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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爱 作者:青末凌(晋江2012.07.31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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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鬼又是一阵放浪的大笑,狭长涂黑的眼睛上下打量囡囡,“我可是漂亮的女鬼。哈哈,我叫妖精,你叫什么?”
  囡囡停止的叫声,躲到门框边。
  妖精轻笑几声,迈着小快步走进屋子。室内瞬间大亮,妖精涂红的指甲还放在开关处,细眼扫了一圈,然后双手抱胸,慢悠悠走到囡囡面前,“呦,这就是传说中的金屋啊,我倒是没看出来嘛,老四呢,快叫他出来见我。”
  囡囡摇摇头。
  妖精漂亮的细眼斜睨,“别想哄骗我,这点小伎俩在我这里讨不到好处。”又走过来,挑起囡囡的下巴,“长得不错,对得起我,呵,就不知道老四喜欢你什么!你给我说说?”
  囡囡打掉了她的手,闪躲一边,她怕她,从第一眼开始。
  妖精对囡囡的抗拒毫不在意,只是用手指指着头,扬起细长的眉毛,“你看起来不舒服?”然后她熟练打开手袋,拿出烟,点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一直在笑,末了,“不给我倒杯水,呵呵,这点待客之道也不懂?对了,老四跟你说他去哪了?”
  囡囡还是摇头。
  “是嘛!”她突然笑得很开心,“这还差不多。你跟了老四多久,他平时怎么对你的,他的老二是不是特好使?”
  呃,她在说什么?囡囡万分不解的看着这个可怕的女鬼,她甚至觉得血红的长指甲瞬间就会穿透她的皮肉挖出心脏吃掉。
  “哈哈哈!”女鬼阴阴笑起来,胸前的两块肉剧烈的抖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挣破而出。囡囡咽唾沫。
  噗嗒噗嗒,女鬼向她走来,朝她喷了口烟雾,咳咳咳,她被呛到了。
  女鬼手夹烟在她面前晃弄,又拉着她的头发玩,说,“老四的口味真是越来越特别了。”
  囡囡咳一会,见女鬼靠自己这么近,便一把推开了她。
  “呦,力气还真不小。”妖精掸了掸,挑着嘴角笑着坐回沙发,“不逗你玩了,老四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里等他。”
  
  
  第十四章
  妖精没有等到老四,老四是凌晨四五点回来的。
  他带着小布点去宁山水库钓鱼,呵呵,茅草屋山庄的老头游玩回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呀,两人痛快喝了一宿。
  老头去婺源玩了。
  老四纳闷,早过了看油菜花的季节了。老头高深地说是去寻一个故人。
  当即老四来了兴趣,给老头灌了不少酒,愣是没打听出一点半点消息。这老头闷骚归闷骚,嘴巴挺紧,只要他乐意的什么都会说,反之,撬开他的嘴也没用。
  好吧。他老四也不是没见识的人,谁年轻时没点荒唐史让老来悔恨悔恨怀念怀念。
  两人喝着酒,老头突然拍着老四的肩说,“年轻人,你还放不下?信则有不信则无。”
  呵呵。
  老四喝了口酒目光深远。当年,在他还在初二时,放学碰到个秃驴,自称得道高僧,老四想这人准时骗钱的,本想戏弄戏弄秃驴,谁知秃驴口出狂言,说他,“天煞孤星。”
  放屁。年少气盛,差点没揍这个死秃驴,现在想起来真是悔地肠子都打结了。
  不想在这一年,秃驴一语成籖。他老四成了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的人,甚至跟着他的兄弟一个个都归西了。
  老四差点掀翻了地球要找秃驴算账。
  老头看了一眼,又说,“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呸。他老四从来不信命,命运这东西下都是有些人吃饱了撑着没事耍着人玩的,你要真信了,便是上了人家的当,反倒成全了别人的名声。
  老四仰头灌酒,何以解脱,唯有杜唐,与老头敬酒,喝完便砸,“□大爷的天煞孤星!”
  夏日的凌晨四五点,天已大亮。
  老四从冰箱里拿了矿泉水,没睡意,在客厅坐了会。小布点汪汪叫,摇着尾巴兜兜转圈,“嘘,不要吵。”
  小布点抬着头,在老四的脚上撒了泡尿,然后等老四凶神恶煞,它快速跑进囡囡的房间。
  “喂,你这个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布点跳上囡囡的床汪汪直叫。
  “呵呵,看你还往哪里逃!”老四猛地翻起毯子打算裹住小布点,不想这小东西甚机灵,逃到床底下直叫。
  突然,老四发现不对,他明白了小布点的意图。疯丫头不见了,房间没有,客厅没有,厕所没有,大清早的去哪了?
  又或者昨晚他出去之后她也跟着出去了?呵呵,她还真会给他找事。
  他从走道的独立摄像记录里翻找昨天的记录,话说,他所在的小区都装有摄像头,但是并没有涉及每家每户,也不是360度无死角,老四自从买下这个房子,就在门口去安装摄像头,以备不时之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是有道理的。
  画面里出现的女人不是妖精还是谁!
  想起这个女人有段时间没有打电话了,不知耍什么把戏。
  “喂,妖精你给听着,不管你现在在哪里,立刻马上来见我!”
  妖精不急不缓,“呦,这是刮得什么风,老四你居然想见我,可是对不起,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要是真想见我,就自己来找我!”
  嘟——电话挂断。
  听到外面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妖精放下手中的电动回头瞅了墙角的人影,“真没想到你还挺有用!”
  她卸下了头发,用手梳梳,慢悠悠去开门。
  “呦,老四你这么急着见我,是想我了么?”
  老四粗眉蹙拢,目光平视,挡开她的手,“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她侧身,透明的吊裙,没穿内衣,三点若隐若现,“进来啊,怕我吃了你?”
  老四没话,大步迈了进去。
  砰,关了门,上锁。
  老四大眼快速在四周转了一圈,没人,“那个女孩在哪里?”
  妖精点一支烟,靠着墙摆着姿势,“她是你养的情人?”
  “不关你事。”
  “这样,不关我事?呵呵,那你请便,我去洗澡。”
  “妖精!”老四抓住她手臂,她低眸一笑,缠住老四的脖子,“老四,你知道吗?你这样叫我的时候特有魅力,妖精,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要把我吞进你的肚子里。老四,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我多久没仔细看了。”
  妖精手蛇一般滑过老四的脸,胸膛,慢慢下游,老四推开了她。
  妖精倒在沙发上,“老四,你不能这么对我。”
  “妖精,不要糟蹋你自己。我老四不值得。”
  妖精脱了吊裙,一丝/不挂,“值不值得是我的事,上不上我是你的事。老四,我要你。”她走上来抱住老四。
  窗外一阵风,窗帘沙沙作响。
  妖精赤身跌坐在地,眼中带泪,“老四,你是不是男人,我叫你上/我。”
  老四面无表情,朝着窗帘阴影处,“疯丫头,风大,把衣服捡起来给她穿上。”
  暗处的有人影动了动,囡囡矮身出来,睁得惊恐地眼睛茫然看着他们。
  “衣服给她捡起来。”他用眼神示意,囡囡在他的眼神逼迫下诺诺照做,并把衣服放在那个妖精女鬼身上。
  女鬼红指甲深深嵌进她的手里说,“你好狠。”
  不知道怎么了,她感觉自己着魔了,看着女鬼的眼睛忘了叫喊,甚至忘了疼痛,女鬼的双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血红的嘴里不断张合,她听不见说着什么。
  女鬼想要吃了她,一定是了。
  她很害怕,脑子里嗡嗡的乱吵,眼前甚至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隐隐有光线照亮,是一条窄窄的走廊,有一张床慢慢推过来,好像有个人。她半阖着眼,视线渐渐模糊,哪里来一个声音,“囡囡”,光线暗下来,一片漆黑。
  “老四,我要和你打个赌。”妖精翘着二郎腿,细指夹烟,窗帘处透进一道阳光,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
  老四驻步,坐到妖精对面。
  妖精托住下巴,微微侧头,“我从鬼难缠手里以你的名义买了块石头。”她竖起三个手指头。“我要你赌里有没有,如果有,归我,如果没有,这石头的钱你替我出,怎么样?”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衣,别人赌的富贵,而她。妖精深吸口咽,沁凉的尼古丁瞬间安抚了她脾肺的焦躁,她了解老四,老四这个人生都是赌来的,无赌不欢,只要你的筹码够大,够吸引他的眼球,他一定奉陪到底。
  当她第一眼看到这个石头,哦不,是听到这块石头,她就起了这心。她要用这个块石头来赌,赌老四会不会上她的床,赌老四会不会将她放心上,赌他们会不会纠缠不清最好理也理不开。
  呵呵。
  而她的筹码是,她死去的男人。这一点老四清楚,妖精吊起细眉,横一眼倒在地上的傻女孩,有意味的重复,“怎么样?”
  老四哈哈大笑,定睛,“三百万我出。”他赌,妖精眯拢了眼睛。
  “妈妈!”囡囡突然坐起,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大口吐着胸中的浊气,目光空洞,脑海里渐渐浮现各种画面。
  啊,她跳下来床,到来客厅,桌子底下,沙发下,厕所、呃,老四的房间,床底下,柜子底下,都没有。她挠着头,皱起眉头,奇怪,难道自己看错了还是自己做梦了。
  不对呀,她手上有明显的抓痕,长长细细像根红头发,模样看着好吓人,囡囡呲呲牙,疼。她又动了动脖子,更疼。这妖精女鬼,嗯,是了,很可怕,以后看见她要躲着她。当然,最好她不要再出现了。
  她歪着脑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走到冰箱跟前,打开,拿出冰水,又拿了些红红、绿绿的记不得名字的水果啃,啃一个又一个,想想再吃一个,于是,她干脆坐在冰箱里,一边吹冷气一边吃,嗯,感觉挺好的。
  “狗狗,要不要?”
  “汪汪。”
  她招手,狗狗闻了闻,趴下,仰着脑袋看着她,像个忠诚的武士。
  过了一会,眼前笼罩着一个好大的阴影,隐隐预感,可她不愿,狠狠咬了口紫色多汁的果子,闭紧眼,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好了,没有人,她又低下头吃着。
  她才不去看地上那双可怕的大脚。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大熊开始吼叫了。
  她抬头,气呼呼站起来,闭眼睁眼闭眼睁眼,这个电视里面不是说这样人就会消失吗?呃,难道是她想错了。不明白。可是,大熊还在呀,看起来很凶。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不明白大熊为什么总是很凶。妈妈说,狼狗都是很凶,还有狼,发绿光的眼睛,看着就让人害怕,嗯,是了,大熊也跟他们一样的,他们该是很凶的。
  老四怒目,这疯丫头真是连点常识都不懂,不是说肚子疼,居然还敢吃冷的东西,还坐到冰箱里去冻着,她妈妈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连这个都不教她。
  Shit!
  “吐出来,以后不许靠近这里,敢踏近半步,喂,看着我。”真是,跟她说不如直接行动,老四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珠子也不安分,到处张望,该死,“啊。”她痛的表情。
  看来她只有吃苦头才会听话。
  老四凑近几分,被她剪掉的胡子和眉毛也长了不少,看起来不会特别怪异,面对她痴呆状的表情,他凶狠,“吐出来。”
  她脸颊被扼住,吐了。
  他又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以后要干什么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别看小布点,看着我,良心这东西能维持多久,你最好想清楚怎么可以不惹我生气,你在这里的一分一秒都取决于我的心情,你懂吗?”
  老四从她眼里看到迷茫,呵,居然还有丝困惑。
  是了,她确实困惑,怎么胡子长的这么快,她脑海里蹦出一把剪刀。
  
  
  第十五章
  妖精挑选了黄道吉日,她不是专业赌徒,自然不会遵循所谓的行规,但三百万毕竟不是小数目,她接受了鬼难缠给她的建议,先擦后切。
  老四没所谓,这事是妖精开的头,他不想参合进去,他也明白妖精的意图,以三百万买断一个恩怨抛出诱饵,呵呵,她提出来的,能用钱解决最好不过。
  只是坐在这个切割房里,看着熟悉的场景,脑海里蹦出他第一次听到关于赌石的光景。
  1997年,香港还没回归,他却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随身带了他全部的家当一千块钱,南下广州。
  到了广州他就拼命找工作,工资不管,先找包吃住的,一个星期后他成为一名街头销售员,专门向一些家庭主妇大妈等推销日用品。
  老四在学生时代就有收保护费的经验,别的本事没有,说话还是在行的,把大妈大婶哄的乐哈哈,自然掏钱包,这次不掏也没关系,下次不怕你不掏。
  一天,老四超额完成任务,准备买份肠粉垫垫肚子,就听到有人高声谈话。他望过去,是前面摆地摊卖玉石等小挂件的中年男人,他的摊位有几个客人,他就开始胡吹西讲。
  讲的是一个新加波商人,开公司经营,到了晚年存下一大笔财产,他开始想一个问题,他这辈子是为了要活才去赚钱,却从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兴趣,他要这些钱陪他进棺材吗?郁郁几天,他做了决定,变卖家产,然后把一部分钱分给子女,自己带着两个随从去了云南。
  这商人平身唯一的爱好,就是玉。他听说云南那边有人挖出一块好石料,不少人猜测里面定有宝贝。而这块石料的价格随着炒作价格日益而上,过了几个年头都没有敢买,30万,在那个年头可是天文数字,望而生畏。
  挖石料的人也沉得住气,他知道这石头是宝贝,不怕卖不出去,守得住气节才守得住富贵。果然,几年后,他等来了这个新加坡富商。虽然这个新加坡富商也纠结了很久,请了很多当时的行家,都说错不了,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好石料。
  于是,富商花掉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这块石料,经过一番讨论,他决定切割,是宝是石开了便知。
  他请了当地最知名的切割师,他们决定分两次切割。这个消息一出,登时就成了当地的大新闻,有多少人闻讯赶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
  可更哗然的,这一刀切下去,什么也没有,只有些疵品,估计最大值几千块。顿时,看客都撒了把汗。
  富商、行家、切割师面面相觑,一个都没说话。30万呀!接下来的问题是,还有一块切不切?
  大家心里都没底。富商成天愁容满面,看着半块石头叹气。这石头一放又是半年,富商的心里越来越没底,很多人也劝他别切了,卖了吧,如果还什么都没有,他以后怎么办?
  直到有一天,有个慕名而来的小伙,其实他就是看客之一,他找到富商跟他说,他愿意出两万块钱买下这板块石头,好让富商安度晚年。经过几番游说,富商动摇了,他同意两万块钱卖了。
  拿了这两万块钱,富商带着随从回新加坡了。
  而那个小伙买了石头,并不急于切,等富商走了,他回到家乡过了几年才切。这一切不得了了,这个宝贝居然藏在这里,没过多久,这消息传递了全国各地,小伙把里面的翡翠卖了一千万成为富甲一方的大人物。
  呵呵,就是这个故事,老四当时听得津津有味,两眼放光。
  妖精交叉双手,着紫色如意襟旗袍,精心描过的妆容,举手投足便叫人挪不开眼睛。
  女人,就该是她这样的,不少人心里想。
  妖精不动声色用余光寻找她的猎物,细长的高跟,噗嗒噗嗒,婀娜多姿,她走到老四面前,伸出手,“很高兴你能来。”
  “这不是你希望的。”老四擦身过儿,妖精收回手,横眼缩在角落的白衣人,傻丫头片子也带了,真看不出来痴心到这地步了?
  她小快步过去,“哟,你来了,几天没见又水灵不少,老四给你吃什么了?”
  呵,傻丫头片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羞答答的怂样,她用指甲掐她,傻丫头突然瞪着眼,呵,她会怕她,笑话。
  妖精不以为然,什么东西,眼皮底下一团毛茸茸,原来是条狗,“真是个丑东西!”她一脚蹿开。
  呜——
  “狗狗。”囡囡紧张的抱起狗狗,凶狠瞪着妖精女鬼。
  妖精笑起来,不再理会。一傻子,一瞎眼狗,又转身盯着老四的后脑勺,加一疯子,真是绝了!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滑稽的事情!
  难道他的眼睛是瞎的,还是他的心是瞎的。
  切割仪式开始,鞭炮声起,过了一会又一轮鞭炮。
  一星期后,老四收到一个包裹,是一块未经抛光的翡翠,透明度极好。包裹上面没有任何人名显示,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他随手就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他人靠椅背,书房的门吱嘎开了,却没看见人,但是脚裸处一阵湿热的刺痒。是小布点。
  “小家伙。”
  小布点舔了舔,抬了会头,就摇尾跑了。
  一个白色的人影晃过,咯咯的笑声,悦耳清脆。
  老四的目光似乎穿越到另一个时空。眼前闪过无数画面,纷纷扰扰,像一场电影。他最先看到的是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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