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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y 楚云暮 (虐心+压抑+悲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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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疯了……我恐惧地看着他狂乱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个清楚的认知——我这一回,是逃不过了。
  突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他一惊,瞪了我一眼,塞住我的嘴巴,再转身出去开门。
  我想动,可是身后插着的东西让我连再轻微的挪动都成了妄想。
  接着,门开了。我瞪大了眼睛——
  ROY?他——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全身赤裸,伤痕交错,身后甚至还插着那个东西!我难堪地想蜷起身子,却
  我怔住了。发现力不从心——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让他看到我这样凄惨的样子!
  但是,ROY平静地,甚至可以说是讨好地对那个男人说:“他刚来的,难教的很——我们老板让我来替他。”
  而男人笑了,在我看来简直是满脸横肉:“我很满意啊!不用了吧!新人调教起来才有趣!”
  ROY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真弄出了什么事,谁负责?而且,我好歹陪过你啊——你再怎么没有良心,也不能就这么把我抛弃了啊!”
  他还在考虑的时候,ROY已经上前,替我松绑,口里还说着:“我哪里比不上这些黄毛小子了?真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真要让人哭的死去活来才爽啊?!”
  那男人似乎终于被说动了,嘿嘿直笑:“别这么说啊!你还不知道我最疼的还是你?!”
  我看见ROY也在笑,然而在他靠近我将后面那个令人恶心的针管拔出去的时候,我听见了他冷静地超乎想象的声音:“待会出去就别回来,你这回是被吴涧摆了一道,KAVEN根本不知道这事。”
  我傻傻地看着他,突然发现,这么久以来,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他丢过几件衣服,紧紧地圈住我:“快走。”看我还傻在那里不动,他的口气也急了:“叫你走你咋不听呢?杵在这妨碍我做生意啊!”男人的脸色也变了,开始一步一步地逼近。
  ROY一把将我拽起来,就望门外推——“傻瓜,我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你受不住的!”他悄声的说着,却让我的泪水再次决堤。
  门无情地合上了,那一瞬间,ROY的面容,安详地象即将赴难的基督。
  我的身子顺着门无力地滑下——为什么?!为什么直至撞的头破血流的今天我依然如此可笑地拥有着那样幼稚的自以为是?我以为我的堕落是自我惩戒,与他们的出卖肉体丧失灵魂的行为毕竟不同——我有什么资格鄙视他啊!我才是世界上最不堪最下流的人啊!
  门后面已经传来那一声声的痛呼之声,我明白,此时,我最恐惧的折磨正有人为了我而平白承受——然而,我不敢反抗不敢挺身而出甚至不敢大声呼救!我能做的,就是靠在门板上,无声的哭泣,任凭廉价的泪水糊住我的双眼。
  “啊!!!!!!!!”那样尖利的叫声刺穿了我的耳膜!ROY因为常年吸烟而变的沙哑的声音陡然变质,扭曲成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声嘶力竭——一道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我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突然转过身——开始狠狠地敲打着那扇黑洞洞的沉重木门,一遍又一遍。
  “又他吗的怎么了!”门开了,男人看到我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即又笑了:“怎么了?贱货?是不是又后悔了?”
  我喘息地看着他可憎的面容,眼前一片迷茫,而后我抬手,做出了后来我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寒光一道,灼热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溅上我的手背,我回过神,从遇见邢望开始就一直带在身边的瑞士刀,已经深深地插进他的心窝。
  可是奇怪的是,我当时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甚至快乐。
  或许我的潜意识里,有着自己都不知道残忍暴虐吧。
  又是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我猛地惊醒,冲向卧房——ROY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好一点,至少他还能保有清醒的意识。
  “展凡……?”他当然也听见了外面重物落地的声音,看向我的双眼里,有着太多的惊疑不定。
  我利索地解开他身上繁复牛皮绳,“妈的!这个变态男人!连绳子的绑法都特别变态!”我的动作开始急噪粗鲁起来,拉扯的时候甚至深深地磨破了他的肌肤,可是ROY仍旧是呆呆地看着我,突然扑进我怀里:“我……真的……没想到你……还会回来。”
  我停住了一切动作——我最畏惧的情况终于还是无可避免,我真的不想再和任何人有什么纠葛眷恋,独来独往不是很好吗?——“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更何况,我们的交情,并没有深到你为我牺牲的地步。”
  我的言语依旧冷酷无情 ,但是我的手,终究不忍推开他。
  “我知道你……和我们不同的,从一接触你,我就知道了——所以我这次,是真的想帮你——有些事情,你永远不会想要尝试的。我曾经接过这个客人,真的,你,绝对不会想要尝试那种——那种痛苦的滋味。”
  我没有说话,只是攥着他的肩膀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那个败类……”
  他猛地抽搐了一下,突然抬头:“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浑身一颤,却说不出任何话。
  他一把推开我,翻身下床。我跟在他身后,看见那个男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胸膛上的赤红,极目刺眼,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
  我怔住了,或许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的双手,沁入骨髓的恐惧,开始一丝一丝地散发出来。
  “天——展凡——你,你杀了他?怎么会……”ROY焦急惊慌的声音听来那样遥远,直到他狠狠摇晃着我的身子,“展凡,醒醒——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已经六神无主了,直觉的反应,就是拉着他的手,逃出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屋子。
  没有多远,我就停住了脚步,天大地大,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冰冷的夜风灌进我混沌的脑子,我靠在墙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同样狼狈不堪的ROY。
  现在该怎么办,我真的一无所知——自首?坐牢?让母亲疲倦的心灵上再增添一道纵深的伤痕?我突然低低地笑起来,妈……我注定,还要让你,再丢脸一次了……
  “展凡。”
  我摇摇手:“不用安慰我了——这事瞒不住的,公安总有一天会找上我的——什么都完了,完了!”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还能有如此激烈的情绪。
  ROY看了我很久,慢慢地,将手搭上我的肩:“不会的,展凡,你听我说的——你什么事也没有。”
  “不可能,我——”
  “相信我——”他一字一句地说,“杀人的,是我谢志宏。”
  有什么东西,烫烫地滚过心底,我只能一直地摇着头,任他瘦削的面容在我眼前模糊。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还有很长的人生,不象我,早就陷在一团烂泥中了。”他枯涩地一笑,“能帮帮你,也算我这一辈子唯一有益的事吧?”
  不要这样!你不要也不能对我这么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
  永远都觉得亏欠你!
  我一把拥住他也在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身躯,沉默良久:“我绝对不会这么做。我们会有办法的。”
  即使害怕即使恐惧即使无计可施,我也不要懦弱地躲在别人的庇护之下——踩着别人的痛苦才能完满自己的幸福,我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
  “会有办法的……”我再次重申,眼睛开始四处打量这个我似曾相识的街道。
  不过十五分钟,我带着ROY,敲响了那个我以为再也没机会见到的大门。
  门应声而开,衣冠楚楚的邢望,站在一脸狼狈的我们面前,唇边,依然带着那抹似笑非笑的讥诮:“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为什么。”
  “直觉。”

  第 8 章

  “他已经休息了。”邢望递过一杯蓝山;在我面前坐下。
  我接过来;任凭自己复杂的双眸氤氲在蒸腾的热气中;天知道;我连双手都在微微打颤;我恐惧我害怕!可是我只能竭尽全力地以平静的声音说道: “明天早晨;你送他回本色,不要告诉他我去了哪里。”
  他挑高了眉毛: “你要去哪?”
  我抬起脸: “……自首。”我还有什么办法;不拖累ROY;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我只能那他带到这里;祈祷邢望能替我照顾他一晚;若是他还清醒;又怎么会让我去自首。
  邢望象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照顾他一晚。”
  “……要不然,我还能怎么做?”我苦涩一笑,“你倒是教教我啊!”
  “展凡……你真让我迷惑。”邢望突然伸手抬起我的脸,“你明明那么高傲,有时又软弱地不堪一击。告诉我哪种才是你的真面目?”
  我挣开他,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那个男人已经送医,没事了。他未必有胆子回去找你老板算帐,你放心,没有什么后患。”邢望缓缓说完,看着我震惊的表情,忍不住讽刺道,“怎么,你来找我真不是想求我帮忙?”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全身都有一种瘫软的感觉——我不想死啊,更加不想再让他们——让我的父母再一次——我第一次对邢望的权势有了一种全新的认知,随便什么都好,是他救了我,以及ROY。
  “谢谢……”我起身,就望房门走去,但是我的胳膊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拉住:“这就是你表达谢意的方式?”
  我回过头,平静地看着他:“邢少爷,你不觉得这对白很象电视剧的桥段吗?”
  邢望一愣,不由哈哈大笑:“展凡啊展凡,你真是无时无刻都能给我惊喜,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好吧,我能摆平这事并不是轻而易举的,说白了,我这么费劲儿,要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来了,还是说出来了,其实来找他,心中就已经隐约有了这预感。他还真是契而不舍,说穿了,还不是意气使然——想要的,誓必到手。
  “好吧,邢少爷。你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心中已有了计较,我也并非知恩不图报的人,干脆地问道。
  邢望笑的很邪恶,好象在嘲笑我的垂死挣扎。他上前几步,一把搂住我,几乎是立刻,我就感受到那灼热的,几欲喷发的昂扬。“做爱。”
  好吧,他真的很敢说,让我连装傻都不行:“现在?”
  “当然,连这几天的份,你都要好好补偿给我。如果你担心你的朋友,那么我告诉你,他已经服了安眠药,只要你别太大声,他绝对不会听见。”
  讨厌他下流的暗示,但是我却将手环上他的脖子,绽放一丝真心的笑容:“这回真的要谢谢你,否则,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那你还在等什么?”他一个用力,几乎是把我甩上床,我被摔的七荤八素,却还是撑出一抹笑容,慢慢地抓住他的领带往下拉:“望,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显然有些迷惑在这种虚伪的风情中,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西裤,准确地揉捏起来:“是不是想解放出来——借由我……”
  “你这个妖怪!”他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吻上我的唇,用力地将我压进床褥。
  “恩……!!”我放荡的呻吟起来,这是我这一年自我放逐的最大成果,任由他近乎啃噬地吸咬着我的颈项,再一个翻身,轻佻地跨坐在他的下腹上,轻轻地扯下他的领带:“来玩个不一样的吧。”根本不容许他的反对,我已经将他的双手牢牢缚在了床头,随后妩媚一笑:“相信我,你一定不会后悔。”
  我低下头;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纵深的湿痕;感受到那个年轻而强健的身体一次次炽热的颤抖。“喜欢吗?”我轻声道,双手自然地扯开他的皮带。
  “啊……”他微微呻吟着抬起下体,扭动着,让我更加轻易地剥下他的裤子——真……厉害呢……第一次的时候,我怎么都没能发现他的“潜力”呢?我隔着内裤,开始摩挲那几乎爆炸的男性欲望,以嘴唇。
  “可以了,展凡,快……快上来……”显然忍受不了这种虽快慰却有如隔靴搔痒的爱抚,他难耐地催促道。
  我没有理会,只是轻笑着伸出舌头,变本加厉地描绘着他的外形,内裤上很快湿了一大片,更加清晰地显现出那原本的形状。
  “恩……你真他妈的会搞……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他激烈地挣扎起来,但始终无法摆脱双手的禁锢,只有红着眼,狠狠地瞪着我。
  天生……吗?我枯涩一笑,手里却轻握住他的巨大,以指甲扣挑着那灼热的四周,再在那顶端重重一吸——“啊!!”他的下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内裤中间的一片湿痕立即变深,慢慢地向外扩散,再抬头看他,面色潮红,喘息不已,看着我的眼神都充满着骇人的欲望。
  “好快呢……”我覆上他的身子,轻吻他的唇角,“舒服吗?”
  他似乎仍未平复,甚至连开口讲话都懒,只是微乎其微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叹息,起身整衣:“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说谢谢,是真心的。但是——我的原则,永远不会变。”
  他足足怔了好几秒,终于气息不稳地开口:“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把我绑起来的目的?”
  “听说一个男人射精后,他的力气会减少四分之一,更何况,我绑的结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开的。”我又在他的脸颊印上一个带有挑衅意味的吻,“而且,你同意了——借由我,让你解放出来——我做到了,不是吗?”
  他的眸色转为一片阗黑,但是很聪明地没有去做那无谓的挣扎:“你在钻语言上的空子——展凡,这是你第二次耍我了!”
  我长叹一声,他无疑是属于睚眦必报的人,我是不是给自己惹上了一个更大的麻烦?“你帮的忙,我会紧记在心也一定会报答,但是,不在床上。”我起身,向客厅走去,体贴地帮他将卧室的灯熄了——如果不是山穷水尽,我何尝愿意招惹他?
  黑暗中,他看向我的双眼已是一片清澄,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我心里一紧,却仍然掩上房门,决绝而去。
  回到“本色”我把仍是半梦半醒的ROY安顿下来,——天知道,邢望到底给他吃了多少分量的安眠药!直到为他擦过身子,再一次听到他细浅的呼吸,我才稍稍松了口气——现在,就该处理这边的事了。
  我洗了把脸,在顺着发梢纷坠的水珠间,看着自己在镜中映照的双眼,良久。的确,我在自我放逐在自甘堕落在追求这种没有明天的黑暗生活——但是,并不代表人人都可以欺负到我头上来,更何况,还连累了其他人!
  午夜的PUB,是狂欢的乐园,每一个到这里的人,都在品尝着罂粟剧毒的甜美,沉淀着关于人性的一切罪恶与放纵。我从楼梯上下来,大堂里正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我眯着眼,目光穿过一个又一个恣意的人,终于——在那里。我无声无息地走过去,在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调笑的吴涧面前停下。
  他诧异地抬头看着我,好象我突然多出了一只手似的。事实上也的确是,我突然抽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捏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玻璃酒瓶,当头砸下。
  在这个一波未平的当口闹事,我比谁都知道不该不妥不智不当,可我就是他吗的咽不下这口气!
  深红的液体汨汨地自他额头上淌下,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寒战,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无畏无惧的人,如果可以,我比谁都不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宣泄我的不满,可是我仍然挺直了腰板,冷冷地对着他说:“这是你自找的。”
  没有人尖叫,但是大堂里却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万众瞩目。吴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往自己头上一摸,随即抽搐似的狂笑出来:“展凡!你,你打我?靠!你他吗的不是谁都看不起吗?不是什么事都不能让你眨一下眼吗?你现在火了?怕了?恩?我看你还敢不敢拽!”
  谁都看不起?我突然觉得很没力——我的自我封闭就换来这么个结论?哈?看不起?就我这么个垃圾,我还能看不起谁啊我!“你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叫我忍不住扁你吗?”
  吴涧根本就没有理会那依然绵延的血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被那种人上爽不爽啊?”
  他吗的!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高举起了那碎了一半而更显狰狞的玻璃瓶——我的恐惧ROY的牺牲就是为了他一个恶质的玩笑或者说是,挑衅?!
  “展凡!”一片惊呼声中,那个声音仍然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我始终无法抗拒他的声音,可悲的是,在多年之后,我仍然有着这样的认知。
  KAVEN走下来,好看的眉毛纠结着:“在我的地盘闹事?展凡,我不知道你几时变的这么愚蠢了。”他轻巧地拨开我本就不甚严密的手指,将那玻璃瓶握进他的手中:“你不适合拿着这个东西。”KAVEN转过身,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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