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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性感--深刻揭示都市女性心灵的奥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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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折磨有时一次长达三四个钟头,每一次对小W来说都如经历一次炼狱。
  “有一天,四个黑社会的顶爷赌钱,谁赢了谁就可以在赌案上当众占有小W。那
次小W来了例假,他们就在案桌上铺一块白绸子,说要做一幅画,名叫《白雪红梅》……”
  听着U的述说,那种不祥的预兆带着凉气从她的脚心沿着骨髓向上爬。
  “那一次,小W一望到那几双眼睛瞪瞪地色迷迷地望她,一下子变得期期艾艾话
都说不连贯了。
  “等小W醒过来,四个顶爷一个个全身肌肉痉挛,牙关紧闭,角弓反张三横一竖
死在小W面前——这四个顶爷注射了勾魂毒品‘海洛因’。
  “小W又一次被吓死过去。
  “那次事后小W大病了一场,竟哑了一年。
  “唉!小W真像小船漂泊在海中,一天是暴雨,一天是晴天,也实在太可怜了!
你相信鬼魂这一说吗?小W常说自己是鬼魂,来无影去无踪……”
  她回忆着总在自己窗前倏忽即逝的神秘倩影,不由得毛骨悚然。
  偏偏这会又刮起了台风,无数的树枝被刮断,似鬼魂在呜呜的风中凄厉地怪叫……
  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听着那玻璃的破碎声,门的翕合声,U的脸依旧平平静静。
  “哎!社会太复杂!一个孤苦伶什的小女子是不好生存的!
  “过了一段时间,小W听说顶爷要把她送给另一个有经济利益冲突的黑社会组织
的舵爷,小W毁了容。可那顶爷又把小W整容后还是献给了那位舵爷……
  “海潮帮‘新安义’资历最老,视后来居上的十四K为眼中钉,在一次火并事件
中小W逃了出来,结果又被‘新安义’的一个头儿抓住献到顶爷那领了赏。
  “那顶爷正在修练房中术,小W成了武功道具……顶爷到是潜心于秘密大嘉乐境
界之中,可苦了小W。那顶爷一会让小W扮演三圣奴,一会妙乐奴,一会文殊奴……
小W被顶爷称之为‘供养’。
  “一次顶爷‘闭关’,小W就在那事中动弹不了,一钉就是几天几夜……
  “那一次‘十四K’、‘新安义’、‘二十四Z’三方人并,小W又乘机逃了出来,
潜入一货轮逃回广东,从珠海九洲码头偷跑出来。
  “在海滩上小W遇到了一位自杀少女的尸体,小W换上少女的衣服拿了身份证及
深圳边防通行证、临时暂住证、广东户口等来到深圳。
  “小W开始由被动到主动,主动出击老板,开展各种社交活动。小W用情用肉体,
使自己在深圳有了一个关系网,然后选老板与之同居,不断跳槽……小W很快地有了
钱,很多的钱!可没想到在股市上栽了跟头。”
  窗帘又一阵风动,带着浸骨的寒意。那个隐隐约约少女的身影,又闪现在一片
水雾之中,那个少女依然是长发披肩,纱裙飘逸迎风而立,似近还远。
  “你也上路了,只是要选准人,要有眼光。难道对你非要特殊配方?怎么样?
你是需要我给你配冰毒?快乐克?还是安琪儿粉?”
  U用余光窥着她的胸部。
  她又感到那种三点向内抽搐的痛疼。她用手指着门,示意U出去。可U却不动声
色地去抓她那只示意的手。她忙把手从那冰冷的魔爪中抽回放回被子中,吓得差点
尖叫起来;汗像无数小蛇曳动着身子从她的毛孔爬出来,并在她的躯体上爬来爬去。
  她拚命地抱住双肩,显得越发弱小。
  “U是在暗示自己将遭遇劫难?还是暗示自己应主动出击老板?”
  U像接琴键般按了一会大哥大,鼻子里哼哼,将嘴里叨却着一直没有点燃的“中
华”烟点燃,吐出一个个“8”字型的烟圈。这使得她觉得U在与人联系要将自己拐
卖掉。
  偏偏这时台风来了,许多的玻璃破碎着,许多的门窗翕合着;许多的树枝断裂
着,发出各种各样如同魔鬼的尖啸声。
  “目光要看远一些!要透过表面看本质!‘识实务者为俊杰’嘛!知道你是个
极聪明的女孩!”
  一种属于肌体的厌恶,从她的内心的深处向外发散,给她的肉体一种不堪负荷
的痛,这痛在里面泛滥着、膨胀着,渐渐地把她的意识挤满了,并开始旋转。这是
纯粹的深旋的肉欲之漩涡,仿佛下面有毒蛇。那漩涡在她的意识里愈转愈深以至于
她成了感觉疼痛的三个支点。一些无声的呻吟,从身体的某些部位发出仿佛她被一
种癫狂吞噬着,从里到外。
  “知道董事长太太M是怎样摔下去的吗?”U别有深意地用一只手捂住半个脸,
斜着眼睛看她。
  “跟叔叔走吧!叔叔不会亏待你的!”U说这话时用手掩住嘴,上唇一动不动,
那么阴森森的一种意味,并不带一点儿感情色彩。副董事长U不知何时变成了“叔叔”。
  “股市上无论‘多头’还是‘空头’,竟能如愿以偿的非我莫属!别说千千万,
这笔生意千千万万叔叔也愿豁了本去做。”
  U的眼中暴露无遗的是从没有过的目空一切的狂态。
  “你同意叔叔做这笔大生意吗?”
  U故意把话说得假心假意,但那目光中摹然射出的占有欲使人打颤。
  “‘牛市’抛出,‘熊市’买进,你说呢?”
  她的自尊心似乎只是供U消遣用的。
  看到她的脸红到耳根子,U的睑上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神态,目光里有什么在闪烁,
似是无数个乐不可支的恶魔。
  U竟敢这样对她肆意侮辱,气得她七窍生烟却爆发不出来。
  “有智慧眼光的AB环球股份有限公司决定收购YM公司眼下是恰到时机,对吗?”
  她不由地吃了一惊。
  U不紧不慢地说:“兵贵神速!YM股票这几日跌势加剧,仔细估摸一下,眼下出
价最合算!”
  U举起大哥大遮住半个脸,用那么一种神态乜斜着她。
  “AB环球股份公司打算以股换股的方式收购YM公司,即不需动用丝毫现金,环
球公司各大股东不过减少不到百分之五的股权就可换回资产总值许多个亿的YM公司。
以一股AB环球公司股换五股YM股就可以换YM公司外面股东持有的所有YM股票(百分
之四十九)。如果AB环球公司将发行YM股票总额五分之一的AB环球公司新股票,那
就不光可以换回YM公司外面股东持有的YM股票,而且……只可惜获得YM公司实际控
制股权的是一个集体……”
  U狡黠地眨动着眼睛。
  “怎么样?叔叔我算得对吗?你出个主意!这笔生意可是由千千万那笔生意牵
头的!做还是不做?”
  “怎么还不肯壮士断臂,加入抛售行列?”
  U给她递削好的苹果:“吃吧!吃了还有!”
  U的神态神秘莫测:“有人怂恿你叔叔做这笔千千万的生意!货是好货,只可惜
最近我被一位‘做小姐’的缠住了……唉!谁让你叔叔有一颗易动感情的心呢!……”
  她打了一个寒战:“U是暗示自己是‘做小姐’的?抑或是想方设法侮辱自己的
人格、甚至是‘YM格’……”
  这么说U与那总裁沆瀣一气?这么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U的窥视之中、监视之
中。
  U借故给她递水,胳膊准确地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蹭了一下。
  U在玩味甚至在欣赏她受到轻蔑、侮辱、折磨时的痛苦与仇恨。
  她想爆发,浑身一冷一热,汗水无声无息地溢出。可U做得实在像无意的。
  U看出她的心态后显得更加殷殷叩问,彬彬有礼。
  U是提示她:无论你走到哪儿,都走不出我的手心。
  这在她愤恨与羞悔的心中又添一层寂寥,似乎被剥夺了自由。
  “好好养病!药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叔叔我已为你预交了医药费!别生气!是
预交……”
  她想起了同宿舍的小A谈起的U。
  U原来是YM股的一条大鳄(UU实业公司还没有与YM公司合并时)。
  人们称U为大鳄而不是大鲸这里面有很多原因。
  每逢大鳄浮头,股市就波涛汹涌。
  那阵子,全国众多的投股者已涌入深圳。YM股一直徘徊在一百元左右,U一拍胸
口一百二十元夺标。职员一惊:“先生您是否神经有毛病!一百零二元也买定了,
何必要出这么高的价?”U却平静地说:“现款暂寄存一下!”望着几位涌过来急眼
的股民,U用更加平静的口气说:“我买!一百二十五元夺标,你们还劝吗?”
  消息传出,大鱼、小鱼、虾米纷纷入市,YM股扶摇直上,很快就从一百元上升
到一百五十元。
  U第二次浮头是在四个月之后。U不动声色地走到交易所柜台前,慢吞吞地对职
员说:“请给我每股一百九十五元挂牌卖出!”说完U把三张共计四万五千YM股的合
同递上。交易所许多正在办买入YM股手续的股民又吃了一惊。当时的YM股价已升到
二百一十五元。“先生,您挂二百元也不愁卖出去,您考虑清楚了吗?”U还是平静
地说:“我一百九十元挂牌卖出,你们还劝吗?”
  一百九十元终于挂牌,当日股市大跌。很多短线投资的抢帽子高手措手不及,
纷纷抛售,一下子被打得落花流水,头破血流。
  U对找上门来的几位大鱼说:“请诸位原谅!我的股票数额巨大,加上我马上要
付货款,不这样大进大出能行吗?有几句话赠诸位:一位合格的炒家不是看你能赚
多少,而是看你能承受失去多少!要不要我给你们办个培训班?”U的精明使大鱼们
不胜惊骇。“让我们进一步了解自己是怎么被吞吃的,学费可不能嫌贵!”U的语调
又掺杂着不怀好意的柔情。U说完“叭”地一声点燃了叨着的“中华”烟,狠命地吸
了一口吐出无数个“8”字型的烟圈……
  这一进一出,除必要的税费U净赚约H百七十万人民币。
  感觉U的目光,她很想骂U,忽又想起小E对自己讲的一件事:
  前年初,YM公司招聘了一位从清华大学毕业来闯深圳的博士研究生。
  这位博士通过与U的接触后得出结论:“U是一个奸臣!”博士怎么也没有想到
他说这话不到一小时就传到U那儿。U不动声色地笑笑。
  一个月后,负责企划的博士分得一个女助手。女助手就是美丽的硕士研究生小
A。几个月后,博士与硕士已成为一对热恋的情人。U这时却派人将女硕士小A介绍给
了YM公司一位大股东的儿子。小A不愿意,U就把女硕士小A恋着博士的消息透露给大
股东。那位大股东发怒以工作时间谈恋爱造成极坏影响为名,上下活动解聘了博士。
博士到与恋人痛苦离别之时还不知“祸由口出。”
  为博士送行的晚会是U一手操办的。由于痛苦喝得酪配大醉的博士醒酒后发现Y
M公司的人都走光了,他抬着尚不清醒的醉眼迷朦中寻找恋人小A,却见放在他面前
的是一张三万元人民币的帐单……
  在YM公司,U可以说别人,别人却不能说U。U以金钱、利害关系等买通、打通各
种关节,他设制的耳目到处都是。
  U接着对她讲话,不知为何身上散发出一种撼动人心的感情色彩,似乎是一种沉
沉的乡愁。
  U起身离去,走到门口又回头望她,眼射出一种温柔的光,可使她更加感到里面
深不可测的寒意。
  U转过身的神态看似漫不经心,但她立刻感到U心怀更加的恶意,温文尔雅中含
着残忍,简直可以说包藏着祸心。
  她感到自己又是一个四外逃跑以寻找一份保护,乞求一份怜悯的小小鹿了。泪
水,无论怎样抑,也抑制不注地从她心中喷涌而出。
  “唉!我这颗心一向脆弱!是叔叔我关心不够?”
  U这么一说,泪水以更猛的阵式从她眼中喷出……
  从进到YM公司,她是感到U对自己一举一动的格外的关注,这关注使她莫名其妙
地打冷战。使她感到自己无处可逃,无处可藏。但关注中她实在有种女人的感觉,
这对在特定政治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她的确很重要。
  U是很性感,是一种与丑恶有关的性感。那是一种异性的关注!但她觉得那绝不
是爱!她总觉得有一日被逼走投无路的自己会被U杀气腾腾地逼到无人的墙角,强暴
之后,然后将被碎尸荒野。她常常想起南京大屠杀时被日本鬼子强奸后残杀的女人
们……
  她觉得U给自己的仇恨很复杂,似乎和权力有点关系,但不明白自己一个风花雪
月的小女子为什么和权力有关。
  这潜藏的恐怖她不敢对任何人讲。
  似乎U的智慧与阴谋是一些树、一些树林,无论她走到哪儿都走不出。可是一旦
她心中冒出想去依赖U的想法时,自己在高压电板上被电死的凄惨镜头就闪现在她眼
前……
  “你知道叔叔我一直默默地渴念着你,远远地崇拜着你,不在乎你是老子F的太
太还是儿子G的太太,在乎的是谁将成为那位幸运的丈夫。你知道叔叔是个不讲情面
的人……”
  U眼里的潮弄的光倏忽即逝,阴沉的脸上呈现一种平静,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属于
尊严与人格的光芒。U又叨一支“中华”烟,谦卑和谨慎中透出一种骄傲与自负。
  “叔叔我要走了,呆久了,恐怕有那西部发情的野牦牛从半山腰俯冲下来——
上次去西藏遇上一只。孤单的野公牦牛往往是在牛群中为争雌斗败后离群,它虽已
败北,但并不服输,‘牛脾气’大着呢,总想找机会出出气,显示一下自己,所以
一定要比个高低才肯罢休。更何况这次还是一个老的带一个小的。
  “万一野牦牛用叉角戳进叔叔肚子,把叔叔的肠子挤出来仍不肯罢休会吓坏了
小姐……”
  一阵晕眩向她袭来,她的胸罩,那高弹尼龙的胸罩像铁夹子似的将她越夹越紧。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渐渐地迷雾越来越浓,她感觉自己神志恍惚,四肢无力,
疲惫不堪,昏昏沉沉……
  她模糊地听到U对抢救自己的大夫说:“我告诉她医药费十万元,她就休克过去
了!也真难为一个为嫁大款什么都肯干的小女子!所以除了刚才预交的医药费,我
再留二十万元转账支票……
  又是一种对她的亵渎!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最致命的打击之后像无数沉沉的铅块
坠着她。感知U正在欣赏自己人格全面崩溃之后的神态,她想跳起来跟U拚命,几个
护士小姐却将她死死地按在床上。她感到自己的千万根毛细血管一收一胀全部崩溃
裂了。她的腹部先是隐隐作痛,接着一阵阵痛,最后她感到无数魔鬼要将自己五马
分尸一般。撕裂的剧痛里死神变幻着面孔出现在她面前,恐怖电闪雷鸣如鞭子抽打
着她……
  她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时间、理念、记忆似乎一下消失了,她的世界昏沉沉的
一片混沌……
  她想发泄要发泄,发泄出这自己承受不了的痛苦,可U操纵那些白色魔鬼们残酷
地不让这痛苦发泄出来,直到她面无人色的躯体青紫……
  第二天,董事长F来医院看她。大病房没找到便直奔抢救室。
  她躺在病床上插满了管子。她眼圈青黑,两颊塌陷,一双秀眼怔怔地望着天花
板,口中呢呢喃喃:“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泪水儒湿了面孔、胸襟和杭巾……
整个地她似乎严重脱水而失去了元气。那萎靡不振的样儿使人感到她被重霜打了。
  看着一朵鲜花就这样枯萎下去,YM公司同人围着她痛苦不堪,心疼不已。感叹
者有,惋惜者有,埋怨者有……女同人们这个给她擦泪,那个给她喂水……
  尤其是小E像个小女子在她身边哭成个泪人……
  小E在哭自己还哭她没人能分清……这女子最近不知为何迅速憔悴下来,似乎有
无数难言的隐衷。有几次上班时间小E忽然就昏乎过去,派车送小E去医院。小E清醒
过来后坚持不坐救护车非要坐副董事长U的加长“凯迪拉克”牌小车。
  有一次送小E去医院的路途上小E从昏迷中清醒了,抓住方向盘硬是要“自己开
车送自己上医院”。人们拿小E没办法,不得已,只好掉转了车头。
  ……
  G来看她,小E在她的枕下塞了一封信、“没有时看!”小E在信封上写道。
  小E冲G仰仰下颌,甩甩大波浪走了。
  看到她一夜之间竟判若二人,F的心一阵抽搐。而她口里呢喃的“我要回家!我
要回家……”又是那样的戚戚惨惨……
  F顾不得那么多YM公司同人在场冲过去拉着她的手,用充满怜悯、痛苦的声调一
遍一遍地说;“这就带你回家!这就带你回家!一定带你!可要记住身体好了才能
回家!你不是说过很想坐飞机回趟家吗?我一定带你坐飞机回家!西宁附近的平安
机场已经落成,几个小时你就到家了……你说过你父母曾在平安下放过的……”
  泪水迷湖了所有在场人的眼睛……
  她感觉到拉自己手的是F时,她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喊:“爸爸!爸爸!爸爸!
爸爸……”泪水一层层地从她的眼中涌出……
  她又想起了故乡的红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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