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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不合作 完+番外by诚心(受被攻虐过,通篇主要虐攻 he)-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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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那个猪脑汤,我对猪脑的形状,实在不大能适应。 
“你的好象和她一锅。”他从对面出声提醒我,声调已经和先前一样自然,声音带笑。 
不待我反应,他话音刚落,店员给那边上完汤,端着另一碗向我径直走了过来,把汤端端正正放到我面前。 
这道汤实在不能勾起人的食欲,我觉得难以入口,但他一直在旁边劝说我喝。 
他没有说因为他叫人打伤我,所以我一定要喝,也没有用激将法,只是直接说喝了好,要趁热喝这一类的话,耐心地说了很多遍。 
我觉得不好意思,盛情难却,拾起汤匙喝了一口,发现也不是那么难喝,接下来就比较好下咽了。 
他一直在对面看着我,别的菜上来后,也不大动筷子,只看着我吃。 
我有些想招呼他一声,想了想,还是算了。 
反正期限之后,我就要想办法离开他,何必把气氛弄得那么热络。 
他下午出去一趟,晚上过来陪床,因为医生说我还要观察一晚,明天才能出院。 
睡在我旁边的床上,他好象很累,和我说了几句话,就睡着了。 
我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不敢相信他。 
即使相信他,我还是要走,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出院,仍是和他一起回了他的家。 
吃完早饭,他坐在餐桌旁,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们谈一谈,就在这里吧,”他说,“你不喜欢二楼。” 
谈什么?我和他可以谈的很多,但我没有多么想谈的,除了让我走之外。 
“去把那个拿来。”他吩咐旁边的佣人。 
不知道在捣什么鬼。 
佣人把东西拿来后,退了下去。 
桌上是几瓶各式各样的香水。 
这,应该不是要送给我的吧? 
我觉得这个人无聊,有些懒得理他。 
他见我不大感兴趣,倒也不卖关子,说:“这是上次在那屋里,除了照片,我想给你看的东西。” 
我想了想,记起来了,上次我去那房间的阳台察看地形,遇到他,他给我看了照片,说还有别的东西想给我看。 
我看看面前这几瓶香水。 
他之前有几天不和我睡在一处,早上回来身上有香水味,我以为他是出去了,但后来他说他一个人在那个房间睡。 
身上的香味大概是他自己抹的,用这几瓶香水。 
不过我不明白他给我看这些瓶子做什么,还怕我不相信他自己有香水? 
虽然他有这么些香水是很诡异,但是大概是他买来备用,准备送人的吧。 
看起来有些旧,大概没有送出去? 
应该不可能,他算比我还受欢迎。 
不过对于我来说,我连他是不是一个人睡都不介意,香水,更是更远的话题。 
他依旧笑了笑,再说起话来,神情很是庄重,声音温和而清晰:“你大概知道,我认识你的时候,身边还有几个人。” 
我不明白他提这个话题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和他探讨这方面的问题。 
他那时身边有人,我身边的人也不比他少,那又怎样? 
“认识你到后来,我和他们都分手了,准备和你一个人交往,不过你不知道。”他一边看着我,一边继续说。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但是这时候来和我说这个话,也没有什么用。 
他做过的事,覆水难收。 
“后来,”他说,声调沉沉,“我那时候对待感情,完全不成熟,犯了大概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 
这句话倒是不假,不过身为当事人的我,没有兴趣做别人的忏悔牧师。 
我站起来,转身就走。 
“你不想听当时的真相?”他在身后发问。 
还有真相?我转头。 
转头的一刹那,发现他在笑。 
不知道笑什么。 
我不相信有什么别的真相,我身处旋涡中心,一点一滴的事实和感受都告诉我,他就是为了吞并而吞并,绝对不会有假。 
“公司?”为了保险,我问。 
他摇头:“我和你。” 
果然,不是公司。 
想了想,反正我也走不出这房子的大门,生气走回他的楼上,未免无趣,索性大方些,看看他到底要说什么,何况多知道些他的想法,对我也有好处。 
故妄听之,我坐下来。 
他接下来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有再站起来的冲动:“其实也没有多称得上真相的东西。” 
他见我不耐,忙出声安慰。 
然后,再接着我站起来之前的话,继续说:“我那时候犯了没有办法弥补的错,后来你走了,我当时还很不满。” 
不止是不满,我想起他那时候的凶恶眼神,狠狠威胁我,说不要让他抓到。 
他看出我在想什么,有些自嘲地笑笑:“当然我那时候不止是‘不满’,不过我现在也只能这么说。我直到那时候,对于情感,也完全不成熟。你走后,之前分手的人不能再来往了,我又交了一些新的,但是不到一年时间,我开始决心要找你,也和她们都陆续分了手。” 
“这些。”他看那些香水,“我交往的人不多,这些人之间也差不多互相认识,第一次分手的几个人,一起商定了给我分手礼物,用她们正在用的香水;第二次的几个人知道了,觉得有趣,也给了同样的。” 
我默默地听,差不多想到了他说这番话的用意。 
他应该看出我想到了,但还是直直地看着我,自己说了一遍:“我知道我说爱你,你不信,我没有别的证据给你看,只能给你看这个,你应该清楚,我找人的圈子很窄,有这么两次分手后,没有人会再跟我在一起。” 
的确,他找女友或男友的范围,没有我那么宽泛。 
他不会找不认识的人,会和他交往的,都是业界内部,或者相关部门的一些人,知根知底,可能还会对他有所帮助。 
这些人是一个圈子,互通声气,他分手两次,事不过三,的确是没有和旧人复合的可能,新人也不会再上钩。 
他说分手的事,应该是真的。 
我差不多也知道和他交往的是哪些人,这些人所用香水,我大概知道。 
他分手这件事只会在小圈子里流传,但曾经身处其中,如鱼得水的我,即使到现在,也还是有一两个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只需要稍微打听,就知道真假。 
他不可能骗到我。 
他的意思我明白,他觉得单说喜欢,我不会信,要给我看证据,但这个的证据不好找,于是他迂回,告诉我,他已经自己把退路堵死,我不答应和他交往,没有人会和他一起。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也知道他做到这地步,不管是真是假,都称得上用心良苦。 
不过你自己做什么,是你自己愿意,你自己爱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看我,半晌沉静地说:“没有想要你做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能够把这件事纳入你的考虑。”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我不打算和他在一起,前提不成立,他再准备多少材料,也是无用。 
何况,如果他担心我离开后没人和他野游,大可以觅良伴结婚,他也该是时候了。 
昨天和缓了一些的气氛,又冷下来。
16 
结束了不愉快的早餐谈话之后,他出门去,我上了楼。 
临去前,他有些突兀地补充说:“结婚也不会和别人,就和你。” 
仿佛看出我在想他没有情人,还可以去结婚的事。 
我冷着脸听,觉得微怒。 
什么“就和你。” 
这个人总是自以为是。 
其实他声调温柔,说得恳切,丝毫没有强横霸道的意思,用的也是有些商量的口气。 
但是在我这里,他一处错,处处错。 
他接着还表示过很想留下来陪我,我不想理睬他。 
他一边安抚我,一边很有些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门去。 
其实单只他告诉我,说他已经和所有情人分手这件事,他并没有什么错。 
他大概,真的很想挽回我。 
先不论他的目的。 
上了二楼,推开房门,房间里整洁如初。 
这里曾经凌乱不堪,床被绳子与铁链弄得面目全非,地毯上全是打斗的痕迹,还撒满了沙土,但是现在,已经和原来没有什么差别。 
床单地毯崭新,和前天晚上用的同一个款式。 
他应该是不想让我重新进入房间,有违和感。 
但是房间可以回复最初的状态,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不可以。 
我的皮箱,还有那些饼干筒,也都放还在原处,他的卧室里可以用来改装成凶器的所有什物,全都没有挪移过地方。 
他风度绝佳。 
不过非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故技重施,医院还有一个人躺在那里。 
接下来,我仍是不理他。 
虽然因为之前逃出去,又被抓回来,这一连串的事情,我对他的态度比原先要好些,但不理还是不理。 
不论我怎样,他依旧一概地微笑相对,十分的好脾气。 
我对他稍好一点,或者稍坏一些,他的反应,都含着些包容的意思在里面。 
我不理睬他,拨开他的手,他总是笑,毫不气馁,又挨近抱过来。 
再也没有威胁的眼神,却也不比最开始的那种温柔相待,比它们,都更深一层。 
我不喜欢盖着被子入睡,但是在睡着之后,又会觉得冷,他总是睡在旁边一直等,等我快睡着,再帮我拉好被子。 
我说不用,他说反正你睡着很快。 
有一天我睡着睡着,翻了个身,他帮我盖被,我无意中把头往他怀里搁了搁。 
他当时仍轻轻抱住我,亲吻也无比温柔,第二天再来告诉我他有多么高兴。 
除了仍然坚定地表现出不让我走之外,他任何事情都顺着我。 
有意无意,我对他态度稍好,略微表示亲近,他就表现出完全不成比例的开心。 
虽然我不开口说话,没有向他提过任何要求,他也一切都为我想到。 
对于这,我还是很领他的情。 
在我不说话的情况下,他要照顾好我,虽然有以前一起生活的经验,但也十分困难。 
我也不想拿乔,但是要我向他要这要那,我说不出口。 
他总是帮我做很多事,一有时间就耗费在我身上。 
对我的不说话,他也表示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和理解。 
虽然对他还是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对他的态度日渐和缓。 
我并非看不见别人对我的好。 
但是也就这样了。 
有一天我找他谈话。 
他很紧张,又期待,但仍然目光温和如水,包围着我,似乎我说什么他都会接受。 
我一脸严肃地告诉他说,我在他这里住了这么久,要付他住宿费和生活费,不然我过意不去。 
他默默地,很久没有回答。 
居然完全没有过来劝慰诱哄的意思,连开口的意思也没有,完全不像这段时间以来的他。 
我再告诉他,索性连前面那次的住宿费和生活费也一并付了。 
前面那次,我和他都知道是哪次。 
他看着我,瞳孔定在我的脸上,但是目光闪动,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他是在哭。 
我忽地不忍心。 
他从来不曾哭过。 
我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没说要离开他,也没说要杀了他。 
即使在那些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哭过。 
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待我如斯。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这样对另一个人。 
之后,别的我都算了,不过对他“重新在一起“的要求,我的拒绝态度仍然十分明显。 
这么久的不理不睬,偶尔开口说话就是坚决拒绝,任何人被这样对待,也知道我不会接受“再和他在一起”的建议,他却从不知难而退。 
他工作之余的闲暇时间,几乎都用来陪我。 
一有空,怕我闷,就和我出去,有时候随兴,也不带保镖。 
他说他一心想给我温暖的家庭的感觉,说我吃了很多苦,都是他的错。 
还说陪我出来,他也游玩了很多地方,工作之余过得很开心。 
但我明明觉得,有时候陪我出来,他很累。 
不是错觉。 
对他做的一切,因为会无可避免地立刻想起往事,我不觉得有多大的感动,只是有一些时候,会忽地觉得心软。 
渐渐的,我想这么些天来,如果他今后不再做出什么,猛然暴露出一个真面目的话,非但公司的事,我自己所遭受到的那些,我也不准备记恨他太久。 
他表现出明确的道歉态度,长久地花费时间和精力,陪伴安慰。 
我得承认,伤害可以被治疗。 
反正我没有力气,也没有力量报复他,我只想自己重新开始,一个人好好地过下去, 
对他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我虽然不能原谅,却已经释然了。 
只要他不再对我做出什么,前尘往事可以一笔勾销。 
但是他说的重新和他在一起,我绝不肯。 
每次他和我一挑起这个话头,两人必定闹僵。 
他屡败屡战,总是试图在我开始对他不那么抗拒的这段时间,和我来谈。 
但通常只是才开了个头,我就一言不发,站起来离开,他忙追上来。 
然后几天冷战。 
对他厌恶到极点的时候,我晚上不愿意和他睡在一起,整夜地坐在书桌前,呆在窗边。 
他总是来游说我睡觉,自己抱着被子去睡在地毯上,把床让给我。 
我曾经睡过这同样的地毯,应该会很合适;他睡,无论如何也不搭调。 
他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从来没有喧宾夺主的意思。 
不想大半夜跑去走廊闹,于是我走去厕所,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他总是会过来问,在门边低声说:“一起睡床,我不再说什么了好不好。” 
哀兵政策总是有效,想到要让别人为我休息不够,自己究竟何德何能,我于是出来,和他一起睡。 
但我会答应的,也仅止于此。 
他不在时,他的佣人和保镖依旧陪我,态度和原来一样,没有因为我打伤他们中的一个,就在雇主背后暗中对我摆脸色,或者做出什么。 
我知道虽然这群人都对他很忠心,但他也必定花费很多,安抚他们。 
被他关在这房子里以来,除了这些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人。 
以前认识的人,他没有提起过让我见他们,我也没有要求过。 
我没有在如此境况下需要见到的人。 
我的朋友,大多是泛泛之交。 
我只有一个任何时候也可以见面的亲人,去了天堂。 
曾经以为的另一个,早就知道是错觉。 
他却说我或许想见见别人,帮我找了一个人来。 
以前一直照顾奶奶的老女佣,也从小悉心照料我,我叫她婆婆。 
她在我们家出事前几年才退休回乡,现在应该已经有八十岁。 
她的确是我现在可以见一见的人。 
我不想把她卷进是非,但是她已经来了,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好直接说不见,伤老人家的心。 
八十岁的老婆婆,仍然精神矍铄,我担心她旅途劳累,对硬要接她来的那男人十分反感。 
她一个劲地安慰我,说她精神体力都好,在家还能劳作,坐飞机也不怎么累。 
她才进门时,样子看起来和奶奶在的时候一样。 
但一留下来和我独处,她就开始劝说我,说了很多话,中心意思是那男人对人很好,还帮她的女儿女婿在下属公司安排了工作,使得她老来无忧。 
反反复复地说,其间间杂的奶奶的往事和我的童年趣事,我都没有去听,只答应着,做个小辈听长辈唠叨时,应有的姿态。 
我对奶奶,倒从没有这么敷衍过,奶奶从不说这样的话。 
以前奶奶在时,老婆婆也不是这样。 
她年轻时在乡下,即是知书达礼的女人,在奶奶身边时,从不说多余的话,对任何人都不卑不亢。 
我知道她没有错,她当然应该感谢对自己女儿女婿施以照顾的人。 
只是平添了我的物是人非之感。 
也让我明白,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无论如何都站在我这一边。 
送走了婆婆后,晚上。 
不管怎样,虽然反感他这次的行为,但在从小照顾我长大的婆婆面前,我不好太过对他冷淡推拒,所以两人间的氛围还算好,晚上他过来亲吻,顺理成章地上了床。 
只要他想,我不会拒绝他。 
除了“和他重新在一起”的游说之外,别的,都暂时随便他。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碰他,也不抱他。 
但是他,宛如最好的情人,——在床上。 
“越来越契合了。”两人一起高潮后,他伏在我身侧,一手撑着头笑着看我,一手抚摩着我,这么说。 
一边说,一边低下头来再亲吻我两下。 
我仍旧转身,然后微微喘息,平息余韵。 
和他做爱,十分享受,我并不讨厌。 
我一转过去,他的手和身体立马从后面跟上来,轻柔地抱住我。 
两人都很久没有说话。 
静静的,我让他抱住,他抱住我。 
他的怀抱,我曾经那么喜欢。 
为什么会发生那些让我一想起来,就觉得不能原谅的事呢,我微微地觉得难受。 
他好象感觉到了我的情绪波动,开始唤我的名字,依旧在身后细细亲吻我的背,红酒一般低醇的声音,轻声说爱我。 
现在他还说:“我们结婚吧,永远这样在一起。” 
周围的空气景色柔和沉静,陷在温暖的怀抱里,曾经那么喜欢的人低声求婚,说要永远这样安详地在一起。 
对我多么地有诱惑力。 
如果他没有做过那些事。 
几天前他闪着泪光的眼睛在我眼前瞬间掠过,我突然觉得心里很是难受。 
过了一会儿,他没有再提,只把身体贴上来,向我收紧手臂,安慰一般地用手指拍着我。 
静下来后,我想起他把婆婆找来的这件事。 
他这一次很失策,让我的老家人站到他的阵营,再来劝说我,只会徒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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