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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今儿个吃的太饱,昨晚睡的太好的缘故,外加智勇小霸王的胆子不小,想晕竟有晕不过去的。
“就由本王助你一臂之力!”
后脖子一痛,眼前黑了起来。
“为什么不带迷药!”失去意志前我控诉道。
“醒了?”
天在动,地在摇。
我眨巴眨巴眼睛。
“啊!”我大叫,然后匆忙起身检查衣物,“还好!”
“你这是做什么!”苍穹没说话,一旁的默史倒开口了,“就你那身板,我王可不会这么没眼光!”
王?
“我防的是你,默史大人!”柿子要挑软的捏,“唉,其实爱上我也不是你的错,毕竟我是那么令人难以抗拒。默史,你就不要再挣扎了。虽然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接受你,当然这不是因为你是太监的缘故,主要是……”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我,绝对,不是太监。”被我惹毛了。
“即便你不是太监,我也要考虑考虑,你长得实在有点先天不足……”
“我哪里不足了?像我样才是真正的男人,比你这小鸡似的娘娘腔强多了!”
“够了!”声音不大,调也不高。
默史安静下来。
“苍穹大人,噢,应该叫殿下,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地,今天演的是哪出啊?”
“因为……”他顿了顿,忽然靠近我,在我耳畔低语,“因为我看上你了,我后宫的一百名男宠竟没一个比得上你的。怎么样?跟着我保你吃香喝辣的。”
“呵呵,殿下真爱开玩笑,呵呵,真是好笑……”
竟一点口风不露,还让我闹不明白这话中有几分真假,心里七上八下的,哪还敢开他玩笑。
如果他真喜欢男人……
如果他真看上了我……
“这是往哪儿呢?”我去掀马车的窗帘子。
不错,我正与默史、西凛大王坐在马车上。
至于青癸一行,应是大大方方以使者身份于今日离开京都了。
窗帘子掀开来是层纱蒙着。
“风沙大,蒙了纱可省了许多麻烦。”西凛大王朝我笑。
“殿下真是卓见!”
“主上,城门到了。”那日曾在杏园出现过的声音用西凛语说。
我看着苍穹,一脸迷糊。
我听不懂西凛语。
是么?
他挑挑眉毛。
“今天天气真好,天气一好,我就想唱歌!”我对他们笑。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
往前走,
莫回呀头!
通天的大路,
九千九百,
九千九百九啊!
……”
这是我妈教我的歌。
我妈说,我唱这类型的歌最是适合,一破嗓门使劲吼,颇有摇滚的味儿。
摇滚是什么?
摇滚啊,摇滚这儿没有,就相当于现在搭台子唱戏,不过比戏曲节奏快些,嗓门大些。
我脑海里冒出一幅图:有人在台上摇摆着嘶吼,台下的人一个劲打滚:“我受不了了!”
所以不到最后,我是不会使这招的。
没有人打滚,这是正常的。
可竟没个好奇的守城将士来探探,这就不妙了。
“你别费劲了,我们有皇室令牌,就是四品官员也不敢拦我们的道。”
内贼在皇宫是一定的。
可我一向安分守己(?),又从来不得罪人(?),长得也是天真可爱(!!),谁会犯这么大的险来算计我呢?
途中2
两日来,我一直很安分。
如果这辈子我有安分的时候,那就是现在了。
“那勒,找个干净的地方过夜。”西凛大王说。
“是!”默史应声。
默史是个化名。
默史,莫是,就是“不是”了。
毕竟那勒的名头太响,在外行走不方便。
“你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在一个弃庙里安顿下来后,默史,不,应该叫那勒,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我。
“我在想,去草原玩玩也是不错的。”灿烂一笑,阳光失色,“所以决定跟着殿下去西凛吃香的喝辣的。”
晚上的时候,那勒猎了俩野兔。
“殿下,你一定听过守株待兔的故事吧。”
他们吃兔肉,不理我。
“那勒将军,你知道为什么那兔子会撞在树桩上么?”
他动动嘴巴,看了苍穹一眼,终是没说话。
“我爹说,这兔子,前腿短,后腿长,上坡时跑起来飞快,下坡就前后腿不协调了。”我自顾地说着,“我想,这守株待兔里的兔子,一定是被人追赶,逃下坡时,一不小心就失了平衡,滚将下来,正好脑门撞到一大树桩,然后死了。
所以,将军逮兔子要往山下赶,那样会容易很多哦!”
“真的吗?”那勒傻看着我,苍穹也微微侧目。
“当然!”我骄傲起来,“我爹抓野兔从不亲自动手,我家非凡自然会把兔儿往山下赶,在山下等着就是了。”
妈妈说,万事皆有可能。
动动脑子,你可以将不可能变为可能,将不太可能变成极有可能。
“非凡是谁?”苍穹开口问我。
“非凡是我家的一条狗。”
“殿下知道蟑螂耳朵是长在什么地方的吗?”
没声音。
“我可知道。蟑螂的耳朵是长在腿上的。”
“为什么?”那勒忍不住了。
“我家隔壁有一个小孩叫狗剩。
有一次,他抓了只蟑螂,放了手,叫一声‘爬’,那蟑螂就拼命爬。
扯了它的翅膀,叫声‘爬’,蟑螂还是会爬。
断了它的脚,再让它爬,它却听不到了,一动也没动。”
“哈哈哈……呃……”那勒大笑,瞥见面无表情的苍穹,匆匆止住笑,一个不小心,噎住了。
“你想使什么鬼招?”苍穹起了疑心。
“殿下真是……聪明!”我站起身,“可是……来不及了!倒!”
你知道孙罡的迷药到哪里去了么?
它就落在了我的手里,用小荷包藏着,外加解药。
正所谓有备无患。
我在吃那兔子时将解药抹了上去,在说到非凡时开了迷药的盖子。
苍穹说了三个字:“‘一夜眠’!”
接着他俩外加赶马车的侍从朵果,都倒下了。
我坐上马车,往林子外赶。
然后,看见了城门。
正要喊人,却被拦住了。
一瞧之下,我不相信我的眼睛。
“你,你不是已经吸了我的迷药倒下了么?”
哪里出了错?
“我确实吸了,”来人苍穹背着月光,看不清表情,“可是,你不知道,这‘一夜眠’可是产自西凛,是宫中的密药,我自然是知道该怎么解的!”
我的运气够背的。
“这样啊,我也溜达够了,咱们回去吧,那勒将军在地上躺久了也是要着凉的。”
“这次可差点让你得逞了呢!”他的语调轻柔,“为了避免有下一次,我还是将你剥光了,仔细检查一下吧。”
“呵呵,不必了吧,这真的是我最后的一招了。”我眼中闪着光。
他将手伸了过来。
“啊!”
他的一只手上竟有一个大大的水疱,四周红彤彤的,带着点黑色的炭灰。
“这个,是为了醒醒神,所以抓了块炭火。”他对我笑,牙齿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白光。
他动手解我的衣带。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很真诚地看他,“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的动作没停。
“我,我……”
豁出去了!
“我是个女的!”
一片静穆。
“呀,呀,……”一只乌鸦飞过。
**********
这章短了一点
途中3
“哈哈哈……”
林子里发出一阵狂笑。
我看着苍穹,心想,这辈子他一定没作过这么剧烈的脸部运动。
“你以为使出这招就能蒙混过关么?呵呵,”笑声慢慢缓了下来,但还没完全止住,“沈子悦,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聪明呢,还是白痴。”
人在屋檐下。
我忍!
“你是女的?哈哈哈,”他又开始发作,“我,我从没听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我难道就不能是女人么?
我的拳头紧了又松。
沈子悦,你是打不过他的,现在还是不要惹毛他为好。
“你找身女装,让我换上,到时是男是女就一目了然了。”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
想我聪明一世,一时间竟也没了主意。
他又开始动手。
我自然要躲。
牵扯之间,竟被他拽到了怀里。
我忽然灵机一动,他的怀里娇声说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不来了。”
“你?”
“公子,你,你莫要与别人说在这里见过我。我只是同丫鬟去寺庙求平安的,不,我也是来赏花的。……”
“原来是你!”
“对,对,就是我!”
他脸色暗沉下来,向我逼近。
难道今日月圆,他要兽性大发?
“这,这个,殿下你不是好男色吗?我是女的,又没好身板,自然是入不了殿下的青眼。那勒长的那才叫男人,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啊!”
他双手圈住了我的脖子。
“子悦,”他低喃,“你还真是危险呢!……”
现在是他比较危险吧。
“……只要我手一紧,喀嚓一声,这美丽的脖子可就撑不住你那聪明的脑袋瓜了。
你说,我该不该将你杀了呢?”
“贞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如果,如果殿下当真对我有意,那就来吧!”我一脸豁出去的表情。
他的表情变了又变。
最后掉头往马车走去。
我乖乖跟在后面,后背已经湿透了。
“你这假小子!”那勒醒来后就是一脸愤怒的表情,不知道是昨夜被我迷倒的事还是我女子的身份打击了他。
“总比你这假男人强吧,太监大哥!”我身着一件上好绸缎做的浅紫色春衫,领口与袖口上绣着白色牡丹,坐在酒楼里,吃着点心。
苍穹说这天下知道我是女人的没几个,所以虽然到处贴着找我的皇榜,也不遮掩了,在闹市也不忌讳让我露脸。
“你这女人,”他气结,想了半晌才冒出一句,“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哎呀,这个就不劳太监大哥您操心了,垂涎我的人多了。好象大哥您就是一个来着!”
“我,我才不是……”他抬头见苍穹看着他,连忙摆手,“我没有,我真没有……”
“噗嗤”一声,我笑了出来。
他俩望着我,呆了。
“那勒将军?那勒将军?”我朝他摆手,他恍若梦中惊醒,“还说没有,你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那勒反射性地摸了摸下巴。
“哈哈哈”我狂笑。
“该出发了!”苍穹起身往外走。
“他怎么忽然生气了?”
“你啊!”那勒先是笑,接着又有点恼,到后来竟是一脸的失落。
一头雾水。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难懂。
“你不要妄想回去还能再当你的翰林院修撰。”马车里,沉寂了一段路程后,苍穹突然对我说。
我瞅了瞅他,怎么不行?
看见我眼中的不以为意,他又说:“你认为赵汶他们知道你是个女子会如何?”
知道我是女子啊?
韩是歌的下巴会掉下来。
潘靖云会说:“小妹妹,你好张狂啊!”
赵汶与我说:“你是女子,出门要更加小心。”
盛启忱说:“贤弟永远是我的贤弟。”
大叔么,他会叫季全做一金匾,上面写着:“巾帼不让须眉”,再请我吃顿好的。
然后,全天下的姐妹将以我为偶像。
世上的父母们说:“生女当如沈子悦!”
我傻笑。
苍穹不受我的影响,继续说道:
“这女子,美貌、财富、才情,只要有其一,就会遭遇不幸。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你三者占其二……”
“我三者哪样不具备了?既漂亮又聪明,还很会赚钱。”我抗议。
他不理我:“……就算天朝的皇帝不治你欺君之罪,也难逃有心人士的觊觎。”
“难道因为怕花开得太出众惹来纷争,就不绽放了么?”我说,“那,这历史的长河,如何会出现夺目的浪花?这天下也太寂寞了。”
我看着他:“我只有一次花开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所以我要绽放,毫不保留!”
遇袭
苍穹不语。
难道他生气了?
他突然对我笑,不是皮笑的那种,是笑到肉里了。
我一哆嗦,寒毛竖起。
“小悦,我会保护你一辈子。在我的保护下,你可以放肆绽放。”
“殿,殿下,”我有点结巴,“山间凡花,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他却也不回我,径直拿了块点心喂我:“刚才我叫朵果买来几块糕点,来,你尝尝。”
那勒在一旁,张大了嘴巴,看着我们。
“殿下,那勒将军一定是饿极了,你看他嘴巴张的多大,瞪着糕点的眼珠子多圆溜,不如赏与他吧!”
现在的我可什么都吃不下了。
“将军你要吃么?”苍穹望向那勒,脸色春去冬来,换了张面皮似的。
“不,不敢……”那勒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嘴巴,连忙回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犹如置身天堂——热得受不了。
你想,那太阳挂在天上,若你做了它的邻居,当然要被高温笼罩了。
其实本来嘛,大家是江湖儿女,所以脸皮都不薄。
我对与别人的优待向来是安之若素的,可这次着实有点受用不起。
苍穹对我不能说是很热情。
只是,你知道,如果你跑到一个寒潭里洗澡,被冻过了,再用热水淋身。即便温度不高,也会觉得烫人。
那日他的大手在我脖子上的感觉还没消失呢。
“老板,老板!”
“哎,客官,”酒楼掌柜跑了过来。
“你这菜怎么炒的,这牛腩老若牛胫。而这鸡蛋一定是只芦花鸡下的,鸡毛色杂,下的蛋味道就逊了许多,点菜的时候不是吩咐你要挑不带杂毛的小母鸡下的蛋么?”
“呃,客官,这鸡下了蛋哪还分的出哪是哪下的。”这掌柜的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挑的客人。
“你不会把母鸡先挑出来,在一旁等着看它下吗?”
“这个稍微……”那勒想开口。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还不快去!”我,就是那吹毛求疵的姑娘,对那掌柜的继续说,“你看清楚,我的样子是付不起钱的吗。伺候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这个时候的苍穹总惯着我,不会反对什么。
只是我每挑一个地方的毛病,马车的速度就会加快。
是的,我在留下线索。
这世上还有个小花呢,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多动听的台词。
“朵果,把钱给他们。莫生事!”
“那怎么行,就外面这几个没用的小毛贼,那勒将军一抬胳膊就能将他们打趴下,干吗给他们钱,”我叫嚷起来,“难不成是准备呆会儿到了镇上再报官么?”
“大哥,他们说要报官?”
“马车里好象还有个高手。不如……”
“兄弟,这买卖咱们就不做了。”
这贼也忒没出息。
“那勒,戒备!”苍穹忽道。
然后将我扑倒一个打滚,出了马车。
马车上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好险!
马车前面站了五个大汉,蒙着面。
我看向他们的刀,有古怪。
普通的劫匪,使的是杀猪刀,再烂点是砍柴刀,最落魄的就是菜刀了。
(这仨就是闻名江湖,令人丧胆,杀人排行榜上排名前三的兵器。)
为什么?
律法明文规定的,一般铁匠铺子,未经允许,不得私造兵器。
再看看前面着几位使的,手工精细,花样繁多,还崭新崭新的,发着光。
值钱,绝对的值钱。
有来头,明显的有来头。
既然是有钱有势的主儿,就是吃饱了撑着,也不会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做无本买卖。
看来是早有预谋,要命不要钱啊!
不知道是我招的,还是他惹的。
“你找个地方避一下。”
我看看四周,“我知道该怎么做。”
撩起裙摆。
“你做什么?”苍穹大惊。
我一看,全场人都看着我露在外面的小腿。
“谁要再看,你定要使人将他的眼珠挖出来。”我对苍穹说道。
那勒、朵果立即移开视线,对方似乎对苍穹也颇为忌惮,不再看我。
我噌噌噌上了树。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女装的原因。
我在树上,见一鸟窝,亲切!
想当年,我也是横扫大理,掏遍树林无敌手的鸟蛋杀手。
只不过后来妈妈说:“再掏那鸟窝,就没有烤乳鸽,红油鹌鹑,川贝炖鹧鸪……”
深刻检讨后,方才金盆洗手,卸了任。
再看下面战况,胜负未分,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