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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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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至于将她关进暗牢呀?”凌寂杰仍不解的问。

    “我若不将她关掉暗牢,怕是现在她己死在师傅的手下了。”凌寂云幽幽的说着,凌寂杰方忆起他的师傅司徒零。

    “你的意思是为了栀娘的安全才……。”

    微领首,凌寂云继续说道:“将栀娘关掉暗牢,可以给人以我不在信任她,不在宠她的假象,她的生命至少可暂时不会因为我而受到威胁,待我死之前,会暗中让风清带她离开,只是没想到风清却去让她用血救回了我的命,命运真是可笑,不是吗?我本想救她,最终还是害了她。”

    想不到其中还有这般曲折,心下一阵叹息,看着他眼中拥有着与栀娘一娘的哀漠,凌寂杰就快要忍不住向他吐露实情,可还是抑止住了这股冲动,也许某年某月某一天,命运会再次让他们相见,现下自己就只帮他们父子再见上一面吧。

    汪洋在学室周围乱逛,现下是下课时间,玩是孩子的天性,却也有少些学子坐在学室里认真的看着书。

    “您是……?”下课授课的陈夫子拱手问着汪洋。

    汪洋笑道:“我来看看,我来看看。”

    “您是院长的客人吧,请随便参观。”陈夫子说完便进了学室。

    汪洋有些受宠若惊,不说他是皇家的奴才己属客气,倒说他是凌寂杰的客人,还真是有些抬举他了。

    平日里跟着皇帝去那里都得悬着心,现在在书院里总算能放松一下了,因为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想着要害皇帝吧。

    背着手悠闲的走着,恍然间瞧到临近窗户边坐着一位年纪不大的学子,模样约莫六七岁的样子吧。他单手撑着下领,双眼平视着手中的书籍,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像是个小大人般,再仔细看他,却也生前清秀、逸美,只是这孩子的脸上怎么有着一种令人畏惧的冷漠,仿佛……。呵呵,自嘲居然差点让个小孩给怔住了,汪洋收回打量的目光朝另一边走去。

    院子里,众多学子热闹的嬉戏着,因为这怡然书院收学生不分男女,所以一到下课时间格外的热闹。跳绳的跳绳,踢毽子的踢毽子,捉迷藏的捉迷藏,还有爬树的爬树,等等,爬树不奇怪,可爬树的居然是个小女孩,汪洋一愣,抬眸望去,看着那个穿着浅粉色衣服的小女孩,站在了树最高处的树杆上,一手紧紧的抓着树枝,另一支手努力的伸长去抓挂在不远处的风筝。

    树下的同窗都为她变得紧张起来,一个同窗说:“当心点,落溪。”

    “落溪,你小心呀,抓紧了。”

    叫落溪有小女孩额上渗下一滴汗,终于抓住了风筝的尾巴,“我抓住了,我抓住了。”落溪开心的叫着,忽略了自己如今所在的位置,当反应过来时,一声大叫后‘啊——’紧紧抱住了树杆,然后拼命的大叫:“我好怕——我好怕——。”开始后悔起师公爷爷教轻功时,自己偷。赖了。

    汪洋看着心想:这小女孩真是大胆,居然敢爬树,看在她生得晶莹剔透,不是一般可爱,就帮她下来吧。

    走到树下,汪洋仰起头看着落溪说:“喂,小姑娘,别怕,跳下来,叔叔会接住你的。”

    这棵树只能承载小孩的重量,他上去树定会被折断。

    落溪泪眼向下瞧了瞧,又紧紧的抱住了树杆大呼:“不行,不行,我害怕。”

    汪洋急起来,这小孩怎么如此不听话,难道他长得就这样不被人信任吗?“你跳下来,叔叔保证会接住你了。”

    与落溪相比,她的同窗可是很信任汪洋了,也许看这位叔叔生得人高马大吧。“落溪,你下来吧,这位叔叔会接住你的。”

    “就是,别怕,叔叔会接住你的。”

    落溪再次向下看了看,见她有些动容了,汪洋继续说:“跳吧,你放宽心,胆子放大些。”

    落溪缓缓的松开了手,一个深呼吸便跳了下来,不想刚取到的风筝让树枝挂坏了,连手也刮了一条浅浅的口子。

    汪洋接住了她,落溪在他怀里大哭起来,没带过小孩,汪洋此时慌乱得不知所措,连忙哄道:“你别哭了,叔叔给你重新买个风筝好不好?”说出来就后悔了,皇帝指不定何时就走,自己那有空给这个调度的小丫头买风筝呀。

    落溪哭声微低,拭了拭眼解的泪痕说:“真的吗?”

    呵呵,骑虎难下,汪洋郑重的点了点头,落溪抬起手说:“叔叔,我的手流血了。”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汪洋真是郁闷极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拉着她走向内院。

    凌寂杰正在想用何种借口将那两兄弟叫进来与父亲见上一面又引不起凌寂云的怀疑,真是伤透了脑子,凌寂云不会笨到自己无缘无故让他见两个素不相识的孩童。

    正无计可施之下,讶然看着汪洋拉着落溪走了过来,只是落溪为何在抽泣。凌寂杰起身迎上去,说:“溪儿,谁欺负你了?”

    汪洋将她抱进屋子里,还替她拭了拭泪痕说:“这小丫头可了不得,小小年纪居然敢爬树。”

    凌寂杰悄悄的嘌了一眼凌寂云,心忖:这可真是落溪的作风,可少时也没见凌寂云这般调皮呀,定然是得了药王的真传吧。

    汪洋继续说:“不过下来时把手给刮破了。”

    说到痛楚,落溪又伤心的哭起来了,凌寂杰看了看她受伤的手说:“溪儿乖,不伤心了,这么小的伤口,过两天就好了。”又抬头对汪洋说:“我去拿药箱,你帮我照看一下。”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两个酷似的男人

     凌寂云很奇怪,为何眼前这个小丫头的哭声让自己的心那般揪结,甚至有些怔然、心疼。细看之下,清澈的眸子此时正泉水怒涌,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蔓延着泪痕,胸口委屈的起伏不定,正呈现着她此时的害怕与伤心。只是衣服上有些脏乱,这小孩定是活泼过头了。

    凌寂杰拿来药箱,对凌寂云说:“你抱着溪儿吧,我要给她上药,这药有些疼。”

    看了看凌寂云冷着一张脸,汪洋笑道:“爷,还是我来吧。”

    落溪停止了哭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位一脸严肃的叔叔,觉得他的表情好熟悉。

    汪洋正欲抱起落溪,凌寂云突然起身将落溪抱起坐到自己的腿上,还冒出一句:“真想看看这孩子的父母长得何等模样,怎生出这般调度的孩子。”

    凌寂杰愣了一下,随即好一阵闷笑,凌寂云莫名其妙的看着正在上药的凌寂杰,剑眉微蹙。

    “啊——。”刚停下哭泣的落溪又叫了起来:“凌伯伯,溪儿痛,好痛呀。”

    凌寂杰边吹伤口边说:“溪儿最勇敢了,这点痛一定能挺过去的。”

    凌寂杰仿佛不排斥怀里的小人儿,倒像是有些爱不释手。郁闷自己怎会有这种反应,待凌寂杰与她包扎时,偏头看向了窗外,见又一小男孩正急匆匆的朝这边跑来。

    “落洵,你来了。”凌寂杰看向门口,眉角含笑,自己什么也不曾做过,却引得两个孩子都出现在这间屋子里。

    落洵朝他点了点头,轻轻的称了声:“凌伯伯。”随即便将目光移到落溪身上,看到她手上缠着的崩带,小小的剑眉微拧,汪洋一愣,看向了凌寂云,这孩子眉宇间的气质怎这般与他相似。

    落洵的目光一直盯着落溪,虽然凌寂云与落溪的位置差不多,可他却明显的感觉到这孩子正无视他的存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怀里的女孩,小小年纪竟有如经气势,若教育得好,将来必定是人间龙凤。

    再看怀里的小女孩,正怯怯的往自己怀里钻,她在害怕他?方忆起他从外院一路跑来,连大人都会累得气喘不定的,他却连啥口气的样子都不曾有过,这孩子到底那里与众不同?

    落溪知道哥哥生气了,娘走时让哥哥好好看着自己,自己也保证不会闯祸,这下惨了,哥哥的脸都气青了,肯定会骂自己的。

    “你过来。”落洵轻轻的说着,但语气中却带着一股不容违背威慑。

    落溪似惊弓之鸟般揽住凌寂云的脖子,大哭起来:“不要,不要,你会凶我的,我不要。”

    凌寂杰对汪洋说:“帮我将药箱拿出去。”

    汪洋接过药箱出去了,前脚出去,他自己后脚就对凌寂云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去去就来。”

    凌寂云有些不悦,怎能让他来处理孩子间的淘气?待他消失在门口,又听得这个叫落洵的孩子一声怒吟:“叫你过来,你没听到吗?”

    这是个孩子吗?凌寂云心忖着,紧了紧怀里正伤心的女孩说:“她不愿意过去,你就不要勉强她了。”

    落洵迎上他的寒眸,竟然毫无惧色,四眸相对,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心里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落洵靠近凌寂云,一把将落溪拉到自己身边,说:“你还有脸哭?你己经不小了,还成天让人担心,是不是得让我凶你你才会记得教训?”

    凌寂云暗自冷笑:明明自己就是个小孩子,还教训起别人来了。

    落洵轻柔的为她拭干了眼泪,又抬起她受伤的手,声调变得温和起来:“溪儿,还疼吗?”

    见落洵没有要凶自己的意思,落溪这才放下心来,撒娇的说:“不疼了,凌伯伯说溪儿最勇敢。”

    落洵白了她一眼,命令道:“以后不准你爬树,听到没有?”

    “哥哥,答应你可以,不过溪儿有个条件。”落溪调皮的破涕为笑,偏了偏小脑袋,一付讨价还价的表情。

    落洵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主意了,警惕的问:“说吧。”

    原来是一对兄妹,看他俩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相似,定是对双生子吧。凌寂云看着两个小孩子拌嘴,无聊的端起手边的茶喝起来。

    落溪神秘一笑,道:“我只能应下娘来接我们之前不爬树,等回到林子后,你就不可以再管我了。”迷踪林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些奇形八怪的树可以玩一下,因为有师公爷爷在,所以她不怕。

    落洵想了想,回到迷踪林,谁还有空理你?领首应下:“好吧,回去之后,我不管你就是了。”

    因着栀娘的关系,凌寂云本就对关于啉’这个字特别的敏感,听到两个小家伙的对话,

    来有一丝兴趣,似有意无意的问:“你们家可住在山上?”

    这个冷面叔叔居然说话了,落溪用看怪物一样的眼光盯着凌寂云,落洵则不冷不热的说了旬:“不关你事。”然后又对落溪说:“溪儿,走吧,夫子己经开课了。”

    不料溪儿却付到他耳边悄悄说:“哥,那位叔叔身上有娘的味道。”

    落洵一愣,微侧身形嘌了嘌身后的凌寂云,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不是弄错了?”

    落溪轻轻的点着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不会弄错的,我刚刚抱着他的时候闻到的。”

    虽然是小孩子,可凌寂云自问没这么好的耐心,不悦的看着两个小孩交头接耳、窃窃丝语。

    听到落溪的话,落洵无意中朗声道:“不可能,别瞎说了,快走。”说着拉着溪儿欲离去。

    不曾想落溪却坚持自己的看法,指着凌寂云亦朗声说道:“哥,我没乱说,他身上真的有娘的味道,我明明就闻到了。”

    蔚蓝的天际似乎就该飘着白云,炎炎的夏日似乎就该有蝉的吟叫。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为何自己会因为一个陌生小孩的哭泣心头猛颤,会觉得爱不释手,为何会在他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少时的身影,为何会觉得他眉宁间酷似自己。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霸道的目的

     此时的心情不是用激动就能表达,试探性的问着落溪:“你刚才说什么?我身上的味道与你娘身上的味道一样?”

    落溪轻轻的点点头,落洵扯了扯落溪说:“不可能的,快走,不然一会儿夫子就得用戒尺打手心了。”

    落溪嘟着嘴边走边说:“明明就是一样的嘛,师公爷爷还跟我说等我们长大了,身上也会有跟娘一样的味道。”

    凌寂云起身,走向两个孩子挡在落洵与落溪面前,他温柔的笑了,笑容里蕴含了太多的东西,不得不让两个孩童心悸,落洵挡在落溪面前,警惕的瞪着凌寂云,冷言道:“你想做什么?”

    凌寂云蹲下身子,缓和了语气:“你叫落洵?——你叫落溪?”

    落溪想着这个叔叔怎如此菩变,此时与方才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落溪,可否过来让父……,叔叔可不可以再抱抱你?”栀娘给他生了一对双生子,而此时他的孩子们就在眼前,很怀念方才落溪留在怀里的温度,想要拭次拥有时,却让落洵拉着她跑了出去。

    看着两抹逃跑的小身影,凌寂云突然忆起去年冬天他来这里的情形,也是在这间屋子里,透过窗外看着一小女孩追着前面大步行走的小男孩,当看到小女孩摔倒时,他的心猛然一颤,涌起一股想要扶起她的冲动。此时再看来,原来就是他与栀娘的孩子,尽管人分开了,无法抹灭的亲情血缘是无论如何也隔绝不了的。

    凌寂杰从转角处走进了回廊里,瞧到落洵兄妹跑着离开,他淡淡自语道:“天意吧,我己帮你了,不要怪我。”

    踏过门槛,便瞧见凌寂云立在窗前,看着两个小儿离去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说:“你是可怜我么?”

    凌寂杰微笑道:“可怜你?怎么说?”

    缄默无言,似一盏茶功夫,凌寂云才幽幽说道:“我要带他们走。”

    凄然一笑,“当初在江山与栀娘之间,你选择江山,如今在孩子与栀娘之间,你选择孩子。”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你觉得栀娘会随我回傲然城吗?”凌寂云转身,眼角含笑,连眉梢都占着一点喜色。

    “不会。”他了解栀娘,凌寂云对她的了解亦不会比自己来得少,更何况现在的栀娘,就算凌寂云站在她眼前,她也只会当他是个陌路人,就是不知道他知道真相时,还会像现在这样心情轻松么?

    凌寂云笃定的说:“把孩子带走,她会追来的。”

    凌寂杰一声苦笑,道:“你在变相强迫她,你想用孩子来栓住她。”

    一声叹息,凌寂云重新坐下,淡淡的说:“也许吧,或许你不相信,这六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她和孩子,她和孩子是一体的,当初我就说过,江山我要,栀娘我也要,如今亦是如此,江山我要,孩子我要,栀娘亦不可少。”

    “你永远都是这样霸道,你就没想过也许就是你这份霸道将栀娘惊走的?”凌寂杰端起杯子把玩着茶盖幽幽的说,思量着要不要告诉他栀娘失忆将他忘却的事情,可现下他正为见到孩子而高兴,算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霸道又如何?若我的霸道能让她安分的呆在身边,又何尝不可。”凌寂云剑眉微挑,嚣张的语气,表明他此次寻回栀娘的决心。

    夕阳西垂,漫天的红霞映下,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落在学室的屋顶上,少顷又成群结对的扑翅离去。周围奄奄一息的绿叶们,让风吹得有了一丝精力,似乎都在商量着太阳消失后,如何恢复生气。

    几日来,凌寂杰在书院里成日酝酿着如何向即将来接落洵与落溪的栀娘交待。那日的本意只想让他们父子三人见上一面,不料落溪话说漏了,暴露了身份,说没有一点私心在其中是假的,只是没想到凌寂云知道后会将两个带回儆然城去。

    每每看着栀娘淡淡微笑的脸,却嵌着一对凄哀的眸子,他于心不忍,他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凌寂云的渴望,栀娘的悲哀,如果要说他此次做错了,那么也就认了吧。

    林妈将栀娘请进了客堂坐着,凌寂杰踌躇了好一阵,方鼓足了勇力走了屋子。

    淡然一笑:“凌大哥,我来接落洵与落溪了,这些日子真是麻烦你操心了。”

    一身素雅的衣裙,如瀑的发丝,略显苍白的肌色,淡淡的栀娘在凌寂杰眼中何时看来都是那般惊艳。

    拱了拱手,却来坐下,而是径直到她面前,深吸了口气,该说的还是得说,定了定神道:“栀娘,孩子离开书院了。”

    栀娘轻扬嘴角说:“是师公接走了么,那我就不叨扰了。”

    “不是,不是。”见她欲转身离去,凌寂杰急忙改口。

    栀娘微愣,不解的看着他?虽然一年只见一次或是两次面,也来在他脸上见过这般不安的表情,“凌大哥,是洵儿与溪儿出了何事么?”

    他知道栀娘不是很会教小孩,不然落溪不会那般淘,落洵则不会那般静。凌寂杰微微带着歉然的笑,注意着栀娘的脸色说:“栀娘,对不起,孩子让人给带走了。”

    “谁带走了?”微拧眉,栀娘有些焦急了:“他们还好吗?”

    “你放心,他们平安无碍。”

    栀娘放下心来,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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