像以往那样让他信以为真……如果她还爱著他,就该取消婚礼呀!
「如果你真的爱我,不会让我嫁给别的男人。」梁希蕾哀怨地望著他。
从认识到现在,他不曾吐露半句爱语,让她不禁怀疑他根本不爱她,只是忘不了过往。
「现在说这些太晚了……你走吧!」高擎以为梁希蕾在玩弄他,只能狠狠推开她,免得再一次犯下错误。
「我不走!我要你爱我,像刚刚那样。」赤裸的娇躯再次贴上,在他身上狂野地磨蹭著。「哥哥,爱我……」
高擎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她刻意的挑逗,但理智依然抗拒著。
扶著香肩将她推开,他义振严词地看著她:「够了!我认识的蕾蕾不是这样,单纯的她不该背著男人偷情!」
梁希蕾根本无法顾及道德,一心只想投入眷恋的怀抱。「我管不了那么多!爱我,快点!」
小手开始在他胯间煽风点火,一接触到鼓胀的硬物,她暗自窃喜,抚弄得更加卖力。
「你这个放浪的女人!」高擎猛然将梁希蕾拉向自己,双手粗鲁地揉捏雪白的翘臀,「是不是你的男人没办法满足你,所以你才这么饥渴?」
狂野放浪的她是陌生的,却比以往更轻易挑起他的欲火,但他的怒火也同样被激起。
他气她厚颜勾引自己,毫无顾忌地玩弄他的欲望,也气自己这么轻易就投降,只能藉言语伤害她以保有自尊。
「我不要别的男人,只要你……」强烈的渴望让她顾不得尊严,主动踮起脚尖,将下体对著他鼓胀的胯间扭摆磨蹭。
「你这个荡妇……」他的手指开始朝她下体探去,那儿早已肿胀湿润。
想到其他男人也能轻易激起她的性欲,占有这副愈发妖娆的女体,强烈的妒意便让高擎发狂。
「他也会这么对你,搞得你淫水直流吗?」手指毫无预警地猛烈颤动,激得梁希蕾双腿一软,只能攀著他的身体细声高吟。
「啊……啊……啊……」
高擎捞起软弱的娇躯坐在主人椅上,让她背对自己胯坐腿间,将她的双腿撑开放在沙发两侧手把上。
「啊……不要……」难堪的姿势稍稍唤回梁希蕾的羞耻心,她试著并拢双腿,却被他制止。「害羞什么?你不是想男人想得发狂?而且你身上哪里是我没看过、没舔过的?」
他的长指霸道地占有绽放的羞花,激出更多爱液後一举滑入窄穴,温暖湿滑的穴壁紧紧含著它,甚至触摸得到肌肉的颤动。
「啊……哥哥……」他弓起长指在她体内刮搔,弄得她心痒难耐,忍不住扭动娇躯,仰起嫣红的小脸望著他。「那里……好痒……」
高擎忍著不动,面带嘲弄地望她。「想要,就自己动!」
梁希蕾无助地轻咬娇唇,试著摆动下体,让他的手指在窄穴里吞吐。
「嗯啊……嗯啊……」
高擎再加入一指,贪看她性欲高张的媚颜。
「嗯啊……嗯啊……」她的臀部摇摆得愈发激狂,川流的爱液沾满了高擎的手掌。
他的指头忍不住在她体内快猛地戳刺起来。
「啊!哥哥……啊……」梁希蕾整个身体瘫在高擎怀里,双手掐进他的手臂,胸部高高挺起。
「喜欢哥哥这么戳你吗?」高擎紧咬著牙,语调沙哑紧绷。
「啊!喜欢……哥哥……啊啊……」身体被震得激烈,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吟声,口中的津液从嘴角滑落,沾得下颔湿成一片。
高擎忽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