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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若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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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茅屋中人,在忽明忽暗的朦胧中见到此状,亦是讶异慌神,快步而至。
  ……
  “我带你去。”
  知悉了一切后,他只是说出了四个字。
  音域低沉,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欠还难清(下)(VIP)

    明明,我们早已失去了舍不得的理由……
    让他背着走,是即刻带她去找卫廷的唯一条件。
    她的手在小腹上攥紧,半晌,她终是抿着唇,缓缓的点了点头……
    ……
    夜路泥泞湿滑,夹着雨丝的寒风,更添凛冽。
    他背着她,走的每一步却都是稳实小心,没有丝毫的踉跄颠踬。
    周和在前挑灯探路,好几次灯火被打湿吹灭,夜色渺茫,只剩下一片黢黑。
    她下意识的揪住手边的衣襟,直到听见一声“别怕”,才发现攥住的衣角竟是他的,不由添了恼然,却又只是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嘴角浮起一抹的笑,苦涩而恍惚。
    他在做什么……
    背着她,去找另一个深爱她的人……
    可是,他又为她做过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再去阻拦她。
    那个男人能为了她的安危抛弃一切,奋不顾身的从边关赶回来,纵使如今身陷囹圄也不愿让她知道后因此而忧心……
    卫廷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更深恋着她,可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让他一再的嫉恨成狂……
    但是如今的他,比起卫廷为她的一切,根本都无颜说爱她……
    卫廷来救她,而他却是那个一步步把她逼到水深火热之中的罪魁祸首,她的人和心本来属于他,现在,却还能留下什么……
    ……
    从深夜走到黎明,只在路过山脚的凉亭时歇了半个时辰,
    说不累,是假的,但是他却渴望着,这条路永远都没有尽头。
    ……
    胸臆激荡,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脚下,多想背着这一生最珍贵的负担,一直走下去,哪怕路途崎岖不平,无止无休……
    ……


情结连环(上)(VIP)


   相负相伤,纠结成连环结扣,每场深爱都是一个死结,打不开,剪不断…
    **…
    狱牢之中,漆暗潮湿,只觉阴风跟着灌入百骸,目不敢斜,心下更凝忧恐。
  这种环境,让卫廷如何自处,一路纵深而来,及至底间,慌措而望,终是寻见了他,只见那人已着了暗白囚衣,却是在垛上盘膝而坐,闭目吐纳,仿若摒却了一切外界雍扰,气定神安。
  呼吸一窒,鼻尖泛了酸涩,若不是她,他堂堂炎朝的骠骑将军又怎会沦落至此…脚下生怯,缓缓地走到相隔的栏围前,双手紧紧抓攥着铁栏,眸眶懦湿,抿着唇抑下快要滴落泪水,心头渗出丝丝浓稠涩楚…她对他已相负的太深,太重“将军!”一旁的周和喊了一声。
  闻声,他启眸而视,竟见那抹日日思想的纤影立于眼前,便是猝然惊唤,“若慈!”
  她怎么来了…这种地方,不是她该来的…胸臆却是激荡开来,迎身而去,奔至她面前,嘴张了好几次,却又一字都未说出口,此时此刻,已不知如何相诉…瞪视周和一眼,厉声道:“我对你千叮万嘱了什么!”
  语落,周和低下头不作声,目露愧疚之色。
  …她蹙眉摇首,眸中伤恼,泪水却终是落了下来。
  这个傻瓜,他以为能瞒她多久…穿过铁栏间所隔的空隙,伸出手,以指腹轻扫着她脸上的簌落的眼泪,露出僵涩的笑容,哑声道,“别哭,我不会有事的。”
  …因他的失离,边关军心涣散,又遭敌军突袭,本不是一场恶仗,却铩羽惨败,身为主将的他,难辞其咎…纸包不住火,而他更是将自己擅离职守,潜回京城一事上禀朝廷,当今圣上雷霆震怒,当下便把他打入天牢,但又惜他英雄,爱其才华,不忍治罪,于是,朝堂上下对他此举,拖了多日也未得定论…他不怕死,尤其是想到边关又是尸横遍野,多少袍泽又死在那场恶仗里,他就愈加疚负难当,恨不能将自己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可当初决意抛下一切,他就知道自己已是犯了重罪,但是,他却不后悔为了她千里而归,纵使到头来要以死谢罪…他的名利地位,当初是为了她而逐,如今,只不过又是为她而放。
  他的性命亦可为她而亡,他早已把生死看淡…没有值不值得,只要是为了她,他就宁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就算,她已不再爱他…“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的声音温柔的仿若凝澈的流水,她的眼泪却是始终都止不住。
  她摇着头,泪眼朦胧,脑海中却闪过曾经的一幕幕,相见,相知,相负,相忘…恍如隔世,百转千回。
  除了这无用的泪水,她还能用什么来弥补她的亏欠分割线周和无声喟叹,偷偷将几许银两塞到看守的衙役手中,道,“这位差大哥,您就开了锁让我们家夫人进去看看吧。”
  衙役垫了垫手中银两,便是给开了锁,嘴中似是无意道,“卫将军好福气啊,娶了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今天是二夫人来给送饭么?”
  闻言,她一阵怔仲,恍然一措,片刻,脸色有些虚白。
  眉宇间浮起一纹褶皱,他的手不由握紧成拳,却是一时难以得语。
  周和亦不知说何是好,便是尴尬讪笑道,“我带了壶好酒,差大哥能否给个面子与我喝一盅。”
  衙役眉一挑,斜眼看了一眼周和手中的酒坛,便与之走开了。
  她推开牢室的门,走到他面前,相望一眼,又静静敛回。
  “我会保若惜和方家不受牵连。”他眉头蹙的更深,目光中划过一丝疚然。
  她拾起他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写下三个字:对不起。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别对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若慈,为了你我心甘情愿。”从最初,也是最后…然后,他伸开双臂,猝不及防的拥住了她。
  “别推开我,”他噶声道,喃言恳求。
  一瞬恍惚,她缓缓地停下了推拒的动作…良久。
  “夫君…”一声幽幽的呼唤蓦地从身后袭来,食盒从手中脱落,碗盘碎翻了一地。

情结连环(下)(VIP)

    陷在连环情结里的他们,百转千回,却终只是一个人把哀歌唱到暮色……
    ……
    “你们……怎能……”这样对我……
    瞠然双目里缓缓地蒙上一层水雾,曾经蚀心彻骨的一幕又在眼前上演,想要逃离却又痛措难平。
    为什么,方若慈就不能放过他,一再的,把本该属于她的幸福抢走……
    纵使再换了时空和地点的如今,他们的背叛却还是会重新上演……
    ……
    那年的十八芳华,初遇时,他的俊逸不凡让原本无波无澜的心湖幻了涟漪,兄长的有意撮合,更近了两人的距离,一步步芳心暗许,开始每次相见都为他刻意打扮,不曾沾过阳春水的十指却为他烹食备羹,带了羞怯的含情眉目间柔柔的望着他,女儿家的心事一看便知……
    但他对她从始至终只是彬彬有礼,没有近一步,也没有退一步,茫然自失,她却是从来都没放弃过,只想着假以时日,他总会相望的……
    虔心相候,她终是等来了他的动心,却不是为她的……
    起初,恁是他的目光一再在她的那个卑微的哑巴妹妹身上流连停驻,她也怎样都不愿相信,知道,无意间惊见掩映的稀疏夜色中,他无声的拥抱和亲吻……
    之后没过多久,欲要她知难而退,他更是向她坦承了对方若慈的动情,他甚至想要娶那个哑巴……如果,不是他离去了三年……
    当自小疼爱她的兄长将信“转交”给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封信不是卫廷留给她的,可是她还是抱着一丝幻想决定等他,不知是为了这付出的真心,还为了她无法平息的不甘——不甘心就这样如此轻易的把自己心爱之人拱手让给那个比她差之千里的哑巴……
    她甚至孤注一掷的将信拿给方若慈看,因为她了解方若慈的性子,既自卑懦弱又敏感倔强,若是知卫廷“相负”,她除了心伤,还会绝望,任命……
    三年之后,一切比她想的还要完美,方若慈草草嫁了人,而他,荣归故里,名扬天下,更重要的,是她等到了他的相望和婚约。
    她如愿嫁给了他,风光无限。
    他对她亦是没什么不好,彼此相敬如宾,只是除了,他眼底始终都有一抹无法让人忽视的冷淡。
    ……
    因为,他还是忘不了,忘不了她的妹妹——那个已经嫁了人的哑巴……
    当赏灯那天,他为了方若慈夫君的不忠而大打出手时,她首度看见他为了她失控……
    他抛下她,去寻方若慈,汴穹河畔的那一幕,又何尝不是让她心头滴血,她却是望而却步,敢怒而不敢前,直到人烟消散,她才走到了他身边……
    她以为他会死心,她上前想要去握他的手,却被他,挥开了……
    他们的婚姻的裂缝也始于那无声的一挥手……
    他变得越来越忙碌,对她也愈发冷淡,不论她做什么,都是收效甚微,而当她发现,他竟私会方若慈,甚至为她亲手打了一直钗时,寒透的心也终于万念俱灰,方若慈恍若他们婚姻里的阴魂,徘徊出没,久久不散……
    那条缝隙,延展成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沟壑……
    后来,他出征了。
    而方若慈在其后不久被休离出夫家,但她知道这个消息是,她只觉快意,再无其他……
    ……
    谁知,他竟然会为了方若慈,不顾一切,从边关而归……
    他再也无法忍受,跟他摊牌和争吵,可是他却一直沉默无言,等她发泄过后,他留下一句,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后悔。
    那一刻,她真的开始恨他……
    他被下狱的消息一出,她无法否认自己得到了报复的快感,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地无尽的凄凉,如果他死了,她还有什么……
    她没有弃他而去,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发妻,他即使成了阶下囚,也是她的丈夫,她每天为他备食送餐,看着他将自己亲手做的饭菜悉数入口,她甚至开始又抱了卑微的念头,也许,只要她不离不弃,就能感化他……
    ……
    可是,眼前的一幕却又硬生生撕毁了她的微茫期许,痴望终归只是痴望,一切都是徒劳,她费尽心机成了他的妻又能如何,他身陷囹圄她不离不弃又能怎样……
    不过是一场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他没有错,他只是不爱她,而她,却只想要他那份早已给了别人再也收不回的爱……
    ……
    深吸一口气,抑回满眶的泪水,她俯下身来,拾捡碎了一地的碗片,一个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血流不止,她却恍若不知,听得那人唤她的名字。亦恍若未闻……
    蓦地,手被陡然按住,一方素帕裹住了流血的指,她猝然抽回,抬起头冷冷的望着她婚姻中的幽魂,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若惜,你做什么!”卫廷见状惊措大吼,怒不可遏,“对不起你的是我,与若慈无关!你要打要骂冲着我来便是!”
    “呵……”她冷笑出声,哀莫大于心死,“那我要告诉你,三年前,你的那封信,写给方若慈,却落在了我手里,她以为你移情别恋不辞而别。”事到如今,我大一你巴掌,也还你一个清清白白。
    “你说什么!?”他震悸愕然,咆哮出声,被心头渐渐撕裂的痛楚扼住了呼吸。
    她没有回答他的质咆,而是继续冷视着方若慈,“满意了吗?我的妹妹,欠你的我还了。”而你们欠我的,会成为你们一生背负的债,永远都还不清……


梦里梦外(上)

    揭开一直没有愈合的伤疤,除了疼,还剩下什么……
    ……
    出了深暗阴晦的天牢,迎面便是一道刺亮的光照,恍惚了视线,双目难睁,几乎被掏空的新婚此刻再也无法支撑,脚下虚浮,在青石台阶上踩了空。
    “若慈!”听的耳边一阵惊喊,倒向冷硬石板上的瞬间,却被一双坚定地手臂拥进惊措起伏的胸膛……
    又是一遍遍呼唤……
    若慈,若慈……
    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害怕会看见那如曾经一般让她感到安心的面孔……
    可这张面孔,明明已经不可能再给她安定无虞的陪伴……
    若惜说的是真的,对不对……
    你既是知晓,为什么不将实情告诉我……
    为什么不能多信我一些,等我回来……
    罔顾方若惜的愤然离去,他只牢牢地钳制抓握住她的肩,质问的声音从咆哮到哽咽,从剧烈到无声。
    若慈,是我总负了你……
    最后一句喃言,宛若低泣,他垂首松手……
    衙役重新锁上狱牢铁门,她望着他落寞的身形,合上泪眸,缓滞转身,脚步沉凝。
    他跟着哑声嘶吼的喊她,若慈,若慈……
    仿佛布施着一个明明知道已经失了灵性的咒语,茫然自失,又不愿成信。
    ……
    拐角处,她一眼回首相顾,却依旧没有停留。
    回首已是百年身,谁相负与谁,早无法辨识,百转千回,心已远隔了万水千山,原谅她不知如何面对和安慰,事到如今,除了躲起来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她什么都做不到了……
    梦里桃花烂漫纷飞,那个对她曾深情不语的男子,还等在桃花树中,可他们之间的千沟万壑,她遥遥相望之后,转身而去……


梦里梦外(下)

    腹中的生命是她唯一的救赎……
    ……
    胎儿并无大碍,只是母体虚弱,需得静养调理,才能足月顺产。
    大夫给了诊断,开了药方,相递之时,语重心长道:尊夫人昏厥乃是劳神所至,切莫心伤。
    切莫心伤。
    四个字,沉落近他心中。低语自念,渐嚼苦涩,卫廷锒铛入狱,对她的打击竟是如此之深,如若卫廷终难以得保,那她……
    这样的断定,让他仿佛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他不只一次见她因卫廷而神伤昏悴,淡漠坚强的面具裂开缝隙,再难维持……
    纵使已经失去了资格,他还是茫然的望着她的睡颜,喃喃道,你也会为我如此么……
    嫉恨飘忽,唯有胸腔中刀钻般的疼痛,真实可觉,一直持续至此时此刻,也许,会跟着他一生一世……
    ——————————分割线——————————
    梦中的一片迷蒙,在梦醒后,依然持续着。
    困顿恍惚,目光一路从精致华丽的窗帘帷幕,到柔软暖和的鸳鸯锦被,陌生而熟悉……
    蓦地,一张相似的忧悸的面孔陡然落进视线里,她一怔,粹然清明,瞬间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的同时,也无声勾敛出一直深藏心底的记忆……
    曾经,他也守在这里,等她醒来……
    曾经,她也如此从梦中苏醒,转首间,看到他眉宇间的皱结……
    同样的地点和两个人,时空流转,辜负伤害之后,心和情却已皆然不同……
    她冷下眸光,便是硬要撑着起身下榻,司徒方宇欲阻拦,却因她蹙眉排拒自己触碰的表情一怵,一时伤措,不由破口,“你身子大虚,就算你不顾惜自己,”不在乎我的感受,他语一顿,目露痛悸,“也得为腹中的孩子想想……”见她愈加苍白了脸色,他的话再无法说得下去,甚至连保她们母子安稳无虞都不能够……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句话,人人都知晓,却只有真正在悔不当初的时候,才会懂得:不是所有的忏悔都值得原谅,恶果已酿,伤已铸成,她不再予你爱恨,不再将你置于心房……而你,只剩种种苦楚萦绕在心,彻骨彻寒……
    ——————————分割线——————————
    孩子……
    她的双手覆到隆起的小腹,扣紧纠结,敛下眼睫,进退维谷,径自摇首。
    他见她因忧心腹中胎儿生了迟疑,喜忧参半,便是续道,“大夫说,你得静养调理,才能足月顺产,且再过三日,便是岳母忌日,你的身子经不起山上山下的来回颠簸。”
    闻言,她一怔,措首而望,不曾想,他会记下了她娘的忌日……
    他端望着她惊动的眸光,唇角僵硬的浮起弧度,半涩半甜,她是个那么善良淡雅,又知足感恩的温煦女子,可是,他却把她的给的爱给撕碎了……黑眸黯然,却恐她还有坚持,道,“如果你真的不想住在司徒府,我会找人为你安排一处更舒适的府邸。”可以,没有我的存在……
    半响,她伸出手,在他面前竖起了三指。
    她只呆三日。
    见状,他心下添了落寞,却明了她的意思,片刻,他缓缓的点了头。
    如今的他不敢向她诉说一点自己的心意,因为知晓,再说什么都可能是伤害……
    室内又恢复了静寂,陈设皆如以往,却不再是她可以停靠的彼岸,她与卫廷,与他,俱是除了伤害什么没有留下……
    “这里什么都没有变,也永远都不会再改变。”他想告诉她,这里和他,都会一直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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