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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小领主-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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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说话的吗?

噢,我夸奖你的军队威仪赫赫,你说这些东西全是我们楚国赞助的。没错,三年前你南下楚国的时候,军队还没有全铠化,如今你做到了,用那些从我们楚国掠夺的战利品装备起来的——这是一个贵族说的话吗?这是一位元帅该说的话吗?

子荡脸色沉郁,以吟诵反驳:“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

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这首诗是《国风。周南。麟之趾》,是赞颂贵族风范与气度的,歌词大意是:“麟的脚趾呵,仁厚的公子呵。哎哟麟的风范呵!

麟的额头呵,仁厚的公姓呵。哎哟麟的气度呵!

麟的尖角呵,仁厚的公族呵。哎哟麟的宽厚呵!”

孔夫子编《诗经》,以《麟之趾》开始,与《关雎》构成一个互相呼应的关系。这就是古人所讲的,“一国之事,系于一人之本”。“麟之趾”教化行为,使人伦美厚如麟趾。“关雎”则教导夫妇关系,夫妇是人伦之本。夫妇正,则人伦备。

赵武转着弯子骂楚国,但他毕竟不是春秋人,没学会春秋人那种婉转的犀利。子荡以《诗经》谴责赵武:你一国执政,肩负弭兵大会的重任,却在这里轻佻地嘲讽楚国的失败,这合适么?恐怕不是贵族行为吧。

赵武脸不红心不跳,坦然承认错误:“鄙语曰: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我在子荡面前做了不符合仪态的事情,子荡教训的对啊!”

赵武都认错了,身为一个贵族。尤其是刚刚被霸主国执政夸奖过的贵族,子荡觉得还是不为己甚的好,他接受了赵武的恭维,转身走到河边,背着手打量军队过河的进展。

子荡一走,魏舒皱着眉头问:“元帅,楚人向来得志便猖狂,况且元帅本来说得对,战争是由楚人挑起来的,现在他们咄咄逼人,又好了疮疤忘了痛,正该提醒一下他们,元帅怎么道歉,仿佛我们说错了一样……哦,不过,这话由元帅说不合适,元帅该让我来说呀。”

赵武一声冷哼:“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这话说的岂止是晋国。子荡是智者,现在他应该明白了。”

没错,子荡现在已经明白了。

站在蒲津桥边,看着鱼贯过桥的士兵,子荡刚开始久久不能平复兴奋的性情,高兴啊,咱把霸主执政说的哑口无言,反而郑重向我道歉,嗯,这段历史值得大书特书,我回去一定让史官把它书写下来……咦,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这话倒也是句名言……且慢。

子荡的脸慢慢红了,他想起赵武在郢都城下的骄傲,当时,赵武傲慢地说:“谁都有权发动战争,但结束战争,必须由胜利者的许可。我是胜利者,我需要得到胜利者的尊重。”

子荡又想起初次来晋国出使,赵武在自家庭院里招待他,当时,赵武闲闲的甩着鱼竿,漫不经心的说:“鱼上钩了”……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说话细声细气的人,突然间对楚国恶语相向,是为了什么?

身边,军队鱼贯而行,正在过河(黄河)的是杞国军队,这支军队完全没有军人的整齐与严肃,他们一边过河一边语声嘈杂的谈论着。子荡眼睛盯着杞国军队,焦距却不在士卒身上,他慢慢回想自己在新田城的外交斡旋。他这趟出使,楚国想要达到的目的,几乎都实现了。然而,随着他的步步紧逼,晋人表现的越来越不耐烦……

晋人一向是睚眦必报的!

晋人全国动员了!

晋人一向以为魏氏与赵氏的军队,属于国中数一数二的,现在这两支军队齐下,而且是全铠装的。

他们武装到了牙齿!

稍停,赵武在郢都城下说的那句话如洪钟大吕,反复在子荡耳边轰响:“谁都有权发动战争,但结束战争,必须由胜利者的许可。”

子荡只觉得如芒刺在背,心中暗想:“这不知羞耻,行为毫无贵族风度的,岂止是赵武?赵武好歹知错认错,我楚国草签了盟约,现在却又节外生枝,不停地在细节上纠缠不休。大约,在晋人眼里,我们真正成了蛮夷。好笑的是,我指责赵武没有风度,人家认错了,我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呀呀呀,刚才被羞辱的那里是赵武,明明是我。”

子荡背上的冷汗淋漓,魏舒站在赵武身边,看着子荡背部的衣物逐渐被汗水浸湿,他笑了,低声说:“元帅,大事成了。被羞耻感击倒的子荡,必然会对我们的……”

“嘘——”赵武轻声提醒:“他距离我们不远,现在心神激荡,无心注意周围的动静,等他清醒过来……”

“我明白”,魏舒低声说:“元帅,为了防范突袭,过河之后,我打算把兵车排在前锋,并列成疏散阵型,这样,前方的溃兵可以通过我战车缝隙进入我军本阵。”

赵武也是老行伍的,魏舒一提他就明白:“没错,虽然我们估算楚军没胆量袭击,但有备无患,你去做吧。”

好不容易,乱糟糟的杞军渡河了,轮到魏氏军队,行军速度陡然提高。早已列阵河边的魏军以一两(辆)为单位,战车先行,75名徒步步卒紧跟在车后上桥,这一两的队伍走到桥中央,另一辆战车开始移动……稍后,渡河的战车继续行驶,久经战阵的晋国士兵不用军官吆喝,战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停步。后续战车跟着,紧紧贴着那辆战车停稳。

“行云流水”,目睹魏氏士兵渡河的子荡脑海中唯有这四个字。

魏军的行军节奏仿佛一片美妙的音乐,当所有的军队依次排列在河岸,填满了河对岸的空地,刚才首先渡河战车依旧停的稳稳——他预留空地刚刚好,晋军整齐的战车队,每一辆战车仿佛一块砖石,构成了整个一堵墙,这堵墙严丝合缝地竖立在对岸,看的子荡目旷神宜。

“起歌!”,河对岸,魏舒大声下令。随着他的喊声,晋军唱起了“出车”这首军歌。

“我出我车,于彼牧矣。自天子所,谓我来矣。

召彼仆夫,谓之载矣。王事多难,维其棘矣……”

蒲津桥对岸是“王野”——天王之野。晋军唱起这首歌,以此向天王致敬,恰恰符合当下的场景。

不是吗?晋军打服了楚国,替王室增加了一位臣子,衰弱的王室因此又增加一笔赋税,他们值得受到王室奖励。

歌声雄壮,不久,这首歌也感染了前方的先驱军,顿时,四野响起了迎合声:“王命南仲,往城于方。出车彭彭,旂旐央央。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狁于襄……”

子荡回身,打量赵武的军队。随着魏军向前挺进,河对岸又让出一块空地。赵武骑在战马上,轻轻摆摆手,第二军军尉籍张立刻大喊:“便步过桥,第一师当先。”

众军都在歌唱,赵军保持着沉默,他们脚步轻盈迈上大桥,快速地通过桥梁,而后毫不在河岸停留,快速地追上魏军的脚步,在行进中,各部队不断调整速度,不一会,他们就在行进中完成了队列整合。

“强军,天下强军”,子荡不由自主的发出感慨:“魏氏强悍之名,列国左右耳闻,但终不拖晋国一贯的整肃。而赵氏……不好说啊。不愧是一直擅长偷袭的军队,竟然能在行进中调整队列。这要是双方真打起来,赵军岂不是能在战斗当中,随意变换阵型?”

“没那么严重”,赵武坦然领受了对方的恭维——子荡这是变相道歉。

“我赵氏与魏氏士卒的选拔标准不同,魏氏注重力大魁梧,所以他们的军队擅长苦战,擅长持久的鏖战,而我的军队注重灵活,注重奔跑……他们天天绕城跑一圈,行进中调整队形,是早已熟习的事了。而说到战斗中调整队形,恐怕我还做不到。我估计,神也做不到。因为战斗中,生死在于一刹那,士卒注意力高度集中,听不到其他号令。”

子荡笑了:“两军对阵,排兵布阵需要花很多时间,赵氏能做到在行进中整理队形,哪怕是在战前如此行事,已经比别人减少许多列阵时间了……只是,赵军怎么没有兵车?”

说话间,骑兵走上蒲津桥了,马蹄踏踏,悬索桥摇荡着,一队步兵赶紧上桥,站立在悬索两边,帮助悬索稳定。赵武瞄了一眼桥上,冲子荡一拱手:“楚使先请。”

说话间,赵武一直没下马。子荡一会站在兵车上,一会跳下地去,但无论他选用什么姿势跟赵武说话,赵武都是居高临下。

子荡爬上战车,顺嘴说:“不急,让骑兵先走吧,我正想请教元帅——赵氏怎么没有兵车配置。”

赵武手指划了一下,将他的军队划入圈子:“兵车战戈,是青铜时代的标志,但现在,新的武器发明了,于是,移动缓慢的兵车就成了活靶子。失去了攻击的犀利后,战车的诸多弊端暴lou无遗,比如它对战场比较挑剔,对道路状况要求严格。所以我思虑再三,干脆去除昂贵而不实用的兵车,用步骑混杂的方式战斗,如此,我对战场的选择就更宽泛了——我军招之即战,战之能胜!”

子荡想了想,问:“元帅说的那种新武器,是弩吧?”

第三百三十二章 打完你,还要你奖赏我

哨探立刻回答:“说不上打不打……嗯,算是打了吧,但规模不大,现在双方还在对峙。”

一直侧耳倾听的子荡赶紧抢上前去,cha嘴:“怎么回事?”

哨探全不理会子荡的问话,直到赵武也问了一句:“这算怎么回事?”

“楚军派出一个旅逼近我军营寨,答词曰:‘寡君欲盟会诸侯,请上卿让开道路。’

下军佐(智盈)回答:‘盟誓台在西,我在南,楚军恐怕走错的了方向。盈不敢用我的错误误导楚军。若楚军继续南向,为了自卫,盈不得不拔出刀剑。’

楚军不以为然,下军佐答话后,那一旅楚军继续逼进我方营寨,下军佐下令全体射杀。而后向楚军献捷,称:‘有(楚军)二三子欲南逃回家,这点小事我不敢让楚君担忧,已经依照军中之法替楚君处理完了。现在献捷楚君,不敢期望楚君的赏赐。’”

赵武憋不住的乐,好一个智盈,他现在已呈现出一代执政多具备的智慧。他如同赵武一样假惺惺,一样无耻,但比赵武还要狠辣,还有果断……赵武从中嗅到了浓浓的田苏味道。

田苏,总有办法把“卑鄙”的事情做的兴趣盎然——我喜欢。

“然后呐……”赵武催促。

“楚君回答:‘寡人新娶的夫人想吃新郑的麦子,那队楚人只是遵守寡人的命令前往郑国,怎敢劳动上卿执行军法,请上卿交出执法人,寡人不追究他们冒犯,只是想索要新郑的麦子(暗指晋国执法人贪墨了楚军的麦子)。’

下军佐回答:‘新郑在东我在南,那队楚军既然南向,他们便违背了楚君的命令。我平生最恨违背军令者,一时冲动替楚君执行了军法,这是出于本能,不敢指望楚君的奖赏。’”

稍停,哨探补充:“如今上方使者往来,彼此唇刀舌剑,正在纠缠。”

赵武考虑了一下,转身向魏舒下令:“你带领本军继续前进,我去面见郑君。”

魏舒摇头:“元帅,我国会盟天下,这次会盟是要做天下典范,郑国君臣郊迎在外,我们怎能过新郑而不入……南下接应智盈的事,还是等一会吧,我们既然来了,也不差这一两天时间。”

赵武毫不考虑身边的子荡。无所顾忌地说:“阿盈在我家长大,他出力出汗替楚君效劳,却没得到应有的报偿,我这个姨夫怎能不替小儿辈主持公道。郑国的事情,放一放没关系,你带领魏氏军队当先南下,指导楚君入宋的道路。”

子荡脸红脖子粗:“且慢——伯夙是从哪里来的,他的军队不在宋国的方向,不在郑国的方向,难道他从楚国而来?”

伯夙是智盈的字,春秋末,当时人有感于单音节人“名”过度重复,于是,“字”开始兴起。比如子产,名侨,国氏,子产是他的“字”。

赵武前一阵子压迫子荡,其实就是想让子荡赶紧向楚灵公传递晋军抵达的消息。如今赵武的打算依旧,他脸不红心不跳回答:“没错,阿盈从楚国而来,他带领的军队是留守郢都的晋国戎军。楚君北上忘了通知他们。我只好另外派人接他们回来。”

子荡噎了一下,马上追问:“可是范氏那支军队?”

赵武坦白:“范氏那支军队我还没联系上,如果联系上的话……我给他们的命令是东进,接应齐国的监誓人晏婴入宋。”

子荡火腾的一下冒上来:“那么,这支军队应该是驻扎在宋国、由副帅韩起率领的那支戎宋军队——他们应该从宋国来,怎么到了南方,从楚国方向而来?”

赵武显lou出足够的惊愕:“啊呀,子荡提醒的对呀,他们怎么跑到了南方……一定是使用了错误的地图。惩办,军司马(司法官),记下:回国后一定要惩办制作地图的那帮人,看看这帮人都干了什么?……司空(魏舒),怎么还不动身?”

这这这……这能怪制作地图的人吗?只要不是傻子,顺着宋国的大路北上,就能与楚君汇合在宋国边境,那样的话,楚军位于东方,来的晋军位于西方,两军形成东西对峙——怎么会有南北对峙的情况出现?

魏舒拱拱手,子荡一见,顾不得再纠缠下去,赶紧cha话:“既然我已经到了郑国,怎能不通知寡君……请执政容许我派出使者,随司空前往郑国边境。”

魏舒一旦抵达,对楚军就形成了南北夹击的姿态。子荡现在不想纠缠谁对谁错,只想警告楚军不要轻举妄动——“天下第一将”带领诸侯联军,浩浩荡荡来了,而且意图不善,楚军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怒晋国人的好。

魏舒板起脸,一本正经的解释:“子荡,你忘了新智位于何方……哦,当然了,楚君真有可能不知道新智的存在,你们入郑的时候,不是也没经过新智吗?……新智呀,就在南方,位于宋郑之间。这肯定是伯夙先召集宋国军队在他的领地集结,而后才举军北上的。”

魏舒说的是:我们晋国恪守了礼法,我们没有任何错误,我们不是针对楚军。我们的军队从南方出现,纯属自然而然,因为领军将领是智盈,他召集戎宋的军队前往自家领地集结,然后北上,这很正常嘛。

遗憾的是,魏舒说话的语气不对。他特意指出:楚军进入郑国的时候,很小心避开了新智领地——你们知道智盈的存在,只是把他当做小孩,有意识忽略了。现在,被你们忽视的那个小孩发脾气了,这是你们的错!

相比赵武。魏舒做事的贵族风度更加浓郁。他要不是语气里包含讥讽,子荡可能相信了魏舒。但现在,他的语气起了反效果,晋军已对楚军形成了包围态势,子荡愈发相信晋军动了杀机。

“我……算了吧,我亲自陪司空走一趟,面见寡君”,子荡觉得别人无法将他的情报完整表达给楚灵公,他要亲自走一趟。

魏舒告辞而去,赵武也挥军前行——如果子荡这时还在,他会发觉晋军的行军队列再度调整。借助魏军的离开,赵军也调到了全军前方,联军行军队列变为赵军在前,四国联军尾随,鲁军殿后的艮卦。

艮卦,兵势如山,纯防守阵型。

这年秋,童年孔子听说鲁国执政大夫季孙氏“飨士”——招待有文化的知识精英。他腰间系着服丧的麻绳带子赶去参加宴会,结果被季孙氏的家臣挡了回来,季孙氏家臣说:“季氏飨士,非敢飨子也!”

季氏招待有文化的人,不招待文盲。

这使孔子意识到了自己地位的低下,改变命运的方法唯有知识,从此,孔子开始发奋读书。

就在这时候,赵武带领参加弭兵大会的天下诸侯抵达新郑。

这次,赵武的队伍里有六位国君,加上一位王室成员——刘定公。因此郑国“郊迎”的场面非常壮观,郑简公引领着现任执政子产,前任执政子皮,行人(外交官)子羽,郑国第二执政游吉,以及动乱过后剩余的“七穆”成员,与郑国西郊迎候联军。

开场是一段盛大的歌舞,雄壮的舞者高唱《诗经。简兮》,整整一个军,将近一万的青壮舞者跳起了万人舞(万舞),用洪亮的嗓门唱道:“

简兮简兮,方将万舞。日之方中,在前上处。

硕人俣俣,公庭万舞。有力如虎,执辔如组。

左手执龠,右手秉翟。赫如渥赭,公言锡爵。

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西方美人。彼美人兮,西方之人兮。”

诗歌大意是:

鼓声咚咚擂得响,舞师将要演万舞。

日头高照正当顶。舞师正在排前头。

身材高大又魁梧,公庭里面当众舞。

强壮有力如猛虎,手执缰绳真英武。

左手拿着六孔笛,右手挥动雉尾毛。

面色通红如褐土,国君赐他一杯酒。

榛树生长在山上,苦苓长在低湿地。

心里思念是谁人,正是西方那美人。

西方美人真英俊,他是西方来的人。

这里所说的“西方之人”指的是王室成员,西周王庭当时位于中原诸侯西方。

歌声中,郑简公引领前后两任执政上前,他手中举着一杯酒,深深鞠躬,而后将酒杯举过头顶,双手捧杯敬献刘定公。刘定公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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