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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没石棱(强强 生子 虐心)作者:arams-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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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没有资格说这些话,毕竟凌舒明一直由他医治,两人之间如何缠夹不清也是一清二楚。虽说他们二人前缘还不甚明了,但他知道景王爷把这人捧在手心里心尖上是没错的。何况,他们之间还曾有过一个……孩儿。

        凌舒明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熟睡的萧霖,有些恍然,还有些恻然。

        如今算是掉了个个儿,躺在床上的变成那人。艳丽的面容,美好的不像真人,还记得那夜他自林中扑出,微醺的景王仗着酒醉在他颈畔摩挲,温暖的肌肤,如梦似幻的人,凌舒明记得,那一刻确是心动了。后来,一头扎进去,且不说利用玩弄和真心终究占了几分,可他是甘之如饴的。

        再后来……他收回目光。

        桌上灯花炸了一响。

        那件事跟后来的事比起来,似乎微不足道。而现在,他为自己搞的狼狈不堪,再想起那事儿来,心思早不复从前,更多的是不甘吧。

        既有真心真意,为何不早点捧出来?

        他还是有些别扭,不想轻易说出原谅的话。

        凌舒明气恼的狠狠瞪着床上万事不知的人,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他脸上,萧霖半边脸登时红了,嘴里惊叫“舒明!”

        凌舒明以为他醒了,板了脸站起来,却不料那人只是哼了一声,又睡过去。

        “他要睡多久?”凌舒明无奈问道。

        “下官给王爷下了安神的药物,明日方可醒来。王爷劳神过多,又未曾好好休息……”

        凌舒明点点头,“嗯,我知道了。那个……”他想起一事想要问问夏松涛,踟蹰半晌,“那个……”

        “大将军若有疑问,《烁华经》在此,大将军想知道什么,这上面都有详述。”夏松涛抢着答道,拿出《烁华经》双手奉上,“《烁华经》是皇上亲赐,王爷求来的。”

        凌舒明翻开经书,在夏松涛指点下找到那页。

        他一字一字看的仔细,眉头渐渐皱起,再抬眼时,分明眼眶中有一层水光浮现。

        “……需归引其真气以克气血沸腾,施为者筋脉俱损,功力散尽,不可习武……”

        “夏大夫,我功力若沙漏一般流逝,究竟为何,你可知道?”他微闭了眼,哑声问道。

        夏松涛答道,“下官以为,与那樱玉有关,《烁华经》也有记载,不过语焉不详。”

        “那……”凌舒明又看了眼萧霖,“那日后还会有功力渐散的情况吗?”若他功力再散,那人定会很不甘心罢,况且,现在他一人有照顾他的责任,他这王爷其实当的辛苦,朝中上下有多少人恨他恨的牙痒痒。

        夏松涛答,“大将军放心,《烁华经》所着之法,一劳永逸。”

        凌舒明叹了口气道,“夜深了,你且去吧。”

        床上的人嘴里呢呢喃喃,说个不停。凌舒明凑近了听,也听不清楚。他脸色苍白,嘴唇也干裂,所幸没有发烧,可见王爷还是养尊处优,身子骨底子不错。凌舒明拿了棉布沾水,替他濡湿嘴唇,触眼见到他身上缠着的纱布有些地方沁出了血渍,心里微微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冲动打他一顿。

        堂堂王爷,不争不辨,生受下来,这份情,颇重。

        那时他身陷囹圄,景王几次三番放下颜面,或明或暗的维护搭救,现在想来,倒是自己矫情。可就算如此,景王还是不远千里,来到北漠,若不是他,也许自己就死在这荒凉之地。那些日子的悉心照顾,不怨不悔,景王小心翼翼的神态,他现在还想的起来。原以为自己混不在意的,却早就深深刻在心里。

        尘埃落定,景王却不回京都做他的逍遥王爷,反而跟着自己驻守颚尔湖。若不是自己病发,他绝对相信景王会牢牢守住秘密不在他面前暴露身份。

        然后还是他……还是他倾尽全力的救了自己。

        若不是心存了一份愧疚,景王怎么会默认挨一顿鞭子?是想自己的怒火少一分便是一分罢?

        凌舒明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心本就极软,何况他不是对萧霖无情,懊悔潮水般袭来,他早不记得自己曾受的屈辱,只一门心思的怜惜萧霖。

        他突然想到疗伤时,萧霖雌伏身下承欢的事情,他是知道那种痛楚的,忽然觉得揪心起来。

        不知道萧霖那里是不是伤到……

        越想越有可能,凌舒明掀开被子,伸手除去萧霖小衣。

        他还是有点犹豫,瞧了萧霖一眼,见他双目紧闭,依然沉睡,心一横轻轻分开了萧霖触手滑腻的两条大腿。

        眼前的景象,只能用可怜兮兮来形容。

        萧霖显然没有让人给他好好处理过,那处肿的厉害,凌舒明光是看着都觉得疼。他细细看了看,并没有撕裂伤。

        还好还好……

        他起身对好热水,替他清洗干净,然后拿起了夏松涛留下的活血化瘀的药膏。

        这药膏其实并不对症,不过凌舒明想活血化瘀就对了,而且有药总比没药好。

        外面好涂,这里面……

        凌舒明有些尴尬,身下也有些发热。

        他是君子,不会趁人之危,很快醒过神来,一心一意的涂药。

        里里外外都涂好了,再给萧霖穿上小衣,盖好被子。

        “舒明,你待我真好……”

        “闭嘴。”凌舒明一鼻子汗,没好气回道,蓦地一愣,活血化瘀膏自他手心滚落,他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不知何时悠悠醒转的萧霖。

        “你什么……什么时候醒的?”凌舒明自认自己做的光明正大,不自然的移开目光故作正经问道。

        “在你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萧霖压下喜不胜收的表情,装可怜的撇撇嘴,“舒明……”他期期艾艾的问道,“你这可是原谅我了?”

        打蛇上棍的景王爷,怎么会不抓住这求之不得的机会?

        凌舒明心头一震,不知如何回答。

        萧霖慢慢伸指去碰他衣袖,将他袖子抓在手里,又问了一遍,“舒明,你这可是原谅我了?”

        凌舒明叹了一口气,正要回答,忽然房外奔来一个小兵,大呼道,“大将军,不好了,突厥夜袭,是穆萨德领兵!”

        凌舒明神色一肃,马上吩咐道,“牵我马到中帐!”

        他转头看了萧霖一眼,萧霖笑道,“我在此处等大将军凯旋归来。”

        这个笑容看的凌舒明眼睛发涩,他偏首道,“等我回来再说。”

        再说什么?萧霖自然知道,笑的更开心,最后嘱咐了一句,“切忌不可妄追突厥穷寇!”

        凌舒明嗯了一声,推门出去。

        35。

        安神药再也不能让欣喜若狂的景王爷入睡,没脸没皮完全不知羞耻的傻笑着回味凌舒明替他抹药的动作。

        那么小心翼翼,还有那皱起的眉头,心疼的不轻啊。

        舒明定是原谅我了,他这么想,嘴又不自觉地咧开。

        守得云开见月明,是这个意思吧?

        “你在笑什么?”

        萧霖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房内站了一个人,身材比他还高大,一袭黑色锦袍,刀削斧凿的硬朗五官,面无表情冷冷发问。

        “穆萨德?”

        萧霖猜到他身份,暗道不好。

        穆萨德斜睨了他一眼,指尖一弹,隔空点穴制住萧霖,鬼魅似的身形一晃,将他夹在腋下。

        “你功力尽失原来是真的。”

        没有武功傍身,受人挟持的滋味真不好受。

        萧霖给他夹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自己离驻地越来越远。

        舒明回转,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这么一想又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舒明会为我着急呢!

        糟糕,他先是打了我,然后又中计被人掳走我,会不会有人趁机找他麻烦?皇兄那里倒不必担心,定不会为难舒明,只怕军中有些不长眼的乱来。

        他自己的安慰倒不顾了,一心替凌舒明患得患失。

        “鸣金收兵!”突厥兵雷声大雨点小,虚张声势的来了,打了没一会儿,竟然分部撤走。

        穷寇莫追,凌舒明还记得萧霖的叮嘱,手势打出,命令收兵。

        他想起萧霖说这话时,笑靥如花,眸子里的关切溢于言表,嘴角不由得勾出一个孤独,浅浅笑了。

        “摩萨德领兵难道只是夜袭挑衅不成?”一旁的仇副将疑惑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凌舒明忽然神色突变,这分明就是调虎离山之计!口中喝道,“不好!”,缰绳一紧,幻影如离弦之箭,带着凌舒明往营地赶去,一干将士也神色大乱。

        昨日刚有一批粮草送到,突厥人的目标难道是军中粮草?

        凌舒明快马加鞭率先回营,大军紧随其后。

        粮营无事!凌舒明一一盘查,看守粮草的将士均无异常情况上报。

        他松了一口气,对随后而至的众将士吩咐道,“不可掉以轻心,这几日突厥还会再犯,粮草重地多派人手,日日严查。”

        “大将军!”

        凌舒明正要点名负责将士,夏松涛扑到他脚下,颤声喊道,“大将军!王爷不见了。”

        一盆冷水兜头淋下,瞬间凌舒明只觉得浑身寒冷似铁,他身形微晃,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将军迎战,我怕王爷无人照料,赶过去就不见了王爷踪影。前前后后寻遍,都不见人。”夏松涛仓惶答道。

        萧霖不见了?

        摩萨德……夜袭……原来景王爷才是突厥人的目标……他真是太糊涂了,怎么能单独留萧霖一人在此。萧霖,萧霖他是卫国景王爷,皇上唯一的胞弟啊,身份显赫。何况他如今又功力全失,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他蓦然想到一点,景王身份不过刚刚暴露……便有人传信出去……

        凌舒明凌厉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恨声道,“昨日误鞭景王爷时,在场的全部留下。仇副将,交由你,给我把那内奸揪出来。”

        夏松涛心头一震,眼光若有似无的扫过面前众人,在与其中一人对上时,眼底浮现了一丝疑惑无措。

        掀开的被子余温已散,床褥上犹有一些斑驳的药渍血渍。凌舒明心如刀绞,抓着被角的手指关节泛白。

        “我在此处等大将军凯旋归来。”那人余音犹存,人却消失无踪。

        怎么就放他一人在次,怎么就忘记他若遇强敌再也无力自保?怎么就忘记他身为卫国景王才狼环伺,何况在这荒漠边陲,简直就是个大大的目标惹人垂涎。

        凌舒明后悔的无以复加,牙关咬的死紧,生怕一松开便会止不住想要怒吼的欲望。

        如今,萧霖功力尽失,抓他走的人会怎么对他?

        凌舒明不敢细想,他愤然起身,涨红了眼眶就要往外冲。

        夏松涛拦住他问道,“大将军,你要去哪儿?”

        “摩萨德抓了景王爷,现下片刻也不容耽误,我要去救他。”凌舒明哑着嗓子道。

        夏松涛不松手,极力劝道,“王爷身份显赫,摩萨德必有所求,不会动他,请大将军从长计议啊。”

        凌舒明哪里等得,从长计议……他只想到萧霖会面对的状况就坐立难安。

        “来人!”他朝门外高喝,“着高将军骑兵点将,一万人帐前集合!”

        夏松涛知道再劝无意,请命道,“将军许我随行!”

        万一景王爷伤着了,他也好就地尽快医治。如果王爷不幸,他也只好自裁谢罪。他心中隐隐不安,直觉这次景王爷被擒与那人有关。

        凌舒明点头道,“正是,你就随我去,准备好了速来。”

        夏松涛领命,奔回房去拿药箱。他暂且把心中激愤压下,当务之急是把景王爷救出来。

        房内,一灯如豆,一人闲暇无事,正坐在桌边等他。

        夏松涛疑道,“你怎么在这里?”嘴里说着,手脚却不歇,将金针丹丸一一放入药箱,又仔细检查。

        那人也不回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不必担心。”

        夏松涛反问道“我担心什么?”

        那人拦住他,不由分手的按住他肩膀道“国师抓走景王不会伤他性命。”

        夏松涛一滞,黯然道,“果然是你。”他背起药箱冷笑,“我还会再信你么?”

        “信不信随你,说不说是我的事。”那人说完松开钳制夏松涛的手。

        夏松涛不想跟他纠缠,抬脚便走,那人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事情说开,这里你就再也呆不下去了,我可以带你走。”

        夏松涛脚下一顿,头也不回,嗤笑道,“我不是敢做不敢当的孬货。”

        他急匆匆离去,那如豆的烛火也跟着跳了两跳,熄灭了。黑暗中,有人叹息。

        36。

        萧霖一路都在担心舒明如何应对之事,一颗心七上八下,不曾注意自己被带往何处。直到被扔到地上,撞疼了肩膀,才仔细打量起周围。

        一间牢房,房中央一盆炭火烧的红旺旺。墙壁上各色刑具一应俱全,萧霖看的肉痛,啐了一口,道,“摩萨德,你这是何意?”

        摩萨德端坐红木椅,目光如炬,细细打量萧霖。

        此人唇红齿白,生的容貌女儿一般艳丽,却偏偏一幅吊儿郎当的神态。身处劣势,不惊不乱,不怒不惧,城府颇深。

        萧霖迎着他的目光,默默不语。

        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抓我来此有是何居心。

        且以不变应万变罢。他手脚一摊,所幸靠墙坐着。可恶,身上的鞭伤火辣辣地痛,他觉得背后有几处又裂开了。

        “啪、啪”摩萨德两掌轻拍,一名侍从上前,递给萧霖一枚丹药。

        萧霖看了他一眼,拿起丹药丢进口中。

        摩萨德目光漏出些赞许之态,缓缓道,“景王爷好胆识。”

        萧霖嗤了一声,并不回话。

        若是畏缩推拒,有失了身份。只是……他心中蓦然难受起来,若是毒药,只怕再难见舒明一面。

        “不是毒药。”摩萨德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出言解释,“此药可助你熬刑不至昏溃,事后也可阻你毒血攻心。”

        萧霖大喜,面上不露声色,斜睨了他一眼问道,“你抓我来此,又说要刑囚我,所为何事?”

        摩萨德看也不看他,冷声道,“我高兴。”

        萧霖一哽,一口气几乎上不来,“你高兴?”他堂堂大卫国景王爷,居然因为别人一句“我高兴”就被挟持刑囚,传出去,他萧霖脸面何存?

        摩萨德使了个颜色,就有两名大汉上前,将萧霖结结实实的捆在了刑架上。

        萧霖狠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憋红了脸,一声不吭,恶狠狠的盯着摩萨德。

        摩萨德缓缓道,“骗身骗心,无异于伤口撒盐,景王爷可曾尝过这般滋味?”

        萧霖愣住,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摩萨德说这话的意思。摩萨德微微点头,那两名大汉便用刀划开萧霖上身缠绕的纱布,露出伤痕累累的皮肤。鞭伤的伤口有些结痂的地方,扯下纱布时被扯落了,伤口又开始流血。两名大汉提来一桶温水,各执一勺,轮流给萧霖浇水。水泼到身上,瞬时之间,剧痛袭来,疼的萧霖牙齿打颤,却原来这一桶是加了盐化在里面的盐水。他浑身止不住的轻颤,把痛呼都抑在喉头,不愿在摩萨德眼前示弱。

        一双眸子泛起了些水雾,被炭火照的亮晶晶。

        一桶水泼完,萧霖已是面色惨白,气喘吁吁。

        只听摩萨德又道,“撕心裂肺却依然牵肠挂肚,思念不绝疼痛不休。”

        萧霖目光一凝,有一老者在他面前摊开一副锦帛,锦帛上两排金针寒光闪闪。老者捻起一枚,不疾不徐插入萧霖肚脐下方,继而又捻起一枚插入萧霖左肋之下。等到锦帛上的金针全都插完,萧霖满头大汗似下雨一般,气也喘不匀,眼光迷离,显是痛很了,却依然咬紧下唇,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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