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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一切都过去了,就像你说的,再无法言语的痛苦如今也变得可以言语了!九月一号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开始我的大学生活了,那些终将会成为美丽的曾经!”
艾琳笑了,“你这么想就对了,总有一天我们学会不会再忧伤了,或许我们已经像蝴蝶一样,完成了曾经的相聚!大学生活是美好的,希望你能在大学之中早日找到一个爱你的女孩!”
那一天和艾琳的谈话让我明白了很多,虽然后来也聊了些其他的,但是有些话却被我牢牢地记在心里。
年少时的我们在属于各自的青春道路上匆匆行走,一直未曾停留,不经意间在某个路口相遇,做个轻轻问候,淡淡寒暄,然后挥手说再见,转身后泪流满面。
而今再回想起年少时的爱恋很像酒醉的感觉,头脑明明是清醒的,但行为就是不受控制,宁愿自己笑着流泪也不要哭着后悔!最后的最后,只有告诫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不要就这样忘记;不能得到的,更要珍惜;属于自己的,不要轻言放弃;已经失去的,留作回忆。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日,距离大学开学时间只剩下整整十天的时间了,而那天也正好是辰逸的生日,我们兄弟三个又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浩子举起手中的酒杯开心的笑了,“今天是辰逸的生日,小宇,咱们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他一下了?”
浩子的请求我欣然应允随后我们就建立统一战线一同和辰逸对抗。而当酒喝到一半的时候,辰逸的话忽然变得伤感,“一切都结束了,咱们的十九岁青春划上了一近乎完整的句号,只是没想到结局会出现残缺。我们在高中一场长达三年的凌迟之后,最后不想也只是一起同归于尽了。”
听完我笑了,“同归于尽之后又未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们应该感谢曾经的那些岁月,那些所有的遇见,所有熟悉的地点,因为它们锁住了我们最美的青春年华。”
浩子听着我们两个的对话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然后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享受当下,全情投入,才对得起将来的自己!”
浩子的一句话让我的大脑中好像闪过了什么,又一瞬间恍然消失了,或许真的如书中写的那样,只有经历过,才有资格说那些磨难、心伤、苦痛其实没什么。
我曾不止一次地以为离开校园,一切都会变得陌生,我们也会自然或被迫的迅速成熟,时光能无情的抹杀一切,但走出校园却并不意味着失去青春,生理上亦或者心理上依旧年轻,只是注定要告别一段年少的纯真。
后来我在大学图书馆里看到的一段话让我对曾经那些经历有了更深的理解:“很多时候造成我们痛苦的并非是问题本身,而是我们对问题的看法,慵懒的生活不叫活着只是没有死去,成长要么在书里,要么在路上,唯有这样,心胸才会变得宽广;也唯有这样,才会以更好的心态去面对生活!”
那天下午我、辰逸还有浩子一同又去了城郊的墓地,耀杰永远安息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凌乱不堪,周围长出了杂草,墓碑上的照片在岁月的侵蚀下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那个年少轻狂、纯真无邪的少年,只是他的青春却永远定格在胶片上的那丝微笑里。耀杰静静地长眠在这冰冷、阴暗的坟墓里,看着眼前的种种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莫名的痛了。
辰逸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坟前,目光一直盯着墓碑上的照片久久不肯离开,突然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手中的纸巾悄悄地将眼角的泪滴拭去。浩子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放在墓碑上,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屡屡青烟随风飘散,烟灰散落在坟前的杂草上。
此时一阵风轻轻拂过,三个少年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墓碑前谁都没说话,任由香烟燃起阵阵青烟在我们眼前飘过,随风散去。忽然那些熟悉的往事又似电影般浮现在眼前:那个曾经与我们同甘共苦的兄弟、那个纯真无邪的少年、那个为我出谋划策的男孩儿……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发生在昨天,而现在看着眼前黑色透亮的墓碑一切的一切又都成为了过去。
“今生信有缘,同义结金兰;来世若为鬼,结拜尤亦然!”虽然一切都成为了过往,但这曾经所发生过的誓言却丝毫不曾淡忘。耀杰,今生有缘,我们相聚
一起,来世如若有缘,我们定会再续兄弟情谊,我们一天是兄弟便永远是兄弟!
钟表,可以瞬间回到起点但却已不再是昨天;日落已不再是岁月的过错,风起亦不再是树林的错,只要曾经付出过,天堂里的笑声就不再是传说。耀杰,愿你在天堂一切都还好吗?我们这些兄弟都很挂念你!
文章写到这里我的十九岁青春则划上了句号,虽然一切都结束了,但一些记忆却久久挥之不去,一些回忆再也抹杀不了了,破碎一地的片段再也拼凑不回逝去的昨天了。令狐冲说: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只是如今岁月的流逝也已不再是解决问题的高手而是治疗心灵创伤的大师了。
最后的最后,辰逸去了内蒙古读大学,浩子去了济南学习计算机,而君哥和妍姐则去了晓晓最终归属的地方——青岛,故乡再也没有了青春、没有了兄弟、没有了红颜知己、没有了欢笑,一切都结束了,只希望他(她)们亦能快乐并顺利地度过自己未来美好的大学生活,这就足够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一号,我坐上了离别的客车,要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去学习医学专业。坐在车窗旁的我,看着窗外过往的一切,不知不觉间心已乱如麻,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没有任何人去留意。
后来寒假放假后我们回到故乡又聚到一起喝酒聊天,不知为什么在谈及各自在大学之中的爱情时,唯独有我变得沉默,一切或许可以从自己所写的杂诗论中找到答案…
少年耶,安啦!
金秋十月风儿送爽,
大学生活夺目绽放,
万千学子齐聚一方,
悬壶济世共现梦想,
今有小生年少轻狂,
仅为红颜赋诗而扬,
缘由何故容我细讲,
那日无事校园游逛,
逍遥自在四下观望,
眼前突现一种景象,
数为红颜列排成行,
体格风骚苗条身量,
但又不失高雅端庄,
个个极似女儿国王,
悉数走过秀发飘香,
小生看后面泛红光,
观此红颜心岂不狂?
美中不足只是一样,
无法与其成对成双,
悲叹之余抬手清唱,
单身情歌甚是响亮,
歌曲终了心犹失望,
情感国度梦想天堂,
为何不能存俺一方?
心伤时刻又现情况,
天有不测神佛难挡,
优雅别致人工湖旁,
美女野兽怪诞景象,
小生停步细细端详,
女孩俊貌无人能仿,
温文尔雅堪称美样,
怎奈男儿奇形怪状,
身形酷似阳谷大郎,
尔若看到触目惊慌,
小生更是怒火盛旺,
世间真爱怎能这样?
完美佳人竟配恶狼,
而我至今独来独往,
哀叹之余心亦存伤,
再过十日单身称王,
心有不甘铁肩孤扛,
捻动佛珠双手合掌,
祈祷红颜慧眼雪亮,
莫把牛粪错认唐王,
只此一样无言痴狂,
最后且听小生数行,
俺本不能痴心妄想,
事出有因愿请见谅,
十一一日单身棍王,
曾立誓言摆脱迷茫,
今日已居大学国疆,
咫尺之遥呈现梦想,
徒愿红颜赐我双膀,
告别孤独自此翱翔,
小生今日谱写华章,
仅为红颜赋诗而扬,
寒风轻拂人儿心房,
数九寒天渐渐转凉,
为此凉意些许哀伤,
只愿佳人永远安康!
我又一次回到了二中校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只是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感觉了,爱恋、兄弟、朋友也都已都已随风而走,散落在天涯的某个角落,只有那些回忆被永久的保存了。
“鲁西小江南,鱼丘南湖畔,古城新星溢华彩,二中雄姿立宇寰……”二中校歌悠扬的旋律又在耳畔响起,只是已没有了那种原有的火热激情,没有了那活力四射的少年们再来歌唱,一切就只有在梦中找寻了。
流云在天边,离别的行囊已摆在眼前,有一条路通往前方的路,无边又无沿,如今看来,生命之中的青春年华原来只是一场无法回放的绝版电影,儿我们则是电影中演绎喜怒哀乐的渺小角色。
花开无声,叶落无痕,一个时代就此终结,我只想用文字为终结的时代赞歌。
梦幻2012
叶落雪飘苍茫凡尘间,
美梦化蝶静思过往华年,
青春亦逝花艳人已不还,
尘世忍离谁又再念?
世世轮回花叶独空悲恋,
玛雅人凄苦的末日宣言,
代表着生与死的离别瞬间
结伴风尘梦幻的今生姻缘,
终随末日化为浮浮云烟,
那曾经许下的爱的誓言,
如今也会风轻云淡,
末日来临时的那个夜晚,
谁会在门前掌灯盼我归还?
而今末日呈现迷惘眼前
尘雾尽散,守着那不变得容颜
独醉黄昏恋!
☆、不是后记的后记
《风吹雨落少年泪》
青春的双翅划过天际
唤醒了伤痛的记忆
暗淡无光的夜葬花天气
风啸着掠过无力躲避
落花似的梦清冷凄迷
少年的心苍然孤寂
一场生死契阔的游戏
随着伊人永久离去
涂白了爱已无言的记忆
化作了伪装无邪的美丽
天空落下冰冷的雨滴
混合着泪水激起心中涟漪
少年心随着候鸟一同迁徙
已然变得仓促而已
萧瑟的风吹过凡尘,细雨淅沥的落下,此刻独自仰望星空的少年眼角湿润,泪滴顺脸颊流下,手心的掌纹错落不堪,像昨天逝去的流年。
凋落的记忆,循环的周期,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蓦然回首,十九岁的青春在红尘中落寞成了一季风花雪月,刹那间幻化成了蜃楼海市。成长的路上那沿途的风景我边走边忘,但曾经的点点滴滴却始终无法将其忘记:那激情的岁月和年少的爱恋,“忆往昔,笑靥如花”的欢笑、“枕前泪共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的心伤苦痛……于是,我选择将那逝去的流年,无法遗忘的记忆记录下来,为自己的十九岁青春做一个近乎完美的诠释。
我曾经逼迫着自己去假装过去不重要,但是却发现自己办不到!一些记忆久久挥之不去,一些回忆抹杀不了了。兄弟之间的情谊,深爱过的女孩生命的终结…一切的一切极似一把无情的刻刀透过岁月刻在了我的心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每当回想起曾经的种种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透过眼眶顺着脸颊流下。而每当黑夜降临,窗外黑漆漆的夜色笼罩着校园的同时也笼罩了我的内心世界,那种感觉犹如冰霜紧紧地把心围住,无法言语,无法呼吸,再精美的文字也无法诠释出那种苦楚。最后的最后,我以为一个人可以悄悄走到遗忘,但一切的留念、思念、怀念困扰着自我,结果内心如雨滂沱。
我们都在向前拼命的赶路,最后却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逐,偶尔得到些许满足。再回首往事都已如风,人在途中,人在时空,曾经的相识不过是擦肩梦中。现在的我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读大学才渐渐明白,一切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的。纵然那些年,奔波的风雨里有那么多不羁的醒与醉。如今我怀着曾经有过的好奇与期待,很认真的学着小四教的用纯洁的45度角仰望蓝色的天空,那一刻我真正做到的时候却没有流下点点泪水,也许真的什么都可以随风而过的,无论是痛苦的曾经还是记忆中以为会永远留存的东西。就如妍姐对我说,尽管那些可以恣意哭笑张扬的日子,那些固执的一直仰望天空的日子,我们转身后就再也回不去了,但天已微凉,我们都已长大,要学会让未来到来,让过去过去。
在成长的路上,有一条路每个人都非走不可,那就是年轻时候的弯路,不摔跟头,不碰壁,不碰个头破血流又怎么能练出钢筋铁骨,怎么能长大呢?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各自不同的成长经历,又都有着各自不同的故事,没有人有耐心听你讲完你自己的故事,因为他(她)们都有自己的话要说,人们多半寂寞,这世界愿意倾听,习惯沉默的人,难得几个。我再也不想对别人提及自己的过往,那些挣在梦魇中的寂寞和荒芜还是交给时间,慢慢淡漠吧。
生活中的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可是每每想试着隐藏最后却总欲盖弥彰。既然曾经的种种无法就这样忘记,也无法选择逃避,那么我只有选择面对,选择用文字将其完整的记录下来。只是自己的水平有限也不曾拥有精雕细琢的优美文字,无论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但至少这是属于自己的独奏专曲,也是我心中积压许久的一种情感,如今借助文字宣泄出来。
时光终究是流逝在离别的站台,青春已难再,生命也无法再次载入轮回!春到芳菲春将淡,情到深处情转薄,没什么可以再次重新来过了,那份纯真的爱恋随着晓晓的离世成为永远无法遗忘的记忆。现在我忽然觉得,对过去选择遗忘已成为年少的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如今看来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曾经的曾经,都回不到当初了,就这样随时间慢慢延伸一点一点地交错开来。或许错开了的那些过往,我们真的应该选择遗忘了,在淋过雨的空气中,疲倦的伤心,此刻我记忆中的童话也在慢慢的融化了。
当我走进大学后,再回想起曾经年少的爱恋,总有种莫名的伤感和冲动。而当我看到校园里恋爱中的“王子”和“公主”因为一些小事分分合合,又真的有些无奈,也有些不懂,明明彼此相爱的两个人难道就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谈分手。最后的最后男孩儿落泪了,是因为他真的爱了,女孩儿哭了,是因为她真的想放弃了,现在的现在王子亦或者公主才恍然而悟:好多事情都是彼此分开后才渐渐清楚,好多事情当时却也一点也不觉得苦,然而事后的他(她)们分开后才渐渐清楚,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不苦,然而只是他(她)们再也找不到曾经相识的那份快乐与那条情愿路。冷风惊袭,夜雨凄凄;爱我所爱,唯心不离!选择自己所爱的,爱自己所选择的,才是最终的目的。
此时的我再也回不去了,我不可能再有一个高三,不可能再有一段年少纯真的爱恋,不可能再拥有以前的快乐、幸福、悲伤、痛苦!昨天,甚至是一秒统统都不可能再回到当初了,如今看来,生命原来是一场无法回放的绝版电影亦或者说人生之中没有彩排,每一次都是现场直播。而一切的种种像极了那首《北京东路的日子》中唱的那样: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如今那首旋律依旧会在耳畔回响:北京东路的日子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
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
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儿去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
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
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儿去
当某天你若听见
有人在说那些奇怪的语言
当某天你若看见
满街的本子还是学乐先
当某天再唱着
这首歌会是在哪一个角落
当某天在踏进
这校园会是哪片落叶
掉进回忆的流年
表示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
原来只有三年
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
很有夫妻脸
各种季度洋流都搞不懂
还有新视野
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
卖几块几毛钱
我们穿上西装假装成长
胶片挥霍习惯的笑脸
悲伤一发寂寞唏嘘痛的初体验
毕业和成年的字眼格外扣人心弦
各种莫名的感受只说句嘻嘻一些
十年后你若听见
有人在说这些奇怪的语言
十年后你若看见
满街的本子还是学乐先
表示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
原来只有三年
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
很有夫妻脸
各种季度洋流都搞不懂
还有新视野
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
卖几块几毛钱
我们即将分别独自浪在中国外国不同地点
瞥见白色的校服还会以为是我认识的谁
顾萍凡哥乌龟大师方丈我爱你
也许谁都忘记谁的名字但记得
北京东路的日子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
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
歌谣的歌谣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