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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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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点点头,“朕如无国事缠身,定去。朕若不临,亦让玉环代朕亲临。”

第一卷长安风云第037章虢国夫人诗

第037章虢国夫人诗

玉真公主是李隆基的同母妹妹,与李隆基感情不错。她在年轻的时候就束发假出家做了假道士,就在城外的玉真观隐居,修身养性。不过,她其实也不甘寂寞,整日里聚集文人士子和长安城里的贵妇小姐们饮宴作乐,名头甚大。

在这个时代,也是大唐最有权势的女人之一。

张瑄不敢怠慢,主动上前一步施礼问好,“张瑄见过玉真公主殿下。”

李持盈淡淡一笑,深深上下打量着张瑄,“你就是张九龄的幼子张瑄?这两日,你的名头可是让本宫如雷贯耳啊……”

“殿下过誉了,张瑄不敢。”

李持盈摆了摆手,“继续吟诗吧,本宫也看看你这力压长安三杰一头的绝世才子,才情究竟如何?”

……

……

张瑄继续走到书案跟前,再无犹豫,提笔就写。

而坐在一旁的虢国夫人心里却在疑惑:她与玉真公主李持盈并无太深的交情,几乎没有往来,今日她突然带着崔家的姑娘主动找上门来作甚?所谓何来?

可没等她往深处考虑下去,片刻之间,张瑄的诗作已经完成,他双手持着纸卷,躬身递给了高力士。

虽然是写给虢国夫人的诗,但因为皇帝和贵妃娘娘在侧,这第一眼的“过目权”和评鉴权,还是要首先让给皇帝的。

李隆基扫了张瑄一眼,淡淡道,“力士,念。”

“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高力士招牌式的尖细低沉的嗓音在厅堂中回荡着。高力士一边吟诵一边暗暗叫绝,不由暗暗向张瑄投过惊叹的一瞥。

在高力士看来,张瑄这小厮不仅才学绝世,这胸中的丘壑也着实过人,此诗词藻并不华丽,但用在此刻此处却是妙极。

既展现了自己的才华又让皇帝感觉很舒服,分寸感把握得极好。

高力士真的太了解身后这位皇帝了,如果张瑄作出那种寻常的“艳诗”或者在诗中对虢国夫人极尽美化吹捧,定然会在他心里种下一个恶劣的不良印象。

这个印象一旦种下,就很难更改了,而由此,张瑄今后的政治前途就堪忧了。

果然,高力士的声音一落,李隆基就忍不住高声拍案赞道,“妙极妙极,朕素知三姨不喜脂粉,不善梳妆,纵然是进宫见朕也不改初衷……寥寥数语,形象动人,精辟妙绝!”

杨贵妃也随声附和,连声称赞。

在座的李持盈细长的柳眉儿轻轻一挑,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色,再次深深凝视着张瑄,心头一动,便侧头望了趺坐在自己身侧的崔颖一眼。

崔颖微微有些失神地望着场中从容镇定的张瑄,眼眸中复杂的光芒闪烁着。

两人虽有婚约在身,至今仍未解除,但其实却形同陌路。而往日里,对于张家这三公子,眼高于顶、颇有才情的崔颖一向鄙夷其不堪避而不见,在虢国夫人组织的诗酒宴之前,她与张瑄并未谋过面。

一个昔日被自己看不起的浪荡纨绔,突然摇身一变成为绝世才子……对于崔颖来说,不仅仅是震惊的事情,还有几分茫然,几分不知所措,几分心动,亦有几分羞惭。

别看她不惜以“出家”为借口“威胁”父亲收回退婚之念,但这是她个性清高的一种下意识,并不代表她见张瑄有才便动了心。纵然张瑄仍旧是那个纨绔子,在张家遭逢危难之际,她也会有同样的举动。

义无反顾。只为了心底的那点真性情和真坚持。这便是崔颖。

……

……

虢国夫人喜滋滋地从高力士手中接过张瑄的“诗篇”,媚声笑道,“来人,速速去装裱起来,奴家要悬挂于卧房之中,时时观赏。”

见包括皇帝在内的众人交口称赞,张瑄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是晚唐诗人张祜以虢国夫人为题的诗作,他原版照抄而来。张祜这诗其实暗藏几分讥讽,只是放在时下的场景中,这首诗的“隐喻”不可能体现出来,所展现的仅是对虢国夫人个性鲜明和富贵等身生活现状的素描一面。

张瑄一边向场下走归坐,见虢国夫人身后的少年裴徽向自己投来震惊出神的一瞥,心里暗笑,却是加快了脚步。

李持盈见崔颖微微有些失神,隐隐猜出了她的玲珑心思,不由浅笑低声道,“颖儿,娘亲看这张瑄才貌俱佳沉稳有度,将来必不是池中之物。你倒是有几分识人之明,要是真让崔琚退了婚,我家颖儿岂不是白白失却了一桩好姻缘?”

“颖儿且宽心,一切都有娘亲为你做主。”

崔颖闻言脸色顿时霞飞双颊,低低呼了一声“母亲”便匆匆垂下头去,扯着自己的衣襟缄口不语。不过,她这并不是羞涩之“羞”,而是羞惭之“羞”,李持盈这一句“你倒是颇有几分识人之明”的无心之言,几乎要让崔颖羞得要掩面而去。

李持盈却不知,对于张瑄,崔颖心里已经生出了深深的心结。她自己历时数年牢牢设下的心门封锁,如今要让她自己主动打开,又情何以堪?

……

……

杨玉环伸出葱白一般的玉臂,捻起一块点心优雅地塞入樱桃小嘴中,轻轻地咀嚼咽下,然后才微微笑道,“皇上,素日听闻张九龄的幼子张瑄不太成器,不成想其才学之高,丝毫不亚于当日的李太白呐。”

李隆基见杨玉环提及当年的放浪形骸的李白,心里就有几分不喜,转头望着张瑄淡淡一笑道,“李白固然有几分才学,但为人过于恃才傲物,其实言过其实。朕观张瑄,年纪虽轻,但才情却高于李白。张瑄,朕来问你——”

“张瑄在。”张瑄赶紧上前躬身道。

“朕听闻你在曲江池诗酒宴上谩骂讥讽李林甫……可有此事?”李隆基眸中精光隐现,挥了挥手。

李隆基此话一出口,虢国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向张瑄望去,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而玉真公主李持盈则神色一动,也扭头望向了张瑄。她身侧的崔颖则俏脸一变,虽然依旧是垂首趺坐,但两只小手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第一卷长安风云第038章太真仙子赋

第038章太真仙子赋

张瑄心头也是一紧。

他不知道李隆基在这个时候提及这事儿,究竟是何用意。要说问罪,应该不太可能;但要说漫无目的随口提起,也似乎更不可能。

张瑄心念电闪,面色不变,旋即朗声回道,“回皇上,张瑄并无谩骂讥讽于谁,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奸臣误国,佞臣弄权,久而久之必将祸乱天下……”

“放肆!”李隆基突然猛拍桌案,沉声斥责道,“尔小小年纪,懂个什么?不及弱冠,妄议国事,非议大臣,该当何罪?”

李隆基突然发作,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虢国夫人妩媚的脸色一扫而空,嘴唇哆嗦了几下,刚要替张瑄说几句讨情的话,却听李隆基身边的杨玉环皱了皱眉道,“三郎,少年郎酒后说几句过头的话,有什么打紧?”

李隆基摆了摆手,杨玉环见他如此,也不能再往下说了,只得暗暗叹息一声,望向张瑄的目光里便充满着无奈和可惜。

皇帝的火发得太没来由。

张瑄没有慌乱,急急梳理着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心绪,缓缓抬头来,毅然朗声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张瑄虽年幼,但幼秉庭训饱读圣贤之书,却也知常以此身报效国家社稷。奸臣把持朝政试图蒙蔽圣听,作为大唐子民,张瑄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纵然因此得罪权贵……乃至溅血五步,张瑄亦在所不惜!”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玉真公主李持盈眸中神光闪动,拍手叫好道,“皇兄,难为此子年幼却忧国忧民心怀天下,这一片赤子之心殊为难得。将来必是大唐的肱骨之臣。名门之后,果然目光、才学、胆识均过人一等,张九龄有后如此,当瞑目九泉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李隆基神色又没来由地缓和下来,轻轻吟诵着,突然朗声一笑,“张瑄,尔这话,朕记下了。若大唐子民都如你一般志存高远,心系天下,忠君爱国,我大唐何愁不能兴盛万万年?”

“普天之下,唯我大唐。”李隆基蓦然起身,长袖挥舞,声音铿锵有力。在这一瞬间,他浑身的苍老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睥睨天下的霸气和豪情。

张瑄长出了一口气,躬身下去。

果然是李隆基心血来潮的一番试探,或者也说是一种考验。作为大唐至高无上的君主,他随时随地可以没来由地喜怒无常,采取各种所能想到的手段来试探甚至是戏弄他的臣民百姓。

无奈何,他是皇帝。在这皇权时代,皇帝就是天。

杨玉环皱皱眉,为了调节气氛,笑着插话道,“张瑄,本宫见你诗才过人,今日适逢其会,本宫也凑个趣,你可愿意为本宫吟诗一首?”

杨玉环的话刚出口,李隆基就笑着附和了起来,“嗯,正是如此。张瑄,你且为贵妃娘娘吟诗一首,吟得好,朕有重赏。”

张瑄一怔,不由心里暗暗苦笑起来。还吟诗?到底是有完没完了?

他上前躬身施礼,犹豫着朗声回了一句,“皇上、娘娘有命,张瑄莫敢不从。只是要论诗作,当年李太白的三首清平调,所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字字句句早已道尽娘娘的国色天姿无上芳华,无人能出其右。张瑄再吟,就成了画蛇添足反为不美。”

“哦?”李隆基面色不该,目光闪烁,似是也想起当年在御花园中李白醉酒之后临场写就的三首以杨玉环为主题的清平调,记得当时他这个当皇帝的一时兴起,立即命人谱上曲子,又命李龟年纵声长歌,而他本人也亲自踏场起舞,成为长安城里传诵许久的佳话。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杨玉环喃喃自语,似是陷入了回忆中,娇媚的脸上慢慢浮荡起勾人的红晕来。失神良久,她才抬起粉嫩滑腻的玉臂,扬手叹息道,“你说的倒也有理。当日李太白三首诗一出,本宫这心里就被填得满满的……既如此,本宫也就不难为你了。”

“哎,甚为遗憾。”

李隆基轻轻探手过去攥住杨玉环的手,柔声宽慰道,“玉环,莫要如此。张瑄,朕也不难为你,今日佳宴,你不妨吟来助兴。无论如何,朕都会重重有赏。”

李隆基这般说了,张瑄心里明白,如果他再婉拒,怕就要引起这位太过强势的皇帝的强烈不满,导致今日他的所有努力都瞬间化为泡影。

无奈何,他只得上前去躬身领命应下。不过,他沉吟了片刻,心头一动,突然开口道,“娘娘,张瑄才疏学浅,自问难及前辈……宋玉有《神女赋》,司马相如有《美人赋》,曹植有《洛神赋》,皆传世名篇。今张瑄愿效仿古人,倾尽全力为娘娘做一篇《太真仙子赋》,不知娘娘可恩准?”

杨玉环在进宫之前,曾一度出家为女道士,号太真。所以,又有杨太真之称。

闻张瑄如此说,杨玉环不由大为意动,眉梢轻扬,柔声笑道,“敢情好。本宫就洗耳恭听,且看张家小郎君怎样为本宫作这太真仙子赋。”

……

……

张瑄气定神闲地伏案疾书,几乎是一气呵成。

盏茶的时间,他就完成了一篇洋洋洒洒数百字的赋文。抬起头来,他心里暗暗道一声“曹公原谅则个”,却神色不变地双手递给了高力士。

李隆基淡然一笑,摆摆手道,“力士,念。”

高力士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正要吟唱,却听玉真公主李持盈在一旁笑道,“皇兄,既有佳作出炉,不能无曲。且让颖儿当场抚琴一曲,岂不是相得益彰?”

李隆基开怀大笑,“正当如此,正当如此。来人,取琴来。”

李持盈见皇帝应下,便意味深长地回头瞥了自己的干女儿一眼。崔颖知道玉真公主的心思,无非是见张瑄才情接连崭露,念及两人有婚约在身,怕张瑄将来小瞧了自己,就故意开口让自己“插上一杠子”,展展琴功。

崔颖精于音律,更善抚琴,这在长安城里几乎是无人不知。而她当年与李持盈结缘,也是因为琴音。

崔颖虽不愿出这种风头,但既然玉真公主说了,她却也不能不从。

第一卷长安风云第039章才子佳人

第039章才子佳人

对于唐人来说,抚琴乃是一种很神圣很惬意的高雅艺术。

崔颖案头上的佳肴果品茶点撤去,换上了一面古色古香的琴。这面琴出自虢国夫人府上,自然也非凡物。

崔颖端坐琴前,凝神静思,待侍女点燃檀香,定了定神,方才微微垂首郑重拨动了琴弦。

顿时,婉转中微带呜咽的琴音响起,起先韵律平缓,不多时就变得澎湃激昂,如同高山流水一泻而下。转而,又如同清风浩荡,清脆悦耳。

所谓“巍巍乎志在高山”或“洋洋乎志在流水”——张瑄能听得出来,这便是古曲高山流水。这首曲子在崔颖的纤纤玉指操动下,流畅娴熟,瞬间就让在场诸人陷入了美妙的高山流水的境界中不可自拔。

以至于高力士都浑然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沉浸在崔颖的琴音中不可自拔。张瑄见状,不得不接替朗声吟诵道——

方离宫阙,乍出殿堂。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

仙抉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霞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

靥笑夏荷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今,榴齿含香。

羽袖之飘飘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

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堂上兮,若飞若扬。

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今,待止而欲行。

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慕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

赞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今,凤翥龙翔。

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披霜。

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曲江。

其文若何,龙游曲招。其神若何,月满宫墙。

应惭西子,实愧貂蝉。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伺方?

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太真仙子也。

……

……

琴音绕梁,吟唱清朗,动人的旋律和优美的辞藻一样华丽流畅。

两人似有无言的默契,就在张瑄吟唱道最后一句时,声调变得高亢,而崔颖的纤纤玉指频频舞动,曲子也进入了激昂的收尾段。待张瑄吟唱完,琴音便戛然而止,配合无缝相得益彰。

嗡……

崔颖失神地停止抚琴,脑子里却久久回荡着张瑄口中方才吟唱完毕的《太真仙子赋》,良久才无言一叹,默然抬头望了张瑄一眼,心里有些羡慕,有些怅惘,还有些迷离,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张瑄长出了一口气,淡然一笑,向怔怔出神的李隆基、杨玉环、玉真公主李持盈以及虢国夫人团团一揖,悄然退了下去。

厅堂中一片无言的静寂,隐隐能听见包括皇帝在内的诸人微微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良久,杨玉环才幽幽一叹,眸子里闪动着激动和迷醉的神光,凝望着张瑄轻轻道,“此等文章本该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张家小哥儿真是惊世之才,听了你这篇赋,本宫心旷神怡,几欲飘飘仙去,犹如仙音绝响,难以自拔矣。”

玉真公主李持盈也抚案高声赞道,“美赋名曲相得益彰,才子佳人天造一双,令人叹为观止,久久不能自已!”

李隆基点点头亦拍案叫绝,“此太真仙子赋,果然不同凡俗,妙绝人寰。玉环,朕明日便命人传抄下去,传唱天下,以为纪念。”

“张瑄,尔今日为贵妃娘娘写此太真仙子赋,其功不小。朕理应重重有赏。”

李隆基摆了摆手,朗声笑着,正要开口赐赏,这时却听杨玉环柔声道,“三郎,张家萧小公子才气惊人,姿容秀美,其实颇有三郎当年之风……以奴来看,三郎何妨破格采录,封他个官职,也好为朝廷效力、为三郎分忧?”

张瑄的这篇《太真仙子赋》实在是打动了杨玉环的心扉,她心下感念又兼之怜才心切,破天荒地主动开口为张瑄求官。这对于一向性子温和谦让,从不参与过问政权国事的杨玉环来说,算是出人意表了。

李隆基一怔,沉吟了一会,才摇摇头道,“为官之事倒也急不得,朝廷自有朝廷的规矩。不过,以张瑄的才学,明年春闱必定夺魁,到那时,朕在重用也不晚。至于现今——”

“张瑄,朕就赐你金牌一面,骏马一匹,红花一朵,赏你个‘金牌才子小郎君’的雅号,可自由进出宫阙,随时接受朕的传召。明年春闱,若你能高中,朕一定厚加封赏绝不食言。”

李隆基朗声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

“谢皇上隆恩,张瑄实不敢当。”张瑄赶紧起身上前拜倒谢恩。御赐金牌,御封雅号,不但坐实了张瑄长安第一才子的交椅,还成为一种极其引人羡慕的隐形权势。持此金牌有着皇帝的御封雅号,张瑄今后的前途可想而知。

“且——”李隆基扭头扫了正怔怔出神望着张瑄微微有些迷醉的虢国夫人一眼,眉梢一皱,旋即又沉声道,“朕听闻你与颖儿素有婚约,尔二人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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