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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变by 泥娃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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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风和柳上原安置好了我便离开,柳上原抚着颌下斑白的胡子,对独孤风笑道:“独孤先生,叶堡主的身体比老夫预料的要好得多,看来,不需要那几味麻烦的药也能很快痊愈。呵呵,那些孩子倒是忠心可嘉啊,可惜白白跑了一趟。”
我躺在白芍花下的软塌上,闭着眼睛养神。曲莹靠在塌边,安静地看一本书。她垂下来的发丝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带着淡淡的木犀的香气。我悄悄地睁开眼,悄悄地看她,她的侧脸格外的温柔、静谧——恍惚中那张脸渐渐地变了模样,却仍是一样的温柔——是凌霄,温柔的凌霄。
“莹小姐,你累么?我来守着堡主好了。”齐越端着茶过来,我赶紧闭上眼装睡。齐越小心地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只草编的蚱蜢,他微微地红了脸:“莹小姐,我编的,送给你!”
曲莹放下书,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笑一笑:“谢谢你!”
风里远远地送来独孤风的声音:“柳先生不愧被江湖中人敬称神医,果然是妙手天成,堡主的病若能痊愈,在下的心也就可以放下了。”
柳上原哈哈一笑:“说来也巧,几年前老夫就治好过这样一个病人,加上堡主年轻,身体好,至多再有个十天半月也就能自由行动了。只是不能过于劳累,平日里多多修养就好。”
“太好了!”独孤风喜悦道,“这消息在下可要告诉堡中所有人去,大家为堡主担了这些日子的心,也该轻松了。”
柳上原笑道:“不错,老夫对堡主的事也听说了些。堡主小小年纪能有如此的武功谋略着实不易。但这宅心仁厚四字最是难得,你们堡中的大小人物可对这位小堡主推崇得很哪。”
“那是,那是……”独孤风照例舌粲莲花。
第二夜,神医柳上原的住处和我的住处同时有刺客闯入,柳上原无恙,我却再一次身负重伤,柳上原也称无力回天。
五天后,我被独孤风抱上正厅的主位,召集所有堡中重要人物议事。
看着他自信满满地站在下首,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绽开…… 
17 
我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不去看众人的目光。我出来之前曲莹给了我四字评语“我见犹怜”,我也懒得争辩。齐越站在我身边,手里紧紧握着他的判官笔。 
王护法苍老的声音在大厅中回音缭绕:“五日前堡主遇刺,刺客被生擒……” 
独孤风眉毛一跳,这与我和他刚才的对话相差甚远,而且据他所知刺客已被处死,尸体都被焚了,但他并未有任何表示,只等王护法接着往下说。 
王护法接着道:“展颜堡在江湖上久富盛名,如今被刺客闯进堡主的房间里行刺,若不查出真凶主使,老夫与其他三位护法都无颜立于这四海堂上。所以,今日召集各位来个公审刺客,以肃正道!” 
被带进来的汉子身形倒是瘦小精干,但样子实在是狼狈。虽然未经过拷打,但全身穴道被制,跌在地上就无法挪动,为防他自尽,下颌已被摘下来,大张着嘴巴,却没往下流涎水,可能是已经流干了。 
独孤风神色如常,似乎刺客与他毫无干系。但是刺客说出主使是他的时候,他慢悠悠地开了口:“王护法,您说得不错,堡主若有不测,得利最大的是我,但是若推倒了我,得利最大的又是谁呢?堡中知道堡主好转并不是我一个,栽赃陷害的手段好用得很,谁知道这一个究竟是不是刺客,谁知道他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请堡主明鉴!”阴冷的目光瞄着我,隐藏着一丝威胁的味道。 
我一笑,站了起来:“独孤三叔说得是,一个刺客的话怎么做得了准?王护法您莫要冤枉了三叔。”看见独孤风眉梢的喜色,我接着开口,“不过我倒可以证明这刺客不是假的,因为是我亲手擒下了他。” 
众人或大或小的变了颜色,独孤风垂下的手悄悄握紧,一脸喜悦道:“那么堡主受伤的事是假的了?那就好,属下白担了这几日的心。”现在的情形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依然保持着镇定。 
恰在此时,护卫禀报,出去采药的六组人全部返回。就当着堡中这些人物的面,以王俭为首将六味药材交了上来,一种不差、明明白白。 
令人送去后面交给柳神医,王俭恭敬道:“禀堡主,属下这次出去另有所获。”十数颗人头滚落在地上,一地的残红,腥臭的血气弥散在空气中。其中一颗恰好滚在那刺客身旁,吓得他发抖。 
惊叹声响起,独孤风再也保持不了镇定,颤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他们明明……返回各自的堂口去了……”那些人头尽是他的亲信手下,任谁都看得见、认得出。 
我轻柔地笑笑:“独孤三叔不否认这是您的手下了?那么我的人去采药是事实,药采来了也是事实,说明他们没有时间去追杀你的手下。惟一的解释就是你的手下在追杀他们对不对?” 
“好!”独孤风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叶璃,我待你不薄,又助你打败了江云坐上堡主之位,你却如此害我,这就是你对待忠心下属的方式?那以后还有谁会信你帮你?飞鸟尽、量弓藏;绞兔死,走狗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既然一意要除掉我,我便凭你发落。我倒要看看,你如此害我之后,这展颜堡中哪个不心寒!” 
厅中一片寂静,血腥味愈发浓郁,还隐约带着臭气。多数人对独孤风怒目而视,却有人目中多了狐疑,独孤风所剩不多的几个亲信悄悄地往人群后退去。 
“独孤三叔的意思是璃儿害你呢?”垂下眸子软语相求,我柔声道,“我可没说是您派的他们,是他们自作主张也说不定,看了王俭他们在我面前得了信任,心里不平也是有的。” 
“你字字句句都是针对了我,还好意思叫什么独孤三叔?”独孤风语气愈发的硬起来,“说不准的事也一味的推到我身上,其心可鄙!” 
微微地笑了一笑,我开口:“独孤三叔您莫忘记,虽然我叫您三叔您可还是我的属下,这样对我的态度可又算是什么?”满意地看着独孤风脸色一变,我接着笑笑:“也罢了,璃儿知道三叔您不过是一时糊涂,往日的一切都到此为止吧。璃儿说过要敬您为父,若是父子之间为这区区堡主之位反目成仇,可不落了天下人的笑话?若依了璃儿,我们还是恢复从前的样子,父慈子孝可有多好?璃儿自小没人疼,还等着您疼我呢!”眼圈一红,泪水便模糊了视线,又忍着不落下来,那一句“璃儿自小没人疼,还等着您疼我呢”更说得柔软哀怨。意料之中的看到众人一脸的怜爱,刚才的怀疑早不见了踪影。 
独孤风瞪住了我,却已经没有人同情他。我不看独孤风怨毒的眼神,也不在意旁人所谓我过于仁厚的议论,平静地处理了剩下的事务,让王俭把我抱回了“醉月轩”。 
入夜,晕黄的烛光摇摇晃晃,映得旁边的王俭的身影也格外修长。 
我翻看着王护法送来的文书资料,王俭轻轻地理着我的头发,他突地俯身在我耳边道:“璃儿,你什么时候才能象个活人?” 
嬉笑着拉过他的手轻吻一下:“我活得好好的,别咒我。王俭哥哥,这次出去可有什么好玩的事讲来听听?” 
他抽回手,坐在我对面:“没什么,你装病这些日子,回来贺喜的大小人物可都留下了没回去,展颜堡上下一团乱,实力也损失不少,铁岭寨等处趁机毁了我们不少堂口,夺了我们的生意,你以后有得忙呢。” 
“我不怕,”我笑,“二叔教出来的可不是笨学生。”想起江云,我的心抽痛起来,父亲,宠我、爱我,一切都为了我的父亲…… 
一缕淡淡的香透过窗子弥散进来,王俭豁地站起,却身体一晃倒了下去,我也伏倒在桌上。门无声地敞开,脚步声渐渐向我移过来。我垂下的右手抓紧了横贴在桌下的长剑,数着步数……五、四、三、二……银光一闪,血色淋漓,独孤风手中的剑“当啷”落地。 
王俭跳起来奔出屋外,借口为我演剑术打发了闻声赶来的齐越等人。 
独孤风攥住自己的手腕,咬牙道:“好小子,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你的伤真是假的?那也没关系,我照样杀得了你!” 
我故意笑得妩媚可人:“三叔,您那么凶做什么?人家好怕呢!对了三叔,我等了你好久了,还特意问柳神医要了清脑丹,人家就知道您会用毒嘛,真是很灵,回头谢谢柳神医去。” 
独孤风的双眼可以喷出火来,双掌一翻,掌风炽热。我长剑一挽,针锋相对。如果说以前我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江云将内力传给了我,本就不弱的我他如何是对手? 
没有多余的戏弄,我用最快的速度制住了他,很高兴看着他吃惊的表情,拎起他跃出了窗口。他比我高大很多,但凭着内力带他走并不困难。 
他恐惧地看着我,面容青黄变换。我笑着靠近他,悄悄在他耳边道:“独孤三叔,琉璃能有今天实在您是功不可没,所有琉璃一定会好好地报答您,当然不会折磨您太久,一次而已。” 
他嘶哑着叫:“我给你寒毒的解药,让你永远都不再发作。” 
我笑:“很遗憾,柳神医说了那永远都不可能彻底除去,你骗不了我。而且喝人血也是我的爱好之一,若不是你太脏,我倒想尝尝看!”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妖精!” 
我塞了团破布在他口里,向着灯火阑珊的小镇走去。 
小镇外的破庙里,找来的四个乞丐楞楞地看着我,有垂涎、有不解,还有一人涎着脸上来想要接近我,被我掌风一送,撞在墙上头破血流。 
我把独孤风放在地上,微微一笑:“独孤三叔,您还没教我分筋错骨手呢,这可不大好玩。”好笑地看着他眼睛倏地睁大,我接着道:“不过,折断骨节应该不太难,我受过的苦,您可想到您要重复一遍?” 
一个一个的骨节折断下去,从手指一直到腿骨。独孤风惨叫不出声音,在喉咙中呜呜咽咽。他一次一次的晕去然后再醒来,骨头折断的声音让我兴奋莫名,更加快速地折下去。四名乞丐早已吓得贴着墙不断哆嗦,看我的眼色里没了淫猥尽是恐惧。 
满意地看独孤风已经变成青色的面孔,我挖出了那块破布,他已经语不成声:“琉璃……给我个……痛快……求你……” 
“你也会求我么?”我放声大笑,“你怎样折辱过我来?你怎么没有想到过今天?你告诉我?上次那个胖子是不是铁岭寨的于敖?” 
“是他,他……看见过你……我才……”他已口不择言,我岂会相信?袖子一甩,半两重的小金元宝散落一地,看得四个乞丐眼中发亮,却不敢动上一下。独孤风张口向舌头咬去,咬得满口是血却无法让自己死。 
我笑了,想来也是恶魔样的笑容:“你们四个想不想发泄一下?上他一次过来拿一个元宝,做到他咽气为止……”说完,我走出那间破庙,身后是独孤风凄厉地喊叫:“琉璃、叶璃!你不得好死,你下地狱,你是妖精……” 
生都不得好生,死又怕得什么?拜你所赐,我已经知道地狱的模样,还怕去下地狱么?听着他由叫骂到惨叫,再到呜咽,直至无声,我的心一分分冷去,我现在已经彻底是个妖精,给过我痛苦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夜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轻柔舒缓,遥远处隐约有个清脆的童声在朗诵:“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朗朗的月色,朗朗乾坤,破庙中独孤风再一次惨叫:“琉璃,你必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凄厉的尾音有形般划破浓浓的夜色,直直上升,在遥远的天际回荡不已。 
我回身,一掌接着一掌,破庙在掌下化作一片废墟,我一笑:铁岭寨于敖么?很好!你喜欢我的漂亮,那你等着我! 
18 
权势是一件很好的东西,有了权势再得到更大的权势容易得很。四个月内,血洗铁岭寨、挑了归云堡、灭了青龙门,展颜堡威风凛凛,气势尤胜从前,堡中上下对我赞不绝口。身体还是十四岁的纤细娇小,模样还是少年的稚气甜美,我与刚进展颜堡时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柳神医也无法驱除留在我身上的药性,我注定一生都要保持这副面孔身材。但所有的人已经都不再把我当作孩子,连看我的目光都不敢有半分不恭。 
大大小小的门派山寨都表示要臣服、展颜堡分明已经称霸江湖之后,我开始觉得无聊,开始考虑下面去找谁的麻烦。恰好齐越对曲莹纠缠不休,终于感动那一片芳心,答应下嫁于他。我便放下心事,给曲莹、也就是我姐姐大办婚礼,让她风光出嫁。经过两个月的精心准备,曲莹的婚礼如期举行,展颜堡真正地洗刷了半年前留下的遗憾,扬了名立了威。看着可以算做“万国来朝”的局面,堡中上下得意洋洋,我却懒得应酬,躲到了花园那棵白芍的下面。 
软榻还好好地摆在花下,只是这一季的花期已经过了,只剩下翠色的叶子,眼色浓得可以滴下来。摘一片叶子放在鼻端,淡淡的青草气息弥散开来,那一日江云花下的展颜一笑仿佛又重回眼前,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爬了一脸。 
茶香袅袅地漫过来,氤氲的水雾后是王俭微笑的脸。他侧身坐在塌上,伸手抹掉我脸上的泪,将茶送到我唇边:“璃儿,这些天你可是越来越懒了。什么事都躲得远远的,叫人找都找不到。来了个特别的客人,一定要亲自见你。” 
“什么人?”我喝了一口茶,向榻里躲了躲,离开他的身体。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的落寞,但神色如常:“据我看,应该是官家。” 
来的是官家,而且是这殇国的大皇子凌宴派来的,他是要我帮忙。 
殇国皇子还剩下五人,实力相当的就是大皇子凌宴和六皇子凌寞,太子凌霄是皇后所出,虽然自己没什么争夺皇位的心思,却也在后党的支持下占有一席之地。现在的情形就是三足鼎立,各不相让。朝中势力既然已经被三派瓜分殆尽,最聪明地大皇子自然就想到了我,而且他还很聪明的令那手下告诉我,江湖中人血腥残杀虽然当作家常便饭,但官府、国法却还是存在的,即使抓不到我的把柄,那些正常买卖的麻烦他还能找出许多。 
看着那中年人稳健的背影渐渐走远,王俭问:“展颜堡真的要管朝廷上的事?” 
“那有什么不可以?人在矮檐下,怎么可以不低头?你没听人家说要搅我们的买卖?没了买卖我们吃什么?”我笑,采了路旁的花朵揉碎扔一地,“传令下去,各地有出将入相之才的人回堡中来集中训练,以备大用。” 
“你……你不会是想……谋反做皇帝吧?”王俭白了脸。 
“当然不是……唔……谋反?这个主意不错……”有意托了腮忽闪着眼睛看他,看得他冷汗直冒,我笑起来,“权力越大做起事情来才越方便,找人的麻烦才越容易。帮我联络六皇子凌寞,我要见他!” 
“你究竟帮谁?”王俭长叹一声,轻轻扶住我的肩,“璃儿,你还是个孩子,不要玩火。” 
“两面都帮!”我笑,笑声洒满整个花园,“我玩的是火,但你问问堡中可有人反对?没有人会拒绝权力!” 
京城的“太白居”。这一次让老板鞍前马后谄媚不停的堡主是我。 
懒懒地倚在软榻上,一口一口品着上好的神仙醉。敬一杯给王俭,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我笑:“王俭哥哥,你是最好的哥哥!” 
王俭苦笑:“我是最好的哥哥,我一直都是最好的哥哥……” 
门被轻敲两下,闪进一个锦衣的少年,身后是四名侍卫。那少年刀削斧刻般深刻的五官,目光凌厉冷酷,正是凌寞,看见我,他的眼睛明显是惊愕:“是你!” 
举杯邀他坐下,我却不起来:“展颜堡的堡主就是我,怎样?看来六殿下还是禁不起皇位的诱惑。请坐,先喝一杯如何?” 
殷红的酒液在白玉杯中荡漾,象极了鲜血,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凌寞却不肯接,冷冷道:“你真是堡主?我看你还是那个下贱的……”他蓦的住口,我手中一直把玩的那个小小匕首已经横在了他的颈上,他身后的侍卫都来不及迈上一步。 
感受着他皮肤的战栗,我贴近他耳边亲自为他演示什么叫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我柔声道:“六殿下,不用怀疑,我帮你,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凭你的武功,我信你!”他果然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转眼就变了态度,“交易的筹码是什么?” 
“凌霄,你的皇兄!殇国的第一美人!哦,第一美人现在好象应该是我!”抛个媚眼给他,我笑:“我想要他,把他给我,我助你登上皇位,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只要你肯出卖他!”我笑吟吟地说出这几句,王俭和凌寞同时变色。 
凌寞狠狠盯着我,长吸了一口气:“皇兄不是我的,我没有那样的权力。” 
“怎么没有?我入皇城带走他轻而易举,但必定会天下大乱、让展颜堡后患无穷,我能留他几天?你却可以邀了你的几位皇兄一起出去游猎,到时让他出个意外,再推到你的大皇兄身上,完全可以看到后党和大皇子一党斗个你死我活,恰好从中取利,不好么?况且,有了他在我堡中给你做把柄,你还担心我出卖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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