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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见(京畿驭奴馆1)(爷儿,别弃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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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这次也没好脸色,打发关霁远之后就要把门关上。关霁远却将一只脚挤进门缝里,硬是不让门关上。

  “喂!小子,再不缩脚就废了它!老朽是说真的……”说着便使力将门关紧。

  关霁远忍着痛楚,回答得真切:  “不让我见金丝,就让这腿废了!”

  “王爷……”身后的护卫赶紧上前拉开关霁远,向老人道出他的身分,  “快放手!我家主子是当今小王爷,身分尊贵呀!”

  “多嘴!退下!”关霁远低声叱喝,不愿下属以权势压人。接着,他又转向老人,几近哀求地说着:  “晚辈真的想见金丝,请老人家通融。”

  “哎呀,怕你了……”老人这才松手,转身往里头走去,  “只怕你要白挨疼了!”

  关霁远赶紧跨步入内,右腿的疼痛让他走路一拐一拐的,赵彬想上前搀扶,关霁远却吩咐护卫在外等候。

  缓缓步入大厅,燕嬷嬷和许妈已在里头等候,老人则倚在太师椅上悠哉地抽着水烟。

  “请嬷嬷让我见金丝一面。”关霁远不再客套,问得急切且直截了当,眼神不时飘向厅后,仿佛金丝待会儿便会从里头出来。

  燕嬷嬷也不再装傻,劈头就训了关霁远一顿。

  “将她当作野兽一样关在笼子里,你有什么资格见她?”

  那天师父跟随在这小子身后,才查清他的身分,也发现他如何虐待金丝。要不是师父阻止,她真想杀进王府救出金丝!

  就算贵为皇帝,也不该随便将人关进笼子里,还和那些兽类关在一起……

  关霁远愣了一下,因她的直截了当,也因为讶异。王府戒备森严,下人们口风都很紧,她怎么知道金丝被关在笼子里?

  疑惑的目光飘向老人,他还是一副不关己事的悠哉。

  “怎么?没话说了?我“驭奴馆”  的女孩虽没有高贵出身,也都清清白白的,竟让你这么糟蹋…金丝虽然脾气坏了点,但她的心比谁都脆弱,更害怕被关起来,你竟这么待她……”

  想到金丝的遭遇,一向注重优雅形象的燕嬷嬷竟如泼妇骂街。

  “她从小在笼子里长大,是我将她从那非人的生活救出来,你竟再次将她当成禽兽对待,你到底是不是人呐?”燕嬷嬷指着关霁远,气得猛掉泪。

  “我不知道……我以为她是刺客……因为她一醒来就刺伤我……”关霁远约略叙述和金丝惊天动地的首次面对面,以及她被送进王府时的情形。

  “这该死的王敌璋!”燕嬷嬷悴了一声,对关霁远的解释稍稍释怀,却依旧存有戒心,  “所以你上次来我这儿,是把咱“驭奴馆”列为嫌疑是吗?”

  关霁远点点头,也不再做任何解释。

  “哼!咱“驭奴馆要杀人,怎么也要派个高手,哪轮得到金丝这丫头?脾气暴躁得要命又沉不住气,老娘将她销出去都来不及了!”

  “说的也是……”关霁远深深体会燕嬷嬷的苦衷,金丝真的不是做杀手的料,的确让人头疼,不过却让他深深着迷……

  燕嬷嬷的指责,唤起关霁远遥远的记忆,想到当初上“驭奴馆”的原因。

  “你说,金丝从小在笼子里长大……是不是在一个杂耍团里?”

  “你怎么知道?”

  关霁远紧闭着双眼,没有回应,内心的冲击全写在脸上。

  原来她真是那个小女孩!而他的心早已牵系在她身上……他简短地说明了。

  “哼!既然心疼她,又用同样方式对她,你这样和那个禽兽不如的团主有何两样?”

  关霁远无言以对,脸上尽是愧疚之情。

  “好啦!小燕子……”老人有些受不了,终于跣出来,审视着一脸歉疚的关霁远许久,才问了一句:  “今天你是以什么身分来见金丝?”

  关霁远先是沉默,失神地望向远方,像是认真思考着。隔了好一会儿,他敛起眼眉,嘴角扬起清明的笑容,坚定地看着老人:  “一个爱她的男人。”

  “嗯!”老人捻着胡须,似是对他的答案感到满意。

  燕嬷嬷的表情也渐渐软化,显得有些动容,关霁远转向她,恳切地哀求着:  n青让我见她,我要带她回家。”

  “我也想将金丝还给你,问题是,她根本没有回来……”燕嬷嬷的表情有那么一点庆幸,“如果那丫头真的回来了,咱“驭奴馆”只怕被她拆了,还会这么平静吗?”

  还好那破坏大王没回来,否则定会气她的出卖,将“驭奴馆”拆了!燕嬷嬷暗自松了口气。

  看她的表情不像说谎,关霁远难掩心底的失望。  “如果金丝回来了,可否请尽快通知本王?”

  “那是一定的。”

  关霁远离去之后,燕嬷嬷反倒紧张了。“这丫头不回这儿,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呀?”她内心可说天人交战,好不容易请走这瘟神,不想再为她伤脑筋,却不由自主地担心她的安危。

  唉!真是前辈子欠她的……

  “这丫头的苦难才要开始呐!”老人摇摇头,又没事般地抽起水烟。

  “那可怎么办?您倒是想想办法呀!”燕嬷嬷就是无法坐视不管。缠着老人想办法。

  “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第七章

  金丝知道自己生病了,感觉昏沉沉的,全身没啥力气。

  要是平时,她早把这房间拆了逃出去。但自从被关进这里之后,却一点也使不上劲,进食时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

  她刚刚又将胃里的食物全吐出来,以前她从不曾这样。

  难道她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里,甚至病死在这里?她不要就这么死去!至少也要再见他一面呐,她宁愿自己此刻还被关在牢笼里,至少可以见到他……

  她终于了解为何那些珍兽即使被放出来也不愿离开,因为眷恋!对已经习惯的环境、对主人的眷恋,如同此刻她的心情。

  她真的好想他……

  “小金丝,怎么办?我快死了……”连抚着小猴儿的手也有气无力的。

  小金丝反过来轻抚金丝的脸,吱吱的叫声好似要安慰她。

  “对了!”金丝忽然想到一个求救的法子,“你知道怎么回家吗?你去找他好吗?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听说动物会凭着敏锐的直觉找到自己的窝,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小猴儿身上。

  小金丝瞪大漆黑的眼珠子,微微歪着头,一脸无辜地望着她。

  “快去……去找他……你的主人……”金丝轻推着要它离开,小猴儿这才稍稍移动脚步。

  “去找他……快去呀!”她急着挥手,小金丝像是忽然听懂了似的,一溜烟地往梁上窜去,穿过窄小的气窗溜出房间。

  同一时间,房门的锁被打开,王敌璋笑嗜嘻地走进来,脸上的疤痕虽已结痂,却依旧显得狰狞。  “把这泼妇手脚绑在床柱上!”

  他这次学乖了,先将这泼妇绑起来,他才方便“下手”

  “你们不要过来!”金丝坐起身,不断往角落缩去,一只手伸到后背狂乱地搜索着。

  王敌璋一脸的色欲熏心,让她惊慌作呕,她不要其它的男人碰她!

  她的身子只属于爷儿——那个霸道地占有她的身体和心魂的男人,虽然,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爷儿……救我!她在心里呼喊着。

  “还不快点把她绑起来!”王敌璋已经等不及要享用眼前的秀色。

  两个家丁爬上床想拉下金丝,却被她手中的匕首划伤了脸,痛得哀声大叫。

  “不要过来!”金丝握着预先藏在床角的匕首,这是当日从关霁远身上取得的。  “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她信誓旦旦地说着,因为过度用力,全身不断颤抖。

  尽管嘴里说恨不得刺穿关霁远的心脏,但那日取得这匕首时,她压根没想到要伤害他。但此刻为了保全自己的贞操,她可以不眨眼地杀了眼前这个男人,甚至自己……

  “没用的家伙,还不快点抢下匕首!”王敌璋气得挥动肥短的双手,将其它家丁推上前。

  “去叫其它人来!”来不及了!金丝紧握着匕首;妻楚地想着……

  她宁愿死,也不要任由其它男人玷污身子!

  都怪这副与众不同的皮相,让她自小尝尽了苦头,却也遇见了他。不知为何爱上那个总是伤害她的冤家,但这份情,却注定只是她一个人的沉沦……

  如果她的脸毁了、丑了,他还会要她吗?该是弃如敝屉,看都不看一眼吧?想必眼前的男人也是这样!

  这样也好,就此结束这种被操弄的命运吧…

  金丝举起匕首,利刃在光洁的脸颊上轻摩,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决然。  “你想要我吗?如果我变成这样,你还会想要我吗?”

  说话的同时,手中的利刃缓缓刺进粉嫩无瑕的皮肤里,鲜血慢慢沿着刀锋滑落。

  金色眼眸瞪视着眼前的男人,她加重手上的力道,让刀锋陷得更深,嘴角却扬起挑衅的笑容问着:  “这样还要吗?”

  她不觉疼痛,因为心痛甚于皮肉疼痛的千万倍。她这么做,虽可以保住自己的贞操,却也亲手将所爱的人推得远远的!

  “你……疯了?”金丝的激烈手法让王敌璋和家丁们都吓坏了,眼前的她果真如传说中的夜叉,嗜血又疯狂。

  “我是疯了……”金丝颓然放下匕首,眼眸失神地望向窗外,眼角垂落两行泪,和着血水滑落,更显触目惊心。

  她不但疯了,心也死了……

  “唉!算了……真教人倒胃口!”王敌璋命家丁拿回金丝手中的匕首,  “好好看着她!”

  连他都对一个破相的女人失去兴趣,对关霁远来说应该也没什么价值了,这下真的该想想办法,看如何从关霁远身上捞回一点钱……王敌璋心中快速盘。

     “那要不要请大夫……”家丁在身后追问着。

  王敌璋只丢下一句话,  “何必浪费?”

  门锁再次落上,金丝知道自己安全了,因为她已让男人倒尽胃,不再有价值。



  而王府这头,关霁远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金丝既没回“驭奴馆”,派出去的人马也寻不到任何消息,要说她的长相如此奇特,见过的人必然印象深刻,但似乎整个京城都没人见到她。

  除非她自己躲起来,不想让他找到……

  难道她恨他?真如她所言,恨不得永远不再踏进他家?

  不会的!她临去的眼神,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他看出她眼里的挣扎,那金色眸子里明显藏着苦恼、不舍,还有爱……

  但隔了那么多天,他已不太肯定了。万一真的找到人,她却是恨他的,抵死也不肯跟他回来,到时他能承受这样的结果吗?还有勇气告诉她,自己早在几年前就为她动心吗?

  此时的他只是个初坠情网的男人,不安地揣测对方的心思。

  “金丝……你可有一点想念我?”关霁远把玩着锦囊里珍藏的一撮金色发丝,这是他从火场里抢救到的。

  都怪他不该这么对她,甚至将她关在笼子里,难怪当时她的眼神如此恐惧无助……

  “唉!”关霁远将发丝收进锦囊里,揣入怀中,或许他该贴个寻人告示——正这么想之际,忽然听到有人轻拍窗棂的声音。他一开窗,一团金色的小身影倏地跃入他怀里。

  “小金丝!”关霁远喜出望外,  “你跑去哪里了?”

  “珍兽园”着火时,除了那些鸟类,所有的珍兽都安然无恙,独缺小金丝,记得那时它好似跳进金丝怀里……

  “小金丝,你是不是和金丝在一起?她在哪里?”他抱起小猴儿,急切地问着,不管它是否听懂。

  小金丝东张西望了一下,便挣脱关霁远的怀抱往窗外窜去。

  “小金丝,等等我!”关霁远赶紧飞奔出门,一边唤来贴身护卫要他们紧跟着小猴儿,自己也紧随在后。



  小金丝像有灵性似的,一路回头等着,看关霁远是否有跟上,这么走走停停,最后它在一处高墙停下。

  “这不是……”关霁远有些迟疑。

  他记得这里是王敌璋府邸,金丝有可能在这儿吗?

  眼见小金丝跃入围墙里,他赶紧要护卫叫门。

  得知来者身分,门房不敢稍有迟疑地前去通报,请关霁远至大厅等候。

  王欧璋则匆忙现身,  “不知王爷莅临,草民有失远迎,望请恕罪。”

  他的声音有些急促,甚至有点心虚,关霁远不免怀疑。

  “免礼。”关霁远敛起浮躁的心思,往堂上一坐,  “可知本王所为何来?”

  “恕小民愚昧。”王敌璋当然装傻。

  “近日本王甚为心烦……”

  “如不嫌弃,小民愿意为王爷分忧解劳。”王敌璋不住地擦汗。瞧关霁远那副好整以暇却又洞悉一切的模样、更让他感到心虚。

  “这事儿……也只能劳烦王大人了。”关霁远刻意以旧时称呼映他,有些笼络的意思,让王欧璋受宠若惊。

  “只要王爷吩咐,小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是这样的……记得之前王大人献上的那名金发女子吗?”

  “可是名为“金丝”的刺客?”

  “正是她。”

  “可……她不是当场被王爷……处决了吗?”

  “那只是对外宣称如此,好让她的党羽失去戒心。事实上,她一直被关在牢里,还好上次王大人提醒本王调查“驭奴馆”  ,终于找到些蛛丝马迹,就在本王快查出她们的企图之际,却被这刺客逃脱了……要能找到她,本王定能将“驭奴馆”叛徒一网打尽”,关霁远故作扼腕,“为朝廷立下功劳,只可惜……”

  “王爷的意思是,只要逮到那名女子,就能为朝廷立下大功?”王敌璋问得小心翼翼。

  “到时本王将奏请皇上奖赏有功人员,必定加官晋爵。”关霁远说得肯定,更让王敌璋脑海充满幻想。

  他正期待翻身的机会,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经过一番盘算,王敌璋喜孜孜地上前邀功。

  “不瞒王爷,小民近日正巧抓了一名形迹可疑的女子,也是一头金发,说不定是王爷口中的刺客……”

  金丝果然在这里外关霁远强抑心头的狂喜,故作镇定地问着:  “那人昵?”

  “只是……这名女子甚为刁钻,顽强抵抗之际还抓伤了小民的脸……”王敌璋秀出脸上被抓的痕迹,  “所以……今日上午,下官将她转卖出去……”

  “转卖?!”关霁远往茶几上重重一拍,瓷杯被震得摔落地上,  “你把她卖到哪里?”

  关霁远怒视着王敌璋,恨不得杀了他!

  肯定是这家伙想染指金丝,才遭此下场……不知金丝有没有怎样?这色胚竟敢动他的女人,不让他尝点苦头他就不姓关!

  “下官将那名刺客卖给从关外来的杂耍团,他们来京城表演了几天,昨天才离开……”王敌璋吓得结结巴巴,  “王爷恕罪,下官不知这女子便是那名刺客,所以……”

  他竟将金丝卖给杂耍团?关霁远眼睛几乎要喷出火焰,咬牙切齿地问:“杂耍团的名字是?”

  “叫作“珍奇百怪”……”

  “大胆王敌璋,窝藏钦犯不立即通报,还私自放走,来人!将他押入大牢!”

  “冤枉呀!王爷,小的真的不知情呀!”怎会这样?他好心通报,怎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不顾王敌璋哭天抢地喊冤,关霁远大步跨出王家,急着救出金丝的心情一刻也不能等待。



  出了京城两百里,已是黄沙滚滚的黄土地。

  平时甚为荒凉萧条的小镇,这天市集聚了不少人群。大伙儿听说“曾经”享誉全国的“珍奇百怪”马戏团破天荒要在这里表演一场,而且一个人只要一两银子,连远方山上的居民都三天前就下山守候。

  对穷乡僻壤来说,哪见识过什么叫杂耍团?更何况是曾经轰动一时的知名杂耍团。

  开演前,场子里已坐满人群。因为票价便宜,所以大伙儿只能席地而坐,但没有人在意这事儿,他们的心思早已放在台子后头、那些被布幔盖住的笼子,听说里头有吓人的珍奇百兽。

  一样的锣声,一样的开场白,只是,团主阿里的衣着已经陈旧破损,声音也因为年老变得沙哑,那段风光的日子早已不在……

  上了年纪的阿里再也耍不出新把戏,加上长期奔波,团员们老的老、走的走,那些野兽们也玩不动了,顶多吼叫一声吓吓见识浅薄的乡下人。

  但他仍卖力地制造效果,此去京城连回乡的盘缠都赚不到,只能多绕点路在小乡下多表演几场,多挣些钱。

  在一旁被布幔覆盖的笼子里,金丝低垂着头,头上覆盖若纱巾,遮住了了无生气的脸庞,也盖住那吓人的疤痕。

  待会儿团主会要她掀起纱巾,摆出狰狞的面孔吓吓那些观众,否则整团便要饿死在回乡的路程中。

  绕了一圈,她还是回到这里。尽管人事全非,她的命运始终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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